第二百零一章 血色妖姬,他的傀儡 ①
作品:《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
宝镜楼内,蝶双哭得伤心欲绝。
“双儿,当妳做任何事之前,想想姝儿,想想我们的女儿。”
他留下这样一句话走了,空荡的宝镜楼内,只有冰冷的空气与她相伴,不知何时,床头立着一道白色的身影。
她举起含泪的脸,倒在来人身前,“哥。”
眶白秋抚摸她的发,面对这唯一的亲人,他极为不愿看见她如此伤心,更不愿看她因妒恨而走上不归路,“双儿,他若爱妳,早在多年以前他就已经爱上妳,妳为何看不开。如今,妳已然拥有着他,妳还有姝儿,他待妳如此已是难得,妳为何偏要去追逐那看不见的虚妄?听为兄一句劝告,他今日对妳留情是他念着妳对他的恩情,念着姝儿,若妳一再如此,他的狠情冷漠将会夺走妳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那时,妳才真的什么也没有,什么都失去了。”
蝶双眼中偏执的不甘,“哥,我知道你爱玉蟾,可是玉蟾一心只在澜的身上,你这样默默的在她背后注视着,难道要等一辈子?难道你的心就真的不在乎?不会痛?难道你就,不想她爱上你?”
白秋捧着蝶双的肩膀,用一种疼爱的目光看着她,道:“双儿,若她有一日肯嫁我,我会满足,不会强要她的心,若她不肯,我愿意在她身后等一辈子。”
澡蝶双淌着泪,无声静静靠在白秋的身上。
大哥,我跟你不同。
我爱他,我的心依附他而活,我不要时间奠定的感情,我只要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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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夜晚,月影灯斜,池塘里蛙鸣阵阵,有一丝凉风扶着亭子四周的轻纱,亭子里立着两道身影。
头顶一轮静谧的圆月。
低低的交谈声只彼此两人可听见,雪衣淡看着四周,手里握着一道令牌,阿碧的目光落在那令牌上,道:“自从七天前宝镜楼一事后,王爷便给了公主这道令牌,让公主筹备太上太妃的寿诞,可见王爷已经对公主有了信任。”
“嗯,我没想到他会给我出宫令牌,让我来办庆贺老太妃寿诞一事,这令牌,倒是给了我不少方便,而这寿诞来得也刚巧,或许咱们可以利用这次机会。”雪衣收起令牌,看着远处屋檐下静静不动的灯笼,眯起眸子,低声问道:“阿碧,咱们给老太妃的药,用了几天了?”
“十天了。”阿碧回答。
“今夜起,该发挥效用了。”
阿碧点了点头:“但这药得持续一段时间才会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等到老太妃神智涣散,整日疲累,精神开始恍惚,夜晚噩梦不断之际,那时咱们便能动手了。”阿碧说完话锋一转,“可是公主,此法真能奏效吗?”
雪衣眯起眸子看着远处灯火,“再绝情冷漠的人,他的内心也有脆弱的一面,再冷血的人也有致命的弱点,老太妃做下这许多伤天害理的事,心里不可能将一切忘记,等到阴魂不散,日夜纠缠着她,饶是她那样强硬的人,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咱们只需在她意识薄弱之时扮成她所忌讳的索命游魂,惊恐之下,多少能套出些实话。”那时,她或许就能知道景王府为何对她那般绝情,或许能知道让她怀上孩子的究竟是否是八王爷。
阿碧沉默一会,想了想,问雪衣:“公主,这些天,妳跟王爷之间?”
雪衣此时蹙起了眉头,“还是那种道不清的感觉,他看似待我极好,像是被‘歌家小姐’所迷惑住,可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要‘她’,最多只是一个突然而来的强吻,而我明明感觉到他身体上的慾望,却每每都在最后停了手。”“阿碧,难道妳不觉得很奇怪?”
阿碧却忽然目光闪烁,脸色有些薄薄的红晕,“公主,或许,他,他有‘难言之隐’?”
雪衣看一眼阿碧,不禁笑了起来。
阿碧虽然看似像个冷清的侠女,可其实对情爱这方面的事一无所知。清白如阿碧,又怎么会知道,男人勃/发时的慾望就代表了没有问题?而忍着慾望不要,那便是有很大的问题了,这问题究竟出在哪?
阿碧还愠红着脸垂着头,雪衣脸上的笑意却陡然僵住,只听一声闷哼,阿碧抬头时,雪衣脸上的血色霎时间褪尽,一手捧在心口,模样像是极为痛苦,阿碧眼中精光一闪,忙扶着雪衣摇晃的身子:“糟了,公主,莫不是端王的毒发作了?!”
“别出声,惊扰了其他宫女,快,扶我回厢房!”
雪衣忍着胸口那一阵陡然而来的刺痛,在阿碧搀扶下尽量不露声色的回到屋内,摈退了所有的下人,她伏倒在床榻上,等阿碧进来一瞧,只见雪衣额头上早已是布满了细密的香汗,脸色比雪犹白,唇色却殷红若涂了妖冶的胭脂,红得绝艳,眉心一点朱砂,如缀着一颗温润滴血的珠子。
烛光照印下,那番景色,就宛若盛开在夜色里的一朵艳丽火红的曼珠沙华
美得教人心魂皆荡
阿碧惊讶的瞪着雪衣的脸,失声脱口而出:“妳的脸!?——”
雪衣将阿碧的眼神看在眼里,艰难的指着那铜镜,阿碧立即娶了镜子来,雪衣一眼看见那镜面中倒映的一张绝艳妩媚到摄人心魂的脸,雪肤、红唇、眉心浮现的朱砂!
喘息剧痛之间,她口中挤出几个字:“是、血、姬?!”
同时,阿碧手中的铜镜跌落在锦被上,眼里无限震惊:“端王他,他真的、想要让妳变成他的傀儡!?”
雪衣眼中亦是同样的震惊不已。
没想到,这端王竟能弄到‘血姬’,如此诡异而稀有的毒!
这‘血姬’相传来自西域,下此毒的人在毒中滴落属于他的血,喝下这毒药的人终将有一天变成那人的傀儡!
只因喝下此毒后,毒药在体内潜伏一段时间发作,发作时肤白如雪,唇色血红,眉心有朱砂浮现!毒发时的解药便是那下毒之人的血,只是尝过一次,毒还会有第二次发作的时候,第三次,第四次直到心和身都依赖他而活!
雪衣嘴角浮上一抹妖冶绝伦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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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端王爷!
剧痛噬心而来,阿碧担忧之余也只是束手无策,雪衣痛苦挣扎了好一段时间,阿碧急得更是五脏俱焚。
此时,阿碧眉心一凛,察觉到一股逼近的寒意,犀利的目光盯着四周,一阵沉寂后,窗台前的烛光陡然一暗,屋子里赫然多了一道身影。
烛台熄灭了几盏,只剩下床前两盏还透着晕黄的光。
雪衣一眼瞧见了来人,正是端王。
他的功力远比她预料的要高出许多,如此轻易的进了别宫,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房间里,看来,他算准了毒发的日子。
上官凤玄走上来,“妳退下。”目光对着阿碧。
阿碧迟疑着,雪衣忍着痛苦,断断续续的说道:“‘朱儿’,妳,妳退下吧,无妨。”阿碧知道此时此刻别无他法,只有担忧的看了一眼雪衣,隐忍着心里的急躁退出了房间。
上官凤玄迈着无声的步子立在榻前,一袭飘逸干净的银色袍子裹着傲人结实的身材,梳着高髻,戴着玉冠,玉冠下垂着两绦银色缎带尾端打着同色的穗子,这一身衣着更显得尊贵非凡,五官俊美得让人惊叹。
他此时一手背后,另一手的拇指抚弄着指间的血玉扳指,站在烛光下,眯着好看的眼眸静看她那张妖媚众生的脸。
雪衣勉强扶着床头,香汗淋漓的抬头看他,一股幽香静谧的飘荡在两人狭隘的空间里,只是忍不住那噬心的刺痛,像是有一根根极细的针,疯狂而剧烈的在她心头上用狠力一下一下的扎进来又拔出,如此反复,痛得几乎连话也说不出口,而那张脸却愈发的妖媚万分。
如蛊惑人的地狱之花,迷离的眼神,丰润的红唇,滴血的朱砂,配上这张本就倾国倾城的脸蛋,一眼惊为天人!
“这毒,倒像是专为了妳而生,如此尤/物!”他冰凉的手指弯曲着,以指背轻拂她细腻雪白的脸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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