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对于台湾的新闻记者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阎氏对外宣称阎氏的原总裁阎迟绍因病重而不得不在家休养.暂为接替他的人选便是阎氏的少夫人暮向晚.这个時间点却又恰好是在之前那件惊天的艳照被爆出来之后.所以记者们在接到了阎氏的媒体记者会的邀请函之后.立马就像是闻到了臭鸡蛋味道的苍蝇一般的蜂拥向着阎氏出发.

    早就来到阎氏的暮向晚带着大大的墨镜.透过总裁室的宽大落地玻璃窗向下俯瞰着.所有的媒体转播车早就已经到达了现场.只等着十点半一到转播这场受人瞩目的新闻.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凌厉的冷笑.只不过在想到另外一件事情之后忍不住的有所收敛.暮向晚今日身着一件端庄的青花瓷旗袍.面料极好的将她身体上的那些青紫的伤痕遮掩住.在过不久阎氏总裁的位置就到自己手上了.尽管现在还顶着代理的头衔.但是暮向晚相信凭着她的本事早晚有一天自己可以稳稳的坐在这椅子上

    向晚.你确定迟绍是从那里跳下去了.可是为什么直到现在也没有人找到他金素梅几乎是将自己信任的手下全部调派了出去.可是得到的结果通通都是令她失望的.只要一天找不到阎迟绍.那么金素梅一天就不能够安稳

    妈.你放心好了.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再加上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了下去.就算是还活着也不可能不去医院医治一下.所以你只要派人守住各大医院就好了.今天是这么重要的日子你不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嘛暮向晚挨着金素梅坐了下来.那修长细白的双腿从旗袍开叉的地方伸了出来.大腿根深处的淤青依稀可见

    向晚.妈可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的身上了.我连迟绍都可以不在乎惟独你——我真的希望可以弥补你金素梅语重心长的说道.在董事会上自己排除万难才能够让暮向晚坐上这个位置.只要今天的新闻记者会一过这事情就不会在起波澜了.不过金素梅的心里却还是有一个隐患.那就是阎嵩柏

    妈.我当然知道了.你放心好了.当年的事情你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怪你暮向晚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着.她现在心里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明明应该坐在金素梅身边的人是许欢凉.可是自己却替代她坐在这里享受着原本她应该享受的一切.这种感觉真的是好极了.

    而.同一時间在意大利的阎苍穆静静的伫立在宽大的落地窗前.乖巧的阎宝宝在他身旁陪着他站着.咕噜噜的眼睛还不時的用余光撇着他.似乎是在研究自己的爹地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两个钟头都不说话.自从妈咪那天走了之后爹地就越发的憔悴了.连饭也不吃水也不喝的只是偶尔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象.阎宝宝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嘴唇扇动了两下之后最终还是讪讪的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宝宝如果爹地和尼玛咪要分开的话你有没有想过要跟着谁呢阎苍穆低沉沙哑的声音犹如是大提琴一般重重的回荡在阎宝宝的心头之上.他惊慌失措的睁大了自己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呆滞的望着面无表情的阎苍穆.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不要不要阎宝宝绝对不要爹地妈咪分开.爹地等了妈咪三年不就是想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么.难道爹地这么快就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爹地的手机里还有妈咪的照片.我都知道的.爹地每天都会看妈咪的照片阎宝宝粗短的小手慌张的抱住了阎苍穆的大腿.哇一下的就哭了出来.原本胖乎乎的小脸上沾满了泪珠.一边哭还一边抽泣着.模样看起来好不狼狈

    可是.妈咪不原谅爹地怎么办.她恨我——或许尼玛咪有更好的选择.宝宝你看看我除了能够给她优渥的生活之外只给她带来了那么多的伤口.她恨我是应该的阎苍穆涔薄的唇瓣蓦然的勾起了一抹无奈的笑容.阎宝宝抽抽搭搭的吸着小鼻子.红肿的鼻头看起来滑稽可笑.爹地这样看起来好虚弱.面容甚至略显的苍白.加上那一头白发更显得这个男人有一种阅尽千帆的沧桑感.ptcb

    爹.地.你从小教我喜欢的东西就要抢过来不是么.就算是妈咪不原谅你但是还有宝宝.妈咪最疼宝宝了不是么.宝宝会帮助爹地将妈咪抢回来的阎宝宝紧握着自己胖乎乎的小手放在嘴边的位置.泪眼汪汪的眼睛看起来煞是可怜

    阎苍穆锋锐的唇忍不住的轻笑起来.他的大掌缓缓的摩挲在阎宝宝的脑袋之上.欢凉离去時的背影一直都在自己的脑海当中浮现着.她以为她对自己说了那些话之后会让他心痛.事实上自己的确是心痛了.却是为了这个女人心痛.这三年来她到底是对自己抱持着一种怎样的仇恨才能够让她从那般懦弱需要人照顾的小女人蜕变的这样彻底.

    都是自己的错.

    这样的想着.额前细碎的白发将他深邃阒黑的瞳孔遮掩住.脸部原本无情的线条此時看起来竟然是那般的无力.腹部的伤口让他的动作略有些迟缓.大掌摁下遥控器.宽大的液晶显示屏幕上此時正在转播着阎氏即将要召开的新闻发布会.而当阎苍穆听到的瞬间有些不太敢相信的转过身去看着电视上记者忙碌播报的身影.

    阎迟绍重病将公司交给暮向晚来代管.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阎迟绍在怎么重病都不会将公司交给暮向晚的.除非是金素梅在这里面插了一脚.这样的想着他浓黑的眉峰紧紧的蹙起.阎苍穆总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地还可手.而更为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欢凉现在已经回到了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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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点半.新闻记者会正式的开始.

    当暮向晚身着一件精巧而又优雅的青花瓷旗袍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時候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用着惊艳的眸光看着她.暮向晚长得是绝对美丽的类型.那楚楚可怜的大眼陪着发型师早就帮她绾好的发髻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让人一瞬间的移不开自己的眼球.摄影师手中的闪光灯对准着暮向晚一个劲的拍照.更有甚者想要从她的身上找到一点点被人.的痕迹.可是不得不说至少在表面上任是谁也不能够从这个女人的身上看出一星半点

    大家安静一下.现在记者会正式的开始.各位有什么问题尽管可以提出来.暮小姐会一一的解答的司仪将话筒打开.随后看了一眼坐在主席台上的金素梅之后.示意一切都准备就绪了.金素梅的手轻拍了一下坐在自己身旁的暮向晚示意她不要太紧张

    暮小姐.之前娱乐杂志上刊登的那些艳照是您本人么

    暮向晚小姐.据传闻说阎总裁得了不治之症是么.不然为何今日的记者会他本人没有参加记者手中的话筒将暮向晚团团的围绕住.如果不是现场还有保镖的话恐怕会陷入到一片的混乱之中.而记者的问题越来越尖锐.一時之间令暮向晚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起来.略微的低下头去外人看起来此時的暮向晚像是很难过的模样.而再次抬起头来的瞬间眼圈的红肿显得楚楚可怜着

    我想大家都误会了.如果真的是我的话今天我又怎么可能会坐在这个位置上和大家说话呢.今天的重点是阎氏要宣布代理总裁的人选.大家还是多多的将关注的焦点集中在那上面好了暮向晚红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她现在迫不及待的等着司仪将这个重大的消息宣布给大家.

    记者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其他人纷纷想要再次的开口提问着.可是倏然之间全场所有人的动作全部都凝滞了起来.就连坐在主席位置上的金素梅都忍不住的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原本召开新闻记者招待会的大型会议室的门从外面倏然的被推开.一袭身着黑衣的冷酷保镖有条不紊的走了进来.那腰间鼓鼓的装备一眼便可以看穿是枪.记者心知肚明这是有人来闹场子.于是更加兴奋的准备起了录音笔之类的工具.要知道今日这场新闻发布会可是透过直播车直接播出去的.现在这样的突发状况一定可以在收视率上来一个小冲刺.

    暮向晚努力的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日里没有两样.可是当身着黑衣的保镖都走进来恭敬的站在门口之后.最后进来的一行三人才最令人瞠目结舌.暮向晚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来人却正是被阿魑推在轮椅之上的阎嵩柏与此時一身症状打扮的许欢凉.那一排的黑衣保镖见到他们全然的走进来之后悄然的站在了他们的身前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而这样的动作也着实令在场的所有记者都吓了一跳.一時之间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只是静默的看着来者一步步的向着主席位的方向走来.

    今日的许欢凉身着一套职业的黑色套装.剪裁合适的贴合在她娇美玲珑的身形之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乌黑而又柔顺的发盘在脑后整个人显得落落大方.而小巧的鼻梁之上还挂着一副无框眼镜将她锐利的眸子隐藏在那冰冷的平光镜下.美丽的唇瓣因着见到表情勾勒出惊慌的暮向晚而忍不住的勾起了一抹冷讽的笑容.看在暮向晚的眼中着实的令她咬碎一口银牙.

    许欢凉姿态优雅的立于阎嵩柏的身侧.对于这个阎氏的开国元老恐怕任是谁都记忆犹新的.而这个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女人立刻引起了众家记者的好奇.如果说今日的暮向晚是一朵娇弱的茉莉花.那么许欢凉便是那冬日里的寒梅.越冷越绽放的美丽.那纤细白嫩的手指自然的垂落在身体的两侧.就算是面对着这如此之多的记者也没有任何的怯场表现

    今日的重点的确是阎氏要宣布代理总裁的人选.只不过这个人选并不像是大家以为的那样由暮小姐担任.而是我身边的这位许欢凉许小姐来代替迟绍的职务接管代理总裁的职位阎嵩柏尽管坐在轮椅上.但是那种天生的管事者的气势还是令人不由自主的臣服在他的话语之下.除了全身僵硬的暮向晚与机关都算尽了的金素梅愣在前方许久都说不出任何的话来.而那些记者也是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阎嵩柏到底说了些什么.

    一時之间窃窃私语的声音传遍了整个会议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跟之前发给他们的新闻通稿完全不一样——更不要说他们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个许欢凉是什么人.如果说由暮向晚代替的话至少她的身份是阎总裁的夫人.可是这个许欢凉又是何方神圣.

    却见许欢凉却是落落大方的迈上阶梯缓步的向着暮向晚的方向走去.她当然注意到暮向晚置于桌面上的那双手紧握的弧度.恐怕此時在这个女人的心中早就已经想要置之自己于死地了.许欢凉在心里冷笑着.自己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之所以在这场的场合里出现无非就是想要给她一记重重的打击.所以许欢凉才故意的晚来了五分钟.

    她就是要让暮向晚尝尝那种从天堂坠入到地狱之中是什么滋味.当然——对于许欢凉来说自己现在所做的不过是第一步而已.至于后面的自己会做什么.许欢凉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容.她会让暮向晚知道的

    爸.你在说什么.你已经退休了那么久了公司里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你这样突然的出来又带了一个莫名奇妙的女人出现.你根本就是在给阎氏难堪嘛金素梅快步的走到了阎嵩柏的身旁刻意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她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下台了

    怎么.难道我退休了你就以为我在阎氏没有什么说话权了.金素梅.你不要忘记了当初我应允你的不过是一个傀儡董事长而已.这么多年来你所做的所有事情我都没有去管.难道我这个糟老头子只想要在代理总裁这个问题上坚持一下都不可以阎嵩柏一个冷眼扫了过去顿時令金素梅的周身僵硬了起来.她怎么会忘记阎嵩柏这只老狐狸精于算计.莫不是这一次的事情他发现自己动了什么手脚了.

    这样一想.金素梅顿時觉得有些慌张了起来.直起身子下意识的望着许欢凉的身影.却见她早已经走到了刚才自己坐的位置上面落落大方的坐了下来.仿佛这个位置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她准备的一般.

    暮向晚面色苍白的坐回到位置上.而旁边坐着的便是许欢凉

    各位记者朋友今日的记者会就到这里.过十五分钟之后阎氏会将修改后的新闻通稿用传真的方式传给大家.毕竟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的是.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時.现在我们阎氏有内部的问题需要解决一下许欢凉嘴角挂着公式化的笑容.乌黑的发缕自然的垂落在小巧脸颊的两侧.白瓷一般的小脸之上看不出任何的瑕疵.而她越是这样便越是令记者们开始揣测起她的身份.

    一時之间那些记者就像是受到了许欢凉的蛊惑一般站起身来自动的向着门外走去.从许欢凉身上传递出来的那股强大气势令人神经都为之紧绷了起来.待到记者都撤离了会议室之后.许欢凉嘴角的笑容一下子的垮了下来.犹如是变脸一样的迅速.

    保镖尽责的从里面将会议室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这声音也吓到了坐在许欢凉身旁的暮向晚.恐怕如果不是阎嵩柏还在这里的话她此時早就对着许欢凉开骂了.而此時此刻的暮向晚除了胸口剧烈的起伏之外却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就连金素梅都在拼命的对她使眼色让她冷静下来.反观许欢凉却双手环绕在胸前.那xue白纤细的手指甚至还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那宛如是樱花一样的唇瓣勾起一抹最芬芳的笑容.灿烂的犹如是罂粟花一样令人心悸

    既然事情都已经办完了.我去一趟洗手间就在暮向晚还以为许欢凉会有所动作的時候.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许欢凉却优雅的站起身来连看都没有看自己的便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这根本就是对她的藐视.

    暮向晚这样的想着.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她的胸腔当中酝酿着.她千辛万苦的走到今天的这一步.没有想到最后却因为这个jian人满盘皆输

    妈.我也去一趟洗手间暮向晚的视线一刻都没有从许欢凉的背影上移开.她并没有注意到在听到她说了什么之后.走在前面的许欢凉嘴角勾起了一抹残酷的笑容.既然这是暮向晚选择跟来的.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也对.对待一个jian人自己又和谈什么客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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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从洗手间出来.许欢凉姿态落落大方的走到盥洗盆前面将水龙头打开洗手.而一直双手环绕在胸前的暮向晚自从她走出来的那一刻一双阴狠的眼眸就直勾勾的盯着许欢凉的侧脸.此時洗手间的大门早已经被暮向晚挂上了正在修理的牌子.所以偌大的洗手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许欢凉洗完手之后将那双纤白的手放在烘手机之下.这才侧过头去望着暮向晚那张称不上好看的脸

    被人横插一脚的滋味怎么样许欢凉的语调带着女人独有的柔媚.那种几乎要酥麻到骨子里的声音顿時令暮向晚的脸色一冷.她终于不在隐忍着自己胸口肆意燃烧着的怒气.高跟鞋啪啪的踩在地板砖上狠戾的向着许欢凉的方向走来.葱白的玉手还猛地向着许欢凉的长发伸了去

    你这个jian人.你从来都只会坏我的事.jian货.——.暮向晚越骂越难听.可是许欢凉灵巧的身形却是怎么都没有让暮向晚近身.两个人就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般.只不过此時的猫是许欢凉.而那只被玩弄的老鼠却是暮向晚

    你骂我jian人.暮向晚你才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女人.你今天很生气么.马上就要到嘴的东西你迫不得已吐出来的感觉如何.不要忘记当初我在酒-里怎么对你说的.那热茶的滋味恐怕你早已经忘记了就在许欢凉比恩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传进暮向晚的耳中同時.一记充满着戾气的巴掌恶狠狠的扫向暮向晚那张如花似玉的脸.

    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那巴掌便重重的落在了暮向晚的脸上.快速的连躲闪都来不及躲闪.而暮向晚更是觉得自己的左耳痛极了.嗡嗡的声音一直的萦绕在她的耳畔.足以可见这一巴掌到底打了有多么的用力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敢打我暮向晚不过一瞬间的怔愣很快便又反应过来.从来还没有吃过亏的姓子一瞬间犹如是星火点燃了干草一样的燃烧了她所有的理智.没有丝毫估计的想要还回这一巴掌来.却不曾想到过今日自己穿的是一字步的旗袍.不止是步子迈不开就连她所有的动作都受到了限制.

    许欢凉冷笑的看着暮向晚急火攻心的模样.那张娇美的容颜之上早已经被一层薄冰覆盖着.将水龙头打开将面盆里面盛了满满一盆的水.那纤纤玉指轻点着沁凉的水.眼神当中一闪而过一抹阴狠

    不要脸的东西.我今天就要让你见识见识到底什么叫做不要脸许欢凉看似柔若无骨的手指迅猛的卡在了暮向晚的脖颈之上.那速度快的只让暮向晚感觉到一阵风在眼前滑过.还不等她有任何的反应整个娇小的身形已然被许欢凉压在了盥洗台的前面.暮向晚瞪大眼睛看着刚才许欢凉放了满满一整盆的水还不明白许欢凉到底想要做什么.下一刻她却清楚的知道了.

    只见许欢凉面无表情的用力将暮向晚的脸整个压入到盥洗盆当中.暮向晚的手快速的撑在了盥洗台的附近.不让许欢凉的动作得逞.可是娇生惯养的暮向晚哪里有训练了三年的许欢凉有劲.只见撑了不到一分钟的時间整张脸便被许欢凉死死的压入到了水中.

    许欢凉并没有想要直接这样的淹死她.她要让暮向晚慢慢的享受到死亡的威胁.她更是要让她尝尝三年前她尝尽了的绝望滋味.暮向晚脸上的妆在经过了水流的浸泡之后全部都花了.看起来好不狼狈.她或许怎么都没有想到许欢凉的手劲竟然会这样的大.她甚至没有任何招架的力道.可是自己又不想要跟许欢凉认输.

    却见许欢凉这么来回的浸泡了暮向晚几次之后一个甩手将她狠狠的扔到了地板之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此時狼狈的不停咳嗽的女人.许欢凉来回的用自己今日脚上穿的这一双香槟高跟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之上发出咔咔的声音.她用着缓慢的速度在嘴角勾起了一抹犹如罂粟花一般的泛着毒的笑容.刚才那一巴掌让暮向晚的嘴角都被牙齿磕破了皮.流出了一丝的血迹.

    就算是做了这般恶毒的动作.许欢凉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自己打的不过就是一个畜生.可是就算是脸上的表情在怎么置身事外.眼里那抹犀利的光芒却难以掩饰

    暮向晚啊暮向晚.都已经三年了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用的招数还是以前那些早已经被人看穿的把戏——也难怪你是越混越差.甚至连贩毒的随便一个男人都能将你当.一样的骑许欢凉眼角眉梢透出的戾气让依旧咳嗽着的暮向晚终于是感觉到了害怕.原本跟她来洗手间就是想要给这个女人一个教训.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却被这个女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而当暮向晚清楚的听到了许欢凉最后的一句话之后.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你现在觉得害怕了.不用露出这么恐惧的表情——这跟后面我要对你做的事情来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许欢凉修长纤细的手指轻抚着自己下巴的位置.笔直的双腿却缓缓的抬了起来就像是感觉不到暮向晚的腿在她面前伸直一样.足有五厘米的香槟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的就这样踩进暮向晚的小腿肚里.那里可以称得上是最嫩的皮肤了.平日里稍微被扭一下都疼的要命.更不要说是被人毫不留情的重重踩下去.

    暮向晚刚刚有点生气的脸顿時被惨白笼罩着.小腿肚传来的剧烈疼痛令她脸色全然的泛白起来.钻心的疼让她除了大口的呼吸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连眼角都泛起了泪光.

    就连额头上都泛起了大颗大颗的冷汗.暮向晚丝毫不怀疑自己的腿肚上绝对留下了许欢凉鞋跟的痕迹.那么大的力气狠狠的一脚这简直就是在生生的折磨着自己.此時此刻暮向晚终于感觉到了害怕.她什么都不敢不顾的用爬着的姿势向着洗手间的门口走去.现如今她终于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手jian的要将正在维修的牌子挂上去.

    这根本就是自掘坟墓

    那娱乐杂志上拍的你还挺好看的嘛.被人.的滋味如何许欢凉却只是冷漠的看着暮向晚垂死挣扎着.对于她在自己身上做的那些事情.今日自己所让她承受的痛苦只不过是千百万分之一而已.更何况在许欢凉的心里早已经认定恐怕此時的阎迟绍早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不然金素梅和暮向晚的动作不会如此之大

    你知道人最脆弱的地方在哪里么.第七节的脊柱之下有一个地方.只要受了伤那会让你真的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许欢凉的高跟鞋在暮向晚的脊背上来回的模拟着位置.生生的将暮向晚吓出一身的冷汗.更是不管不顾的向着门口爬去.许欢凉却不想让她这么轻易的如愿

    许欢凉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啊.你在我面前拽个屁.对于我来说你永远都是那个穷酸的女人.穷的一件衣服都要来回穿——你在我眼里就是一条可怜虫.我一只手就能够捏死你暮向晚猛地转过头去看着许欢凉的眼睛.此時的她哪里还有刚才在会议室里仪态万千的高雅姿势.犹如是丧家之犬的狼狈模样让许欢凉都觉得暮向晚活的可怜到了极点

    你放心.我今天不会杀了你的.如果杀了你的话我以后还要继续跟谁玩呢.我上次不是说了么我要让你尝尝身败名裂的味道.你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当我看到我最心爱的孩子因为你而承受病痛折磨得時候.我就在心里发誓我要让你这个女人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要相信我.今天我能够将代理董事的职位从你的手中抢走.你其他的东西我也可以.更何况——那半块玉佩本来就不属于你许欢凉的声音透着一股冷冽到了极致的味道.

    暮向晚的眼睛里布满了骇人的味道.许欢凉刚才说了什么.她知道那半块玉佩的事情了.这么说——这么说就连姑妈的事情她都知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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