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寻故人

作品:《天龙之挽救失足的慕容少年

    当下众人便商定,萧峰去请智光大师,慕容复便去通知赵钱孙,事不宜迟,即刻启程。去。

    萧远山刚与儿子相认,便又得有段时间见不着他人影,一时间有些舍不得,搭着萧峰的手臂,待要说些什么,又无从说起。

    萧峰心中五味杂陈,道:“爹,等这边恩怨彻底了结,儿子陪你一起去一趟雁门关,祭奠我娘。”

    萧远山眼圈刷地红了,仍是硬撑着点头,嘴唇动了一动,艰涩地道:“好,就这么定了,我等你回来,咱爷儿俩见你娘去。”

    那厢,慕容博也十分不舍地拉着慕容复,低声说:“复儿,你这一去,可没人给我擦药了。”

    对着父亲的撒娇,慕容复十分好脾气地温柔一笑,“爹,你少与萧前辈打架,便能少伤一点了。”

    “我是不想和他打,他非揪着我打。”慕容博委委屈屈地告状。

    见这父子俩竟像是错了个个儿,慕容复倒像是将孩子送到学堂之后,要转身离开的父亲一般,王语嫣觉得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便“好心”地提醒道:“爹,表哥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对着水盆照一照,就可以自己给自己上药啦。”

    在两个老爹的深情注视之下,萧家小两口和慕容家小两口出了少林寺,打马往山下行去。

    “慕容兄弟。”萧峰手持缰绳,唤了一声,却没有再说话。

    见他仍是不改以往称呼,可见没有一笔抹杀两人以往的交情,慕容复心头一热,低低答应了。此时此刻,倒也不必有其他多余的言语,这一声称呼便已足够说明一切。

    阿朱与王语嫣相视一笑,松了口气,心中都是一阵欢喜。

    到了山下,也没有多说什么话,互道小心之后,乔峰两口子便往东南去天台山,去拜会智光大师。

    赵钱孙在当年雁门关一战中受到惊吓,竟晕厥了过去,再加上后来自己同窗共砚的小师妹嫁给了别人,便变得有些疯疯颠颠,连自己原本的姓名都不要了,只胡诌一个“赵钱孙李”的诨名,行踪更是飘忽不定。幸好他一直与玄慈保持着联系,因此,慕容复与王语嫣便按着少林寺之前已经探明过的他之所在,往着西南方向行去。

    王语嫣控着马,望着天际的大团云朵,心情轻松地问道:“表哥,萧大哥这个帮主,以后还当不当呢?”

    “我看他的意思,是准备趁这几年培养接班的下一任帮主,放心地把丐帮交到合适的人手里,就不做了。”慕容复道。

    王语嫣想了一想,问:“那若是咱们都发了重誓永远不告诉人的,他也不做吗?”

    慕容复摇摇头:“他自觉问心无愧,倒不是为着怕别人拿他契丹血统一事来造反。只是觉得之前做了不少戳辽国人心窝子的事,那时是站在汉人的立场上,做也就做了。如今既然知道是契丹人,便不好再继续这样,索性不要在这尴尬的位子上了。”

    这话倒也是看得明白,萧峰性情豪迈,一向过得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快意日子,一边是生恩,一边是养恩,夹在宋辽之争之中,哪怕是底下没人知道,自己心里这道坎便先过不去,这帮主必然是当得束手束脚。

    “不做也好,瞧咱们这样多自在。”

    “虽是这么说,舍下千辛万苦打下的基业,倒也是有些可惜的。”慕容复道,“幸亏是他那样豪爽的人,要换成别人,心里得想不开好一阵子。”

    王语嫣笑道:“不要紧,有阿朱姐姐陪着他行走江湖,说说笑笑,岂不是比当帮主要轻松有趣得多了。”

    一路行去,夕阳逐渐西沉,慕容复拿手搭在眼睛之上,望了望天道:“这云积得很厚,怕是要下雨变天,路上估计也不好走。趁头顶上还晴着,咱们今天就多赶点路,到前头那个嵩县边上的大镇子上投宿。”

    王语嫣最近身子养得好,精神颇佳,这大半天的路赶下来并不疲累,再加上对他的主意向来是言听计从,便“嗯”了一声。

    “真乖,等投了客栈,给你点几个好吃的菜。”慕容复对她温和地笑了一笑。

    “表哥,我又不是才五岁。”瞧他拿出小时候哄她的劲儿来,她失笑道,“赶路要紧嘛,我又不是不懂事。”

    “只是怕你累着了。”慕容复一本正经地说,“多吃点才有力气。”

    骑马赶路,以他们现在的功力来说也不算特别费力气吧?她偏头想道。

    过了几盏茶的时光,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他们也正好赶到了这个镇子,挑了间门面最像样的客栈,慕容复便先进去,拱手向掌柜打听:“店家,请问客栈可还有空房么?”

    那掌柜的见慕容复抬脚进店,心中先是暗自赞叹,开客栈的见识的人也多了,只是这么俊秀风雅的公子,江湖上可不多见!最难得的是态度还和善得很,问还有没有空房的时候,那语气一点也不盛气凌人,便热情无比地道:“自然有的,小的这就给公子开间最好的上房。”

    “我们要接着赶路,草料饮水都拣最好的,有劳了。”见慕容复站在门口冲她点了点头,知道今晚便在此处安顿下了,王语嫣便在外边马厩中系了马,叮嘱完小二,也进了门。

    她虽是作男装打扮,但掌柜的天天见惯了三教九流的人,一看便知道她是女儿身,眼前这一对璧人显然是非富即贵,他便打点起十分精神小心伺候,殷勤问道:“二位可要先用饭么?”说着,便连珠炮似地将店里的拿手招牌菜都报了上来。

    慕容复便挑了几样王语嫣素喜爱吃的,两人坐下。掌柜的有意要与他们多攀谈,便趁着等菜的工夫,与他们聊些附近的风土人情,江湖趣事。

    “我们嵩县附近有座山叫擂鼓山的,山上住了一位奇人,明明是个又聋又哑的,却偏要给自己取个雅号叫做聪辩先生,还创了个奇奇怪怪的聋哑门,所收的弟子全都刺聋耳朵,割断舌头,和他一般做了天聋地哑。”

    王语嫣听到这,便明白这便是苏星河了,原来无涯子竟然就在这里,脑中便又想起天山童姥与李秋水来。

    慕容复微微点头道:“聋哑老人的名头,在江湖上也是人尽皆知的。”

    掌柜的见慕容复接了他的话,更是来了八卦的劲头,左右是天色晚了,不会再有什么客人进来的,便搬了板凳坐到他们桌旁,一脸得意地说:“其实大伙儿都不知道,那聪辩先生其实既不聋,也不哑!”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王语嫣心下好笑,便十分配合地问了一句:“真的吗?”

    掌柜的神采飞扬地道:“可不是!这话说来可长啊,我远房亲戚家的小伙子种的一手好庄稼,蔬菜瓜果都来得,十里八乡哪个不夸的!擂鼓山上头人也说好,便时常要他送些新鲜蔬果上山。有一回他在山上不小心摔了一跤,腿磕到了石头上,脚背整个都折过去了,哎哟你们可不知道多吓人……”

    王语嫣心道,说得和你亲眼见到似的。

    “他心想完了,这山上的人都是又聋又哑的,也没人来救他啊!怎么办呢,也只能死马作活马医了,他就扯着嗓子喊了几声。没想到过了不多久,那聪辩先生竟然循声来了,三两下就把他别过去的骨头给扳了回来,还给了他伤药,把孩子给感动涕零的。原来那聪辩先生之前一直都是装的,敢情他从来都是耳聪目明的。”

    掌柜的歇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不过近来,他似乎也不怎么瞒着人这件事了,还隔段时间便发帖邀请天下俊彦,和他下棋对弈,只是那些年轻人都下不过他。”

    听闻丁春秋的星宿派被灭,想来苏星河是松了一口气,为无涯子寻找接班人一事也就并不怎么着急了。找着了传人,相当于恩师的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苏星河的心理本来是很矛盾的,如今没有了报仇这个明确的目的,他的行动便从容不迫了很多。

    此时菜上来了,掌柜的告了一声扰,便请他们用饭,自己回了柜台后站着。

    虽然心里有些痒痒的,王语嫣也明白正事要紧,围观美貌的无崖子爷爷还是押后再提为好,因此对擂鼓山一事并不置予评论,只是暗自记在了心里。这小店并不见有多豪华,菜肴却做得甚是鲜香味美,再加上赶路的确饿了,她吃的竟是不比慕容复少。

    “可吃饱了?”慕容复吩咐小二送来了热水浴桶等物,拴紧了房门,含笑问道。

    “那是相当的饱。”王语嫣揉揉眼睛,饭后不免有些困劲上来,见房内除了床之外还有一张矮榻,便先爬上了榻窝着。

    “刚吃完不许睡,小心积食。”慕容复坐到她旁边,伸手揉着她腿,“骑了一天的马,腿必然是酸的吧?”

    “表哥你真是料事如神……”王语嫣迷迷糊糊地,却又觉出些不对来,“不要揉那里,很痒。”

    “骑马的话,这里要夹着马身,是最累的了,要多揉揉才好。”慕容复正色道,手在她大腿内侧按摩着。

    虽然部位有些敏感,但他的手并没有作怪,老老实实地按着。王语嫣别扭了一会儿,却也不好意思明说,也就随他去了。

    “方才你听那掌柜的聊聪辩先生一事,是不是又想看热闹了?”慕容复问,“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你一听到眼睛就亮了。”

    王语嫣一凛,连忙讨好道:“也就是想想而已嘛,我知道找赵钱孙前辈是正事,耽误不得的。再说那等热闹多半是伴随着麻烦的,我现在不惹麻烦了,真的!”

    见她言之凿凿,慕容复不禁微微一笑,手下不停的揉着,缓缓往上移。他用力忽轻忽重,打着圈地蹭上去,似是有意又像无意地碰着她。“说来也巧,那赵钱孙与谭婆是师兄妹,咱们倒也和谭婆有过一面之缘的。”

    她努力忽略一阵阵涌上来的酥麻,“嗯”了一声,道:“那天我没见着,那谭婆长什么样呢?”

    “是一个身材高大的老婆子,动不动就甩自己夫君一巴掌。谭公也是奇人,一点也不羞恼,刚被打了脸,马上就拿出药膏来抹好,红肿立消,便似没打过一般。”想起当日婚宴上的情景,慕容复笑着说道。

    当时席上,谭公谭婆夫妇一言不合,谭婆便左右开弓地打谭公的脸,便为着是先喝酒还是先吃菜这么一个简单的小问题,谭公就挨了两巴掌。见他们如此情状,席上的江湖好汉也有摇头叹息说夫纲不振的,谭公却嘿嘿一笑道:“忍得了一时的气,便能享一世的福。你们只道男人要耀武扬威,却不知道这低一下头,有多少说不尽的好处在后头呢!”

    慕容复当时也随着他们乐,但事后细想谭公的这一席话,倒是越回味越觉得有道理。两个人结为夫妻,为的是互相扶持,而不是互相竞争,若是一心想着与妻子一争长短,又有什么意趣。

    玄慈在介绍赵钱孙这个人的时候,也提到了他早年与师妹交好,后来谭婆另嫁,他伤心过度,导致行为有些古怪,不可用常理推断,让慕容复好有些准备。他虽然不甚清楚事情真相,但看了谭婆与谭公那样表面打闹,其实亲热的样子,便大概了解了大半。

    他心里想着,手上却并不停。王语嫣的脸越来越红,终于忍不住,按住他的手道:“表哥,好了。”

    “什么好了?嗯,这边的好了,换另一条腿揉吧。”

    “不是……”她咬住了嘴唇,这怎么说得出口呢。

    慕容复轻轻笑了笑,低声道:“咱们临走前,少林寺的医僧给我把脉,说我的内伤已经是好了。”

    “是呀,我也听见了。”王语嫣只觉得浑身发热,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应道,“这下我可放心啦。”

    “这下我也可以放心了……是不是?”说着,他缓缓俯□子来。

    她想伸手去推,却觉得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无。衣服被解开,她所感到的丝微凉意马上又被他温暖的唇所驱走。

    “表哥别闹了……明天没力气赶路了……”她的声音有些虚弱。

    “嗯,所以今天特意嘱咐你多吃点,这样才会有力气。”他轻轻吻了一下她圆润的肩头。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下章有两个老熟人恩。

    洒家决定先写小林子了……(喜欢烧猪的也不要不高兴,洒家一个个来)

    洒家坑品最好啦,不仅不会让小林子做太监,自己的文更不会太监!

    朕就是这样汉子!就是这样秉性!就是这样皇帝!此人已清穿

    所以你们别抛弃洒家呗>_<

    我的导师在时隔一个月之后告诉我,她之前不理我,是因为忘记有我这号人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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