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作品:《迷欲侠女

    风雪虽说已停,但山裡的夜本就来的早,深冬近春之际,太阳更是难得露个脸,走在山路上的两人看了看天,不约而同地轻吁了一口气,即便二人身具武功,勉能抗拒寒意,但山风湿寒,又是积雪未融,正自冷得紧,若不快点上山找到遮蔽之所,怕也是撐不住的。

    好生又走了一段,终于看到了那房舍的灯光,两人虽本能地想衝过去,但脚步一动,却又停了下来。山中积雪本就融的比平地慢,旁边的河流早被冻的紧了,一点见不着水流的痕跡,就连远些的小亭子也差点要被雪给淹没,只余房舍窗上的火光,让人看到一点生机,两人牵着的手不约而同地一紧,互看了一眼,像是要给自己提起勇气般,互相牵着缓步走上,叩了叩门。

    叩门声虽不大,但风雪已停,却还是让裡头一阵骚动,此处本就偏僻,深冬之间更是乏人问津,显然完全没有准备有访客到,好不容易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屋外的两人互望了一眼,脸蛋儿冻的红通通的,却是更羞红了几分,想来别离的这段日子,裡头的人想必全没打算有外人来,穿衣的习惯想必是『自然』『天体』的很了。

    「外面是那位仁兄?」好不容易等到声音响起,这熟悉的声音已有半年多没听到了,第一次见面时还真不把对方当回事,两人不由有些扭捏,好不容易才回了话,「是寒幽和寒玉回来了…朱兄,姐姐可在吗?」

    听到外头的声音,应门的朱朋可真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将门打开来,只见外头两团厚厚的衣袍之中,掩的几乎连脸都见不着了,只那身形还与记忆中一个模样,他连忙把人迎了进来,与赶了上来的苟酉七手八脚地帮二女脱去御寒的厚袍,却见许久不见的两女面容似都清秀了些,眉目中却颇带憔悴,显然这冬日赶路着实累的紧了。

    只是两人便惊,也惊不过刚进门的两女,一进门她们的视线,便本能地望向火炉前摇椅上的两女,好久不见的陆寒冰和陆寒香一边一个半躺椅上,虽知妹妹来了,却是不便起身相迎,只能半躺着笑对妹子,毕竟肚腹高高隆起,有孕在身着实不便。

    陆寒幽和陆寒玉虽在离开时便知姐姐们都已有了身孕,但当时跡象不显,男子便体贴也有个限度,女方不说要知道也是难能,只是那时的陆寒冰颇有几分顾忌,两女都是被射日邪君破的身子,若是绝不可能的小小机会,腹中胎儿竟是射日邪君的孽种,那可该怎麼办才好?只是怀中胎儿连肉连心,想要打掉也是心有不忍,只想不到现在已这麼大了,算算时日,恐怕再过个把月就得下山找稳婆了吧?

    虽说一时起不得身,溜回身边的两人又一边一个,把自己姐妹按着起不得身,但原以為此後再难相见的小妹们都回来了,陆寒冰如何能不关心?而且妹子们容顏不只清减,还各带了几分憔悴之意,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麼事,「哎…寒幽、寒玉,到姐姐身边来…究竟怎麼了?」

    「姐…姐姐…」

    听两个小妹子声音中微带哭声,显然真是受了委屈,只怕湿了自己衣裳,又不敢扑到自己怀內,只饮泣之间还是将这段日子的事说的明明白白,陆寒冰边听边觉怒火渐起,若非心知腹有胎儿,动作之间鬆慢了许多,只怕还真会气到站起来!

    本来婚姻之事讲究门当户对,碧落山庄既灭,孙家说不定也会想要毀婚,但射日邪君这对头既死,陆家姐妹要重建碧落山庄也并不困难,是以让妹子们下山时,陆寒冰并没有考虑到会有毀婚的问题。没想到这孙家还真是不地道,嘴上说不毀婚,还容两女住下,但婚期却是遥遥无期,不断地找理由迟延,还任得下人在背地裡嚼舌根,暗地裡造谣生事,中伤陆家之名,就算陆寒幽听说此事,向孙家当主孙义抗议,他也只骂骂了事,一点没有穷究的意思。

    这样的环境岂住得了人?虽说早知山庄灭後,江湖行走之间难免惹人白眼,但先前有姐姐照拂,还不怎麼当回事,现在自己下山,却被那背地裡的閒话气的发晕,偏又无法可想,不过在孙家住得半年,受不了的陆寒幽和陆寒玉只得辞去,无处可去下只得回到山上来。

    小妹子们不经世事,还听不出其中关键,但陆寒冰久為大姐,朱朋和苟酉也是世事中打滚不知多久了,自听得出来其中关键。若非主人纵容,甚至是暗中教唆,下人们那裡敢对主人的朋友、将来的女主人说三道四?更不要说两女还身具武功,不是只能任凭欺负的孤弱女子!想必是孙家想要毀婚,又不愿背上污名,是以暗地裡让下人多嘴多舌,好把两人逼走,这等表面光明正大、暗地迂迴搞鬼的作风,真不愧是名门世家!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寒幽寒玉,正好…正好寒冰和香妹都近临盆,有妳们照应着总好一些,」一边说着,一边美目一飘旁边的朱朋苟酉两人,虽说已有八九个月身孕,身形难免有些浮肿,但美眸飘摇间媚光艳色竟似更增,看的两人心都荡了,偏偏两女已近临盆,两人积压的情慾已有一两个月未曾发洩,又被她媚眼勾魂,不由有些牙痒痒的,「朱哥哥苟哥哥…不会不欢迎妹子们住下吧?」

    「这当然、这当然。」挥了挥手,难耐地搧了搧,朱朋不由有些燥热,外头虽是寒冷,但这屋子裡不只有火炉烘的暖洋洋,加上射日邪君建屋之时便早备御寒,这屋子下头也不知接了什麼地龙之类,烧起柴火之後,屋裡暖若春日,是以怀孕的陆家姐妹衣裳虽单,却也不惧受寒,苟酉原就瘦也不当回事,可朱朋穿好衣服後,却不由有些热了起来,身宽体胖的他原就怕热,偏生两个小妹子新近回来,他便想照以往脱的光溜溜的也是不敢,「住下也好,住下也好…」

    「难得回来,不如冰姐姐妳们姐妹说说话,我跟胖子弄点东西吃。」见朱朋热的魂都不知跑那去了,苟酉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向外走了出去,人家姐妹叙话,可不是自己待在这儿的时候。

    见两人走了出去,陆寒冰和陆寒香相识一笑,这苟酉还是这麼知情识趣,她玉手轻伸,将陆寒幽扶了起来,两个小妹子抹了抹泪,总算是平静下来了,「既是如此…小妹妳们接下来打算怎麼办?是等姐姐孩子生下来,再出去闯荡江湖,还是跟姐姐一起留下来?」

    「这…这个…」听姐姐这麼问,陆寒幽不由一怯,陆寒玉听不出来,她这做姐姐的经此一磨也长了些见识,却那有不知之理?留下来便留下来,陆寒冰口中的『跟姐姐一起』,与其说是要自己留在她身边作伴,还不如说是在询问,自己愿不愿意和陆寒冰一样,将身心完全献给那两人糟蹋享用。

    本来这种问题不用想也能回答的,若陆寒冰想自己与她一般,从清纯侠女变成妖媚荡妇,当日便不会让自己与陆寒玉全身而退地下山;可下山一回,陆寒幽的见识颇有了些,陆家裡无论陆义或自己的未婚夫婿陆晋,都长的俊雅飘逸,乃翩翩佳公子,做出来的事却也没乾净到那儿去,还不若朱朋苟酉两人,虽是形貌矶陋猥琐,言语间难免轻薄,待人还有几分真心,加上看陆寒冰此刻大腹便便,冰霜般的外貌早已融化,满身满心都是幸福,上山之前本已有了思想准备的陆寒幽含羞点了点头,「那…寒幽就…就跟姐姐和…和姐夫住下来了…寒玉妳呢?」

    「我自然也跟姐姐一起,理所当然。」虽不像姐姐那般兰心蕙质,但一路上陆寒幽神色愀然,心中显在挣扎,加上方才话语间的迟滞,陆寒玉或明或暗地也有几分明白,只是她既然回来了,就没那麼多顾忌,点头点的理所当然,又加了一句,「嗯…那个是大姐夫?那个是二姐夫?」

    「别…别管了…叫姐夫就是…」听小妹子这麼一问,不只是行动不便的陆寒冰和陆寒香,连陆寒幽也听的耳根子都红了,连忙掩住了小妹的嘴。她俩不是不知道朱朋苟酉两人和大姐二姐间的混乱关係,这要分可不是那麼清楚的,只这层纸从没人敢捅破,没想到小陆寒玉还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没…没关係…随小妹说去…」窘的脸都红透了,有孕在身的两女互望一眼,玉手不约而同地抚到了腹上,想到过去那段日子的淫乱,早已将身心开放的陆寒香还好,陆寒冰可羞的紧了,偏偏那淫乱的结果是如此幸福温柔,就算有机会她也不想违抗上天之意。

    「只是…寒幽妳打算怎麼办?」好不容易从那羞涩中清醒过来,陆寒冰轻轻拍了妹子的头顶,话既都说明了,就无须再隐瞒,想到先前自己拚命努力保着妹子们的贞洁,如今却兜兜转转又回到此处,她也真不知该怨老天作弄,还是该气自己白费力气?「那春蚕散的解药…效果可好?有没有…有没有排解出去?」

    「没…没有…」含羞垂首,陆寒幽摇了摇头,那春蚕散乃射日邪君特製的淫药,岂是陆家姐妹几个临时抱佛脚的女子急就章凑出的药物所能破解?压抑的药物一开始还有效果,但不知是春蚕散已与身体全然合而為一,还是经过时间压抑的药效逐渐减弱,现在几乎已经没什麼效果可言,若非她和陆寒玉守身如玉,身体裡的淫慾只怕还要更难忍耐一些。

    「既是如此…」陆寒冰甜甜一笑,这样也好,身体被淫药影响,敏感火热处虽有些难堪,但到了床上却是缓解处子破身之苦的特效好药,「妳和寒玉好生休息几日…等妳们身子恢復了,姐姐再来安排…让妳们…变的跟姐姐一样…」

    全没想到会从陆寒冰口中听到这种话,即便早有思想准备,陆寒幽和陆寒玉仍不由张大了嘴,倒是陆寒香早已猜到,她比姐姐还要更早沉醉其中,自知那淫慾的威力,尝过之後早晚都要沉迷,大姐也不过比自己认输的晚些罢了。她玉手轻伸,握住了姐姐的手,似要给她勇气一般,这一握两女登时脸儿一红,想到了第一次在床上同时被两人临幸,也是这样牵着手,相亲相爱地同赴云雨仙境,身上微热的陆寒冰竟不由收了声。

    「那…会很痛吗?」听陆寒冰这麼一说,陆寒幽虽是羞红过耳,却不由吐出娇滴滴的一句话,一来当日大姐和二姐就在自己眼前失身遭淫,哭叫之间痛楚难当,不由令人有些望而生畏,二来这段日子留在孙家,也看过孙义纳个小姨太进来,夜裡耐不住体內药力催动的她偷偷去看过,那小姨太破瓜之时婉转娇啼,似是痛楚不胜。即便知道之後在男人的疼爱之下,痛苦转眼便过,但陆寒幽仍不由有些畏怕。

    「第一次…自然是痛的…不过…」知道陆寒幽在怕什麼,凑上前来的陆寒玉也不由有些惧意,陆寒冰娇娇一笑,伸手轻抚着妹子的脸颊,其实不只是第一次,之後两三天裡桃花源中仍有疼痛的感觉,欢爱之时尤甚,只是他们的手段太厉害,换了旁的急色些的男子,只怕会让女人从此视為畏途,「不过这痛…早晚要经受的…没痛这麼一次…就感觉不到身為女人的滋味…」

    「是啊…」见姐姐连这般羞人话都说出口了,明瞭姐姐意思的陆寒香自然出言帮腔,「第一次愈痛…愈证明妳的身子敏感…之後的感觉也愈是强烈…尤其他们…他们都能刺到最裡面…就好像…好像边痛边爽之间…他们会挖到心底最深的地方…从最裡面把女人佔有…每次跟他们好…就从最…最裡面被他们彻底拿下…什麼都瞒不过他们…什麼矜持都没有用…等到妳被搞的魂都飞了…才会知道身為女人的幸福…只可惜有孕在身…也真的好久没做过了…」

    「瞧妳说的…」虽说这段日子日夜淫欢,什麼矜持什麼羞耻,都早已在肉体结合中烟消云散,但此刻听自己诉说的,却是仍花苞未绽的妹妹,陆寒冰不由觉得久违的羞意又回到心中,这被惯坏的身子啊,空虚了这麼久也真是难受;不过陆寒香的话还真不错,以往还是处女之身时,那裡会知道男女之欢有如此深刻的体验?直到在男人胯下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任他们予取予求,不只阴精和肉体的舒爽,似连芳心都被他们佔了,那种娇弱乏力,渴求着男人疼惜怜爱的柔弱,才令她真正感觉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那什麼高高在上的冰霜仙子,「他们…嗯…是真的很厉害…能够把女人…彻头彻尾地佔有…哎…这样不行…好像姐姐要把妳们推入火坑一样…」

    「没关係的,姐姐…我们是同胞姐妹…永远都在一起…」爱怜地抚着姐姐高高隆起的腹部,陆寒幽不由有些羞意,下山之前她和小妹夜裡常有辗转难眠,被姐姐们在床上的声音惊醒,自是知道姐姐们从矜持抗拒,直到被彻底佔有身心的整个过程。即便晓得姐姐们之所以这麼急着要让自己和小妹失身,一半是為了自己两女飞蛾扑火,一半也是因為他们空熬了这麼久,确实需要女人来洩慾,但想到那滋味,她也难以抗拒了。

    「既是如此…寒幽妳就做好准备…嗯…让姐姐教妳怎麼自慰…弄湿一点弄软一点…到时候会…会很舒服的…」见朱朋和苟酉取了食物进来,知道小妹们远道来此,只怕也真饿了,只是话都说出口,為了不让两个色中饿鬼随便动手,痛了妹妹们,陆寒冰索性提高了声音,「等寒幽妳准备好了…就…就找个晚上…帮妳姐夫们暖床…然後就留在床上…等姐夫们侍候妳…」

    「嗯…」听陆寒冰说的露骨,陆寒幽不由有些惊吓,但看旁听的陆寒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她娇羞之间不由大讶,看来这冰霜般的大姐,是真的从头到脚都被男人佔有了,否则照大姐以往的性子,这等话那裡说的出口来?偏偏这段话却是在即将要『侍候』自己的男人面前说的,陆寒幽便再大胆、再有思想准备,终究还是含苞未破的黄花闺女,那裡受得了?可想要逃却被姐姐牵住了裙子,只能含羞跺脚,却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可不好,」没想到把晚餐弄好了,转回来却听到这般美妙的消息,朱朋正自呆然,却觉腰间一痛,被苟酉轻轻顶了一下,後者双肩一摊,一副欺负人的流氓语气,「当时我们约法三章的,要我兄弟绝不能碰冰姐姐的小妹子们,现在又这麼说…让人很无所适从呢!」

    「那…苟苟你打算怎麼办?」虽说苟酉性子较柔,但这麼长时间膩在一块,偶爾也有些坏心眼,陆寒冰自是知道身為男人,绝不会把上门的美女往外推,他这话不过是想逗逗自己罢了。

    「也不怎麼办,只是…既要改变约法三章的內容,好歹…也要冰姐姐求我们一下…」

    「嗯…真是坏人…」知道苟酉此言,不只是想自己出言求他,更是要迫自己在妹子们面前彻底拋开矜持,以亲蜜的动作展现出她的身心早被男人彻底佔据的证明,若换了先前或许陆寒冰还有三分矜羞,但肚子都被他们搞的这麼大了,还有什麼可说的?

    伸手把两人招了过去,陆寒冰艰难地从椅上下来,跪到了地上,也幸好射日邪君好享受,地上舖了厚厚一层地毡,便在上面滚来滚去也受不了寒,否则可真难受哩!

    「奴…这就求你们了…」玉手轻移,小心翼翼地把两人裤带解开,半垂的肉棒登时滑了出来,陆寒冰眉目含笑,一手一个温柔地将它捧在手中,托到眼前,彷彿捧着什麼宝贝一般,樱唇轻呶便向那红通通的尖端吻去,吻的苟酉一声低嘶。本来他可是很禁的起挑逗的,但两女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怀的身孕,即便以两人的好色,也不敢对孕期已有了七八个月的女子求欢,加上前面日搞夜搞,一旦空下来那寂寞的滋味更為强烈,此刻被陆寒冰这麼一吻,满腔压抑的慾火登时衝到腹下,肉棒立即便硬挺了起来。

    见苟酉下体如斯响应,陆寒冰甜甜一笑,小舌在那膨胀的顶端一阵捲吮滑舐,吻的肉棒愈来愈硬,良久良久才将那泛着水光的肉棒放开,转而向朱朋的肉棒进攻,也不知是她的技巧高明,还是两人实在憋的太久,那肉棒竟没逗得几下,已在陆寒冰唇边硬挺起来,红通通的颇是可爱。

    虽是一进门便见到大姐满脸幸福,肚腹高隆,早知道这冷若冰霜大姐的身心,都给两人侵佔的彻彻底底,却没想到大姐竟是全无顾忌,便在自己眼前弄起这春宫戏来,陆寒幽和陆寒玉看的直了眼,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去,反倒是另一边的陆寒香嘴上带着微笑,彷彿早知道陆寒冰会来这一套似的。

    只是眼前美景,对陆寒香而言也是头一回见到。虽说身子早在床上被他们一个勇猛、一个温柔的手段摆佈的服服贴贴,但两边武功差距实在太大,朱朋苟酉二人虽能令两女身心臣服,可床笫间的手段却也不敢太过火,就好像她和姐姐虽说不只桃花源已被开发,连菊花也早在肉棒淫威下盛开,甚至还试过被两人前後夹击,等到他们发洩完後,被夹的女子腰软骨酥,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可让她们以口舔舐肉棒,却是从不曾试过,倒真没想到陆寒冰竟捨得在妹子面前这样做!

    不过陆寒香也知道姐姐的心思,就算陆寒幽和陆寒玉被孙家欺负了,芳心正自空虚疼痛,正好给两人趁虚而入,可即便小妹子们都已有了思想准备,身子也都被春蚕散折磨的早备好了被男人侵犯,但男女间事的美妙,便在于超越极端的感官刺激,愈是投入、愈是将身心全盘献出,得到的滋味愈是快活,可不是不曾尝过此味之人所能空自想像,陆寒冰之所以在她们面前妖冶地為男人服务,便是以身作则,让陆寒幽和陆寒玉看到,即便以她的冷若冰霜,在将身心全盘献上後,也要心甘情愿地这般亲蜜服侍他们,让她们稍稍有点思想准备。

    「天…天哪!」虽知这般春宫戏难免入目,虽知陆寒冰早被男人弄了个服服贴贴,但亲眼见到向来冷淡矜持的大姐,眉花眼笑、不顾一切地為男人舔舐肉棒,还舐的啧啧有声,晕红的眉目之间满是笑意,显然这般淫秽的动作,对她而言不只心甘情愿,甚至…甚至还是种享受呢!陆寒幽和陆寒玉不由娇躯一震,想到之後或许自己也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由整个人都呆了。

    一开始还只对着那红润膨胀的顶端吻舐吮吸,但憋的久了的可不只苟酉朱朋二人,若非心怀腹中胎儿,被淫慾尽情洗礼过的敏感胴体,也不知几次想要不顾一切地和男人欢好,吻到动情之处,陆寒冰樱唇轻啟,竟索性将肉棒顶端吞入口中,唇瓣将肉棒夹在口中,香舌温柔又激烈地绕着顶端滑动,还不时在那敏感的缝中滑动,甚至还不忘玉手轻移,搔弄套动着那火热的棒身,轻轻刮搔着棒底的两颗小球。

    如此落力地服侍着肉棒,陆寒冰却也没冷了另一人,不只玉手套弄棒身,纤巧的手指不住搔弄着敏感之处,指腹更轻柔温软的在敏感的顶端处抚着,还把那肉棒拉了过来,直接贴在颊上,幽幽的目光彷彿在告诉对方,不是自己不肯亲它吻它舔它,而是唇舌着实没法一次弄两根棒子。

    「对…对不住…奴…不能厚此薄彼…」不住在两人面上游移的幽幽目光,彷彿在诉说着心底的话,将已在口中茁壮硬挺的肉棒吐出,改以纤手温柔爱抚套动,沾满了香唾的肉棒在掌中套滑,着实有种奇妙的感觉,陆寒冰一边将肉棒吸入口中,大加舔舐吮吸,一边把已沾满香唾的肉棒贴在颊边,感受着自己抹上去的湿滑温热,就这麼一左一右忙个不休,看的陆寒幽和陆寒玉直吞口水,朱朋和苟酉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这初次体验的服务,只陆寒香在旁专心看着好戏。

    本来两人便颇能持久,加上在山上学了射日邪君的床笫淫功,无论持久和採补力道都高上了一层,本非陆寒冰这般轻易就能吸出精来,但终究是憋的太久,只想好生发洩一番,加上心中或明或暗地知道,陆寒冰之所以如此大胆地演出香艳戏码,除了向两人表现臣服外,有一半也是為了表演给小妹子们看,两人自不会欺负这娇羞孕妇,收了守元功夫,不一会儿已被那火辣辣的唇舌纤手勾出了火,两人不约而同地背心一酥,两股浓精便这麼射到了陆寒冰俏脸上头。

    虽说这淫荡敏感的胴体,早不知被两人射了多少回,不只桃花源裡被內射,菊花穴心裡也被热精烫的舒舒服服过,但这样被射在脸上,却是破天荒头一遭。当浓精射上脸的当儿,陆寒冰本能地想闪,但一来有孕在身,动作迟缓了不少,二来她心裡想闪,可身体却似对男精渴望得紧,竟是不愿闪躲,就这麼让精液射到颊上,险些滴进了眼裡。

    娇媚柔弱地望着两人,陆寒冰心知要求人就得放到最低的身段,何况…男人的精液她也真是许久没尝过了,芳心中虽还有点儿扭捏,香舌却娇媚地轻吐而出,勾捲滑动之间,把那浓液全往口中送去。男人射出的精液量其实不是很多,只是射在脸上的刺激太强烈,味道又浓醇,令她差点没觉得自己的脸蛋儿已被精液整个黏满了,幸好那味道嗅起来强烈,扫到嘴裡时却不是太难入口,一边感觉着自己的淫冶又更进了一步,一边细细品味着男精的滋味,陆寒冰声音娇柔无比,美目盈盈的彷彿波光将溢,「嗯…两位…奴…这样求你们…可以了吗?」

    「嗯…当然…这样就好…就好啊…」这妩媚仙子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自己,更难得的是她的唇舌间魅力无穷,这样开了头,以後该当还可以如此要求,再加上…精液劲射之後,两根肉棒犹未软垂,被陆寒冰拿在手中,纤手温软如玉的触感固然佳妙,可这也代表着要害被她捏在手裡,虽知她不是爱反噬的母蜘蛛,但朱朋和苟酉那裡还能不答应?

    「嗯…奴…就代妹妹…谢谢你们了…」

    纤手轻轻滑动,将肉棒上的汁水收在手心,好久好久都不忍放,苟酉不由伸手轻轻拍了拍陆寒冰香肩,把她拉回了神来,「嗯…冰姐姐…苟苟被你弄的好舒服…可是…妳的小妹子们可看呆了…无论如何…先用餐再说好吗?」

    「是…」羞的脸上一红,陆寒冰飘了飘妹妹们,暗地吐了吐舌,许久不曾尝过男人滋味,自己可真有点儿忘形。别的不说,光两人肉棒这样悬在外头,自己和陆寒香或许还受得了,小妹们含苞未破,看了却未必吃的下饭,她纤手轻拂,帮两人整理乾净,这才转回头来,笑骂着看呆了的妹子们,「还在想?该吃饭了…」

    「嗯…」陆寒幽和陆寒玉被方才那一幕震慑的人都呆了,虽说方才陆寒冰為两人服务的当儿,陆寒香已在耳边轻声提点自己,身為女子要如何服侍男人,可光听说除了下体桃源外,连後庭菊花都能為男人开放,两个小姑娘已是大羞,更没想到连樱唇口舌,都能服侍的男人精元尽射,不约而同地吐舌舐了舐唇角,也不知芳心飞到了那儿去,好不容易被大姐骂醒了,这才坐下来准备用饭,脸儿低低的再抬不起来。

    虽说菜餚精緻美味,加上远道而来腹中正自饥饿,该当吃的快活,可方才眼前的震撼太甚,弄的小姑娘竟有点食不知味起来;好不容易吃完了饭,眼见两人搀扶着姐姐正打算回房休息,陆寒幽芳心忐忑之间,小小声地说了几句,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有没有说出口呢!没想到两人却还是听到了。

    「怎麼了,三姑娘、四姑娘?」虽知这两个娇美的小姑娘早晚逃不过自己的手,尤其下山这麼一趟,两女都摆脱了下山前的青涩,变的更成熟了些,便容姿间微带憔悴,反而更令人有种怜惜的心态,苟酉不由又恢復了好久没出口的称呼,「有什麼要苟苟帮忙的吗?」

    「不…不是…」听苟酉自称苟苟,听来就好像狗狗一般,陆寒玉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可叫出声的陆寒幽却是一点笑意也无,看起来紧张的很。

    「那就…啊,对了!」一拍手,苟酉舒了一口气,「两位姑娘原本休息的房间,现在是给两位姐姐休息用,那张大床原本是我兄弟挤的…不若这样,两位姑娘先睡那大房间,我和胖子另外整理张卧榻休息好了。」

    「也…也不是…」窘的脸都红了,陆寒幽咬着唇,脸儿都快碰到了胸口,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气,她伸手一捏小妹的手,拚命抬起了头,「寒幽…那个…」

    「嗯?」见陆寒幽如此扭扭捏捏,就连陆寒冰和陆寒香都来了兴趣,两女目光交错,竟不由得想到,该不是那春蚕散的药力发了吧?难不成陆寒幽连几天都不肯等,一回来就想与妹子和两人同床共寝,乾脆立时就把处女身子献出来?

    见姐姐笑的诡异,陆寒幽差点没缩起来,她偷眼看了看两人,形貌仍是那麼的丑,但想到方才的画面,两人挺着那羞人之物,让娇美无伦的大姐左右吻吮吸舐间的模样,美丑之间的巨大差距,却不由令人心痒痒的,到时候自己与小妹在他们胯下婉转承欢,被幹的欲仙欲死之时,究竟…会是个什麼模样呢?

    「寒幽…早晚要和姐姐一样的…所以…」颊上热的惊人,好像脑子裡都要烧起来一般,陆寒幽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轻咬银牙,娇羞间颇有几分媚人,「所以在休息前…寒幽想…想学姐姐方才那样子…服侍姐夫…好吗?」

    「嗯…我也想…一起来,好不好,三姐?」听陆寒幽这麼一说,陆寒玉白玉般的脸儿也不由红润起来。虽说年齿较幼,但体內的春蚕散可不会管妳受得了受不了,这段时日偶有发作之下,她也觉得自己渐渐成熟的身子愈来愈容易发热,方才见陆寒冰樱唇娇媚妖冶地服侍着肉棒,裙子裡早已湿了一块,满腔难熬正不知如何是好,见陆寒幽开了头,她连忙出言讚同。

    「这样…嗯…也不错啦…」一转头,见身边的陆寒冰眉目含笑,竟没有反对的意思,朱朋可真吓了一跳,以往就算自己和苟酉联合,弄的她在床上欲仙欲死,讨饶之间一点没有侠女英气,可换到了床外,这大姐可是护妹子护的紧,多几句轻薄都难免白眼,现下怎麼这样合作?

    不过好长一段时日没有发洩,方才虽是射在陆寒冰脸上了,可肚子裡的慾望却还是蠢蠢欲动,眼下两个还没开苞的娇美少女就要為自己吮吸,他自然不会抗拒;何况他也听得出来,这两个小姑娘接下来就等着自己兄弟摘了她们的处子身,心也不由痒了起来,他涎着脸儿笑了笑,「只是哥哥没想到…小姑娘的穴还没破,菊花还没开,倒是这小甜嘴要先用上了…」

    「坏蛋一个…」听朱朋说的粗俗,差点没把陆寒幽的勇气给打下来,要靠着陆寒玉牵着姐姐的手才不致于逃掉,陆寒香飘了他一个白眼,若非知道小妹们迟早失身,大姐方才那般羞人的举动,也只是给她们作个示范,光听这话她也有点儿生气,却又有点羞意,毕竟…自己的唇齿之间可还没试过男人的味道呢!全给姐妹们佔了先,「寒幽寒玉妳们没有试过,还得大姐教教…不如就在这儿一人一个…好生试试吧…」

    不一会儿,厅中已是春意盎然,只是朱朋和苟酉的面上表情,却没有方才被陆寒冰侍候时的舒快,反而带了些许紧张,毕竟跪在两人身前的小姑娘虽是着力服侍,嫣红若菱的红唇不住套在那勃挺的顶端上头,娇怯的神情看来如此惹人爱怜,加上陆寒冰的亲切指导,但她们不只没试过此味,甚至未经男女之事,对男人的敏感处该如何着力疼惜,一时还拿捏不住,除了唇舌外整个人都僵的像是石化一般,紧张的动作自是难以造成快感,如果不是这样俯视着侠女们小心翼翼地為自己吮棒,心理上的快意和征服慾无比强烈,光只两女不小心时齿牙轻磨几下,磕在要害处,就疼的让两人差点想要逃之夭夭了。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阳精尽射,两女这才吁出一口气来,只觉浑身香汗淋漓,却不是因為终于让男人射出精来的满足和肉体廝磨的快意,而是好不容易完成了一件事的放鬆。大着胆子的陆寒玉含羞承受倒也罢了,陆寒幽想受又不敢受,扭捏之间本能地错过了浓精射脸,却搞的衣裳到处都是,尤其胸前更被那汁液浸出了曼妙曲线,让两个做姐姐的不由娇笑出来。

    纤指正自刮着沾满颊上的男子浓精,听姐姐娇笑,陆寒玉含嗔带笑地瞪了姐姐一眼,指间的白膩本想抹到姐姐身上去,又想了想却是大着胆子送入了口中,虽说浓浓稠稠还带点腥味,可香舌轻挑处却不由有丝甘甜入口,不由咂了咂舌头,光只唇舌之间已是如此,若给两人那大肉棒插进自己犹未开发过的桃源,也不知是什麼滋味?一羞之间只觉身子臊热,方才尝试之间已紧张的浑身是汗,此刻芳心微荡,身上自然更是难受。

    陆寒玉倒是还好,此刻的陆寒幽却是悽惨,她本就是四女中最怕羞的一个,光只方才那香艳的要求,已令她浑身酥软,现在又被男子浓精淋了一胸,黏黏糊糊的也真不知如何是好。虽说浓精遇到了空气,转眼之间便化為透明,但方才那胸前被膩白沾的一塌糊涂的模样,早深印在她心底,玉手拭抹了半天,却抹不去那黏膩之感,紧张的汗水被那难受的感觉一激,羞答答地只待哭出来。

    「寒玉,妳…带着寒幽先去洗洗吧!再不洗浴一番,她都要哭出来了。」见陆寒幽如此情态,换了失身前或许对她的羞畏感同身受,但现在对有孕在身的二女而言,那模样却是怎麼看怎麼娇嫩可爱,令她们忍不住想羞羞她,陆寒冰摇了摇头,她虽也想在自己不能承欢受宠的时候让小妹们代替,好抒解抒解两人的慾火,可她们这个样儿娇稚有余柔媚不足,虽说為女子开苞是男人的喜好,但这般娇羞的小妹妹,如何能令男人满意?她美眸轻飘,将眾人的注意力吸了过去。

    「两位相公…」未语脸儿先羞红了一片,原先她只把自己当成了任两人予取予求的淫娃荡妇,全没想到男女名份,这相公二字可真是从不曾出口,便是早在床上让两人看光了自己的媚态娇姿,这话出口也令陆寒冰不由嫩脸微红,「今晚…先让我们姐妹同床休息一晚…好不好?让奴家…让奴家好生传授她们…该如何服侍的相公舒服痛快…不会像刚才那麼生疏…」

    「姐…姐姐…」扶着羞到骨头都软了的陆寒幽正想去浴池那边,闻言陆寒玉不由停下了脚步。即便胆子再大,即便早有了思想准备,但听印象中冷艳矜持的大姐,要在床上亲自传授如何承受男人宠爱的学问,还是处子之身的她难免娇羞;只是方才一役,陆寒玉也切身体会到,现在的自己还真不够格,光看大姐一张小嘴儿令两根肉棒尽情舒洩,自己和三姐两个人却是动作生涩,光看两人的表情都知道他们心下忐忑不安,也确实该好生学习学习。

    「这…自然是好的,自然是好的…」

    「姐姐…」熄了烛火,四女偎在大床上头,有孕的两女靠着枕头半坐半卧着,斜躺一边的陆寒幽玉手轻抚着陆寒冰高隆的小腹,似可感觉到裡头胎动,想到自己在大厅中的表现,不由连声音都怯了起来。

    「寒幽放心,一开始…都是这样的…」也算得上是过来人了,陆寒冰自是知道这小妹子在想什麼,不由轻抚着妹子的秀髮,一旁陆寒玉一双美目骨碌碌地转着,似想问又不敢出口,陆寒冰不由微笑,「其实…妳们都只是太紧张了而已…」

    「是吗?可是…大姐也是第一次用嘴…却差这麼多…」轻嘟起小嘴,陆寒玉面上微带嗔意,原本看陆寒冰樱唇吞吐之间,让两人精元尽洩,满脸舒畅,一点没有被自己和三姐服侍时的紧张,她本以為陆寒冰在这方面也已颇有经验才会如此,没想到事後听陆寒香说,即便从自己两女下山之後,大姐和二姐纵情云雨,但这等羞人之事也是头一回尝试,甚至二姐都没试过,想到自己竟比姐姐差这麼多,难免有点儿难堪。

    「真…真的?」听陆寒玉这麼说,陆寒幽吃了一惊,但看陆寒冰和陆寒香的表情,却在在证实了这一点,她也不由大受打击。

    「二妹欺负人…若非姐姐有孕在身,该当好生打妳一顿,」脸儿微红,陆寒冰玉手轻拍,在二妹额上敲了一下,随即放缓了声音,「只是…寒冰也算不上头一次…毕竟下面的两张嘴…也不知尝过他们多少回了…他们那宝贝那儿敏感那儿脆弱…寒冰…很清楚的…」

    见两个小妹子失魂落魄,陆寒冰心下暗叫不妙,以她们这等模样,就算真上了他们的床,也只是软绵绵地任凭宰割罢了,正如这两个坏蛋所说,床笫之事若只有男方用力耗力,女方却一声不吭,活像木偶人一般,想舒服也是舒服不起来的,她心思一转,放柔了声音,「其实…妳们都做的不错了…只是…在习惯之前,不要用牙齿,先试着多用嘴唇跟舌头,嘴唇含着轻轻磨动,不要太用力…只是让他…感觉到妳在含他…舌头可以用搅,也可以缠捲舐吸…虽然有点腥气…不过他们都保持的很乾净…倒不用担心脏…」

    「大…大姐…」听陆寒冰悉心传授唇舌之术,陆寒幽和陆寒玉虽是听的惊心动魄,事先全没想到会有听她教这般羞人东西的一天,但方才在厅中失了面子,两女听的可专心了,只是听归听,想到陆寒冰香舌捲动,唇齿轻滑,在两根肉棒间忙个不休的美态,心下却不由有一堆问题,「可是…大姐也有用牙齿…」

    「那是…那是因為寒冰已经…已经很习惯了…」若非為了让两个小妹子全心投入,可以尽快摆脱处子羞涩的疼痛,转而享受其中蚀骨销魂的美妙,这般事儿陆寒冰可不敢宣之于口,光只说着脸都红了一大片;现在被陆寒玉这麼一问,登时身子发热,竟不由有种想把他们拉上床来,好生癫狂一番的衝动,可有孕在身,再怎麼想都得先忍着,「才能控制力道…否则要咬伤了,相公他们…嗯…他们不生气…姐姐也是要生气的…」

    「是…姐姐…」偷偷飘了飘陆寒香一眼,陆寒玉虽也感觉羞人,但既然这等手段就连已不知和他们在床上爽了多少回的陆寒冰都没怎麼试过,想来该不是常事,自己和三姐放鬆些,准备献身也就是了,「下次…下次要这样服侍…嗯…服侍姐夫的时候…寒玉会记得的…」

    「要记清楚喔!」脸上表情似笑非笑,陆寒冰知道陆寒玉心中在想什麼,至于陆寒幽嘛…她已经羞的没法思索了,只怕就算在她耳边打雷也吓不着她,不过若要让两个小妹彻底放鬆身心,接受男人的侵犯,还是两男共淫一女的极度刺激,也非得用上非常手段不可,「大姐会安排,等妳们身子稍稍将养好了,再行开苞…不过…这几天若是有机会,妳们就得用嘴好生帮他们发洩…知道吗?」

    「什麼!」听陆寒冰这句话,两个小妹子当场叫出来,就连一旁含笑观赏的陆寒香也吓的不轻,不过陆寒冰所虑她也知道一些,倒不像小妹那般失态,她伸手轻拍着瞪着大姐的两女,把她们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这边,「放心…别紧张就好…那宝贝看似坚挺,其实很是敏感柔嫩…只要记得用最宝贝最疼爱的方式去怜惜就好…何况…何况用嘴的话…还有姐姐可以後援…妳们放心去做就是…」

    没想到会从姐姐嘴裡听到这种话来,两个小女孩小脸蛋儿搏浪鼓一般转来转去,来回注视着姐姐的面孔,像是想从这脸孔裡看出破绽,看看这两张似曾相识的脸下,究竟还是不是自己的姐姐?别离不过半年而已,怎麼就变了这麼多?难不成男女淫事真有如此魔力,让姐姐脱胎换骨般的转变不成?

    只是怎麼看,都是姐姐又羞又喜的脸蛋儿,彷彿光说到男女性事,满心的幸福和欢悦就浮上脸来一般,陆寒幽芳心正自慌乱,小妹却先发了话,「那样…好吗?毕竟…毕竟我跟三姐都还…都还是黄花闺女…这麼做…未免有些…」

    「小玉放心…」听陆寒玉这麼问,陆寒冰和陆寒香不由噗哧一笑。别说黄花闺女了,自己这段日子和两人迷醉情欲,便是已婚妇人也少有这般淫乱的,偏偏也不知是体內药效作祟,还是自己的身体裡真有着这般不可告人的本性,被那两个坏蛋这样禽兽不如的享用着,两女可是打从心底爱煞了那无穷无尽的迷乱滋味,只可惜為了保护胎裡孩儿,已好长一段时间不识此味了,先前倒是还好,现在跟妹子们言语之间渐涉淫事,芳心又渐渐荡漾起来。

    「以他们的手段…就算没有寒香跟姐姐帮忙,很快妳们两个小姑娘…就当不了黄花闺女了…」陆寒香淺淺一笑,轻抚着陆寒玉的头髮,後者顽皮地吐了吐舌,若没有思想准备她也不会回来了,只是三姐羞成了这样,看来好一段时间是不能恢復正常了,自己便害羞也不得不问。

    「如果…姐姐是说如果…如果妳们不想跟姐姐一样墮落淫荡…不想变成个身心都被男人彻底佔有的媚骨淫娃…现在逃下山去还来得及喔!」被小妹子们一言一语,勾起了刚破身时的回忆,那淫恶无比的射日邪君自然不论,可接下来自己和陆寒香却是对两个坏傢伙百般迎合,全然不顾初破身的不适,很是痛快地搞了几回,陆寒冰嫩脸一红,想到接下来就轮到妹妹们变的和自己一样,羞涩之间竟有些期待,好想亲眼看着两个小妹子在两人熟练的手段下娇吟婉转、羞涩不胜地献出身心,无法自拔地从处子变成荡妇,「免得…免得到时候说…是姐姐把妳们推进火坑裡…」

    「没…没关係的…」听陆寒冰这麼说,话裡颇有自怜之意,陆寒幽小小吃了一惊,牵住了姐姐的手。若陆寒冰不说话,或许她还陷在那矜持与情慾的挣扎中,可陆寒冰这句话,却让她不得不下决心,主动帮男人舔舐肉棒,让那淫汁都射到身上来了,她那裡还有退路?「我们…都是一家人…到那裡都是…所以…所以寒幽愿意…变的跟姐姐一样…淫荡而幸福的…被姐夫享用…」

    「嗯…寒玉也是…」没想到向来最是羞涩娇嫩的三姐,下定决心後会变成这样,陆寒玉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毕竟入浴之前,可是这最娇羞的三姐,主动要求要帮男人吞吐的;而且三姐所说的也没错,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个家,因此离开孙家之後,两女才会跑回来的,「寒玉跟姐姐一起…一起变的跟姐姐一样…到时候…嗯…一定会…一定会放开自己…不会像今儿这样…所以姐姐也要…也要在旁边帮我跟三姐打气…」

    「这样…也不太好…」陆寒冰微微一笑,这两个小姑娘们就好像准备好要送进狼口的小白兔,全然不知对方有多麼厉害,就连最能忍耐的自己,也被两人轮番上阵,搞了个服服贴贴,何况妳两个小鬼?「放得开自是好事…放不开也就罢了…最重要就是做回自己…反正…反正再怎麼害羞…都会被他们调教成淫娃荡妇…这事姐姐最知道的…」

    「可…可是…那到底是要…要怎麼办?」听陆寒冰这麼说,陆寒幽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登时听了个昏昏盪盪,一下子要放开自己,一下子又要做回自己,一时间不由目瞪口呆,全然不知大姐究竟是什麼意思,那模样令陆寒香不由失笑,旁边的陆寒玉虽也听不懂,但大姐之言必然有其道理,何况大姐既说出了口,也该会解释给自己听,她索性就不去想了,只睁着水灵灵的眼儿,等着姐姐指点迷津。

    「别放在心上,太紧张对身子不好,」柔柔一笑,知两个小妹子一时间或许还消化不了自己的话,陆寒冰不由想到以前,那时自己為了督课妹子们上进,老是扳着脸儿,久而久之竟也习惯了,连对别人也是这麼个脸色,给自己弄出了个冰霜仙子的外号,若非这两个男人令自己身心全然服贴,恐怕连她都忘了自己也有温柔的时候,「男女之事,本就在放鬆二字,让他们舒服的时候,也要让自己舒服。就算有些事儿开始时不怎麼舒服,甚至有些难堪或不适应,若事後让自己舒服,也就是好了…最怕是事前事後自己都不舒服,那种法子就乾脆别试…」

    见两个小妹子听的懞懞懂懂,一个想问又不敢问,一个似也听昏了脑子,反倒是跟自己一起沉沦的陆寒香颇有几分体会,陆寒冰不由羡慕起这二妹,陆寒香可是本能的了解这种事情,表面上看来她温柔宽和到有些笨的地步,就连当日在昏迷中被两个小淫贼玷污了身子,事後竟也念着他们的好,还阻止自己出手伤人;可若非如此,自己那能够像现在这样,被男人用床笫淫技将身心送上无比舒爽的肉慾之巅,快乐的再也无法自拔?

    「别想东想西的,放轻鬆就好…」知道床笫之事与武功不同,武功只要自己苦练就好,床笫之事讲究的却是彼此都身心舒畅,绝不只是一方死命努力便可的事,以这两个犹未经人道的小女孩来说,怎麼也不像自己亲身体会过的滋味,只是…接下来便她们再害羞,总要尝试此间滋味的,「记得…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最舒服的想法…这样就好…那可是真正的好东西…是让姐姐身心俱陷的好宝贝…把它当宝一般用心疼惜就行了…」

    就在姐妹们床上轻吟细语的当儿,突地叩门声起,两个小姑娘想到自己身上裹着不过薄纱,疏细处犹如透明赤裸一般,不由羞的钻进了被裡,只听着姐姐招呼外头,「怎麼了?」

    「送点宵夜过来,」外头朱朋的声音响了起来,「看三妹子和四妹子晚上没吃多少,想着她们也该饿了,送点宵夜过来给她们暖暖身子…而且妳俩有孕在身,也该多吃些补补身子。」

    「嗯…拿进来好了,谢谢。」听朱朋这麼一说,陆寒冰这才想到,两个小妹子虽是远道而来,照说该当饿的紧了,但也不知是走的太累,反而没了胃口,还是用晚饭前那般震惊的场景吓到了她们,晚饭竟没吃多少;加上两女在孙家想必过的不怎麼样,日子不舒服自然影响胃口,也是该少量多餐地补一下,对两人的体贴不由更舒心了些。

    见两人在桌边一阵忙碌,送上的小点虽说量不多,做的又精緻,若是正餐自不足饕餮,但用做点心却是恰到好处,陆寒冰不由微笑,正要起身下床,突地陆寒香牵住了自己,她转头看时,却见二妹凑过脸来,在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两个有孕在身的姐姐既要下床,当小妹的自然不能不予搀扶,可同样是一身细薄轻纱,姐姐们早已习惯,自不当回事儿,两女还是处子,这样暴露在男人眼前,可就羞煞了她们。只见床边两女扭捏,一手搀着姐姐一手遮在胸前,也不知是在扶还是在遮,如果不是姐姐们身具武功,下盘极其稳定,换了平常孕妇被这样扶着,想要重心稳当都难。

    好不容易扶着姐姐坐下,两个小妹不由一身汗,却不是因為房中温暖如春的缘故,拚命遮身的两个少女正想钻回被褥裡去,逃脱两人火辣有若实质的目光,却被姐姐一人一个牵住了,「两位…嗯…相公…先别急着出去…」

    脸上微带惊色地转回头来,两人虽是好色如命,这段日子又被两个成熟美妇纵的胆子也大了几分,却不是毫无自知之明,两个小妹子才刚回来,虽算不上面有菜色,却也颇见憔悴,虽说清秀间也带些成熟丽色,令人食指大动,但还没休养好身体,却不是可以大动手脚的时刻。

    「放心…相公…嗯…先坐下再说…」招呼两人坐了下来,陆寒冰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小妹子,玉手轻轻在陆寒幽臀上一拍,旁边的陆寒香也是有样学样,拍的两女向前一跳,虽没落进两人的怀抱裡头,却也是声息可闻的近处,羞怯之间却听得姐姐温柔的声音响起,「刚刚教过的,不如…现在就试试?新学的法子新鲜热辣,刚好试试有没有效果。」

    娇羞的不敢抬头,垂首的陆寒幽美眸轻飘,却见眼前两人似是全然不知大姐说的是什麼,同时偏着头,眼中颇带探询的目光,若一人為此倒还好,两个人一起,又兼身具异相,一个猪头一个狗脸同时偏头思索,那模样怎麼看都觉得好笑,不过也因此,反让她的紧张消失了几分。

    「姐夫…嗯…」蹲身福了一福,陆寒幽脸红耳赤地跪在朱朋身前,纤手微颤地去解他的裤带,眼见那软垂的肉棒滑了出来,虽说也看的身子发热,但不知是姐姐教的好,还是先前已有过了一次经验,此刻那肉棒一点没有刚看到时的可怕,虽还远算不上姐姐口中那般可爱,却是顺眼的多,尤其羞人的是,陆寒幽心中竟不由有点儿亲近的感觉,她将嫩颊贴到朱朋的大腿上,那微微的腥气扑面而来,勾的她腹中不由有些热流,「寒幽想…想帮姐夫…舒放一下…好吗?」

    「好啊!」与苟酉互望了一眼,跪在他腿间的陆寒玉远没有三姐那般紧张,香舌微吐着舐了舐唇瓣,还真有几分可爱。虽说饭後被两个小妹子服侍时,颇有一点提心吊胆,但两个小姑娘早晚是自己的女人,何况又有这两个美貌娇艳的淫荡侠女指导,口舌功夫该当有点进步,虽觉自己变成了两人的试验品,却也不好推却。

    「嗯…这…这样好…」不过被姐姐指导之後,这技术还真有天渊之别,虽不像陆寒冰香舌到处火辣甜美,扫动之间慾火难耐,但现在的两个小女孩却是高明了许多,苟酉俯头只见陆寒玉美目带着几分顽皮依恋之色,一开始没怎麼大动作,只是樱唇轻呶,在那软垂的棒上温柔亲吻,不时用那柔嫩的俏脸轻轻摩挲着肉棒,小手温柔地在棒底轻搔,勾的男人心痒痒的,等到这小姑娘忍耐不住,樱唇轻啟,把那火热的顶端含进口中,小舌娇柔温顺地在棒端舐吮时,苟酉已经忍耐不住,肉棒硬挺了起来,顶的陆寒玉「哎呀」一声,眸中却没半分苦楚,倒是有些惊讶。

    「姐夫…这麼快…就硬了…」感觉那肉棒硬梆梆地顶了起来,陆寒玉顺势轻退,看着那肉棒就硬挺在自己眼前,虽说硬挺无比,似欲择人而噬的模样颇有点可怕,但看到肉棒上头汁光水润,想到那宝贝就是在自己的服侍下硬起来的,陆寒玉不由娇躯发热,那日亲眼看到两个姐姐被射日邪君这淫魔接连破身时,瀰满腹下那火热又羞人的感觉,明明许久不见,再次回到身上的感觉却舒服了许多,她不由得又甜甜地吻了上去,声音咿咿唔唔,「这麼大…这麼热…姐夫就是用这宝贝…让姐姐舒服的吗?」

    全没来得及回答,那娇甜的小嘴又吻了上来,小小的舌头温柔亲蜜地在肉棒上打着旋,温柔湿润的感觉从肉棒上直透心窝,舒服的苟酉一时不敢作声,生怕一口气不顺,就要洩了出来。

    另外一边的陆寒幽娇羞处远过小妹,自不会像陆寒玉那般大施手段,她含羞带怯地看着肉棒,纤手轻轻端住,犹豫了半晌才小口轻啟,把那顶端含了进去,那动作让朱朋不由吓了一下,先前陆寒幽也是这麼动作,刚进去时贝齿轻磕,让朱朋享受的感觉远不若快被咬断的惊惧。不过这回却是不同,陆寒幽谨记教训,绝不动牙齿,樱唇轻轻含住肉棒,小香舌柔媚娇弱地在那棒身上纠缠,舔滑之间咕咕有声。

    一开始时陆寒幽还有几分惧意,一边偷看着朱朋难掩紧张的神情,一边小心翼翼地香舌轻抚,不过陆寒香所教还真的有效,陆寒幽香舌轻舐,就当舔着棒棒糖一般温柔,虽说入口微带腥鹹,没有一点甜味,但舔得几下,满溢心中的紧张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亲蜜的感觉直达心头,她的眼神渐渐迷乱,唇舌似有着自己的主张,舔舐吮吸之间渐渐脱离她的控制。虽说有些惊惧,但那满溢胸中的亲蜜感觉,却让陆寒幽渐渐褪去了羞涩,她美眸如丝,娇羞无力地盼着朱朋的眼光,樱唇温柔地含住肉棒,香舌的动作逐渐柔软起来,绕的朱朋阵阵酥麻。

    也幸好朱朋肉棒虽粗,但总还在女孩子小嘴撐持的范围內,否则以陆寒幽的羞涩,那在口中渐渐挺立的肉棒,还真是一时难以控制呢!他伸手轻轻按着陆寒幽的头顶,肥壮的身躯不由微颤,这小姑娘也不知是天生的口舌功夫,还是姐姐教的好,前次与现在的表现竟是全然不同,转眼间便让朱朋的紧张飞到了九霄云外,渐渐放鬆享受起来。

    只是眼儿一转,朱朋这才发现,比起自己苟酉的享受可要更好的多。看那肉棒在眼前硬挺勃发,陆寒玉只觉那肉棒愈来愈热,自己的身子也愈来愈热,明明只是一层透明薄纱,却还是令她浑身发烫,想起了姐姐说过,除了对方舒服外,自己也要舒服,放下心来的小姑娘索性扔开了一切,一边在肉棒上亲蜜爱怜,不只唇舌,更用自己的小脸蛋儿去感受肉棒的灼热和形状,一边小手轻举,解开了衣襟,让一对玉兔般的美乳弹了出来。

    本来陆寒玉年虽稚幼,却是眾姐所锺爱,营养最好,胸前一双玉乳格外娇挺,可说傲视姐妹,先前相处之时就常惹出两人的轻薄言语,现在虽说姐姐们都有孕在身,胸前美乳比先前少女时要挺的太多,高耸入云、丰腴饱满处已不是小姑娘所能相提并论,但在这角度下,仍让苟酉看的心旌摇荡。

    尤其陆寒玉一不做二不休,一边樱唇轻含着肉棒顶端,香舌温柔怜惜地捲动吮吸,一边竟挺起胸来,小小的玉手在峰峦处一挤,把那棒身陷在峰峦之中,苟酉只觉肉棒陷入了两团丰腴温润的触感裡头,差点忍不住想挺腰动作,把那美乳间的峰峦当成女子桃源般抽插,幸好及时想到,这小姑娘就算再大胆,终究含苞未破,该当好生疼惜,可不能太过急色,这才能及时抽手。

    只是他想抽手,她却不想放过,陆寒玉一边樱唇套弄吻吮,把那尖端含在口裡尽情疼惜,一边双手挤住美乳,把那肉棒廝磨拂拭,他的火热好像会传染一般,从直接接触的毛孔窜了进来,由乳而入直透人心,灼的陆寒玉身子美滋滋的火热起来,她一边咿咿唔唔地為苟酉服务,一边玉手揉捏搓挤,那饱挺的美乳既坚挺又柔软,还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触感美妙无匹,可不是平常洗浴时所能感觉到的。

    那美妙的感觉,让陆寒玉放开一切,索性就这麼玩了起来,直到现在,她才亲身体验到,姐姐所说的舒服畅快,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轻喘的声音愈发迷离,「哎…姐夫…苟苟姐夫…你这麼热…这麼大…姐姐…姐姐怎麼容纳的下?光只是这样…就已经…嗯…让寒玉热起来了…要是…要是真插进去…不都…都让人化了…」

    「冰姐姐…就是喜欢这样融化的感觉啊…」没想到小姑娘含苞未放,已如此娇纵柔媚,苟酉真不敢想像,等陆寒玉累积了像她两个姐姐那样的经验,会浪成什麼样子?他咬着牙,忍着那想要射出来的衝动,心想还真是憋了太久,功夫都退步了,伸手轻轻摸着陆寒玉的髮丝,温润柔顺间还带点汗湿,好不容易才憋出了话来,「玉妹妹放心…唔…等晚些妳…妳和幽妹妹恢復过来…姐夫就帮妳们开了苞…让妳们亲身体会…嗯…体会姐姐的感觉…不像现在这样隔靴搔痒…嗯…」

    这样的感觉,还只是隔靴搔痒?陆寒玉美目迷离,时而轻飘一旁正偷偷望向自己的三姐,时而看着正坐在椅上观赏春光的两个姐姐,时而回到苟酉身上,身体裡面竟有种奇特的感觉正在曼延,好像整个人都渐渐酥软,彷彿正有种要融化的味道,她心裡若有似无地感觉到,再这样下去就会直接连接到男女性事,芳心本还有点羞意的,可不知為何,身体裡的这种感觉,却让她娇羞之中不由有些需要,只不敢开口,温柔依顺地用身体去感觉苟酉的火热,同时在心中遐思,等自己开了苞,用那桃花源容纳肉棒的侵犯,也不知会是什麼感觉?

    愈是遐思,胸中热力愈盛,迷乱之间陆寒玉已陷入了浑然忘我之境,眼裡心中只剩下正在自己美乳中滑动、在自己唇舌裡弹跳的肉棒,舒服的彷彿就要融化,心迷意乱间突觉胸前乳沟中的火烫一阵胀起,连唇瓣轻夹着的顶端也大了些许,陡地一股热力涌入,火烫的热液直射口中,灼到了喉头,猝不及防间陆寒玉一阵呛咳,口中的暖流也不知是吞还是吐,咳了好半天才醒觉过来,泪光盈盈的美目直望着苟酉,「对…咳…对不住…」

    「不…是我不好…」一来陆寒玉口舌啜吸加上美乳廝磨的感觉着实高明,二来旁边的陆寒冰和陆寒香猛使眼色,苟酉也知今儿不过让两女试试鲜,可不是炫耀持久力的时候,是以全顺其自然,却没想到吮啜之间陆寒玉的心思也不知飘到了那儿去,竟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精液洩出,咳的好生难受,苟酉不由怜惜之意大起,他轻抚着陆寒玉的秀髮,轻声安慰着她,「以後不会了…嗯…以後苟苟要射的时候…先通知玉妹妹一声,好不好?」

    「嗯…」美目泪光盈然,这一下可真呛得紧,只是呛到的感觉虽是难受,却也遐不掩瑜,先前那迷乱荡漾的滋味真的很棒,陆寒玉倒不会因此视為畏途,她美目泪汪汪地望着他,小舌温柔地吐出,将肉棒上的汁光余沥甜甜地舐了个乾净,美目轻飘间却见陆寒幽那边也已完事,虽说三姐不像自己这般放得开,但她含着肉棒轻吮慢吸,小香舌只在顶端敏感处动作,表面上不特出暗地裡的感觉却愈发强烈,也怪不得朱朋忍耐不住;只是陆寒幽没那麼投入的结果,朱朋劲射的当儿倒没呛到深处,她虽被朱朋轻捏着粉颊,半强迫地让她把精液吞下,感觉上却没有那麼难过。

    「先这样…就好了…」见两女都已成了事,陆寒冰吁出了一口气,是否因此沉溺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经此一役,两女至少不会视男女间事如蛇蝎,她轻拍着陆寒玉的粉背,一边轻声调笑,「工作完了,该用点宵夜了…还是妳们已经吃饱了,不想再吃了呢?」

    微微一怔,总算听出了陆寒冰的言外之意,两个小姑娘羞答答地垂了头,走到桌边坐下,慢慢取用起宵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