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赌输赢 风流四风划拳排先后

作品:《风流逍遥侯

    ;“明明是表哥和影儿姐解了南宫家的围,便宜却都让姓龙的给占了去,真不是个好东西。”离开南宫世家的路上,阿娇愤愤不平道。

    “影儿姐姐明明能解毒,龙风为什么不给影儿姐一个机会”杜隽跟着抱打不平。

    “也许龙风真是为武林群雄着想呢。”千叶影儿道。

    “他分明是在袒护南宫郯。”甄如玉插口道。

    “至少这龙风总是来的那么巧。”别玉寒望着远方的天空,若有所思。

    回到九幽修罗教洛阳分坛大家休息一会儿,刚吃过晚饭,前面来报白天雷南宫叶夫妇求见别公子,别玉寒连忙带领甄如玉、千叶影儿几个迎了出去。白天雷脸有些个红:“不好意思,又来打扰诸位,实在是内人非要再找几位姑娘聊天儿不可,还请别公子及几位姑娘恕罪才是。”

    “人家是因几位唱姐妹白天匆忙离开我家,怕是招待不周,怠慢了几位姐妹,妹妹特让我特来赔个不是,哪里是聊天”南宫叶撒娇地白了白天雷一眼。

    “没有怠慢,没有怠慢。”别玉寒连忙将两位让进来。拽上沈岩秋无霜四个男人到大厅喝酒去了,南宫叶与四位女子来到内室聊天。

    “南宫大小姐与白大侠郎才女貌,如此相互辉映,难怪江胡上人称银剑玉叶。”甄如玉拉著南宫叶的手道。

    “甄妹妹和几位妹妹与别公子才是男俊女美,真正江湖佳话,只是便宜了姓别的小子,一下子得到这么多妹妹,难怪江湖上这么多人偾偾不平呢。”南宫叶赞叹不已:“连我们那位都说别公子好福气。”

    “那南宫姐姐还不招俩姐妹作伴”杜隽问道。

    “那不行,我当时就拧了他一下,对他说,这辈子你就只有看着的份了,敢招一个狐狸精进门我就阉了你。”说着手使劲在空中一抓,众女格格乐了起来。

    待到天近三更,白天雷夫妇方才离开。沐浴过后,众女将别玉寒团团围住,双臂卡腰,学着南宫叶的口气冲别玉寒齐声喊道:

    “你敢再多招一个狐狸精进门,我们就阉了你。”

    别玉寒格格一乐,仰面躺倒在大床上:“没问题,只要你们几个能满足的了你老公,我就搂着你们四个狐狸精美美过一辈子,何不是快活赛神仙,可惜啊。”重重叹了口气。

    “可惜什么”千叶影儿不解他可惜什么,叹气什么。

    “可惜你们几个丫头服侍不了你老公这天下第一大淫贼。”看了看自己腿间,摇摇头:“就这么一个小肉杈,那么难伺候”

    四位老婆羞气得红着脸使劲掐他,杜隽嚷道:“是小肉杈吗是小肉杈吗是根大。”

    “是表哥的二脑袋。”阿娇跟着喊。

    “说真的,那是你表哥的命根子。”千叶影儿笑道:“阿娇你不信,照那儿怼一拳,准把你这武功高强的表哥给制服了。”

    “真的”阿娇兴奋地挥起小粉拳,往别玉寒腿间冲去。

    别玉寒赶紧将腿夹紧,抱怨千叶影儿:“你这千大夫哪是大夫整个一屠夫。”

    “你说的难伺候,我们就换个法子伺候伺候你。”千叶影儿笑道。

    “既然是你们老公的命根子,你们就要好好爱护,把它照顾好才是。”别玉寒望了一眼眼前四个美女:“说实在的,别玉寒有你们四个娇美无比的人间仙子做老婆,如此艳福齐天,不知是哪辈子修的福气,岂敢再望陇得蜀,贪得无厌”

    “这句还像是句人话。”一直在旁边乐呵的甄如玉开口道。

    “一龙四凤走江湖,马飞关山撒风流。快哉,快哉。”喝了不少酒,别玉寒出口吟道。

    “一龙四凤走江湖,马飞关山撒风流。真好,撒得让天下的男人流一地的口水。”杜隽高兴地拍手叫好。

    “不过,前提是今晚你们想办法让老公高昂的二脑袋给你们低下头。”

    “真的”阿娇不信地叫道,望着表哥腿间高高搭起的帐篷:“如果这帐篷塌了,你就不再惹花沾草了”

    别玉寒点点头。

    “一言为定”杜隽马上接道,生怕别玉寒改变主意:“反正我们三个人呢,还有千大夫当预备队。”

    “我不算数。”千叶影儿叫道。

    “你想让这死小子给你招十个八个狐狸精进门才行”阿娇冲千叶影儿叫嚷。

    “那那,那今晚也不能给他,否则我这坚持了半天的清白岂不都付诸东流了”千叶影儿俏脸菲红,白了别玉寒一眼。

    “好好,你就留着吧,也不怕时间长了烂里面。”杜隽嘟囔道。

    千叶影儿大窘,伸手要掐杜隽:“这话你也说出口,跟着你别大哥学不出好来。”

    杜隽赶忙躲开。阿娇冲千叶影儿叫道:“你还清白呢。你既看了,也摸了,还啃了”

    “你还说”千叶影儿又羞又怒,转身要跑。

    阿娇一卡腰:“你敢走,走我就给明镜、如月讲你在这边看、摸、啃的事。”

    这句话最管用,千叶影儿立刻站住,气气地坐下。

    这边打闹着,别玉寒旁边待不住了,高声叫嚷:“本人胀得要死了,谁先上”

    千叶影儿淬他一口:“那就胀死吧。”

    四女交头接耳,商量了半天没有结果。别玉寒建议:“要不你们就出拳,谁输谁先上如何”

    “干这事还有出拳的亏你想的出来,真是个江湖混混。”甄如玉骂他。

    “简直就是个江湖大魔头。”杜隽道。

    “是大色魔。”千叶影儿跟道。

    骂归骂,但却是个好主意,阿娇小时便常与表哥划拳出剪刀锤子布的,自是拍手叫好。杜隽跟着答应,四女只好划拳,还背过身子不让别玉寒看。

    一番激烈吆喝,讨价还价,最聪明的千叶影儿反而第一个输了,只好慢吞吞来到别玉寒跟前,撅嘴将别玉寒的内裤扒掉,小手握住了勃然大物,轻吐香舌,舔了起来。

    别玉寒舒服地吐口气:“千大夫就是千大夫,手到病除,舒服多了。”

    千叶影儿牙关一使劲,虽自不会太用力,别玉寒大叫一声,吓了一身冷汗:“千大夫不要草菅人命,你上下牙一打架,她们三个岂不成了守着太监的活寡妇”

    “看你以后还胡说八道”千叶影儿继续埋头苦干起来。

    舒服之余,别玉寒暗自惊叫一声不好,如果四个丫头都这么一直舔下去,光舔不练,迟早要被她们征服了。想到此,一把拽过千叶影儿,将其颠倒过来,喊道:“反着亲亲。”

    千叶影儿只好爬在别玉寒的身上,倒着咬住那条巨龙,刚含住转动舌尖,别玉寒的头一猛子扎到她两腿之间。千叶影儿嘤的一声,瘫倒在别玉寒身上,哪里还顾得上口中那玩意儿

    三女一看千叶影儿这么一下子便交了枪,第二输的阿娇骂声影儿姐没出息,从千叶影儿的嘴中拔出别玉寒的二脑袋,放入自己口中。

    别玉寒双手抱着千叶影儿的香臀,使劲快速猛攻小小相思红豆,转眼之间千叶影儿双腿连颤,腿间喷出一股白白的香液,人瘫痪在别玉寒身上。

    别玉寒一把将她推落到床上,拽过阿娇,依葫芦画瓢咬上红豆。甄如玉只好上前含住巨龙。

    阿娇比千叶影儿能忍耐的多,两腿之间虽然麻痒酥软的感觉不断传来,但仍咬着牙,帮着甄如玉攻击巨龙,二人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块一慢,一轻一重,一舔一搔地拨弄着巨龙。

    别玉寒感觉腿间要爆炸了,伸舌舔向阿娇的菊花。

    阿娇一声轻叫,屁股往上一挪就要躲开。别玉寒可不给她机会,双手抱紧阿娇丰满雪白的屁股,连舔菊花,阿娇再也忍耐不住,叫了一声,人瘫了过去。

    要拽甄如玉,被她一闪躲过:“不准动人家。”

    别玉寒翻身跃起,一把将甄如玉按在身下,一挺腰骄龙入海,快意畅游起来。同时腾出一只手抓住杜隽拎过来,按在丰硕的左乳上,另一支手滑向茂密的丛林,探寻到深谷顶上的小豆豆,揉搓起来,一根指头不时划向深谷,进进出出。

    身高马大、丰满健壮的火凤凰床上功夫还是比其他三人要强的多,立刻迎上身子,刻意奉迎。倒是甄如玉即兴奋又紧张,很快便阴精离身,浇在别玉寒巨龙上。

    巨龙受此刺激,更是暴涨,别玉寒将其拔出,趴在杜隽的身上。杜隽早已香液四溢,做好迎宾纳客的准备,加上巨龙上沾满甄如玉的阴精,异常光滑,理应轻松进入,但巨龙粗大了许多,进入时杜隽啊地叫了一声,柳眉皱了一皱。

    别玉寒顾不得怜香惜玉,如驰马疆场,拚命驰骋,屡捣黄龙。杜隽咬紧牙关,挺臀相迎。

    二人交手三百回合,杜隽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一声,浑身一抖,瘫在床上,三女见状,面露绝望。

    就在这时,别玉寒咆哮一声,拔出了巨龙,一股白浆狂喷而出,撒了杜隽一脸。众女惊喜高喊:“射了,射了。”

    连脸都来不及擦一下,任其往下流淌着,杜隽便被三女围住,像是欢迎凯旋的勇士般被紧紧抱入怀中。

    “高兴的太早了。”四女回头望去,只见别玉寒腿间巨龙并未低下头,仍是高昂地仰头而立。

    “还不快点塌下来”阿娇怒气冲冲地伸手冲巨龙就是一巴掌。

    等了好久,射过后的巨龙毫无低头投降的意思,四女又绝望起来。

    “你是不是故意运着功呢。”千叶影儿突然问道。

    甄如玉和杜隽忙搔别玉寒的痒,让他泄气。别玉寒哈哈大笑,拼命摆手发誓说自己没有运功。

    半天不见别玉寒胯间巨龙疲软,四女失望之余咬咬牙,再次披挂上阵,云里来雨里去,反复四次,无奈别玉寒挥动长枪大戟,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四女百般挣扎抵抗,却已浑身再无丝毫力气,只好绝望地求饶罢战。

    就连最为强悍的杜隽声声娇啼、扭摆挣扎不已,最后也坚持不住,气喘吁吁地自别玉寒身上倒下,无力地断续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兴风作浪、翻云覆雨的滋味真他妈的舒服,可惜还没尽兴。”别玉寒看看泄了四次仍然雄起不倒的巨龙和四位反复承受雨露后娇艳妩媚而又一脸慵懒的美娘子,不甘地摇摇头。

    千叶影儿小手揉着酸痛的香腮,甄如玉按着肚子,阿娇捂著菊花,与脱力的杜隽齐齐鼓着小嘴瞪着别玉寒那副得了好卖乖的样子,齐声惊骂:

    “你不是人。”

    一番折腾,几番风雨,东方已朦朦发亮,一龙四凤疲倦地挤在一张大床上入了梦乡,天大亮,别玉寒才叫醒甄如玉和千叶影儿,三人悄悄出了屋子,留下劳累过度仍呼呼大睡的杜隽和阿娇。

    四个丫环早候在外屋,伺候三人梳洗和早点后,由秋无霜出面,和沈岩、胖瘦婆婆还有陶亮赶赴唐王朱常泰的寿宴。

    迈进唐王府高大的朱漆大门,早有知客总管迎上,九幽修罗教是江湖第一大教,分坛在洛阳是仅次于南宫世家的地方一霸,唐王府也不敢怠慢,连忙接过寿礼,将众人让到大厅里第二排一张宽大的八仙桌旁。

    别玉寒放眼观看,此刻已来了不少贺寿客,与南宫家的寿宴不同,这里少了江湖豪杰,多了官吏和地方豪绅。前排更是坐满了大小的地方父母官,秋无霜指着端坐前排正中桌子两名举止傲慢的官吏悄悄告诉别玉寒:

    “河南提督左大人和洛阳知府梁大人。”

    虽说开国始祖朱元章立法番王不得擅自干预当地朝政,但河南洛阳毕竟是唐王属地,当地官员自不敢得罪,反而尽示阿谀逢迎之能,更何况唐王还是当朝皇叔

    就在这时,南宫家主南宫蕊带着姐姐南宫叶和姐夫白天雷、总管廖自谦进来。见过河南提督左汉权和洛阳知府梁由兴,与其他相熟的地方豪绅大家打过招呼后,来到别玉寒所在桌子,彼此拱手问好。

    南宫蕊俏美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因昨日家中内乱而带来的疲惫和沮丧,反而举止大方得体,矜持有礼。

    见过礼后,南宫世家的人被安排坐在别玉寒一行左侧的桌子上。南宫叶扭过身来,望望甄、千两位,关心问道:

    “两位妹妹为何如此疲惫,满脸倦容”

    甄如玉与千叶影儿大窘,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敢看别玉寒。

    还是千叶影儿机智,娇嗔地瞪了南宫叶一眼:“叶姐姐还说呢,如不是在你们家喝了那么多的酒,姐姐又到我们那里接着喝酒打闹,把大家搞的疲惫不堪,差点儿来不了这里。你不见阿娇、杜隽两位妹妹累得都没起床随行么”

    “是吗”南宫雪望望千叶影儿,又看看甄如玉,一脸的奇怪:“我怎么就没觉得这么累呢好像喝的不比你们四个妹妹少。”

    正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听门外高声喝唱:“汉王、福王驾到。”

    厅内众人包括河南提督左汉权和洛阳知府梁由兴纷纷站起,别玉寒和南宫世家一行随着站起,转身望向门外。汉王、福王的到来反而解了二女的围,二女趁机偷偷瞪了别玉寒一眼,怪他昨夜太荒唐。

    只见门外走进来两位衣着华丽的男子,前面一位年约五旬有余,身材硕长,四方脸堂,浓眉大眼,堂堂相貌上一双炯炯神目更给人不怒而威的感觉,年轻时必是位风流倜当、自命不凡的美男子。

    身后那位却矮矮胖胖,上面看肥头大耳、油光瓦亮的大猪脑袋上一双小眼睛被鼓鼓囊囊的眼泡深埋着几乎睁不开。往下看滚圆滚粗的大肚皮向前伸着,使他不得不使劲向后折着身子来扛住这过于庞大的肚皮。

    如此滑稽的胖子让别玉寒想起京城相遇的乔肥爷。二人并排进来,又让他想起龙兄鼠弟俩的可笑模样。

    正在大厅里陪着河南提督左汉权的唐王长子朱由灵立刻迎上,左汉权带领地方百官跟着迎上半跪行礼:

    “由灵见过汉王、福王两位王叔,给二位王叔请安。”

    “河南提督左汉权见过二位王爷。”

    “洛阳知府梁由兴见过二位王爷,给二位王爷请安。”

    “”大小官员纷纷上前请安,英俊的汉王朱常浩挥手搀起朱由灵和左汉权:“大家请起,大家请起,不必多礼。”

    福王常洵也许太胖,急于找地方歇息一下这身累赘,毫不客气地来到前排正中桌子旁坐下:

    “由灵,你爹呢,还没出来。”

    “回王叔,爹爹已换过寿服,马上就出来,侄儿已派人禀告爹爹两位王叔到,爹爹应该马上就出来才是。”

    话音刚落,只听哈哈大笑声自内堂传来,快步走出一位年约六旬的老人,浑身罩着华丽的印满寿字的寿服,正是今日过六十大寿的寿星唐王朱常泰。

    朱常泰快步来到汉王、福王跟前,冲二人拱手谢道:“两位王弟远道而来,为劣兄道寿,劣兄诚惶诚恐,这里谢过了。”作揖拜谢。

    汉王、福王连忙还礼,汉王笑道:“王兄六十大寿,为弟如何不来小第这里祝王兄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福王跟着祝寿。

    “祝唐王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大厅中众客在唐王进来时全都起身相迎,此刻随着汉王、福王高喝祝寿。

    “谢谢诸位,谢谢诸位”唐王拱手谢礼,端起面前精美的银杯:“来,本王敬汉王、福王和在座的各位一杯。”一饮而尽。

    “谢唐王”众客跟着一饮而尽,一排家丁和侍女手端热气腾腾的美味佳肴鱼贯而入,分放各桌上,大家立刻猜拳划令,鸡鸭鱼肉大吃大喝起来。

    别玉寒手端酒杯,静静望着端座前排主席的三位王爷和两位大人。

    从皇上那本小册子得知,唐王朱常泰,虽排在已故光宗之后为神宗次子,但因是贵人所出,后为其母失宠所累而早早被发配到西北兰州做属王,还是光宗即位后念及兄弟之情而重新发往洛阳为王,光宗驾崩后唐王不为天启皇帝和魏忠贤所喜,吃过亏的唐王为此战战兢兢待在洛阳不敢离开半步,一心远离权力中心。不知为何两位王爷和当地大吏纷纷赶来为无权无利的唐王祝寿

    说起来汉王、福王要比唐王风光的多,福王本极为神宗喜欢,但因后宫廷杖之案失宠而发之开封为王,属地要比唐王大的多。汉王为神宗幼子,最为神宗疼爱,只因排在最后而无法坏了祖宗规矩立为太子,神宗只好封其为汉宁善王定居武昌府,掌管两湖属地,为三王中属地最大者。

    更不可思议的是大明朝历届皇帝最忌讳番王相互走动串连,尤其是太祖燕王北平发兵,历经四年的靖康之难而夺了皇位后更是下令番王未得奉诏,不得擅自离开自己属地。从今日之势看这条圣旨已是形同虚设。

    沉思应酬间,天色已晚,酒席将散,别玉寒一行别过唐王,方要出了王府,南宫蕊一行走过来。

    “别兄与几位妹妹可要在洛阳多待上几日也好让小妹尽一尽地主之谊,以谢别兄昨日出手相救,解我南宫家之危的大恩。”南宫蕊问别玉寒。

    “区区小事,南宫小姐不必挂怀,我等来洛阳本就绕了弯子,耽误了行程,明日一早就要启程赶往武昌府,只好来日再聚了,实在对不起,辜负了南宫小姐的一片热心。”

    “别公子是走陆路还是水路”失望在南宫蕊的脸上一闪而过。

    “水路,那样顺些。”

    “真的,那太好了。”南宫叶叫了起来:“我和天雷哥哥明日也要返回芙蓉剑庄,正好顺路,咱们结伴如何”

    “好啊。”几个丫头昨日与南宫叶很谈得来,听南宫雪要结伴同行,高兴答应。

    “那样正好,蕊儿明日在码头的牡丹楼为大家饯行。”这么订下来,南宫蕊带着南宫世家一行人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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