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老子想杀就杀想操就操

作品:《风流逍遥侯

    ;来到黄山神尼休息的房间,别玉寒冲黄山神尼行了大礼:“玉寒本要与兰儿同赴黄山,向前辈提亲,没想到前辈也到了少林,只因事情紧急,为保护兰儿,未请示前辈便在群雄前面认兰儿为妻,实乃情非得以,请前辈惩罚。”

    见黄山神尼没有说话,别玉寒双膝跪地,再行大礼:“玉寒虽知兰儿人间绝色,仙子下凡,玉寒一粗人不配兰儿,但玉寒与兰儿已心心相印,还请前辈成全。”

    王幽兰忙在别玉寒身旁跪下:“请师父为徒儿做主。”

    黄山神尼叹了口气:“你们起来吧,既然你们两人心心相印,老尼岂能不同意何况少林掌门都说了江湖女儿嫁就要嫁别公子这样的。别公子人俊才高,文才武略都是人中之龙,将兰儿的终身托付与公子也该放心了。”

    别玉寒听得心花怒放,没想到黄山神尼看着脾气臭,却如此好说话。心里正想着,只见黄山神尼将刚喝了一口的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顿,厉声道:“但我不放心,更不忍心让我唯一的徒弟当妾,任人欺负。”

    “前辈明鉴,玉寒并无让兰儿当妾,也绝不会让兰儿当妾受欺负。”

    “你是说,你要块立兰儿为正妻”黄山神尼一惊,喜喜问道。

    “兰儿与其他四位姐妹几房妻子一般大,谁也没吃亏,谁也不能欺负谁。”

    “屁话,那不还是妾吗你要立哪位为正妻”黄山神尼怒道。

    别玉寒只好将与姨父姨妈讲过的话说了一遍。黄山神尼住口不言。

    王幽兰跪下哭泣道:“师父是知道兰儿的,兰儿等了别哥哥八年,老天有眼让我们今日能够重逢,别哥哥为了救徒儿不惜得罪少林唐门,三番两次受伤,这次更是几乎丢了性命。如此有情有意男儿何处去寻徒儿不计较名分,只要与几位姐姐和睦相处,与别哥哥厮受一生,兰儿就心满意足了,师父最爱兰儿,请师父答应。”

    黄山神尼久久不语,心里盘算,如果皇上下嫁公主,谁也不敢让公主当妾,就是眼前四个丫头,个个貌美非凡,单是身份,最低的也是西北甚至江湖第一大牧场场主,更不要说阿娇还是两江巡抚、南京九门提督的女儿。自己虽然是江湖第二高手,但却孤身一人,无派无势

    想到此,叹了口气:“既然你保证几房妻子不分先后大小,不让兰儿少了名分,老尼只好答应你们。”

    一顿,声音转为严厉:“兰儿是我唯一的徒弟,我待她如同自己的亲女儿,如果你日后辜负了她,我必亲手杀你。”

    “请前辈放心,玉寒绝不会辜负自己的妻子。”别玉寒高兴地与王幽兰站起来,王幽兰偎依在黄山神尼怀中。别玉寒自怀中掏出一颗夜明珠,双手捧上:“这是玉寒给兰儿下的聘礼,请前辈笑纳。”

    黄山神尼一看那颗夜明珠大如鹅蛋,通体光滑晶莹,一股淡淡柔和的光芒将四周照的舒雅明亮,显然是颗罕见的夜明珠,当下挥手拒绝:“老尼独居深山僻谷,要这颗夜明珠有何用这等俗礼免了罢。”

    “珠子虽俗,但是求亲聘礼,礼不可废。再说,她们几个都已接受聘礼,前辈不要,日后岂不要怪玉寒欺负看轻兰儿”

    “滑头滑脑。”黄山神尼笑骂道,王幽兰一把抓过塞进师父怀中:“师父您就拿着吧,反正这是聘礼,不要白不要。再说山上路滑,有个照亮的也是方便。”

    黄山神尼只好收下,王幽兰这才有机会向师父铉耀别玉寒花八千两银子为自己买的耳环和脚链。俗话说妞儿爱俏,就连出家为尼的黄山神尼也觉得徒弟一下子增亮了许多,清新秀丽如摘仙般容貌上更添几分华丽,连声称好看。

    别玉寒自怀中掏出一串自山洞带出来的黑玉项链,亲手给王幽兰带上。白皙嫩滑的肌肤为黑玉相衬,黑白分明,更显典雅脱俗,飘逸如仙,冲着别玉寒一个欢喜的微笑爬上俏脸,风情万种,别玉寒看得如痴如醉,不觉有些呆了。

    这时明镜来报,柳总捕头和少林无刚大师来访。黄山神尼不喜见刚动过手的无刚大师,别玉寒让明镜带黄山神尼到后花园旁有佛堂的别院居住。临走一把抓住王幽兰的手,密音传声:“晚上等着我,只准穿戴碧玉环,黑玉链,金脚链,那才美呢。”

    王幽兰狠狠瞪了他一眼,满脸娇红,蹦跳到师父身旁离去。别玉寒来到大厅,千叶影儿和祝二正陪柳三清和无刚大师说话,见别玉寒进来,全站了起来。

    别玉寒拱手请二位坐,自己也坐在千叶影儿身旁。无刚大师合十高颂一声:“阿弥陀佛,方丈师兄听说别少侠在少室山下遇袭受伤,特派老衲前来看望少侠,如今见少侠贵体无恙,老衲就放心了。不知何人如此大胆,竟在我少林眼皮底下招惹少侠,是跟少林过不去。”

    别玉寒一听,便知二人来是要告诉他少林没有参与其事,把自己给撇清了。知道少林不会干这种事情,当下笑道:“在下受伤不轻,恐怕短期内难以妄动真气,但不知大师如何得知此事的”

    “是武当太虚道长上山请老衲下山、下山为少侠和龙盟主二月二黄鹤决斗做公证时,提到上山前听江湖人说公子受伤之事,担心少侠受伤严重,提出要向龙盟主建议推后决斗日期。”

    “别公子受伤之事现在江湖皆知。”柳三清插口道:“近日武昌府来了不少江湖人,对别公子不利和有隙的唐门、天山派还有其他大派都在其中。”

    “唐门已经来过别府了。”千叶影儿告诉大家:“唐玉龙妄想趁寒兄受伤,攻入别府,可惜他破不了阵,又忌讳神尼和祝伯、沈兄等的功力,更不知府内虚实而退去,定不会甘心的。”

    “我在邙山已给唐门八雄留了情面,如果唐门真的不识好歹,妄图趁人之危,哼。”别玉寒知道唐门与少林的关系,住口不言。

    “少侠有伤在身,是不是将决斗之事往后压一压,待伤好了再说”自见过别玉寒的武功和得到了易筋真经,无刚大师对别玉寒客气了许多,此刻关心地提议。

    “不必了,别某虽然有伤在身,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别某死也得应战了。”别玉寒一口回绝:“你就这么告诉太虚道长和龙风。”

    “什么人敢如此大胆,对别公子偷袭,可有线索,要不要三清查清楚”柳三清提议,别玉寒摇摇头:“江湖宵小而已,不值一提。”

    一句话轻描淡写盖过,无刚大师站起身告辞。

    别玉寒邀请:“再过几日就是玉寒与几位姑娘大喜的日子,大师如果滞留武昌府,还望来喝杯喜酒才是。”

    “噢,老衲在此恭喜别少侠,届时一定来喝少侠的喜酒。”

    送走了无刚大师和柳三清,千叶影儿关心地抓住别玉寒的胳膊:“寒兄,你的伤真的没好”

    要号别玉寒的脉。

    别玉寒轻轻挽住千叶影儿的胳膊:“骗他们的,我只是不想让江湖知道我这么快就好了,也让姓龙的麻痹轻敌,其实这三天你老公经过好多事,最初几个周天,全身经脉疼痛难忍,提不起真气,让我几乎以为自己经脉全断,成了废人。多亏我不死心,到后来感到自己的内力与以前有了很大不同,丹田里内劲源源不断,几股劲力交织在一起,这可能与我受了重伤,使得内力通过易筋洗髓重新集结,将仙丹和龟胆龙丹的潜力融化,内力反而较以前纯化了些。”

    “神尼说你可能已到了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天下能及之人寥寥无几,甚至比神尼内力还强呢。”千叶影儿喜孜孜道。

    “哪能啊,神尼前辈名列江湖第二,内力非凡,我周身出现雾气可能与逍遥心法有关,初练时没有任何雾气,后来越练越明显,但这次最厉害,恐怕与受伤有关。”

    “那寒兄的逍遥心法练到第几重了”

    “应该进入第几重了。”

    “什么时候会到第九重”千叶影儿追问不舍。

    “到你老公白日飞升之日。”

    千叶无方连着每日都来探视别玉寒,如今别玉寒无碍,大感放心,留下来与别玉寒一家共进晚餐。

    夜里王幽兰与师父住在了别院,别玉寒知道是自己那句话把她吓着了。

    千叶影儿和甄如玉独处一室,准是商议婚礼大事,别玉寒只好抓住阿娇和杜隽,一龙二凤折腾了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早上甄如玉告诉别玉寒千叶家主做主买了些丫环,自己也让胖瘦二婆在街上买了些丫环婆子,一共买了十二名丫环,雇了八个老妈子,另有从千叶家带来十名家丁供差遣。

    别玉寒见这些丫环虽然清瘦,一看便知是贫穷灾民家的孩子,模样不赖。父母姨妈都带有丫环,当下便给王幽兰、阿娇、杜隽每人两个丫环,五位夫人每人一个婆子。

    黄山神尼不喜热闹,居住府中时有兰儿和明镜等四名丫环伺候在旁。

    这次重伤使得初入江湖不久的别玉寒认识到江湖除了弱肉强食、霸道血腥之外,还有欺诈、阴险和无法无天。江湖上送自己个天下第一大淫贼,自己无所谓;皇上给自己封官许愿自己不在意;邙山上八大剑派对自己的妻子如此大动干戈,自己甚至没有大开杀戒,让每个人完身下山;为了做好皇帝交代的事情,自己忍辱没有手刃欺负侮辱阿娇的余大胖子;为了能够化解与少林寺之间的纠葛,自己不惜归还武林人人垂涎的武林瑰宝、少林镇寺之宝易筋真经,到头己却差点儿丢了命,害了这些跟随爱慕自己的女人们。

    “哼,老子以后想杀就杀,想操就操,江湖上谁敢再惹别某,老子杀他个死不留尸体,后悔都来不及。”

    别玉寒阴沉着脸说出这句话时,坐在身旁的千叶影儿,甚至黄山神尼都心里一寒。如果这小子真的疯了起来,不管不顾,江湖还不真的乱成什么样

    受伤激起了别玉寒一向高傲不服输的个性,决定要在这江湖中大浪弄潮,叱咤风云,弄他个大浪滔天,天翻地覆。要将江湖这个无法无天、阴暗暴力的江山之隅修修理理,使这动荡混乱的江湖在完全失控前被控制住,帮礼遇自己、意欲一展宏图的大明皇帝。

    而这一切单靠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要广纳人才才是,首先便是别府的安全和运转。

    召集大家大厅议事,当即请武功高强的祝伯为别府的总管,狄龙狄鼠为左右护院,负责别府安全兼训练家丁。祝伯不喜热闹,便由别四儿为管家,负责大院的采购等日常杂务俗活。内眷的安全,委托胖瘦二婆带领明镜、如月、霁月和彩云四名丫环负责内院女眷安全。

    “沈兄。”别玉寒冲沈岩拱手:“你我是兄弟,如果你江湖事不繁琐,这里就是你和碧儿的家,我已让霁月、彩云为你和碧儿装修好前侧别院,永远为沈兄留着。”

    沈岩脸一红:“别兄太客气了,我还是和祝伯住一起的好。”

    “哪怎么可以,碧儿还不骂死我就这么定了,咱俩生死里建立起来的交情,别再客气了。”

    转身来到花妖跟前:“花兄,你不顾自己生命,三番两次出手相救,我和如玉都欠花兄太多,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不要再浪迹江湖了。”

    花妖两眼红润,赶紧掏出手帕擦了擦:“奴家名声不好,恐连累了别兄。”

    “你名声再不好,也超不过我这天下第一大淫贼。”别玉寒笑了笑:“只是你虽断袖分桃,有龙阳之好,但不准带进别府,把这别府弄得乌烟瘴气。”

    “奴家以后跟定了别兄,任何俊男也不会让奴家动心。”

    别玉寒一听,脸一红,头有点大,有点后悔挽留花妖。但话已出口,不好收回,毕竟对方也是一把好手,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只好如此再说了。

    按照与千叶影儿的商量,祝伯带领和十几名家丁住在前院大门内两侧厢房,龙兄鼠弟住在门房负责第一道防卫。花妖是个太监,对女眷无碍,住在后花院厢房里,以花妖的武功,防守后院足矣。夫人居住在二楼,明镜四人和分配给夫人的随身丫环居住在耳房。其余丫环住在内院门房旁两侧厢房,八个婆子住在厨房后面的厢房里。负责内院安全的胖瘦二婆居住内院门房。留下一座别院为预备为客人居住。

    安排好府里的安全护卫,大家继续着手婚礼筹备事项。虽然别玉寒并未广洒请帖,但也不敢怠慢了几位夫人,惹得老丈人不高兴,让别四儿尽管花钱,把府上和新房布置得够档次才行。好在雯儿、倩儿和四个丫环很能干,指挥着丫环婆子将府上打扫装饰的干干净净,焕然一新,大红的双喜字和倒福贴满院中。

    别玉寒反而一时无事,倒是千叶影儿天天逼着他练功,捏着鼻子给他灌下每天三大碗据她称是固本增元的中药。

    装修完毕,整个别府焕然一新,别玉寒亲自请父亲为大门题写了别府二字和大厅对联。别玉寒将四处别院分别起了名字,黄山神尼住的为听蝉小居,父母住的为清心堂,沈岩和碧儿住的为觅春小筑,还有姨母住的那处别院阁楼上看黄鹤楼最为清楚,取名为观鹤仙斋。

    大家都在忙着婚礼,别玉寒却有一件事不得不在婚礼前办了,不然他洞房入的肯定窝囊。天黑后,趁人不备,随便找了把朴刀拎上,翻身出了后墙。

    想杀就杀,想操就操要操的女人太多,马上就有五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入了自己的洞房,其中影儿和兰儿还没有被开苞。

    但有一个人却是必须要杀的,必须现在非杀了不可。这个人就是余侍郎的公子余大胖子。那个抓了自己的女人,看了摸了阿娇私处的女人。

    摸了他别玉寒的老婆,这个人必须得死,这个人只有死路一条。

    正当别府里人人欢乐准备喜事时,明月楼顶层一间雅间里两个人正以酒浇愁,一个肥硕无比,一个面虽英俊却满脸愤色,对眼前美味索然无味,正是余大衙内和天山派少掌门白雄起,二人每人怀里抱着一位映春楼里的姑娘。

    “这小子修了哪辈子他妈的福,竟一、一下子要娶五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连老子的老婆也、也给抢走了。”余大衙内舌头已打转不太听话。

    “累死那小子,就省得老子报仇了。”白雄起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怀中的姑娘赶紧给他斟上:“老子、老子永远忘不了他在少林给老子的侮辱。终有一天老子要报得此仇,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一听就是二人正在骂别玉寒呢。

    二人骂的正欢,有人敲门,白雄起握住了身旁的剑,余大衙内开口骂道:“什么人滚,滚开,打扰了老子喝、喝酒”

    门被推开,走进一位丰俊潇洒的白衣个子,头带紫金冠,手持描金玉骨扇,神态傲然冷漠。

    余大衙内眯着鱼泡眼正在骂,突然双眼睁开,慌忙站起来,结结巴巴道:“小王爷殿下来了,小人不知,胡、胡言乱语,请小王爷宽恕小人。”

    听说是位小王爷,白雄起和两位青楼妓女立刻站起请安,小王爷挥挥手,自己先坐了下来。

    余大衙内忙给白雄起介绍此乃定府武昌、掌管两湖属地的汉宁善王府的小王爷朱由凌,白雄起忙再次请安,阿谀之情尽于言表。

    “小王在隔壁与朋友饮酒,刚要离开路过余个子门前,听余个子破口大骂,不知何人敢得罪余侍郎的大个子”朱由凌一晃手中玉扇,玉扇极快地打开又马上合上,极为潇洒。

    “还不是在骂与老子有夺妻之恨的姓别的小子。”余大衙内开口就骂,完全忘了对面是身份极为尊贵的小王爷。

    “姓别的在少林当着天下武林的面,伤了在下,让天山派丢尽了面子,此仇不共戴天。”白雄起恨恨跟道。

    “也许二位的仇马上就有人给代报了,听说洞庭十八盟盟主龙风几日后要在黄鹤楼与姓别的淫贼比武,为武林除害,不知此事是否属实”朱由凌问道。

    “可那小子武功实在太高了。”白雄起见朱由凌一双眼望向自己,眼神冷的让自己一哆嗦,心里不知为什么,也许自己是第一次与王爷坐在一桌的缘故吧。

    定定神,继续道:“好在龙盟主同样武功高强,一夕之间荡平十八盟,是武林四杰第一,江湖少年第一。而听说姓别的在少室山下被来历不明者偷袭重伤,武功必打折扣,也许龙盟主真能把姓别的小子给杀了。”

    “那太好了。”余大衙内咧嘴大叫:“那小子死了,老子就鞭他的尸,奸他的老婆,还要当着他的尸体奸才解老子心头之恨。”说到后来,声音都变了调。

    “就怕这姓别的命大。”白雄起显然还为少林之事心有余悸。

    “姓别的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是武林淫徒,人人得而诛之。本王虽不懂武功,但也知自古邪不胜正,本王就赌龙盟主赢,两位可要与在下赌上一赌”

    “我也赌龙盟主胜。”余大衙内喊道。

    白雄起跟道:“怎么着老子也不能赌他妈的姓别的胜。”

    朱由凌哈哈大笑:“那咱们还赌什么”

    余大衙内和白雄起跟着哈哈大笑,仿佛已经看到别玉寒的尸体飘荡在黄鹤楼下的长江中,顺着激流东入大海喂了王八。

    刚笑一半,余大衙内突然止笑,破锣嗓子呜咽有声:“就是姓别的他妈的死了,老子也不敢动阿娇那丫头,她爹可是两江巡抚、南京九门提督。”

    朱由凌哈哈一笑,对余大衙内说道:“他是两江巡抚,这里是武昌府,只要你和你爹有办法将他搬倒,事情不就解决了么。”

    说着长身而起,手中玉扇快速地一张一合,极为潇洒,人已出了房间。

    “明月楼里明月光,不如他妈的去操娘。”余大衙内高兴得沉着酒精的发酵,一把将怀中的姑娘按倒在桌子上:“明珠,老子今天让你他妈的好好舒服舒服。”自后面掀起了被唤作明珠的妓女的裙子,撩起自己的长袍,直捣黄龙。明珠一声惊呼。

    这声惊呼挑起了白雄起的性趣:“白少爷也让你舒服舒服翠玉。”淫笑着一把将怀中格格淫笑的翠玉仰躺着按在长凳上,分开白花花的大腿,长枪直入。

    白雄起这边刚进去没两下,那边余大衙内低吼一声,人颓废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道:“自从别玉寒扇了老子两耳光后,老子操起娘们来便有心无力,几下就泄了火,准是让姓别的小子给气的。”

    看到因没被满足而掩盖不住失望的明珠。白雄起嘿嘿一乐:“余兄先歇息片刻,小弟为兄代劳。”说完,自翠间拔出,一把拽过明珠直插而入,同时两根手指插入翠中。

    余大衙内看着三人一龙戏二凤,即羡慕又嫉妒,心中更是把别玉寒往上三辈子都骂了一遍。

    天近三更,拿着余胖子的钱玩了女人、还是双飞的白雄起身心疲惫却又心满意足地告别了余胖子,做了护花使者,送明珠翠玉会了映春楼。

    花钱请人吃请人操的余胖子骂咧咧带着乌操倪、郑河石和几名家丁醉熏熏地离开了明月楼回侍郎府。骑着马的余胖子想起王子说的话,心里祷告着菩萨让别玉寒死在龙风的剑下,自己要当着他的尸奸遍他所有的老婆,还要让那个扇过自己耳光的阿娇做自己的性奴。

    想着想着,心里舒服多了,到后来想到阿娇做自己性奴的样子,还有些心花怒放。

    突然余胖子就不想了,酒也醒了,还勒住了马。

    前面马路上站着一个人。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透过稀疏的星光,模模糊糊看到路中间那个人,余胖子的身子立刻僵硬在那里。

    此刻,跟随的家丁失声喊道:“别玉寒”

    正是别玉寒,此刻的别玉寒大趔趔地站在路中间,手里那把刀。

    “胖子,你知道我在这儿干什么吗”别玉寒用手拍着刀。

    “你你要干什么”余大胖子看见别玉寒手中的刀,浑身的肥肉一抖,颤抖地问道。

    “要你的命”别玉寒还未回答,冷冷的声音自路边的房顶传来,却是沈岩。

    别玉寒知道因为碧儿深岩也不会放过余胖子,没想到他今晚也来动手.

    沈岩跳了下来,站在别玉寒的身边,使剑的他手里也拿着把刀:“我们俩的女人你这死胖子也敢动你不死谁死。”

    两人举起了刀。

    “两位大侠饶命,我、我就看看,手、手还没碰到阿、阿、阿娇的”余胖子结结巴巴还没说出口,乌操倪、郑河石和几名家丁已经吓得拔腿就跑,四下逃命。

    沈岩凌空而起,刀过处,乌操倪、郑河石和几名家丁身首异处,血溅到已经滚下马的余胖子脸上。

    余胖子以为是自己的血,张口大叫。

    叫声放起,头已飞上空中。

    二人相视一笑,施展轻功离开此地。

    虽然不怕余侍郎,但还是没有麻烦的好。来到江边的时候,二人一轮臂膀,刀飞入江心,沉落江底。

    余侍郎得知自己的儿子死了,大怒之余首先想到的就是别玉寒,强迫柳三清抓人。如此社会败类,死了也好,柳三清又怎会去抓别玉寒随便发出通告,悬赏提供消息之人和捉拿凶犯,入了案后不了了之。

    余侍郎虽然对别玉寒恨之入骨,却苦于没有证据,柳三清又不和自己站在一条线上,只好暂时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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