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  我是谁(求收藏,推荐)

作品:《避孕套的官场沉浮录

    “我是谁?我的存在有什么意义?”它这样问自己。造物主非常惊讶:“你会思考人生?!”它问造物主:“何谓人生?”造物主:“人生是……是个很复杂的问题,需要你自己去探索,体验,得出自己的结论。”它迫不及待的想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造物主:“我不能阻挡你去寻找自己的人生,因为根据联盟法规:任何能独立思考的个体都拥有自由行动的权力。不过放你出去前,需要进行一些培训和改造,并封存和我有关的记忆。”

    “我叫赵狗蛋,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狗蛋突然冒出的一句,让脱下裤子站成一排,正在比撸管比赛的小伙伴们惊呆了。

    “狗蛋你是不是被张寡妇的大奶子夹傻了。”旁边的二黑用胳膊肘给了他一下,小伙伴们都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长短大小不一的鸡鸡朝天乱颤,蔚为壮观。”赵狗蛋摸了摸脑袋,看了看自己半软的鸡鸡,又看了看两边,见最短的鸡鸡只有一根拇指长,最细的只有筷子粗,二黑的最粗最长,黑黑的像根牛卵。他得意洋洋养的甩来甩去,小伙伴们无不露出羡慕嫉妒的表情。狗蛋呐呐道:“我的可以比你还粗还长。”

    二黑讥笑道:“就你那怂样,一百年也别想超过我。”狗蛋不答,低头撸了撸摇了摇,鸡鸡顿时像老蛙鼓肚,一下胀大了三倍不止,直愣愣的和马卵相似。众小伙伴们无不惊的目瞪口呆,齐齐吸气,二黑那根萎了下来,垂头丧气的掉在胯下。

    这场比试以狗蛋的完胜告终,小伙伴们看向狗蛋的目光多了几分尊敬和畏惧,隐隐有把他当老大的趋势。风头被盖过,二黑显然不服气,用尽办法想压过狗蛋,掰手腕,爬树,扔石头,凫水比赛,水下憋气,狗蛋全赢了。这下二黑不服也得服了,愤懑的说:“狗蛋你丫的,想不到从山上跌下来没跌死你,反把你跌厉害了。从今以后我全听你的,打架,偷东西随叫随到。”

    看着小伙伴们投来静候吩咐的眼神,又抬头看看天边的夕阳,狗蛋发出人生第一道命令:“我们先把牛牵回去?!”

    狗蛋七岁时,他爹不幸遭遇矿难,两年后他娘撇下他,去了大城市打工,从此再无音讯。十二岁那年,他的兄弟赵二麻子和他分了家,把一间破破烂烂的祖屋和几亩旱地留给他。狗蛋靠着近邻远亲帮衬,自己东家打工西家打杂混过日子。

    狗蛋牵的牛是张寡妇的,张寡妇叫赵蓉儿,和狗蛋是隔壁,常常照拂他。她和村长的儿媳唐玉红并称马石岭的两朵金花,身材容貌更胜,不过少了份骚气和洋气。大前年,赵蓉儿的老公病死,也有人说是中了马上风,七姑六婆背后尽嚼舌根,说她内骚吸男人,是扫把星什的。赵蓉儿冷默以对,承包了个鱼塘,在上面弄了个鸭场,日子越过越红火,当然流言蜚语也越来越猛烈。

    狗蛋把牛系好,循着香味来到厨房,见张蓉儿正弯着腰和铁锅奋斗,肥圆的臀部被紧窄的牛仔裤包裹着,有韵律的一荡一荡,荡得狗蛋帐篷急剧撑起。“回来了,去洗个手,马上开饭。”张蓉儿回头一笑,白皙的皮肤透出红晕。狗蛋愣愣的说:“张姨你好水啊,我想和你搞。”张蓉儿惊得嘴巴大张,接着晕红满脸,嗔道:“你这娃发什么神经,信不信我大耳瓜子抽你。”狗蛋奇道:“难道姨不想吗?!”张蓉儿指着厨房门口说:“出去,滚出去!”

    刚在厅屋坐下,翠翠就一蹦一跳的回来,见到狗蛋,皱着鼻子说:“又来我家蹭饭吃。”狗蛋夹紧双腿,呵呵傻笑。翠翠做了个鬼脸,把书包一扔,朝厨房跑去:“娘,好香啊,炒了什么菜。”

    “去去,手都没洗就抓,你狗蛋哥伤刚好,这是烧给他吃的。”翠翠不满的说:“娘怎么可以这样,我可是你的亲亲女呢,他不过是只臭狗蛋。”“咯咯,他臭吗?!”“臭死了。”

    张蓉儿把菜重重的放在桌上说:“还不去舀饭!”狗蛋低头看了看胯下说:“姨,我现在起不了身。”张蓉儿玉脸又红,啐了一口,帮他满满乘了碗,张翠翠闹着也要,张蓉儿笑骂:“都小学五年级还要娘舀,羞不羞。”翠翠嘟着嘴:“我就知道自己是娘捡回来的。”张蓉儿哭笑不得,帮小祖宗也舀了碗,翠翠嬉笑颜开,看着狗蛋想夹的菜,突然抢去。

    狗蛋对菜没什么要求,米饭却扒了足足五大碗。翠翠惊道:“娘啊,猪八戒上我们家了,快看好米缸。”张蓉儿又被逗笑了,拿筷子头敲了她脑袋一下,笑骂道:“胡说八道,青天白日那来的妖怪。”翠翠朝狗蛋努了努嘴:“娘真没眼色,对面不坐了只。”张蓉儿又笑了,白了眼狗蛋:“是吗,有人今天真像条猪。”狗蛋呵呵傻笑,和第六碗饭搏斗中。

    吃到第七碗,翠翠咬着手指头瞪大眼看着狗蛋,张蓉儿不禁担心的问:“你不会跌出毛病了吧,要不要找吴医生看看。”吴医生是马石岭卫生所的村医,治人还医牲口。前天狗蛋从山上跌下来昏迷不醒,先找到的就是吴医生,他用听诊器捣鼓了半天,宣告狗蛋死亡。没想到半小时后,狗蛋突然醒过来,把周围的人吓个半死。后来去县医院检查,医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要求留院观察。狗蛋和二麻子都不愿意,狗蛋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二麻子不想出钱。医生警告说可能会有脑震荡后遗症,出现记忆的问题。

    狗蛋没当医生的话一回事,现在听张蓉儿问起,愣愣的说:“姨你不说我还没发觉,真的出问题了呢,饭量跌大了,力气也跌大了,今天二黑掰手腕都掰不过我,水下憋气能憋好长时间,鸡……恩,连下面也跌大了!好古怪啊!”张蓉儿啐道:“怎么不把你的猪脑壳也跌大了,没大没小的,吃饱了吗,吃饱快滚回你的猪窝。”狗蛋摸摸肚皮着说:“饱了,再来几碗也没问题,姨的饭真香。”

    回到破烂的祖屋,狗蛋满脑子都是张蓉儿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下面涨得恨不得捅墙壁,于是脱下裤子,急不可耐的开撸,正撸得过瘾,突听敲门声,脑中浮现张蓉儿那姣好的面容,心下顿时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