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圣女

更新:2017-07-05 00:37作者:状态:完结点击:46

邪神的圣女


第01章
  坐在王座上的闇骑士俯视着年轻的王,这是他的王座,他为了亲手收服自己的王座而来到这里。
  年轻的王并不是孤身一人,他背后还有蛮族的战士、暗黑妖精的暗杀者、半妖精的精灵使、混沌之神与战斗之神的司祭。闇骑士彷彿看到过去的自己,但是他的注意力由此至终也只在王一个人身上。
  他只想测试这位年轻人是否有把他最敬爱的女王从诅咒中解救出来的气量。
  无论结果如何他也会选择死亡,他曾誓言将永远追随女王,直至不需要他为止,既然女王已经选择了年轻的王作为此生的伴侣,他只会送上祝福,并祈求他能够解除女王的诅咒。
  那是无限转生的诅咒,在世界到达终焉之前,他们即使死去也无法安息,毁灭女神的诅咒将把他们一次又一次带回人间。
  他的同伴中也有人视无限转生为赏赐,但他只会视之为诅咒,他是为了解除女王的诅咒而战斗,若这位年轻的王能代他完成宏愿,他会衷心地道谢,纵使这将会使他孤独地转生至世界的终焉。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闇骑士把战场交给龙形的魔物,转身走向地底神殿,那才是最适合为一切划下句号的地方,而在王到达那里之前,他将沉醉在无数世代前的回忆之中……
  「闇骑士,狄刹,由今天开始成为阁下的护卫。」
  身着黑色铠甲的骑士单膝脆下。
  正确来说他是高祭司位阶的神官战士,但作为信奉毁灭女神的神官战士,他们比包括战神在内的任何神官更精通『终结』——也就是战争与杀戮之道,因此也被人与律法之神的圣骑士相提并论,称为闇骑士。
  圣间内没有别人,只有他与被称为圣女的少女。
  年轻的闇骑士缓缓抬头,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因少女的美丽而动摇。
  黑色的薄纱紧紧贴合身体的曲线,胸口深开的剪裁裸露出相当的肌肤,显得相当性感,虽然少女仍未完全成熟的体态并不算十分适合这打扮,但红唇上那近乎妖艳的笑意,却能使人把这忽略过去,未成熟的青涩反变成一种禁断的诱惑。
  少女没有名字,毁灭女神的圣女,就是唯一适用于她身上的标记,经过无数世代的血缘净化得来的强大魔力和灵魂,拥有成为让神灵降临的圣女的资格,但毁灭女神的圣女,在世人眼中只是毁灭世界的魔女。
  「你就是新的监视者吗?」
  少女微妙地置换了用词,她早已明白自己的立场,虽然被称为圣女,但在那群老人眼中也不过是件祭品。
  他们的目标不是女神降临,而是女神重生。
  为了让女神重生而制造的两件神器早已完成,现在只是等待少女的肉体成长至足以承受女神的力量,少女必须能够承受神魂降临时的冲击才能完成仪式,但随着肉体成为女神所有,少女失去肉体的灵魂则只有魂飞魄散一途。
  若非魔力会受心灵影响,她连意志也不会被允许拥有,她只是一个为了让女神重生而耗费无数世代,精雕细琢的容器。
  他的任务是守护少女,保护她不受想要阻止毁灭女神重生的人所杀。
  但也是监视者,不让少女逃出教团的掌握。
  距离仪式预定的时间,还有半年。
  「死亡是试练,也是终结:让腐朽者逝去,让渴望安息者摆脱无间永劫。诸神以衪们的死亡把世界托付给众生,只留下灵魂倾听与回应众生的愿望,而这也终有一天会消逝,让众生真正凭自己双手开闢未来。」
  狄刹微感愕然,拥有高祭司位阶的他对毁灭女神的教导当然是耳熟能详,只是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朗诵起来。
  「我被逼成为毁灭女神的圣女,却要以自己的死亡让毁灭女神重生?」
  狄刹感到一阵压迫感,她是在宣战,宣告其反抗的正当性。
  死亡是试练,与之对抗就是生存的唯一资格,胜者生败者死,否定死亡就是否定试练的结果,对毁灭女神最大的背信,最大的罪行,即使被复活的是毁灭女神也没有分别。
  她不会坐以待,她会反抗,即使那代价是要令世界灭亡。
  狄刹也燃起了对抗心,抬头直视这个被视为祭品的圣女。
  那是挑战者的眼神,并非相信自己的胜利,只是以灭亡为代价挑战世界。
  他开始明白上任守护者的选择,并不是受到她的女性魅力吸引,而是认定她拥有身为圣女的资格,不是因为让女神降临而被称为圣女,而是真真正正,抱持毁灭之觉悟,毁灭女神的圣女。
  狄刹没有回答,即使拥有怎?的天赋,被软禁在塔内的她根本不可能实行任何计划,这就是她的极限,但也有点期待,她能展现出怎样的反抗。
  那会为无聊的守护任务带来一点趣味。
  之后的半年比狄刹想像中还要愉快,无论作为敌人或是朋友,少女总能带给他意外的惊喜,胜负只因这是场绝不公平的战斗,亦使他更想看到,若少女没有背负女神复活的命运,在自由的天空下会变得多么强大。
  曾经一次,他偶然问起少女:「你还感到希望吗?」
  少女的眼中闪过憎恨的光芒,微带嘲讽的笑道:「在背后推动我的是绝望,既然你们给我的命运是灭亡,那何不享受一下反抗的乐趣。」
  不是喜欢这个世界而令它变得美好,而是憎恨这个世界而要改变现状。
  在这封闭的圣室之中,少女独有的价值观。
  半年,比想像中更快消逝。
  在远方传来传来的嘈杂声中,狄刹敲响了圣室的门,今天就是举行仪式的日子,仪式准备亦早已完成,连一直秘密收藏在别处的两件神器也已运到举行仪式的地下祭坛。
  「时间已到了吗?」
  把这视为允许的讯号,狄刹启门而入。
  她正靠坐在窗旁的椅子上,容色和声调仍然显得十分平静,但转望过来的眼内却隐隐露出感谢的神色,圣室外的骚动肯定已传进她的耳内,而她也肯定已猜到这背后代表的意义。
  「法理之神的圣骑士正联同魔法王国的魔法师团,试图阻止仪式进行。」
  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在暗里下了决定,若半年后他仍然相信在少女身上感受到的觉悟不是幻觉,他将会以实际行动作出回应。
  既能被任命为守护者,他当然拥有一定的实力,但也是仅止如此,他离最强还有很远的距离,更没可能凭一己之力把少女救出去,所以他选择了引来光之信徒袭击神殿。
  神殿的命令同时包括保护和监守,只要逃走的企图没有被发现,守卫就会以保护圣女为优先,让他们在兵荒马乱中就会有机可乘。
  要引来光之教团比想像中容易,只是稍为透露了毁灭女神复活的消息,他们就自动自觉地发动袭击,当然他也顺便透露了一点仪式和守备的佈置,好让战况往对他更有利的方向发展。
  当然,这是一场赌博,即使到此刻仍一切如愿,也不能保证她们能成功逃出去,而失败的代价就是生命,至少,是狄刹的生命。
  少女来到台阶的边缘,低头看着狄刹问道:「你真的愿意,把你的生命奉献给我吗?」
  她没有支配的欲望,她只想夺去狄刹肩上的责任,重伸自己才是一切的原凶,狄刹只是在回应她的愿望,她宁可被怨恨也不想狄刹因为结果而自责,因为她不是被牵连,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
  嘈吵的撕杀声正逐渐远离这里,他们的目标是主殿地下的祭坛,只是偶然有魔法的爆破声传到这座高塔上。
  狄刹轻吻在少女的手背上。
  无言的回答,使少女忍不住合上双眸。
  「逃出去后,请你夺去我圣女的资格吧。」
  即使早被证实只是古老的迷信,但各个教团仍然把处子之身视为圣女必须的资格之一,她婉言选择了抛弃纯洁,更选择了自己作为的对象,使狄刹也不禁涌起豪情,一无所惧。
  「维蕾姬丝〔vindicates〕——你是辩护、证明,也是复仇。」
  双方同时唤起毁灭女神的奇蹟,相撞做成的爆炸把其中一方全数卷了进去,即时毙命,但得到胜利的闇骑士也不好过,强行超出魔力极限的反震和爆炸的余波使他身上的伤口全数爆开,鲜血四溅。
  「没事吧?」
  狄刹勉强点了点头,急行四日,再兵行险着截杀这批追兵,他可以肯定已经摆?所有追兵,但神殿方面也该是时候把混乱平定,发现他们逃亡,现在该担心的不只是背后的追兵,还有地方收到消息后的包围网。
  狄刹默默检视身体的状态,伤势不轻,连配属的冥铠也因损坏过度而必须丢弃,但至少没生命危险,只是连续的战斗和强行军把他的体力和魔力完全耗尽,暂时无法战斗。
  暗地叹了口气后张开双眼,才发觉维蕾姬丝虽然是在俯视他的脸庞,眼内却隐隐埋藏着罪疚感,使他差点不自觉地避开目光,他自问这只是他能力不足的结果,但维蕾姬丝却感到自己是罪魁祸首,没有能力战斗只会使她更内疚。
  「教我战斗的方法,我不要只能站在背后看着你受伤。」
  既然被视为祭品,她自不容许学习任何战斗和生存之法,即使拥有最强的魔力,她唯一被容许学习和实行的魔法就只有女神降临,在逃亡战中等于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
  还未回答,狗吠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使维蕾姬丝面色微变。
  「不,只是山贼。」
  若真的是神殿的精锐,在他们发觉的时候不是已经同时发动攻击,就是已经被杀,会因狗吠这种理由泄露行踪的,就只有那些在追捕方面只有业余水准的山贼,他们大概是被刚才的爆破声惊动了。
  以维蕾姬丝的利用价值,神殿该在极力避免泄漏消息,即使要追杀他们也只会动员本身的力量,他们对这?山贼而言只是普通的猎物。
  维蕾姬丝下定了决心,转身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狄刹立即明白她想要做甚么,强行想要站起来,身体却怎样也无法如愿。
  「你知道被他们捉着会有甚么结果吗?」
  「当然,那正是我能保住牲命的理由。你以我为是谁?我可是毁灭之圣女,那种小事怎可能把我的心毁灭!」
  维蕾姬丝傲然一笑,无惧的气势连狄刹也被压倒。
  他当然知道男与女的下场有甚么分别,男性只会当场被杀,但是女性,尤其是她这种美女,虽然会受到屈辱,但也能保住性命,这是最合理的选择,但合理归合理,情感上还是难以接受,无能为力的悔恨涌上心头,却只能咬牙强忍。
  只要他能恢复一半的力量,这群山贼根本不足为惧,即使要闯寨也是轻而易举,维蕾姬丝就是以此为前提作出选择,既然她相信狄刹会去救她,那他也只能沉默,信赖就以行动来证明。
  「应承我,把他们一个不留地杀掉。」
  那并非难事,她只是不希望狄刹勉强行动,所以才假借毁灭之名要求狄刹忍耐至拥有完全的胜算。
  「五天,我不会再等了。」
  维蕾姬丝背着他轻轻点头,高傲的笑容稍为放缓,柔声说道:「对不起呢,给你的承诺大概没法保住了。」
  维蕾姬丝在山林间循原路狂奔,并不是为了远离刚才战斗的地方。
  既然他们是因为爆炸追踪而来,即使在半途还上了她,最后也一定会到爆炸的现场去,狄刹肯定也明白这一点,也肯定已离开了那个地方,她需要的是为他争取时间。
  刚才在脑海中搜索沿途所见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可能性闪过她的脑海,但这方法代表的意味却使她脸色不由得发白,但犹疑也只是刹那间的事,她现在就是往那里急奔。
  凄厉的惨叫响彻山头,那些正依靠猎犬追迹的山贼们立即放弃跟在这些畜牲屁股后面,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虽然早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已能猜到发生甚么事,但真正目睹的时候还是使得他们呆了。
  无数的触手正把少女悬在半空,她身上的衣服早被那四条触手弄得破烂不堪,暴露出来的肌肤在那些暗红色的触手衬托上,更显得雪白娇嫩。
  淫兽。
  牠并不属于这山区的生态系统,恐怕是这些山贼养殖来守门的魔兽,牠们天生的耐打性和执着,正是作为守卫的材料,而且牠们猎食时散佈的气味更能使大部份没准备的入侵者暂时丧失战力。
  但也是淫兽对女性猎物穷追不舍的执着,使维蕾姬丝能轻易把牠引诱到这里,淫兽的气体能使任何生物发情失常,依靠嗅觉的猎犬更是首当其冲,在失效之前休想继续追踪。
  虽然只有短暂的效果,但她相信以狄刹的能耐,没有她这个负累的话,只要稍为恢复一点体力,自有辨法逃离这些山贼的追踪,而淫兽的耐打也正好隐藏了爆炸的理由和满地屍骸战斗的对手是谁。
  但真正接触之后,她也不由得有点怀疑这决定是否有点轻率……
  才刚停下脚步,淫兽的触手已经逮住了她,迅速绑住她双手把她吊起来,另外一条则钻入她衣服内沿着她的肌肤往下半身钻去。
  光滑的触手从她胸脯之间爬过,光滑柔软的表面使她只能联想到软体生物在肌肤上蠕动的噁心感觉,即使她早有心理准备,仍然受不了这种任由触手在身上爬行的恐惧,而且只要想到那条触手正向甚么地方蠕动,就更受不了。
  两团东西顶在她的下身,其他触手已经从下方钻上来,她反射性地合上双腿,但淫兽的反应比她更快,另外两条触手分别缠上她的双腿,强行拉开,绑起她双手的触手也缠得更紧,使她无法反抗。
  钻进衣服内的触手突然发力把她的衣服撕破,但她已没时间为赤身露体害羞,顶在她下身的两条触手已突破她的最后防线,分别钻进她两个肉穴之中。
  触手粗暴地钻入她花瓣的缝隙中,初次受到异物入侵的痛楚使她全身发抖,但以本能猎食的淫兽却不会顾虑她的感受,就连那块薄膜也毫不留情地粗暴撕开,继续往她不曾受过打扰的蜜穴深处钻去。
  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光滑的触手正逐分逐寸地钻入体内,蜜穴内部的皱摺不断被触手的前端以暴力破开,就连处女蜜穴的紧狭程度也无法阻慢触手的入侵,反而使触手闯入时对娇嫩的肉壁做成更强烈的磨擦,增加她的痛楚。
  但是佈满在触手上的淫兽体液,却使她的身体开始对暴力入侵产生感觉,就连失去处女的痛楚,也被强制转换为快感。
  美艳的红唇漏出炽热的喘息,无法制止的欲望正不断从体内深处涌出来,她感到身体变得渴求触手的蹂躏,蜜穴分泌出来的淫液已多得沿着大腿流下。
  触手的前端已经顶到她子宫颈上,未经开发的蜜穴根本容纳不了这么粗大的触手,但强行钻进去的触手还在不停蠕动、膨胀,每次蠕动便把她的肉缝强行撑开少许,她感到蜜穴快要被粗大的触手撕裂,但淫兽体液的影响却使她分不清那是痛楚还是快感。
  钻进后门的触手还在不断沿着大肠往钻进去,粗暴的动作连迟钝的肠壁也感觉得到,被异物逆向入侵的感觉应该是噁心和可怕的,但越是被那些噁心的肉条在肚子里乱搅,她却感到越兴奋。
  受到快感的冲击,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另一条触手乘机塞进她嘴里,猝然穿过她的咽喉长驱直进,触手侵入食道分泌的体液却比在任何地方更快生效,连被突破咽喉时那窒息的痛苦也成了快感的一部份。
  极长的触手就在她的眼前不断伸进她口里,她只能看着这暗红色的肉条不断消失在嘴里,却没法阻止这噁心的入侵,咽喉被触手强行塞着,连合上或是?嚥的自由也没有,她只能无助地感受着触手的蠕动,吞不下去的唾液不住从嘴角处流出来。
  蜜穴的痛楚渐渐放缓,那触手已经把她的花径撑开至足以容纳它的程度,一直紧合着的双腿也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了力量,但就在她松一口气的时候,另一条触手立即从空隙中钻了进去,与原先那条触手一起蹂躝她的蜜户,撕裂的痛楚再一次袭来,而且比之前还要强烈得多。
  泪水从眼角流下脸庞,但比起痛苦,更像是受不了那过剧的快感而失控。
  体内的欲火已快要战胜她的理智,激烈的春情使她雪白的肌肤染上一片樱红色,更变得无比敏感,就连被那些噁心的触手紧缠,也会给她带来异样的快感。
  刚才还感到使她感到涨满的触手现在已无法满足她,取而代之是无法忍受的空虚和酥麻,其实钻进她淫穴的触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增加至三根,娇嫩的内腔已被扩张至极限,但她却仍未感到满足,无尽的渴求使她把双腿尽量分开,方便淫兽把更多的触手塞进她的淫穴。
  淫兽把触手塞进她两个淫洞的动作,使她的飢渴感稍为得到满足,但那对被淫兽置之不理的胸脯却变得十分难受,酥麻难耐的感觉使她勉强扭动起身体,擦向紧绑在她胸出的触手。
  以为她在挣扎的淫兽立即作出反应,触手卷在她腹部把她吊起,她的双手则被绑到背后,暗红色的肉条比之前勒得更紧,已经深陷进她柔软的肌肤里,即使淫兽的捆绑没甚么技术可言,只是单纯的暴力,但对她发情的肉体来说已经足够,让她又一次体验到高潮的滋味。
  新的触手不断塞入她体内,反而使她更为兴奋,现在侵犯她全身上下的触手已增加至九条,再加上那些用来捆绑她的,暗红色的触手密密麻麻地包围她的身体,连她口内也有两条触手不断蠕动。
  伸进她淫穴里的触手仍在分泌出体液,但在洞口被无数触手塞满的情况下,无处可去的体液开始灌入她子宫,沾到体液的内壁已是一片火热,连子宫的深处也变成性快感的温床。
  菊穴里没有底部阻碍,伸进去的触手也更没有节制,数条触手纠缠起来成为一条巨大的肉条,挤满所到之处的每一分空间,肠内涨满的触感使她有种内内外外被玩个通透,这份屈辱的感觉却使她感到更痛快。
  伸进她口中的触手也没停过,随着蠕动不断分泌出来的淫兽体液正把她净余的理智逐分瓦解,她根本没法阻止穿过了她咽喉的触手把体液直接灌进她的胃里,反而逐渐迷失在那淫靡的芳香甜美之中。
  这些器官明明不是为了性欲而存在,却在触手玩弄下感到悦乐,就连肌肤也在渴求抚慰,即使对象只是淫兽那些软软滑滑的触手也不在乎,反而有一种坠落的快感。
  她现在才真正明白淫兽体液的催性效果有多强烈,几乎是不分任何部位,只要沾上便能强制产生性快感,别说是皮肤,她现在就连内脏也已是一片火热,就算不用接触也会不住产生快感,而任何轻微的触碰也会给她强烈至濒临高潮的刺激,偏偏那些触手却是以粗暴至极点的方式在她敏感的身体上肆虐。
  淫兽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暴,她蜜穴中那几条触手简直是横冲直撞,那可怕的暴动纵使隔着肌肤也能看到,但对她来说却是快乐的泉源,普通的蠕动已无法满足她的飢渴感,她正渴求这种疯狂的暴力抽插。
  极乐的叫喊被塞在口中的触手挡着,无处发泄的郁积只会使她的感觉更为强烈,几乎烧断她的神经。
  淫兽只是依从本能猎食,数量庞大的触手没有任何技巧,只是本能地往洞里钻,更不会懂得怜香惜玉,但这对性欲全开的她而言却是最好的对手,她的肉穴正在渴求暴力的蹂躏,也只有淫兽的触手能塞满她体内每一分空间。
  剧烈的高潮使她全身的肌肤紧绷起来,腔内的肉壁强烈收缩,就连身子也因为痉挛而疯狂抖震着,但这些反应只会刺激到淫兽的触手,使它们活动得更粗暴,本已是狂暴的触手差点冲破她的子宫,就连绑住她手脚的触手也在收紧,把她的身体扯得往后扭曲。
  紧绑和子宫突入的快感使她再一次冲上更疯狂的极乐,大量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淫穴分泌出来,那分量甚至冲破塞在洞口的触手的阻挡,从触手的罅隙间喷洒出来,触手每次蠕动,就有大量混合了淫液和淫兽体液的液体撒落地上,发出淫秽的声音。
  她的双腿被拉开至极限,认为那双美腿碍事的淫兽把它们以屈膝的姿势绑起,但那些触手余下在洞外的部份仍然把她两腿之间挤得密密麻麻,激烈的蠕动成为暗红色的波浪不断涌入她体内,令人不敢想像有多少触手塞到了进去。
  泪水和混合了淫兽体液的唾液沾满了她的脸庞,美艳的脸容也因为剧烈的快感扭曲,但现在的她已没有理会这些事的闲情逸緻,她的脑海只是塞满了高潮的喜悦与及对更强烈的快感的渴求。
  数量庞大的触手绝不会停下来,在因为高潮而意识迷濛的她前面等待着的,就是另一波更强烈的高潮,但这样也无法使她感到满足,她的身体还在渴求更多的快感。
  无尽的欲火几乎烧尽她的意识,飢渴的感觉彷彿是永无止境,若嘴巴不是给触手封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发出多么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
  直到耳内传来人的声音,她才总算把意识拉回,迷糊之中她只能隐约感到那些男人正对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饲养淫兽的他们早该见惯淫兽猎食的场面,但看到她的瞬间他们仍是呆住了,她的魅力就是如此厉害。
  少女的身体以跪姿被吊在空中,两腿更被淫兽大大拉开,无数触手挤在她的私处,被看到的羞涩立即变成电流通过她的身体,想不到自己只是稍为想像了一下自己在男人们眼中的模样,就在他们的注目下得到了又一次的高潮。


第02章
  触手算是偶一为之,倒没想过违和感的问题,大概是我太杂食而迟钝了吧…
  「女神召唤」可说是颗核弹,所以「监视」是远优先于「守护」的,在神殿内还可以掩饰,但一旦出走就完全是被追杀的立场,在追兵就吊在身后的情况下,会把体力和时间用在吃掉她才奇怪吧。
  至于狗与淫兽的问题,应该没人会因为盾能防剑,就只拿剑不拿盾吧以下是几乎0剧情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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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她下来。」
  不知道他们用了甚么手段,淫兽居然乖乖地把她放到地上,触手才刚撤去,被堵在穴里的淫液立刻喷射出来,在地上留下一滩水渍,但她已被蹂躏得差点昏迷过去,再没有力气把张开的变腿和蜜穴合起来,加上沾满身上的淫兽体液,她也想像不到自己看上去会有多淫秽。
  她无法正确掌握被淫兽玩弄了多久,接连不断的高潮早夺去她对时间的感觉。
  余下的人就去检视地下的屍骸,从装备就可以知道他们是毁灭教团的战士,却没有人谈起神殿受到袭击的事,维蕾姬丝不知道是消息尚未传至,还是神殿真的能把消息封锁至这程度。
  「老大,要杀了她吗?还是……」
  就连维蕾姬丝也知道他在想甚么,她这副难堪的模样再加上淫兽散发的气味,早已经挑起这群山贼的欲望,勉强微张的双目可以看到他们的裤头早撑起了一个个帐篷,对自己虎视眈眈。
  她就是为此刻意放浪形骸,否则只看地上的阵容,肯定会有把她杀了灭口,一了百了才是明智的想法,不过话说回来,被淫兽玩弄过后,她也有点期待人类的肉棒。
  「哼,别忘了干活就可以了。」
  说完他再没耐性耗下去,独自离开,而得到老大的首肯,其他人立即围了过来,甚至连裤子也脱去,屹立的肉棒团团地指着维蕾姬丝,他们想干甚么已很清楚——就地轮奸。
  被淫兽尽情蹂躏过的她理应再没有力气应付这些男人,但被兽欲支配的男人显然不会理这么多,抓着她的腰便往她的阴户硬插进去,意料之外的冲击使她一下子攀上了高潮,恢复自由的双腿不自觉纤上男人腰际。
  与淫兽温热柔软的触手不同,男人的肉棒居然是这么火热和坚硬,虽然没有被触手撑满肉洞时的充实感,但肉棒每次进出也重重地撞在肉壁上,火热的棒身不断磨擦着她的花瓣,让她感到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快感。
  刚才止住的淫液又开始流出来,这变化立即就给佔据她阴户的男人觉察了。
  「哈哈,这婊子居然一捅进去就发情了。」
  脸上一阵发熨,男人猥琐的言词竟她使感到兴奋。
  虽然感到羞愧,但身体在享受、渴求这种感觉也是事实,一想及此便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激情,双手自自然然地抓起旁边正在等待的肉棒,套弄起来。
  感到手中的肉棒越来越火热,她也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双手几乎是本能反应地越揉越快,柔若无骨的手指做成的快感,一下子就征服了男人的理智,轻易地在她手中缴械。
  白色的液体喷泉般从她手中的肉棒爆发,落她胸脯上,直到刚才还是处女的她好半刻才意识到那是男人的精液,迷糊之中已经以指尖拈起少许,再送到唇边尝尝,和淫兽那些滑溜的体液不同,没有那种诱惑性的香味和清甜,却有种粗犷而近乎本能的吸引力,使她有点迷醉地把手上的精液全部舔进口里。
  看到她淫秽的模样,使在旁观望的那些男人也兴奋起来,团团围在她的身边,只要任何一个位置空了出来,他们肯定会立即补上。
  插进她阴户的肉棒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子宫第一次受到火热的精液洗澧,舒服得她微微呻吟起来,但还未来的及细味品尝,另一个男人已推开了那傢伙,令她才刚尝过第一根肉棒的阴户,立即又受到第二根肉棒的蹂躝.开始时还有人对六七个男人轮奸一个年轻少女感到无趣,但当看到其他男人在她身上投降时她那欲求不满的眼神,就再也忍耐不住。
  淫荡的模样教他们完全没想过她只是个刚开苞的处女。
  少女娇小的身体轻松地接受了男人们的强暴,这奇异的光景迷惑了他们的心神,使他们更是欲罢不能,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在少女的小穴内释放出污秽的液体,少女并没有为他们的车轮战抗议,只是以娇媚的笑容迎接每一支肉棒,迎合男人们的抽送。
  不止一次,而是直至他们疲不能兴为止,他们才满不愿意地动身。
  但连抬她回山寨的途中,她的淫穴也没半刻空置下来,不是给抱着来干,就是给抬着她的人拿甚么塞进去乱搅,但比起刚才淫兽的蹂躏已经算得上温柔,也给她回复了少许体力。
  当回到寨内,他们似乎认为她这副模样更为诱人,也不给她沖洗一下便把她锁在寨中心的刑架上,那像是断头台的刑架把她的头手锁着,但背面的木架却顶着她的小腹,把她的下身强制性地托起,成为一个不雅的姿势。
  刚才男人们射进去的精液还在不断从洞中流出来,使她感到不舒服的同时也提醒着她正把私处暴露在男人们眼下的事实,这份羞耻使她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那七个人似乎把消息传遍了整个山寨,正在休息的人也陆续走出来围观。
  维蕾姬丝放眼看去,这山寨应该不足百人,加上刚才淫兽灌入她肚内的体液还在生效,应该可以挨得过去。
  五天,这是狄刹定下的限期,她可以做的就是尽力诱惑他们,让他们舍不得杀死自己。
  还未把她锁好,一根火热的硬物已捅入她的穴内,被锁着的她看不到背后的情况,更看不到插入她的人是谁,就连插入她体内是甚么也只能凭肉穴的感觉猜想,这点不安却使她更为兴奋,立即就顺应着插入物的节奏摇动腰肢,进求更强烈的快感。
  「嗯啊~~~呀~~~~好棒…再来……唔…嗯……快…快点……呀…哈……再快…点……嗯~~~用力…呀~~~干我~~~~喔~要死了~~~好爽…
  呀…再大…力点……干死我吧…呀啊~~~哈…不…不要停……我忍不住了………快来吧……谁……谁也好……快来……干我……呀~嗯~~~~~」刚才被淫兽蹂躏的时候打从开始就给塞着了嘴巴,她现在才是首次尽情的呻吟,却是为了要诱惑这些粗鄙的男人。
  「很…大……啊哈……快要爽死我了……嗯啊~~哈……谁的…肉棒……竟然这么…烫……恩…受不了……想不到轮奸…居然是这么爽的……
  这次……是巨棒啊……哇嗄……好棒…好爽……呜啊~~~~」混着男人们精液和淫液的液体沿着她的大腿流往地上,留下一大滩污蹟,但是轮候在她后面的人数还是越来越来,一个人射精后立即就给后面的人推开,不同的肉棒轮流插进她的淫穴,而她也在享受这种在插入前完全无法预知的惊喜。
  「呜哇~~~很硬…呜…这根…很硬……啊~到了~捅到了啊~捅到子宫里了啊嗯~~~啊…不…不要停……继续……直到把我的子宫捅穿吧……嗯哇~~对了~~~就是那里了~~啊哈~~再快点~~~~」传入耳内的淫叫越来越淫荡,终于有人忍受不了,走到她面前把肉棒硬捣进她嘴里,才使他们想起女人可以被奸淫的地方不止一个。
  被锁起来虽然避免了被随意拉扯,也使得她只能正面承受男人暴力的抽送,插进她嘴里的男人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肉棒硬是撞开她的咽喉,直插进去。
  他每进行一次活塞运动,硕大的龟头便剐过她喉咙的嫩肉,火辣的感觉使她差点呕吐出来,但是有过被触手钻入食道经验的她很快便适应了这感觉,尝到快感的她反而收窄了咽喉的肌肉,紧紧包裹着入侵的肉棒以套取更多的快感。
  那男人没想过她会这么做,一下子便受不了,抓着少女的后脑把肉棒死命推进最深处,来个深喉爆发。
  首次尝到在精浆在喉咙深处爆发的滋味,使她呛得死去活来,而且接下来那人也不管她还在咳嗽,一上来就把肉棒塞进被刚才那人硬撞开的咽喉,又把未能吐出来的精液推回去,而且他也是动不了两下就把精液全数释放出来,量还不是一般的多,使她差点以为会被精液弄得窒息。
  男人们就像上瘾一样,轮番在她喉咙深处爆发,但她也开始能从肉棒的脉动觉察到男人的极限,顺势把灌进来的精液吞下肚里,但偶然还会有一些无法完全吞下,从她嘴角溢出来,留下一道白浊的痕迹,做成使轮候的人群更加兴奋的煽情画面。
  她身上每一个地方也成了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不过她被淫兽体液弄得发情的身体也已经是敏感至只是男性触摸也会产生快感的程度,即使他们只是握着肉棒在她肌肤上摩擦,火热的触感也使她迎来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疯狂轮暴对她更是天堂的极乐。
  白色的液体很快就涂满了她的全身,不住射上去的液体连干涸的时间也没有,使她一直保持着浑身湿透的状态。
  她的双手已被解了下来,正各抓着一根阳物套弄,双眼还不时以挑窦的眼神扫视围观的男人,嘴里含着肉棒所以看不真切,但总给人在微笑的感觉,淫荡的模样使男人们完全忘掉她会逃走或是反抗的可能,他们脑海中就只剩下如何在这难得的猎物上发泄兽欲的想法。
  锁在她手上的铁链和首环已失去作用,但少女被锁链拘束那楚楚可怜的气氛却深深地挑起了山贼们的兽欲,可以为所欲为的错觉让他们安心地坠入维蕾姬丝的诱惑之中。
  被他们虏获的女人不少,但这么美丽还这么淫荡的还是第一次。
  受到淫秽的气氛感染,插进去或是压在她肌肤上的肉棒根本支持不了多久,没动几下就把炽热的精浆送到她身上,即使如此这场轮奸还是整夜也没有停过,他们彷彿中了维蕾姬丝的魅惑魔法,只懂得在她的身体发泄欲望。
  四五根阳具同时递到她面前,使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其中两根硬塞到她嘴里,塞不进去的重重便拍打在她脸上,使她感到一种屈辱的兴奋,三个可供肉棒插入的洞更是完全没有空下来的机会,就连双手双脚也变成供男人泄欲的工具,使她无时无该也得应付着五个甚至更多的男人。
  两支肉棒挤在她下身的洞内,隔着她的黏膜互相撞击,只要有人把精液注进她任何一个肉穴,立即便会有人把他推开,也不管内里的精液还在倒流就硬挤进去,不断重覆之下射进去的精液早填满她的腔道,她甚至感到射进屁股的已快要被挤回胃里。
  只要塞着她嘴巴的肉棒稍离半步,她淫荡的呻吟便会响彻山寨,那些男人就算只是刚刚才把积存的欲望发泄完,看到她那淫荡的模样,干涸的傢伙又会立即硬起来,即使避开不去看她,那传遍山寨的淫声浪语也会使他们欲光焚身,没人可以逃离她的诱惑。
  天亮的时候,已数不了到底轮了多少人,每人又轮了多少次。
  倒下的男人躺满了广场的每个角落,只余下还未满足的维蕾姬丝背靠刑架坐着,锁着她双手的铁链的另一端并没有扣上,让她可以自由扣弄自己的淫穴,每弄一下,白浊的液体便从中倒流出来沾满她的双手,然后她便把满手的精液,送到嘴里吞下。
  「求你…干我……喔……小穴…空了……啊…拜託你们……快…受不了……啊……已经不可以……没有肉棒……嗯……」
  示弱的软语,但她的语气中却没有半点哀求的感觉,反像是命令一般使男人们无法抗拒,完全深陷在她的魅惑当中。
  淫欲的双眼扫视着男人胯下,偶然醒过来的男人一接触到她淫荡的目光,就无一幸免地硬了起来,维蕾姬丝的魅惑已完全超出他们体力的极限,浑然忘了自身的状况,听从她的召唤往刑台走去。
  乐在其中的同时,她没放过四周的变化。
  偶然会看见那首领模样的人会从二楼的窗户望下来,他显然感到维蕾姬丝是个危险因素,但既然要统领这班莽夫,他就必须顾虑他们的反应,无时无刻轮奸着她的这些男人,某程度上就是她的护身符。
  也是这个男人使她放弃搧动他们互相残杀,若这个男人真的认定她会做成无法弥补的危机,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立即杀死她。
  山塞大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是昨夜出去干活的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当他们看见维蕾姬丝的媚态,欲望的本能立即便征服了疲劳,不约而同地取消了回房休息的打算,两个不用抬战利品的人已随地抛下武器和战甲,往她走去。
  维蕾姬丝向他们送出一个媚眼,玉指把淫穴的入口对着他们张开至极限,预备迎接这群彻夜未眠而变得暴躁的男人。
  杀人的勾当似乎激起了他们凶暴的本能,她被整夜轮奸后淒惨的样子更挑起他们的胃口,走在最前的那人一来到她面前,两手便粗暴地抓着她的双腿,把她的下半身扯近自己的腰际,捅进去疯狂抽送。
  背后另一人随手托在她后颈,胯下肉棒全根尽入那不知被多少肉棒破开过的咽喉之内,一夜下来她早已习惯了这种暴力的深喉,倒是脸蛋被贴在男人的会阴处还比较难受,酝酿了一夜的浓烈气味使她几乎昏了过去。
  从旁看去,她的身体就似是被两根肉棒串在半空,双手无力地垂下,随着他们粗暴的动作摇晃,彷如人偶般任君摆佈的错乱感,使男人们陷入异常的兴奋之中。
  这座人肉吊桥首先支持不住的是插入她口里的一方,在她嘴里释放出污秽的欲望后便爽快地离开,不过那些去安置战利品的人也陆续回来了,虽然那些战利品当中也有貌美的女性,但与少女相比就显得索然无味,使他们毫不犹豫地回到广场。
  在积压了一夜的新力军陆续回来后,稍为沉寂的气氛又变得炽热起来,而且还变得更为粗暴,把维蕾姬丝强制地推上不知是第几百次的高潮。
  「嗯~别…玩我的屁股了……一起来插我淫荡的小穴吧……嗯~嗄……我这肉洞……够让你们…两个同时玩的了……嗯……」
  正想要插入她后门的男人听从了她的请求,导正肉棒的方向插入那早吞下了一根肉棒的淫穴,他们原以为这个被操了整夜仍然紧凑的小穴不可能容纳得了第二根肉棒,却轻易地办到了。
  「这…哈…就是……两根…肉棒…的感觉……啊…太棒…了……满了…满了……这次真的满了……太爽了……这……啊……又来了……嗄……」
  背后那人反手扣着她的双肩,使她无法反抗地躺在他身上,任凭鱼肉的快意支配了男人的冲动,然而这点拘束感也只会使少女更兴奋,他们越是粗暴,她的笑容就越是甜美,尽情享受肉棒带来的乐趣。
  他们开始时还为这不熟悉的感觉迟疑,只是缓缓地抽弄,但很快就被少女的兴奋感染,同时也互相起了竞争心,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比单独抽插的时候还要快,但少女却还是轻易接下他们的攻势。
  「太厉害…了…呜……啊……两根肉棒…交叉…捅在小穴……的不同地方…
  呢……嗯…其他…淫穴……也别让…它们……空着呢……我…全身……也是…为各位的肉棒…存在的……鸣……」
  两根从不同方向插入的肉棒,在她小穴的入口交叉,进到入面却向着相反的方向伸展,每次捅进去,一支朝天顶向肉穴的上方,另一支却用力撞在腔穴的下部,把肉穴的内部撑得比两支肉棒加起来还大。
  似乎要把淫穴撑破的冲击使她变得比昨天的任何时候还要兴奋,甜美的淫叫化成无限诱惑,使他们变得更凶暴,接下来不只是她的阴户,每一个肉洞也受到两根肉棒同插的洗礼。
  疯狂的他们甚至尝试把三支以至更多的肉棒插进去,就连因为体位问题而插不进去的肉洞,也以粗大的木桩塞着,随他们的兴致拍打或是一脚踢在木桩的根部,使维蕾姬丝不断受到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的冲击。
  到第三天傍晚的时候,滴下来的精液已经变成一个水漥.维蕾姬丝无力地跪伏在台上喘息,翘起的屁股就似是专诚把自己的下体展示人前,连续三天的奸淫,两个肉洞早给肏得合不起来,黏稠的精液把洞内糊得一塌糊涂,逐渐失去黏性的液体不住从肉壁上滴下。
  贴地的半张脸就那样浸在精液之中,小嘴无意识地微张,任由地上的精液随着她的喘息淌流进她的嘴里,但细心一看就能发现她的双眼仍未失去神彩,脸上犹挂着一丝留有余裕的笑意。
  呻吟声渐渐变成似是梦呓般的呢吟,更挑起他们残虐的欲望。
  轮候的人渐渐少了,但游戏却越玩越变态,加上淫兽体液的效果逐渐消失,开始时只有兴奋而假装痛楚的呻吟声,现在已混杂起真正的惨叫,只是这群山贼却完全没有觉察得到,仍旧沉醉在奸淫的快乐之中。
  「这就是你的食物,母狗,过去讨食吧。」
  睁开眼帘,只见一个男人站在那里,肉棒狰狞地对着自己,立即明白过来,毕竟这几天中进到她肚里的,就只有淫兽的体液和男人的精液。
  爬到男人跟前,含住他的肉棒,舌尖贪婪地扫过肉棒敏感的部位,熟悉得不能再熟的腥臭白液已灌注进她的喉咙,她已经能轻易把全部吞下去,却刻意让一滴白液从嘴角滴下,刺激男人们的肆虐心。
  全部喝下去后,她真的如讨吃的狗只般张嘴吐舌,使男人们发出一阵淫贱的哄笑。
  「你应该还未吃够吧。」
  男人说着已找来一条狗带,要她绕寨爬行,把遇上的每一个男人搾出一发。
  也有的男人看着那摇来晃去的屁股受不了,抓着它实实在在的干了一发,使她在爬行的时候,白花花的精液便从屁股中倒流出来,滴在地上,然后又使更多人忍受不了,增加她每一步滴落地上的份量。
  男人们全没有发觉她只是一时兴起而逄迎他们的游戏,沉醉在虚假的征服感中,让她随意地在山寨中来回,搾取沿途上的每一根肉棒,直到一阵嘈吵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兴致,抬头望去竟是有人牵了一匹马过来。
  马腹下的庞然大物已经充血,再迟钝也知道他们想玩甚么玩意。
  看到那与她小腿差不多大小的阳具,她也不由得首次感到一丝害怕,但也有点儿期待这根比人类大得多的肉棒能给予她多大的刺激和快感。
  男人取来一个马鞍,抓起连在她双手上的铁链的另一端扣在马鞍上,锁链的长度刚好把她的身体吊在马腹底下,然后把她的肉穴对准马的肉棒,抓着她的双腿向后一扯,硬是把她套在马屌上。
  每当那过粗的巨棒逐寸塞入阴道,一阵阵撕心的痛楚便传遍她的全身,张开的红唇吐不出半点声音,却也不只是因为剧痛,激烈的快感也使她同时迎来一波波的高潮,痛快得说不出话来。
  那巨物最后也没法全根而入,坚硬的前端已经顶在花心上,下腹夸张地隆起,即使从外面也能用肉眼看到那根巨物进到那个位置。
  心中却在不知该庆幸还是懊恼这岛上没有象,而这班山贼也驯服不了龙兽,不过若非受过淫兽的蹂躝,否则别说这庞然大物,能否挨过过去的三天也成问题,就算淫兽体液的效果已经消失,被开发过的影响仍在。
  马鞍上锁扣的位置明显地计算好了,锁链能够防止她掉下来,却完全不受力,全身的重量全集中在淫穴上,被撑开至极限的腔肉紧紧地箍着巨棒,她的身体完全就是被串在马屌之上。
  腔内紧迫得她连动也动不了,但那匹马每走一步,她的身体便给抛起,然后又重重地落回马屌上,娇嫩的肉壁每次也像快给肉屌刮破一样,给她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乐的冲击。
  「呀~~~~啊~~快破了~~~痛啊~~~要死了~呀~~~这感觉~~好爽~~太粗了啊呀~~~不~我~~我~受不了~~哗~~痛死了~~不~~~喔嗯~~~爽死了~~~这~是甚么感觉~不!真的~~受不了~~~」数天下来,维蕾姬丝还是首次叫得这么疯狂,但那男人却还未尽兴,竟跃上马背之上纵马狂奔,更是专往崎崌不平的地方奔去。
  每一次跃动,那巨型的肉棒便似是要刺穿她字宫似的重重撞在花心上,那匹马似乎也尝到了甜头,每次跳跃后总是重重地落下,甚至是人立而起,把维蕾姬丝抛得死去活来。
  痛楚和高潮竞赛似地侵袭她的神经,任何一种感觉也已是强烈得令她禁受不了,现在却一同接连不断地袭来,使她的脑袋一片空白,连自己在大喊甚么也不知道。
  「好烫啊~不~~~厉害~~~~哗啊~~~~还在射进来~~啊呀~~~要爆了~~~~~哗~~好烫~~好涨~~~呜哇~呀啊~~~~~」火热的液体源源不绝地灌进她的淫穴,但被撑满的肉穴却连滴水的空间也没有,灌进去的精液全给封在她肚内,把她已经鼓起来的小腹弄得更涨。
  她几乎昏了过去,身体无力地挂在马腹下,那男人才施施然地策马回到台上。
  解开锁链上的扣,让她跌在地上,没了马屌把她的肉穴塞着,奶白色的精液立即缺堤似地涌出来,在她胯间留下一个腥臭的水池,空下来的肉穴比这几天更夸张地张开着,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剧震过后的余波使她双目失去了神采,面色苍白地不住喘息。
  维蕾姬丝淒惨的模样使那些山贼更兴奋,但似乎任谁也不想插进那污秽的肉洞内,只是围着她套弄自己的肉棒,最后把精液淋在她身上,然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阴道里还传来阵阵的痛楚,但也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倒在地上连动也动不了,却忍不住回味刚才连续不断的高潮,强烈的快感几乎使她疯掉,但是她却不打算就这样倒下去,还有两天的时间,只是硬撑她也会撑下去。
  老大再一次在她面前出现,已是夕阳宣告第五天结束的时候,亦是狄刹定下的限期。
  「你是甚么人,毁灭教团居然主动接触我们,要我们把你交给他们,还至还一口答应我们任何的要求。」
  神殿终于还是知道了她在这里,不过若不是在山寨中被轮奸这种出人意表的地方,就算是荒山野岭也不一定能藏这么久,而且如她所料,即使神殿对这些山贼发出接收她的要求,这些山贼对她的身份仍是一无所知。
  「肉棒……」
  维蕾姬丝的呢吟使他的脸色微变,却没有爆发出来,既然已承诺了把她交给教团,纵使明知她只是假装被玩坏也拿她没法,但转头一看部下们的表情,竟没有一个怀疑她在装模作样,冷哼一声放开了手,对他们下令。
  「六天,教团的人说六天之后会带同报酬来领走她,在那之前你们可以继续玩,但到时记得给我把她打扮得正正常常。」
  有了时限,这些人只会玩得更疯狂,既然不能伤害她,把她交给部下们玩弄也算是些许泄愤,虽然他也知道对这个女人来说这根本不算甚么。
  维蕾姬丝感到他心中也存在不安,以神殿与这里之间的距离,若只是派人过来三天便足够,五天已足以发兵消灭整个山寨,交易太过顺利也使他担心神殿是否没有履行承诺的打算。
  但这已不关维蕾姬丝的事,她再没有理由再刻意逢迎,缓缓地闭上眼睛,使得稍后那抹液体喷洒在她面上的时候,迟了半晌她才觉察到洒在她身上的液体不是白色,而是鲜红色。
  然后,把她锁在墙上的锁链被斩断,失去支撑的她随之倒在男人怀里,只是这男人的胸膛并没有欲火焚身般的灼热,反而是无比的冰冷,她从来不知道,冰冷的感觉居然能如此地令人安心下来。
  「你来了……」
  然后她便睡着了,恐怕不是五天,而是在被选定为圣女之后首次安心睡着。
  在她睡着之后,毁灭女神的奇蹟将降临此地。
  她已经感觉到了——犹如寒冰的愤怒。


第03章
  维蕾姬丝醒来的时候,已经置身在陌生的山洞中,身上的污迹早被洗去,衣服也已换成一件未见过的长裙,只有残留在体内的感觉,证实这五天发生的全是现实。
  “醒来了吗?身体没大碍吧?”
  维蕾姬丝摇了摇头,她并没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轻微的伤势已经复原了,而且比对起狄刹所受的伤,那根本不值一提。
  “我打听到一些关于教团的现况,要听吗?”
  “迟点吧。”
  为了逃避教团的追杀,多么细微的情报也有价值,但她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去听。
  “睡吧。”
  她没有反对,因为狄刹比她更需要休养。
  因为感受不到半点敌意,狄刹慢了一点醒来。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维蕾姬丝正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他身上,娇巧的身躯没有半点的改变,但只是数天的光景,她散发出来的感觉已多了一份淫靡的性感,使他无法从她充满诱惑的裸体上移开目光。
  然后他才发觉自己下半身的衣服已被退下,胯下的肉棒早站了起来,正抵在维蕾姬丝的阴唇上,沾在肉棒上的唾液,还残留着刚才骚扰他睡眠的痕迹。
  混乱的脑袋虽然隐约把握到事态的发展,却无法对应。
  “你回应了我的要求,但是我却连答应你的也无法做到……所以,至少让我用这淫乱的身体来侍候你,即使是把我当做性奴隶也好。”
  虏走女神复活计划重心的圣女,招来光之信徒联军,使神殿受到几乎毁灭的打击,而往后的日子他还会与被派来追捕他们的同门撕杀,他恐怕已成了教团史上最大的罪人。
  但是,他并不为此后悔。
  温软的手指轻轻引导肉棒的前端,轻易地直没进维蕾姬丝的体内,微弱的喘息中包含了悦乐和媚惑,蓄意挑动狄刹的欲望。
  “交给我吧,要怎样侍奉男人,我已经很清楚了。”
  她双手轻按在狄刹的胸膛上,没什么大幅度的动作,但狄刹却感到肉棒在那紧凑的腔道内受到四方八面的爱抚,差点一泄如注,他不是未尝人事的处男,但在维蕾姬丝的技巧下却变得任由摆布。
  维蕾姬丝轻轻扭动腰肢,以阴阜为中心厮磨,与肉壁磨擦的快感变得更为强烈,温热的玉液轻浇在肉棒的前端,磨蚀狄刹忍耐的意志,肉棒已经坚硬得快要爆炸。
  “好硬…好舒服……来…干我……嗯…要怎样玩我也可以……来…用你粗大的肉棒…操烂我这淫乱的小穴吧…嗯…烫得我快忍不住了……干我……”
  红唇肆无忌惮地吐出淫秽的呻吟,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渐渐增强的快感使她的动作更是放浪形骇,双手不安份地抚摸狄刹的胸膛,软滑的手指引起阵阵挑逗性的瘙痒,只是男性的自尊强行忍住呻吟的冲动。
  充满情欲的笑容,教人无法相信五天前她居然还是处女。
  淫穴的软肉轻裹着狄刹的肉棒,没有紧迫的压力,却有种无微不至的纤细,如何轻微的动作也会做成全面性的接触,带来强烈的感觉,随着她的动作渐渐变得狂野,激昂与细腻的快感同时侵袭狄刹的神经。
  “啊嗯……那里…嗯……火辣辣的……太舒服了……再来…我……还要……
  再插深点……这么大的肉棒…啊哈…我快忍不住了……太强了……嗯…不行了……会上瘾的…呜……啊啊呀……”
  激情使她不自觉地把右手放到胸前,搓揉那对娇巧的峰峦,美艳的娇躯不住以肉棒为中心点躣动,随着快感升温,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荡,妖媚的笑容散发着纵情享乐的娇艳,既淫荡又美艳,那份美态使狄刹不由得看呆看了。
  那份美艳与放荡,根本没人可以抵抗她的魅力。
  狄刹感到肉棒变得越来越坚硬,维蕾姬丝每个动作,也会使陷进肉摺内的龟头受到莫大刺激,无数的肉摺轻刮着肉棒的棱角,那感觉柔软却又刺激,不断累积的快感已到了无法忍耐的程度,随时爆发也不足为奇。
  腔内的变化自然也瞒不过这淫荡的少女,红唇勾出一个喜悦的微笑,把天生的魅力发挥到极限,悦耳的呻吟不住侵入狄刹的耳朵,火热的肉壁更是变本加厉地按摩那濒临爆发的肉棒,差点便使狄刹场投降。
  就在爆发前的瞬间,僵硬的身体总算解除了咒缚,右手抱着维蕾姬丝的后脑,将她紧紧地拥进怀内。
  “够了。”
  维蕾姬丝的动作倏地停顿,狄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平静渐渐崩解,维蕾姬丝的娇躯正在微微抖震,点点水珠滴在狄刹赤裸的肩膀上,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冰冷,他没有说话,因为他无法把心中想法化为言语,他没有往她望去,因为他不想,更不忍看到她流泪。
  只是把她抱得更紧,等待她恢复平静。
  直到她刺入胸膛的指尖不再抖震,肩上一阵冰凉,似乎她把泪水全数拭在狄刹的肩膀上,才放开了右手,把她的脸庞移到自己面前,温柔地吻下去。
  吻,居然使她感到羞涩,她的红唇早接触过无数男性的性器,但与男人两唇交接还是第一次,更不曾试过与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这五天里尝过不少变态玩法,但正正常常的性爱反而不曾尝过。
  不是爱这么虚无缥缈的说法,只是简简单单的温柔。
  不是征服,而是献给她喜悦。
  维持着相拥的状态,狄刹开始缓缓抽送,肉棒深深地探进少女的花径,棱角无微不至地刮过肉壁每一道皱摺,行云流水般柔和,细水长流的安稳,使少女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把一切交给深入她体内的男性。
  狄刹轻吻在柔软的双峰上,粗糙的嘴唇刮在娇嫩的肌肤上,产生了那淡淡的麻痒,使维蕾姬丝受不了地发出一声如丝般幼细的呻吟声,连她也不由得讶异自己居然能发出这么清纯的声音。
  难得的气氛,就冒充一次纯情的小女孩吧,这种自虐的想法掠过她心头。
  肉棒缓慢地在阴户中活动,轻柔的动作让她感到狄刹正尽量克制自己的力度,他明明知道无论如何粗暴的动作她也承受得起,根本不必顾虑她的身体,尽情发泄就可以了,他却还是害怕弄痛她似地慢慢插入。
  但是,她也不至于讨厌这份温柔,虽然觉得欠了点激昂的快感而美中不足,但是也渐渐喜欢起这种柔然的享受。
  肉棒渐渐开始深入,轻柔地触碰她的花心,没有这几天受到的那么强烈,那么密集,那么此起彼落,却是能够打从心里享受,放任身心随之起伏的快感,当中起伏也许不能称为高潮,却使她感到舒适。
  手掌温柔地按上她的乳房,没有那种似是要把她的乳房抓碎的暴力,使她首次发觉男人的手原来是这么火热的,不是因为快感而使皮肤产生火辣的感觉,而是真真正正从掌心传来的温度。
  敏感的乳头与掌心互相磨擦,那感觉有点苏麻却又令她无比舒畅,使她不由得轻轻扭动纤腰的同时,嘴唇已自把自为地发出暧昧的娇喘声。
  泪水情不自禁地从眼角流出,但这次狄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软柔地舔去留在她脸颊上的水珠,无声的气氛使维蕾姬丝也不想说话,只是以撒娇似的娇嗲代替回应。
  随着快感逐渐积聚,狄刹也像是能感到她内心的渴求般渐渐加快腰部的动作,但无论如何激烈,那份温柔却仍然不会消失,使维蕾姬丝感到狄刹正把她导向全然不同的顶点。
  不至于狂乱,只是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不至于沉迷,却会使人不舍。
  直至一道温热的暖流注入她的子宫,把她进上一个舒适的终点,她才想起世上没有永恒这真理,残留下来的黏稠感觉就似是联系两人的最后努力,使她再一次喜欢上这种感觉,维持着双拥的状态缓缓入睡。
  翌日狄刹醒来的时候,睡在他怀里的维蕾姬丝早起来了。
  她把被狄刹斩断的那两条只剩半截的锁链再次系在手腕的皮环上,狄刹不知道她是以甚么心态下让这两条半截锁链悬垂手上,但是那个站在山洞外,远眺着彼方的背影,使狄刹知道昨夜那个柔弱的小姑娘已经消失,也许未来还会见到她的机会,但狄刹却不想期待重逢的那一天。
  听到狄刹醒来,维蕾姬丝转身过来,嫣然一笑。
  “你不用内疚,这几天我可是过得倒享受呢。”
  纵使这并不完全是谎话,狄刹就是不能接受,不过当他接触到维蕾姬丝坚强的目光,他就感到他应该做的就只有回应她这份决心。
  “对了,虽然昨夜也不错,但下次你还是粗暴点吧,那样满足不了我的。”
  维蕾姬丝的戏语使狄刹只能无奈苦笑,然而也把他沉重的心情吹散。
  接下来的三天,狄刹在休养的同时,也开始教导维蕾姬丝战斗的方法和初阶祷文,也许该说是不愧为血缘净化的结晶,与毁灭女神的适性已是得天独厚,初级的神迹近乎是一听即懂。
  其实狄刹并不想等这五天,但只要想到这五天是以什么代价去换回来,他就没法反对,而且过了这五天之后就再不由得他们选择,即使狄刹的伤还未完全康复,但他们也必须在神殿的大军到达前离开。
  “我们该往哪里?”
  维蕾姬丝的问题使狄刹稍为犹疑了一阵才能回答。
  “往北穿过黑暗森林,渡海往洛兹泊基岛。”
  “那里不是暗妖精……好吧。”
  在诸神之战的最后,大地女神与毁灭女神在此地同归于尽,毁灭女神的遗骸使这里成为混乱之岛——默斯,而大地女神则把南北的大地截断,令她的葬身之处成为隔绝毁灭女神咀咒的封锁之地——洛兹泊基。
  洛兹泊基是光之教团,特别是大地女神的势力范围,虽然对他们来说也是敌人,但神殿的活动肯定会受到阻碍,也许会有些冒险者继续以讨伐‘毁灭女神的魔女’为目标,但绝不会像神殿般有组织性地追杀他们。
  穿过森林就是西北的海岸线,在那广阔的海岸线要雇用或是夺取一艘能渡过海峡的船并不难,问题是黑暗森林。
  黑暗森林,自古以来就是妖魔鬼怪的地盘,黑暗的诅咒使这里变成凶恶魔兽的聚居地,就连生长在这里的树木也会产生变异,成为能置人于死的魔物,使这里成了无人敢进的黑暗地带。
  但更重要的原因,那里有一个暗黑妖精的部落。
  暗黑妖精,传说中是因信奉暗黑神而坠落的妖精,以凶残闻名于世,不只是对其他种族,就连对同族也是残忍无比,对入侵者当然绝不放过,即使是闇之诸神的各个教团中,也只有混沌之神的教团能勉行与他们交涉。
  只要逃进森林,即使神殿得知他们的行踪也得三思而行,在暗黑森林中人数也再不成优势,实力不足者只会成为魔兽的食物,而拥有实力的战士更不会愿意走进黑暗森林,面对暗妖精的暗杀。
  所以当他们被追上的时候,狄刹真的感到很错愕。
  “你就是毁灭的魔女吧,愿你接受神之制裁。”
  那是法理之神的圣骑士,白银的神圣铠甲在黑暗森林中依然闪闪生辉,纵只是孤身一人仍夷然不惧,持剑坚定地指向维蕾姬娜她们,连狄刹也不知该不该称赞他不愧为法理之神的信徒,在这种时候依然坚持堂堂正正的战斗。
  狄刹慨叹自己的疏忽,他在逃出神殿之后就忘了他们的存在,所有手段仅是针对神殿的追踪,更忘了这些光之信徒并不清楚这座黑暗之岛的环境,在不明状况下便追进这座黑暗森林。
  虽然还有伤在身,但也没退让的可能,缓缓抽出腰间的黑剑。
  “只有你一个人吗?”
  “被你的同伴杀了。”
  没想过虚张声势,圣骑士照实回答,眼中透出悲愤却不落于憎恨,仅为贯彻其正义而不是为复仇而来,即使想起同伴被杀的景象仍不动摇,使狄刹不得不提升对他的评价,至少他的精神修为不愧圣骑士之名。
  “若你习惯把互相撕杀的人称为同伴的话,你也该算是我们的同伴吧。”
  狄刹改变握剑的位置,既然伤势未愈而无法久战,他选择了主动攻击,但维蕾姬丝却伸手拦在他面前。
  “圣骑士!告诉我,我到底犯了何罪,得受到汝的制裁。”
  “毁灭女神从不怠于破坏,需要我逐一列举吗?”
  “汝以何法称破坏为罪?那是神之法理,还是人的法律?”
  “既身为人,自当遵循人类的法律。”
  他制裁过不少罪人,当中自然有人试图以花言巧语脱罪,法律的正当性与漏洞是最常听见的说词,早使他不屑一顾,但少女给他的感觉却不是自辩,而是对他的质问,使他无法置之不理。
  法理之神不会遗弃追求真理的羔羊,凡真心求问的,必得回答。
  “法之使徒啊,你侍奉的是神,还是人?圣骑士所守护的,是世界的法理还是人的法律?你想挑战神的权威,把人订定的法律视为世界的法则,把神沦为守护人所创造之物的傀儡吗?”
  人得遵守人的法律,但侍奉神的圣骑士并没有以人的法律发动圣战的理由。
  圣骑士沉默了。
  想要使毁灭女神复活的是教团本身,他并不会把罪算在逃亡的少女身上,即使无法放任那么危险的力量不管,理智上也知道这早超过制裁的范畴,违背了法理之神的教义,所以他必须要少女自承为恶才能出手。
  少女似乎看透了这点,却故意避而不提。
  她在诱导自己强辩,引诱他为隐藏矛盾而强语夺理,这些矛盾最终会越变越大,最后使他的信仰整个崩溃。
  他无法放弃回答,对相信万物皆有真理的法理之神信徒,对怀疑置之不理会对信仰心造成根本性的伤害,坚持、盲信更是禁忌,即使她只是花言巧语,无法取得自己能认同的大义,他就无法挑起战斗。
  “跟着来吧,把幻象毁灭也是我等毁灭女神信徒的使命之一。”
  “慢着,你想让他同行吗?”
  这次反对的是狄刹,虽然不像圣骑士般以消除黑暗为己任,把一切异己消灭才罢休,他也未能完全没有芥蒂地让敌人同行。
  “神会公平地赐予毁灭,但作为人,你们该选择毁灭的对象。”
  死亡是试练,但并不代表战斗是通过试练的唯一方法,展示其价值,得到认同,让别人守护其存在亦是方法,放弃选择就是使应该生存的死去,应该死去的活着,使死亡无法彰显其人的价值,使试练失去意义。
  引用到女神的教导,狄刹再无法抗议,但也无法坦然接受。
  “你就当我看上他俊俏的长相好了。”
  突然听到这打情骂俏似的语气,使狄刹不禁愕然以对。
  维蕾姬丝以指尖轻抚狄刹的脸颊,俏脸已换上了狡黠的笑容,再没有刚才那份严肃的影子,使狄刹瞬间失去争论的力气,本就是因长期与圣骑士敌对而产生情绪上的抗拒,非理性的理由漂亮地以非理性的方法解决了。
  一旁的圣骑士也呆了,刚才与他争辩时那圣洁的脸容,竟然能换上这么妖媚的表情,那落差应该使他感到虚伪,但他只感到冰壁溶化般难得和真挚。
  同时也有点新鲜的感觉。
  他受到的教导中,邪教徒都是为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假借神的名义,曲解神的教诲把自己的言行正当化,从没考虑过真的有认真履行教义的人存在,不禁好奇想知道这个毁灭女神的魔女能把怎样的光景展示给他看。
  ‘把幻象毁灭’——这才是真正打动他的话,追寻真理本来就是法理之神信徒的本源冲动。
  而且现在已不是与他战斗的时候。
  “人类呀,何以胆敢踏入黑暗森林的范围?”
  黑暗妖精。


第04章
  在狄刹觉察到的时候,他们早佔据了树上的有利位置,即使没有伤势在身他也无法与这个数量的暗妖精弓箭手抗衡,而且可以肯定还有不少暗杀者隐伏在暗处,想来讽刺,他为避开暗妖精的警戒而松懈了反追迹,结果却给跟踪而来的圣骑士惊动了他们。
  圣骑士几乎是反射性地握起长剑。
  「想不到你居然比我们更热衷于毁灭呢。」
  维蕾姬丝的笑语使他动作一窒,却没有解除战斗体势,倒不是因为对信奉混沌之神的暗妖精敌意难消,而是那些暗妖精的浓厚杀意使他本能上感到危险。
  「既为圣骑士,为法殉身早不为惧。」
  「现在是我们擅入他们的领土,你想要自裁的话我不会阻止你。」
  圣骑士似乎只是为了维持斗志而低吟,没想过自己竟已在不知不觉间成为犯罪者,顿时沉默下来,而维蕾姬丝也觉戏弄够他了,把注意力转回包围她们的暗妖精,却没有插手的打算,既然狄刹是在知道暗妖精的存在下选择了这条路,他应该有对应的方法。
  「别再叫我圣骑士,我的名号是奥特。」
  无视维蕾姬丝与圣骑士之间的对话,狄刹平静地道:「我请求接受黑暗试练。」
  大部份的暗妖精也没有反应,但四周的气氛却渗入了一些诡异的气息,似是疑惑也似是嘲弄,但只是能令冷酷的暗黑妖精稍稍动摇这点,已足以使圣骑士为之愕然。
  狄刹早猜到情况会变成这样,只是静静地等待结果。
  最后她们也没有放下武器,只让出一条道往村落的路,交给族长决定,在这情势之下奥特也只能选择同行,毕竟人类在她们眼中都是一夥的。
  而且他虽然对『黑暗试练』这四个字感到排斥,但也不禁好奇到底是甚么可以让这些暗妖精容忍人类到访,从她们的态度可以感到这不是甚么常见的事,可恨的是自己对她们的认识太少了,根本无法猜测。
  没有人带路,只是围绕着他们的杀气打开了一个缺口迫他们前进,高密度的杀气令人不会怀疑只要走出这范围一步,致命的杀着就会从黑暗中飞出来,更没有人会怀疑擅长暗杀的黑暗妖精有没有这等本领。
  诱导的尽头是村落深处一间倚巨木而建的木屋,巨木的树干比普通的房屋还要巨大,即使树身没甚么特别,但这份庞大已足以感到讶异,看起来四周的村落就只是为守护这株巨木而建的防卫。
  既然来到这里,已没有回头的理由,掀帐而进。
  一个妖艳的少妇,悠然坐在大厅尽头,看来就是这部落的族长。
  只有先入为主地以为族长该是个行将入木的老人的奥特感到错愕,暗妖精奉行实力至上主义,而黑暗妖精的女性往往比男性强,年老力衰的老人自然更无力坐在族长之位,除非是天才出世的年代,黑暗妖精的族长全是年青少妇。
  黑色晚礼服似的衣着华丽而性感,肩膀和胸部的上半大方地暴露出来,修长的美腿在高叉的长裙中若隐若现,纤细的四肢没半点累赘的肌肉,暗黑色的肌肤犹如雌豹般的强悍美丽,纹在肩上的黑暗符文,散发出邪异而危险的魅力。
  她拥有暗妖精特有充满邪气的美貌,岁月只为她增添更多的风情,给予她能迷惑众生的本钱,只是骄傲的她不屑为之,残忍和狡猾的目光,提醒别人她不但是高强的战士,也是出色的暗杀者。
  她正打量着狄刹他们,但她的眼神却令狄刹无法猜测她心中的想法。
  大厅内似乎没有别人,但却弥漫着无数无法追寻源头的的杀气,不但显示出这只是个假象,更是个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警告。
  「人类,根据古老的誓约,你们拥有接受试练的权利,但是我怎样能确定你真的是为了试练而来?」
  没有杀气,但那冰冷的目光做成的压迫感却比外面那些妖精更恐怖。
  「无论理由是甚么,现在我因为自己的理由需要暗黑试练,那不就足够了吗?在自由与混沌之神的名下。」
  族长的眼内闪过一丝笑意,似乎看到甚么合意的猎物。
  「的确,我不是那边的圣骑士,谎言与真实与我无关,自由之神不求信奉,眷顾一切追求它的人,我姑且接受你拥有试练的资格吧。」
  笼罩在屋外的杀气一阵波动,不只是奥特,连她们也对族长这么轻易容许他人进行黑暗试练感到意外,在黑暗妖精眼里人类只是个软弱的种族,就算是这座黑暗之岛上的人类,或是毁灭女神的司祭也没有分别。
  「族长!你真的要让这个人类进行试练?」
  一个黑暗妖精凭空出现在那里,直至她出言的瞬间,狄刹他们也捕捉不到她的身影,只能感到她为威吓而发出的矇矇矓矓的杀意,那就是她暗杀者的实力。
  「你难道忘了这是暗黑神给予我们的任务?凡有意试练者皆不会拒绝,只是一直没人有这个胆量吧了。」
  「区区一个人类,怎可能通过那个试练?」
  「决定成败的是试练本身,别因为你无法通过就以为没人可以。」
  女族长淡淡的一句话使她顿时沉默下来,却不死心把矛头转向狄刹背后的两人。
  「那两个人怎样?他们也要参加吗?试练并不允许别人同行吧。」
  「你给我好好招待他们,待试练结束再说。」
  「这……」
  「这是族长命令。」
  冷冽的压迫感不容许暗妖精再争吵下去,却倖然消去身影,把招待奥特他们的命令视若无睹,最后还是另一个暗妖精从暗里现身,带领奥特和维蕾姬丝离开这个大厅。
  「走吧。」
  在他们离开之后,族长推开大厅背后的门,那是一条通往地底的垂直通道,从墙壁结构上看来似乎是天然洞穴,但往下看去却是深不见底。
  四周已是漆黑一片,她也没慢下脚步,狄刹没感到意外,暗妖精拥有夜视能力,本来就是住在地底的种族,住在地面才比较罕见,而这对狄刹也不成问题,只要专心捕捉她的动作就可以了,反正在未知的地方,相信自己双眼还不如跟随她的动作。
  越往下走,狄刹感到前方的魔力波动越来越强。
  既然是试练的场所,散发出魔力也是理所当然,只是这魔力比他想像中还要强大,几乎是诸神级别的力量,除受召唤而来的元素之王或远古龙王之外,狄刹实在想像不到物质界有甚么会拥有这级数的力量。
  「这里有甚么?」
  「世界树。」
  族长没有因为狄刹呆掉而停步,继续往地底走去。
  「光与暗本就是世界的两半,既然有金光闪闪的世界树,当然也有闇黑的世界树,只是暗黑树并不是长在地面,而是在生物无法接触的地底深处。」
  「那些白皮妖精相信他们是黄金树的枝苗,却把我们贬为被黑暗污染的坠落种,事实上我们是从暗黑树孕育出来。不过就算是我族也不是每个人也相信这套,在未来这会被遗忘也说不定吧。」
  世界树,是比诸神更接近根源的存在。
  生长在地底深处,任何生物也无法接触的暗黑树,在默斯却生长在接近地表的地方,所以她们才会把这里视为黑暗之神交托给她们的圣地,守护这里,并允许任何追求黑暗的人进行试练。
  族长停下了脚步,他们已来到了地洞的底层,暗黑树的魔力鼓动就在前面不远处。
  「本来这考验是为了得到暗黑树的守护,但已很久没人能真正地通过考验了,所以作为族长的继承仪式,只是走到暗黑树的树身摘下一株幼苗,証明曾到过那儿就算了,但是你并不打算只是形式上通过吧。」
  这黑暗试练,同时也是她们继任族长的仪式。
  连最接近黑暗的暗妖精也无法通过,难度可想而言,但是要守护维蕾姬丝,不,要继续陪伴她走下去,力量是必须的,虽然不知道暗黑树的守护实际上有甚么效果,但既然有此机会,他就没有理由放过。
  「那么试练的方法是?」
  「不知道。我刚才也说过这已沦为形式,所以只能请你自己尝试了,不过也别太乱来,不用我说你也感受到附近有甚么吧?」
  狄刹点了点头,虽然被称为闇骑士,但作为神官战士的资格还是不变的。
  闇之精灵。
  被称为恐惧结晶的精神系精灵,接触到它们的身体就连老练的战士也不好过,这洞内飘浮着数以百计的闇之精灵,若惊动它们被群起攻击,就算是发疯或当场死亡也不为奇,能昏过去把心灵封闭还算是幸运的了。
  虽说已沦为形式,暗妖精的测试仍是不容易,要完全避开这些精灵走到树身是不可能的,方法只有两个:一是以精灵使的力量躯赶它们,二是把恐惧承受下来。
  无论是那个方法,一旦失败势必惊动到整个洞内的闇之精灵。
  狄刹不是精灵使,他可以选择的方法只有一个。
  族长在这里止步,之后便是狄刹的战斗,但只是刚跨出一步就碰上了闇之精灵的身体,无名的恐惧传遍全身,那是没有实体,没有来源,更没有理由的恐惧。
  在这绝对黑暗的空间,没法以目测距离,时间感和步伐间的距离感则被恐惧所打乱,狄刹无法计算他到底走了多远,甚至涌起迷失在这空间的恐惧,根本不知是闇之精灵制造的幻觉,还是真正的恐惧。
  每走一步也可能会碰到新的闇之精灵,那种突如奇来侵入心灵的恐惧无论多少次也不可能习惯的,因精灵而来的恐惧与对这些恐惧的恐惧交替袭来,使狄刹每一步也得费尽全力。
  恐惧是警告,是为生存而逃避的本能,没有实质的恐惧犹如误鸣的警钟般没有意义,但要身体违抗本能的冲动仍是极大的困难,不过比起失败的悔恨,单纯的恐惧根本不值一提,他可不愿意再次尝到自己的无力种下的苦果。
  不知过了多久,狄刹终于来到树身。
  触摸到树身的刹那,就像是由无限的恶梦中醒过来一样,安心和乏力同时涌现,差点想要随便摘下一株幼苗便转身离开。
  即使不想空手而回,事实却是甚么也没有发生,即使把手按在暗黑树的树身上,感觉也和普通的古树没有分别,树身所蕴含的强大魔力也没有任何变化。
  但当他以祈祷的方式接触暗黑树,立即明白过来。
  暗黑树正在沉睡,若他没受过神官的修练,一定会忽略过去,他不知道这沉睡是周期性或只是在这几百年间才睡着,可以肯定的是若不唤醒暗黑树,就不可能得到暗黑树的加护,但要不惊动四周的闇之精灵下唤醒暗黑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只有能承受发狂的闇之精灵攻击,才有资格接受世界树的考验。
  但主动招来闇之精灵群攻,只能以疯狂来形容。
  这样的测试,对他来说正好适合。
  「毁灭的神官.狄刹,在此祈求暗黑的根源之木回应!」
  暗黑树的魔力发生了微弱的波动,但四周那些闇之精灵的反应却强烈多了,受到魔力的惊吓,它们就像是蜂巢受到破坏的蜜蜂,由平静转为暴戾,蜂涌袭来,与刚才无意的触碰不同,这是它们真正的攻击,不只是强度和数量的变化,就连恐惧的本质也有所不同。
  恐惧不再是无名的,它们会黏附在环境之中,使他对这片黑暗空间产生恐惧,甚至潜入他记忆之中,勾起潜藏的恐惧,植入新的恐惧,使他不单对现在,甚至对过去,对自己感到恐惧,从根本诱发人格崩坏。
  别说是忍耐,就算想要抗衡也会使精神崩坏。
  既然如此,就让它毁灭好了。
  满溢的容器不会动荡,那就让恐惧充斥心中好了,而在这过程中无法承受这种恐惧的部份就让它毁灭吧,接受所有恐惧,并把这份恐惧当成削石的狂流,把心灵中脆弱的部份沖毁,把不需要的部份消灭。
  不是毁灭然后再生这种禅机,也不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种险着,只是把破坏视为手段,把灭亡视为必然,这就是毁灭女神的生存方式。
  使人发狂的恐惧继续入侵,过剧的冲击已化为痛楚侵蚀他的神经,他甚至可以感到记忆逐渐崩坏,但那又如何?要毁灭的就由他毁灭,即使毁灭再多他也不在乎,只有能承受毁灭才有存在的资格,会被消灭就该被消灭!
  即使是能侵蚀神经的剧痛也无法阻碍他的行动,支撑他的是因悔恨而来的锥心之痛,那份悔恨、痛楚、恐惧就是推动他前进、绝不让同样的事再次发生的动力。
  因恐惧而疯狂,因崩坏而灭亡,再因为灭亡而恢复宁静,留下的就是真正具有价值的部份,真正能承受一切动摇的部份。
  这本就是闇骑士梦寐以求的境界,现在只是以外力完成。
  随着狄刹魔力的震荡,闇之精灵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
  然后,他感觉到暗黑树终于醒了过来。
  闇之精灵的攻击突然消失,四周依然是漆黑一片,但他却知道这是暗黑树创造出来的精神空间。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试练。
  奥特无法入睡,身处暗妖精的村落虽然使他不安,但也不至于害怕的地步,只是今天发生的事早超出他的精神界限,同行的骑士被森林的魔兽杀害、与毁灭的魔女同流合污、在暗黑妖精的村落留宿,而现在地底下那股不祥的魔力也是使他不安的原因之一。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走出房外。
  他感受不到被监视的感觉,当然也许是监视者的等级高至他无法觉察的地步,但使他在意的却是他从这些暗黑妖精身上感受不到除『入侵者』和『外族』的敌意,圣骑士一直对这些黑暗之神的眷属抱有『正邪不两立』的意识,但这些暗黑妖精没有对针对他这个圣骑士抱持额外的敌意。
  既然敌意受到村长的制令,他们选择了无视。
  他已经走到村落的外围,接近黑暗森林的地带。
  在不安被黑夜的宁静平伏之后,他再忍不住对黑暗森林感到好奇,传说中只要进入黑暗森林,任何动植物也会异变成凶恶的品种,那暗妖精是如何在这里生活的,既然来到就没理由不逛一逛。
  黑暗森林的诅咒使得连树木也会变成能杀害人类的魔物,在追踪狄刹他们时也看到不少了,村里的植物虽然产生了异变,但还是无害的品种,反有种妖异的美丽。
  然后当他来到边陲的时候,他的目光却被一个更为美丽的身影吸引着——维蕾姬丝,当奥特看到她的时候,她刚好摘下一朵花,唤来毁灭女神的奇蹟,把它烧毁。
  异色的火焰在她指尖间绽放,纵使奥特不喜欢她的做法,仍无法否认火焰的美丽。
  「我真不明白,为甚么你们会崇尚破坏。」
  「万物俱会淍零,若一切只是淍零而不灭,腐朽而不化,这世界会变成怎样?」
  她没有因为奥特的出现感到愕然,也没有因为他从根本否定毁灭女神的问题感到不快,只是淡淡的回答。
  「正因为万物并非完美,我们才会守护世界的法则,阻止黑暗的侵蚀。」
  「防止腐朽是你们光之信徒的使命,不过若一旦腐朽,把它摘除就是我们毁灭之信徒的使命。圣骑士,你们的盾是为了守护而存在,但你们的剑难道不是为了消灭敌人而存在的吗?那正是毁灭女神所肩背的使命。」
  审判与毁灭,各司其职。
  维蕾姬丝从未说过一句否定法理之神的话,但她的说话却使奥特感到害怕,感到她彷彿会把他的信仰毁灭,他感到自己在玩火,但既为法理之信徒就不可能放弃追求真理的心,他只得暂时转换话题争取思考的时间。
  「那个闇骑士,是你的护卫吗?」
  维蕾姬丝只是嫣然一笑,奥特却感到内心被她看穿了。
  「对,我爱他。」
  奥特没想过她居然会答得这么直接,甚至穿透他问题背后,无法宣之于口的真意,使他无以为继,然而维蕾姬丝的回答并不是至此而止。
  「但并不代表,我只能爱他一个。」
  维蕾姬丝诱惑性的微笑,使奥特的心神一荡,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她话里的含意,而在圣骑士为此烦恼的时候,维蕾姬丝的脚步正缩减两人之间的距离,使他的幻想逐渐向违背神的教义的方向前进。
  「圣骑士哦,男女之间的互相吸引,不也是自然法则之一吗?」
  纤手轻按在奥特的胸膛上,被厚重的白银之铠阻隔,本应甚么也感受不到,但他却感到胸前一热,她的美貌所引起的视觉效果就是如斯强烈,只是近距离注视她鲜艳的红唇,就已经使奥特感到唇干燥裂。
  诱惑人心的魔女,这是奥特真切的感受,但他却没有拒绝的意志。
  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奥特的脸颊,柔软的掌心使他的心醉神迷,指尖拂过时似有若无的触感,更蕴含能勾去他魂魄的魔力,使他几乎忘掉一切俗例清规。
  「让我使你坠落吧……」
  「住手……」
  奥特在最后的瞬间取回反抗的力量,但被推开的维蕾姬丝没半点不满或是愤怒,只是像个恶作剧被识破的小孩般嬉笑,使奥特不知怎地突然涌起失落的情绪。
  「对哩,一次便得手这么容易的话,游戏就不好玩了。」
  直到维蕾姬丝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也只能呆呆地盯着她的背影。
  再次醒来的时候,狄刹只有已经通过试练这个记忆,却没半点关于试练内容的记忆,他只记得被扯进了暗黑树的精神空间,然后记忆就结束了,也许这就是暗妖精没法把试练的方法传承下去的原因。
  完全没有通过试练的实感,也感受不到所谓暗黑树的加护,只是已通过试练这点却是不容置疑,能安然回到现实世界就是证明,再留在这里也没任何意义,轻抚暗黑树的树身,然后便往地面走去。
  回到大厅的时候那族长与那些警戒般的杀气已经消去,只留下刚才那个出言反对的暗妖精少女为狄刹引路,与刚才单纯的敌意相比,她现在看狄刹的眼神更複杂多了。
  狄刹不知道进入暗黑树的空间后现实中会有甚么异象,但只是闇之精灵的骚动就肯定已惊动整个村落,擅长操纵闇之精灵的暗妖精将比任何人更清楚那是何等的恐怖,但仍不足以解释她的变化。
  「区区一个人类……」
  她的低吟连狄刹这个人类也能听到,更遑论听比人类优胜的妖精族,显然已不是喃喃自语的程度,不过也是这声若有所指的低语使狄刹明白过来,转向另一个地方走去。
  沿途并没有受到阻挠,表示狄刹的猜想并没有错。
  暗妖精少女停在门前顿一顿足,便一声不响地离开,似乎到最后还是不愿意为狄刹打开这道通往族长寝室的门。
  狄刹进去的时候,她正懒洋洋地横躺在床上,高叉的裙摆被拨往一旁,让底下修长的美腿横亘床上,尽显她身为成熟女性的美妙体态,充满色欲的诱惑,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似是为狄刹的知情识趣而欣喜。
  「我还以为族长只是为了试练的事找我呢。」
  「闇之精灵已给了我答案,我也很清楚我没有这资格。」
  女族长轻轻招手,示意狄刹走近床沿,她本想狄刹为她找回黑暗试练的真正形态,在闇之精灵暴动的瞬间她就明白过来,但也明白到她没有能在狂暴的闇之精灵攻击之中唤醒暗黑树的精神力,只得放弃。
  「那么族长现在是要杀了我吗?」
  「不,我的目标还未完成,你还有生存的价值。」
  在嘴唇几乎吻上的距离,被她以媚声细语说出这些暗妖精风格的话,使狄刹也分不清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但这种刺激感正是她最强大的魅力。
  「那族长现在的行动也是手段之一?」
  「既是手段也是余兴节目,但若你表现不佳的话,别怪我无情哦。」
  狄刹再忍耐不住,低头吻在暗黑妖精暗紫色的双唇上。
  女族长仰首回应狄刹的深吻,香舌比狄刹更主动地越过四唇交接的境界线,与狄刹的舌头互相纠缠,舌尖敏锐地挑逗狄刹的舌底,使他欲罢不能。
  族长纤巧的右手从狄刹敝开的胸口处探进去,大胆地抚摸他的胸肌,轻柔的动作使狄刹的欲火上升,但就在他忍不住拥她入怀的瞬间,她尖锐的指甲却故意割开他的皮肤,痛楚使狄刹使反射动作地抓着她的玉手。
  银丝仍然连系着两人分开的唇,狄刹狼狈的表情使她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美艳、强悍、残酷,这就是暗黑妖精的女人。
  狄刹感到一阵原始冲动,危险与被轻视的愤怒早变成了难以形容的刺激感,使他兴起要把这个女人征服的欲望,从后抱着她的身体,重重地吻在她颈肤上,她的肌肤远比黑色的外表光滑,使狄刹忍不住沿着那曲线吻下去,一直落到她肩膀的肌肤上。
  手指潜入她的乳沟,扣着她的衣服往下一拉,坚挺的双峰立即跳了出来,她的乳房不但丰满更弹力十足,让狄刹爱不释手,两手分别握住一边峰峦用力地搓弄。
  「哼,别只顾玩弄人家的乳房嘛……」
  「仅遵族长吩咐。」
  左手不情愿地放弃那手感,转往下身摸去,经过她大腿时还顺便摸了一把,才从侧面探入长裙内,出乎意料再没有受到布料阻隔,指尖已直接接触到她灼热的私处,指头温柔地分开入口的软肉,进到内里的空间。
  秘处的入口轻易便容许了狄刹的入侵,但里内的肉壁却紧紧缠绕住狄刹的指头,手指缓缓地抽动,随着她开始动情,蜜液渐渐使内腔变得湿润,但吸吮的力度也变得更强。
  享受着狄刹的爱抚,她透出一道火热的叹息,以充满怨怼的语气道:「叫我艾蒂尔吧,你不是已找到属于你的女王吗?」
  被情欲烧得火热的现在,这句话没半点制止力,有的只是背德的快感。
  「她从没命令过我只属于她呢。」
  「哼,言不由衷,那就用行动补偿吧。」
  垂下的玉手隔着布料温柔地揉弄他的阳具,她的手指犹如目睹般准确刺激着肉棒上的敏感部位,熟练的手法完全无视布料的物理妨碍,随着她套动棒身的速度越来越快,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
  在狄刹差点失火的瞬间,她却停下了手,轻轻挣开狄刹的怀抱,下床后转身让狄刹从正面欣赏她的美丽,双手反到背后解开长裙的钮扣,让整件长裙掉到脚下,轻轻一拨淡黄的长发,大方地展示她无懈可击的完全体态。
  久经锻练的身躯没半点赘肉,黑色的肌肤光滑无瑕,坚挺的双峰和修长结实的双腿,更突显出她窈窕的身姿,构成了充满动力美感的曲线,只是随意地展示裸体,却有种身穿劲装般的凛然美感。
  她逐件解下狄刹的衣服,这倒不是甚么服务,只是她对此乐在其中,一副把狄刹视为玩物的感觉。
  带点狂野地剥下狄刹的上衣,刚才以指甲划下的血痕清楚地留在广阔的胸膛上,她诡异地一笑,伸出舌尖扫过狄刹的伤口,错乱的快感使狄刹忍不住低声呢吟,刚想到退后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穿过腋下抓着他的双肩,教他无法逃避。
  饱食鲜血的舌尖渐渐向下移,抓着狄刹肩膀的双手也沿着他的背肌往下移动,使她的姿势变成俯伏在半跪的狄刹胯间。
  在她以牙齿灵巧地解开裤头的束缚后,坚挺得随时爆发的肉棒立即弹了出来,她就像得一件有趣的玩具,指尖沿着肉棒的坑道游移挑逗,就连下方的肉袋也不也放过,把玩内里的肉丸。
  通红的肉棒因为过度的兴奋不住脉动,狄刹只是勉强忍住射精的冲动,这当然瞒不过这暗黑妖精,纤巧的手指环扣着坚硬的棒身,就似是要把内里的精液搾出来般用力套弄。
  狄刹不自觉想要按着她的肩膀,却给她双手早一步抓着两手手臂,舌尖舔过从肉棒前端漏出来的液体,然后才一口气把肉棒含进口里,虽然未能把整根吞过嘴里,但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所做成的快感,仍使狄刹浑身一震。
  她的双手仍然没有放开,只是以头部的摆动和舌头刺激狄刹的分身,做成的快感却仍是只增不减,淡黄的秀发随着她头部的摆动而摇晃,光滑的背臀在他眼前摇摆,但他却没法安心欣赏,只是忍耐胯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已使他应接不下。
  自尊使他不想承认受不了女妖精口交的技巧而逃避,但双手被禁固却使他只能单方面地忍耐艾蒂尔的攻势。
  无法忍耐下去的肉棒终放在她口内爆发,浓郁的精浆源源不绝送进她嘴里,但艾蒂尔却把他们留在嘴里细味品尝了一下,才吞嚥下去,然后看着那不知是因为不甘心还是刺激太强烈而仍然坚挺的肉棒笑道:「味道和忍耐力还算不错,该测试一下回复力了。」
  笑着以手指扳开玉门的入口,让狄刹看清楚内里湿润的肉摺,刚才还只是有点湿润的私处已是泛滥成灾,准备好迎接狄刹的肉棒,虽然不甘心,但狄刹的失态正好使充满施虐心的她兴奋起来。
  肉棒轻易地全根而入,直捅到她的花心,但是当退出来的时候,层层肉摺却紧扣着肉棒的棱角不放,温柔地包裹着肉棒的同时却又像是不容许他离开般痴缠不休,直到把内里的精浆全数压搾出来之前也不会放开的色欲陷阱。
  健美的双腿勾着狄刹的腰部,每当他稍为停下来的时候,她的玉腿便会收紧,把他的肉棒重重地推回花心之上。
  「舒服吧,人类。」
  狄刹感到已经完全落入她的节奏当中,果然数百年的岁月并不是白过,虽然他没有弱到能轻易认输,不过既然已陷进捱打的局面,挣扎再没有意义。
  不再忍耐,挺腰把肉棒重重一口气突入她蜜穴的尽头,白浊的精液源源不绝地送进她子宫内,火热的液体把艾蒂尔烫得呻吟,围绕狄刹的玉腿也徐徐松开,改为以双手抱着他享受胜利者的余韵。
  狄刹并不打算任由她静静回味,立即以行动打破这平静的瞬间。
  本已停下来的肉棒突然抽了出来,然后再一次全挺进她的蜜穴,射精后的肉棒没有半点软下来,就这样趁着她松懈的瞬间重重地击打在淫穴的花心上,不由分说展开密杂炮火的抽插,让火热的感觉在她淫穴的深处暴动。
  放开顾忌,狄刹一进一出均是用尽全力,身陷重围的感觉变得更强烈,但这对艾蒂尔的刺激也是一样,肉棒每次退出来时也火热地刮过花穴的肉壁,带出大量的淫液和响彻房间的声音,也带给她强烈的快感。
  出乎意料的变化使艾蒂尔慌了手脚,刚才的高潮使她的身体仍然处于敏感状态,狄刹的肉棒不断捣在她花心上,比正常状态强烈数倍的快感接连侵袭她的神经,很快就超出她能够忍受的程度。
  艾蒂尔开始放浪地呻吟,她已经很久没被这么痛快地屄弄过,其他人总是顾忌她犹如陷阱般的淫穴不敢放尽,被肉棒直捅进花心那种热辣的疯狂刺激,接连不断地冲击她的神经,开启了她埋藏已久的飢渴感觉。
  丰满的乳房随着狄刹的动作上下摆动,使他忍不住握住那充满动感的肉团,一口咬住上面那粒暗紫色的葡萄,艾蒂尔的下体一阵收缩,因为狄刹随兴的举动而攀上了另一次的高潮。
  柔软的肉壁贪婪地纠缠着闯入的硬物,淫乱的蜜液却已经泛滥成灾,让肉棒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快感渐渐淹没艾蒂尔的心灵,使她变得更放浪型骸,窈宨的蛮腰迎合着狄刹的抽插疯狂摆动。
  天生为暗杀者的黑暗妖精体力比普通女人好多了,即使处于被动的姿势,扭腰相迎的那股浪劲居然不逊于狄刹主动进击,还渐渐掌握了节奏,抢回两人之间的主导权。
  有刚才的经验,狄刹知道再不可以任她摆佈,抱起她单边腿,转为从侧面插入,这个令她无法随心所欲的体位。
  这个姿势让狄刹更轻易地捅到子宫颈的位置,而单腿被抱着更使艾蒂尔无法逃避,只能正面承受狄刹的重插,每当肉棒顶到尽头的肉壁,她的腔道就是一阵痉挛,显然受不了每下也是全力直击的猛攻。
  狄刹的动作没有半点慢下来,事实上肉棒受到的刺激早就超越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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