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作品:《我的乱交人生

    ——日本呆了5年,原来如此这么厉害!这家工厂是专门生产钟表的,有三百来人,我招来主要负责一楼成型部的翻译工作。他说由于我的日语还不太好,要试用三个月,要我在试用期间“頑張ってください。”(努力的意思),学好工厂的专用术语。佐藤虽然说话客客气气的,但我由于民族仇恨,对小鬼子还是没什么好感,他最后对我说:“ご希望は何ですか。(你希望的薪水是多少?)”我说按工厂的规定就好,但这句话我用日语不会说,由卓小姐翻译给他听的。佐藤说一个月600元好不好?三个月后再加。我说没问题,心情是很喜悦的,毕竟自己日语是自学的,能得到肯定我已经很高兴了,何况还有600元一个月的工资,这相当于我在卷烟厂要干四个月呀。就这样我被录用了,安排我在成型部工作,并叫来成型部部长坂本(SAKAMOTO)介绍给我认识,最后对我说:“明日からご出勤してください。宜しくお願いします。(请明天开始来上班,拜托了!)”面试结束后由何碧玉领我去宿舍,宿舍有三张上下铺床,但还没人住。何碧玉说以后这里面要住五六个人,并要我阉一张床,然后陪我去街上买一些日用品。在食堂吃完晚饭后,我一个人躺在宿舍床上,回想从家里出发到面试,觉得就像做梦一样,而且也没有当时在家时大家说的那么复杂。正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儿,突然门“咚咚咚咚”地被敲响了,我开门一看原来是总务小姐何碧玉。今天去街上买东西时,我发现何碧玉是个很细心的人,对我也很亲近,一点陌生的感觉都没有。我一再向她表达我对她今天帮忙的谢意,她笑笑说不要在意,这是她的工作。何碧玉是河南信阳人,比我小三岁,才刚满十八。她说她从二楼窗口探头看我时,感觉我有点像她以前的一个老师,所以对我特别有亲切感。我也说了我以前做的一个梦,说我梦中的情形就跟今天差不多,当然,我没有说梦中结尾离开工厂的事。她听后很惊讶,说你的梦怎么那么准?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我后来很多重大事件发生前都有做个梦,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第六感,或者是特异功能?随着两人谈话的深入,我越来越觉得何碧玉是个很可爱的女孩,看着她吐气如兰的样子,忍不住将她搂住,在她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她反手就摔了我一个耳光,然后捂着红红的眼开门跑走了。我抚摸着被她摔的有点麻辣痛的脸,心里很难受,我是不是太不要脸了?刚认识就对人家实施侵犯,也太急色了点吧!第二天我来到办公室上班,我的工作虽然是在一楼成型部,但办公桌却放在总办公室。办公室不大,一共九张桌子,我坐在靠办公室门口那一排的第二张桌子,何碧玉坐中间那排的第二张桌子,我们刚好在一起。有几张桌子没人坐,是空的。办公室一共就五个人,我、何碧玉、卓小姐,还有一个财务、一个统计员,除我是男的外,其他都是年轻的女性。上班时,我有点不好意思看何碧玉,她到没事人一样,给我发笔记本、签字笔及办理入厂手续等。一切办完后,我由坂本带到一楼生产现场向大家介绍。成型部一共有四十多个人,分白班和夜班,现场的负责人是一个姓刘的安徽人,他俩公婆都在厂里上班。生产现场一边摆了七台注塑机(日语叫成型机,广东人叫啤机),另一边摆满了模具,钟表的塑料表壳就是由注塑机注塑成型出来。坂本向我介绍了机器、模具的性能及维护保养等,便要我自己去熟悉就走了。对于这个新的工作坏境,我一切都觉得是那么新鲜,以前在卷烟厂时,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临时工,没想到来到这里,自己还能跨入管理员的行列。上班几天后,我都没有与何碧玉说过话,我愧疚呀。这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突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开门一看是何碧玉,我让她进来了。她进来后也不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我,我感到很不自在,便对她说:“何小姐,我知道我不该鲁莽地对你,但事情既已发生了,你想怎么办你说吧!”“你怎么这么坏?!”何碧玉眼睛里似乎有泪光。“我并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很感激你的帮助,同时也觉得你很可爱,如此而已!你不要想太多了!”我纳纳地说。“我能不想吗?我都失眠好几天了!”何碧玉眼睛更红了,泪水开始滑落。“真的很对不起哦,要不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好不好?!”我说。“你将手伸过来!”何碧玉迟疑了一下对我说。我不知她要干什么,便顺手将左手伸给她,她拿起我的左手在上面抚摸了一阵,然后伸舌头在我的手腕上舔了一下,突然张口狠命地在上面咬起来。我大骇,感到很痛,眼泪水多差点要出来了,但我忍住没作声,心想:她咬就让她咬吧,谁叫我做事不考虑后果,进厂第一天就得罪人家呢,她没去告状我已经很感激了。何碧玉咬着咬着突然“嘤嘤”地哭起来了,抽噎着说:“你怎么不躲?”我望着自己痛的有点麻麻的左手,上面被咬的有两排深深的碎牙痕,血慢慢地冒出来。我苦笑道:“你觉得这样解恨的话,你就多咬一下吧!”何碧玉听后哭的更凶,突然抱住我说:“彭柯桦,你怎么这么坏呀!”我愣愣地坐在床边,任她将泪水撒在我身上,却不敢动,更别说伸手搂她,我害怕再次被甩耳光。何碧玉见我呆头鹅一样坐在那里,也不说话也不劝她,哭了一会竟不哭了。她抬起头,嫣然对我笑道:“你是傻子呀?”我看着她满脸泪痕,嫣然一笑犹如雨打梨花,心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她说:“我……我……”何碧玉突然将我推倒在床上,双手紧紧搂住我的头,樱唇压在我口上,又滑又软的舌头向我口里伸进来。我含住她的香舌,心里却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感觉像做梦一样。“我喜欢你了!”当俩人的嘴好不容易隔开后,何碧玉幽幽地轻叹着对我说。“喜欢我还将我咬的这么狠?有这样喜欢人的吗?”我嗔怒道。“你没听说过‘爱的越深就痛的越深’这句话吗?我咬你咬的越重,你记我就记的越久!我本来还打算将你的手咬下来,那你一定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是不是?”何碧玉柔柔软软地对我说道。我将手再次伸给她说:“好,那你将它咬下来吧!”何碧玉张口作势要要,我连忙将手往回缩,但还是被她抓姿。她轻轻在刚才被她咬过的伤口上舔弄起来,将溢出的血水吞入口中,轻轻说:“对不起,刚才咬痛你了哦!”我张口结舌无言一对。女孩子的心思真的很难猜!食堂的菜是淡而无味的,特别是没有辣椒吃,对我这个湖南人来说,那种食之难咽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所以买一瓶辣子酱就是我最高的享受。那晚何碧玉与我亲吻后,俩人关系迅速升温。吃饭时她都坐我对面,没想到她也很喜欢吃辣椒酱,看来俩人的共同点越来越多了。上班时,我一般呆在现场,毕竟这里的工作与我以前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我要多学习学习。何碧玉一天会有事没事地到我那转转,俩人很少说话,但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足够了,双方都知道什么意思。下班后,我们以前是在我的房间坐坐,但由于已经有新的同事住进来了,所以我们有时候逛逛街看看投影什么的,有时候就去工厂后面的小山上坐坐。那个小山可是我们的乐园。山上有块很大很平的岩石,一般我们都是坐在上面聊聊天、接接吻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俩人都不太满足仅仅是接吻了,慢慢地她会让我摸摸她的乳房或小妹妹,我也会将小弟弟掏出来让她摸。甚好山上这块巨石较隐秘,我们躲在那里也很难让人发现。这天晚上,我们又来到那块巨石上,在意蜜情浓之际,俩人再也控制不住,便将对方的裤子脱了下来,当我的鸡鸡很轻易地插入何碧玉的身体里时,我竟然有种悲凉的感觉,他妈的,现在这世上的处女怎么这么少?当我们结束后,我竟然意趣索然,坐在巨石上抽起闷烟来。何碧玉见我如此,知道我伤心什么。她挨着我坐下,勾搭着脑袋说:“柯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你说吧!”我无所谓地说。何碧玉轻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