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作品:《我的乱交人生

    ——朋友了,这样戏弄她。春节前我陪陈海凤回了一趟她黄土铺老家,当年与邹昭惠在一起时我没去过,没想到事隔多年后,我还是踏上了这片土地。陈海凤的父母看见我后,对我还是很客气和热情的。我家在县城,陈海凤家只不过是县城下的一个小镇而已,她父母当然对我还是蛮满意的。但后来她父母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柯桦,当初海凤跟我们说起你时,我们还觉得你年龄比她大的太多,但看见你本人后,我们很满意,你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多了。不过,我们希望你不要到外面去打工,回来找个稳定的工作,你们就完婚吧!”我也不是不想在家乡找份工作,但家乡有什么景气的厂矿企业或单位呢?我感到为难!说实话,我也想随便找个女孩结婚过安稳日子算了,我已经觉得心身很疲惫了,我想有个家。但家在哪里?没有房子、没有车子、没有票子,难呀!在黄土铺时,陈海凤带我去游览了当地的一些名胜古迹,特别介绍了解放战争期间,解放军与白崇禧的部队在那开战,歼灭白崇禧军队十多万人,后来当地老百姓都不敢从那里经过,说晚上有鬼叫声,我们当然也不敢晚上去确认的了。回到县城后,我为陈海凤父母要求我回来工作的事犯愁,便有点闷闷不乐地对陈海凤说我不想在家乡工作,我还是想去广东。陈海凤也说还是去广东好,她也想去,由于与超市有合同所以现在走不了,等合同到期,她去广东找我,所以让我先到广东去。我说那你父母那里怎么办?她说不用管他们,反正你是和我好,又不是和他们好,再说就算他们反对,等我们“生米煮成熟饭”让他们反对也没机会。说完狡黠的看着我笑。我也调笑道,是呀我们都快煮成熟饭了哦!说完,俩人都会心的笑了。春节出完节后,我便再次南下广东。陈海凤、麻老伍及麻老伍的女朋友三人一起送我去上车。当快登车时,陈海凤忍不住紧紧抱住我,哭着说你一定要记得叫我过去。我无言地点了点头,只觉心里酸酸的,眼睛被雾气蒙姿。我觉得我在性格上很象《倚天屠龙记》里的张无忌,万事都不喜欢主动,喜欢顺其自然,当被形势所迫不得不为之时,才会去为之;而情感上我又很像《天龙八部》里的段王爷段正淳,博爱,觉得女人都有可爱之处,谁都漂亮,象龙佩佩、郑丽华、张红梅、任梅、邹昭惠、何碧玉、殷雪红和陈海凤都各有各的优点和特点,谁都可以终生厮守,但我心里究竟爱谁对一点呢?我到有点回答不出来,只觉相处之时是无限欢娱,离别之时肝肠寸断,但真正离开后我又没有去主动找过她们。应该是殷雪红吧!我想。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陈海凤突然将口向我唇边移来,看着麻老伍似笑非笑的样子还有他女朋友娇羞将头别开的情形,我觉得不太好意思,边将她的头轻轻向边上移了一下,她便在我脸上吻了起来。吻着吻着,她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然后猛的张口咬起来。我嗔怪地将她推开,她抽噎道记得想我哦!第23章林晓玲来到深圳后,我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终于找到一份工作。这也是一家日资企业,以生产开关为主,工厂叫爱里福,在西乡固戍。面试我的日本人叫田中(TANAKA),是工厂长,面试时我问他,如果我有幸能成为公司的一员的话,我可不可以介绍我女朋友来厂里上班,他说没问题。进厂后开始的一个多月,每周六我会定期打个电话回去给陈海凤。我告诉她工厂同意让她来这里上班,她说她那里的合同还要过段时期才到期,等到期后,她就来这里找我。有一次打电话回去,她告诉我说,麻老伍与他女朋友吹了,我们都颇感惋惜。再后来我与她也无法联系上,本以为她是不是坐车到我这来了,但等了一个多月都没见她来,我知道我们之间也完了。期间田中还问过我几次,我女朋友什么时候来上班?我说不知道。最初来上班时,我将陈海凤的相片放在我办公桌上,人家问我是谁?我说是我女朋友。后来那张相片被我现在的老婆丢掉了。〗个月后,我从办公室调到生产三课担任主管,生产三课有300多人,生产、品质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连招工面试也要负责,所以还是比较忙的。生产三课300多人中95%是女性,并且都是很年轻的女孩,最小的才刚满17岁,最大的也不过27、8岁而已。我一般很少与这些女孩子说话,上班后就回宿舍睡觉,要不就和男同事去看电影。固戍有个电影院,每晚都有一场三级片或A片,由于大家都是从外地来打工的,平时娱乐也很少,所以每晚电影院都坐满了人。在办公室上班时,办公室有个女孩叫钦佩,她让我注意是由于她的名字,姓钦本就很少听过,更何况名字是钦佩。这女孩长的很一般,脸上还有几颗雀雀,157CM左右。钦佩还有一点让我惊讶的是,她的牙齿有点象殷雪红的牙齿,也是小时候吃四环素吃的,但颜色比殷雪红的要黄一些。钦佩住在我对面的房间,本来是两个女孩一起住,后来另一个女孩辞工了,便变成钦佩一个人住。由于我和她都在办公室上班,而房间又是门对门,所以经常会遇见,遇见时我们也打打招呼。我调到生产三课后的某天,我接到一个电话,那声音我永远都忘不了,殷雪红的声音。我说:“你怎么找到我的?”心里又惊又喜。她说:“找到你还不容易,你能躲到天边去呀?!”“你想我吗?”我柔声道。在这异乡他方、在这寂寞难耐之时,能听见殷雪红的声音,心中的狂喜是可想而知的。对方沉默了一会,轻轻问:“你没把我当成别人吧?!”“什么意思?雪红,我真的好想你哦!”我赶忙说。“什么雪红?雪红是谁呀?彭柯桦,你……气死我啦!”对方生气地说。“你是谁呀?”我一惊。“我是钦佩!”她“哐啷”一声将电话挂了。晚上回到宿舍后,我找到钦佩向她解释说,我不是有意的,实在在电话里她的声音太象我以前的一个女朋友了,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错误,请她谅解。钦佩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问道:“你很喜欢她吗?”“是呀!当初应该是刻骨铭心的!但我们分手快两年了。”我说。“你没去找她呀?”“本来有打算去找,但我不知道她在北京的什么地方!”这晚后,钦佩经常会邀我到她房间坐坐,聊聊天什么的,后来慢慢俩人都很熟了,有时候会聊到深夜一两点,但我们手都没牵过,后来有一次与我老婆吵嘴时,我老婆就说我当年和钦佩怎么怎么了,我觉得很冤,同时也觉得冤枉了钦佩。有一天,钦佩托她朋友跟我说,她不希望她只是别人的替身。我听后无语,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我不想象她想的那样做,虽然她的牙齿和声音很像殷雪红,也由于这样打动过我,但由于她的身材、她的脸蛋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从来没考虑过与她有更深一步的发展。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心里真的很阴暗,与人(指女性)交往只看重长相,而不顾其它。虽然古人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知道有没有包括心灵美?),但美的就一定好吗?记得《倚天屠龙记》里,金庸说过越美的可能越毒哦!我有时候也为女人悲哀,在深圳这座繁花的都市,男人都一副德行,就是要美女,连乞丐都宁愿花钱去嫖娼,所以,不是美女的女孩在深圳要找个男朋友还真不容易。所以,深圳的女同性恋特别多。在同性恋中,知识学问越高、品味越高的女性居多。这难道不是一大悲哀?!钦佩的朋友对我说了那句话后,我虽然装作听不懂,但去她房间的次数明显减少很多,但也不能完全不去,如果完全不去,她肯定会怀疑,也对她面子不好,所以我偶尔还是会去一下。不过我们之间的谈话就不再有以前的自然,往往是我在她那里默默坐一两个小时,便回房间睡觉。她每次也不是太爱说话,经常是偷偷瞟我一眼,看我什么表情,当发现我也在注视她时,便满脸绯红地将头勾下去了。生产三课有两姐妹,长的很像。姐姐叫林晓婉,妹妹叫林晓玲。两姐妹长的虽然极象,但性格却完全不同。姐姐一般都是沉默寡言、温温顺顺,妹妹却是唧唧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