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狐仙(附更新悼词半篇)

作品:《武医官道

    (异常悲痛——嗯,真的异常悲痛,告诉大伙一个消息,这个月更新得调整调整了,大大来通知,武医字数压犀本月底或下月初才强推上架,目前字数过多,所以强推前,一天两更改为一更——大伙要相信,一定要相信,老猪其实很忧伤的,淡淡的忧伤那种可是大伙不能忧伤,要坚强站起来,该有的票票,不能忘,不要忘老猪淡淡忧伤去了,存点稿,上架爆发。)

    一副细细的眼镜框,显得非常秀气,头发简单的束在后面,脸颊两侧有一缕自然的垂落。脸庞清瘦,五官极有线条感,像是雕刻一般,异常的清秀,穿一身白色连衣裙,初一看,刘羽一怔,有一抹发自心底的惊艳,仿佛看到了聊斋里面的狐仙,极为楚楚动人。

    “你是谁?”秦山瑶声音也很清冷,像是山里的山泉一样,叮咚作响。

    刘羽左右看看,递进去了警察证。

    秦山瑶警惕的接过,仔细看看,狐疑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了解一下案子。”刘羽撒了个小谎。

    秦山瑶眼睛里闪过一抹希冀之色,旋即却愈发的警惕:“你明明是交警,怎么会管我的事?你别是他们派来的吧!”

    刘羽有一抹同情,一个千金大被吓成了惊弓之鸟,上.访的这些年,日子肯定不好过。

    “彭狼叫我来的。”刘羽平静说道。

    秦山瑶眼中的狐疑这才少了一点,彭狼对她还行,一年会来一两次,送一点钱,说是爸爸以前的下属,感恩来的。

    把刘羽放进门,秦山瑶却反手抓了一个防狼电击器,当武器护住自己。

    刘羽带上门,无奈笑了笑,坐在离她远一点的破旧沙发上,随意打量了两眼。

    陈旧的家粳估摸着是这间房自带的吧,还有一张弹簧床,一床被子,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台笔记本,然后就是凌乱的小东西,屋子里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显得阴暗而潮湿。

    “他叫你来干什么的?”秦山瑶警惕的问道。

    刘羽眼皮拉了下来:“彭狼坐牢了,今后不会再来。”

    “什么?坐牢?他干了什么?为什么要抓他?”秦山瑶一惊,关心的问道。

    “倒卖国家机密。”刘羽淡淡道。

    “什么?彭叔叔怎么可能干这种事?”秦山瑶吃惊道。

    刘羽嘴角抽了抽,看样子你还不知道彭狼是歉疚你的吧。

    “不对!是你毛安机关在冤枉栽赃彭叔叔!”秦山瑶反应过来,更加警惕了,她对公安机关没有任何可信度,他的爸爸可不是就被公安抓进去的,什么非法作,真是可笑,无非就是要他爸爸承担大部分责任!他们的作全部是合程序的。

    “随你怎么认为吧,以后你会了解。”刘羽现在懒得解释。

    “那你来干什么?”秦山瑶冷冷问道,手里的电击器开着了。

    刘羽好气又好笑,他理解秦山瑶的感受,别说一个地痞,就是一个小贩子她都奈何不住,在她看来,自己真的给她招了大灾,万一这些小泼皮真的什么都不顾,那怎么办?

    “胡所长,带人到城南棚户区三大街来,不要急着现身,有地痞捣乱再出来,我这边还有事要办。”刘羽懒得跟秦山瑶解释,径直叫了派出所。

    秦山瑶眨了眨眼,看了看刘羽的肩章,分明是交警,怎么叫得动派出所?但是听到刘羽在这里另有事办,警惕起来“你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刘羽砸吧砸吧嘴:“不告诉你,你怕是不会安心……我来这是抓一个人,跟着彭狼的豹子,按照彭狼的说法,他很可能瞄上你,准备带你走的。”

    “啊!是他!”秦山瑶脸色蓦地一变。

    “怎么,他来过?”刘羽心一紧。

    秦山瑶有点相信刘羽的话了,脸色微微泛白:“他,他昨天打过我电话,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赚他说发了财,准备离开这里,想带我走。”

    刘羽微微松口气,随即冷笑连连:“发了财?彭狼临被抓之前做了安排,把他的钱全部交给豹子,带回去给彭狼的老母,豹子却卷着钱跑了——该不会你答应了吧?”刘羽一脸古怪的望着她。

    “你才答应呢?”秦山瑶嗔怒一声“我就是死也不做低贱的!”

    刘羽无语,你这大,落魄是落魄了,心思却还是往日的大,或宅纯粹是做给刘羽这种外人看吧,竭力维护自己的尊严。

    索性等也是等,刘羽干脆就聊起来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秦山瑶对刘羽信了几分,对方真的是来抓豹子的,所以迟疑一下,接了话,理所当然道:“肯定是继续上访,直到我爸爸的冤屈被洗刷了为止!”

    刘羽眼皮跳了跳,望了望她那双不知道多久没有动过的腿,语重心长道:“上.访这么多年,难道还没看明白?你的上.访,没有多大意思,你连自己要对付的是谁都没搞明白。”

    秦山瑶讥讽一笑:“从一个警察的嘴里听到这种话,真是悲哀……等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没想对付谁啊,就想讨一个公道。”

    刘羽望着她,忍不住想到自己当协警那会,多天真?好几次,每每想到那一天站在三大队主席台,想当场揭发陈良的场景,刘羽便老脸一红,那会的他,天真到令人发指。

    “你爸的煤矿到底死了多少人,你心底有数吧?”刘羽淡淡道:“死了这么多人,最后却只报到了五个人,你觉得这是一个煤炭监督管理局局长一个人就能盖住的事吗?算了,跟你说什么劲?”刘羽微微,跟体制外的人说这话,比对牛弹琴效果不会差太多。

    秦山瑶最关心的自然是这件案子,这里听出言外之意,哪能不着急?转着轮椅凑近过来,焦急道:“那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谁?我要告他们!”

    “啧!”刘羽搓了搓牙花子:“你这么个想法,我更不能告诉你!就怕你傻了吧唧的去法院告,第二天就失踪,然后一个月之后,化作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

    换做一般人,或许会认为是危言耸听,是小说里的情节,但秦山瑶的腿告诉她,事情真的可能发展成这样,有权的人做事非常肆无忌惮。

    “好,你告诉我,我不告,但我一定要记住他们!”秦山瑶面色涌动着浓浓的仇恨,原来爸爸的案子另有隐情。

    刘羽沉思了一会,微微:“暂时还是不告诉你,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寥寥几人,知道了就等于给自己装上了一枚炸弹——我都后悔知道这事儿”

    秦山瑶半咬着嘴唇,冷冷盯着刘羽:“既然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不管?你是警察,案子正好是你们警察的事,为什么不管?”

    这就是典型的习惯性思维了,警察里的水深得很,可以说最复杂的部门就属警察局了,不仅人员基数大,领导层复杂,各种关系还错综复杂,想当然的认为警察就能管案子,想法——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