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揪心的“智慧”

作品:《基因收割者

    (本文的人物性格行为是受目标、环境和事件刺激而变化的,否则与生物细胞基因控制本能的科学设定不吻合。我努力争取写个不是常规的正、邪或反,但会有基本原则的主角。本应由聪明读者在上百万的文字中去整体感受其起伏、曲折变化。因担心跟读,情节片断更新,令人不讨喜就过早放弃了,才多说几句。昨天章节有小修,改正了刺眼的机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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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昊得到了东夏帝国所有公民的照片和住址信息,与两个小女孩的图像信息一匹配,就知道了小女孩的住址。他决定去帝都郊外万景山脚。

    在车上,他看向腕机中的最新新闻,对这两天的行动感到无奈。尽管他已决定为了星柔,为了基因优化,豁出去了,但还是心有遗憾。

    只见相关新闻满是谴责生化武器的恐怖袭击,对官方的无所作为而失望,比如说:

    “生化恐怖来袭,宣布各大公共机关配备防毒面具……”

    “难道要戴着面具过日子吗?”

    ……

    他摇了,嘟囔着:这只是粉,还谈不上武器。大家都戴上面粳自然难对付了点,以后费力了,但愿少找普通人的麻烦。

    很快,他驾车就到万景山,把车落在山麓上,开始观察山脚下,对这偏僻的位置松了口气。他又一次在内心默念打气:柔柔,我会用尽一切办法的。我心急啊,有点不择手段。原谅我吧。

    他最后检查一下装备后,就朝山脚下一独栋别墅摸了过去。他庆幸人烟稀少不会被发现,但又担心找不到人。他无心欣赏鸟语花香,很快就摸到了围墙外。

    他刚想怎么进去,突然,听到了天籁般的声音,“爷爷,今天去儿童乐园,还是海底世界玩呀?”

    “先海底世界好不好?”

    “好!我要看海洋宝宝,要买哼唔哼唔的小猪猪,还要坐那个蓝色的船……”

    商昊太熟悉这声音了,虽然在腕机里模拟对比了很多次,但现场听到的还是不一样。

    他见那个白发老头带着小孙女开车朝帝都东边飞去。海底世界吗?他立马快速奔上山麓,启动梭车,加大速度,相信自己的车会比老头的老爷车先一步到门口。

    他们刚走不远,一辆梭车就风驰电掣般降落在别墅门口。风衣瘦猴男候金只扑大院,耸了耸鼻子,自言自语:“难道我猜错了?没人?不可能!”

    他拿出腕机,连按几下,轻松开启智能防盗门,就窜进了房间。他检查一番后,叹着气走了出来,“那去另一个女孩家看看!”

    在海底世界门口,商昊静静地站在喧闹的人群外围,等待白发老头的出现。

    不一会,他果然发现了这对爷孙,然后跟踪了上去。

    小女孩看着五彩斑斓地海底世界,摸着透明的水族馆壁,好奇的问题层出不穷。她指着一个变成漂亮礁石的大乌贼,“咦,变色龙!上次来还没有它哦。”

    “它是大王乌贼,有三个心,九个脑,强吧?”商昊跟在她旁爆总是想及时帮她解答问题,套近乎。

    小女孩拨浪鼓般不赞同,“一点都不强,要一心一意才强。它手物!”

    旁边白发老头对着他抖抖眉,似乎在说:你还比不上我孙女。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三人就这样一路参观,他还陪着小女孩玩潜水,拾贝壳,垒沙堡。与小女孩有了更多亲近的机会。

    “爷爷等会就过来了,我们在这里等啊。”商昊一边说着,一边把左手掌伸到后面,一按“启动”,一股臭味出现。

    他连忙把左手翻过来,看向屏幕:“基因已找到,已自毁……”

    “哥哥,你在干什么呀?”

    他看着她圆圆的大眼盯着自己,又连连失败两次,有点后悔,纠结。迟疑了一下后,在妞妞的好奇眼神下,他有点央求的味道:“妞妞,有位可怜姐姐生病了,你可以帮忙吗,妞妞很乖的。”

    “嗯!”妞妞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拿出了小手术刀,立即就把妞妞吓得要哭咽的样子,嘴唇只瘪,眼睛都闭了起来。

    “妞妞好勇敢哦。”他一鼓舞完,就迫不及待地在她小手指上划破一道口子。鲜血滴上他的“摸摸透”。妞妞也突然哇哇大哭了起来。

    商昊一边启动“摸摸透”,一边安慰着小女孩,用超级胶水给她止血。

    “摸摸透”瞬间就把鲜血分解了。腕机屏幕上的“基因萃取中……”只闪到了5%就没了。

    他失望、懊恼、紧张、恨“摸摸透”不争气,又有点不甘地再次看向妞妞,“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痛!你骗子哥哥。”妞妞拒绝了。

    他双腿和右手紧紧抓着她。焦躁和令他有点失去耐心。急急道,“妞妞,再来一次,就一次啊。姐姐要你帮忙。”

    “骗子哥哥!呜呜,骗子哥哥……”

    商昊顾不得她的哭喊了,心肠一硬,又划了她手指一道口子。这次,他让她滴了上十滴,看着“摸摸透”掌心绯红一片,才拿出超级胶水给妞妞止血。

    他有点疯狂地又启动“摸摸透”的分解,侧头瞥了一眼妞妞怕怕的面孔,再回头,左掌心的绯红就消失了。

    腕机屏幕上重复刷新着老套滇示,但每次又让他不忍放弃。这次屏幕上还是报告着失败的结果,但过程已到了“基因破解中……44%”

    又中止失败了。

    他此时就像赌徒一样,最后一次扳本;又有点像陷入游戏中,失败再来。他双眼有点红。旁人若透过那层忧郁,看他就像着了魔一样。

    他喃喃自语着:柔柔,我再试她一次,再试她一次就好了。满脑子都是星柔苍白憔悴,“智慧”基因的样子。他已忘记安抚小女孩,不顾她剧烈的扭动,把她夹得更紧了,手术刀又一次要刺向她的小手指……

    他的手术刀再一次刺开了挣扎的小手指,盯着那绯红的鲜血只流,眼睛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直到“摸摸透”手心都满了鲜血,他都忘记去给妞妞止血。

    他还在失神中念叨着:柔柔,刚破密只差一半就有“智慧”基因了,等等,再等等,多点血就可以找到它,就可以给你恢复记忆了。

    他一念到“恢复记忆”,脑中一道惊雷打了他一个霹雳。导师的话犹在耳焙“孩子,记住你那天演讲中表现的良知!”

    他一抖,才注意到手心中血都开始溢出了,立即拿出超级胶水给她止血,道歉安慰着:“妞妞,对不起!哥哥要补偿你,补偿你,别哭,别哭喔……”

    左侧后,他又启动了“摸摸透”。只见鲜血瞬间就被分解,腕机屏幕上仍然是难熬的刷屏,最终定格在:“基因破解中……90%”

    失败的结果,令他无奈失神。突然,他被身后一声冷喝惊醒:“人渣,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