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历史并没有那么容易打破

作品:《变革1938

    兄弟们,我从菲律宾回来了,昨天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办法码字,放心后面会补的,这次去菲律宾我是啥都体验过了,人家的警察局我都去过了,以后慢慢说,搞不好写个番外篇给大家了解。好了,给些红票,给些月票啊!——

    宝庆码头的闹剧就这么轰轰烈烈的开始又轰轰烈烈的结束了。虽然舰队方面把吴师爷的信原原本本的念了出来,但是,舰队由于周转工作的繁忙,并没有兴趣去深究。光现在招募和安置民夫就已经占用了整个北进指挥部的大部分精力,哪里还有空就追究一个汉奸以及这个汉奸身后吊条框框。

    所以,安排好民夫的招募和报名安排后,舰队方面一不做二不休的绑了吴师爷带着他的信交给了一直在不远处观望的当地警察。这让那几个警察的脸上青红相加,不知所措。原因无它,因为他们本身早就被这个吴师爷给喂饱了,此时把他交到他们手上是放还是不放好。

    正在纠结的时候,突然人群后走出两个穿着黑色中山装,胸口别着党章的青年人,他们走到众人面前,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青色的小本本递给了两个警察,随后便一言不发的把正憧憬着或许有生路的吴师爷给带走了,这倒是让两个警察松了口气,这连个扑克脸估计是啥保密部门的,看样子估计这个吴师爷是进阎王殿了。两人仔细的想了想然后互相看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发现了赶快跑得意思,各自打定主意等下就辞职离开武汉。

    不说吴师爷怎么样,或许有人会问,只交了人和信,那6万法币的支票呢?

    其实这支票现在正在码头里面的指挥所里被刚刚那个拿着大喇叭的军官拽在手里。他左看右看端详了会,随即交给了财会专员。

    “去,提现,计入码头工人招募资金一栏里。”

    “沈舰长,这笔钱万一老蒋或者宝庆帮的人找来要怎么办?”

    “凉拌,就说我们都分给工人了,他们想要自己一个个去找人家要。”

    “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这笔钱本来就是宝庆帮拿出来给这些工人们的,现在物归原主,用在改用的上面不是正好。”

    “万一,司令部追究起来怎么办?”

    “那不是正好,我就能继续回去做我的护卫舰舰长,而不是跑到长江边上做什么协调主任了。娘的,地上真不踏实,还是海上好啊!”

    看到这个舰长心思已经不在这件事上面了,主管财务的负责人员也就没有再多话,而是安排战士去银行提现。不过这张支票的原主人此时却并没有那么多的好心情。

    宝庆码头不远的生员巷,巷子里基本都住得是小门小户,除了在码头上打杂啥的,还做点煤炭木材的生意,不过巷底的李宅却是整个巷子的神秘所在,虽然门户不大,不过那金灿灿的李宅二字却把这个宅子的不简单诠释的一场明白。

    而此时,宅子里正有几人坐着,其中主位上,一个红颜鹤须的老汉正在那里闭目养神,如果不看手中的两个石胆正在缓慢转动,所有人都会以为当面的这个老头应该是睡着了。

    “老爷,老爷,吴师爷出事了!”

    “呱噪……!”

    老头看上去童颜鹤发,说不出的安逸,但是明显却有个暴脾气,进来通报的小厮明显语气焦急了些,立刻就被这个老头给骂的吧后面的话给缩了回去。

    “慢慢说,说清楚,有漏掉的事情小心狗腿。”

    “是…是…!”

    被训斥了的小厮赶忙陪起了不是。

    “阿福,吴老鬼平时都和谁打交道?”

    “吴师爷最近组了个诗社,参加的都是里的高官,我听说汪先生,陈先生都有参加,还有蒋公身边的刘先生。”

    “该死的死货,真是个祸害,给我注意打听消息,如果吴老鬼能活着出阎王殿,就给我抓回来,我要一口一口吃他的肉。”

    “是,老爷!”

    答应了李老汉的吩咐,管家阿福出了厅堂只留下李老头一人。依旧坐在太师椅上不动弹的他突然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有那么多高官落马,这蒋公如何自处啊!世风日下!”

    就在李老汉在自己迭堂内独自感叹地同时,武汉市区的一栋屋子里也同样在讨论吴师爷被神秘人物抓走的事情。

    “佛海兄,你确定是黑色中山装,胸口有红色党章?”

    知道吴师爷是个汉奸,汪兆铭此时显得有些慌张,也是,他的妻子一直都喜欢把他公务上的事情当话题在各种场合里说,最近没少往吴师爷搞的诗社跑。不知道多少国府机密就这么给放出去了。

    最近老蒋一直都在那泄密说事,原先以为都是那些喜欢胡乱编造的报纸惹得祸,搞了半天和自己也有关系。

    虽然前段日子给老蒋牵线和日本人谈停火,让他在现在的班子里有了些面子,远些还打算,争取和日本人议和,那么说不定自己还能坐坐老蒋的位置。

    现在出了这么件事,保不齐老蒋要拿这事搞自己,想了想那两个黑衣人,别人不知道,他这个民国党第二号人物怎么会不知道,那就是老蒋手下的刀,一群疯狂的老蒋支持者组的团体,专门给老蒋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自己被他们顶上,不死也脱层皮。

    此时的他越想越不是滋味,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身边的妻子。

    “碧君,你怎么说?”

    “日本的各位先生一直都你过去主持大局,最近,中村先生给我来信说,我们可以先去河内,随后坐船去天津,他们想让你出任新的中华民国的主席。

    本来你还想和老蒋再斗一斗,我觉得没必要,虽然现在日本人的进攻停下了,但是那都是你在中间撮合的功劳,你看看,老蒋根本不领情。要我说,日本人到时候必然会打败老蒋,你又何苦呢,不如现在答应日本人做这个新的主席,也好曲线救国。”

    “最近听英清他们说日本人在浦海那里损失惨重,可能会放弃南京。”

    “那是被工产党偷袭了,他们最喜欢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打仗应该是打得堂之战,应该正面战场我一下你一下的清清楚楚的打,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国联那些外国友人的同情。

    工产党这么搞,只会离心离德,我去参加英国大使的酒会,国联的那些国际友人都说打仗不能这么打,这么打,国联是不支持我们的。所以要我说,什么重大胜利,工产党就是托了徐州的福,不是老蒋拖着日本人,他们在浦海怎么可能会赢。你看好,等你过去做了新的主席,日本人和民国议和后,绝对不会放过工产党的,浦海迟早要丢。”

    汪兆铭听了他妻子的一番话觉得还是有道理的,以他这么多年的革命经验,现在的华夏是绝对打不过日本人的,还不如投降,和日本人合作,再图后事。

    既然话说到这里,纠结了许久的汪兆铭最终决定接受日本人的,便和周佛海商定了河内之行的细节,此时,虽然舰队的穿越导致了历史车轮的倾斜,但是历史自己本身哪里是那么容易打破的,虽然汪兆铭一流出逃河内的时间被提前了,但是其事件发展本身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努力的呈现着原先应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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