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武都氐人

作品:《汉末之铁马冰河入梦来

    萧垚并不是特别赶时间,一路上带着典韦随遇而安,并没有直奔武威郡而去。按照萧垚的说法就是,正好借这次来西凉的机会,好好看看西凉风情,故此,两人先到了武都郡,按照钟繇的说法,这边氐人部落的大山深处也可能存在野马群。

    这一日,两人风餐露宿,经过故道、过下辨、越过武都城转向武都道,再到氐道,看看再过一日氐人生活区域,这一片已经是群山峻岭,山岚密布。氐族自称“盍稚”,“盍稚”的意思是勇猛的山里人,“氐”为它族对其之称。氐族部落支系繁多,有青氐、白氐、蚺氐和巴氐、白马氐、阴平氐等,常与羌并称混用。

    萧垚和典韦两人逐渐离开大道,折向转入大山,一路上尽往看起来人烟稀少的大山深处而去。

    氐人是西凉比较古怪的种族,和其他大部分西凉种族相比,不好战马,只喜欢山林生活,所以钟繇才猜测这里的大山深处某个不为人知的山谷之中可能存在野马群,因为氐人即使看见了野马群也没太大兴趣捕捉,不像其他的西凉人,看见好的骏马就像看见爹娘一样亲热。

    萧垚和典韦两人在这山林之中,连续奔波十多天,路途之中即使发现氐人,也远远的避开了,避免发生不必要的冲突。这日,两人站在一处山头,俯首看远处群山,只觉得层岚叠嶂,无穷无尽。典韦泄气的说道:“行之,这得找到何年何月啊,这山也太多了。”

    萧垚想了想:“知蛮,看来真得找氐人问问了,就凭你我两人寻找,实在太过为难了。”

    两人这次不再刻意回避氐人,继续在这群山之中游荡。这日,经过一处山谷之时,忽然,一支利箭朝着萧垚射来。萧垚纵身一跃,避开这之箭,拉住正要拔戟而起的典韦:“知蛮,且慢。”

    随着萧垚话声,萧垚他们前面的山岭之上传来喝声:“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到我们这里来?”接着一个氐人从茂密的树丛之中闪出,手持长弓指着萧垚历喝道。

    萧垚止住准备发怒的典韦,拱手道:“在下姓萧名垚,想在这大山之中寻找野马群,远见这山谷清幽,贸然闯进来了,不知这是你们的居住区域。”

    那个氐人闻言,手持弓箭继续瞄着萧垚,同时拿出一个不知什么材质的东西制作的工具放在口里死命吹响,完后大笑:“原来是两个汉人,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前几天正巧也抓了一批汉人,凑上你们两个恰好一起卖给羌人。”这人自持自己的弓箭瞄着萧垚,肆无忌惮起来。原来这氐人中有的部落,不再安分守已的在这大山之中讨生活,常常成群结队的在氐道之上掳掠各族商贩及旅人,特别是汉族人卖给其他族做奴隶。

    萧垚一见,知道今日的事情善了不了,暗暗朝着典韦施了一个眼色,身子一晃,已经摆脱那氐人的弓箭。那边典韦手中铁戟脱手飞出,正中这氐人的头部,当即给这氐人的脑袋开了瓢。

    萧垚拉住典韦,纵身把典韦碟戟捡上递给典韦,快速的说道:“知蛮,刚才这个氐人已经向其余氐人报信,我们赶快藏起来,免得被氐人弓箭围杀。这些氐人竟然敢劫掠我汉族人,死不足惜,等他们到后我们尽力剿灭这些氐人。说完,就听见远处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萧垚和典韦相识一眼,纵身上了山岭的一颗大树之上。

    萧垚、典韦两人刚藏好,一群氐人约二十来人赶到了这里,看见地上死透了的那个氐人,大怒,一个貌似是小首领的朝着四方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人。小首领朝着西野咆哮:“什么人竟然敢杀害我们部落的人,这些人一定没走远,大家仔细找找,把他们找出来碎尸万段。”

    一群人四散而开,萧垚藏身在树上,低声对典韦暗语:“知蛮,你先在这树上藏着,我去偷偷暗杀几个,等会在一起剿灭这群恶贼。”不待典韦回话,因中长兵器不适合,故此把随身的画戟留在树上,手持随身长剑,带着弓箭已经轻轻的溜下树。

    萧垚潜伏在草地上,偷偷的瞄准那个小首领,一箭正中小首领的咽喉。射完这箭,萧垚一个鹞子翻身,朝着另一边的草地窜去,放一箭换一个地方,连续结果了五名氐人的性命。那剩余的十来名氐人慌了,赶快集合起来手持兵器四面防御。

    萧垚见这些氐人已经集合在一起,就偷偷的溜到典韦藏身的树下,挽弓又是一箭收拾了一条性命,那些氐人这次终于发现了萧垚,嗷嗷大叫的朝着萧垚冲来。萧垚连珠箭发,又诛杀了几个氐人,等这些氐人冲到树下时已经不足十人,就在这时,典韦一声虎吼,从树上手持两短戟一跃而下,如虎入羊群,短戟纷飞,一众氐人纷纷丧命,两三个反应得快的准备趁乱逃走也被萧垚手持弓箭一一点杀,所有氐人全部被屠灭。

    典韦杀完这些氐人,还意犹未尽,埋怨萧垚之前用弓箭诛杀太多,害他杀的不过瘾。萧垚一拉典韦:“知蛮,这些氐人劫掠我汉族子民,罪无可恕,我们虽然杀了这几个氐人,但听刚才那最早死去的氐人说他们抓获了一批汉族人,我们正好前去解救,那边氐人应该还多,你还怕没人杀吗?”

    典韦大喜,屁颠屁颠的跟着萧垚朝着山谷深处悄悄潜入。一路上也只有三五个巡查的氐人,而且一个个无精打采的,看来这氐人部落大概是好久没有外敌侵入了。萧垚和典韦无声无息的剿灭了一路上的几处巡查氐人,慢慢接近了那氐人部落。

    萧垚伏在一株灌木之后,抬眼朝氐人部落内部看去。看了一会,根据这氐人部落内木房的多少,人员的走动大约判断出这氐人部落人口并不太多,除去被杀死的那些人,精壮人口顶多还有五六十名,其余老幼妇孺则两百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