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化境之斗:极锐VS至坚

作品:《斗战三国

    观战众人轰然叫一声好!

    何荭嫦却螓首微摆,意殊不怿。

    “一代剑主,何至于此!”

    覃钰知道,她对王越此刻发起攻击,极其不以为然。

    平心而论,王越选择进攻的时机,可以说极差,此刻正是对手防御能力和鞋最为稳固的阶段,所谓至坚之城,不予强攻。

    对面那赵将军显然也出乎意外,原本凝重如山的脸上露出愕然之色。

    “我辈壮士,理当奋扬!何必效女流忸怩作态状?”覃钰朗声反击道,“王老攻势一起,便无止歇,此正所谓以攻代守,不守而自固。”

    戏芝兰在后面,见覃钰时时针对师姐大放厥词,话里话外的味道都很不对,悄悄猛拉覃钰衣袖。

    师姐自登化境之后,一向崖岸自脯岂容得情郎如此嚣张?跟一个女宗师作对,嫌死得不够快啊?

    覃钰却不肯理睬。气得戏芝兰大展指剑心法。覃钰任她施为,也不躲闪。

    戏芝兰恨恨戳了两下,终是雄情郎手疼,想了想,再戳一下,算是了事。

    覃钰忽然回头,看着她轻轻一笑。戏芝兰被判定为纸老虎,顿时娇嗔不已。

    何荭嫦脸色凝如霜冻,却见戏志才装聋作哑,只是静看对面化境之争,心知有异,只冷笑一声,不再反驳。

    “太极帷幕!”赵将军虽惊不乱,浓眉倒竖,随手一挥。

    虽是随手一挥,气劲儿却飒然而动,震得周遭数丈方圆内的空气都是簌簌而响。

    寂静无声的半空中,突然连续响起无数细微的气爆。他身前三丈处,原本的白色气墙里,怪异而迅速地凝聚起一个个指甲大小的黑白二色的圆球,然后再度分裂,胀大,分裂。

    一个!

    两个!

    四个!

    八个!

    三十六个……

    如此不绝地以几何数地增长,顷刻间,这些粒粒状似太极图的小圆球数量,已经膨胀到一个恐怖的数字。

    一千个……

    十万个……

    ……

    两边众人惊骇的目光中,他身前竖立起一块的圆形“气盾”,径长接近三丈,厚度超过一米,色分黑白,全是由细小如指甲盖的小小气球组成,如同一堵巨墙,将身后所有同行者一并护起。

    “聚气成液!好强盛的仙灵真气!”何荭嫦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以她的判断,便是初晋二阶的化境宗师,也未必能布下如此宏大的真气墙盾。

    “想什么呢?”覃钰不屑地评点一句,“拜托,这是大宗师之战好吗?”

    “覃钰,就你逞能!”戏芝兰忍不住,覃钰再这么针锋相对下去,不是仇人也会变成仇人的。

    “我是说那位赵宗师!”覃钰欲盖弥彰地嘿嘿微笑,“王老的紫花风剑只是冲他一人而去,他偏偏布了这么大一个盾牌,明明是怕王老偷袭他的那些同伙嘛!真以为王老爷子会在意他身后那些人?完全没必要嘛!傻x!”

    正在关键时刻,何荭嫦虽然气得简直想吐血,却也懒得理会,只是恶狠狠瞪着战场。

    “二师兄你这是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他们那是以大欺小、伤天害理的恶事做多了,自然胆怯心虚,怕人家报复回去。”

    张任到了。

    这一次的气盾,方圆径长不过米许,厚度却达到一丈有余。

    一根黑白色的圆柱体,怪模怪样地躺在半空。

    “早这样不就结了?真是白痴!奇葩!一头猪!”覃钰低声嘀咕道。

    何荭嫦耳朵灵敏,听得真切,心中不觉苦笑,这小子,就是牙尖嘴利,若是被对面那人听见,恐怕立刻就会一掌拍击过来。

    胸中忽然生起一个念头,若是那赵宗师突发一掌,想把这厮拍死,自己救却是不救?

    一念生,百念盛,思虑瞬间无数,她自己却也不知道,最后到底会如何。

    “反正,我应该是不能看着小兰陪他白白送死的!”

    想通了这个疑问,何荭嫦宗师总算恢复了心境的平静。

    紫芒如电,瞬间射至对方身前。

    但见一道细如竹筷的紫色光束,深深地刺进那道过于厚实的黑白小圆盾之中,一开始速度甚快,扎入一米半之后,速度瞬减,最后只增加了约半米的距离,便即动弹不得。

    远远望去,的黑白石柱内,一根一指宽、两米长的紫色玉芯插在径心之中,熠熠闪光,照亮了整根石柱。

    “真漂亮!”戏志才赞叹一声。

    这一声感染到何荭嫦和戏芝兰两位女生,她们不觉都点了点头,深为空中的奇绚色彩着迷。

    又是一声长笑,王越已自跌下地来,还剑入鞘。

    “赵韪将军功候大进,王某佩服万分!”

    对面的浓眉化境身形一沉,也落下地来,面色如铁。

    “久违了,王剑主!你也是进步非凡,化境天堑一越而过,日后尚有什么人是不能超越的?”

    “将军是来参加神农唱卖会的吧?”王越哈哈一笑,“不知将军如何与这些儿孙辈有了误会?给本人一个薄面,不再追究,如此了结吧?”

    赵韪哼了一声:“老夫与他们,何来误会?他们得罪了刘长史,须得向他赔罪。”

    “对了,唐小帅呢?”他们一说,戏芝兰顿时想起这事起因,忙问一声那个可怜无人爱的。

    好歹以前有过一次交道,戏芝兰对唐楠竹的印象尚可。

    “两位大宗师对峙,我怕伤着唐兄,便送他去了那边的兵车上歇息,皮肉伤,应无大碍。”徐登见事态控制在可接受范围之内,心情也和王越一样好。

    张任听了,急忙跑向驷马香车。

    “原来是益州的赵大将军,得罪了!”徐登走上前去,来到赵韪身前,满脸肥肉都堆着笑意,长长一揖,“适才鄙人不知,多有得罪之处,请赵将军和刘长史恕罪!”

    赵韪略略点头,他来参加唱卖会,便不能不给徐登一个面子。

    “罢了,也是……”

    正要揭开这个过结,身后忽然有人说道:“让那小子来给我赔礼,我便饶了尔等不敬之罪。”

    刘瑁冒了出来,远远一指,“就是你!臭小子,居然敢跟老爷顶嘴!”

    王越、史璜和黄忠三老心头同时掠过一层阴影。徐登更是脸色惨白。

    这情景,实在有点儿熟悉啊!

    麻痹的,这傻X不会又去招惹他吧?

    众人齐齐看去,只见手臂所指的方向,不偏不倚,正是覃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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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顺手一指,我想要什么,你们肯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