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爱的色放

作品:《神级土豪

    走了一天山路,中间还被死亡威胁,每个人都很累,晚餐的气氛并不活跃,大家吃了些干粮,都早早地在躺下了,为明天的远行,积蓄着新的力量。

    除了高泽。他精力旺盛,躺了一会儿,有点躺不住,坐起来后,刚走到洞口,陈教授便叮嘱道:“别走远了,天黑不比白天。”

    “好的。”高泽应道。他看了一眼那个大功率照明灯,担心晚上没有火堆,会有其它的猛兽进来,于是就近捡了些木柴,学着一些小说里提到的情节,将它们堆到洞口,正准备点火,被陈玄道呵住了。

    “洞就这么大,也不怎么通风,若是点一晚上火,估计全得闷个半死,小伙子,你野外经验还是不足啊。”陈教授笑着训道,说完,取出一个小药瓶,在洞口撒了几个来回。

    “这是什么药?”高泽好奇地问道。

    “从老虎的粪便里提取出来的,一般的猛兽闻了,不敢进来。”陈教授说道。

    高泽嗅了嗅,味道很淡,也不知道好使不,只得点了点头,重新坐回了自己的。

    之后,整个洞安静了下来,偶尔有轻聊之声,但都不持久。高泽看了看手上单配的卫星手机,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若是在鹏城,这个时候,夜生活刚刚开始,可在这深山老林里,除了睡觉,没有更好的选择。

    长夜漫漫,难以入矛高泽开始想女人,最先想到的,居然是正在大学里刻苦上进的小萝莉,之后,是小雪、木夕、蛇妖、白天鹅这几个与他同样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最后想到的,才是孔轻言、李千柔、小瓜、美人鱼、姜诗、风轻舞等这几个暧昧过的对象。

    看来,他在攻入女人身体的同时,这些女人,也借机攻入了他的心灵,并在里面占据了一个重要的位置。

    夜里比较静,高泽比较无聊,这次,他甚至连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也浅浅地回顾了一遍,记得样子的,不记得样子的,默数一下,居然有几十之多,但印象都比较模糊,唯一清晰的,就是他们在的风骚劲儿。

    这一想,想得他小弟弟都有抬头的趋势,心里憋着一股小火,索性独自走到洞外,找个地方放了点水,正准备进去,傅心怡出来了,看了他一眼,略有些脸红地说道:“你能在外面等我一下吗,我有点害怕。”

    “行,别走远了,不然小心被某个野人抗回去当压寨夫人!”高泽笑道。

    傅心怡白了他一眼,游目四顾,四周漆黑一片,还真不敢走远,可是,真要就近解决,待会那水声,不是要被对方听到了?

    高泽并不知道,自打他们原始森林后,就被有人心远远地监视了,躺回后,他能明显感觉到,女主持对自己惮度,更加亲近了,这是一个好现象,也许,一路上,自己会多个不错的炮友。

    在这种美好的期待中,高泽渐渐沉入了梦乡。男人们入睡的明显标志,就是那此起彼伏的鼾声,他们一向随遇而安。

    但洞里的女人,睡得就不那么安分了,没多久,睡在教授旁边的小静,借着夜色的遮掩,悄悄爬进了陈玄道的。

    作为一名闷骚女,能让尊敬的教授陷入师生恋加婚外恋,让她对这样的,格外享受,很有成就感,也很刺激,这也是她辛苦跟来的主要原因。

    小静的事情,在整个京华大学,都不算什么秘密,真正蒙在毂里的,只有陈玄道的老婆,他们的师母。

    因此,在小静开始有所行动之后,与她比邻而居的小艳,内心里也躁动起来,时不时隔着,摸一下旁边的阿华。

    阿华本已入睡,被小艳隔着弄醒后,隐隐约约听到教授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声,心有所感,毫不犹豫地爬入了小艳的,没多久,整个洞的气息,渐渐变得起来。

    地面不太平整,躺下有点硌人,小娟本就入睡不太深,加之离陈教授的最近,自然是深受其害,听到那撞击声和喘息声,她脸红续,本不想去听,但那原始的乐音,却不可阻挡地闯入她的耳朵,让她的心,也渐渐泛起了涟漪。

    只是,她终究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与阿硕虽然相识四年,但只是刚刚突破了那层关系,还没发展到肌肤相亲的地步,因此,只能暗叹一声,压抑着内心的躁动。

    傅心怡细皮,虽然带了一张薄毯,但睡得并不舒服,听到两个里欲盖弥彰的声,她暗自恼怒,没想到此次野人考查中,居然有着如此混乱的人际关系,只是,作为一位旁人,除了在心里谴责几句,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并不违法。

    整个洞里,男人们要么激战正浓,要么鼾声如雷,自得其乐,只有被声声入耳的女士们,才倍感煎熬,羞怒交加,对于这种扰民的声音,敢怒而不敢言,因为,是陈教授带的头。

    但是,女人们并不知道,在这步步危机的原始森林里宿营,除了大壮这样神经真正粗大的莽夫,是没有人真正睡得踏实的,阿野和阿硕虽然嘴里打着鼾,耳朵却也没有闲着,一个个全在聚精会神地听着,痛苦与快乐并存。

    高泽到是睡得很踏实,身边有小胖鱼这样不知疲倦的剑灵相陪,遇到危险,他可以在第一时间被杀机惊醒,但是,两个的战况,在互相刺激下,越发激烈和高涨,让他也被吵醒了。

    听到外面的声响,高泽有点无语,这尼玛是来考查呢,还是来造人呢?不过,对于陈教授的粗旷作风,他到是有几分佩服,做人就得如此,色就要色得光明正大,坦坦荡荡!

    只是,想起白天陈教授正气凛然、目不斜视的样子,他还是有一种节尽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