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原谅

作品:《黑帮风云之恋上淘气的你

    该死!他怎么会如此失病暗自埋怨,一双机警的眼睛四下搜寻,思考脱身之法。

    “劝你不要白费心机。”“白虎”斜倚门框,戏谑看着他。

    “你很闲吗?”北篱泪冷瞪“白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不佩跟我说话!”

    “哈哈!”“白虎”大笑,“北篱泪,现在的你不过是阶下之囚。你最好注意你的口吻,免得皮肉受苦。”

    北篱泪话也懒答,将“白虎”的话当耳边风忽略。

    “白虎”讨了个没趣,也不恼,依然斜倚着门框,宛若猎豹般的黑眸紧紧盯着北篱泪,片刻也不曾离开。

    北篱泪被“白虎”看得浑身不自在,“该死!你是同性恋吗?!”

    “我的任务是看守你,保护你不被任何人欺付!”

    “什么!”北篱泪当“白虎”在讲什么天方夜谭,是“白虎”抓了他,现在竟然说保护他,真是荒谬之极。

    “白虎”无意于详加解释,他不在意他人如何看他,他只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雷展粤推开房间的门,看见倚在门口的“白虎”,唇酱起一个邪气的弧度,“我都不知道黑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白虎’何时变成了门神。”

    北篱泪白了雷展粤一眼,“不是你的命令吗?”

    “我的命令?别开玩笑了!我哪有资格差谴‘白虎’。”雷展粤冷笑。

    北篱泪闻言微诧,莫非“白虎”是“烈炎堂”攒养的杀手一说不过捕风捉影,并非事实?难道“白虎”是“蓝影”的人?

    仿佛洞悉北篱泪内心思绪,雷展粤回答:“‘白虎’只是从‘蓝影’租借,像他这样的王牌杀手太贵,时间长了,我可请不起呀。”

    “不是你命令‘白虎’带我回来?”

    雷展粤竖起右手中指轻摇,“非也非也。我只是借个地方。”

    北篱泪疑问在心,不是雷展粤,又会是谁?是谁与他们北家有仇,非要置他们北家于死地而后快?

    仿佛在回答北篱泪心中疑问,“白虎”冷然开口,“此事无关乎江湖恩怨。”

    “如果我对你有任何不利的举动,‘白虎’的匕首马上就会割断我的脖子。”雷展粤饶有趣味看着北篱泪,“北篱泪呀北篱泪,你真的很幸运。你比你那个目中无人的大哥幸运何止千倍。北蓝翎是我的阶下囚,而你,则是我的坐上宾。”

    月夜落温柔地握住北篱泪的手,也不知道是想让他安心,还是让自己心安,“篱泪,雅治哥哥没有抓我,是我自己要来的。”

    “落落,你……”

    北篱泪正想说什么,却被月夜落打断,“雅治哥哥,如果交出黄水冰交给北承羽的资料,你是否愿意放了篱泪。”

    “可以!”由始至终,他们都是为了那份资料。

    “OK!”月夜落回答得爽快,“我留下!”

    “落落,你说什么!”北篱泪震惊,他猛地抓住月夜落的手,是那么的紧,就仿佛是在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挽留,“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慕荣雅治沉吟,“落落,你是认真的?”

    月夜落用无庸置疑的肯定眼神回答了他,“我看过那份资料,雅治哥哥,你知道我过目不忘的本事。放篱泪赚我留下。”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落落,你不能留下!”北篱泪激烈反对,他宁可身陷虎,也决不留下落落一人受苦。

    “篱泪,不用为我担心。”月夜落温柔地拍拍北篱泪的手背,让他安心。

    看月夜落心坚如石,北篱泪心焦几乎暴跳如雷,“慕荣雅治,我不接受这样的交换条件!绝不接受!”

    慕荣雅治看着月夜落,眼珠乌黑迷人,闪着湛蓝的微光,让人无从猜测他此刻心思。“落落,北篱泪对你真的这么重要?”

    “雅治哥哥,我知道你们恨我,是我背叛了你们。我愿意为我曾经所做过的事付出代价!我只求你,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月夜落,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北篱泪,还是为了杨羽哲?”慕荣雅治觉得嘲讽,无论再过多少年,月夜落的心中也永远不会有他们的一点地位。

    沉默,知道是自己曾经深深地伤害了他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月夜落,你太自私!你只顾及自己的感受,你永远不会考虑对他人造成的伤害有多深!”慕荣雅治眸底流露出刻骨的恨意,“诠辰可以原谅你,因为你是他的妹妹;素泽可以原谅你,因为你对他有恩;蓝翎可以原谅你,因为他爱你;可是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月夜落,我要你尝尝那种被背叛的绝望和痛苦!月夜落,这是我给你的报复!好戏才刚刚开始!”

    “不要!雅治哥哥,你可以恨我!要报复就报复在我身上,不要……”

    月夜落话音未落,北篱泪已捂住月夜落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他愤恨地盯着慕荣雅治,眼神冰冷,“原来一直以来落落所受到的危胁,无论是吸血鬼,还是在花束中下毒都是你的杰作!慕荣雅治,你这个变态!”

    “骸北篱泪,趁还活着,你们就抓紧时间做对亡命鸳鸯吧!”言罢,慕荣雅治愤怒甩门而出。

    听见房门被重重摔上的声音,月夜落颓然跪在地上,悔恨和痛苦在一瞬间将她击溃,她从未有一刻如此憎恨自己。如果不是当年年少轻狂,如果她不曾离开,雅治哥哥又怎会变得今日如此不可理喻?又怎会牵连无辜的人受罪?

    是她的错呀!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