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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该死!不爱你

    利奇若也随着她的脚步玩心大起,开始玩起抢食的游戏。

    两人互不相让地吃着对方盘中的义大利面,但玩到最后也等于是交换食物罢了,而且还是相同的食物。

    最后,两人因为彼此这幼稚的行为开始哈哈大笑。

    笑完了,两人眼前盘里的食物也全空了,伊莉亚心底纵使对利奇若还有怒气,也随着笑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香水快用完了,陪我去买吧!顺便给我点意见,我想多挑些送给店里的人。”

    “遵命,我的女王。”

    驾着车,利奇若载着伊莉亚市区,打算去她平时最爱逛的香水店,但偏偏时间挑得不对,在下班车潮的尖峰期他们自然是跟着塞住了。

    伊莉亚望着车窗外,好心情的她看见了一面广告墙,内容打的是男女关系,并以意识形态表现,这个广告给了她一个主意。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她朝着手握方向盘的男人说道。

    “什么游戏?”利奇若侧过脸问着,反正现在塞车他也挺无聊的。

    “我们以轮流的方式说出对方的缺点,若有人翻脸生气了或出口反驳就算输。”

    听见了她的规则,利奇若挑眉看着她,表情写着:你肯定会生气的。

    “喂,你那是什么态度?”都还没开始玩呢!谁会生气还不知道,但她有自信能赢,谁教男人天生比女人爱面子呢!

    “好吧,想玩就来玩,但赢了有什么好处?”总是要有奖惩,游戏玩起来才刺激呀!

    “那这样好了,输的人当对方三天的奴隶,主人要求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得异议。”伊莉亚抬起下巴,一脸挑衅地回望利奇若。

    “有何不可,你别太自信了,小心等下翻了脸后又不给我认帐。”接战帖他没在手软的,就怕她玩到最后火气上来了,给他来一记翻脸不认帐,那他才是吃力不讨好的倒楣掺。

    “你才是呢!”她风度没那么差。

    “那好,生气摆脸色或骂人都算输。”车子平稳地向前开了约莫五十公超但随即又教下个路口的红绿灯给堵住了。

    “还有,骂法文也算。”欺负他不懂法文,这女人老是用法文骂人,所以早在吃过几回闷亏后,他就查出所有法文骂人的词汇,现在她骂人他可是听得懂的。

    “Niquetamere。”(你他妈的)

    “你骂脏话。”呿,游戏都还没开始呢!

    伊莉亚斜睨利奇若一眼,“你先开始吧!”

    “老大,你就好心一点去哄哄她吧!男人的面子又不值多少钱。”反正他老大有钱的很,那点钱看在眼底的。

    小高仔细观望着利奇若的脸色,希望他老大能将他苦口心的话听进耳里,要不然他老大总臭着一张脸来录音室工作,苦的人最终还是这这可怜的经纪人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难搞的个性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利奇若淡淡地回应着,视线仍停留在文字谱上,并未给予小高一个去或不去的明确答覆。

    “唉!”叹口气,小高偷偷瞪着利奇若。

    再难搞又如何?人可是他自个儿追来的,怪谁啊?还有,再难搞不也总是被他搞定,这又是在“靠夭”哪桩?呿!

    最后小高选择闭上嘴,默默地从利奇若身旁消失,来到另一头,在吉他手年东允的身边打转。

    不一会儿,小高发现刚才利奇若坐的座位空了,他人完全地消失在录音室里。

    利奇若驾着车,没有丝毫犹豫地便开往伊莉亚的住家。

    现在是晚上九点钟,即使有工作也该结束了,他不担心自己去到她家会扑个空,因为她是个大懒人,只要累了,想要她再出门是很困难的,所以她在家的机率非常的高。

    就算真扑空了也没关系,他有她家钥匙,进屋里总是能等到她回来的。

    半个小时后,利奇若银色的房车开进一栋高级大楼里,并停在专属的停车位上。他搭上电梯,一路畅行无阻地爬升到十八楼。

    按下门铃,得到得却是没人回应的结果。他没按下第二回,直接拿出她给的钥匙开门进屋。

    屋里大灯没亮起,他也没费事地开启,反倒是一路走向卧房。

    卧室大门开启,他看见了伊莉亚。

    她就半躺在在铺上看书,耳里听见开门的声响,明知是他来了,却是连看也不看他一眼,那完全无视的态度,教利奇若暗暗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老是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是个幼稚至极的男人,而他也承认某些时候他是挺幼稚的,但真要颁个幼稚大奖,得奖者也该是她,而非他。

    不过是个愚蠢的游戏,说要玩的人是她,翻脸不认帐的也是她,谁幼稚?

    他都说不要她当三天奴隶了,她还不满意,竟真教他料中地发起了脾气。

    她耍了三天的脾气也该够了,他才是最该也最有资格生气的那一个,现在他都主动上门来了,若她等等还不肯主动来示好,那么他可真的要生气了。

    总之,他再给她一次机会。

    当利奇若转身离开卧房大门的同时,伊莉亚将放在书本上的视线移开,神情略为不安地张望着他离去的方向。

    他说得对,她死要面子的个性真的是要不得,今天两人之间的气氛会搞得这么僵,全是她的错,那天她实在没理由发脾气的,搞到最后两人都忘了买香水的事,而她更是赌气地在中途更下了车,当着他的面搭上计程车扬长而去。

    其实她想向他说声对不起的,但她那死要面子的可恨个性让她一再地迟疑,无法打电话向他求和,自是无法主动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