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扑空

作品:《逆天天使

    宴会设在偏殿——礼赞殿。沈漫瑶边走边和我介绍礼赞殿的设置情况。

    她的解说我的理解是,礼赞殿是属于一座大观园式的建筑群,除了大堂为大大小小的宴会厅外,里面还隐含着精美的人工湖和园林区,沿湖楼阁台榭,规模比正殿——颐澜殿大许多,是一个居住、休闲的好去处。

    据沈漫瑶介绍,索王和她就住在礼赞殿内的一个豪华独门庭园内。

    礼赞殿遥遥相望的另外一个偏殿——雨烟雪殿,这三座宫殿形成一个“品”字形结构。这个名字放在宫殿名字上有点不类不伦,不管如何,这里还是在封地,要相当注重皇族和封地“王”的身份。

    远处雨烟雪殿的修缮效果一点没能体现出一点王气派,倒像是一个书斋。

    沈漫瑶简单介绍说,从山上望去,雨烟雪殿自成一个院落,有书斋、花园、亭台楼阁、假山等。

    三座殿堂后面有一些分布零散但井然有序的豪华中式简易宫殿建筑群,是容纳其他官员、家属等的住所和其他功能区。

    我留意到姚祈彬并没有出席。

    说尸廷宴会还真有点勉强,这次的排位是依照族群中按国际惯例“以右为尊”的格局。但菜却是摆在桌子中间,除了主位的单独四道菜之外,其他的都是每人四道菜,隔一段时间换一道菜。杯中酒是的女儿红,最后的点心是被切成小块状的粽子。

    王后解释说明天是传统节日——端午节,有划龙船、喝雄黄酒和吃粽子的习宫明天上海地区和封地都会有大型的庆祝活动。

    这次宴会,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女儿红酒,它酒色金黄透明,味道馥郁芳香,品尝起来醇厚甘鲜,真是人间极品。

    看我喜欢的样子,沈漫瑶很是开心,对我侃侃而谈,“古代江浙一带有一个地方风俗,生了女儿后就要酿造几坛的酒,叫醇酿,用泥封窖储藏。待到女儿长大到十八岁出嫁时,就取出大宴宾客,以喻望女成龙、吉祥如意之意。”

    “在生女儿真是一种幸福!”我不知其意,想起族村的男尊女卑的规矩,不由得感慨道。

    王后举起杯子和我轻轻碰了一下,优雅地抿了一口,接着道:“古代崇尚生男孩,有传承家族衣钵的意味。这种酒选料十分讲究,必须是优质本地糯米和酒曲,浙江鉴湖旁的井水为原料。年代逾久远,就会色如琥珀、陈醇甘香。”

    王后绘声绘色的描绘给我展现了一幅让我神往已久的文化场景,给这个具有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添上了一笔浓重色彩。

    休息室安排在礼赞殿中的另外一个独门庭园内,按封地农宫的说法这是为尊贵的客人准备的。

    这里与索王独门宫殿庭园遥遥相对,不过在我不经意的询问之下,农宫姑姑漏了一句说,那里只有沈漫瑶一个人住,索王把自己关在雨烟雪殿内。知道这点我突然有点意外。

    脱下那让我与这里环境看起来很不相称底装,挑选着放在大衣柜内给我准备的符合我身份的族群服装。服饰有十多套,我挑花了眼,终于看见一件金银两线刺绣和滚边的宽大飘逸青色长袍,配上同色系金银两线刺绣和滚边腰带,腰带上装饰着玳瑁饰物编制的流苏。

    松开了挽在后面的发髻,长而卷曲的头发如瀑布散落到腰间,褐色的,我的瞳孔也是这个颜色。我特别不喜欢这个特征,给人一种不纯正的感觉。女儿红酒喝得有点多,感到一点头晕。

    我盘腿坐在练习魔力。

    我随便翻了一页,坐在古色古香的木雕椅子上读起来。茶已经泡好,正萦绕着袅袅白烟。

    我端起慢慢品尝,这是一种碧螺春泡制的茶,茶叶已经看不到了,茶水碧绿得清澈,香气浓郁,味道甘醇,喝第一口时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喝完紧紧地合上嘴,嘴里很快有一种回甘的感觉。

    一杯茶一本书,真是人生之享受。可是,今天似乎不对劲,喝了几口茶后我慢慢有股觉困意袭来,用手搓了搓太阳,又喝了一大口茶,希望能解开困意。可困意依旧纠缠着。

    和困倦斗争了许久,才惊觉妫谷安进去很久一直没有出来。我抬起头望了望走廊深处,那边死寂一片,偌大的候客厅只有我一个人。

    中午刚习练了魔法,按常理我起码几天都不会犯困。

    迷糊让我沉不住气,我烦躁地站起来慢慢踱步。

    妫谷安恰到好处地跑了进来,道歉道:“索王正在睡觉……没人敢通报。您看……”

    “再等等吧!”我瞪了一眼,几乎失去耐心。

    时间过得真慢。妫谷安还没有出来。

    我恼怒起来,不是说约好时间让我过来的吗?!如果和嬴宇浩约好了,他无论如何也会见我一面,而不是让我这样等待的!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一到封地,就失去了所有的信息来源,让我变得又聋又哑又无奈。现在好像被人愚弄的感觉。

    我决定闯进去。

    刚走到走廊,妫谷安就急急迎了过来。

    “您……不能进去!索王住所不能进去的!”妫谷安慌张地想拦住我,“擅自进去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的!请您……”

    我被他的话唬住了。

    的确,我不是嬴宇浩什么人,甚至都不是亲人,无权这样闯进去。

    刚好这时,我听到细微的鼻鼾声音传来,心底也放松下来。只要他平安就好!刚才误认为他身体有什么不妥之处,才在约定的时间睡觉了。原来是真困了……

    妫谷安看我停下来,巴结似的说道:“刚才听农宫说索王已经几天没合眼了,可能是太困了。”

    我歉意地对他笑了一笑,认可了他的解释。

    我无心去游湖,虽然妫谷安一再,说准备好了画舫泛舟。作者漠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