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争高校之画魔(三)

作品:《破天魔尊

    我不明就里的跟着进来,晓娆开了灯。这间教室在二楼,窗户冲着南面,窗外是雨搭。

    晓娆直奔窗口,跳上窗台。打开窗户,回手拿了两把椅子,跳到外面的雨搭上。这种情况,最好是跟着去做,什么都不问。因为在通常来说,问问题的人都是笨蛋,聪明人是没有问题的。

    我跳上窗台,来到雨搭上,陪着晓娆一起坐下。在这里仰望天空确实是件很惬意的事情,在这个酷暑将近的时节,吹着微风,遥看漫天星斗,考试的那份紧张与不安顿时不见了踪影。

    我知道现在是该打开话匣子的时候了。长吁了一口气,摊手问道:“带我来这里,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难道你不奇怪,我为什么要来这么一所莫名其妙的学校吗?”晓娆反问起我来。

    “愿闻其详。”咱也玩把文艺范。

    晓娆用手拖着腮,清音徐来:“在我小学的时候,我特迷恋画画,被家里奉为掌上明珠的我,自是找了很多老师来教。辗转学了四年。也算小有所成。

    我以为我很优秀,但是他的出现,却将我这份自豪感完全的打破了。”

    “他是高中时期的学长,他有自己的小团体,打架斗殴家常便饭。他也着迷于画画,在学校有画魔之称。

    其实他的画,和你一样简单,没有调子,没有颜色,甚至在用线和透视方面还不及你。

    可就是这样的作品,把我的作品完全打败了。他的作品是那样的有故事,有内容,有寓意。我的画作再怎么的美丽,再怎么的逼真也不过就是个画面,空洞的画面,如同一张没有灵魂的染色纸。

    我开始接触他,逐渐开始迷恋起他的画,他的人。他有一种魔力,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了解他,想知道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一次画了一幅画来到他班级让他点评。我画的是一个女孩的背影,望着一座高山。他漠视了一阵,拿出一张画纸,用黑笔把纸张写成了一张卷子,题目都是简单的算术题。又用蓝色的笔在卷首写了自己的姓名,把卷子上碘都答了,互有对错。他最后拿出一支红笔,把算对碘都打上了红叉,把算错碘都打上了对号,最后在卷子中上方写了一个血红的100。

    ‘送给你。’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这也是他送给我的第一幅‘画’。说完话转身走出班级。我当时拿着那幅所谓的‘画’出神了好久。

    这幅画我一支珍藏着,在我自满时,我会拿出来看看,心情可以平和很多。在我失落的时候,我也会拿出来看看,也能得到莫名的鼓励。”

    说完这话,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开相册,里面有张照片就是她说的那张卷子。在手机上看,那幅画已经被裱起来了。上面的试题看不清楚,但就那一卷子地步和耐克,对应着正上方红色的满分,已经可以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抑了。

    这就是那个画魔的作品,用简单的数字、符号就布画出如此诡异的画面。我也不得不对他产生好奇感。

    叶崇微微点头,抿着嘴也不说话。

    杜鲁斯扬杯干了一杯酒,粗声粗气道:“别担心,那打架也行,破案也行,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咱们死了,他都死不了。”

    春树也应和道:“慕容同学不是也说了嘛!他跟着一个师傅学道,说不定啊,就是躲起来学艺去了,等他回来啊,肯定能吓你一跳。”

    春树指着隔壁桌说道:“杜鲁斯,你看,那不是你的小情人孙娇娇吗?”

    杜鲁斯装作生气的样子:“她可不是我的小情人。”

    春树坏笑道:“那天你们不是还要一起开房的吗?”

    杜鲁斯装作正经状:“老子可是冰清玉洁的一条汉子,你可不能这么污蔑洒家。”

    这句话把慕容和叶崇都逗乐了,叶崇微笑道:“今天这么高兴,要不要我说个秘密给你们听?”

    杜鲁斯和春树都一脸期待的样子,慕容微微点头,都等着叶崇发话。

    “其实我不叫叶崇,我叫司徒崇。”

    杜鲁斯惊讶道:“那你岂不是司徒的亲姐姐?”

    叶崇微微道:“其实司徒是领养来的。”

    春树皱眉道:“不懂。”

    “因为我爸爸事儿,被一个姓叶的男人收养了,其实爸爸本来姓司徒。爸爸改姓叶,生了我之后,我当然也要跟着姓叶。后来,不知怎么的,爸爸隔了一年之后,领养了一个孩子,取名为司徒神应。而爸爸的养父不久就去世了,爸爸也就跟着改回本姓司徒,由于计划生育的原因,我不可能被改回本姓,因为名额被司徒占据了。后来我们骗司徒,骗他说这个爸爸是他的,反正我知道事情真相,这样还能让司徒消除心理负担。”

    春树和杜鲁斯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件简单的事竟然会这么复杂。

    慕容的思绪被门外的事物吸引住了,他直直盯着餐厅门口,杨藤和殷晓娆并肩走了进来,远处一张桌的三男一女立刻招手欢呼。

    慕容对春树微微道:“捻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