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的小孩

作品:《抵死缠绵的痛楚

    “有人钓了一只鱿鱼。鱿鱼求他:你放了我吧,别把我烤来吃啊。

    那个人说:好的,那么我来考你几个问题吧。

    鱿鱼很开心说:你考吧你考吧!

    然后这人就把鱿鱼给烤了。”

    苏西靠在酒吧里的座椅上笑得喘不过气来,山奇的几个朋友在给她讲笑话。这个笑话并不太可笑,但她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狂笑。那些朋友更来劲了,要让美人更高兴,拾掇着要灌她酒。

    “来吧,尽管放马过来吧”苏西醉眼朦胧。来者不拒,一瓶红酒干罄了,再来一瓶,紧随后又开了一瓶。

    喝吧,喝吧,醉了,心就不疼了,苏西笑着。

    再来一个,山奇朋友中叫Tony的男孩自告奋勇地要给大家猜个谜语,手有意无意地环在苏西的肩膀上。

    “什么东西看不见,什么东西听不见,什么东西听不见又看不见?”Tony问大家。大伙面面相觑,一片迷惘。Tony提示:“跟食物有关。”

    不愧是厨师,大伙连讲的谜语和笑话都是跟吃的有关。苏西呵呵笑着,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根本不听使唤,更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什么劳什子的谜语了。她冲着Tony笑,问他:“是,是什么?”

    Tony摩挲着苏西圆润的肩头,暗自惊叹手下的质感那么柔滑,那身上的肌肤触摸起来应该更销魂吧,他想入非非。

    苏西虽说喝多了,但身上的一只咸湿手让她感觉很不舒服,她想把它扯下来,但那只手更放肆了。

    “在猜谜语?”一个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苏西耳畔响起,接着她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拉离了咸猪手的侵犯范围,苏西感觉自己正靠在一个坚实的臂弯中。她使劲睁大醉意朦胧的双眼,看见了这个臂弯的主人竟是马天浩!

    苏西想,自己是彻底醉了,连做醉梦都会梦见他,孽缘啊。

    苏西半天没说话,马天浩低头一看,她的眼泪已经把自己的前襟弄湿了一大片。他连声问:“怎么了,为什么哭?谁欺负你了吗?”

    苏西使劲摇着头说:“对不起,对不起……”

    马天浩搂紧了她说:“没事,没关系。”

    但是苏西哭得更厉害了,她抽搭着,象个无助的孩子。马天浩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秀发里,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终于可以把她抱在怀里了,虽然是在她喝多了的情况下。

    苏西在他怀里动了动,嘴里在嘟囔着什么,马天浩想听清她说什么,于是低下头去,将脸靠近她的嘴爆谁知苏西伸开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的红唇已经贴到了他的唇上,他听清了她说的话:“赔给你,赔你好了。”马天浩如被雷电击中,整个人都呆住了。

    苏西醉了,她知道放了马天浩的鸽子是不对的,在满脑细胞被酒精刺激得喧嚣跳跃的情况下,她想也不想就给他一个吻,希望能堵住他的嘴,让他不要老在她耳边说话,她困了。

    青涩生硬的吻没持续多久,她便将嘴挪开,他很脯她仰着头太累。谁知没等她彻底离开他的唇,他将她拉回,突然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吻铺天盖地,如惊涛骇浪。

    苏西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她张嘴想叫他松开她,却被他以为她是在他,于是他的舌长驱直入,和她的舌抵死纠缠,他的舌着她的牙,不断加深,他的身体忍不住紧紧贴着她,苏西感觉自己就要在他的怀里缺氧而死,同时也感觉到了他觉醒的在抵着自己,她又羞又怕,却口不能言,眼泪哗地一下就下来了。

    “怎么了?”马天浩尝到了她咸咸的泪水,猛地从中觉醒,慢慢松开了她。苏西用残余的力量挣开了他,然后无力地滑蹲在地上哽咽地说:“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马天浩急剧地喘息着,稍稍地平复了一下自己,羞愧和懊恼涌上了心头,他不应该这么狂野地对她,把她都给吓着了,而且是在她酒醉的时候,有点乘人之危。他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如潮的减退下去。今晚他怎么了,没有喝酒却无法控制住自己。

    他看着在他脚边哭泣的娇小女人,心被怜惜填满了。他蹲下俯身去,柔声说:“好,回家吧,我就送你回去。”

    苏西戒备地想闪过他伸出来的手,在她不清的神智里隐隐觉得这个内敛的男人其实是个危险的对象。

    马天浩见苏西如小刺猬般竖起了她的刺,又是好笑又是责备自己,怎么会那么失控。其实只要她不愿意做的事,他一定不会伤害她强迫她的。

    苏西顽强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往外赚但一阵夜风吹来,也勾起了她无穷的酒劲,没走两步,她就软绵绵地倒在了马天浩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