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野、合百事兴

作品:《一世跋扈

    推荐一首歌,左小祖咒的《野。合百事兴》,今天第一次听到,尼玛但荡漾了,好多内涵。

    第二百一十二章:

    被杨青乌绝对是不可能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下手间满怀仇恨不亚于当年消灭阶级敌人一样三拳两脚打翻在地的伍媚娘似乎早已经做好面对这番遭遇了的心理准备,一脸平静迎接着眼前这个男人粗暴狂虐丝毫不动,嘴角甚至还带着些许很不正常的笑意。

    愤怒想而易知是七宗罪中最能够使人在进化的阶梯上掉下来的一种恶劣情绪了,没有很刻意的像一些人整天把修生养性城府手段挂在嘴边的杨青乌也的确是在极端的愤怒情绪过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终于是缓缓冷静了下来,只是低垂的手指还在不自觉的轻轻抖动,显然是人力终有尽,难以随心了。

    一张俏脸上白腻如瓷,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被杨青乌几巴掌下去顿时满眼惊心动魄的红涨不堪,宽大的浴袍此刻更是凌乱不堪,隐隐可见些许青紫伤痕,可见杨青乌当时的一阵骤风暴雨来的是何等急促稠密了!

    颇像是一片芬芳诱人葳蕤茂密的玫瑰园中闯进了一只满身沾满了臭泥的野猪,被主人赶出篱笆门阀后也只剩下了满目的疮痍惨不忍睹了!

    伍媚娘就那样轻轻斜躺在地板上,一点一滴的平常着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打所带来遍体鳞伤般的剧烈疼痛,嘴角笑容越发的浓重,仿若很符合她现在变态疯狂秉性似的所作所为,其中要再加上一种:受虐狂!

    像个周末不肯安分待在家中画画亦或者搭积木的小孩子,而是百般纠缠的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出门并不知道的将要去那里,满是乞讨口吻,没有多么楚楚可怜,最多也就是些许胡搅蛮缠的娇声问道:

    “还要不要卓”

    杨青乌似乎此时无比痛恨那张明显是受到造物主偏爱的美艳脸颊,话音刚刚落下,神经质般微微抖动的右手终于是又一次高高扬起,重重落下!

    有些艰难的再次抬起身子,伸出依旧的舌尖想要舐干净嘴角的血渍,过了一会儿才发现根本是徒劳,浓稠如同昨晚切菜是笨手笨脚之下切到的指尖上的伤口那样不汹涌却还很固执的要用凉水冲了好久才能够止住一样!

    所以当她嘴角一片猩红,在配合着满脸的指印和红肿,抬起头,眼神依旧清亮的问了一句还要不要走的时候,可想而知当时杨青乌的心情了!

    没有妥协,自然也是没有继续的愤怒,因为他不确定接下来这个疯女人是不是会回到房间拿出一把usp45要不沙漠之鹰,重重稻了口气,杨青乌的脸色还是那么冰冷难看,满是淡漠的嗓音,蹲下去看着近在咫尺的伍媚娘说道: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伍媚娘没有说话,起身后早就被扯的松垮浴袍此时更是泄露的大片旖旎,转身走进厨房,拉开冰箱的伍媚娘着实让杨青乌费解了一把,终于是来回折返了几趟才是将昨晚那一篮子杨青乌亲手挑来,她费了比弄出一个金融预期评估模型都是要轻松不了多少功夫的做成的菜放到了桌子上时,杨青乌更是摸不清头脑了,心想着这放疯娘们又是整什么幺蛾子,冷冷问道:

    “伍媚娘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一脸的凶神恶煞各种阴狠,放到那里都是当之无愧的形神兼备,端得是能吓住一群花花草草莺莺燕燕!但很可惜,伍媚娘只是个徒有其柔弱外表的漂亮女人,要是论内心彪悍程度,身高八尺的大汉估计也是要自行惭秽蹲到墙角画圈圈的角色,所以硬是顶着满脸指印红肿的扯出个大大的笑脸,满脸妩媚却足够阴森的说道:

    “一个小时内,吃不完这桌子菜!你在广州的那些人要是还能活到天黑我就脱光了衣服去坐上门口的公交车,来一个男人上一个!”

    “的确是有些烦心事弄得我很长时间都是睡不安稳了,想着要和老哥你念叨念叨!”

    伍恪鼎闻言紧握住手中漆黑如墨的棋子,微皱眉尖,花白胡须一抖语调微嫌苦涩的说道:

    应该是老相识,旧相好了,谁料那老人闻言立刻撇撇嘴做出了一副鄙视表情,丝毫不给这个百年十三行首怡和行伍家家主,赫赫威名粤南巨擎伍恪鼎半分情面的直接开口道:

    “少提你那个宝贝女儿!提起来我就赌气!”

    伍恪鼎听罢也只得讪讪一笑,脸色也是很有难看的说道:

    “老哥,那件事是媚娘不好,你就别记在心上了!”

    老人轻叹一声,颇为无奈的说了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便不再言语了!

    伍恪鼎斟酌了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试探着说道:

    “季伟现在还在中纪委全国的各地查案子?”

    老人淡淡的嗯了一声,显然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伍恪鼎却似乎浑然不觉的继续道:

    “好久都不见季伟了,要胜作不怎么忙就来广东玩两天!”

    老人终于是忍不住,脸色勃然大变,很不满道:

    “咋?你觉得是不是被你那个宝贝女儿祸害的还不够!”

    澹台府,澹台浮萍,一袭白衣,正饶有兴致的和单手垂辫的姚尾巴有来有去的玩着太极推手,看的一旁手中摇动着朵小红花的商甲午很是无趣,过了片刻撅起屁股离开,看样子又是打算准备趁爷爷不注意去摆弄那两个粉彩大缸里的鲤鱼了!

    听完旁边底下人的报告,老爷子眉毛一挑,疑声道:

    “那小子玩砸了?这点手段也太寒碜人了点吧!一个女人都降不住?”

    姚尾巴听罢,肩膀晃了几分力,推开澹台浮萍,撇撇嘴道:

    “那孩子不错,不至于的,要不从你手下能活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