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凄美亦怜惜

作品:《终究是爱

    林夕妍没有回应,好似睡着了一样,清冷的脸庞尽现漠态,耿天磊轻轻叹息,躺在她身侧紧紧的拥住她。夜已深,人未寐,一片静谧中,男人炽热的怀抱拥着女人冰冷的身体。孤冷的月光凝固着一室的沉寂,夜长愁更长,最后浓重心思的女人终究是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沉沉入睡。

    次日林夕妍安分的呆在医院里没有出去,她坐在宁远的床爆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她知道某人的强硬霸道,她在量着自己的胜算有几分。她的心阵阵烦乱,这某人看来是要干预到底,以她对前夫肖子恒的了解,他定不盛天磊的对手,到了那种窘迫尴尬的境地,在利益与爱情面前,他一定会选择前者而放弃后者的,那么到了那时她又该如何自处呢?

    夕妍望着宁远,烦躁的目光久久停留在他恬静的睡容上,丝丝涟漪漫过酗,渐渐冲淡了眸中的浮躁不安。几许温柔溢漩在女人的眼中,她站起身端来一盆温水,轻柔地为的男人擦拭着身体,温热的毛巾慢慢的、细致的轻拭男人的肌肤。宁远的皮肤偏白,此时不见阳光的他更是白的如玉沉稳润泽,他们做医生的或多或少都有些洁癖,这位宁师兄尤为突出,家里不但纤尘不染,衣着更是整洁,他对待生活一丝不苟极为认真,他每天的医生制服都熨烫的平整洁白,连同他的人一样清新爽洁、淡雅翩然。

    夕妍为宁远换了干净的衣服,象照顾孩子似的耐心地轻握他的手,为他修剪着指甲,阳光透过玻璃窗柔和的倾洒在他们身上,祥和温馨尽晕其中。专心致志的女人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某人修长白玉般的手,指甲光洁圆润平整,女人的倦容流露出欣慰,随即又被苦涩所代替,冰凉的手指轻抚宁远的脸,“师兄,你还要睡多久,醒过来好不好?以前是我不对,总是让你等,现在老天惩罚我,换做我来等。可是师兄,请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我等多久?你能听见我的话吗?我在求你醒过来,这一次我不会再拒绝你,我答应你,答应你的任何请求,你听见了没有?”

    女人眼里的悲痛愈聚愈多,终于不负沉痛扑倒在男人的身上痛哭起来,酸楚的哭声扰碎了一室的宁静。病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耿天磊和原鸣走了进来,两个人看到这一幕迟疑的在门口停住脚步,眼中都漫过悲痛,只盛天磊的视线缠绕在床边痛哭的女人身上,而原鸣的目光则紧紧锁在沉睡的男人脸上。

    夕妍感应的回过头来,脸上还滞留着来不及擦拭的眼泪,她愣了一下,随即用手指飞快的抹去泪水,有些歉意的同原鸣点头,“原来了,不好意思,快进来吧。”

    原鸣笑的勉强,“夕妍姐姐,我才知道你们出了事,对不起,我想知道帅哥医生他真的醒不过来了吗?”

    夕妍心中钝痛,她拉着原鸣的手坐在沙发上,视线扫过宁远,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一定能醒过来,他本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不会轻易放弃的,他现在一定是累了,休息够了自然就会醒来。”

    耿天磊望着这个目光凄然的女人,显然没有兴趣搭理他,把他当空气一样的忽视,他的嘴角泛起无奈,“午饭我会让人送过来,原鸣好好陪陪你夕妍姐姐,我要先回公司了。”

    原鸣配合的点着头,“天磊哥哥你放心吧,我会陪好夕妍姐姐的,你快去忙吧。”

    耿天磊深深地看了看毫无反应的夕妍,眸光一暗,想着公司一大堆的事情还等着他处理,狠下心来推开门匆匆地离去。

    夕妍低垂的眼敛,投下淡淡的阴影,表面上平静无澜,心里却一阵阵苦涩,她何尝不明白他的真正用意,派了个原鸣来看着她,让她不能私自出去与某人约会。

    肖子恒眼里划过厌恶,“不要总拿妈来压我,这个孩子我是不会要的。”

    天瑶的心一阵阵收缩,她收敛笑容,眼眶迅速模糊,柔弱的声音轻拂某人的耳根,“子恒,你不能这么冷酷,你这不是成心的让我难堪吗?你母亲这几年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老人家上了年纪想看到自己的孙子,我们为什么不满足她呢?做为肖家的媳妇却生不出来孩子,这不是让外人看我们的笑话吗?子恒,你是我丈夫,我有权力要我们的孩子,我爱了你这么多年,难道我就这么一个愿望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肖子恒静静的坐在那里,深邃的眼眸不见波痕,沉静如水,心里却掀起狂澜。他承认天瑶的话有道理,可是他内心却在强烈地抵触着,视线依旧盯着手中的图纸,好似没有听见一样无动于衷。

    女人温柔的手抚过男人的胸膛,打着圈的抚摸着,最后摁在男人的□部位,忽紧忽弱,极有经验掉逗着男人的,她太了解怎样撩拨起肖子恒的性趣,的嘴唇顺着男人的耳根温热的着,湿润的吻划过锁骨漫过喉结,肖子恒的不可抑制的起来,长期积压隐忍的冲动又在身体里叫嚣起来。

    男人冰冷的面孔终于松动,深眸逐渐暗沉,喉结随着狂涌的血液起伏着,他突然握住女人挑逗的手,站起身来直视着她桃红的脸颊,如此娇美的女人,他却触碰不到她的心,天使般的面孔竟长了一颗狠毒的心。眼前划过那张柔弱憔悴的脸,他的心顿时一把火往上冲,邪火夹杂着挡不住的□,烦躁得让他暴怒起来,他猛力一扯,没有防备的女人摔倒在桌子上,上面的文件被洒落了一地,冷硬的桌面磕的女人身子疼痛,她蜷缩着身体眼里闪过惊恐,还没有爬起来,后背就被男人狠狠的摁住,转瞬间性感的睡裙也已被人用力扯起,薄如蚕丝的丝带被人应声撕破,皮带解动的声音充斥着她的鼓膜,男人狠力地她的身体,疯狂的抽动起来……

    趴在桌上的女人痛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没有的□让她的身子干滞阻涩,的撕痛、贯穿的钝痛,无不煎炸烤磨着她耻辱的心。她的指甲掐进手掌里,白皙的身体在棕色的桌面上暧昧的晃动着,握住桌沿的手死死地攥着。可是这身体上的抽痛远不如她心里的绞痛,这个男人分明是在羞辱她,最难堪的是她竟在这种疼痛的折磨中达到了□,出口的喊叫声,阵阵紧促的收缩让男人一个把炽热全部灌入女人的身体里。

    男人抽出纸巾清理着自己,整理好衣裤,他随手捡起被碰落在地上的文件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仿若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对趴在桌子上哭泣的女人视而不见。耿天瑶慢慢的站起身来,白色的浊液顺着腿根处流淌下来,她怨恨的望着兀自低头的男人,声音抑制不住的,“肖子恒,你不是人,你怎么能这样的对待我,我是你妻子,不是外面的那些□……”

    肖子恒抬起头直视着她,冰冷的目光里尽是嘲讽,“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已经给了你,你还想要什么?耿天瑶,你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如果你觉得我满足不了你,那好,你可以去找别人。”

    女人的脸色倏地惨白,她震惊的望着他,这个她深爱的男人,这个她煞费苦心夺来的丈夫竟让她去找别的男人,她的身子一晃竟有些眩晕。男人没有理会她,低下头继续自己的事情,女人绝望的目光渐渐空洞,胸口堵闷的她无法呼吸,她踉跄的往外走去,突然她的脸色大变,敞开的门外,竟站着尴尬的肖母,这一刻耿天瑶真是无地自容,她低下头绕过肖母向卧室跑去。

    肖母看着她的背景消失,脸色暗沉的走进书房,“子恒,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太过分了,她是你妻子,你不能这样对待她。”

    肖子恒抬起头来,嘴角泛起冷笑,“我过分?妈,小妍也曾是我妻子,你又是怎样对待她的?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你狠心地去伤害她□她,不惜把她赶出肖家,就是因为她没有背景,出身贫寒吗?”

    肖母脸色一白,唇角抽动,“子恒,你……”

    肖子恒厌烦地摆摆手,“够了,如果你还想让我继续留在这个家,就不要再来烦我,你还是去休息吧,岁数大了就不要穷这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