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作品:《本人の合集

    第一卷:香蕊仙宫

    01集01回:如魚似水

    湘帘高卷,宝鉴空悬。

    在这月白风清的晚上,一对痴男怨女正自凭窗相依。见那二人轻偎低傍,

    耳鬓厮磨,形容亲暱,道不尽的缱绻缠绵。

    那男子姓花名翎玉,乃香蕊宫的少主人,年当十八,长得英姿飒爽,俊逸

    超群,虽脸带几分稚气,却掩不住他那隽拔之气。而那个女子,名叫南宫筱,

    才十七岁年纪,长得韶颜稚齿,丰姿秀丽,当真燕妒莺惭,其姿其貌,一时也

    道之不尽。

    原来二人乃师兄妹关系,自小一块儿长大,正是:「郎骑竹马来,遶床弄

    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随着年增日长,男的长得俊俏风流,女的落得惊采绝艳。真个是男俊女俏

    ,好不羡煞旁人。加之二人相互爱慕,牆头马上,早已暗暗私订终身。

    此时此刻,风清月皎,月色映着怀中的美女,衬着鬓影衣光,更显美人艳

    色绝世,让人目眩。

    花翎玉一脸呢呢痴痴,双目只看着怀中的少女,满眼尽是爱意柔情,他只

    觉眼前之人愈看愈美,愈看愈教他心醉神迷,那怕是琼台玉阁的九天仙女,相

    信亦要给她比下去!

    便在花翎玉痴然若醉,看得入神之际,却见南宫筱徐徐仰起螓首,一脸情

    脉脉、意孜孜的看着他,看见爱郎兀自发呆儿,正怔呵呵的只盯着自己看,当

    下流波开靥,柔声问道:「想着什么?想得这样入迷!」

    花翎玉经她一问,登时回过神来,怔然笑道:「没……没有什么,只是被

    你的美貌吸引住,令我三魂尽消,七魄都掉去了大半。」

    南宫筱听见,忍不住「嗤」的一声,揜口轻笑:「呆根子,就只会耍贫嘴

    ,你又不是第一天看见人家。」

    花翎玉见她柔桡蔓蔓,情态温婉动人,浑身血脉都贲张起来,心头一热,

    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筱儿你可知道,刚才我在这里等了一个晚上,总

    不见你到来,简直急死了,还道你又被我娘亲阻挠,教咱俩今晚又不能见面。

    还好老天爷待我不薄,终于盼到你来了。」

    南宫筱慢起秋波,含笑道:「原来你仍在生气,怪我前天晚上失约,没有

    来见你!对吗?」话声温婉轻柔,极尽清耳悦心。

    花翎玉见她言语婉娩,一字一珠,犹似新莺转歌,让人听得神怡心醉,一

    时魂恍恍的,如入云端,呐呐道:「我……我不是生你气,只是……只是有点

    不甘心!」花翎玉喟叹一声,接着道:「我好歹也是香蕊宫少主,因何想喜欢

    一个女子都不行!你我每次见面,为何就不能光明正大,总是要偷偷摸摸!每

    当想到这里,我心中就有气!」

    南宫筱轻摇螓首,低语道:「玉郎你不必自怨自艾,宫主这样做,自是有

    原因的,你又何须心存埋怨。」

    「她是我娘亲,我做儿子又岂敢对她心怀怨对!但我就是不明白,娘明知

    我喜欢你,却从中百般刁难,显然是不想我和你好,这究竟是何道理?」

    「你都十八岁了,仍是一年大,二年小,这般孩子气。」南宫筱嘴含微笑

    ,说道:「宫主虽然不喜欢咱俩时常见面,但从没有勒令阻绝。要是一道宫令

    下来,到得那时,筱儿真的不能来见你了。玉郎,你不妨细心想想,以宫主的

    精明才智,咱俩晚上背地里会面,难道宫主会不知道么。这种事情,咱二人又

    怎能瞒得了她!再说,其实宫主对咱俩已相当容忍退让,一直以来,都是暗不

    作声,光是这样看,莫非你还不满足吗?」

    花翎玉摇头一叹:「娘的厉害,我又焉会不知。」话后抬起眼睛,望向夜

    空的明月,叹道:「打从我十四岁上,娘亲开始对我诸多拘管,镇日严词厉色

    ,这样不行,哪样不行,这样都还算了,但最令我不明白的,就是不许我和宫

    中女子交往,我问娘亲究竟为什么,她只对我说,这样做全都是为我好,担心

    我为了男女之情,会影响我修练武功。」说到这里,花翎玉似是想起一件事,

    双眼盯着南宫筱,问道:「对了,筱儿你可有发觉,娘亲近日不知为何,突然

    转变了很多,对我的管束,再没有当初那般强硬,还肯相容咱二人见面,你道

    是否很奇怪?但我总是觉得,娘亲这个转变,也来得太突然了,肯定有什么地

    方不妥。」

    南宫筱听后,微微笑道:「敢情是你想多了,宫主直来就知道你和我好,

    是以不忍对你太过决绝,所以才……」说话未讫,已见花翎玉不住摇头,把个

    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不对,不对!娘的性子我最清楚,她的说话,决计不会轻易收回,我看

    其中必定另有原因。」

    南宫筱「噗赤」一声,掩嘴笑道:「你这个人就爱胡思乱想。没错,宫主

    这样做,当然有她的原因。其实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南宫筱抬眼望向情郎

    ,情意深挚的看着他:「你目前最要紧的事,便是修练『蝉蜕神功』,但凡修

    练此功,大旨是要阴阳调和,水火互济,务求阴阳相配,方得泉源不竭,生化

    不息。当初宫主传授神功给你时,相信已和你再三叮嘱,要练好这门功夫,必

    须在还未冲破神功第二层之前,你要保持童子身,绝对不能和女子交欢。唯有

    这样,才可让你达到蓄阴聚阳,养气生精。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花翎玉对母亲的嘱咐,自当不会忘记,但在他心中,仍是有一百个不忿:

    「喜欢一个女子,未必就要和她干那种事。不说别人,就以你我为例,咱俩从

    小就一直相好至今,这些年间,咱们除了摸摸手儿,亲亲嘴儿,说到最破格的

    ,就是要你为我撸撸管儿,消消欲火,除此之外,还不是清清白白么?其实这

    两件事儿,又岂能混为一谈!」

    南宫筱听见,想起近年和他交颈相靡、亲暱狎亵的情景,脸上不禁升起一

    团红晕,抬起粉掌,轻轻在他身上追了一下,含羞道:「你真是的,脱了裤子

    ,还要人家……人家用手为你射精儿,这样还算是清白吗?」

    花翎玉听得「射精儿」三个字,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双手使力抱紧怀中的

    美人,笑道:「但你依然纯洁未污,还不是清白么?」

    南宫筱把头埋在他胸口,却没有回答他,心中却想着另一事:「有幸宫主

    处处提防留心,还不时与我百般叮嘱,教我务必小心在意,尽量抑遏自己的欲

    念,绝不可和玉郎发生肉体关系,若非宫主常常鉴戒警惕,恐怕我早就把持不

    住,贻害玉郎一生了!」南宫筱想到这里,暗自说了声万幸。

    花翎玉见她不言不语,心中奇怪,问道:「筱儿,为何不说话,莫非你认

    为我的话不对?」

    南宫筱摇头一笑:「你这些说话虽然有点道理,但宫主就未必这样想。」

    花翎玉不忿道:「娘亲就是喜欢瞎担忧。」

    南宫筱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香蕊宫上下弟子近千人,女弟子还占

    了七成,况且半数女弟子中,都是宫主千挑万选的年轻女子,个个貌美如花。

    当今武林十二仙里,香蕊宫就占据了五席,这就可想而知。而我家宫主,更是

    艳压群芳,目今排名十二仙之首。而玉郎你又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倘若

    一个不好,你被宫中女子所惑,破了童子之身,你所修练的『蝉蜕神功』,岂

    不是前功尽弃!光凭这一点,你教宫主又怎能不担心。」

    花翎玉乍然听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这八个字,立时心花大开,

    手上再一使力,已将南宫筱牢牢抱住,笑道:「我的筱儿就是眼光了得,难怪

    你早就看上我这个活潘安!但话又说回来,像本公子这等人物,确实难免会招

    来掷果之苦,不过你大可放心,在本公子心里面,我最爱的人,自始至终,就

    只有筱儿你一个。」

    南宫筱骤然给他双手抱住,彼此胸腹贴得密密匝匝,不由全身都发烫起来。听了花翎玉这番言语,却又忍俊不禁,忍不住「嗤」声一笑,伸出青葱似的

    纤指,在他脸上轻轻一点,说道:「好一个孤高自许,目无下尘的色鬼。还不

    放开我,人家都给你闷死了。」

    花翎玉如何肯听她,倒将她抱得更紧,让她胸前的一对丰满,牢牢紧贴在

    自己胸膛,只觉绵软丰硕,真个惑人心脉。花翎玉强忍心中的激荡,说道:「

    抱着你的感觉真好!时常听人说,什么『粉滴脂酥』、『玉软香温』,我今儿

    当真体会得到了,果真是香喷喷,软柔柔,着实令人受不了!」

    南宫筱给他拥抱在怀,全身几乎动弹不得,还有一团坚硬的物事,正紧密

    地抵在自己肚腹,硕大而烫热。她对花翎玉这根话儿,早就已经不陌生,尤其

    眼前这个小冤家,总爱向她耍流氓。南宫筱一想到这里,禁不住就想到它的巨

    大,又粗又长,还有那个大龟头,每当射精时,总是弄的自己满手精液!这时

    想来,真个叫她又恨又爱,却又惹得她无限遐思。当下与他道:「你这个人怎

    地这样坏,没来由都会硬起来……」

    话犹未了,花翎玉已抢先向她发动攻势,猛然低头,用嘴封住她檀口。

    「嗯!」南宫筱轻呼一声,还没来得反应,一根灵舌已闯入她口腔。

    花翎玉紧紧搂住她,吻得如痴如狂,感到满口弥漫着芳香,眼前这个美人

    儿,当真是甜美到极点,如此迷人的芳津,教他如何按捺得住,忙把个舌头乱

    窜乱钻,咨肆婪索美人的甜蜜。

    只消半霎儿工夫,南宫筱终于受不住这股狂热,渐渐忘其所以,变得和他

    同样热情。只见两根舌头牵丝挂涎,亲暱地卷缠在一处,气吸吸,喘吁吁。二

    人直吻得迷离倘恍,如梦乍回。

    花翎玉平素眼空心大,刁滑古怪,向非循规蹈矩之人,况且二人早就亲热

    惯的,乘着淫火高昂,岂能安分守己,见他骤然探出怪手,五指箕张,满满的

    抓住南宫筱一团乳肉,牢牢握在手中。才把玩得几回,便觉乳头硬如荚果,挺

    然抵在他掌心,虽是隔着层层衣衫,但那股诱人的美感,仍能历历可辨。

    南宫筱受他调逗摆弄,亦禁不住心旌激荡,又是害羞,又感舒服,她目前

    能做的,便只有紧紧抱住爱郎,再无力气抗拒他的挑逗,只得任其为所欲为。

    不觉间,盏茶时间过去,花翎玉方感心满意足,慢慢抽离嘴唇,正要与她

    说些风情话,尚未开口,却见南宫筱星眸如丝,脸泛陶醉,呢呢痴痴与他对望

    着,神情意态,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

    花翎玉看着这张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世姱容,直看得欲令智昏,

    竟动手解脱她身上的衣衫。

    南宫筱猛然惊觉,连忙用手阻挡,满面娇嗔道:「不要嘛,你就是爱欺负

    筱儿,早知你会这样,今晚就不来见你了。」

    花翎玉与她青梅竹马,感情非比一般,但从来不敢向她用强,见她出手阻

    止,亦只好停手,但见着她那副宜颦宜笑、丹唇启秀的模样,不觉又酥了半边

    身,心里不由赞叹起来:「香蕊宫数百女弟子中,若说身材样貌,除了母亲外

    ,又谁人能与筱儿相媲美!幸好筱儿久居宫中,向不在外间走动,才没被江湖

    中人发现,若非如此,当今武林十二仙,恐怕也得再排排位了!」

    南宫筱见他只盯着自己看,还道他又想着什么污浊龌龊事,脸上一时磨不

    开,连忙将目光挪开。

    花翎玉见她讪不搭的可爱样子,顿觉神魂俱荡,下身本就怒挺的巨龙,猛

    不防跳了几跳,斗然又胀大了三分,硬邦邦的抵在美人肚腹。

    南宫筱给他蹭得全身酥软难过,鼻子又嗅着一股浓重的男儿气息,使她整

    个人都燥灼起来,简直内热如疾。

    就在南宫筱搐搐搦搦,沉沉如醉、淫思如潮间,却听得花翎玉说道:「我

    越想越觉得奇怪。筱儿你貌若天仙,宫中无人能及,母亲又素知我喜欢你,近

    日竟然一改常态,倒放心你和我见面,难道就不怕我把持不住,真个和你……

    和你干出……那事儿!」

    南宫筱给那巨物抵着要害,心如鹿撞,遍体酥麻乏力,听了花翎玉这番说

    话,一阵羞涩,直窜上心头,放低声线与他道:「玉郎你就不对了,宫主在这

    十多年间,早已是艳名四溢,绝色人环,你这样说,岂不是连宫主都给比了下

    去!况且宫中燕瘦环肥,齐整过筱儿的女子多的是,又怎能说无人能及。」筱

    儿停顿片霎,又道:「我也不妨与你说,其实……其实宫主肯让咱们见面,是

    ……是筱儿在宫主跟前许过誓,绝对不会……不会和你……和你那个,除非…

    …除非你已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或是我已成为你妻子……那时……」说

    到这里,已臊得无地自容,不敢再说下去。

    花翎玉终于如梦初醒,一笑道:「原来是这个原因。如此说,母亲是答允

    咱们的婚事了,对吗?」

    南宫筱把头钻入他怀中,想起宫主确曾与她说过,只要花翎玉不嫌弃自己

    即将发生的事情,宫主是不会反对这门婚事。话虽如此,但南宫筱相当明白,

    在这个世上,又有那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残花败柳作妻子!她心中虽爱花翎玉,

    但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由暗叹一声,自忖道:「宫主长我育我,顾我复我,这

    分养育恩德,自己又岂能不报!今回宫主要我做的事,我又怎能辜负她!」一

    念及此,南宫筱只得毅然摇头,与他说了个大谎,低声道:「宫主……没有提

    起这件事。」

    花翎玉脸上一片沮丧:「娘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我一概不管,就是要

    定你了,谁都不能阻止我!筱儿你对我说,你呢?你愿意嫁给我吗?」

    南宫筱犹豫一会,点点头轻声道:「只要宫主同意,你又不嫌弃我,筱儿

    当然愿意……」

    花翎玉听见,雀跃不已,使劲抱紧南宫筱,「啵」的一声,在她脸上亲了

    一口:「我又怎会嫌弃你!真个是我的好筱儿……我就知道,知道你一定会从

    我。我这样问,其实多馀之极,你若不是喜欢我、爱我,又怎肯为我用手撸肉

    管!想起你一面和我亲吻,一面为我撸,那种感觉,当真比神仙还要快活!」

    南宫筱听得脸面一红,不禁微腮带怒,含嗔道:「你还说,要不是你死缠

    活缠,人家才不理你呢……」一语未毕,屋外突然鹤警四起,阵阵梆子声从远

    处传来。

    二人猛然一惊,相顾愕然。

    花翎玉留心细听,发觉梆子声从南面而来,骂道:「哪个巴羔子如此猖狂

    ,胆敢夜闯香蕊宫,真个不知死活。」话声甫落,一把牵着南宫筱,道:「咱

    们瞧瞧……」南宫筱点了点头,双双跃窗而出,瞬间消失在黑夜中。

    □□□

    香蕊宫位处宣城南湖东南,四下山环水绕,湖泊多不胜数。

    二人展开香蕊宫独门轻功,行疾如飞,片霎儿工夫,已来到望星湖。这时

    湖畔圩堤处,黑压压站了近百人,乍看之下,全都是香蕊宫的男女弟子,只见

    个个延颈举踵,仗剑呆立,目光全都投向湖心一条淌板船。

    晃眼之间,二人已接近望星湖,已距离不足一箭之地。

    花翎玉远远望去,看见湖边站满了人,暗暗纳罕,心想:「这究竟是什么

    一回事,怎地个个呆立不动,莫非不是有外人闯宫?」思量间,骤见南宫筱停

    下了步伐,突然住脚不前。花翎玉忙即打住身形,问道:「干么停下来?」

    南宫筱却一声不响,只张着一对幽幽的美眸,怔怔望向湖心的淌板船。

    花翎玉心下奇怪,循着她的视线望去,一看之下,当即明白过来,不禁立

    眉瞪眼,高声骂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这两隻烂板乌龟!这回倒奇怪了,

    两个王八因何会打起来?」

    南宫筱听得蛾眉颦蹙,娇嗔道:「你呀,说话怎会这样难听!」

    花翎玉见她语含嗔怪,心头更气,愤然道:「自从这二人来到宫里作客,

    我就看他们不顺眼。尤其那个姓冷的小子,终日瞪着一对色眼,色迷迷的只在

    你身上转,我若非顾虑母亲的脸面,早就对他不客气了。」说到这里,忽地一

    个念头划过花翎玉脑门,目光连忙移向南宫筱:「我明白什么一回事了,这两

    隻乌龟突然打起来,肯定……肯定是和你有关,一定不会错。」

    南宫筱虽然不敢肯定,却也料到七八分是和自己有关,此刻给花翎玉一说

    ,脸上霍地升起一团红晕,娇怯怯的不依道:「你……你说什么呀,再说人家

    就不理你了!」

    湖泊中央的船上,两条人影兀自剑来剑往,斗得正酣。其中一人手持金剑

    ,全身黑衣,腰间繫着一条金色飘带,二十五六岁年纪,一脸文质彬彬,相貌

    隽拔挺秀,帅气十足,实是个迷倒万千女子的美男子,此子姓冷名秋鹤,乃湖

    州金剑门的三公子,人称金剑三郎。

    另一人名叫柳青,外号漫天星,是济南柳袁庄少庄主,年纪与冷秋鹤相当

    ,四方脸膛,长得腰圆膀宽,气宇轩昂。这时见他身形疾晃,忽高忽低,一柄

    长剑见招破招,守得甚是严谨。

    没想两人年纪轻轻,手底下功夫,竟然如此了得,殊不简单。

    冷秋鹤情知对手武功不弱,岂敢有丝亳怠忽,但见金剑抖动,连环着着抢

    先,剑法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犹如雪点一般,自四面八方向柳青攻去。

    二人皆是武林后辈的翘楚,这番搏斗,均使上家传绝学,三四十招过去,

    依然斗得难解难分,相持不下。

    冷柳二人今天拼命相斗,果真如花翎玉所言,全因为南宫筱而起,但箇中

    原因,自然无人得知。

    01集02回:香蕊仙宮

    话说香蕊宫第一任宫主,名叫花曼嫣,她原是宣城一名富户人家的女儿,

    自小冰雪聪明,极是招人喜爱。随着年纪渐渐长大,竟出落得娇若春花,媚如

    秋月,当真娇奼无比。

    而花家在江南一带,先祖辈俱是名公钜卿,且又世代簪缨,家赀巨富,可

    说是富甲一方的大财主。岂知到了她父亲这代,却子孙不昌,便只诞下花曼嫣

    一个女儿,再无兄弟姐妹。这样一个花儿似的独生女,难免受父母宠爱。

    就在花曼嫣十六岁那年,她偕同丫鬟僕妇十多人前往竹荆寺进香,岂料半

    途遇上一群泼皮地痞,觊觎她的美色,上前动手动脚,轻薄调戏,吓得主僕众

    人,个个花容失色,正在紧张时节,多亏一名道姑路过,只是三拳两脚,便将

    流氓赶走,才使花曼嫣逃过一厄。

    花曼嫣看见道姑武艺高强,心中艳羡,便要拜她为师。

    道姑本来不允,却受不了花曼嫣苦苦哀求纠缠,又见她丰姿绰约,敏慧过

    人,确是适合修习自家秘学的人选。

    在花曼嫣几番请求下,终于应承传授她武功,但要花曼嫣须得答应两件事。一是在学艺期间,必须住在她的青霞观。二是定下学艺期限,为期只有三年

    ,届满之日,花曼嫣须得立即离开青霞观。

    花曼嫣见她肯收自己为徒,自当满口子答应,立即回家禀明父母,说要到

    青霞观学武三年。父母虽然心中不舍,但见爱女一意孤行,只好顺其意思。

    寒来暑往,限期晃眼已到。按道理来说,只是短短三年工夫,纵使花曼嫣

    聪明绝顶,拥有百龙之智,确实难有什么大成就。但谁会想到,事情却恰好相

    反。

    俗语说得好,正是「各师父各传授,各把戏各变手。」此话当真半句不假。

    在这三年间,花曼嫣直如洗心换骨,整个人澈底改变过来。三年过去,她

    不但练就一身上乘武功,还拥有过甲子功力,在当今武林中,能够胜她的人,

    真个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原来这位道姑,却是个道门异人,道号冰镜散人,直来深通阴阳天道,尤

    擅长房中之术。除此之外,她还有一部枕中鸿宝。这部珍贵秘藏,名叫「玄阴

    诀」。

    玄阴诀是一部千年古籍,所载的全是採息蕴功、邹衍重道延命之方。主旨

    是藉着女性和男人交构,暗地里将男人的内息汲取过来,化作女方所用,务求

    达至聚少成多,积水成渊之效,藉此增强女方的功力。

    花曼嫣在青霞观三年,除了修练道家各项武功外,还要学习一些阴阳术数

    ,其馀大部分时间,全都放在玄阴诀上。

    冰镜散人在江湖上名声极响,常有和各大门派来往,她虽然武功高绝,却

    不喜炫耀,在外极少展露自己武功,可一旦出手,往往悬河注火,每战必胜。

    便因为这样,武林人士对她向来推崇备至,尊敬有加。冰镜散人自从收了花曼

    嫣为徒,竟然一改从前作风,时常邀请各方武林好手前来青霞观,表面上以切

    磋武学为名,实是为花曼嫣寻找适合的姘识,供她修习玄阴诀之用。

    花曼嫣正值黛绿年华,兼且美貌无双,只要是正常男子,谁会对她不动色

    心。而花曼嫣在冰镜散人指导下,早已学得一手妖娆惑心之法,稍稍使将开来

    ,一般男人势必难以抵挡,任她予取予求。

    玄阴诀的厉害处,便是在男人高潮射精时,才会暗暗施展出来,悄悄地一

    点一滴进行窃取,将男人的精血和内息汲取过来,射精之时,正值是男人最兴

    奋的关头,任你武功再高,亦难以察觉。这种摄精採阳的法门,当真是神不知

    鬼不觉,谁也抵挡不住。

    在这段期间,曾与花曼嫣有过构合的高手,少说也有半百人之众。日引月

    长,花曼嫣的内力日渐累积,不觉之间,已蕴蓄了过甲子功力,常人要耗六十

    年的工夫,花曼嫣却别寻蹊径,竟在短短三年间,便可以达成。

    话虽如此,玄阴诀仍有一个大缺憾,但凡修练此功的女子,身体会变得异

    常地敏感。内力愈是深厚,便愈益严重,甚至无须任何身体接触和挑逗,亦能

    使女子眼觑色动,只要看见心仪的男子,都能产生莫大性冲动。这个缺憾,亦

    将会纠缠花曼嫣一生,令她永远无法驱除。

    花曼嫣学成回家,一年后,遂开始她剪恶除奸、游侠江湖的生活。尤其江

    南一带,直来盛产美女,游蜂浪子特别多,姦淫採花之事,更是屡见不鲜。花

    曼嫣当年险遭污辱,才立意跟随冰镜散人学武,自然对这些姦淫之徒深恶痛嫉

    ,每每出手,绝不容情。在她手上伏法受诛的淫徒,真个是数不胜数。

    在行走江湖的日子里,花曼嫣认识了一名年轻英俊的侠士,二人很快便坠

    入爱河,不上一年,已结为夫妻。因花家只有她一个女儿,并无男丁传承香火

    ,花曼嫣向丈夫提出一个要求,希望他能入赘花家。婚后不久,花曼嫣诞下一

    个男婴,并以母亲为姓,取名花朝阳。

    夫妻俩虽然恩爱不移,但有一事,却令花曼嫣终日鬱闷在心。她自从修成

    玄阴诀这门功夫,但随着内力增长,体内强旺的性欲,亦同时与日俱增,总是

    难以让她遵行妇道。尤其在花曼嫣独自出门办事,丈夫不在身旁之时,在这枕

    冷衾寒、别鹤孤鸾的时节,最易令人春心萌动,情兴勃发。

    花曼嫣虽已有夫有儿,但容色竟然全无减退,还多了一股少妇的绮媚,真

    不知迷倒多少英雄俊侠,只要花曼嫣满意,又焉会没有男人。几年下来,她不

    时瞒着丈夫,悄悄在外寻找发洩之道,让夫丈盖上无限的绿帽子。花曼嫣虽然

    自知不是,却又管不住自己的情欲,令她好生无奈。

    回顾当初新婚之时,花曼嫣每与丈夫行房,都会小心翼翼地行事,尽量避

    免摄取丈夫的真精元气。但玄阴诀最讲求潜移阴夺,一旦席枕交欢,男人或多

    或少,总要耗损一些功力,为了此事,确让花曼嫣心痛不已。

    后来,花曼嫣潜心苦思,凭着自身深厚的内力,几经钻研,给她创出一门

    还功之法。这门功夫,须得男女双方互为臂助,彼此配合,方得成效。

    其法是,每当男方射精后,阴茎仍要深藏花宫,同时男女互相亲嘴,口吻

    对合,彼此通气呼吸,接着嚥下阴阳二气,将气移至丹田,再由女方运气还功。如此反覆数次,不但能够送还功力,而且有助阴精阳精恢复,就是接继秉烛

    夜战,双方仍能精旺如初。

    到得花曼嫣三十岁那年,父亲窣地离世,皆因无子继承,留下一笔丰厚的

    遗产与她。花曼嫣凭着这笔遗产,建立了香蕊宫,并广收弟子,而在这些弟子

    里,多是一些曾遭男人欺负的年轻女子。同时,花曼嫣开始钻研武学,不但自

    创多门剑法和轻功,还创出一门镇宫之宝,便是「蝉蜕神功」。

    花曼嫣死后,由儿子花朝阳断任宫主。

    花朝阳接位时,已届四十出外,娶了一位妻子,并无侧室。夫妻二人便只

    有一个女儿,名唤花映月。

    其时,香蕊宫在江湖上的名头,真个如鹊惊飞,声望不胫而走,一跃成为

    当今武林一大门派,男女弟子亦同时增多,已达至千人之众,光是年轻貌美的

    女弟子,亦不下二三百人。

    花朝阳自小在这莺燕环绕的地方长大,少不了会生出一些风流事。他除了

    娇妻外,宫中美貌女子,泰半成了他的枕边人,真可说夜夜新欢,享尽人间艳

    福。只因他色事无度,五十岁年纪,便已撒手人环,留下妻子和一个十岁女儿。

    在母亲和众师姐的扶持下,花映月接任为第三代宫主。

    创宫至今,历经近百年,香蕊宫依然履行花曼嫣遗风,除恶务本,不求恺

    悌之誉。饶是这样,香蕊宫的名头,反而更加响亮,遐迩尽知。

    韶光荏苒,花映月逐渐长大,竟长得花朵儿似的,真个是倾城倾国,美貌

    绝伦,迷倒天下众生。花映月长到十五岁那年,便与湖州武林世家马家庄结亲

    ,嫁给马家庄次子马子游。

    少年夫妇,郎才女貌,加之语话相投,自是和合恩爱,朝夕鸳帏欢聚,极

    尽于飞之乐。次年,便诞下花翎玉。

    好景不常,就在花翎玉两岁那年,马子游独自回家探望双亲,不意之中,

    巧遇仇家夜袭马家庄,全庄尽毁。当时,花映月得知消息,心焦如焚,立即领

    着宫中数十名弟子,寅夜赶往湖州。

    到得马家庄,已见庄子烧成白地,打问之下,方知马家庄六十馀口,没能

    一人逃出来,尽数葬身在火窟中。

    花映月看见此情景,登时悲愤填膺,泪下如雨。花映月那时在想,马家上

    下,人人习武,便连孩童也会武功,怎会无一人逃出来?花映月虽然心中猜疑

    ,但眼前所见,却是铁一般的事实,只得吩咐众弟子收拾尸体,办理一切后事。

    自此之后,马子游便失去踪影,生死不知。

    □□□

    望星湖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船上二人依然你来我往,拼得险象环生,

    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便在此时,一男一女缓步徐行走近湖边。

    见那女子青丝裶裶,凌风飘颻,样子长得极艳极美。走动之时,丰乳晃悠

    ,蛮腰嫋嫋,衬着一身雪白轻衣,长裾如水,摇曳生姿,直如仙女下凡一般。

    若要将她和南宫筱相比,实难分轩轾,只能说这个美女多了一分「媚」,

    南宫筱却多了一分「柔」,都是世间难寻的绝色美女。

    原来这个丽人并非是谁,正是香蕊宫宫主花映月,人称花蕊仙子。她虽已

    年近三十四,却驻颜有方,如何看去,便如双十年华的少妇,依然肤光胜雪,

    青春靓丽,委实动人遐思。

    走在花映月身旁的男人,姓单名超,四十岁上下年纪,正是太湖水帮帮主。此人武艺高强,使得一手丈八银鞭。单超凭着手上的长鞭,闯南走北,罕逢

    敌手,江湖上的朋友,便给了他一个「影子神鞭」的外号。

    近几年间,单超已成为香蕊宫的常客,在外人来看,他大有可能成为花翎

    玉的后父。

    五年之前,单超开始对花映月展开热烈的追求,狂追两年多,方得佳人接

    纳。却后,二人朝夕相处,画眉张敞,俨如一对亲爱夫妻。而衾枕之乐,自是

    他们不可或缺的事情。这段期间,单超曾多次向花映月求婚,都一一被她託辞

    推却。单超是个聪明人,已知花映月仍忘不了昔日的丈夫。他为了这件事,不

    免耿耿于心,镇日难以开怀。

    □□□

    这时,花翎玉看见母亲到来,立即喜孜孜道:「我娘来了,咱们都过去吧?」

    南宫筱摇了摇头:「这里的事情,宫主自会处理,你我还是回去好了。」

    花翎玉搔搔脑袋,不解道:「难得今天看见猢狲耍剑,你不觉得很可惜吗?」肚里暗骂,这两隻乌龟王八蛋,巴不得你刺我一剑,我刺你一剑,刺得死

    死的,双双对个大窟窿,免得你俩日夜与我筱儿厮缠。

    南宫筱徐徐转过身子,说道:「你想过去,就自己去吧。」话声甫落,掉

    头款步而行。

    花翎玉怎肯让她单独离去,赶忙从后追上,伸出手来,牵住她那软若无骨

    的柔荑。南宫筱也不挣拒,任由他握住,低声说道:「我知你心中在想什么!

    你要是猜疑,就乾脆说出来。」

    「我……我……没有。」花翎玉听见,期艾难言,显得不知所措,接着叹

    道:「你这样说,岂不是大大冤枉我么,其实我又怎会猜疑你,只是这两隻龟

    蛋实在太过分,镇日价在你身边钻空子,显然满肚子都是歪念头,而且……而

    且不时见你与二人有说有笑,益无忌惮。我……我看在眼里,自然……会有些

    酸溜溜。不过……不过我知你对我好,什么都不会瞒我,对不对?」

    南宫筱柔情万千的抬起头望向他,满眼水波流动,脉脉说道:「玉郎,人

    家对你怎样,你还不清楚吗?筱儿对你的心,永远是不会变的。就算宫主不答

    允咱俩的婚事,就算筱儿嫁了别人,我对你的情意,依然不会改变,你会相信

    我吗?」说到这里,想起自己和冷秋鹤的事情,不自禁垂下头来,心下愧惶无

    地,粉颈玉颊,即时染上一抹酡红。

    「不可以,你绝不可以嫁给他人!」花翎玉发急起来。

    南宫筱见他急成这样子,也暗暗偷笑,说道:「再说,他们二人都是宫主

    邀来的客人,筱儿受命招呼他们二人,又怎可能失了礼数,对他们不瞅不睬!

    你若然看了心里不舒服,就和我说好了,不要藏在心里,这对你我都不好。」

    花翎玉叹道:「这个我明白,但看见二人装疯卖傻,对你不时挨身挤肩,

    分明是想占你便宜,你教我怎能不生气。」花翎玉看着她那容光绝世的脸蛋,

    忽然想起一事来,问道:「对了,昨天我和贵叔在后院栽花,远远看见你和姓

    冷的家伙走在一起,见你俩说说笑笑的走向后山,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他不

    会趁着该处窝窝凹凹,对你无礼轻薄吧?倘若他有什么扑花行径,你不妨与我

    说,待我好好教训他。」他想到后山向来僻静无人,心里就无法安稳塌实。

    南宫筱乍听此问,脸上不由一热,想起当时和冷秋鹤亲热的情景,心头立

    时勃勃腾腾,乱跳起来。南宫筱定一定心神,说道:「你……你想到哪里去了

    ,田公子是名门子弟,他又怎会对我无礼!」

    「未必,未必!」花翎玉摇头道:「莫看他外表人模人样,但骨子里是什

    么料子,谁也说不淮!我见他平日看你的眼神,满眼尽是淫火邪光,他心里想

    什么,一看就已明明白白。况且后山林海浩瀚,遮天蔽日,看见你和这个混蛋

    走进去,我岂有不担心之理。」

    南宫筱凝视着他,含笑道:「你既然这样担心,当时为何不阻止我?」

    花翎玉道:「那还用说,在我正想追上前去,忽听得贵叔突然『唉育』一

    声,回头一看,已见贵叔一头栽倒在地,双手握住脖子,喘嘘嘘的只呼着大气。我看见大吃一惊,在我回去看贵叔时,你们已经不见了。当时情景,我又不

    能留下贵叔不理,好不容易,经过一番推拿活血,贵叔才慢慢恢复过来。后来

    贵叔和我说,这是他多年的病根子,要来就来,全无先兆,他都已习惯了。」

    看着南宫筱,又道:「为了贵叔,足足耗了半个时辰,但我始终记挂着这件事

    ,待我到了后山,已寻你们不着。」

    「你也忒煞多疑了,总爱胡思乱想,就算你不相信冷公子,难道连筱儿也

    不相信?」南宫筱双手抱着他肩臂,胸前的一团柔软,牢牢挤在他肱骨上。臂

    膀蹭着丰满诱人的乳肉,花翎玉立时热血沸腾,巴不得时光便此停住。好一阵

    子,花翎玉依然无法平定过来。

    南宫筱又道:「玉郎你也该知道后山的小瀑布吧?冷公子曾听宫里的人说

    ,那处风景极好,直得一游,但他又不晓得路径,所以才想我带他去。人家既

    然开口了,我又怎好意思拒绝。」

    花翎玉听见小瀑布三个字,心头不禁「咯吱」一声,肚里大叫不好:「坏

    了,坏了,千万……千万不要弄出事才好!」但回念一想,又稍稍放心下来,

    暗忖:「筱儿天生气质和婉,温柔腼腆,她又岂会瞒着我,做出什么苟且之事。况且筱儿对我一往情深,决计不会对不起我。」饶是这样,但一想到那个地

    方,又开始担忧起来。

    原来那个小瀑布,在宫里可谓无人不知,该处还有一个相当绮丽的名字,

    名叫「绣陌谷」,原来那里不但有个小瀑布,瀑布之下,还有个大水潭,潭边

    四周,遍地斑斓,处处繁花似锦。靠近瀑布处,在奇花异葩掩映下,却藏有千

    洞百穴,是个极好掩藏的地方。正因为这样,这里便成为宫中男女弟子幽会之

    所。

    花翎玉和南宫筱二人,自小就爱在潭边嬉戏耍玩,早已见尽不少放诞风流

    的勾当。这时听了南宫筱的说话,不禁心中惕惕,难以释怀。花翎玉停了脚步

    ,凝目望向南宫筱,窅然说道:「没事就好,我担心那兔崽子色胆包天,藉机

    向你那个……那个……」

    南宫筱抬起头来,与他视线相交,更不待他说完,倏地踮起脚跟,在他脸

    上亲了一下,轻声道:「你不要东想西想,徒增烦恼。以后再说这些话儿,人

    家就不理你了。」

    花翎玉给她亲了一口,喜得咧嘴张目,呆呆的点着头,再见眼下佳人轻启

    樱唇,风致嫣然,霎时间意酣魂醉,心头一热,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搂住她纤

    腰,将头一低,便吻上她小嘴。

    南宫筱「咿唔」一声,只觉双乳已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不住挨挨蹭蹭,弄

    得她好不难过,两道红霞,霍地直窜上娇颜。

    二人拥吻良久,才恋恋不舍分开,南宫筱主动牵了他的手,说道:「咱们

    回去吧。」花翎玉点头答应,手牵着手,亲亲热热朝来路而去。

    花翎玉回到房间,倒卧在床,以臂作枕,想起刚才与南宫筱拥吻缠绵的光

    景,心中又是一荡,但想到柳青和冷秋鹤二人,不禁又恨得牙痒痒。心想:「

    二人在香蕊宫作客,至今已有一个多月,总是不愿离去,肯定是为了筱儿了!」忽地一拍额头,叫了声不好,想道:「筱儿直来脸软心慈,一副豆腐心肠,

    搁不住人家厮缠,最是容易受人哄骗,再这样下去,实是大大的凶险。不行!

    筱儿是我心肝宝贝,怎能让人横加插腿,看来要想个法子,将这两个混蛋撵走

    ,方保无后顾之忧。」

    01集03回:花蕊仙子

    田冷二人看见宫主亲临,一场恶斗自然烟消云散。况且彼此本无深仇大恨

    ,再经花映月一番规劝开导,正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终于罢手停战。

    花映月与单超回到住处明月楼,才一坐下,已见单超摇头一笑,说道:「

    年轻人处事真个一塌糊涂,为了一个女子,便拼个你死我活。对了,今晚宫中

    闹得炸了锅,因何不见南宫筱出现。」

    花映月微微一笑:「筱儿素来冰雪聪明,心思比琉璃球儿还要通透。今晚

    这个环境,筱儿当然清楚不宜露面。她倘若在二人跟前出现,只会把事情弄得

    更糟,更难以收拾。」

    单超恍然大悟,颔首笑道:「筱儿这个小妮子,不但人儿长得标致,年纪

    小小,便连脑袋也这般灵慧机变,也难怪你对她如此看重。」

    花映月似笑非笑看着他:「怎么了,莫非你想打筱儿主意?」

    单超是个风流班首,他对南宫筱早就动了垂涎之意,但当此环境,又岂敢

    在宫主跟前撒骚放屁,当即摇头一笑,说道:「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有你这个

    仙女似的大美人,已是毕生的造化,又岂敢平陇望蜀,你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是真的吗?」花映月秋波微转,嘴上满含笑意。

    「字字实话,决无半句虚言。」单超见她嫮目宜笑,两靥如点,衬着一张

    绝世无双的杏脸,直如画出天仙,心中不由大荡!

    花映月仍然挂着笑脸,徐徐说道:「这几年来,香蕊宫已成了你半个家,

    难道你身陷花丛中,就连半点淫思亵想都没有,我可不相信。」

    但见单超哈哈一笑,站起身来,移步走近花映月,将她从椅子上轻轻搀扶

    起来,伸手环上她纤细的蛇腰,双双来到床榻边坐下,说道:「单某对着你这

    个花蕊仙子,何只淫思亵想,简直淫火中焚,无火自烧。」说着在花映月脸上

    亲了一口,手掌已缓缓攀上一座傲人的玉峰。

    单超刚好把一团好物拿握住,却听得「啪」的一声响,手背已被花映月打

    了一下,接着腰间「京门穴」一麻,已给她封了穴道,登时浑身发软,拿不起

    半分力气来。

    「你……你……」单超愕然一惊,还没来得开口发问,顿觉芳泽微闻,却

    见花映月凑头过来,接着耳垂一热,已被美人含在口中,同时传来一阵昵声细

    语:「你这东诓西骗的坏东西,看本宫今晚怎样整治你。」话落,玉手在他胸

    膛轻轻一推,单超往后便倒,仰躺在床,双脚仍挂在床榻外。

    单超虽然浑身乏力,口里依然能言能语,不禁茫然急问:「映月,你……

    你这……这是何故?」呆住眼晴,只瞧着花映月。

    花映月全不理答他,身躯挪移,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一隻丰挺的玉乳压

    在他臂弯,柔情似水道:「我真如你所说这样美?」

    单超不假思索,说道:「单某并非喜欢媚谄打诳之人,说到美貌,你确是

    我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女人,这绝对不是阿謏奉承。我还清楚记得,当年江湖上

    传言,香蕊宫宫主如何姱容绝世,如何美貌无双,是当今武林第一大美人。那

    时我还没与你谋面,其时听在耳里,还真的不大相信这传言,我自问行走江湖

    十多年,走南闯北,阅历可说不少,见过漂亮的女子,何只千百,岂能说上『

    绝世』这两字,当时我确是这样想。但没料到,在我第一眼看见你时,简直惊

    为天人,让我整个人都呆住,那时方得知晓,果真传言不虚。至今虽然事隔五

    年,但当时你在我眼中,如何说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只觉一个年近三十的

    少妇,怎有可能如少女般娇嫩青涩,还如此惊世绝艳?自此之后,我对你的思

    慕,已是无法自拔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钓名欺世的事,江湖上多的是,实不足为奇。况且『

    绝世』二字,本宫确实当不起。不说筱儿这个小美人,光是宫里的凌雪,已是

    长得绮年玉貌,样貌齐整我百倍,你说对不对?」

    单超听她提到南凌雪,心里不胜骇异,暗里一惊,心想:「宫中绝色何其

    多,映月怎地谁也不提,偏偏只说南凌雪一人,莫非……」一念及此,脊上立

    时冒出一股寒意,只得硬着头皮道:「凌雪固然年轻貌美,但与你相比,仍有

    些许距离,光是那股柔情绰态,媚于言语的情愫,凌雪就万万不及了,又怎能

    与你媲美。」

    「此话当真?」花映月凑近单超耳旁,细细吹着气,柔嫩的玉手从他胸膛

    往下滑,终于停在他裤裆处,隔着裤子,将一根硬物拿捏在手中,轻抚细摩,

    说道:「好大一根阳具,握住它的感觉真好!」

    单超被花映月拿住要害,快感顿生,发出一阵呼嘘呻吟,笑道:「原来你

    喜欢这种调调儿,但你也无须制我穴道,只消宫主说一声,单超自当束手就缚

    ,任你摆布就是。」

    花映月道:「那我就先多谢你了。但既然要玩,就该玩得爽心尽兴,还是

    封了穴道,待我慢慢赏玩好。」随觉手上之物已硬如石铁,仍不住扑簌簌跳动

    ,不由微微一笑:「你怎地如此兴动,人家才与你说了一阵子话儿,就马上起

    了歹心,竟硬成这个样子,是否心中想着一个妙人儿,想与她再续云雨之情?」

    单超一听,心头索索乱抖,连忙道:「真是冤枉啊!绝……绝无这等事!

    在这当儿,给你拿着子孙筋,身为男人,岂有不动情之理,又何须拿话取笑我!」

    「瞧来,都是我不对了……」花映月用力紧握阴茎,不徐不疾,慢慢撸动

    ,只觉阵阵炙热传入她手心,心知单超已入佳境,当下二话不说,将一条美腿

    搭到他身上,把个阴户抵在男人的盘骨,细细磨蹭,嘴里说道:「可人儿,里

    面怎地如此紧热,磨勒得本大爷舒服透了!我的小美人,快将腿儿再劈开一些

    ,好让大爷来疼你……」花映月粗声粗气,放效单超的口音。

    这番说话落入单超耳中,教他如何不惊,心念电转:「这……这分明是自

    己和凌雪亲热时的言语,她又怎会知晓?难道她已经……已经……」单超方寸

    大乱,一时无言以对,更不知怎样与她解释好。

    花映月直盯住他的反应,果见他耳热眼跳,不由心中发笑,接着又道:「

    单爷你好生厉害,弄得这么深,你这个坏人,也不知自己肉具粗长,还这般狠

    命猛捣,凌雪都要给你弄死了。早知如此,人家刚才就不让你哄上床,免得现

    在活受罪!」语音又软又糯,与当日南凌雪的音容,倒有几分相似。

    单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却又不能亳无反应,只得红着脸

    皮,长叹一声,说道:「映月,这全都是单超不好,一时糊涂油蒙了心,做出

    对不起你的事……」

    一话未完,花映月香唇微动,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说话不得。这个亲吻,

    尽显旖旎温柔,花映月吻了一会,徐徐抽离樱唇,吐气如兰与他道:「你还想

    解释什么?当初你第一次和我好,可还记得说过什么话?」

    单超顿时哑口无言,那天说的话着实不少,教他如何记得。

    花映月道:「当时你说,我能于尊降贵接纳你,实是邀天之幸。由此间起

    ,世间女子在你眼中,便如同朽木粪土,决计不会多看一眼。这句说话,是你

    说的吧?」

    单超无奈点头,求饶道:「映月,单超自知罪不容诛,要剐要杀,单超本

    该敛手待毙才是,只盼你能看着多年夫妻情分,就饶过单某一次……」

    花映月一笑,在他耳畔道:「谁是你妻子?到了现在,还满口胡言,竟敢

    在我跟前讨便宜。」玉指一紧,牢牢把住阴茎,使劲一扯,单超疼痛难当,立

    时嘘了一口气,实不知是苦是乐。花映月接着道:「可是你这样对我,还要让

    我见着你和凌雪好,这一口气,叫人家怎能嚥下去。倒不如将这根坏东西阉割

    掉,免我日后见了生气,你说可好?」

    单超听得冷汗直冒,说道:「你割我脑袋好了,从此一了百了。若给割去

    子孙筋,做人还有何乐趣!」

    「你就知道我舍不得杀你,才说得这般雄气,对不对?」花映月凑头到他

    嘴前,唇吻相贴,笑道:「你看,它越来越硬了,这般粗硬的阳具,将它阉割

    掉,确实有点可惜,本宫也不大舍得,这如何是好,可真让人为难了。你再说

    说看,可有什么惩处你的好方法,又要本宫称心满意。」

    「这个……这个……」单超在肚里叫苦,他现在方知,什么叫作有口难言!艾艾半晌,依然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你素来资性朗悟,能说惯道,怎的现在变了没嘴葫芦?」花映月口里说

    着,身子徐缓坐起,玉指摸到他裤头,一勾一扯,已将腰带鬆脱。

    单超大惊,瞠目叫道:「映月……你……你不会真的……」想到阉割二字

    ,忙即收口。

    花映月娇靥如点,巧笑倩兮,一对美目俯眄流波,只看着眼前的男人,一

    对玉手,却三抓两拨将单超的裤头解开,探手捞摸,连筋带卵,掏出根一磔手

    长的肉棒,通体如萦春蚓,头硕身粗,兀自昂然挺立,颤巍巍的,不住地脉动

    欣跃。

    花映月一笑,利落地为他脱去裤子,顺手丢在地上,回首看着这根庞然巨

    物,一时想到此物的厉害处,亦不由朱颜泛红,心头噗通地跳,膣中深处,竟

    冒出一股淫荡的热流。花映月略一定神,挽起阳具,握紧撸动了几下,即见龟

    头渗出一滴白浆,禁不住轻声一笑,说道:「你怎会这般冲动,才刚开始,就

    忍不住了。」

    单超见问,只得苦着嘴脸,叹道:「看着你这张仙姿佚貌,还遭你这般见

    怜,若不冲动,还算是男人么?」单超下身舒服,上身却异常激荡。由始至终

    ,双眼就不曾离开过这张绝殊离俗的俏颜。

    只见花映月一时脸盖绦纱,一时冷艳如霜,一时柔媚娇俏,在在都如此拨

    动人心,实是道不尽的嬝娜迷人。单超若非穴道受制,相信早就扑身上前,将

    美人压于床榻,就地正法了。

    花映月听他这样一说,禁不住「嗤」一声轻笑,在他龟头轻轻一打:「说

    话真是难听,实在该打。」接着凑首上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暱声道:「我

    知你爱人家美貌,更喜欢人家的身体,才会对我穷追不舍多年。最终,人家还

    不是遂你心愿,让你夜夜抱在床榻,朝夕与你咨意取乐。谁知你人心不足,吃

    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叫我怎可能原谅你。」

    一番露骨浪言,直听得单超欲火焚身,连忙说道:「你对我好,单超焉会

    不知,但错已经错了,万望给个悔改的机会。」

    「有道是『食髓知味』,本宫岂能轻易相信你?」花映月摇头道:「其实

    你和凌雪好,也不是什么大事情。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但最可恨的,就是

    你欺瞒本宫,要是宫中人人如此,我这个宫主如何当下去。虽说,你并非香蕊

    宫的人,但本宫早就不视你为外人,你敢隐瞒我,就不能轻易饶恕。」

    花映月说话一落,趴到单超胯处,玉手把住阴茎,偎在脸颊,不停蹭蹭挤

    挤。单超倒抽一口气,只觉阳具连连跳动,给她弄得好不动兴。花映月见他美

    快,遂加一把劲儿,丁香微吐,舌尖在龟头舔了一下。单超打了个激灵,叫得

    一声爽,整颗龟头已陷入温暖中,却被一团温湿包裹住。花映月口手齐施,吞

    吐不辍,直吃得「咕鲁」大作,响彻满室。

    单超经她一轮舔吃,直美得身僵腿颤,鼻头不住呼嘘休休,终于忍受不住

    ,颤声哀求道:「映……映月,单超快不行了,请你解……解去穴道,待我好

    好服侍你……」

    花映月吐出口里的阴茎,见那龟头胀得滚圆发紫,筋暴欲裂,不由看得火

    盛情涌,心潮泛动,缓缓抬起美目,脉脉的看着他,说道:「解去你穴道,没

    的又要来纠缠人家。我知你功力深厚,冲穴功夫了得,又何劳要求本宫。」话

    后放开手上的阴茎,坐起身来。

    单超相当明白,花蕊宫的独门点穴手法,旁人绝难自解,打算再次开声相

    求,忽听见花映月提高声线,说道:「你可以出来了。」

    瞬间,屏门后钻出一个男人,走到花映月二人跟前,躬身一礼:「宫主。」

    单超瞠目大惊,暗叫声不好,心想:「怎地房间藏得有人?刚才我和宫主

    的说话,岂不是全给此人听去了!」望向那人,更令他骇异,只见那人双颊一

    凹一凸,均有碗口大的伤疤,看那疤痕,显是多年的创般。这个男人已步入中

    年,但始终看不清真实年纪。

    其实单超第一眼看见此人,便已认了出来,正是那个花奴贵叔。

    花映月指一指单超,与贵叔道:「你先将他移开,让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

    「是,宫主。但他身上……」贵叔望了一眼单超的下身。

    花映月微微一笑:「你无须理会这个,让他光着下身就是。一会子他见着

    咱俩亲热,势必按捺不住,免得他弄了一裤子葬物。」

    单超一听,险些儿要昏倒过去,连忙急巴巴大叫起来:「宫主,你……你

    不会是要和他……和他……」皆因贵叔在旁,他不敢直呼花映月的名字。

    花映月与他甜甜一笑:「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可以在外面偷欢,难道我就

    不懂。我也要你亲眼看看,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上床,这就是你应得的惩

    罚。」

    贵叔惯习粗活,气力甚大,不费吹灰之力,已将单超移到一张太师椅上,

    距离床榻,还不到一丈之遥。

    单超心中恼怒,骂道:「卢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单某如此无礼,总有

    一天我会双倍奉还。」

    卢贵与他颔首一揖,说道:「单大爷请息怒,小的万万不敢得罪,只因奉

    命行事,小的不得不从,还望单爷原宥则个。」

    单超怒极,但心里确难相信眼前的事实。一个高贵优雅、月貌花庞的绝色

    美人,竟要和一个卑微低贱的花奴亲热,加上此人满脸伤疤,样貌其丑无比,

    无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个倒也算了,更要他命的,眼前这个女子却非别

    人,正是自己最心爱、最珍视的女人,现在竟要他作座上客,看着二人上床交

    欢。试问在这世间上,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更残酷?

    单超实在忍受不过,只盼花映月能回心转意,赶忙道:「宫主……这个…

    …这个万万做不得,你乃一宫之主,身分何等高贵,岂能和他如此这般。」

    花映月站起身躯,款款来到单超跟前,探出玉手,提起那根已呈颓丧的阴

    茎,一面把玩,一面瞧着单超道:「本宫素知影子神鞭豁略大度,你又怎会与

    一个花奴计较。但话虽如此,本宫仍有说话在前,卢贵毕竟是咱宫里的人,要

    是你敢记恨于他,动他一条头毛,本宫决不会置之不理,你要紧记我的说话。」接着凑头到他耳边,放低声线道:「我的亲夫君,好夫君,谁叫你这样对待

    我,今天我就要你尝一尝这种滋味,要你看着心爱的女人献身给一个花奴,让

    他咨意爱抚我身子,还要你亲眼看着,用他那粗大的阴茎插进我阴道,将他滚

    烫炙热的精液,满满的注射给我。说得不好,人家还可能怀上他孩子呢!一会

    你得张大眼睛,仔仔细细看清楚,你的女人如何让其他男人播种。」

    单超还是首次听她称自己夫君,登时热血滚滚,再听了她的淫辞浪语,心

    中那团欲火,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花映月的咨情挑逗下,阴茎勃腾腾硬将起

    来,比之刚才还要厉害几分。

    花映月见他如此反应,抿嘴一笑,当下再加把劲儿,手里上下疾撸,脸上

    冷冷的道:「怎么硬得这样厉害,似乎你很想要女人吧?但本宫现在可不能给

    你,人家说过,先要和卢贵好,我身为宫主,又岂能食言!但见你这样痛苦,

    我心里确也不好受,这个……这个如何是好?倒不如叫凌雪来我这里,让她与

    你洩一洩欲火,你说好吗?」

    单超知她言语调谑,立时攒眉苦脸道:「宫主就不要再戏弄我了,你看我

    现在还不够苦吗!」

    花映月脸容忽地一转,脸带娇柔,笑吟吟道:「我的好夫君,本宫不妨与

    你说,莫看卢贵外表貌不惊人,但内里却是一件贵宝。卢贵此人,当真是人如

    其姓,他虽无潘安之貌,却有驴卵大一行货,比之你还要粗长硕大,况且耐力

    绵长,没半个时辰,他决不会轻易下床。你道,这样一个威猛的人物,本宫焉

    能不爱他!」

    单超听得瞠目结舌,愕然惊问:「难道……难道宫主你……你曾经和他…

    …」

    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就自己想想吧?」言罢,徐步来到卢贵身前,显得

    姽嫿无限,伸出玉手围上男人的脖子,满目含情,脉脉与卢贵对视着:「你无

    须理会他,抱住我……」踮起脚跟,搂紧卢贵的头颈,主动送上香唇。

    美色当前,卢贵岂肯怠慢,双手加力,已将花映月紧紧拥入怀中,立时与

    美人的香唇对上。

    只见二人探出舌头,犹如两条灵蛇扑交打滚,搭搭拈拈,扳缠在一处,时

    而舔舕料嘴,时而谵唇啖舌,极其缱绻难舍,好不动兴。

    没过多少工夫,已吻得繫丝挂涎,浑然忘我,

    二人一面亲吻,一面隔衣爱抚,把乳抓屌,无所不为,足足弄了盏茶时间

    ,才依依不舍分开。

    单超在旁看得火动情涌,双眼睁得又圆又大,只盯在二人身上,下身一根

    怒龙,早已硬得阵阵生痛。更有一事让他不明白,因何看见心爱的女人和别人

    亲热,自己竟能兴奋如斯,真个令他百思不解。

    01集04回:引风吹火

    花映月凑首在卢贵耳边,与他聂嚅耳语一会。

    单超看见二人暗里私语,一时摸不着头脑,又见他俩举止亲暱,不禁泼醋

    起来,直恨得裂眦嚼齿,却又无可奈何。

    卢贵听了花映月的说话,脸上呈现难色:「宫主,这似乎有点……」

    花映月嘴含微笑,目光回望,迳向单超看去,说道:「你不用有所顾虑,

    本宫就是要让他看,还要他看得清清楚楚。」话后,探手到卢贵胯间,隔着裤

    子将一条阴茎握住。

    经过刚才一番亲热,花映月发觉手上之物更形粗壮,犹如鼓槌一般,硬绷

    绷好不吓人,当下放低声音,在卢贵嘴前笑说道:「这些年来,你这根大宝贝

    真个让我爱恨交织!我爱它,因为它厉害过人,每次都让你弄得死去话来。我

    所以恨的,是恨它实在太过粗长,胀得人家好生难过!」

    「宫主……」卢贵给她拿住大物,轻撸慢套,强烈的快感,登时铺天盖地

    而来,直美得魂飞半天,一对眼睛只盯着身前的美女,看见美人朱唇微绽,水

    眸含光,说不出的美艳动人,不由暗赞起来:「好一张绝世姱容!这么多年来

    ,依旧美貌如昔,可惜如此艳绝无俦的粉黛,却无法让我一人独享,老天爷真

    个会摆弄人!」

    花映月把住阳具肆行挑逗,一对美眸,脉脉如痴看着卢贵,像似看着丈夫

    情郎一般,而对他这张丑脸,似乎没有丝毫嫌弃厌恶。

    单超看见二人两情四目,情意浓浓,心中又气又嫉,自想:「怎地一个流

    波送盼,一个眉目送情,看他们这副神态,二人究竟是可关系,映月竟会用这

    种眼神来看他?莫非……莫非他俩早已暗度陈仓,这个卢贵竟扮起晋韩寿,来

    个韩寿分香么?」想到这里,暗叹一声:「我在宫主身旁这么久,竟是一无所

    觉,当真窝囊之极!但卢贵人丑低贱,竟得映月的青睐,这确实令人费解?难

    道真如宫主所说,只因他物事粗大,致对他另眼相看?」

    就在单超苦思不解之际,忽听得花映月道:「你还在呆呆邓邓什么?为我

    脱衣衫,快来嘛……」一个如此高贵的宫主,竟向一个花奴撒娇起来。

    卢贵本已欲火萌动,倘若不是多了一个旁人,要是换作往日,早就将她脱

    个光溜溜,就地正法了。听得花映月连声催促,卢贵自当俛首从命,连忙为她

    卸带褪衣,转眼工夫,一具冰肌玉骨的雪躯,已是一丝不挂站在堂中,全都落

    入两个男人眼中。

    眼前这具完美无瑕的身子,二人也不知看过多少遍,但对这两个男人而言

    ,着实百看不厌。花映月不但貌若天仙,身材更令人叫绝,见她浑身肤光如雪

    ,肌理晶莹剔透,两个乳房浑圆挺拔,红绽蓓藟,娇嫩诱人,尤其双腿间,鼓

    鼓囊囊,芳草历历,衬着柳腰美腿,真个是无可挑剔。

    花映月看见二人呆着眼睛,只在自己身上看,不禁掩口一笑,说道:「你

    俩看够了没有?卢贵你怎么了,不想脱衣服吗?」

    卢贵一听,赶忙宽衣解带。霎时工夫,一身魁梧硬朗的雄躯,兀自直挺挺

    的站在当场,在他腹下,竟竖着一根大棒儿,长有一磔手过外,粗近两围!见

    它早已挺然卓立,雄纠纠,气昂昂,直指天上云霄。

    单超看见卢贵身下之物,亦不由目瞪舌僵,顿感自愧弗如,方知花映月并

    无打诳,心想:「自己这根活宝已是不小,却没想到,这个丑鬼汉竟拥有一根

    神物,粗长也还罢了,难得是那个大龟头,巨如小儿的拳头,难怪宫主对他没

    口子夸赞。」

    「怎么样,看清楚没有,卢贵这根宝贝,是否比你强多了?」花映月把眼

    投向单超,挑逗道:「我的好男人,一会你要打起精神,睁大你一对眼睛,好

    好的欣赏,看它将会怎样对待本宫,当你看着它撑开本宫的嫩穴儿,深深给它

    插满,真不知你会有什么感想。」

    单超自知宫主故意相激,但听在耳里,仍是兴奋难当,腿间的阴茎连连跳

    动,胀得快要绷裂爆破。

    花映月一笑回身,牵着卢贵走向床榻,说道:「我要你舔我,当着他面前

    舔我。」毕竟是一宫之主,所说的话,自有一番威严,教人无可违拗。

    卢贵欣然点头,扶她坐在床边,自己蹲在床前,已见美人自动大劈美腿,

    呈牝展蕊,露出一个粉粉白白的阴户,只等他来吃。卢贵把眼一望,已见屄眼

    歙赩吐水,腿股尽湿,真个诱人心脉。一时看得心头发热,再难以忍耐,当下

    双手扳着腿儿,埋首便舔。

    「嗯!好美……」花映月美得颦眉仰首,绽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一张俏脸

    ,似苦若甘。卢贵伸出一根灵舌,不住舔拭挑刮、乱闯乱钻。见他时而用指张

    开阴门,舔拭红殷殷的蛤肉,时而搓揉花蕾,纵情挑逗。

    卢贵越舔越发兴动,猛然禽着嫩绰绰的花蒂,强烈的快感直窜花映月全身

    ,一个忍受不住,身子接连几个哆嗦,抓紧卢贵的脑袋,颤声大喊:「坏……

    坏人,你弄死本宫了!不可再弄那里,啊……不行,不能再舔了……」

    卢贵直来与她弄惯的,向知她口是心非,当下再加两把劲,一口含着阴蒂

    ,双指同时闯关直入,屈起指头,搰搰挖得几回,花映月终于抵挡不住,娇呼

    一声,大股淫水疾喷而出,劈头劈脑,浇了他一脸。

    单超瞪目看见,不禁欲火高烧,全身都滚烫起来,心想:「映月今回来得

    好快,我与她干事,她何曾有这般敏感!」一股醋意,倏地涌上心头。

    卢贵对她知根搭底,早已摸透她的喜好,见他仍是手口不停,弄得更加凶

    猛厉害,花映月登时美得双腿乱抖,高潮不断,丽水一股接着一股,十居八九

    ,都让卢贵吃去。

    花映月难过太甚,十根玉指全插进男人髮中,如泣如诉起来:「啊!我的

    好人,怎地本宫每次和你弄,你都弄得人家要生要死,你教本宫……怎能……

    怎能不爱你。来吧,你……你就当着那人面前,今晚尽情爱我……弄我……」

    单超听得心中恼怒,可下身却不争气,变得更为坚硬,此刻看着花映月那

    迷痴痴的花容,一肚子气,不由又消了一大半,暗叹道:「单超呀单超,你能

    够与武林第一美人睡觉,今生还有何憾。自古以来,女人水性,只要她心里还

    有你,还要苛求什么!」

    便在此时,一声诱人的娇鸣,猛地拉回单超的思绪。

    单超把眼一望,却是花映月紧紧按住卢贵的脑袋:「啊!真的不能再……

    舔了,你会害……害死本宫,要死了……」语带哭音,竟然哀泣起来:「人家

    又忍不住,要……要洩给你了,快来了……来了……」卢贵听得淫火攻心,当

    即使出手段,指头深投狠挖。才一会儿,果见花映月浑身剧颤,双腿僵挺,美

    躯抖得几下,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洩得痛快淋漓。

    花映月高潮过后,软软倒卧在床,只因激情过甚,身子仍不住抽搐抖动。

    卢贵见着,也不敢太过,收回手指,趴到她身上,抓着她一团乳肉,徐缓

    搓揉,口里问道:「宫主,可还满意吗?」

    喘息半晌,花映月方始平复过来,一手搂住他头颈亲吻,一手探到他胯处

    ,握住阴茎细细抚弄,款款道:「你这个坏人,就晓得用手段弄人家,魂儿都

    几乎没了!」一时四目相对,情意渐浓,对视之间,四片嘴唇再度相合,两舌

    交缠,直吻得难舍难分。

    但见二人抱作一团,彼此抚阳探阴,做尽百般淫事,一时看得单超双眼泛

    红,如火焚身,着实打熬不过。

    花映月给卢贵摸得难过,不禁淫兴大发,含着男人的舌头,昵声道:「咿

    ……人家又受不了,真想一口吃了你。」

    卢贵一笑:「不知宫主要吃什么?」

    花映月的玉指箍紧手上的阳具,使力握了一下,含笑道:「就是你这根大

    家伙,每每都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恶棍。」

    卢贵一笑,当即翻身坐起,分开双腿,一根怒龙撑天而起,直指眼前美人。

    花映月看着这杯口儿粗的阳具,兀自虎虎生风,雄纠纠的充满着杀气,直

    瞧得神怡心醉,不由想起前事来,暗道:「你我相好十多载,每次看见这根活

    宝贝,总教我汗颜无地!其实你最清楚不过,映月是身不由己呀!你这分恩情

    ,映月决计不会忘记,必定会好好补偿给你。」

    思念甫落,花映月撅臀沉腰,趴到他双腿间,挽住阳具撸动有顷,吐出娇

    柔的丁香,舔着龟头上的马眼儿。

    卢贵得她怜爱,龟头既酸且爽,不禁打了几个冷战,顿觉受用非常。

    花映月抬眼与他一笑,暱声问道:「舒服吗?」也不待卢贵回答,张开樱

    唇,硬生生的将个巨龟塞入口腔。

    「啊!宫主……」卢贵皱紧眉头,大声喊爽。只因头大嘴小,花映月接连

    推搡几回,才能勉强将龟头禽住,却已弄得卢贵喘声呼呼。花映月埋头苦干,

    鼓腮强吞,终究只吃得一个龟头,再难深进半分。

    花映月情欲大盛,双手分头出动,一边撸着肉棒,一边抚弄卵囊,小嘴时

    含时舔,一时弄得不亦乐乎,忘其所以。

    卢贵与她缠绵半天,早就欲焰昂扬,双眼看着如仙的俏脸,欲火更浓,几

    乎把持不住,大有爆浆之势,忙即收拾心神,把一股洩意按压下去,颤声说道

    :「宫主,且停一停……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

    岂知花映月不但不理,反而握紧巨阳,撸得星飞电掣,百来下过去,卢贵

    再难把持得住,马眼顿时大张,阳精如水箭般疾射而出,接连七八股,全射进

    花映月口腔。

    待得卢贵精尽物软,花映月才肯放出龟头,口里含满一腔男精,「咕都」

    一声,尽数给她嚥下肚中,接着向卢贵一笑:「昨天人家已让你射了三回,今

    天还射这么多,几乎给你呛着了!」

    单超看见二人如此这般,淫兴大发,但听了花映月的说话,整个人呆得一

    阵,旋即勃然大怒:「你说什么?你……你们昨天……」回念一想,昨天午间

    我离宫出外办事,没想二人竟然做起好事来。到得晚上就寝,我还与宫主耍子

    了两回,仍是浑然不知,原来……原来……」

    花映月凑头到卢贵耳边,低声道:「这么多年来,你让我和单超同衾共寝

    ,夜夜行那夫妻之事,但始终没有亲眼看过,今夜你想看看吗?」

    卢贵听见,整个人楞住:「你……你想干什么?」

    花映月一笑,压低声音,生怕让单超听去,说道:「人家就是要你看,要

    你看他的肉棒儿肏我,如何肏你漂亮的女人。」接着又道:「其实,人家与你

    这么多年,对于你的心性,难道我还不清楚么。人家每次和你亲热,你都提起

    单超这个人,总要问东问西,又爱听我和他亲热的过程,显然你就有种特别的

    倾向,还想瞒我吗!」

    卢贵听得满脸通红,一时难以应对。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每当花映月讲述

    欢爱的情景,就不能自禁兴奋起来,莫非自己真是变态?

    花映月见他缄口不答,一脸尴尬之色,自当心中雪亮,微微笑道:「就算

    是我猜估错了,今天也要对你说句对不起,要你看一看我和他恩爱。其实单超

    这个人,若不好好惩治他一回,打后定会变本加厉,瞒着本宫四处胡天胡帝。

    今回你且原谅映月一次,待我先行狠狠整治他一下,回头再与你弄,可好?」

    卢贵见她软语相询,一时也难以拒绝,只得缄默不语。

    适才她和卢贵一番亲热,弄得满肚欲火,眼见卢贵已经洩精,且洩得身疲

    阳软,想要灭火,只得另寻门径,当下向卢贵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赤裸着

    身躯,下了床榻。

    花映月嫋嫋婷婷来到单超跟前,忽然探手,握住单超的怒龙,柔声道:「

    看你双目通红,很生气吧?谁叫你瞒着我做出这等事儿来。人家心里气不过,

    自然要以牙还牙。归根究柢,都是你有错在先,可怪不得我。」接着在他耳边

    道:「人家找卢贵,实是要惩戒一下你这个负心汉,我若不是疼惜你、珍视你

    ,也不会这样气恼。」

    单超听罢,满腔怒气,顿时消了五分,长叹一声道:「单超也自知有错,

    但你也不用这样折磨我!我想问你一句,你和卢贵是否昨天才开始?」

    「傻呆子,总要问一些傻事?」花映月不直接回答他,脸上只挂着微笑,

    说道:「昨天早上你这样对我,人家生气,难免会做出些超乎常规的事情。好

    了,看你如此痛苦,人家也有点心痛,现在就给你点点儿甜头,让你去一去心

    火,如何?」说罢,缓缓背过身子,低头屈膝,翘起丰腴嫩白的雪臀,回手扶

    着单超的阴茎,将个龟头对淮阴户,身子慢慢往下沉,整个龟头撑开蜜穴口,

    一分一寸,全根没入阴道中。

    「嗯!好舒服……」花映月闭起眼睛,享受那股充实的胀塞,只觉肉棒硬

    热非常,龟稜蹭刮着膣壁,迟缓深进,直抵花宫深处,顶在娇嫩的芽眼上:「

    人家又……又给你踫着了……」二人同感畅美,彼此吐出一口气。

    单超穴道受制,无法触摸花映月的身子,但那股湿热和紧窄,足已让他舒

    眉展眼,甘美得无法形容。

    卢贵自个儿坐在床沿,看见眼前的情景,犹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整个人

    撅酸得要命,才刚发洩的阴茎,旋即蠢蠢欲动,又再硬将起来。卢贵越看,越

    难忍受心中的悸动,连忙用手紧握阳具,自我撸弄,但始终难以消弭这道淫欲

    之火。

    花映月面向卢贵,见他自撸淫具,体内那团淫火,登时烧得更旺更炽。见

    她双手撑在椅靠上,将个身子忽起忽落,春捣个不休,一根黑油油的阴茎,不

    住大出大入,丰沛的汁水,随着肉棒扯带而出,顺着玉腿潺湲而下。

    半主香时间过去,花映月已见香汗淋漓,但依然前仰后合,口中淫辞浪语

    ,不停诱惑着两个男人:「我的好人儿,好男人,你怎地弄得人家如此快活!

    记记都给你弄到花心去,酸……酸得很厉害……」

    单超刚才看见她和卢贵亲热,虽感媢嫉难平,但此刻宫主自动承欢献媚,

    一切醋海翻波,早就化为乌有。想到自己和花映月的关系,又不由自豪起来,

    只因花映月却非凡人,乃是名动江湖,武林十二仙之首,说到身材美貌,俱是

    超群出众,难寻敌手。试问世间,又有几人能享此艳福?还有一点更令他倾心

    迷恋,这个平素冷艳冰人,不苟言笑的宫主,一旦上到床榻,马上变得热情如

    火,人前人后,简直判若两人,如此绝色的尤物,要他为了卢贵这个下人而放

    弃她,实是绝不可能的一件事。

    二人弄至分际,花映月仍旧狂春疾捣,一对眼睛,已见盈盈秋水,更显娇

    美绝伦。便在她畅快淋漓之际,一个用力过猛,龟头狠狠的劲撞深处芽眼,直

    戳得美人心痠肉麻,不由螓首高抬,「啊」的娇呼一声:「要……要死了……」

    单超看了半天淫事,心里早已难忍难熬,这时给花映月一轮狠春猛擣,渐

    觉抵挡不住,精关隐隐作动,只觉射意难抑,叫道:「我快……快不行了,宫

    主再……再加把劲儿,让单超全爽给……」

    那个「你」字尚未出口,忽听得「啵」的一声,花映月竟然甩脱肉棒,站

    起身来,回头望向单超,撒娇撒痴道:「你这个坏人,人家就是不许你快活,

    更不许你射精。」弯下身来,伸手在龟头上轻轻打了一下,螓首一低,伸出小

    舌,舔去肉棒的淫水,又道:「你给我乖乖的坐着,张大你的眼睛,我要你看

    清楚人家和卢贵快活。」

    「宫主!你……你怎……怎可以这样对我……」单超直憋得满脸通红,但

    花映月却置若罔闻,浑没听进耳里,徐步走向床榻,整个人依偎在卢贵身上。

    单超招惹了一肚子攮气,生刺刺的看着她钻入卢贵怀中,眼见二人抱成一

    团,交缠拥吻。可怜的单超,下身还挺着一根火熊熊的怒龙,只看得心头酸痛

    ,却又无言诉苦。

    床上二人这个亲吻,既缠绵又火热,直亲了半盏茶时间,才双双滚到床榻。花映月轻抚男人的丑脸,昵声细语道:「快来给人家,现在就要你进来……」语音娇柔妩媚。

    卢贵二话不说,一个翻身,趴到花映月身上,亲吻着她的粉颈,再吻过香

    肩,嘴唇缓缓往下移,终于吻上她乳房,舔拭一会,张开嘴巴,把一颗乳头纳

    入口中,咨意吸吮。

    花映月正自情兴高昂,十根纤指捧住卢贵的脑袋,牢牢按在乳房上:「嗯!你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子,每次给你抓在手上,总不愿放手……」

    「宫主这对好物,乃是人间极品,硕大饱满,浑圆挺弹,还这般娇嫩可口

    ,若不好好品味一番,岂不暴殄天物。」话后,埋首便吃,直吃得心满意足,

    才撑起身躯,踞坐在花映月双腿间,抬起美人一条修长的玉腿,娇花嫩蕾,立

    时坦露无遗,全然给他尽收眼底。

    卢贵痴痴的盯着眼前的阴户,只见娇唇歙动,蜃蛤吐水,腿间已是春水一

    片,坊坊犹如泽国!卢贵看得心潮澎湃,暗里赞道:「好一个天生丽质的尤物

    ,这么多年来,小穴儿仍是这般粉白娇嫩,歙赩动人,当真是难得之极!」心

    头一热,双指併合,直探花宫。

    「啊!你……」花映月浑身畅美,掩口叫出声来。指头几下狠劲,已挖得

    花汁丽水四溅而出,立时撒洒了一席。

    卢贵忘情狠干,把个宫主弄得身播肢摇,香肌战慄,口里不停嘤咛大作。

    卢贵知道时机成熟,将她一条美腿搁于肩上,手持大棒,将个杯口大小的龟头

    抵紧花户,不住磨蹭擦拭。

    花映月被他蹭得花心大颤,连声催促:「快来吧,不要折腾人家了,全给

    我弄进来……」

    卢贵紧握阴茎,藉着门户湿滑,腰板儿往前疾挺,龟头给那紧细的穴口一

    挤,竟然滑脱开去,一连闯关几回,好不容易才顶开阴门,捅进了半根。卢贵

    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只觉内里紧绷绷的,委实让人爽心美快。

    01集05回:隐秘桃园

    花映月素知它的雄壮,今天亦非首次嚐到这滋美,只因卢贵实在太粗大,

    整个阴户撑得如爆欲裂,却又美妙无穷,这种盈积充塞的快感,委实美得难以

    描摹:「好胀,人家里面胀得很厉害……」

    单超在旁张大眼睛,把整个过程瞧得纤悉无遗。眼见花映月一个小小的嫩

    穴儿,竟能吞下这根庞然大物,随着巨棒的深入,把膣室的花汁挤得「吱吱」

    作响,情景淫艳到极处。单超看得感心动耳,只觉口燥唇乾,却又异常难过。

    卢贵越战越勇,下下一沉至底,直抵娇嫩的花心。饶是这样,阳具始终难

    以尽根,尚有好大一截在外。一轮发狠的插捣,卢贵终于停了下来,静下心神

    ,享受那团紧窄的包裹,发觉内里暖烘烘、软柔柔,且不住翕动跳跃,将个龟

    头嗦得又牢又紧。

    待不多时,卢贵再次起动,先是九浅一深,慢慢细磨,接着来深深一捣,

    直陷进深处,势头又重又劲,竟然全根没进。花映月受此一戳,不由吐出一声

    嘤咛,其声娇细如莺,教人听得魂飘魄荡。

    卢贵盯着身下的美人儿,见那清丽的俏脸上,尽是娇娆妩媚,美得无以复

    加!瞧着这等丽色,当真是火上加油,立时腰板加力,记记露首尽根,干得「

    啪啪」有声。

    花映月一时芳魂离体,美得肢颤津流,娇躯不住摇摇曳曳,呻吟个不停。

    不觉百来抽过去,便在花映月欲洩未洩间,猛觉膣室忽然一空:「不要……求

    你不要……」

    卢贵狡黠一笑,将身子挪移,说道:「请宫主转过身来,让小人从后杀进。」

    花映月听得此话,娇躯一翻,趴在床榻,高高翘起丰臀,把个宝穴朝向身

    后的男人。卢贵单手抓住美人的雪臀,一手把持阴茎,趁着汁水之利,挺身便

    刺,只闻得「吱」一声细响,已捣进了半根,接着腰肢一沉,龟头直闯到底。

    花映月美得檀口大张:「酸……酸死人了……今趟就让你弄死算了……」

    卢贵果不违命,当即大刀阔斧,杀将起来,接着低头一看,乍见菊穴含蕾

    欲放,翕动个不休。卢贵瞧得心热,把个指头按住菊门,反覆揉捺。花映月更

    是美得螓首猛摇,待得一根指头刺入菊穴,不由攒眉惊叫:「不要……不要弄

    那里,啊……你怎能这样弄人家,前后两个小穴儿……都……都给你了……」

    「宫主喜欢前面还是后面?」卢贵上下寻刺,带笑问道。

    「前面……人家喜欢前面,更喜欢你的大卵儿,又热又硬,巴不得天天和

    你弄……」接着扭过头去,望向单超,娇喘细细道:「单大爷你……你说好吗?就让卢贵晚晚陪我睡,让你站在边上看,瞧着咱们快活……」

    花映月本就美艳无俦,此刻激情过度,更见娇艳迷人。单超看见她的美貌

    ,早已看得醉厌厌的,浑身熊熊欲火,无处可发,骤然听得此话,一时按捺不

    住,马眼竟然大开,一股精液疾射而出,连珠炮发,直射了六七股。

    花映月在床看见,登时「嗤」的一声,笑将出来,骂道:「没用的家伙,

    平时人家用嘴儿给你撸肉管,都不见你这样兴动,此刻听见我和卢贵好,竟兴

    奋得射精儿!」

    卢贵听见她这番话,说得又娇又媚,一个抵挡不住,洩意顿生,忙道:「

    宫主……小的也……也快撑不住……」立时改用双手把住丰臀,腰板狂抽猛送

    ,捣得「噗唧噗唧」乱响,水儿迸溅,显然已到紧要关头。

    花映月经他一阵急提猛刺,快感如浪卷至,几乎要把她掩没掉:「人家也

    受不了……咱俩一起来吧,全都射……射给我。」此话一落,卢贵终于按捺不

    住,子子孙孙,一古脑儿全送入她深宫。

    「啊!好……好烫的精儿……再用力射!」花映月给热浪一冲,登时浑身

    剧颤,与他一起去了。

    卢贵连射数发,直射得心舒意爽,整个人软倒在花映月身上,不停喘着大

    气。待得平服过来,又见二人纠缠在一块,相依相偎,亲得浑然忘我。

    ◇◇◇

    次日,花翎玉绝早起床,匆匆盥洗完毕,换过衣服离开房间,前往母亲居

    处明月楼,途中忽见一个美女迎面而来,此女一身米杏衣衫,锦绣腰綵,年约

    二十光景,长得桃羞杏让,丰乳细腰,其姱姿美貌,一时也道之不尽。

    花翎玉看见这个美女,忙即迎上前去,一礼笑道:「凌雪师姐早。」

    「师弟你也早呀。一大清早行色匆匆,要到哪去?」原来这个美女姓南名

    凌雪,正是害得单超苦了一夜的女子,南凌雪乃香蕊宫四香姬之一,众人称她

    为雪姬。

    四香姬乃香蕊宫护法,以「霜霞云雪」为名,霜姬白如霜、霞姬宫飕霞、

    云姬裴秋云、雪姬南凌雪,均排名武林十二仙之列,个个貌美如花,跬誉武林。四女之中,除了南凌雪云英未嫁,其如三香姬早就罗敷有夫,已为人妻。

    花翎玉见问,一笑答道:「正要前去与娘亲请安。对了,多日不见师姐来

    我处,还道师姐把我忘记了。想起……想起那天……师姐如此疼爱翎玉……还

    没与师姐道谢,真是……有点过意不去!」说到这里,不由满面通红,尴尬不

    已。

    南凌雪掩嘴低笑,韵致娇柔优美:「你呀,好事不想,就爱想这些勾当,

    当日师姐怜你疼你,又见你这般可怜,才与你弄出来。话又说回来,你长得又

    俊又俏,乃脂粉队里的英雄,真没想到,你竟要自己动手干那种事,不说旁人

    ,就说你身边的筱儿,这个小美人难道就不肯与你弄么?」

    花翎玉想起当天给她闯入居处,碰巧看见自己撸管的情景,脸上更加红了

    ,期期艾艾道:「凌雪姐也该知晓筱儿的性子……她为人向来腼腆,便是她的

    身子,我也不曾看过一眼,更何况是这个,她又怎肯……与我……」

    南凌雪笑道:「这样说,你连她的身子也没碰过了,这个我可不相信。」

    「这个……倒是有的,但……但她只许我隔着衣衫,从不肯让我越雷池半

    步。」花翎玉搔了搔脑壳:「其实……其实她也曾用手为我弄……弄出来,却

    不同师姐,肯为我用……用嘴儿……」

    南凌雪嫣然一笑:「因为师姐疼你,所以才亲你。你呀,枉你长了一根大

    宝贝,却无用武之地!打后记紧努力练功,尽快冲破神功第二层,届时师姐会

    更加疼你,可知道吗?」

    花翎玉呆呆点着头:「翎玉晓得,为了师姐,也为了筱儿,我会加把劲。」

    「这才是我的好师弟。」南凌雪颔首一笑:「你也该去请安了,师姐仍有

    事要办,不和你多说,找日有空,师姐会去烟景轩找你。」

    「师姐好走。」花翎玉看着南凌雪远去,暗暗窃笑,心想:「师姐刚才那

    句话,不就是挑得明明白白么!瞧来本少爷的艳福倒不错,一有筱儿,二有师

    姐,都是香蕊宫轶类超群的美女,只可惜要冲破第二层,也不知还要待到何年

    何月?」想到这节,不由又沮丧起来!

    花翎玉甩了甩脑袋,调整一下思绪,迈开步子,赶往花映月居处去了。

    ◇◇◇

    花翎玉刚走进明月楼大厅,看见卢贵正从屋内出来,不免心中奇怪,踏步

    上前,笑问道:「贵叔早,怎地一早来见娘亲,莫非又寻到什么名贵异卉奇花?」他又哪里知道,卢贵与他母亲在一夜间,已连续接战三大回合。

    卢贵骤然碰见花翎玉,心里一虚,旋又恢复过来,向花翎玉一礼,说道:

    「卢贵见过少主人。」接着咧嘴一笑,续道:「少主人果然四清六活,灵透过

    人!老奴昨天寻得一株百花王,须得趁时栽接,特来明月楼禀明宫主。」

    花翎玉听罢,颔首笑道:「我娘最喜欢牡丹,她必定很高兴了。」

    卢贵道:「少主人说得甚对。老奴还要干活,先行告退。」

    待得卢贵走出明月楼,一名年约十六七岁,长得秀美可人的少女迎上前来

    ,正是花映月的贴身丫头月荷。见她与花翎玉裣衽一福,说道:「月荷拜见少

    主。宫主仍在寝室,少主请到偏厅稍待片刻,月荷马上通报。」花翎玉点头应

    了。

    不用多久工夫,花映月在月荷陪同下,姗姗来到偏厅。

    花翎玉看见母亲,连忙上前请安。

    花映月微微一笑:「怎地一大清早来我这里?」随即向身旁月荷打个手势

    ,示意她离去。

    花翎玉道:「孩儿有事想和娘亲商量,是关于昨夜望星湖的事。」

    花映月是何等聪明的人物,听见花翎玉到来,心里早就猜上了几分,果然

    不出她所料,当下微微一笑,轻轻挽着花翎玉的手,柔声细语道:「陪娘亲到

    后花院走走。」

    走出偏厅侧门,便是后花园所在,只见院内花木扶疏,锦石缠道,四周假

    山奇石,小桥曲水,加上鸟语花香,环境极是幽美。

    母子二人手牵着手,徐步园中,只听花映月道:「看你一早来找娘,相信

    除了昨晚的事,应该还与筱儿有关吧?」花翎玉一听,只得「嗯」声点头。

    花映月轻叹一声:「娘很明白你的心意,你是害怕他们二人抢走筱儿,所

    以来见我?」

    花翎玉也不做作,连忙道:「没错,这两个王八蛋……」他一气之下,粗

    话冲口而出,说得半句,立即发觉不妥,忙改口道:「他……他二人自从来到

    香蕊宫,终日纠缠在筱儿身旁,明着就是不怀好意。我对筱儿怎样,娘是最清

    楚不过,再这样下去,你的媳妇儿恐怕要被人抢走了。」

    「胡说。」花映月睨视他一眼:「娘何曾说过筱儿是我媳妇!说到柳青和

    冷秋鹤,他们是娘邀请来这里的贵客,岂容你嘲讽漫骂。再说,筱儿只是听我

    吩咐,代我前去招呼他们,你现在这样说,是否认为都是娘的错,是娘的不好!」

    花翎玉连忙摇手:「不……孩儿不敢。只是二人太过分了,我曾看见那个

    冷秋鹤,竟……竟然向筱儿动手动脚,还伸手放在她腰间,又不时见二人有说

    有笑。娘也知道,筱儿是我的心肝儿,给我在旁看见,又怎能不生气。」

    花映月摇头喟叹,说道:「我与你说了多少次,叫你不要和宫中女子交往

    ,你总是不肯听娘亲的说话。虽然你俩是一块儿长大,也未必会成为夫妻。没

    错,筱儿确实样貌出众,人又温柔善良,而且深明大义,娘也很喜欢她。」

    花翎玉喜道:「娘说得全对,有这样的媳妇,绝对是娘的福气。」

    花映月颔首一笑:「孟子曾说:『人少则慕父母,知色则慕少艾』,娘亦

    不能怪你。但话要说回来,你虽然是我的儿子,亦不能剥夺他人的意愿,要是

    筱儿喜欢他们其中一人,娘也无法阻止,更何况是你。」

    花翎玉登时大急:「不是的,不是的!筱儿昨天还和我说,她心中喜欢的

    人,便只有我一个。还说只要娘允许,她愿意嫁给我为妻。」

    「唉……」花映月脸容一变:「筱儿这丫头真是,难怪她前时来求我,希

    望我不要阻止你们见面。还向我许了一个誓,绝对不会影响你练功。瞧来她对

    你……」说到这里,心中想起一件事,便不再说下去。

    「筱儿对我确实很好,我知她很爱我。」花翎玉顿了一顿,嚥了一下口水

    ,似是提足勇气,道:「娘,你就答应孩儿好吗?让……让筱儿嫁给我。」

    花映月听后一笑:「你现在蝉蜕神功第二层仍没完成,娘便是应承你,也

    是枉然,你能够和筱儿行房吗?要是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彼此受苦,倒不

    如不做。况且以你目前的进度,想要冲破第二层,相信不是一两年间的事,届

    时筱儿对你会否有变,亦难说得紧。要知女人心,海底针,最是难以捉摸。」

    花翎玉自信满满道:「筱儿对我是不会变的,孩儿有这个信心。我只要能

    和筱儿成为夫妻,不练蝉蜕神功便是,这又有什么大不了!」

    「你在乱说什么?」花映月怒极,瞪着他道:「蝉蜕神功是咱香蕊宫的秘

    传之学,世代宫主无人不懂!你不可忘记,将来你要继承祖业,岂能轻易说出

    这等话!关于你和筱儿的事,我就姑且听着,待我问明筱儿,再了解清楚,才

    能答覆你。」接着又道:「娘现在先与你说明,要是你敢放弃修练蝉蜕神功,

    筱儿和你的婚事,打后一概免谈,你好自为之。」

    花翎玉伸伸舌头,颔首道:「孩儿知道了,但关于那二人的事……」

    「这个我自会处理。」花映月不禁暗叹一声:「唉!这个孩子实在天真得

    紧,要是他知道真相,恐怕……」花映月不敢多想下去。

    花翎玉无奈,只得告辞而去。

    ◇◇◇

    白瀑悬空,珠帘倒挂,将个池沼碧潭映得烟水空濛。

    一对年轻男女手牵着手,走在遍地鲜花的绿茵上。见那女子明眸皓齿,梨

    颊微涡,长得古今绝色。再看那男子,龙眉凤眼,气宇非凡,甚是英俊出群。

    冷秋鹤牵着南宫筱的柔荑,垂首望向她,说道:「这里的景色虽美,但终

    归美不过我身边的佳人。」

    南宫筱听后一笑,俏脸微红,抬起螓首看着他:「你这人满嘴蜜糖,人家

    才不听你呢。」瞟了他一眼,又道:「今天要我陪你四处走走,为何要带我来

    这里,早知如此,人家上次就不带你来了!你知道吗?上次咱们来这里,刚好

    给玉郎看去了,倘若今次又给人看见,又要多生閒言閒语了,筱儿还那有颜脸

    见人嘛!」

    冷秋鹤听后,哼了一声:「玉郎,玉郎,叫得好不亲热,真让人刺耳!其

    实,那个小子虽然是你们少主,除了脸皮还可以外,不知还有什么配得上你,

    竟要你终日提在嘴边。」

    南宫筱不依道:「你不要这样说好吗?」顿了一下,伸手圈住他手臂,低

    头道:「好了,好了,人家以后在你跟前,就不叫他玉郎是了,这可以了吧?

    但我和翎玉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并非一般,况且人家早和你说了,咱们都很喜

    欢对方,宫主亦打算将我许配他,如何说,翎玉早晚会是我的夫君,人家不想

    你这样说他。」

    「一天未成婚,就不能说是夫妻。」

    「你这人说话好蛮横。」南宫筱不依道:「宫主既然许了这婚姻,我和他

    将来自然是夫妻了。虽然咱俩现在未成婚,但我最终都会嫁给他,又岂能说不

    是。」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冷秋鹤蹙着眉头道:「我对你一往情深,你是

    知道的。要是你心中没有我,又岂肯和我这般亲热。」

    南宫筱脸上登时发烫起来,低声道:「你对我怎样,筱儿当然知道,其实

    人家也很喜欢你,若不是这样,上次也不会让你……」说到这里,想起那天和

    他亲热的情景,不由靥颜一红:「再说,我一个人又焉能配二夫,这又有何办

    法?一切都是我不好,人家爱着翎玉,偏偏又遇上你,还……还喜欢上你,我

    真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冷秋鹤长叹一声:「今天能听得你说这句话,这分福气,对我已着实不浅!但遗憾的是,你已经铁了心想嫁给花翎玉,我还可以说什么!」说话间,右

    手已勾住南宫筱王臂,轻轻将她的身子拥紧。

    南宫筱依顺地靠贴上去,将个柔软的娇躯依偎着他,说道:「筱儿知道对

    不起你,但我更对不起翎玉,可又管不住自己的心,总是想和你见面。一切都

    是你不好,若非你对人家这么好,筱儿的心也不会动摇,做出对不起翎玉的事!」

    「我对你好,是因为喜欢你,难道这样都有错?」

    「没错,没错,你做什么都是对,就只有筱儿一个人错!」南宫筱撒娇起

    来,接着又问:「对了,昨天晚上,你因何会与柳公子打起来?」

    冷秋鹤一听柳青的名字,脸色立时一变,气狠狠道:「那个家伙算是什么

    东西,竟敢对我说你已经是他的人,还叫我不要痴心妄想,乘早知难而退,你

    道这个人是否该打!」

    南宫筱「噗赤」一笑:「便因为这样,你二人便动手起来?」

    冷秋鹤道:「这个狂妄之徒,岂能不给点颜色他看。」

    南宫筱回眸浅笑,含情脉脉望向他,问道:「冷公子,莫非你相信他的说

    话?所以才这样气恼,对不对?」

    冷秋鹤摇头哼了一声:「冷某是何许人,会受这小子轻易调发吗?光凭他

    的眼神语气,便知他是蓄意搅和,一心想乘虚而入。」

    南宫筱温柔地依偎着他,暱声道:「幸好你不相信他,若不然,筱儿的名

    节都给丢光了!可是在我眼里,柳公子这个人其实还不错,决计不会无缘无故

    和你说这种话,其中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虽然你不说,但我也猜到了几分。

    冷公子,筱儿希望你不要为了我,却去和别人起龃龉。这种争风吃醋的事,让

    旁人看去,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可以应承我么?」

    冷秋鹤给她一语说破,登时窘态毕露,表情好不尴尬,当即停下脚步,扳

    过南宫筱的身子,面朝面的向着她,与南宫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南宫筱见他应允,向他微微一笑,伸出双手,围上男人的熊腰,二人胸腹

    相贴,简直滴水难透。

    美人突然投怀送抱,冷秋鹤顿感全身飘飘然,情兴陡生。

    南宫筱抬起头来,说道:「免得让人看见,咱们离开这里好……」那个「

    吗」字尚未出口,樱唇已被冷秋鹤封住。南宫筱给他吓了一跳,从牙缝「嗯」

    得一声,火热的舌头已闯入她口腔,夹着浓浓的男儿气色,令她全身为之一软

    ,使她抱得他更紧。

    「筱儿,你可知道自己有多美,有多香吗?」冷秋鹤在她口里呢喃着。

    南宫筱自当清楚不过,被她美貌迷倒的男人,着实多不胜数,光是香蕊宫

    的男弟子,十居八九,都难逃她的美色,只因宫中弟子早已知晓一件事,南宫

    筱早就是少主花翎玉的人,才不敢对她多动主意,但以她的伶俐乖觉,凭着众

    人的言语目光,南宫筱又怎会看不出来。

    01集06回:胶漆相融

    冷秋鹤口里汲取着美人的芳津,胸口却挤压着美人的丰乳,如此诱人的接

    触,不禁令他欲念狂飙,贪婪的手掌缓缓移到她胸口,一手将个肉球包容住。

    南宫筱身子微微一颤,竟没有推拒,任他拿着自己的丰满。

    在男人放肆的把玩下,这股甜美的激情,更令南宫筱无从抗拒,尤其冷秋

    鹤不轻不重的搓揉,真个又舒服又煽情,体内原始的淫欲,不觉地已被他挑了

    起来,南宫筱只盼一件事,就是盼他不要放开手,继续这样爱抚下去,让这份

    美好永远不要停下来。

    二人站在花丛间,紧紧拥抱在一处,直吻得难舍难分。这一吻也不知过了

    多久,才依依不舍分开。南宫筱羞红着脸,螓首低垂,正想离开他的怀抱。冷

    秋鹤如何肯依她,双手将她抱得更紧:「筱儿,便这样呆着,让我多抱你一会。」

    南宫筱刚才给他拿住乳房,把玩有顷,眼下又给坚硬的阳具抵住,一颗春

    心,早已蠢蠢蠕动,阴道已是丽水满膣,还有什么馀力去反抗:「你这人好不

    痴缠,尽爱欺负人家。」

    冷秋鹤笑道:「咱们两情相悦,彼此情投意合,怎能够说是欺负。」

    南宫筱佯嗔道:「还说不是,上次你因何对我用强,人家都说不要了,你

    偏偏不顾筱儿的感受,硬要亲人家,还伸手到人家……人家衣服里,弄得我好

    不难过,这样……这样还不是欺负人吗?」

    冷秋鹤柔声哄道:「对不起,当时确实忍不住,致有冒犯。但你我恩爱不

    移,作了些亲蜜举动,也是情有可原。」

    南宫筱仍是不依:「人家不和你说了,你尽有说话来强辩。我们离开这里

    好么?我……我真的害怕给人看见。」

    冷秋鹤见她如此说,亦不敢勉强,只得恋恋不舍放开她,牵了她的手,说

    道:「你害怕给人看见,咱二人倒不如到上次的地方,在那里呆一会,况且那

    处隐秘得很,必定无人看见,你说可好?」

    南宫筱听后,把眼望他一眼,嘴角含笑道:「我才不要,你不知又想安什

    么心肠,没的又要来欺负筱儿。」

    冷秋鹤一笑:「我……当然想欺负你,谁教你长得这样美貌可爱!但你可

    以放心,冷某应承你,只要你不允,保证不会对你用强。我真的不想让你离开

    ,况且时间尚早,咱们就呆一阵子好吗?」

    二人相顾一笑,南宫筱羞红着脸,说道:「人家怕你了,但只能待一会儿

    ,更不许你像那天一样,对我又……」

    不待她说完,冷秋鹤已抢先道:「一言既出,决不食言。」

    南宫筱见他喜形于色,不由会心一笑。二人勾肩搭腰,相偎而去。

    行走间,南宫筱又想起宫主前时的说话。

    ◇◇◇

    前一阵子,南宫筱来到明月楼见花映月。

    「筱儿,这趟你前往湖州办事,须得紧记两件事,一是要秘密行事,绝对

    不能让宫里人知晓;二是,在外不可贸然出手,逼不得已,尽量不要显露你懂

    武功,更不可让人知道你是香蕊宫的人。」花映月道。

    南宫筱点头答应,花映月又道:「为了掩人耳目,你一到湖州,就以冷秋

    鹤的表妹为名,先行入住湖州金剑门,冷秋鹤会为你安排一切。你在金剑门什

    么都不用做,先在那里安住下来,到了适当时候,我再通知你怎样行动。」

    「这样说,金剑门冷门主已知道我的事了?」南宫筱问道。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冷门主不但知道,他还会从中帮助你,你大

    可以放心。还有,你的江湖阅历尚浅,今次独自离宫出外,须得万事小心。这

    段期间,或许你会遇上一些凶险,便因为这样,本宫实在放心不下,才希望你

    尽快提升自身的功力,让你与冷秋鹤和柳青接触,要你从他二人身上摄取阳息

    ,如果一切顺利,一年之后,你将可增强二十年功力,届时你不但能够自保,

    还可登上当今武林高手之列。」

    「筱儿明白,可是……可是我这样做,实在很对不起翎玉!」南宫筱低垂

    着头,满腹歉意道:「况且,我……我还没做过这种事,真是有点害怕!而且

    ……而且要我去勾引男人,这般羞人答答的事,也不知自己能否做得来。」

    花映月听得忍俊不禁,微微笑道:「冷秋鹤对你怎样,明眼人一眼就看出

    来,你是聪明人,又怎会看不出?其实你担心的不是冷秋鹤,而是不好意思和

    他做那种事,我说对吧?」南宫筱不能否认,只得含羞点头。

    「筱儿,你可知道,我十五岁成亲,十六岁诞下玉儿,那时我年纪比你还

    小。记得新婚那一夜,我都与你一样,心头实在忧喜参半,却没想到,我的担

    心全都是多馀,原来和男人做爱,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只有欢悦和美好,更

    让我领略到箇中滋味。所以你不用担心,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关于你和玉儿的

    事,现在言之尚早。你们自小在一起,感情固然深厚。本宫也知你很喜欢玉儿

    ,玉儿又这般爱你,你俩实是一对佳偶鸳侣。这样吧,待得玉儿练成蝉蜕神功

    第二层,本宫就将你许给他,你可愿意?」

    南宫筱听罢,不由红霞盖面,扭扭捏捏的点下头,接着又担心起来,低声

    道:「只是……只是到得那时,筱儿……已非处子之身,翎玉知道了,他又怎

    会要我……」

    花映月摇头一笑:「这个你可以放心,你我不说,玉儿这个傻呆子又怎会

    知晓,便是知道了,到时我也会为你解释,况且玉儿的性子我最清楚,正是老

    牛筋一条,又硬又韧。他这般喜欢你,就算生气,亦只会一时,要他放弃你,

    恐怕不容易。」

    南宫筱仍是忧心如擣,轻声道:「但愿是这样吧。对了,筱儿至今仍有一

    事不明,当初我修练『玄阴诀』之时,宫主曾经与我说过,修习这门功夫,越

    是练得久,越发改变女人的心性,对性事的渴求越加严重,但筱儿修练『玄阴

    诀』已有多年,却不觉身体有任何变化,更不会平白无故产生欲念,不知是我

    练得不对,还是有什么地方出错?」

    花映月听后,轻轻点头道:「不是你练功出问题,是我没曾和你说清楚。

    前时你所修练的,只是玄阴诀的口诀和行功之法,自修自摄,并无男人精元供

    你行功,所以还不算正式修练。况且,若是处女修习玄阴诀,没经阳精浸润,

    其心性是不会产生任何变化,一旦和男人上了床,破了身子后,情况就不同了

    ,那时女子的情欲将会逐日渐长,功力越增强,对性的渴求就越大。」接着一

    笑,又道:「你今年才十七岁,再过十年,到你二十七岁,我敢说一件事,单

    凭玉儿一人之力,恐怕未必能满足你。其实你无须吃惊,就算你身边男人再多

    ,这样又如何,只要你心中有玉儿,玉儿心里有你,二人能够幸幸福福在一起

    ,就已经足够了。」

    南宫筱听后,更感忧心仲仲:「宫主,我……我真的很害怕。没错,我是

    很喜欢翎玉,但筱儿的心……」

    花映月看见她的表情,稍一沉吟,多多少少已捉摸到一些端倪,问道:「

    你是说,你对冷秋鹤有意思?」

    南宫筱不敢否认,轻轻点下头:「是……是有一点点,除了翎玉,筱儿第

    二个想看见的男人,就……就是他。我真的很害怕,但又管不住自己!宫主,

    我……我该怎么办?一个女子同时喜欢两个男人,想起来都感到害怕!」

    花映月轻叹一声:「这个也很难怪你,你们接触久了,自然会产生感情,

    况且冷秋鹤又这般英俊,年少慕艾,乃人之常情。但筱儿你可知道,冷秋鹤已

    经有了妻子。」

    南宫筱吃了一惊,摇头道:「是……是吗,筱儿不知。」

    花映月道:「冷秋鹤在五年前,便已成家立室,娶了金沙堡么女为妻,便

    是武林十二仙排列第三的金芝莹,至今尚无子女。」

    南宫筱确实有点错愕:「原来冷公子已经结婚,妻子还是当今一位大美人!他有了这样漂亮的妻子,因何还要对我痴缠不休?」

    花映月一笑:「还有什么不明白,就因为你长得太美,太吸引男人。世间

    男人就是这副德性,天生喜新厌旧,贪声逐色。幸好冷秋鹤还有一个好处,便

    是不爱锦营花阵,甚少到青楼买笑之地,或许他家有美妻,对一般风月女子失

    去兴趣。总言之,从表面来看,冷秋鹤的人品倒不错,既然你早晚都会将身子

    给他,就是喜欢上他,亦无不可。玉儿虽然是我儿子,但我不会偏袒他,你喜

    欢谁,我绝对不会横加阻挠,就凭你心里的意思,自己去决择好了。」

    南宫筱一脸愧疚,一时难以开口说什么,只听花映月又道:「说到那个柳

    青,在他二十岁那年,已娶了他的表妹为妻,名叫丁如嫣。她嫁与柳青时,才

    只有十五岁,同样是个大美人。丁如嫣并非武林中人,全不会武功,成亲次年

    ,丁如嫣为他生了一个男孩,孩子今年都三岁了。」

    「是了,关于那个柳公子,筱儿都要和他……和他做那种事吗?」

    花映月点头道:「为了让你尽快提升功力,光凭一个男人的阳息,显然是

    不足够。况且,你的性欲亦会随着时日增长,一个男人,根本难以满足你。今

    次你到湖州,他们会与你一起同行。二人的武功不弱,也可以沿途保护你,还

    可藉此机会,让你和他二人多些接触,尽量汲取他们阳息,蓄蕴自身功力,这

    岂不是两全其美。」

    「二人一起与我同行,这……这不会不方便吗?想要我瞒住一方,再去和

    另一人做那种事,恐怕不容易,要是给他们发觉了,我该如何解释是好?难道

    要我一个人和他们两个……」

    花映月笑道:「要是你愿意,双龙一凤又有何不可,相信他们也不会反对。」

    南宫筱听着,登时红晕过耳,羞不可耐,撤娇道:「宫主不要和筱儿开玩

    笑嘛,人家又怎会和二人一起做……」

    花映月道:「本宫绝非开玩笑。情到浓时,谁人能作保证。况且咱们身为

    女子,每当夜深人静,凄冷难眠之时,那个女子不会胡思乱想。女子当中,相

    信十居其九,也曾想过一床三好,或是瞒着丈夫偷汉这等胡混事,只因女子向

    来脸嫩,还有礼教道德规范,才羞于唇舌,更不敢轻易付诸行动。」

    南宫筱听得心头乱跳,浑身都燥灼起来,内热如焚。暗暗回想,自己确也

    有过这种葬念,较之更加不堪,自己也曾想过。

    花映月又道:「若说咱们江湖儿女,向来对凡俗礼教都看得甚轻,若是处

    处严防,男女弟子,又怎能相互切磋武功,其实一般江湖女子,都会较寻常女

    子开放,尤其对男女之事。」

    花映月瞧着南宫筱,接着道:「咱们香蕊宫的女弟子,少说也有近百人修

    练玄阴诀,以此增强自身功力,香蕊宫才可在江湖兀立至今。便因为这样,宫

    中女弟子对性的渴求,比之常人都要强上多倍。筱儿,当初我授你玄阴诀,已

    将此节说得明明白白,让你自己来决定要否修习此功,你可还记得?」

    南宫筱点头道:「筱儿记得。」

    「既然记得,现在就不要后悔,便是追悔,亦已迟了,除非你一世都不和

    男人上床,永远保持处子之身。」花映月停顿半晌,摇头叹道:「唉!或许你

    和本宫一样,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你更不会知

    道,将来自己会经历多少个男人,会给丈夫戴上多少绿帽子!」

    南宫筱听见,忍不住「噗赤」一笑。

    花映月又道:「我当初看上冷秋鹤二人,并非他们是武林世家,是看见他

    们功力不弱,正好适合你修练玄阴诀。还有最重要的,二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

    男子,这样才不会委屈我的筱儿?」

    南宫筱听见,霎时满脸胀红,撒娇起来:「宫主真是!」

    ◇◇◇

    所谓隐秘的地方,便在瀑布顶端的峻崖上。

    这个山崖并不高,只有七八丈光景,瀑布沿着嶙峭的岩石涌流,宛如银龙

    游曳,不住奔泻而下。瀑布两旁,悬绝无径,尽是一些湿滑的巨岩。要上崖头

    ,须得轻功过人,方能踊跃升腾,踏石而上。

    香蕊宫的轻功直来响有盛名,但以南宫筱这时的功力,要上瀑布之巅,仍

    是有点儿勉强,一般宫中弟子,就更不消说了。

    盖因如此,这里终年人迹罕至,变得格外幽僻孤寂,成了一个世外桃源。

    南宫筱与花映月第一次来这里,都是有赖宫主伸手相助,南宫筱才能上得

    崖巅。上次南宫筱与冷秋鹤慢步潭边,提到瀑布顶峰的美景,渐次谈至兴浓,

    冷秋鹤誓要上峰一睹为快,南宫筱自问无力上峰,却没料到,冷秋鹤的轻功竟

    如此了得,只用单手环着美女的纤腰,依然腾跃如飞,几个起落,便已到达崖

    头。

    这日二人重回旧地,眼前景色依旧,只见四下溪流萦绕,流水潺潺,直至

    溪水汇至瀑布口,才一泻千里,啦哗哗的凌虚飞下。

    这里山环水绕,遍地草甸,犹如铺了一层绿毯子。二人挨肩偎脸,沿着溪

    流走了一会,寻到一处叶稠阴翠的好所在,才停下脚步子。

    冷秋鹤环眼四周,赞道:「这里又静又美,确是谈情说爱的好所在!」话

    毕,竟然动手脱衣。南宫筱在旁看见,心头「突」的一跳,还道他竟猴急如斯

    ,马上便要对她欲行不轨!立时张大一对美目,紧紧盯着他:「你……你……」

    冷秋鹤看见她这副神情,当下一笑:「你不可误会,我只想脱下外衣铺在

    地上,免得弄葬你的衣衫。你且看看,我里面还穿有亵衣呢。」

    说话间,已将外衣垫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与她并肩坐下。

    冷秋鹤挨身搭背,让南宫筱轻偎在自己身上,彼此耳鬓厮磨,形容十分亲

    暱。

    骤听得冷秋鹤「嗤」的一声,笑出声来,南宫筱大感奇怪,茫然看着他,

    问道:「想起什么事,让你笑得如此开心?」冷秋鹤一听,笑得更大声。

    南宫筱轻轻打了他一下:「快说与我知,你笑什么?」

    冷秋鹤一对眼晴只是盯着她,笑意仍旧不止,好不容易才把笑声止住,手

    上加力,将南宫筱搂得更紧,笑问道:「你的名字,是父母为你取吗?」

    南宫筱不假恩索,点头道:「是呀,怎么样,你觉得很难听?」

    「非也,非也!」冷秋鹤摇头道:「还好这里是江南,若在南方岭南广州

    一带,相信很少人会取这个名字。」

    南宫筱顿感满头雾水:「为什么?」

    冷秋鹤忽然正经八百起来:「我不妨与你说,咱们冷家本是广东人士,直

    到我父亲这代,才迁到湖州创办金剑门。我在家中,父母亲私下都是说广州话

    ,我身为儿子,听得多了,当然会说一点点。」

    南宫筱依偎着他,静静地听着。

    冷秋鹤道:「你複姓南宫,单名一个筱字,「筱」是小竹的意思,名字端

    的十分优美,也难怪你喜欢穿翠绿衣衫,衬着你那红扑扑的绝色容颜,便如桃

    花绽红,柳枝垂绿,真个绚丽迷人!」一番言语,听得南宫筱心甜意醉,嘴角

    不由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冷秋鹤见她听得高兴,也自一喜,把她的身子用力拥住。

    南宫筱得他怜爱,索性伸出玉手,围上他后腰,斜侧着身子,将整个娇躯

    牢牢贴着他,享受那雄性的温柔。

    冷秋鹤接着道:「但你这个名字,在岭南广州一带的叫法,却有别于咱们

    的方言,当地语音供有三个,一叫『绍』,二叫『调』,三叫『小』。但一般

    都是叫『小』。你可知道这个字音是什么意思?」

    南宫筱茫然摇头,冷秋鹤将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个『小』字,

    在岭南广州常用作『屌』的假字,因为两者音节相当接近。而这个『屌』字,

    它有两个意思,一是指男人的阳具,二是指肏,这个『肏』字,是一种形容动

    作的词彙,是指男人与女人欢爱,将阳具插入女人阴道,做着抽出送入的动作。」

    南宫筱一听之下,即时满面通红,连忙抬起粉拳追打他:「你这个坏东西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冷秋鹤握住她的柔荑,哈哈笑道:「我敢向天许誓,绝无半句虚言,若然

    我有打诳,天打……」

    一语未毕,南宫筱连忙掩住他嘴巴:「你怎地胡乱许誓,筱儿相信你便是。」

    冷秋鹤一笑,问道:「我现在问你,如果我对你说『我好想筱你』,这是

    什么意思?」

    南宫筱毫不思索,随口便答:「就是说你好想……」说得半句,立时反应

    过来,知道险些着了他道儿,当场娇嗔道:「你……你这人真的很坏,人家以

    后不想睬你了……」

    冷秋鹤借势探出双手,紧紧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嘴含笑意,压低

    声音道:「你先不用气恼,『筱』和『屌』虽然音节相近,但岭南方言是相当

    灵活的,为着避讳这个『屌』字,若是用作名字,一般都会叫『绍』,但仍有

    人喜欢叫『小』。因此,你不是南宫『屌』,而是南宫『绍』,实是个相当动

    听的名字!说到岭南以外的地方,都是叫「小」,因为「筱」和「小」意思相

    同,也是小之意,而且多用于名字。」

    南宫筱「赤」声一笑:「原来你一直在揶俞我,幸好刚才我掩住你嘴巴,

    没要你说下去,若不然,老天爷一定不放过你。」

    冷秋鹤笑道:「这不算是说谎,只是我还没说完而已。还有刚才我说那句

    话,绝对是我的真心话,你如果不信,我可以再次许誓。」

    「是哪一句?」南宫筱绝非胡涂之人,自然明白他所指那一句,但她依然

    佯作不知,仍是笑问他。

    冷秋鹤道:「筱儿你恁地善忘。」遂把嘴唇贴着她樱唇,先是细细亲了一

    下,才轻声道:「就是说『我很想屌你』,这绝对是我衷肠之言。」冷秋鹤

    口里汲取着美人的芳津,胸口却挤压着美人的丰乳,如此诱人的接触,不禁令

    他欲念狂飙,贪婪的手掌缓缓移到她胸口,一手将个肉球包容住。

    南宫筱身子微微一颤,竟没有推拒,任他拿着自己的丰满。

    在男人放肆的把玩下,这股甜美的激情,更令南宫筱无从抗拒,尤其冷秋

    鹤不轻不重的搓揉,真个又舒服又煽情,体内原始的淫欲,不觉地已被他挑了

    起来,南宫筱只盼一件事,就是盼他不要放开手,继续这样爱抚下去,让这份

    美好永远不要停下来。

    二人站在花丛间,紧紧拥抱在一处,直吻得难舍难分。这一吻也不知过了

    多久,才依依不舍分开。南宫筱羞红着脸,螓首低垂,正想离开他的怀抱。冷

    秋鹤如何肯依她,双手将她抱得更紧:「筱儿,便这样呆着,让我多抱你一会。」

    南宫筱刚才给他拿住乳房,把玩有顷,眼下又给坚硬的阳具抵住,一颗春

    心,早已蠢蠢蠕动,阴道已是丽水满膣,还有什么馀力去反抗:「你这人好不

    痴缠,尽爱欺负人家。」

    冷秋鹤笑道:「咱们两情相悦,彼此情投意合,怎能够说是欺负。」

    南宫筱佯嗔道:「还说不是,上次你因何对我用强,人家都说不要了,你

    偏偏不顾筱儿的感受,硬要亲人家,还伸手到人家……人家衣服里,弄得我好

    不难过,这样……这样还不是欺负人吗?」

    冷秋鹤柔声哄道:「对不起,当时确实忍不住,致有冒犯。但你我恩爱不

    移,作了些亲蜜举动,也是情有可原。」

    南宫筱仍是不依:「人家不和你说了,你尽有说话来强辩。我们离开这里

    好么?我……我真的害怕给人看见。」

    冷秋鹤见她如此说,亦不敢勉强,只得恋恋不舍放开她,牵了她的手,说

    道:「你害怕给人看见,咱二人倒不如到上次的地方,在那里呆一会,况且那

    处隐秘得很,必定无人看见,你说可好?」

    南宫筱听后,把眼望他一眼,嘴角含笑道:「我才不要,你不知又想安什

    么心肠,没的又要来欺负筱儿。」

    冷秋鹤一笑:「我……当然想欺负你,谁教你长得这样美貌可爱!但你可

    以放心,冷某应承你,只要你不允,保证不会对你用强。我真的不想让你离开

    ,况且时间尚早,咱们就呆一阵子好吗?」

    二人相顾一笑,南宫筱羞红着脸,说道:「人家怕你了,但只能待一会儿

    ,更不许你像那天一样,对我又……」

    不待她说完,冷秋鹤已抢先道:「一言既出,决不食言。」

    南宫筱见他喜形于色,不由会心一笑。二人勾肩搭腰,相偎而去。

    行走间,南宫筱又想起宫主前时的说话。

    ◇◇◇

    前一阵子,南宫筱来到明月楼见花映月。

    「筱儿,这趟你前往湖州办事,须得紧记两件事,一是要秘密行事,绝对

    不能让宫里人知晓;二是,在外不可贸然出手,逼不得已,尽量不要显露你懂

    武功,更不可让人知道你是香蕊宫的人。」花映月道。

    南宫筱点头答应,花映月又道:「为了掩人耳目,你一到湖州,就以冷秋

    鹤的表妹为名,先行入住湖州金剑门,冷秋鹤会为你安排一切。你在金剑门什

    么都不用做,先在那里安住下来,到了适当时候,我再通知你怎样行动。」

    「这样说,金剑门冷门主已知道我的事了?」南宫筱问道。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冷门主不但知道,他还会从中帮助你,你大

    可以放心。还有,你的江湖阅历尚浅,今次独自离宫出外,须得万事小心。这

    段期间,或许你会遇上一些凶险,便因为这样,本宫实在放心不下,才希望你

    尽快提升自身的功力,让你与冷秋鹤和柳青接触,要你从他二人身上摄取阳息

    ,如果一切顺利,一年之后,你将可增强二十年功力,届时你不但能够自保,

    还可登上当今武林高手之列。」

    「筱儿明白,可是……可是我这样做,实在很对不起翎玉!」南宫筱低垂

    着头,满腹歉意道:「况且,我……我还没做过这种事,真是有点害怕!而且

    ……而且要我去勾引男人,这般羞人答答的事,也不知自己能否做得来。」

    花映月听得忍俊不禁,微微笑道:「冷秋鹤对你怎样,明眼人一眼就看出

    来,你是聪明人,又怎会看不出?其实你担心的不是冷秋鹤,而是不好意思和

    他做那种事,我说对吧?」南宫筱不能否认,只得含羞点头。

    「筱儿,你可知道,我十五岁成亲,十六岁诞下玉儿,那时我年纪比你还

    小。记得新婚那一夜,我都与你一样,心头实在忧喜参半,却没想到,我的担

    心全都是多馀,原来和男人做爱,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只有欢悦和美好,更

    让我领略到箇中滋味。所以你不用担心,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关于你和玉儿的

    事,现在言之尚早。你们自小在一起,感情固然深厚。本宫也知你很喜欢玉儿

    ,玉儿又这般爱你,你俩实是一对佳偶鸳侣。这样吧,待得玉儿练成蝉蜕神功

    第二层,本宫就将你许给他,你可愿意?」

    南宫筱听罢,不由红霞盖面,扭扭捏捏的点下头,接着又担心起来,低声

    道:「只是……只是到得那时,筱儿……已非处子之身,翎玉知道了,他又怎

    会要我……」

    花映月摇头一笑:「这个你可以放心,你我不说,玉儿这个傻呆子又怎会

    知晓,便是知道了,到时我也会为你解释,况且玉儿的性子我最清楚,正是老

    牛筋一条,又硬又韧。他这般喜欢你,就算生气,亦只会一时,要他放弃你,

    恐怕不容易。」

    南宫筱仍是忧心如擣,轻声道:「但愿是这样吧。对了,筱儿至今仍有一

    事不明,当初我修练『玄阴诀』之时,宫主曾经与我说过,修习这门功夫,越

    是练得久,越发改变女人的心性,对性事的渴求越加严重,但筱儿修练『玄阴

    诀』已有多年,却不觉身体有任何变化,更不会平白无故产生欲念,不知是我

    练得不对,还是有什么地方出错?」

    花映月听后,轻轻点头道:「不是你练功出问题,是我没曾和你说清楚。

    前时你所修练的,只是玄阴诀的口诀和行功之法,自修自摄,并无男人精元供

    你行功,所以还不算正式修练。况且,若是处女修习玄阴诀,没经阳精浸润,

    其心性是不会产生任何变化,一旦和男人上了床,破了身子后,情况就不同了

    ,那时女子的情欲将会逐日渐长,功力越增强,对性的渴求就越大。」接着一

    笑,又道:「你今年才十七岁,再过十年,到你二十七岁,我敢说一件事,单

    凭玉儿一人之力,恐怕未必能满足你。其实你无须吃惊,就算你身边男人再多

    ,这样又如何,只要你心中有玉儿,玉儿心里有你,二人能够幸幸福福在一起

    ,就已经足够了。」

    南宫筱听后,更感忧心仲仲:「宫主,我……我真的很害怕。没错,我是

    很喜欢翎玉,但筱儿的心……」

    花映月看见她的表情,稍一沉吟,多多少少已捉摸到一些端倪,问道:「

    你是说,你对冷秋鹤有意思?」

    南宫筱不敢否认,轻轻点下头:「是……是有一点点,除了翎玉,筱儿第

    二个想看见的男人,就……就是他。我真的很害怕,但又管不住自己!宫主,

    我……我该怎么办?一个女子同时喜欢两个男人,想起来都感到害怕!」

    花映月轻叹一声:「这个也很难怪你,你们接触久了,自然会产生感情,

    况且冷秋鹤又这般英俊,年少慕艾,乃人之常情。但筱儿你可知道,冷秋鹤已

    经有了妻子。」

    南宫筱吃了一惊,摇头道:「是……是吗,筱儿不知。」

    花映月道:「冷秋鹤在五年前,便已成家立室,娶了金沙堡么女为妻,便

    是武林十二仙排列第三的金芝莹,至今尚无子女。」

    南宫筱确实有点错愕:「原来冷公子已经结婚,妻子还是当今一位大美人!他有了这样漂亮的妻子,因何还要对我痴缠不休?」

    花映月一笑:「还有什么不明白,就因为你长得太美,太吸引男人。世间

    男人就是这副德性,天生喜新厌旧,贪声逐色。幸好冷秋鹤还有一个好处,便

    是不爱锦营花阵,甚少到青楼买笑之地,或许他家有美妻,对一般风月女子失

    去兴趣。总言之,从表面来看,冷秋鹤的人品倒不错,既然你早晚都会将身子

    给他,就是喜欢上他,亦无不可。玉儿虽然是我儿子,但我不会偏袒他,你喜

    欢谁,我绝对不会横加阻挠,就凭你心里的意思,自己去决择好了。」

    南宫筱一脸愧疚,一时难以开口说什么,只听花映月又道:「说到那个柳

    青,在他二十岁那年,已娶了他的表妹为妻,名叫丁如嫣。她嫁与柳青时,才

    只有十五岁,同样是个大美人。丁如嫣并非武林中人,全不会武功,成亲次年

    ,丁如嫣为他生了一个男孩,孩子今年都三岁了。」

    「是了,关于那个柳公子,筱儿都要和他……和他做那种事吗?」

    花映月点头道:「为了让你尽快提升功力,光凭一个男人的阳息,显然是

    不足够。况且,你的性欲亦会随着时日增长,一个男人,根本难以满足你。今

    次你到湖州,他们会与你一起同行。二人的武功不弱,也可以沿途保护你,还

    可藉此机会,让你和他二人多些接触,尽量汲取他们阳息,蓄蕴自身功力,这

    岂不是两全其美。」

    「二人一起与我同行,这……这不会不方便吗?想要我瞒住一方,再去和

    另一人做那种事,恐怕不容易,要是给他们发觉了,我该如何解释是好?难道

    要我一个人和他们两个……」

    花映月笑道:「要是你愿意,双龙一凤又有何不可,相信他们也不会反对。」

    南宫筱听着,登时红晕过耳,羞不可耐,撤娇道:「宫主不要和筱儿开玩

    笑嘛,人家又怎会和二人一起做……」

    花映月道:「本宫绝非开玩笑。情到浓时,谁人能作保证。况且咱们身为

    女子,每当夜深人静,凄冷难眠之时,那个女子不会胡思乱想。女子当中,相

    信十居其九,也曾想过一床三好,或是瞒着丈夫偷汉这等胡混事,只因女子向

    来脸嫩,还有礼教道德规范,才羞于唇舌,更不敢轻易付诸行动。」

    南宫筱听得心头乱跳,浑身都燥灼起来,内热如焚。暗暗回想,自己确也

    有过这种葬念,较之更加不堪,自己也曾想过。

    花映月又道:「若说咱们江湖儿女,向来对凡俗礼教都看得甚轻,若是处

    处严防,男女弟子,又怎能相互切磋武功,其实一般江湖女子,都会较寻常女

    子开放,尤其对男女之事。」

    花映月瞧着南宫筱,接着道:「咱们香蕊宫的女弟子,少说也有近百人修

    练玄阴诀,以此增强自身功力,香蕊宫才可在江湖兀立至今。便因为这样,宫

    中女弟子对性的渴求,比之常人都要强上多倍。筱儿,当初我授你玄阴诀,已

    将此节说得明明白白,让你自己来决定要否修习此功,你可还记得?」

    南宫筱点头道:「筱儿记得。」

    「既然记得,现在就不要后悔,便是追悔,亦已迟了,除非你一世都不和

    男人上床,永远保持处子之身。」花映月停顿半晌,摇头叹道:「唉!或许你

    和本宫一样,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你更不会知

    道,将来自己会经历多少个男人,会给丈夫戴上多少绿帽子!」

    南宫筱听见,忍不住「噗赤」一笑。

    花映月又道:「我当初看上冷秋鹤二人,并非他们是武林世家,是看见他

    们功力不弱,正好适合你修练玄阴诀。还有最重要的,二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

    男子,这样才不会委屈我的筱儿?」

    南宫筱听见,霎时满脸胀红,撒娇起来:「宫主真是!」

    ◇◇◇

    所谓隐秘的地方,便在瀑布顶端的峻崖上。

    这个山崖并不高,只有七八丈光景,瀑布沿着嶙峭的岩石涌流,宛如银龙

    游曳,不住奔泻而下。瀑布两旁,悬绝无径,尽是一些湿滑的巨岩。要上崖头

    ,须得轻功过人,方能踊跃升腾,踏石而上。

    香蕊宫的轻功直来响有盛名,但以南宫筱这时的功力,要上瀑布之巅,仍

    是有点儿勉强,一般宫中弟子,就更不消说了。

    盖因如此,这里终年人迹罕至,变得格外幽僻孤寂,成了一个世外桃源。

    南宫筱与花映月第一次来这里,都是有赖宫主伸手相助,南宫筱才能上得

    崖巅。上次南宫筱与冷秋鹤慢步潭边,提到瀑布顶峰的美景,渐次谈至兴浓,

    冷秋鹤誓要上峰一睹为快,南宫筱自问无力上峰,却没料到,冷秋鹤的轻功竟

    如此了得,只用单手环着美女的纤腰,依然腾跃如飞,几个起落,便已到达崖

    头。

    这日二人重回旧地,眼前景色依旧,只见四下溪流萦绕,流水潺潺,直至

    溪水汇至瀑布口,才一泻千里,啦哗哗的凌虚飞下。

    这里山环水绕,遍地草甸,犹如铺了一层绿毯子。二人挨肩偎脸,沿着溪

    流走了一会,寻到一处叶稠阴翠的好所在,才停下脚步子。

    冷秋鹤环眼四周,赞道:「这里又静又美,确是谈情说爱的好所在!」话

    毕,竟然动手脱衣。南宫筱在旁看见,心头「突」的一跳,还道他竟猴急如斯

    ,马上便要对她欲行不轨!立时张大一对美目,紧紧盯着他:「你……你……」

    冷秋鹤看见她这副神情,当下一笑:「你不可误会,我只想脱下外衣铺在

    地上,免得弄葬你的衣衫。你且看看,我里面还穿有亵衣呢。」

    说话间,已将外衣垫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与她并肩坐下。

    冷秋鹤挨身搭背,让南宫筱轻偎在自己身上,彼此耳鬓厮磨,形容十分亲

    暱。

    骤听得冷秋鹤「嗤」的一声,笑出声来,南宫筱大感奇怪,茫然看着他,

    问道:「想起什么事,让你笑得如此开心?」冷秋鹤一听,笑得更大声。

    南宫筱轻轻打了他一下:「快说与我知,你笑什么?」

    冷秋鹤一对眼晴只是盯着她,笑意仍旧不止,好不容易才把笑声止住,手

    上加力,将南宫筱搂得更紧,笑问道:「你的名字,是父母为你取吗?」

    南宫筱不假恩索,点头道:「是呀,怎么样,你觉得很难听?」

    「非也,非也!」冷秋鹤摇头道:「还好这里是江南,若在南方岭南广州

    一带,相信很少人会取这个名字。」

    南宫筱顿感满头雾水:「为什么?」

    冷秋鹤忽然正经八百起来:「我不妨与你说,咱们冷家本是广东人士,直

    到我父亲这代,才迁到湖州创办金剑门。我在家中,父母亲私下都是说广州话

    ,我身为儿子,听得多了,当然会说一点点。」

    南宫筱依偎着他,静静地听着。

    冷秋鹤道:「你複姓南宫,单名一个筱字,「筱」是小竹的意思,名字端

    的十分优美,也难怪你喜欢穿翠绿衣衫,衬着你那红扑扑的绝色容颜,便如桃

    花绽红,柳枝垂绿,真个绚丽迷人!」一番言语,听得南宫筱心甜意醉,嘴角

    不由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冷秋鹤见她听得高兴,也自一喜,把她的身子用力拥住。

    南宫筱得他怜爱,索性伸出玉手,围上他后腰,斜侧着身子,将整个娇躯

    牢牢贴着他,享受那雄性的温柔。

    冷秋鹤接着道:「但你这个名字,在岭南广州一带的叫法,却有别于咱们

    的方言,当地语音供有三个,一叫『绍』,二叫『调』,三叫『小』。但一般

    都是叫『小』。你可知道这个字音是什么意思?」

    南宫筱茫然摇头,冷秋鹤将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个『小』字,

    在岭南广州常用作『屌』的假字,因为两者音节相当接近。而这个『屌』字,

    它有两个意思,一是指男人的阳具,二是指肏,这个『肏』字,是一种形容动

    作的词彙,是指男人与女人欢爱,将阳具插入女人阴道,做着抽出送入的动作。」

    南宫筱一听之下,即时满面通红,连忙抬起粉拳追打他:「你这个坏东西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冷秋鹤握住她的柔荑,哈哈笑道:「我敢向天许誓,绝无半句虚言,若然

    我有打诳,天打……」

    一语未毕,南宫筱连忙掩住他嘴巴:「你怎地胡乱许誓,筱儿相信你便是。」

    冷秋鹤一笑,问道:「我现在问你,如果我对你说『我好想筱你』,这是

    什么意思?」

    南宫筱毫不思索,随口便答:「就是说你好想……」说得半句,立时反应

    过来,知道险些着了他道儿,当场娇嗔道:「你……你这人真的很坏,人家以

    后不想睬你了……」

    冷秋鹤借势探出双手,紧紧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嘴含笑意,压低

    声音道:「你先不用气恼,『筱』和『屌』虽然音节相近,但岭南方言是相当

    灵活的,为着避讳这个『屌』字,若是用作名字,一般都会叫『绍』,但仍有

    人喜欢叫『小』。因此,你不是南宫『屌』,而是南宫『绍』,实是个相当动

    听的名字!说到岭南以外的地方,都是叫「小」,因为「筱」和「小」意思相

    同,也是小之意,而且多用于名字。」

    南宫筱「赤」声一笑:「原来你一直在揶俞我,幸好刚才我掩住你嘴巴,

    没要你说下去,若不然,老天爷一定不放过你。」

    冷秋鹤笑道:「这不算是说谎,只是我还没说完而已。还有刚才我说那句

    话,绝对是我的真心话,你如果不信,我可以再次许誓。」

    「是哪一句?」南宫筱绝非胡涂之人,自然明白他所指那一句,但她依然

    佯作不知,仍是笑问他。

    冷秋鹤道:「筱儿你恁地善忘。」遂把嘴唇贴着她樱唇,先是细细亲了一

    下,才轻声道:「就是说『我很想屌你』,这绝对是我衷肠之言。」

    01集07回:吐胆倾心

    南宫筱一阵娇羞,双手用力抱紧他,轻声道「人家……人家自然知道你心

    意,只是我……」说得几个字,一根舌头已钻入她口腔。南宫筱闷响一声,身

    子同时轻颤,一股强烈的男儿气息,直涌上她脑门,叫她整个脑袋霎时空白一

    片,茫茫然只顺着男人的意向,以柔软的香舌回应他。

    冷秋鹤获得美人的回应,乐得心花尽开,双手更是用力抱紧她,只觉软玉

    温香,说不出的美好。冷秋鹤使劲吻着她香唇,灵活的舌头左钻右探,尽情享

    受美人的芳香。这个亲吻,直吻得火烧火燎,昏醒复迷。

    过不多时,南宫筱已见吐气如兰,渐见情动,不知不觉间,一对玉臂已围

    上男人的脖子,她似乎已立下主意,不再作任何保留,只想一任自流,尽情感

    受这份放荡的激情。

    二人体内的欲焰缓缓腾升,冷秋鹤越发难以把持,早已将那句「不会用强」的约定,瞬间已忘得乾乾淨淨。只见他霍然伸手,直摸向南宫筱高耸的胸脯

    ,将她一个浑圆牢牢握在手掌中,徐缓搓揉。

    南宫筱被他五指抓掌住乳房,顿觉畅美难言,不禁嘤咛一声,不但没有阻

    止男人,反而挺胸送乳,将他抱得更紧,显尽热情。

    冷秋鹤满手尽是柔软,暗暗赞叹起来:「好饱满的一对奶子,拿在手上,

    教人怎舍放手!」此刻又得到美人的鼓励,自是越加放肆,大手捏着乳房,放

    情搓揉,再无一点顾忌。把玩有顷,淫心越盛,见他禽着一根香舌,含糊不清

    在她腔里道:「我的好筱儿,可以……可以给我吗?我很想要你,现在……就

    想要你……要你成为我女人……」

    南宫筱被他弄得吟啸不绝,遍体酥慵,强烈的快感不住自乳房散至四肢百

    骸,满脑子皆是淫思亵想。听见冷秋鹤的说话,更加心如火炽,但她一想到花

    翎玉,不免又羞又愧,扭捏不依:「不可以……筱儿不能对不起翎玉……」

    在这炽情火热的时节,南宫筱自知再难以抵挡这分激情,霎时之间,整个

    脑袋里,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心中更感赧愧,暗暗絮语起来:「玉郎,筱儿

    快要不行了,人家恐怕就要对不起你,你知道吗?其实秋鹤对筱儿真的很好,

    还很懂得疼爱人,现在他……他弄得筱儿好舒服,又……又很难过!再……再

    这样下去,人家定会支撑不住,真会……真会让他成为筱儿的男人,到时你肯

    原谅筱儿吗?」

    便在这时,南宫筱猛觉嘴唇一空,冷秋鹤已抽离口唇。

    冷秋鹤听她提起花翎玉,心头一沉,轻轻甩脱那张优美的樱唇,叹道:「

    你……你好残酷,竟无半点测隐之心,只记挂着那个花翎玉,难道你心中就只

    有他,全没把我放在心上?」

    「不……不是这样的,筱儿是很喜欢你,也很想……很想成为你的女人!

    但筱儿的心,确实忘不了翎玉,毕竟我和他相好多年,已经决定嫁给他,筱儿

    又怎能给你!冷公子,求你不要逼我,除了做夫妻的事外,筱儿全都依你,尽

    量满足你,这样可以吗?」

    冷秋鹤相当明白,要从花翎玉手里将南宫筱抢过来,绝非一件易事,但看

    见南宫筱那娇羞怯怯、绰俏可人的模样,又怎舍得放弃,一个把持不住,再度

    用力抱紧她,性感的嘴唇在她小嘴磨磨蹭蹭,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无法和

    花翎玉相比,但我实在……实在忘不了你……」连忙吻住她。

    南宫筱主动伸出双手,亲热地抱住男人的腰肢,闭上眼睛,为他开启樱唇

    ,直到一隻大手攀上她玉峰,南宫筱再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秋鹤……」

    唤出男人的名字。

    冷秋鹤给她诱得欲念狂飙,隔衣嗜欲的接触,已经无法满足他,灵活的手

    指迅速移动,挑开南宫筱的衣襟,手掌真窜进衣衫,五指箕张,把一团美肉抓

    住,只觉满手浑圆丰满,肌理细滑如丝,说不出的美好受用。

    南宫筱心旌摇曳,整颗心摇摇然无所终薄。原始的欲火,烧得她几近疯狂

    ,在她心里,只盼他不要再放手,赋予她更多情欲的快感。

    「筱儿,我已给你迷得七颠八倒了,你怎会这样完美!」冷秋鹤痴然若醉

    ,粗嘎着声音,在她嘴里啁哳细语。

    「嗯!」南宫筱以香舌回应他,不住追索男人的舌头,忽觉乳头一紧,已

    被双指夹住,南宫筱如何受得这股美意,低低嘤咛一声,暱声细语与他道:「

    求求你不要,你……你令我越来越难受,人家快要忍不住了……」

    冷秋鹤抽开嘴唇,盯着眼前如仙的靥颜,粗嘎着声线道:「你可知道自己

    有多吸引人?样子不但长得美,还这般娇弱温柔,你教我怎受得了!」

    南宫筱娇羞不胜,垂低螓首。

    冷秋鹤见她害羞,顽心骤起,便用言语挑逗她:「当日我踏进香蕊宫,第

    一眼已被你的姿容靓貌吸引住,再也难以忘怀。却没想到,你人儿不但美,原

    来还有一副好身子,单看这一对奶子,又丰满又嫩滑,拿在手上,直让人爱不

    忍释!筱儿你对我说,喜欢我这样摸你吗?」

    南宫筱听得大羞:「人家……人家不知道!」不敢再看男人一眼,连忙将

    头埋在他胸口。

    冷秋鹤牢牢握住一隻美乳,轻轻把玩,一面追问道:「快与我说,喜欢我

    摸你吗?」

    南宫筱给他逼得紧了,一时气不过,娇嗔道:「你这人忒煞坏透了,问得

    这样难听,叫人家怎样答你!上次你没皮赖脸的,不住与人家死缠活缠,才许

    你摸人家!没想你今回更加放肆,竟然不问自取,还要这般用说话欺负人!」

    冷秋鹤见她轻嗔薄怒,却全无半点怪责之意,胆子更加粗了,当下抿嘴一

    笑,再放些淫辞诲语去诱导她:「其实在你心中,就是想我来欺负你,想我将

    你脱个清光,用手爱抚你全身,用嘴巴亲吻你奶子,再张开你的腿儿,让我的

    阳具插进你身体,做那真正夫妻爱做的事,对吗?」

    南宫筱何曾听过这等露骨的言语,此时一听,立即满脸通红,抬起拳头,

    轻轻追打他,嘴里不依道:「丢死人了……人家才没有这样想……」

    饶是这样,冷秋鹤这一番言语,当真立竿见影,把个南宫筱弄得芳心乱跳

    ,满脑淫思,只想着他若然真个这样,不知会是什么光景,不知会否和宫主所

    说,是这般快乐美好?

    冷秋鹤仍不肯罢休,笑着又道:「筱儿你不用否认,我知你是心口不一,

    藉着此刻四下无人,你就从了我,让我好好疼爱你,好么?」

    「人家才不要!你满脑子总想着欺负筱儿……」南宫筱埋首在他身上,不

    住地摇头。她虽知冷秋鹤故意挑逗,但也难按捺心中的悸动,脸上霎时红晕过

    耳,羞不可耐,但仍是鼓足勇气,与他轻声道:「我知你很想要人家,但这是

    不行的,筱儿已经和你说了,我是翎玉的未来妻子,怎可能先让你……」

    冷秋鹤一听,心中大出意外,喜道:「原来你……你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没想花翎玉这个小子,还会懂得什么伦理道德,可不能小觑。」但他又怎会

    知晓,花翎玉若非修练蝉蜕神功,相信南宫筱早已是他的人了。

    南宫筱红着脸儿,低声道:「你总是三番四次欺负人家,筱儿都依你了,

    但我真的不想对不起翎玉。你喜欢我,筱儿自然知道,也知你是真心的,便是

    你已娶了妻子,也直言与我说,没有对我隐瞒。虽然知你已有家室,但筱儿不

    知为何,仍是很喜欢你,这些都是真心话。冷公子,其实你也该看出来,筱儿

    不是一个值得你喜欢的女子!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只是个朝东暮西的坏女子!

    前时我有翎玉,现在又与你好,像我这种用情不专,殊不专一的女子,将来会

    否再有第三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难道这样的女子,都值得你喜欢吗?」

    冷秋鹤轻抚着她的秀髮,说道:「人岂有十全十美!人毕竟是感情动物,

    而感情一事,最令人难以控制,每当遇见另一个心仪的人,仍能意志坚定专一

    ,不作任何遐想,试想又会有多少人,你就不必怪责自己了。便如你所说,倘

    若你真的再有第三个男人,而你又喜欢他,相信我和花翎玉也无可奈何,难道

    要杀了你么!就以我而言,只要你心中还有我,我或许可以接纳那个男人,假

    若你心里没有我,我便只有离开你,决不会苦苦争持。因为我很清楚,人的心

    只要一变,谁都无法挽回。」

    「像我这种三心两意的女子,你不觉得我很自私吗?」南宫筱搂抱着他:

    「筱儿现在和你好,已是很对不起翎玉,你亦对不起妻子。眼下你我图一时之

    快,却伤害了心爱的人,这样真是值得吗?」

    「当然值得!你我二人相爱,彼此倾心爱慕,一对相爱的人,能够享受鱼

    水之乐,这是何等美快的乐事。纵使你我没有将来,亦会有个美好的回忆,这

    就是人生。」

    「真的是这样吗?」南宫筱抬眼望向他:「其实……其实我也有些许这种

    感觉,但你听了,可不许笑人家。」

    冷秋鹤点头一笑:「我又怎会笑你,说出来听听。」

    「自从我上次和你亲热后,人家……人家每夜就寝,总会想起当时的情景

    ,只感到得很幸福、很美好。我还曾经想过,要是和你做那种事,必定会相当

    甜蜜。便在那时开始,我终于发觉一件事,知道自己……自己确实喜欢你了,

    才会产生这种猗靡的思念。」

    冷秋鹤听罢,一把抱紧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的好筱儿,既然是这

    样,你就乾脆嫁给我吧。」

    南宫筱轻轻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一来我已有了翎玉,二来你亦有妻子。我曾听宫主说过你的事,知道你和妻子郎才女貌,彼此相当恩爱,我若然许

    了你,势必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筱儿绝对不做这种事。」

    冷秋鹤摇头叹道:「你就有所不知了!没错,从表面来看,我夫妻二人确

    实非常恩爱。一些武林朋友,常说我艳福无边,娶得一个绝色大美人。但他们

    哪里知晓,正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家各有难处。俗语有云:『恩爱夫妻不

    到头。』越是恩爱夫妻,往往总不能白头到老。筱儿,我不妨与你说一件事,

    亦希望你能为我保密。其实我妻子并非只有我一个男人,你会相信吗?」

    南宫筱猛然一惊,瞪大一对美眸看着他:「这是……这是真的吗?」

    冷秋鹤颔首轻叹,将南宫筱拥入怀中。只听他道:「我妻子名叫金芝莹,

    是金沙堡的小女儿,亦是武林十二仙之一。关于她的背景,相信宫主早已和你

    说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冷秋鹤又道:「既能位列武林十二仙,样貌姿色,自然

    非比寻常。据我所知,芝莹自十四五岁上,追求者已如过江之鲫!有云:知好

    色而慕少艾,这个是理所当然的事,实不足为奇。」

    说到这里,冷秋鹤顿了一顿,接着眉头紧蹙,又道:「但有一事,却让我

    很意外,就在我与她洞房那夜,竟让我发现,原来她已不是处子。后来我打探

    得知,芝莹尚未嫁我前,早已和金沙堡的大师兄相恋,而且亲爱异常。这件事

    情,金沙堡内无人不知。只可惜,金沙堡堡主并不喜欢这个大师兄,反对二人

    来往,为了断绝他们的情思,才把女儿许了我。当我知道这事后,心中确实不

    乐,但细想清楚,亦不能全怪责于她,毕竟他们二人自小相处在一起,彼此产

    生感情,也是能理解的。」

    南宫筱默默地听着,发觉金芝莹和自己很相似,遂更加留神细听。

    冷秋鹤又道:「我和妻子的婚事,都是双方家长的意思,结婚之前,咱俩

    从未谋面,更不用说什么情爱了。成婚之后,我和芝莹才慢慢建立起感情,这

    几年下来,咱夫妻二人的感情倒也不错,还没有过什么大争执,唯一让我不快

    的,就是她每年总要回娘家数次,一住便十天八日,而她在娘家这些日子,会

    否和大师兄重拾旧欢,便只有她知道了。」

    南宫筱甚感疑惑,问道:「既然你心中疑虑,因何不倍同妻子回娘家?」

    冷秋鹤点头道:「也曾有过几次,只因我不是常常有空,便如今次,我在

    香蕊宫一住就数十天。在半个月前,我收到家中的书函,得知她又回到娘家金

    沙堡,至今还没回来。你且说一说,这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有信心担保她坚

    贞不渝,不会出轨吗?」

    南宫筱点头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但你为何不直接去问她?」

    冷秋鹤摇头道:「我不想影响彼此间感情,毕竟咱们仍是夫妻,芝莹若肯

    主动和我说,她自然会说,我又何必问她!其实我非常明白,芝莹一直不提此

    事,已经是答案了!但我相信,暂时她不会亲口和我说出实情,但假若有一天

    ,如果她真会这样做,将她和大师兄的隐情对我说,恐怕我和她的夫妻情分,

    将会是走到尽头,便此结束了!」

    南宫筱自当明白那结束的含意,仍是安慰道:「你是否想多了。」

    「不,你不妨细心想想,我妻子还想瞒着我,就表示她心中仍有我。倘若

    她和师兄真有私通,还敢坦然和我说,就说明她已无所顾虑,决定要和我分开

    ,这是最显浅不过的道理。」

    冷秋鹤用手指抬起南宫筱的下巴,盯着她的美眸道:「筱儿,自从我第一

    眼看见你,已深深喜欢上你,我不是要对妻子报复,喜欢你确实出自我真心。

    我曾经对自己说,你我就算只得短暂的爱情,对我而言,亦感心满意足。」

    南宫筱毕竟认识他时日尚短,才只有一个月工夫,对冷秋鹤的说话,自当

    不能尽信,但在这段期间,冷秋鹤对她着实关怀备至,为人又知书善咏、诙谐

    笑浪,不受任何拘束,让人和他相处,确有份贴心的感觉。南宫筱知道,自己

    虽然深爱花翎玉,但确实被这个英俊男子迷住,这是她无法否认的。

    这一段日子里,在花映月的擘划下,南宫筱和冷柳二人的接触,却越来越

    多,彼此间的言谈举止,都开始变得亲暱起来,尤其是冷秋鹤,这个英俊的男

    儿,已不知不觉融入南宫筱心中。

    南宫筱很清楚,宫主这样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希望在他们身上取得

    阳息,尽快增强自己的功力。可是南宫筱全没料到,原本只能容纳花翎玉的心

    ,却在短短的日子里,竟轻易地被这个冷秋鹤闯进来,且更甚的是,竟让她产

    生想主动和他亲热的念头!

    当南宫筱想到这里,脸上不由烫热起来,心房勃腾直跳。她明知很对不起

    花翎玉,但宫主的说话,她可不能违拗。又想,自己坚守十七年的童贞,目前

    既然无法予以花翎玉,早晚都会给其地男人夺去,这个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

    当然不能草草了事,必须是个称心合意的人才可,而眼下最合适的人选,正是

    这个冷秋鹤。

    南宫筱相当感谢宫主,能够为她找到一个与花翎玉相当,而且是个不错的

    美男子,自己便是将身子给了他,也是不枉了。

    言念及此,南宫筱自想,既然已认定了这个男人,还何须顾虑什么?当下

    挪身上前,主动抱住冷秋鹤,伸出一隻细嫩的柔荑,轻轻扳下他脑袋,亲暱地

    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秋鹤,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当然可以。」冷秋鹤笑道:「一直以来,你只叫我冷公子,让人听了好

    不生分,你肯这样叫我,当然求之不得!」

    南宫筱冁然一笑,脸上微现羞靥,低声道:「秋鹤,自从认识你后,你可

    知道,你……你已将人家的心全搅混了!我与翎玉自小两情相悦,没想竟然遇

    到你,害得人家好不为难,你教筱儿怎生是好!」

    冷秋鹤拥抱着她,手掌再次移向她饱满的胸脯,捏住一隻傲人的乳房,徐

    缓搓揉。南宫筱与他脸面相贴,闭上眼睛,感受这股美妙的挑逗。冷秋鹤一边

    摸玩,一边说道:「你无须多想什么,就按自己的心意去做吧。在你心中,我

    自知难以和花翎玉比拟,亦知道这是勉强不得……」

    「人家不许你这样说。」南宫筱张开眼睛,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盯着他

    :「秋鹤,说句真心话,筱儿明知是对不起翎玉,但确实很想……很想将身子

    交给你,成为你的女人,人家想要你知道,筱儿……筱儿对你的情意。其实你

    知道吗,我虽然和翎玉很好,镇日搭搭拈拈在一起,但……但筱儿的身子,就

    从不肯让他看!但……但不知为什么,人家竟肯让你……让你这样肆无忌惮…

    …」

    冷秋鹤听得大喜:「当……当真?难道他看着你这个天仙化人的仙子,竟

    能按忍得住,不去碰你的身子,这可令我大出意料之外!」

    南宫筱羞红着脸,垂首道:「人家……人家只肯让他在衣外摸摸,那……

    那会像你这样,伸……伸手进入人家衣衫里……」说到这里,脸皮一时磨不开

    ,忙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口。

    冷秋鹤看不见她的俏颜,那肯依她,扳起她身子,面照面盯着她,问道:

    「与我再说一遍,刚才你说……你说想将身子交给我,此话可真?」

    南宫筱轻轻点头:「人家是这样想过,可是一想到翎玉,我就……就……」

    「就有点迟疑起来,对吗?」冷秋鹤截住她的话头,代她说下去。

    南宫筱又是轻轻点头,却不敢答腔。

    冷秋鹤喟叹一声:「没错,我虽然很想得到你,很想马上成为你第一个男

    人!但你不愿意,我实在不忍勉强你!」

    冷秋鹤说着,一手拥她入怀,抚着她一团丰满,不住搓捏把玩。南宫筱难

    耐之极,体内的欲火再度慢慢燃烧,浑身都火烫起来,整个柔美的身躯,全然

    软倒在男人怀中:「秋鹤,你……你弄得筱儿很难受,人家会……会受不了…

    …」

    01集08回:娇怯委身

    冷秋鹤听后,却没有停止,手掌不断挤压她丰乳,微笑道:「处子的身子

    就是与众不同,筱儿你知道吗?你身子这般敏感,会更加挑起男人的性趣,叫

    我如何舍得放开你!」

    南宫筱心中娇羞,只把脑袋在他身上钻。冷秋鹤看见她的撩人绰态,胯下

    肉棒速迅膨胀起来,紧紧抵住美人腰身。

    南宫筱感到阳具的变化,心中不由一荡,又给他弄着美乳,如何受得了,

    不禁娇喘一声,轻声道:「秋鹤,你……你真的很喜欢筱儿么?」

    「简直喜欢得要命,若然能够天天抱住你,夜夜和你睡在一块,便是短寿

    几年,也是值得的。」

    「不,人家不要你这样说,筱儿要你长命百岁,要你天天抱我……」

    「真……真的?」冷秋鹤听得此话,整个人都雀跃起来。

    「嗯,是……是真的。秋鹤,筱儿心中爱你,可惜……可惜人家不能嫁给

    你,更知无法和你长相厮守!」说到这里,想到自己的身子终究会给他,遂把

    心一横,羞红着脸道:「但筱儿真的很喜欢你,相信筱儿吗?」

    「相信!我的好筱儿!」冷秋鹤在她俏脸亲了一下:「你虽然不肯嫁给我

    ,只要你心中有我,常常想念我,我已心满意足了。」

    「筱儿会的,人家就算嫁了给翎玉,你永远都会在筱儿心里……啊!秋鹤

    ……轻一点,你弄痛人家了……」

    「对……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秋鹤,人家……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我。」

    「你说吧,只要秋鹤知道,自当如实相告。」

    南宫筱显得有点难为情,问道:「你……你可曾碰过黄花女儿?」一语说

    毕,已害羞得满脸酡红。

    冷秋鹤听见,微感愕然,一笑答道:「在下命小福薄,确不曾一尝。」

    南宫筱似乎不大相信:「人家才不相信呢。」

    「秋鹤绝对没有打诳。除了妻子外,与我有过关系的女子,便只有两个人

    ,都是转瞬皆非,当场即幻的青楼女子,这种嘲风弄月之地,想找一个处子,

    可就艰难很紧了。」

    冷秋鹤一面说,一面大肆指掌之欲,抓住一团饱满的乳肉,轻搓缓揉,放

    尽温柔。这股轻柔的猥亵快感,令南宫筱兴奋不已。便在这时,冷秋鹤突然在

    她耳边道:「在下有个请求,不知你可肯帮个忙?」

    南宫筱「嗯」了一声,仍旧放软娇躯,倒在他怀中,任他指掌随心所欲,

    肆意轻狂:「你……你想人家怎样?」

    冷秋鹤低下头来,看着怀中的美女,徐徐说道:「筱儿你太迷人了,让我

    着实难熬,你且看看,我下面这条子孙筋,都几欲胀破了,我想求你行个方便

    ,用你的纤纤玉手给我撸一撸,弄一弄,好教我发洩出来。」

    南宫筱听得美目圆睁,脸上霎时红如花椒果,讪搭搭地不依道:「人家…

    …人家才不要,你……自己弄……不是……不是一样吗?」

    冷秋鹤含笑摇头:「岂会是一样,若然我自己弄,恐怕没个把时辰,亦难

    以弄出精水来,但换作是你这个美人儿,光让我看着你这张仙颜,便足以让人

    兴奋死了,更何况是你亲自动手。我敢保证,只要你肯帮我这个忙,不用半盏

    茶工夫,便可完事,使我痛痛快快爽出来。」

    南宫筱胀红着脸,仍是不住摇头:「你……你当然痛快!你们这些男人,

    总是喜欢让人家做这种事,羞人答答的,我才不要呢!」南宫筱回念一想,想

    到自己这一双玉手,已不知为花翎玉弄过多少次了,更不知让他射过多少精液!回想花翎玉射精时,精液从龟头小孔疾喷而出,一股接一股,那一刻光景,

    确实十分有趣,此刻想来,不由暗暗窃笑。

    冷秋鹤长叹一声:「原来你刚才的说话,全都是哄我的,在你心目中,相

    信就只有花翎玉一个人,哪里有我的存在!」

    「不,不是这样的……」南宫筱一脸委屈道。

    「你既然肯与花翎玉弄,但我却……」冷秋鹤摇头嗟叹。

    南宫筱听后一怔,笑道:「你又不是神仙,怎晓得人家有没有和他……」

    冷秋鹤道:「你俩青梅竹马,彼此自小相慕,便是不曾作过夫妻的事,但

    这么多年来,搂抱亲嘴,抚慰爱摸,自当然少不了。既然你不愿意和我弄,我

    也不敢强求,但我现在委实难受得紧,既然这样,也没法子了,便只好听从你

    的说话,自己动手好了!」说罢,放开南宫筱的娇躯,蹲跪在地上,马上鬆开

    亵衫的带子。

    南宫筱吃了一惊,「呀」的轻呼一声,连忙用手掩住眼睛,心里在想,这

    人怎地如此荒诞乖张,也不理会人家害羞!

    冷秋鹤利落地卸下裤子,一根硬如铁石的阳具,兀自昂首指天,耀武扬威

    的向着南宫筱,笑道:「我的好筱儿,求你不要掩住脸面,就是你不愿意与我

    弄,也该让我看看你这张娇容。」

    南宫筱掩脸摇头:「你这个人好过分,怎可能当着我做这等事!」

    冷秋鹤一笑:「我也没法子,下面着实憋得难受。对了,你可有看过男人

    自已撸管儿?若然没看过,可不要错过这机会,保证令你大开眼界。」

    「人家才不看!你这根……黑黑长长的蠢笨丑八怪,又有……又有什么好

    看的……」这句说话,自然是她违心之言,但凡世间女子,就是喜欢心口不一

    这门调调儿。

    冷秋鹤听后大笑:「筱儿你终于供认了,要不是你看过摸过花翎玉的那话

    儿,又怎知它是黑黑长长的,而且还知它美丑。」顿一顿又道:「可是,你今

    回就说错了,我这根宝贝可与别不同,它不但不丑,而且相当白淨漂亮,你不

    妨张开眼睛,仔细看一看。」

    南宫筱猛摇螓首:「你骗人,休想我会上当。」

    便在此时,忽听冷秋鹤大叫一声,高声喝道:「谁人躲在那里?老兄,不

    用鬼鬼祟祟了,还不给我滚出来!」

    南宫筱骤然听得此话,大吃一惊,脑海里只闪过一件事:「怎地……这里

    会有人?我和他亲热的情景,岂不是都给人看……看去了……」一惊之下,立

    时方寸大乱,猛地张大眼晴,乍眼一看,却见冷秋鹤跪在跟前,她想也不想,

    飞身直扑上前,正想躲到冷秋鹤身后。

    岂知冷秋鹤突然张开双手,顺势将她一抱入怀,把她牢牢搂在胸膛,顺势

    一把握住她的柔荑,向自己下身按去。

    南宫筱惊魂未定,玉指倏地碰上一根火烫之物,当即明白过来,正待缩手

    ,却被冷秋鹤牢牢握住玉手,南宫筱已知着了他道儿,抬起螓首,不依道:「

    你……你这个大骗子,人家以后再不相信你了……」

    「来,为我摸一摸,撸一会。」说着将头一低,吻上她嘴巴。

    「呜……」南宫筱还待挣扎,却被他抱得又牢又紧,教她动弹不得。不消

    片霎工夫,南宫筱已被吻得昏昏沉沉,欲焰昂扬,终于放弃了挣扎,缓缓闭上

    眼晴,主动吐出丁香小舌,与他舌头卷缠在一处,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吸取自

    己的甜蜜。

    原始欲望推动下,南宫筱慢慢放开了矜持,五根柔细的玉指再也无须男人

    带动,已将粗热的阳具紧紧抓握在手中,一面与他亲吻,一面为他前后撸动起

    来,但在心中,却淫想如潮:「这根阳具怎地这般粗,又这般烫热硬硕,全不

    亚于玉郎,叫我如何承受得了!」

    冷秋鹤见她就范,心中大喜,一手固定她头颈,疯狂吻着她小嘴,一手探

    进她衣里,握住一团柔美的丰满。

    「唔……秋鹤……我爱你!」南宫筱单手围上他脖子,右手仍不忘撸动男

    筋,只觉手上之物越发烫热炙人,硬得异常厉害,此刻握在手里细细捻弄,当

    真美妙得紧,着实令人难以放手。

    冷秋鹤撩逗过晌,已见南宫筱鼻息呼呼,气息渐趋沉重,知道时机已到,

    便悄悄鬆开她的腰带,丢到一旁,说道:「我想要你,可以给我么?」

    南宫筱被他挑得欲火如焚,满脑尽是淫思,哪有反对馀地,细细的「嗯」

    了一声,搂住男人的头颈,亲得更见火热,在他口腔道:「秋鹤,人家也想要

    你,想你好好疼我。」

    冷秋鹤见她终于应允,自是大喜,右手一掀一拨,南宫筱的外衣立时卸脱

    而下,掉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在她身上,只剩下一件雪白轻薄的亵衣,亵衣之

    内,却空无一物,若隐若现包裹住美人的娇躯,正等待男人品尝。

    南宫筱虽是熊熊欲火,仍察觉亵衣的带子被解开,一阵羞耻,连忙用手阻

    止,低声道:「秋鹤,人家……人家什么都依你了,但在这光天化日下,而且

    又在野外,就不要脱这个好吗?」

    冷秋鹤知她害羞,当即点头答允:「好,只要你喜欢。」

    南宫筱又是轻声道:「还有,你要……你要疼惜筱儿,人家还是……第一

    次……」说话一完,已羞得面红过耳,埋头在他胸口里。

    冷秋鹤连忙道:「这个当然。」他确没料到,眼前这个艳绝人环的大美人

    ,竟肯将第一次给予他,却不是花翎玉。光是这一点,已足以让他充满自豪。

    只觉怀里的美人滴屑屑的打战慄,显然是心中害羞,不由将她抱紧,就地

    一个打滚,双双已落在草地上,即见他一个翻身,将南宫筱牢牢压在身下。

    南宫筱心头早已乱作一团,只得抬起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见她水

    眸如丝,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俊男,心中默默的念着:「终于要来了,我的身子

    将要给他了……」

    只见二人四目相对,盈满着情意,不觉之间,四片嘴唇再度慢慢凑合在一

    处。彼此情浓意长,使得南宫筱矜持尽抛,主动送上香舌,一手箍着男人的脖

    子,一手探到他胯处,握着男筋放情疾撸。

    冷秋鹤在她腔内一声闷响,欲火迅速被她挑起,见他猛然抽离嘴唇,喘道

    :「筱儿,用力握紧我,不要放手,好……好舒服……」

    「你……你不想我放手,人家便不放……」南宫筱越弄越上火,只觉手上

    之物越发烫人,更加挺硬:「秋鹤!它……它真的很硬,你……你便用它……

    用它要了筱儿吧,好么……」

    「啊!一定会……我现在就想要你,用它夺走你的处女红,我会让你快活

    ,让你有个美好的回忆……」

    「你好坏,说得这样……难听……」

    冷秋鹤亲着白腻如脂的粉颈,沿着光滑的脖子,徐徐而下,接着手指一挑

    ,已挑开亵衣的胸口,露出一道迷人的乳沟。冷秋鹤看见如此诱人的美景,如

    何再忍得,忙即埋首,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将她一颗怒凸的乳头含住。

    「唔……」南宫筱全身僵住,强烈的崭新快感,自乳尖不住地扩散,席卷

    她全身。过甚的激情,使她几乎昏晕过去,整个人都梦梦铳铳起来,满口尽是

    柔媚的呻吟。

    南宫筱的脑子里,全都是色情的遐想。见她一手按着男人的脑袋,一手抓

    着男人的阳具,忘情地为他撸前套后。

    南宫筱终于体会到一件事,冷秋鹤这张嘴巴,不但厉害过人,而且充满诱

    人的魔力,只消给他轻轻的碰触,便能轻易触发她体内的原始性欲!

    「嗳!好美,这种感觉怎会这样美?人家……人家快不行了……」南宫筱

    在心中直喊。骤然,胸口突然一凉,亵衣的前襟已被大大张开,一对完美无瑕

    的乳房,放荡地全然呈露人前。她这对向以自豪的乳房,既浑圆又饱满,且细

    滑胜脂,两颗粉嫩淡红的乳头,充满着少女娇嫩的光泽,如此美艳绝伦的宝贝

    ,此刻终于原形毕露,全都落在冷秋鹤眼中!

    「都……都让他看光了……」南宫筱在心中喊叫,想用手遮掩,却被男人

    握住了玉手,一阵羞赧,让她叫出声来:「秋……秋鹤……不要看!」

    南宫筱闭起眼睛,心中在想:「连玉郎都不曾看过,却被他全看去了……」不禁脸泛酡红,想到花翎玉,又不禁产生点点儿悔意:「玉郎,人家不但没

    能为你守住贞操,便连身子也不曾让你看过,真的很对不起!早知如此,筱儿

    前时就不该拒绝你,应该让你看个满意,摸个满意才是,这都是筱儿不好!但

    人家向你保证,将来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眼下的冷秋鹤,正自傻楞楞的睁着眼晴,瞬也不瞬的,只盯着那对傲人的

    美乳!眼前的宝贝,他虽把玩过多次,但毕竟隔着衣衫,不曾一睹其真貌,此

    刻看见,方知美艳如斯!看着,看着,禁不住喉头跃动,吞了一口唾沫。心想

    :「平日在衣衫的遮藏下,确难看出其玄奥!如此丰盈充腴、雪嫩细滑的奶子

    ,当真教人难以释手!」

    南宫筱娇羞答答的仰卧着,已臊得双颊如火,一对完美浑脱的玉峰,依然

    挺拔耸立,殊无半点儿扁塌。两颗香娇玉嫩的乳头,却因激情过度,兀自高高

    翘将起来,像是等待男人的採撷。

    冷秋鹤看着这对美乳,不由想起自己妻子金芝莹,相比之下,发觉二人差

    别不大,形状和轮廓,一般的浑圆挺秀,同样令人一掌难容,但细心再看,金

    芝莹的乳头却偏向鲜红色,不似南宫筱充满粉红稚嫩的色泽。

    眼见如此稀世的玮宝,立时挑起冷秋鹤的冥思,心里又想:「筱儿果真绝

    世尤物,不但样貌清丽绝俗,身材了得,便连那腆然绰态,凄清委婉,在在都

    是魅惑人心。今天得她委身投心,共赴巫山之乐,真不知是我前生修了多少福

    ,才能拥有这等福德!」

    冷秋鹤愈看愈痴,愈看愈难以把持,口里啧啧连声,赞歎起来:「筱儿,

    你怎可能这样完美!不但长得天香国色,便连这副身子,都长得如此迷人,老

    天爷对你可谓天赐有加,将所有的美好,一古脑儿全都赐予给你!」

    南宫筱对于这种颂赞,自小到大,已不知听过多少次,早已不当作一回事

    ,但此刻出自冷秋鹤口中,心里竟然美甘甘的,眼晴轻抬,瞧向眼前这个风姿

    潇洒的男人,不想这样一看,竟触及他那满盈情欲的双眸,一时难以为情,连

    忙移开眼睛,别过头去,讪不搭的道:「求你……求你不要老用这种眼神看人

    家,好丢人!」一阵羞意袭来,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冷秋鹤单手支起上身,下身的坚硬却牢牢压住美人的耻丘,从上往下,盯

    着南宫筱的姱容,见着她这股嫩绰绰的诱人羞态,当真娇美到极处,却又可爱

    到极处,当下含着笑意,说道:「我就是喜欢看着你,你这张绝色娇容,便是

    看上一百年,我也不会厌腻。」嘴里说着,手掌已盖上她一隻丰满,掌心压着

    她一颗乳头,旋磨挤揉,让那颗娇凸在掌心打滚,笑问道:「好漂亮的奶子,

    对我说,喜欢我这样弄你么?」

    南宫筱给他弄得好生难过,又羞于回答他,只得抿紧嘴唇,轻摇螓首,始

    终不敢看他一眼。

    冷秋鹤见她扭捏卖臊,也自一笑,张大五根手指,一把拿着乳房,忘情搓

    弄,笑道:「怎会这般饱挺弹手,真个好玩。」

    南宫筱听他越说越露骨,更是娇羞无限,却又不敢回他话儿,只得红着俏

    脸,直挺挺的仰卧着,挺着一对丰乳,任其纵情把玩,心里在想:「这人真是

    坏透了,说话这般难听,难道所有男子都是这样,喜欢一面玩女人,一面说这

    等葬语?唉!罢了,罢了,我既然立心将身子给他,就由他放肆是了……」

    思念未落,冷秋鹤已趴到她身上,脑袋一低,已埋首在她乳房,伸出舌头

    在乳尖轻轻舔了一下。

    南宫筱美美的连打几个哆嗦,浑身都躁动起来,随觉乳尖一紧,敏感的乳

    头已被男人刁住,细细吸吮起来,另一个乳房同时落入男人手中,不徐不疾的

    爱抚着。

    如此淫谍的刺激,给南宫筱产生相当巨大的震撼,她有生以来,何曾嚐过

    这等滋味!激情的快感,犹如旋风一般,迅速弥漫她全身。

    南宫筱越发难以抵挡,口中渐渐送出迷人的呻吟,才呻吟几声,猛觉这种

    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实在太过丢人了,一个慌神,连忙用手揜住嘴巴,登时憋

    得满脸通红,心中害羞不已。

    南宫筱终于体会到,原来和男人亲热,竟比想像中还要美好得多、强烈得

    多。这分折磨人的快感,已将南宫筱推上情欲的巅峰。

    随着激情的攀升,南宫筱已压抑不住体内的骚动,还有内心那股淫佚的亢

    奋,她强忍着如浪潮般的激情,偷偷张开眼晴,想要看看冷秋鹤如何疼爱她,

    竟弄得自己这般畅美。见她眄眼窥觊,发觉冷秋鹤各自分握一隻乳房,手口并

    用,正忙得不亦乐乎,如此淫乱的光景,惹得南宫筱情火大动,忍不住叫出声

    来:「啊!秋鹤……」主动伸出玉手,按住男人的脑袋,用力压向自己的乳房。

    在南宫筱的脑子里,霎时间又浮出花翎玉的俊脸,更让她心感愧耐,疚怀

    难安,她痛恨自己水性无常,心里不禁自责起来:「玉……玉郎,对不起,你

    从没亲吻过筱儿的身子,但现在……现在却给别人抢先了,这一切都是筱儿的

    错,是筱儿自愿给他的!玉郎……你可以原谅我这次吗?其实……其实筱儿的

    确有点喜欢他,才会把持不住,再过一会,你一直心爱的筱儿,便要……便要

    将身子给他,再也无法成为你第一个女人了。当你知道后,还会要我这个连身

    心都失掉的女人吗?还会娶筱儿吗?你可知道,你仍是我最爱的男人,人家很

    想做你的妻子,更不想失去你,但不知为何,在短短的日子里,我这颗心又…

    …又被另一个男人闯进来,实在太对不起你了……」

    01集09回:初赴巫山

    冷秋鹤渐渐浑然忘我,双手捧着一对好物,犹似饕餮之徒,一时燥皮难禁

    ,又捏又吃,将美人一对傲逸的乳房狂搓猛揉,在他手中变更着形状:「筱儿

    ,你果然好美味!」说着手上使力,突然把双乳往内拶逼,挤出一道深深的肉

    沟,轮番更替,来回舔着两颗娇嫩的乳尖。

    南宫筱毕竟是柔枝嫩叶,又何堪承受,不禁浑身都烫热起来,一团又一团

    的淫欲之火,烧得她口燥唇乾,膣内更是作怪起来,汁水长流,只觉异常空虚

    难过,活活的逼她攀上情欲的高峰!

    「啊……」南宫筱着实难难熬,细细呼出一声娇吟!

    但脑海里的花翎玉,始终挥之不去:「玉郎!我的未来好夫君,人家真的

    快不行了,感觉很难受啊!他……他弄得我好舒服,便连下面……下面都怪怪

    的!玉……玉郎,人家真的很想要,很想将身子马上给他,让他进入我身体。

    对不起,你就原谅筱儿吧……」

    南宫筱感到下身又痒又麻,直如蜂屯蚁聚,痒不可当,实在难忍不过,悄

    悄半张水眸,斜眄看去,正好和冷秋鹤的眼睛对上,羞颜登时升起一团红晕,

    赶忙合上眼睛。

    冷秋鹤手口并用,不住把弄美人的丰满,自始至终,就不曾停顿过半刻,

    而他的视线,却不时瞅着美人的羞态,双重刺激下,使他的欲望更趋狂热。看

    见美人这等羞靥美态,心头又是一热,当即挪移身子,整个人趴到南宫筱身上

    ,双手捧住她螓首,眼晴紧紧盯着她,粗嘎着声线道:「筱儿,看着我……」

    南宫筱红着脸儿,徐徐张开美眸,含羞带怯瞧向他,看见眼前这张俊脸,

    心中又是一荡:「他……他真的很俊美,怎会长得这样好看,今天将身子给他

    ,也算不枉了……」

    思念未落,一张嘴巴已凑近前来,冷秋鹤火崩崩的嘴唇,已盖上南宫筱的

    小嘴。

    南宫筱碰上男人的嘴唇,顿感一阵迷乱,亦同时产生一股需渴,当下伸出

    玉手,主动环上他脖子,启开朱唇,将一根香喷喷的舌头送入他口中,义无反

    顾地作出热情的回应。

    「筱儿,你……你确实太迷人了!你可知道,我已被你挑得满身欲火,巴

    不得立刻进入你身体,要你成为我女人。」口里说着,手上仍不停抚玩着美乳

    ,将身下美人送上极乐的桃源地。

    南宫筱在迷迷糊糊中,发觉亵衣已被他全部敞开,只剩一对玉臂仍穿在衣

    袖里。冷秋鹤一面吻着她,一面动手脱她仅馀的内裤,南宫筱察觉他的意图,

    心中羞怯,连忙用手扯住裤子。冷秋鹤怎肯容她:「不用害羞,让我帮你。」

    「人家真的有点怕!」南宫筱心中栗栗不安,将要发生的事情,毕竟是她

    人生的第一次。

    冷秋鹤轻抚她脸庞,柔声道:「不用害怕,一切都交给我。我敢向你保证

    ,将会带你进入一个既难忘又甜蜜的时刻。」说罢,轻轻移开她玉手。

    南宫筱本要遏阻,但想起宫主的嘱咐,心儿登时一软,任由他将裤子脱去。

    冷秋鹤一心要看看美人的裸躯,连忙双手支地,撑起身躯,把眼一看,只

    觉眼前亮晃晃一片,一具美玉无瑕,欺霜腻玉的裸躯,纤芥不遗的展陈在他眼

    前。

    眼前这身雪躯确实太迷人了,冷秋鹤呆着眼睛,暗暗赞叹起来:「好一副

    雪魄冰姿,太迷人了……」只见美人肤如白雪,楚腰如蜾蠃,一对优美修长的

    玉腿,全无半点儿浮筋。再看那迷人的腿间,耻丘丰润,鼓鼓囊囊,犹如出炉

    的肉包子,毛髮疏顺而细软,掩藏着一道猩红的水沟,鲜嫩晶莹,浑无污漫杂

    色,当真比香粉塑成还要美上几分。

    一时之间,冷秋鹤看得神摇魂荡,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再也难以把持,

    连忙将她紧闭的玉腿分开。

    南宫筱把不住心头娇怯,忙用手遮掩嫩绰绰的玉蛤:「不……不要……」

    冷秋鹤早已欲火焚身,全不加理会,兀自将她双腿往外分。

    南宫筱给他摆出这个淫荡的姿势,害羞不已,死死的用手掩住了阴户,没

    料一根指头从她指缝中闯了进去,正好压在敏感的花蒂上。

    「啊……」身子连番几个哆嗦,浑身已酥软不堪。

    冷秋鹤藉着机会,扳开她玉指,一个美屄再次跃入他眼帘,真个是丘壑怡

    人,春色澹荡!尤其那个玉蛤,渌渌然已溼润一片,闪耀着诱人的光芒,全都

    是美人的爱液。

    掀风鼓浪,冷秋鹤心中自是明白,知道美人早已动了情!

    冷秋鹤瞧得目呆口砸,越看越感啧啧称奇,眼前这个宝物,可说是他见过

    最嫩最漂亮的牝户,心道:「果然是人美牝秀,若能夜夜抱着她,弄上一两回

    ,便是精殆人亡,也不枉此生了!」

    一时看得喉头响动,冷秋鹤再难按压心中的冲动,忙忙趴下身子,凑头到

    她双腿间,盯着阴户埋首便舔。

    南宫筱吃了一惊,赶紧揜住嘴巴,害怕自己真会叫出声来。她如何会想到

    ,这个男人竟用口舌舔那葬地方,不由又急又慌,心下直叫:「都给他看去了

    ,给他全看去了!他……他怎可以这样,用嘴巴弄人家那里……啊!要死了…

    …怎会这样美……」还没落念,天塌地陷的快感,不住从阴户扩散,险些便要

    将她淹没掉。

    「呜……秋鹤,不要……」南宫筱掩紧嘴巴,只能呜呜悲啼。

    冷秋鹤才吸吮几口,忽觉异香扑鼻,四下立时馨香阵阵,不禁心中大奇,

    抬首问道:「你这里怎地这样香?当真怪哉,怪哉!」

    冷秋鹤又哪里知晓,原来香蕊宫有一秘方,是将鲜花榨成汁液,再溶入清

    酒中,秘製成一种香料,专供宫中女子作妆扮用。

    南宫筱自小喜爱花香,每次沐浴,水中都要散满鲜花香料,久而久之,身

    上便隐隐散出一股花香,而女子的膣室,最易蕴藏气味,一但动情起来,香气

    随着淫水散发而出,沁人心肺。

    南宫筱正陷入肉欲的深渊,强烈的美意,已把她弄得悠悠忽忽,眼汤魂荡

    ,哪还有心思回答他。

    冷秋鹤见她不答,再不追问,继续埋头舔拭,一手捻弄阴蒂,将个舌头左

    挑右舔,如入无人之境,尽情享受眼前的美好。

    南宫筱娇花嫩蕊,何曾受过这般刺激,两片阴唇再也不能自主,不停张合

    翕动,膣室频频产生强烈收缩,没过多少工夫,忽见她一阵激灵,腿儿猛然一

    僵,大股水儿疾涌而出,立时香气大盛,直灌进冷秋鹤口中。

    南宫筱洩得纤腰难抬,全身娇慵乏力,只有牝户仍是抽搐个不停。见她掩

    紧檀口,呜噎不胜。她全没料到,光是给男人舔吮一会,竟会产生如此强大的

    快感,美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冷秋鹤见此光景,微感错愕,没想南宫筱会这般敏感,只用一根舌头,便

    已将她摆平,使她狂丢身子。他知时刻已到,当下直起身躯,蹲坐在她双腿间

    ,手持阴茎,一面疾撸,一面盯着南宫筱,说道:「筱儿,我要插进去了。」

    骤听得那个「插」字,既粗俗又鄙陋,南宫筱知他存心挑逗,故意说得如

    此粗鄙难听。虽是这样,更令南宫筱心如乱麻,一颗心儿,嚭嚭乱跳,整个人

    显得莫知所措。

    南宫筱见他久不行事,只将个龟头来回磨蹭,心中透着奇怪,勉力按压心

    神,秋波斜溜,偷偷向男人阴茎瞥了一眼,岂知一看之下,两抹红晕霍然上脸。没想眼前这根阳具,竟然与花翎玉大相迥殊,南宫筱此刻方知,原来男人此

    物并非人人相同。

    冷秋鹤也算是天生异品,竟长有一根粉屌儿,整根阳具,皮白肉嫩,加上

    龟头硕大肉厚,稜角分明,整颗头儿,红扑扑的,显得十分鲜艳可爱。

    南宫筱乍眼一看,见它通体筋盘绕结,硬邦邦的好不吓人,却又白淨得甚

    是可爱。而最令她诧异的,眼前这根物事,其色泽大小,竟和花翎玉全然不同

    ,说那长度,比之花翎玉的稍短了一些一,但那粗度,却是胖都都的,粗近两

    围,竟比花翎玉还要粗肥。

    南宫筱看着这根可爱的宝贝,立时气促心跳,心中又爱又惊,生怕这根粗

    物插进身体时,自己小小的一个穴眼儿,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冷秋鹤将个龟头抵住玉门,不住手的撸着棒儿,整根阳具弄得坚硬如铁,

    龟头满佈着润光,着实惹人淫思。

    南宫筱以往和花翎玉撸管儿,情到浓时,也曾有过为他含吹的念头,但她

    天生腼腆,又下不得脸皮,始终不肯答应爱郎的要求。但此刻见着这根美白如

    玉的妙品,南宫筱竟然绮念重生,有股极想将它含入口中的冲动。南宫筱当然

    知道,只要自己与他提出,冷秋鹤必定欣然大喜,没口子答应,皆因花翎玉就

    是喜爱此道,也不知求过她多少次。南宫筱心中在想,既然花翎玉喜欢,想必

    其他男人都是一般。

    冷秋鹤套捋一会,挪移一下身子,将个龟头紧抵花户,轻轻往前一送,已

    没进半颗龟头。

    南宫筱心头一颤,没想一股花露猛然涌出,直灌向龟头。冷秋鹤看见,又

    是一阵狂喜,果然是个敏感的可人儿,正欲沉腰突进,忽地龟头一紧,已被南

    宫筱用手握住,一阵舒爽,直窜入他骨髓,索性放开了手,任由美人握住,笑

    问道:「怎么了?是否想为我再撸一会,才肯放它进去?」

    南宫筱胀红了面,一脸腆然,抬起水汪汪的美眸,看着他道:「我……我

    真的很害怕,你……你可要轻一点,慢……慢一点!」

    冷秋鹤点头微笑:「这个我省得的。」说着晃动腰臀,把那阴茎在她掌心

    抽动起来,又说道:「你无须害怕。且将我的头儿对淮要塞,待我慢慢弄进去。」

    南宫筱银牙轻咬,羞得愧惶无地。冷秋鹤见她不动,再三催促,南宫筱无

    奈,只得娇怯怯的依了他,挽住阳具,将个龟头抵在小穴口,倏觉花户被大大

    的撑开,趁水带滑,紧窄的阴道已包裹住了龟头,强烈的充实感,害得她细细

    的「嗯」了一声,眉黛颦蹙,半张着嘴儿,满脸尽是哀怨之色,情痴痴的只盯

    着身前俊男。

    冷秋鹤看着她那副含嚬忧貌,委实绰态横生,加之膣内紧暖柔腻,箍得肉

    棒如手捏一般,直是畅美到极点,不禁火旺情涌,一时忍受不住,竟将阳具一

    送至底,全根插了进去。

    「啊……」一声娇美的呻吟,犹如莺转乔林,即时从南宫筱口中绽出,动

    听非常。破处的疼痛,让南宫筱一时说不出声来。只得伸出双手,轻轻推搡着

    男人,樱唇半张,已是热泪盈眶。

    冷秋鹤见此,也自一惊,连忙不敢妄动:「弄痛你吗?都是我不好,初尝

    处子滋味,不知轻重,害苦了你……」忽见两行泪水自南宫筱眶内涌出,冷秋

    鹤更感咎悔,俯身抱着美人的娇躯,不住口陪不是:「不要哭,不要哭,是秋

    鹤不好!」

    但他又怎会晓得,南宫筱的泪水,却为愧对花翎玉而哭。破处的轻微疼痛

    ,南宫筱反而不觉得什么,而令她最伤痛的,却是一股屈心的愧歉,致会教她

    落下泪来!

    好一阵子,南宫筱才止住泪水,亦觉疼痛大减,渐渐舒缓下来。南宫筱徐

    徐张开眼睛,看见冷秋鹤忧心如擣的眼神,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柔情,伸出一对

    玉臂,亲暱地环上他脖子。她至此方觉,阴道已紧紧裹住一根大阳具,而这根

    东西的主人,正是眼前这个英俊的男子。

    冷秋鹤一时不敢乱动,生怕再弄痛身下的美人,只将龟头抵住深处的芽眼

    ,满满的夯爆南宫筱的阴道。

    南宫筱前时的难耐和空虚,开始浸微浸消,只觉体内的阳具又硬又烫,受

    用非常。她虽然抱住冷秋鹤,但满脑子里,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却非眼前这

    个夺去她贞操的俊男。

    南宫筱心中愧疚,只能自僝自愁,暗吐苦水:「玉郎,对不起!筱儿的身

    子已……已被另一个男人佔有了,但你不可记恨他,要恨就恨筱儿好了,这一

    切都是筱兄自愿的,是筱儿主动献给他、诱惑他!虽然你无法成为筱儿第一个

    男人,但希望你会体谅我!玉郎你要知道,宫主对我有再生之德,筱儿便是粉

    身碎骨,也难报宫主之恩,我又岂能不听宫主的说话。筱儿现在向你保证,只

    要哪天你完成神功第二层,到时我俩不论是否夫妻,只要你想要人家,筱儿都

    会依从你,满足你,直至你厌弃筱儿为止!只是,当你知道筱儿已不是处子,

    你定会大大的生气,不会再要筱儿了!」

    冷秋鹤哪知南宫筱的心事,为了安抚她,不住口安慰道:「对不起,都是

    我莽撞粗心,弄疼了你……」

    南宫筱双手微微使力,抱紧他头颈,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没有什么

    ,也不是很痛。」

    南宫筱很不明白,在她破处之时,却没有传说中那么疼痛,只觉整个阴道

    给撑得满堂堂,甚是难过。然而,这股被男人撑满的充实感,却又这般美好,

    这般令人陶醉。

    冷秋鹤听得此话,即时放下心头大石,一边轻抚她俏脸,一边徐缓抽动,

    一动之下,方知南宫筱竟是紧窄无比,整根阴茎给她束勒得隐隐生痛,却又异

    常舒服。

    他又如何得知,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都可永保阴道窄小,犹胜一般处

    子,每当与男子交合,将临高潮时,阴道更可自张自弛,如鲤嚼水,不停吞噬

    膣内的异物。

    玄阴诀里,还有一门缩阴大法,若然修习此法,就是刚刚分娩的女子,只

    消短短几天工夫,亦能使阴道回复如初。不仅如此,玄阴诀另有一个好处,可

    使女子青春常驻,延寿添嗣。对女子来说,玄阴诀实是一部稀有的瑰宝。

    冷秋鹤强忍膣中的狭隘,兀自徐缓抽送,一对眼睛只盯着南宫筱的姱颜,

    见她眉黛偷颦,目含泪光,露出一脸娇弱不胜的模样,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冷秋鹤越看越痴,加上膣腔紧窄,一股洩意猛然袭来,几乎便要忍不住。冷

    秋鹤一惊,当即停住动作,赶忙收撮心神,才将一股洩意压制住。

    南宫筱经他一轮轻缓开恳,逐渐生出一股奇特的美意,随着龟头拖刮着膣

    腔,体内的快感更显强烈,阵阵爱液,已是流淌个不息。正当她春心难抑,心

    迷意荡之际,忽觉阴茎停止不动。南宫筱心中奇怪,暗忖:「莫非他射精了?」遂抬起幽幽的美目,低声问道:「你是……是完了么?」

    冷秋鹤听后,一时禁不住笑意,摇头道:「我还没曾要够你,怎舍得现在

    就完。」话后吻住她双唇。

    南宫筱脸上一红,送上香舌,让他品味自己的甜蜜,右手却不停抚摸男人

    的裸背,直摸到臀部,才停了下来,手上使力,用力地按紧,同时轻轻晃动下

    身,作出无声的抗议,示意他继续动下去。

    南宫筱动作虽微,冷秋鹤仍是接收到她的心意,心下一喜,慢慢抽出阳具

    ,只留一颗龟头,倏忽使劲一插,疾捅而下,龟头猛地撞向美人花心。只听得

    「啊……」的一声,南宫筱酸得浑身剧战,却又美妙到极处,还没回神,阳具

    又再露首尽根,接连狠插,比之刚才更凶更猛,立时把个美人弄得娇啼不止!

    「啊!好美,怎……怎会这样美?」南宫筱忘形地抱紧男人,心中直喊着

    :「这根宝贝怎地恁般可爱,人家实在爱煞它了!男欢女爱,竟是如此美好,

    难怪凌雪师姐说,只要和男人有过第一次,势必迷恋成癖,让人眠思梦想!看

    来这话当真不假。」

    二人交合有顷,冷秋鹤撑起身子,蹲坐起来,把南宫筱双腿大大张开,低

    头下望,却见小穴牢牢含住自己的阴茎,玉户汁水淋漓,眼前辟淫的光景,直

    看得他血沸精动,淫欲昂扬!

    冷秋鹤提一口气,当下运劲抽送,记记直没至根,随着阴茎的出入,直弄

    得蛤肉时隐时现,汁液不住价挤涌出来。

    南宫筱摀着嘴儿,已暗暗小丢数回。她没想到,男人这根宝贝怎地会越来

    越硬,硬得教人难以承受。当她看见冷秋鹤低垂着头,双眼只盯着羞人的交接

    处,却在想:「他……他怎可以这样看,实在太丢人了……」想到自己张开双

    腿,粉嫩的花户正插着一根大阳具,仍不住自出自入,插得大水淋漓,而这个

    淫靡的光景,全都落入男人的眼中,不由臊得浑身发烫起来。

    「插得太深了,下下都碰着最里面,若换作是玉郎,他的阳具这般长,恐

    怕人家会给插坏了……」正当南宫筱沉醉春梦间,忽觉双乳房一紧,已双双落

    入男人手中。

    南宫筱瞧着男人一边抽送,一边抚玩自己的身子,强烈的快感,直把她推

    向快乐的深渊:「啊!好美……人家又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她不

    敢吭出声,只摀紧嘴巴,掩盖自己淫荡的呻吟声,将个腰肢不住往上送,索取

    更深的激情。

    冷秋鹤似乎看出她丢身在即,抽送更为强劲,直干得「啪啪」有声。

    南宫筱忍受不住,终于娇吟一声,如泣如诉叫着男人的名字:「秋鹤……」其声凄楚哀怨,极诱人心。

    又过百来抽,南宫筱着实支撑不住,身子连连抖动,膣腔一阵抽搐,勒住

    男人的阳具,再次射出女性的精华!畅悦的高潮,令她几近虚脱,整个人彷徉

    无所倚,只知自己阴道深处,不住喷射着水儿。

    冷秋鹤到得此时,已是疆弩之末,再被膣内热潮一浇,还能忍得,腰眼一

    麻,马眼大开,子子孙孙直射个不停,一连七八发,全射进南宫筱花宫,待得

    阳精射尽,方得志骄意满,倒在南宫筱身上。

    南宫筱高潮未停,仍紧紧含箍住男人阴茎,膣内依然翕动个不停。待得她

    平息下来,方想起一件事,暗暗叫声糟:「我……我怎地这般胡涂,只顾自己

    享乐,却忘记汲取他的真气内息!」

    01集10回:再续情媾

    冷秋鹤喘息片刻,缓缓恢复过来,轻轻拔出阴茎,一阵空虚,即时划过南宫

    筱全身,不禁眉头轻蹙,缩了一下身子。射精后的阳具,仍未完全软却,冷秋

    鹤看见南宫筱那慊慊的表情,心里发笑,当即握住尚硬的阳具,腰板一挺,再

    次捣进美人的阴道。

    「啊!你……」一话未毕,冷秋鹤已连抽十多下,把膣内的精液都挤了出

    来。南宫筱美得抱紧身上的男人,张开腿儿,由他乱捣。阳具最终仍是软了下

    来,缓缓脱出阴户。

    南宫筱爱极这个贴心的男人,在他脸颊又亲又蹭,挑逗他道:「你好坏,

    为何这样贪心,连一刻都不放过人家!」

    「因为你实在令我难舍难分,既然还硬着,就该好好利用它,给你多一些

    快乐,难道你不喜欢么?」

    南宫筱一笑,以行动回答他,「啵」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筱儿喜欢

    ,可惜你下面都软了,要不人家再给你一次。」话后方觉自己乐昏了头,怎可

    能会说出刁这等语儿,俏脸立时红起来。

    「我的好筱儿……」冷秋鹤听得心舒怀开,贪婪地凑上嘴唇,亲吻着她的

    香腮,低声诱惑道:「你真的不是一般,人美就不用说了,便是身子都如此佼

    佼不群,里面还懂得咬人呢,刚才我被你吃得甘畅爽利,痛快莫名,便连精子

    都给你吃出来了……」

    南宫筱听得面红过耳,娇嗔道:「我见你平时说话彬彬有礼,不想脱了衣

    服,说的话儿却变得如此难听露骨,你这个人当真矫情饰貌,一味装模作样!」

    「这……这个可真冤枉呀!」冷秋鹤叹了一声:「因为我视你如爱妻,夫

    妻说亲爱话儿,自然要坦言直说,尤其在行房之时,更要畅所欲言,表述自己

    的内心感受,以此助长情兴,这才是夫妻之道。若然夫妻俩在作爱时,还要酸

    文假醋,故作文雅,或是默不作声,嘿嘿无言,这样还有何情趣。」

    「你就是多道理,人家不和你说了。」

    冷秋鹤哈哈一笑:「这确实是做人的道理,不过这个做字,却是製造小孩

    的『造』。对了,你这第一次,感觉还可以吗?」

    南宫筱听得噗赤一笑,轻轻在他背脊打了一下:「坏蛋,没一句好说话。」

    「你还没有回答我。怎样,感觉还不错吧?」

    南宫筱给他追问不舍,羞意更浓,双手搂住他脖子,瞧着他轻声道:「有

    什么好,人家几乎给你弄死了。」

    「这叫欲仙欲死,你很快会爱上这种感觉。」冷秋鹤边说,一边伸手到她

    胸前,把玩她一隻玉乳,南宫筱推搡几下,却无法推开,只得罢了。

    冷秋鹤一笑,又道:「刚才我真快活死了,我便是和妻子第一次,亦没有

    今回这样兴动。与你欢爱,真想永远不要停下来,让咱俩一直快乐下去。」

    南宫筱轻抚着他头髮:「你便是想,筱儿也受不来!」

    冷秋鹤说道:「只可惜你已有了婚约,真教人好生无奈!不过,我仍然不

    会便此死心,假若你能怀上我骨肉,自然就有转机,到时我禀明宫主,取消你

    和那小子的婚约……」

    说话未完,南宫筱已忍笑不住,「赤嗤」笑出声来:「你倒想得美。不说

    宫主是否允你,但你这个念头,压根儿就行不通。你这个如意算盘,对一般女

    子,或许可能有效,但对咱们练武的女子,你的算子珠儿就未必打得响。习武

    的人,修练内功是不可或缺的事,就算内力一般的女子,也能运功把体内的精

    液逼出,还可以运气施压,轻易地让体内的精子死去。」

    冷秋鹤不是女子,直来就没想过这一层,听了南宫筱的说话,回心细想,

    推情淮理,确实是有点道理,并非全无可能的事。

    南宫筱又道:「其实坊间女子,避孕的方法也不少,什么浣花草、紫茄花

    、带柄柿蒂、油菜子,针灸等古方避孕门径,说来不下十数种,都是相当有成

    效的,要让一个女子受孕,除非她是心甘情愿,或是自愿怀上你孩子,若不然

    ,岂有这么容易。」

    冷秋鹤笑问道:「你会愿意吗?」

    南宫筱听后,抿嘴一笑:「你这个人真是得一望十,人家第一次都给你了

    ,已经很对不起翎玉,还想人家怀上你孩子,忒也不知足。」停顿半刻,接着

    凑近他耳边,轻声道:「若然……若然你真的对筱儿好,人家或许……或许会

    考虑一下……」这句说话,全无娇柔妆束之态,且极度蛊媚诱人!南宫筱才一

    说毕,不禁满脸通红,连忙移开眼晴。便连她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会对

    冷秋鹤说出这种话来。

    冷秋鹤心花怒放,一连亲了她几口:「真是我的好筱儿,教我怎能放开你

    ,怎能不爱你!」手里抓着她胸前的丰满,亲暱地轻轻抚揉。

    南宫筱给他一轮咨心所欲的挑逗,刚刚平息的欲火,又被他挑了起来,口

    里渐渐发出细碎的呻吟,一对玉手,却无所依归,只得在男人身上乱摸,似是

    要索求更多的抚慰。

    冷秋鹤毕竟经验丰富,一看便知她春心复萌,当下牵着她的手,引领到自

    己胯间。南宫筱刚被开发的处女情欲,正自逐渐攀升,满脑子都是爱欲遐思,

    这刻在男人的牵引下,也不丑怩作态,就地摸上男人的阳具,岂料一握之下,

    发觉它又硬又烫,不由错愕起来,心中在想:「玉郎每次射精后,一旦软了下

    来,淮要一主香时间方能再硬,但它……它怎会……这么快又……」

    南宫筱心里虽感奇怪,但手中这根阳具,确实让人喜爱,当下紧紧把住肉

    棒,轻缓撸动,动得数下,便觉它越发烫热,硬如铁棍,惹得南宫筱心头劈劈

    乱跳。

    冷秋鹤经美人的小手疼爱,直美得连连呼气:「好……好舒服……」

    南宫筱越撸越见难过,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开始蔓延全身,极想手上的东

    西再次钻入自己身体里,填塞这股难耐的空虚。

    冷秋鹤终于撑持不住,在她耳边道:「我扶你坐起来。」

    南宫筱听得一呆,百思不解,但仍是依了他,让他搀扶起身,与他面照面

    ,盘腿坐在他跟前。才一坐定,目光所及,竟触到他那珠玉白貌的阳具,心头

    又是一阵涛涌波襄,暗想:「好一根漂亮的阳具,通体亮滑,连那颗头儿都红

    冬冬的,可爱极了……」思念一转,不由又想起花翎玉的阴茎:「玉郎那话儿

    虽不及它漂亮,但那颗头儿,可不比它小,似乎还要大一些呢!」想到花翎玉

    又粗又长的阳具,心头登时笃簌簌乱跳,大禁又骂起自己来:「我……我究竟

    是甚么了,手里抱着一个男人,心里又想着另一个男人,也太丢人了!」

    冷秋鹤见她怔怔的盯着自己下身,默默忖思,心中再清楚不过,不由一笑

    ,问道:「怎样,我这根宝贝肤光肉白,是否很漂亮?对了,我和那个花翎玉

    相比,究竟谁大谁细?谁更漂亮些?」

    南宫筱脸面更加红了,如何肯答他,不依道:「人家不知道。」

    「不用害羞,快说与我知!」探手上前,握住她细滑的柔荑,引到自己的

    阳具。南宫筱依顺地一把握住,撸了几下,却见龟头马眼处,渗出一滴白浆来

    ,不禁微微一笑:「它……它又出来了……」

    「给你握住,岂能不兴奋。」冷秋鹤笑着又道:「快与我说,谁的较大?」

    南宫筱被他逼不过,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俊男,轻声道:「翎玉那里确

    实没有你白淨,但他却比你长一些。」

    冷秋鹤心中不爽,忙追问道:「那谁的粗?」

    「可能是你……粗一些。其实是大是小,筱儿并不介意,你就不要再问好

    吗?」说罢,南宫筱凑头上前,亲着他嘴唇,低语道:「只要能让筱儿快乐就

    行,就像刚才一样,我这个答覆,你可满意?」手上仍是握紧男筋,为他徐徐

    套捋。

    「当然满意。」说着一手固定她脑袋,亲着她小嘴。

    「嗯!秋鹤……」南宫筱送上香舌,热情地与他纠缠在一处,手上却撸得

    电卷风驰,挑拨着男人的情欲。

    二人面瞧面对坐着,一面抚乳摸屌,一面延颈亲吻,冷秋鹤情兴大盛,口

    齿不清的在她腔里道:「你怎地弄得我这般快活,确实让人受不了!」

    南宫筱伸出玉手,箍着男人的脖子,慢慢抽离香唇,满目含情看着他:「

    它……它越来越硬了,好不吓人……」

    冷秋鹤邪皮一笑:「因为它还没要够你,所以顽强不屈,自然会越来越硬。你既然知道它需要什么,便让它再进去一次,让它再好好爱你,如何?」

    南宫筱红着脸儿,眉梢含春的看着他。适才初尝箇中滋味,淫兴尚存,心

    里本已跃然心动,现听得冷秋鹤的说话,正合其心意。又想,刚才一时忘形,

    错过了汲取他内息,这回决不能重蹈覆辙了!当即在他俊脸亲了一口,送他一

    个迷人的浅笑,轻声道:「人家就知你使坏……」放开手上的阳具,低声问道

    :「要筱儿卧下来吗?」

    冷秋鹤摇一摇头,将她盘着的玉腿往两边分开,挪前身子,与他贴脸对坐

    着,说道:「你我便这样坐着,你自己用手送进去。」

    「你真的很坏,总是想出这么多丢人的点子……」南宫筱已将身子给了他

    ,不免放下了矜持,再经过刚才和他一番亲热,已被挑得满身欲火,胆子登时

    粗大起来,玉手轻轻把住阳具,将个龟头引到小穴口,羞红着脸,轻声道:「

    人家全都依你了,来吧,筱儿想要你……」

    冷秋鹤见她露出一副目成心许的模样,如何按得住欲火,腰板往前一送,

    龟头立时闯了进去。

    南宫筱嘤声轻呼,发觉已吞含住一颗龟头,美得浑身一颤,双手连忙攀住

    男人手臂,水眸含哀的瞧着他。

    冷秋鹤低头看着交接处,说道:「头儿进去了,咱们一起看,看着它怎样

    塞满你……」

    南宫筱低垂螓首,看着龟头已将阴门撑开,随着男人的挺进,一阵胀塞感

    逐渐加强:「又……又给它进去了,好满,胀得好舒服!」心里喊着,手却包

    住棒下的卵袋,轻柔抚玩。

    冷秋鹤给美人这样一弄,整个人都舒爽起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南宫筱眼见阳具一分一寸的突进,终于齐根尽没,只觉它又硬又烫,甚是

    炙人,当龟头抵着深宫,南宫筱已美得连连哆嗦,几乎便要丢出精来,连忙哀

    求道:「不要动,便……便这样搁着!」

    冷秋鹤顺水而入,即被一团温湿包裹住,只觉受用非常,欲要发动攻势。

    骤听得南宫筱这句话,微感愕然,但还是依了她,问道:「弄痛你吗?」

    南宫筱缓了一口气,丢意渐消,摇头与他一笑:「不是,只是它太粗大了

    ,一时受不了……」说罢脸上一红。

    冷秋鹤嘴含微笑,静待不动。良久,在南宫筱的示意下,冷秋鹤才提足一

    口气,将龟头抽至屄门口,紧接着腰板使力,猛地往里深深一闯,龟头直点向

    柔嫩的花心。

    南宫筱一声悲啼,身子立时僵住,一手掩着嘴巴,一手攀紧冷秋鹤,从指

    缝中绽出细碎的哀求:「不要动……太深了……」

    给异物猛然一击,登时触动玄阴诀神功,自自然然生出了反应,膣内霎时

    一阵阵收缩,紧紧禽束着龟头,不住价张合翕动,如嚼如吮,彼此虽是不动,

    已弄得冷秋鹤美不可言。

    冷秋鹤经她连番吸吮,畅美难当,忽地想起一篇记载,说道:「筱儿,没

    想你竟然拥有一个『龙珠穴』,书中说,『龙珠穴』乃是女人十二名器之首,

    膣内一遇男筋闯入,便能自嗍自吸,绞紧阳物,这种屄儿极为难得,实是稀世

    珍宝,你知道吗?」当即运起肉棒,使劲抽送。但他并不知道,南宫筱有此能

    耐,却是玄阴诀之功,她的翕吮力,比之龙珠穴还要强上数倍。

    南宫筱听后,一脸茫然,下身却被抽得甘畅爽美,大有丢精之势,只得勉

    强应了一声:「是……是么?」

    冷秋鹤没一刻停顿,仍是纵身猛肏,口里说道:「拥有这种宝穴的女人,

    膣腔不但又紧又窄,还比常人细小短浅,且腔内层峦迭章,牢牢箍紧男人的阳

    具,可令男人产生强烈的压迫感。」

    南宫筱美快难禁,已被弄得神魂驰荡,正自迷瞪沉醉间,隐约听得冷秋鹤

    的说话,也不知所说是真是假,口里又再敷衍一句:「是么……」但膣内的肉

    棒仍是强劲疾抽,龟头不住磨括膣壁,那种感觉,委实说不出的美好:「啊!

    秋鹤……」她委实忍耐不住,不自觉地轻轻晃动臀部,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冷秋鹤突然一放到底,龟头牢牢顶住深处的嫩肉,停顿下来,双手抱紧眼

    前的美人,问道:「舒服吗?喜欢我这样插你吗?」

    「嗯!舒服……」南宫筱显得娇嫋不胜:「刚才好像……好像又要……」

    「又要洩了,对吗?」

    「我……我不知道……」南宫筱偎在颈窝,只觉阴茎又再发动,且越来越

    快,还记记点着深处的肉芽,一股洩意再也按忍不住,一连几个抽搐,阴精犹

    如洪波滚雪,汹涌而出。

    冷秋鹤一笑:「你确是人间极品,据说,但凡拥有『龙珠穴』的女人,身

    体较常人敏感,极容易产生高潮,此话果然不虚。」

    南宫筱洩得浑身如绵,侧过螓首,脸上已染上一层淡红,痴迷的星眸已盈

    满了水光,神情凄清委婉,着实动人心魄。

    冷秋鹤见她这番美态,一时看得神怡心醉,龟头紧紧抵着花心,柔声问道

    :「筱儿,你下面怎地动得这么厉害,还不停吸吮龟头,若非刚才射了一回,

    恐怕此刻又被你吸出来了……」

    南宫筱慢慢回魂过来,听见冷秋鹤这样说,微微一笑:「人家又怎会知道

    ,只是被你这般发狠猛弄,还弄得这么深,人家如何受得了,就……就……」

    「就舍不得我离去,所以咬着我不放。」

    「才不是呢……」南宫筱自是否认:「你这样顶着筱儿里面,弄得我又酸

    又麻,好不难受,人家巴不得你立即拔出来,免得活受罪!」

    「好!就依你。」话落,果真把阳具齐根拔出。

    「你……」南宫筱不禁眉头一聚,心中暗骂:「这个人真是,就这般小家

    子,连一句话儿都容不得,他怎可能这样对人家!」

    冷秋鹤见她薄面含嗔,心中自然雪亮,当即在她俏脸亲了一口,笑说道:

    「是否感到里面空空的,想我再插进去?」

    南宫筱一脸娇羞:「人家不知道!」

    冷秋鹤一笑:「你且不要气恼,我只想求你为我做一件事,而这件事情,

    也是我和妻子行房时最喜欢的。」

    南宫筱听得一头雾水,只张大眼睛看着他。

    「你可知道,男人最喜欢女人为他做什么,就是用口弄。你也来为我用口

    舔一舔,可好?」

    南宫筱猛摇螓首,她虽心中极想,但男人一说,自己马上允他,岂不让他

    看轻了,当下摇头道:「人家才不要,你想要就找你妻子去,筱儿决计不做。」

    冷秋鹤见她说得斩钉截铁,知道她脸嫩,暗想都是自己过于心急,既然她

    不允,只得慢慢来。

    南宫筱见他不语,还道他心中不乐,当下一手把住阳具,上下套动,凑头

    靠贴着他,低声问:「你生气了吗?」

    冷秋鹤摇头一笑:「我怎会生气!是秋鹤说错了,世上女子,原来不是个

    个一般,你不喜欢,又有谁会怪你。好了,就当秋鹤没说过,你千万不可记在

    心。」

    南宫筱与他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主动把住阳具抵向自己阴户,柔情万

    千道:「秋鹤,人家还想要,进来好吗?」

    「当然好!」话落,让她仰躺在草地上。

    南宫筱就地卧好,双眼痴痴的看着他,微微张开玉腿,美屄轻抬。

    冷秋鹤蹲到她腿间,手持肉棒,挺腰便送,再度直冲而入。

    「嗯!秋鹤……」南宫筱娇吟一声,阳具已撑满整个阴道,真个畅美莫名。

    冷秋鹤一个俯身,趴到她身上,腰股疾晃,大开大合肏将起来。

    南宫筱口咬粉拳,发觉一颗乳头已被男人含住,使力吸吮,强烈的快感,

    迅速窜遍她全身,数十抽过去,禁不住又暗暗丢了一回,洩得浑身绵软,梦魂

    颠倒,口里不住绽出迷人的呻吟。

    冷秋鹤却没有停顿,仍是抽送不息,渐次传来阵阵酥麻,教他无法再延搁

    下去,当即发动攻势,双手捧住美人的俏脸,吻着两片香唇,下身急投疾捣。

    南宫筱被他吻得娇吟袅绕,阴道同时挨着阳具的冲刺,下下直戳蕊中嫩芽

    ,不由神魂失据,使力抱紧身上的男人。

    冷秋鹤弄至分际,忽地再次蹲坐起来,将南宫筱一条美腿搁在肩膀上,腰

    板儿狠命抽送,将个南宫筱弄得身耸肢摇,乳波乱晃,只张着一对迷离的眼晴

    ,脉脉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像似对他说,叫他不要停下来。冷秋鹤对着这具粉

    光融滑、百看不厌的雪躯,不觉一股欲火席卷全身,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一个

    乳房,下身频频加力,捣得「噗唧」直响。

    南宫筱乃嫩蕊之身,那堪如此狠抽猛戳,身子抖得几抖,檀口一张,竟又

    丢出精来。

    冷秋鹤见她接连丢身,只得收慢速度,却在门前轻抽慢送,岂知南宫筱高

    潮不息,阴道更是敏感难耐,痒不可当,发觉龟头只是在门前拖磨,心中更感

    难过,只盼它能记记尽根,填满体内的空虚,但它偏偏不肯如愿,这般吊人胃

    口的把戏,当真将她弄得死去活来。

    南宫筱终于忍受不过,转盼柔情,垦求道:「秋鹤,不要……不要这样折

    磨人家……求你……」

    冷秋鹤听见,当下一笑:「原来急煞我的筱儿了,确是罪过。」旋即连连

    发狠,来个深投重捣,一面瞪眼下望,牢牢盯住交接处,只见阴茎自伸自没,

    扯得水儿四下飞溅,更教他兴奋如狂。

    南宫筱给他满满抽捣,一切空虚顿时不翼而飞,直美得肢颤津流,忙迎慌

    凑,快感一浪接一浪,最终仍是抵受不住,身子连连哆嗦,看似又要攀上极乐

    的高峰。

    冷秋鹤知她又洩身,连忙多加几分力,忽觉宝贝一紧,已被团团嫩肉勒箍

    住,一轮强猛的收缩,花汁霎时疾喷而出,直冲向龟头。冷秋鹤一个把持不住

    ,洩意顿生,忙把个龟头紧顶深宫,叫得一声爽,阳精疾射,尽数射进最深处。

    这回南宫筱却没有忘记,运起神功,将男人的阳息悄悄汲进体内。

    冷秋鹤正临高潮,全然不觉有异,只洩得浑身甘美畅快,双手牢牢抱着美

    人,久久不愿放手。

    第二卷:绝世红颜

    02集01回:夜会情郎

    南宫筱整夜辗转反侧,真正是:「明知莺燕均堪爱,争乃熊鱼不可兼。」

    ,她和冷秋鹤经过两番畅快缠绵,心中虽感美快难忘,但一念及花翎玉,又觉

    百感交杂,愧惶无地,毕竟她心中最爱,到目前为止,仍是那个自小与他一起

    的花翎玉。

    饶是这样,当她每次和冷秋鹤见面,都会被他深深吸引住,纵使没有宫主

    为她造桥铺路,恐怕她亦难以抗拒冷秋鹤的要求,为他献上宝贵的童贞。

    更教南宫筱不安的,她发觉自己的心,确实开始有点点儿变化,竟对冷秋

    鹤萌生了丝丝爱意。

    整个晚上,南宫筱满脑子都浮现着这两个男人,每一想到自己和冷秋鹤的

    恩爱情景,一张俏脸不由发烫起来。他的亲吻、他的爱抚、还有被他进入身体

    的感觉,在在都令她心嚮往之。她不能否认,她确实爱上这种亲暱交合的感觉。

    南宫筱不是首次自慰,以往每次和花翎玉亲热后,都会忍耐不住,回到居

    处自行发洩一番。但今晚却不同,脑子里的发洩对象,再不是她的情郎花翎玉

    ,而是那个午间与她构合的冷秋鹤。一想到那根漂亮玉白的阴茎,是何等地诱

    人,何等地叫人生爱。当那根白玉似的阳具插进阴道时,那股畅快的胀塞感,

    实在美得难以形容,简直让她花魂难体,死活不知!

    「秋鹤,人家要你……的大阳具,请你好好疼爱筱儿吧……」南宫筱一手

    握住乳房,一手磨蹭着玉穴,脑子里尽是冷秋鹤的俊脸,直至满足洩身,方悠

    悠进入梦乡。

    □□□

    次日清早,花映月突然来到绿荷轩。这是宫主赐予南宫筱的居处,是一所

    独处西隅的临水池榭,四下水清柳绿,荷花朵朵,环境幽静清雅。如此幽美的

    居室,绝非一般宫中弟子能够拥有,唯独是宫主的爱徒亲信,方能有此厚待。

    花蕊宫除了宫主外,宫中弟子直来都没有下人侍候,便是身为少主的花翎

    玉,都不例外。南宫筱看见宫主独自亲临,身边竟没有月荷在旁,心中不免有

    点诧异,却也不敢多问,连忙上前施礼:「筱儿见过宫主。」

    花映月点了点头,牵着她的玉手,嘴绽微笑道:「筱儿,昨夜睡得可好?」见她明眸善睐,娭光尽是憨憨的笑意。

    南宫筱见她一脸窃笑,心下甚感奇怪,点头答道:「筱儿睡得很好。」

    「是么,我还道你初涉人事,昨夜必定难以入眠。可此刻听见,倒是本宫

    多虑了!」

    南宫筱听了脸上一红,不禁蹇涩半晌:「宫……宫主……竟已知晓?」

    「宫里有什么事能瞒过本宫。」花映月牵着她的柔荑,缓步走出绿荷轩,

    来到台榭的木栏杆,倚栏看着水中的荷莲,说道:「感觉如何,还好吧?」

    南宫筱见问,害羞起来,只得「嗯」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这种羞人答

    答的事情,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而言,着实难以启齿。

    花映月仍是望着水中的荷莲,低声说道:「真没想到,冷秋鹤这个小子不

    但外表好看,便连里面,都拥有一根漂亮的家伙,难怪他和金芝莹成婚后,夫

    妻二人越见恩爱。」

    南宫筱听后一惊,心想:「宫主怎会知道这样清楚,便如亲眼目睹般,莫

    非宫主她……」一想到宫主在旁暗里厮觑,一抹红晕,禁不住直窜娇颜,整个

    身子都颤慄起来。

    「依我来看,冷秋鹤对你似乎相当迷恋,筱儿你得好好把握,多放些柔情

    ,说多些情话儿。还有那个柳青,我也不想相逼于你,只要你愿意,我自会与

    你安排,让你二人成其好事。」花映月说罢,回眸看着她,又道:「不过本宫

    有个预感,就算你此刻心中不愿意,柳青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南宫筱只是低着头,害羞得不敢答腔。但在她心里却存有一件事,极想要

    和宫主说,可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

    花映月见她默不作声,只低着螓首,自个儿想着心事,问道:「你心中是

    否很难受,感到对不起玉儿?」

    南宫筱当真佩服这个宫主,竟能看透别人的心事!南宫筱点了点头,抬起

    美目,看着这个艳绝环中的宫主,呐呐说道:「宫主,筱儿有一事想与宫主说

    ,是……是关于玉郎。」

    「你说吧。」花映月应了一声,依然嬝嬝婷婷的凭栏而立,看着远处的碧

    水湖波。

    「筱儿想……想告诉玉郎,说出我……我和冷秋鹤的事。」

    花映月一听,回过头瞧着她:「你打算将一切都和玉儿说?」

    南宫筱再次点头,骤然眼晴一红,说道:「昨日筱儿想了一夜,越想越觉

    对不起玉郎,要我这样瞒着他,我实在心中难安。便是玉郎骂我、鄙视我、羞

    辱我,甚至不再要我,筱儿都宁可接受。但要我一直隐瞒他,筱儿实在做不到。宫主,玉郎可不是别人,在筱儿心中,他是筱儿最爱的男人,就算要我瞒遍

    天下人,筱儿也不想瞒玉郎,对我来说,瞒着一个自己喜爱的人,这是一件多

    么痛苦的事,倒不如我与他说清楚,胜过现在这样痛苦,希望……希望宫主能

    够体谅筱儿!」

    「唉!」花映月慨叹一声:「你我都是女人,本宫又怎会不明。我不妨与

    你说,本宫自十岁接掌香蕊宫,那个时候,便已开始研习玄阴诀,到得十四岁

    ,我还是处子之身,要修练玄阴诀,就必须倚靠男人的精元,但你师母却不想

    为着练功,就胡乱找些男人与我作姘,只好让我与湖州马家庄结亲。」

    南宫筱虽然深得宫主喜爱,但对宫主的往事,一直不曾听宫主提起过,只

    知花翎玉的父亲亡故多年,为了此事,南宫筱直来对宫主心感惋惜!

    花映月又道:「筱儿,我已和你说过,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最难一关

    ,是要抑压自身的情欲。在我新婚初期,本宫还不觉什么,但随着日子过去,

    功力渐渐增长,光凭丈夫一人之力,再难以满足我的欲念,但本宫仍是苦忍下

    去,就在我诞下玉儿那一年,崑山铁掌帮帮主离世,交由长子接位。新帮主为

    了扬名立万,开始广结武林人士,便四出访谒同道攀关系,那年,铁掌帮新任

    帮主亦有前来香蕊宫,但本宫却没想到,这个新帮主,竟然是个二十出头的年

    轻人,且长得琼林玉树,英俊不凡,让人产生好感。」

    听到这里,南宫筱忽地「嗤」的一声,掩嘴笑了一声,瞧着宫主道:「那

    个新帮主看见宫主,肯定当场给你迷住了,他必定是这样想,原来香蕊宫内,

    竟然藏得一位九天仙女。」

    花映月笑骂道:「好一个丫头,竟来取笑本宫。」又道:「他当时是否这

    样想,本宫可不知,但凭他看我的目光,就晓得他已对我动了心。」

    南宫筱听后,兀自揜嘴窃笑,说道:「咱们身为女子,对这方面向来格外

    敏感。其实不说这位帮主,只要是男子,看见宫主这等美貌的女子,又怎会不

    倾慕。宫主莫怪筱儿大胆,我敢说那位帮主定会向宫主大献殷勤,用尽手段讨

    你欢心。」

    花映月却不否认,只是轻轻一笑,便此带过,说道:「当年我才十六岁,

    但修练玄阴诀多年,早就难以控制体内的欲潮,岂料有一天,却给咱们找到了

    机会,让我和他合上了!当天,本宫就做了一件对不起丈夫的事情。当时咱二

    人情浓似火,便找了个藉口,让他在宫中住了下来,自始之后,咱俩不时秘密

    构合,足有一个多月,最终还是给丈夫发现了。」

    南宫筱瞪大眼晴,怔怔的瞧着花映月,心里不免为宫主担心。

    「无可奈何,我只好俛首自招,把实情全部告诉了丈夫,当时,本宫也不

    盼望丈夫原谅。」

    紧接着,花映月突然摇头一笑:「丈夫虽然心中不快,却不是我想像中那

    么糟糕。原来丈夫早就知晓我暗自修练玄阴诀,亦知道此功的宿弊。当时丈夫

    和我说:『你是一宫之主,修习宫中的秘学,原是无可厚非,为此,我可以容

    忍你有其他男人,却无法容忍你欺瞒我。』我听了之后,心中好不愧疚,又多

    谢丈夫对我的谅解,打从那时开始,我再没有向他隐瞒任何事,尤其是这种男

    女关系,谁知一年之后,出了一个意外,他已离我而去!」

    南宫筱问道:「宫主,究竟是出了什么意外,可以告诉筱儿吗?」

    花映月轻摇螓首,叹了一声:「今趟我要你到湖州,就是为了他的事,详

    情我会慢慢和你说。」

    南宫筱至此方知,花映月着她前往湖州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这件事。

    花映月轻轻一笑,说道:「男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他宁可忍受妻子找姘

    头,就是无法容忍妻子欺瞒他。」她轻叹一声,又道:「你想把真相告诉玉儿

    ,这个或许是对的。况且玉儿这样喜欢你,未必会不要你,就算他无法接受这

    件事,坚决和你斩断情丝,亦好过他一无所知!而且,将来一旦给他知道,不

    但令玉儿更加痛苦,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情来。」

    「筱儿也是这样想,这种事又岂能瞒得玉郎一世,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让

    他早点知道,由他自决好了。」

    花映月点了点头:「为了你对玉儿的诚意,还是由你自己对他说,这等情

    爱之事,我也不便介入其中。」南宫筱颔首应了。

    二人说了些閒话儿,花映月才离开绿荷轩。

    □□□

    是夜戌时,南宫筱来到花翎玉居处。

    花翎玉万没想到,南宫筱竟会突然出现,大喜过望,立即上前抱着她:「

    筱儿,没想你今晚会来这里,是否心中记挂我,要来找我说话儿?」

    「嗯!」南宫筱微微一笑,看着他道:「喜欢吗?」

    「那还用说,我想你都想得要疯了,巴不得夜夜看见你,晚晚抱着你。」

    南宫筱说道:「只要你不厌恶筱儿,人家打后会常常来见你。」

    花翎玉一怔,他又如何能了解这句说话的含意,连忙道:「你说的是什么

    话儿,我又怎会讨厌你。」话声一落,已吻住南宫筱的小嘴。

    南宫筱依顺地为他张开樱唇,送上芳甜的丁香,且亲暱地伸出玉手,轻轻

    拥抱住爱郎,与他交缠在一处。

    二人纵情遂欲,吻得如荼如火,久久难以分开。

    花翎玉抱着柔软的娇躯,口里吻着绝世的尤物,如此景况,怎能让他把持

    得住,一团团的欲火已烧得他浑身如焚,胯下一根大阳具,早已硬如木棒,紧

    紧抵在美人的耻丘。

    南宫筱自从和冷秋鹤欢爱后,情欲渐增,此刻让花翎玉抱住,嗅着情郎的

    雄性气息,已薰得她心醉魂迷,再被一根硬硕的阳具抵着下身,更是火上加油

    ,越发难忍难耐,暗地轻轻扭动腰肢,磨蹭着情郎的男筋,可是越磨,心火越

    盛,直烧得她熯天炽地,全身都滚烫起来。

    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自当感受到她的需渴,心中暗地一喜,忖道:「筱

    儿今晚怎地这般热情,当真少见。」却不去深思,手掌探到美人前身,隔着衣

    衫,将一团饱满握在手中,纵情抚揉。

    「嗯……」南宫筱身子微颤,在他腔内发出一声呻吟,双手抱得他更紧,

    只将个娇躯徐缓扭摆,挑逗着男人下身的情欲。

    花翎玉渐感难过,粗嘎着声线,说道:「筱儿,下面好难受,握住我……」

    南宫筱听见,徐徐抽离朱唇,娅奼含情的看着他:「咱们先到床榻去好吗?」

    花翎玉狂喜过甚,他却没想到,一向矜持害羞的她,今天竟放下身段,主

    动提出上床,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真是我的好筱儿……」花翎玉在她俏脸亲了一下,一把牵了她的手,往

    床榻走去。

    二人来到榻边,花翎玉正要扶她上床,南宫筱却摇了摇头,对他微微一笑

    ,:「人家坐着便可,你且先卧下来。」

    花翎玉虽感无奈,但难得美人作出主动,还要多求什么,依顺地仰躺在床。南宫筱含情脉脉,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才弯下身子,徐徐解开爱郎的裤头

    ,这等慢慢腾腾的举动,花翎玉如何受得了,自己动起手来,三扒两拨,已把

    内外裤子一块儿脱去,竖着一根粗长的大物,雄纠纠,颤巍巍,单等美人来安

    抚。

    南宫筱看着这根可人的东西,不禁想起冷秋鹤那根玉白屌儿,相比之下,

    眼前这根阳具虽然粗长硕大,确实不及冷秋鹤的漂亮!饶是如此,花翎玉的一

    切,在她来说都是一个宝,当即伸出五指,握紧阳具,只觉又硬又烫,龟头润

    得闪闪生光,尽都是精水儿,知道爱郎早已忍不住。

    「它怎会硬得这样厉害,憋得很辛苦吧?」南宫筱牢牢抓紧爱郎的要害,

    来来回回撸动着。

    花翎玉美得攒眉蹙鼻,喉头呵呵直响:「啊!好舒服……」怪手一伸,又

    再摸向美人的酥胸,五指箕张,握住一隻浑圆的乳房。

    南宫筱毫不拦阻,由他尽情放肆:「你不用猴急嘛,人家……有点痛……」凑头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手上微微加力,不住上套下捋,疾撸如飞。

    不用多时,已见花翎玉喉头暴跳,口中呼呵作声,大有抵挡不住之势。

    南宫筱看见,与他一笑,柔声问道:「快要来吗?」

    花翎玉双目尽是欲火,只是摇头,却不答她,突然双臂大张,用力抱住南

    宫筱,将她扳落在床,接着一个翻身,将个美人压在身下。

    「啊……」突然而来的举动,让南宫筱吃了一惊,睁大一对美眸,怔怔看

    着花翎玉:「你……你想要怎样?」

    「我……我要你!」花翎玉鼓足勇气,知道南宫筱必然不允,但还是道:

    「我要看你,我要看你的身子……」

    南宫筱瞧着他良久,心中在想:「我既然说过要补偿他,什么都肯为他做

    ,现在让他看看身子,这又有何不可!」当下伸出玉手,轻抚着爱郎的俊脸,

    放低声线道:「人家……人家可以应承你,但你可不许胡乱作怪,做出那种事!假若你破了童子身,筱儿再无颜脸见宫主了,宁可死在你跟前。」

    花翎玉大喜,忙把头乱点:「我应承你,我会忍住的。」话后,开始动手

    为她脱衣。

    南宫筱扭捏相就,不消多少工夫,己被他脱个精光。一具粉光如玉的裸躯

    ,立时呈现在花翎玉跟前。

    花翎玉虽不时和南宫筱亲热,但至今仍不曾见过她的裸躯,此刻一见,即

    时欲火上脑,喉头不由「咕都」一声。

    眼下的南宫筱太完美了,这身放世独立的美躯,衬着娇若春花的绝容,真

    个让天下众生都要被她迷倒!

    花翎玉看得双目发呆,瞬也不瞬的只盯着美人的雪躯,只觉南宫筱不但貌

    赛仙姬,便连这副身子,都是这般卓尔不群,不禁喃喃赞叹起来:「你简直迷

    死人了,世上竟有这样完美好看的身子!看你这身肌肤,细白如雪,比之羽缎

    还要来得光滑柔软……」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雪肤,触手所及,真个

    滑不叽溜,再看那对丰挺的乳房,浑圆饱满,两点粉色的乳头,稚嫩娇突,加

    上蛮腰修腿,浑身上下,无一不是美到极处。

    南宫筱给爱郎又看又摸,没揣地大羞起来,不由脸红耳热,低垂着头,不

    敢多看他一眼。

    花翎玉简直欲火焚身,手掌徐徐移向一隻美乳,温柔地轻轻握住,便如抚

    触什么连城之珍,生怕会被自己揉碎似的。

    南宫筱给他抓着一团乳肉,娇嫩的乳头立即产生变化,变得挺硬如荚果,

    满腔淫欲之火,同时涌上她心头:「玉郎,不……不要……」

    花翎玉只是一笑,手上却不停顿,双眼只盯着美人的羞态,看着她那楚楚

    可怜的眼神,如此殊艳尤态,在在都撩拨着人心!花翎玉瞧得情火大动,连忙

    埋首向前,把住美乳又嗅又吃,当他含住一颗乳头时,南宫筱再也受不住这股

    激情,一手抓住男的脑袋,一手把住男人的阳具,轻捻慢套,红唇微张,一脸

    欲语还休的样子。

    「你的味道真好,实在爱死你了……」

    「人家……人家也爱你,嗯……玉……玉郎……」南宫筱有点失神的叫唤

    着。

    「我知……我知道……」花翎玉贪婪地吸吮着,口齿不清回答她,摸到她

    两腿间,南宫筱浑身一颤,发出「喔」一声娇啼,身子连连哆嗦,敏感的阴户

    猛地一阵抽搐。

    花翎玉细细一摸,已觉满手尽湿,知道这是女人的淫水,当下抬头一笑,

    问道:「筱儿你下面很湿,是尿尿么?」

    南宫筱羞得掩住嘴脸:「不要……不要摸那里……」

    花翎玉正弄得起劲,岂肯听她,不但没有缩手,反而揉得更猛更凶。

    南宫筱如何能忍,身子扭动个不停,骤然一股洩意袭来,腿儿一僵,阴精

    突然汹涌而出,从屄眼直冒了出来。

    花翎玉初与女子接触,自然不晓得状况,还道南宫筱给自己弄出尿水来,

    咧嘴笑道:「你真的撒尿了,还这么多!原来女人一旦舒服起来,就会撒尿?」

    南宫筱羞得无地自容,用口咬紧粉拳,强忍着不发一声。

    花翎玉见她咬拳揜嘴,满脸红晕,知她害羞,也不再追问,可心中解惑未

    消,当下把身子往下移去,趴到她双腿间。

    南宫筱羞不可耐,连忙用手遮掩住阴户,花翎玉怎可能饶她,手上使力,

    硬将她两条美腿扳开,一心要看个究竟。南宫筱死死的掩紧要害处,就是不肯

    让他看。

    花翎玉大感无奈,只得出言央求:「筱儿,快给我看看,求求你,就让我

    看一次行吗?」

    南宫筱仍是不依:「这……这有什么好看,丢死人了……」

    花翎玉就差这一步,便可看见美人的全相,又如何肯死心。他立定主意,

    一于看了再算,事后给她责骂也不管了!当即用强起来,使力扳开她玉手,一

    个粉嫩娇艳的玉屄,立时扑入他眼帘。

    02集02回:坦言告白

    花翎玉看着这个玉雪鲜嫩的美牝,一时看傻了眼,不禁啧啧称奇:「原来

    女子的屄儿是这样美!但可奇怪了,因何只有两片肉唇儿,却看不见洞儿,它

    藏在哪里?」

    南宫筱双手掩脸,听了这话,心中又感害羞,又觉好笑,旋即感觉牝户已

    被手指扳开,更令她措颜无地:「玉郎不要……不要看……那里……」

    说话方落,已传来花翎玉的笑语声:「嘿!原来藏在这里,倒收藏得密密

    实实,但这样一个小小肉洞儿,如何能够进去呀,当真奇哉怪也?」

    只见一个鲜美水嫩的花屄,已被花翎玉全然张开,扳成一个圆圆的形状,

    还伸出指头,轻轻触抚嫩红的蛤肉,岂料一碰之下,南宫筱突然浑身剧抖,整

    个肉穴急煎煎的翕动个不停。

    花翎玉见着,自然大呼过瘾,把个指头不住揩揩拭拭,直弄得美人肢播身

    摇,噫呜不息。花翎玉虽不懂人事,光凭南宫筱的举止,已晓得她美快难抑,

    问道:「是否很舒服?要不要我加把劲?」随见肉娇艳红的宝地乱抖乱颤,竟

    尔水淹溺谷,闪闪然满是水光,当真诱人惑心。

    南宫筱嚼指摇首,哀声垦求:「筱儿……好难过!人家求你……求你了,

    不要再弄好么……」

    花翎玉含笑趴到她身上,双手搂抱着娇躯:「原来你那里是这般可爱,长

    得好生娇嫩漂亮,但我有个地方不明,我下面又粗又大,你又这么细小,又如

    何能插进去?」

    南宫筱双手围上他脖子,无限猗靡的看着他:「傻呆子,人家不说你知。」

    花翎玉道:「听你这样说,显然是没有问题了,对吗?」

    南宫筱嘴含微笑,却不答他,只是点了点头,再次伸手握着爱郎的阳具,

    柔声道:「它仍是硬得这么厉害,很辛苦吧?」

    「这个当然,与我弄一弄,快要憋死了……」

    「你卧下来好么?」花翎玉听见,立即仰身卧倒,南宫筱侧着身子,将半

    边裸躯压上他胸膛,玉手下探,拿住阳具把玩有顷,接着徐缓撸动,问道:「

    舒服吗?」

    「嗯!好……好快话,再快一点……」

    南宫筱抬眼瞧着他,送他一个娇美的微笑,当下手上加劲,疾套如飞。

    一会子儿,已见花翎玉鼻息呼呼,显是快要来了!

    果不其然,花翎玉突然喉头作响,喘呵呵的射出精来,这一射当真又猛又

    劲,足有数尺来高,连射六七发,方得精尽休止。

    花翎玉洩得心舒意足,软卧床上。

    南宫筱亲暱地趴在他身上,螓首枕在他臂膊,却默不作声,像是想着什么

    心事。花翎玉侧头看见,轻抚美人娇嫩的脸蛋,问道:「你怎地这个样子?想

    着什么?」

    忽见一滴清泪,自南宫筱眶内淌出来,花翎玉大惑不解,惊问道:「筱儿

    你怎么呀?是否因为……因为我刚才向你用强,所以……」

    南宫筱轻轻摇头,禽着一眶眼泪看着他:「玉郎,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花翎玉怔怔盯着她,心里虽感奇怪,仍是颔首道:「你说,我在听!」

    「咱们香蕊宫的武功,全都是先祖留传下来的秘学,这一点,相信你都很

    清楚。」

    「嗯!」花翎玉颔首,心想怎地说起这事来,便道:「宫里所有弟子都知

    道,这已经不是秘密。」

    「其实香蕊宫还有一门功夫,你是不知道的。」南宫筱停顿一会,才鼓足

    勇气,继续道:「其实……其实香蕊宫有门专供女子修习的功夫,只因为这门

    功夫有点儿异端,在宫里就只有少数女弟子知晓,而男弟子包括你在内,相信

    没有一人知道。」

    「有这等事情?」花翎玉大感错愕,他身为香蕊宫的未来承继人,竟对此

    一无所知,真的让他难以想像!问道:「我身为少主,却浑然不知有这门武功

    ,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是一门很厉害的武功吗?」

    南宫筱点了点头:「这门功夫不但厉害,还有一点儿邪门,便因为这样,

    才秘而不说,避免外传出去。」

    花翎玉道:「这样说,我母亲定然是懂得这门武功了。」

    「当然。」南宫筱接着道:「这门武功虽然异于正统武学,却是一门非常

    厉害的法门。我不妨与你说,宫主还不到二十岁,便拥有过甲子功力,原因皆

    拜此功所赐,就可想而知。」

    花翎玉咋舌缄唇,愕然起来:「好厉害呀,这门功夫叫什么名字?真的只

    有女子才能修练?」

    南宫筱道:「正确来说,却是一门内功心法,也不能说是武功,名字叫『

    玄阴诀』,你听了这名字,应该晓得字里的含意吧!很明显地,这是一门专为

    女子而设的心法。」

    花翎玉还是首次听见这名字,问道:「难道这个比蝉蜕神功还要厉害?」

    南宫筱摇头道:「不能这样说,蝉蜕神功是一门正统武学,而玄阴诀乃是

    一门心法,两者间虽有不同,却能相辅相成,以它增强蝉蜕神功的威力。你现

    在修练的蝉蜕神功,乃是宫中不传的秘学,亦是你们花家的传承武学,不会传

    授宫里的弟子,只有花家的后人,才能够修习此功。但玄阴诀却不同,可由宫

    主自择人选,便可以修练。」

    「玄阴诀为何如此诡秘,竟连我也不得知晓,这到底为了什么?」花翎玉

    问道。

    「你且听我慢慢说。」南宫筱道:「玄阴诀虽是女子修练的法门,但不是

    所有女弟子都适合修练,基本条件,必须要年轻貌美,聪明慧颖,最重要是慎

    言检迹,言谈谨慎,再经过宫主严格筛选,才会传授此功给她。其实到目前为

    至,宫中修习玄阴诀的女子,才只有数十人而已。」

    花翎玉微笑道:「说到冰雪聪明,年轻貌美,筱儿你自是最佳人选了。」

    南宫筱脸上一红:「我这几年间,只是熟读了口诀,还没正式修练玄阴诀。」接着又道:「其实你修习多年的蝉蜕神功,几年下来都无法冲破第二层,

    主要是你过于散慢懒怠,不肯苦心下功,功力才会进展缓慢。蝉蜕神功全以内

    力为根基,男子一旦破了童子身,便难凝集精血内息,就是勉强练成神功,功

    力亦难以精纯。但凡修习武功,内力越强,越是得心应手。你可不同宫主,先

    有玄阴诀作底子,蓄蕴了深厚的功力,再练蝉蜕神功,自然相得益彰。宫主身

    负玄阴诀和蝉蜕神功于一身,以宫主目前的武功,当今武林能与她媲美的,相

    信还没有几人。」

    花翎玉虽知母亲武学造诣极高,却没想到,原来已臻过甲子功力!但在他

    心里,仍是疑团满腹:「你还没有说,这门玄阴诀因何要如此秘密,不得让外

    人知晓?」

    「玄阴诀是一门异于正统武学的法门,有点儿像似邪派的『吸星大法』,

    说明白一点,这是一种摄取他人内力,继而化作己用的功夫,在当今武林上,

    直来视为一种淫邪之术,向蒙不容。而玄阴诀本是道家一门黄老学术,并非什

    么邪门歪道,与其他邪功截然不同。」接着,南宫筱便将玄阴诀的事情,一一

    与他说了。

    花翎玉听罢,不由目定口呆,方知世上竟有这种功夫!但他仍有一点不明

    ,遂问:「你说修习玄阴诀的女子,必须样子美貌才行,这又是什么道理?」

    南宫筱见问,脸上不由泛起一抹淡红:「玄阴诀的主旨,是女子藉着和男

    子交构,继而暗中汲取男子的阳息,若是相貌丑陋的女子,又如何去吸引男人

    上床,做那构合之事,道理便在这里。」

    花翎玉恍然,忍不住大笑起来:「没错,没错……」

    南宫筱又道:「我今天与你说有关玄阴诀的事,是关乎香蕊宫的声誉,你

    必须保守秘密,万不可洩露走漏半点。我若非得到宫主的允许,绝对不会与你

    说,你可知道么?」

    花翎玉呆呆点头,忽地想到一件事,登时双目大睁,一脸诧异道:「既然

    ……既然女人要藉着交构来汲取男人的内息,但……但我父亲已不在十多年,

    母亲又如何取得男人的精元?莫非她……」

    南宫筱脸上一红:「宫主自然有她的办法,我又怎会知道!」心想,以宫

    主的美貌,被她迷倒的江湖才俊,又何只千百,她要找男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看见南宫筱这样说,心里亦明白了几分。沉唸半刻

    ,又想起一件事情,连忙问道:「筱儿你……你明知玄阴诀利弊互见,而这个

    莫大的弊端,却让你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欲,因何你还要修练?」

    南宫筱叹了一声,说道:「玉郎,筱儿身为香蕊宫的弟子,理当有义务为

    宫中效力。我自幼被宫主收留,养我育我,我能够不为香蕊宫出力么?玉郎,

    筱儿知你关心我,但我的处境,你难道还不明白!」

    花翎玉一时无言以对,但心里着实担忧:「你说已开始正式修练玄阴诀,

    但我又未能冲破神功第二层,这岂不是……」一想及此,眼前不由一晃。

    南宫筱默然良久,终于鼓足气道:「玉郎,筱儿仍一事要与你说,我再过

    些许日子,便要离宫前往湖州办事,这一离去,也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回宫……」

    一语未毕,花翎玉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什么?你……你要去湖州,是

    母亲要你去吗?那我呢……」

    南宫筱点头道:「若不是宫主派我去,筱儿又怎会离你而去。其实这次到

    湖州,却是宫主给我的第一个秘密任务,宫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宫主曾与我说

    ,因为我不曾在江湖走动过,外间人不会晓得我身分,所以才派我办这件事。

    关于你会怎样,宫主可没有提起,依我来看,宫主定然要你留在宫里,让你潜

    心练功。」

    「这个……这个不可以,我要马上和娘亲说,取消你去湖州。」

    花翎玉正要滚身下床,南宫筱一把拉往他:「不要……你这样一去,可就

    为难筱儿了!」

    「我岂能不和娘亲说,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她怎能捧打鸳鸯,这样对待我。」

    南宫筱连忙道:「人家求你了,千万不要这样做。」将他拉回床榻卧下,

    趴到他身上,将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牢牢压着他,说道:「你且先听筱儿说,其

    实宫主派我去是有原因的,除了我在江湖上无人认识外,最主要是宫主信任我

    ,视筱儿为心腹,更视我为未来媳妇,所以才派我去。若不是这样,宫主也不

    会和我说,只要你冲破神功第二层,就允许咱们的婚事,将我许与你。」

    花翎玉一听,登时脸现喜色:「当真!母亲终于答应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宫主确实是这样说,只是……只是……」她想到冷秋

    鹤,心头不由一酸,满眶泪水不住地打滚,一个忍受不住,轻轻追打着爱郎:

    「都是你……都是你不好,要是你肯用功,早些冲破第二层,这会是多么好!」

    花翎玉满头雾水,呆在当场:「我……我……」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南宫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立时夺眶而出:「玉郎,我……我有一事不能

    再瞒你,便是你要骂我,甚至杀了我,我也要说给你知……」

    「你……你……不要这样,求你不要再哭!你是我的心头肉,我又怎舍得

    骂你,更不用说那个杀字。便是你做出什么大错事,我都原谅你……」

    南宫筱摇了摇头,泪眼汪汪的瞧着他:「玉郎,你知道筱儿有多喜欢你,

    有多爱你,我心中的愿望,就只想做你的妻子,可是……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

    「不会的,咱们怎会完,母亲不是答应咱俩的婚事么,你还担忧什么?」

    「筱儿知道……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南宫筱哭着道。

    花翎玉听了她这番言语,再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由疑惑起来,暗想:「

    难道……难道筱儿真有什么事对我不住?」一念及此,他实在不敢多想下去,

    只得安慰道:「你不可乱想,不论你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生你气,相信我。」

    南宫筱盯着他道:「是……是真的吗?」

    花翎玉用力点头,一脸诚可格天的样子。

    南宫筱见着,更感愧疚无地,泪水又再涌将出来,仍是提足一口气,徐徐

    道:「今……今次我被派往湖州,所办的事可能会相当危险,宫主一直在担心

    ,却又找不到适合人选代替我,便……便要我提前修练玄阴诀,还要我尽快窃

    取男人的真元,迅速提升自己的功力,所以才……才……」说到这里,不禁硬

    结起来。

    花翎玉听得一半,顿觉不妙,连声追问。南宫筱只得继续道:「宫主才会

    ……才会安排冷秋鹤和柳青二人……与我……与我接触,要我……要我找机会

    与其构合,摄取……摄取他们的精元!」说到这里,已是泪如雨下。

    花翎玉大吃一惊,心里大骂:「娘亲怎可以做出这等事,竟要未来媳妇与

    其他男人睡,世上岂有这种荒唐事!」慌忙道:「筱儿你……你可有……」

    南宫筱又羞又愧,将头埋在他胸口,嘤嘤啜泣,接着轻轻点下头。

    花翎玉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心头酸苦难当:「你……你真的……真的和他

    们做了?」

    「玉郎,对……对不起,筱儿对不起你……」话毕,已哭成一个泪美人。

    「你……你还没和我成亲,便……便已经……」不由心如刀绞,气结难平

    ,问道:「莫非……莫非他们二人都已和你……」

    南宫筱摇了摇头:「我只是……只是和冷公子……」接着螓首轻抬,一对

    泪眼瞧着花翎玉:「筱儿知道是不可原谅,但筱儿实在不想隐瞒你,玉郎你要

    怎样,筱儿都无话可说,只是有一个事实,人家的心至此都没变,你仍是筱儿

    最爱的男人,就算你不再要筱儿,我的心都不会变,这确是我的真心话。」

    花翎玉长叹一声:「你教我怎样好?筱儿,你……你教我怎样好……」

    南宫筱见他痛苦如斯,只觉心里比他更难受:「玉郎,你可知道,当冷公

    子进入我身体时,筱儿满脑子里,便只想着你。我那时对自己说,虽然你无法

    成为筱儿第一个男人,但只要你还会想我,还会要我,筱儿什么都会应承你、

    保偿你。其实我真的有点恨你……恨你因何不好好用功,练成神功第二层,人

    家便可将第一次给你,不用给其他男人,可是你……」

    「那个王八蛋,老子非杀了他不可……」花翎玉此刻最痛恨的,便是这个

    夺去南宫筱身子的家伙。

    「不,你不能这样做。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杀就杀筱儿好了!」

    「你……你还要帮着这个王八蛋。」花翎玉悲愤填膺,巴不得把冷秋鹤劈

    成两截。

    南宫筱忙道:「不是的,我不是帮他说话,但这一切都是……都是奉宫主

    的命,是筱儿主动……主动诱惑他,况且是筱儿自愿给他的。玉郎,你且先冷

    静想一想,我既然已开始修练玄阴诀,一如宫主所说,我的欲望必定倍日递增

    ,到得筱儿真个忍无可忍,而你又无法和我做那种事,届时便是没有冷公子,

    恐怕筱儿都会对不起你,会……会将身子给了其他人,这还不是一样么!」

    花翎玉瞧着南宫筱,看着她那天仙般的俏颜,羊脂瓷的身子,这等绝世独

    立的美人儿,他又怎舍失去她!况且他知道南宫筱并没有说谎,知她仍是深爱

    着自己,光凭南宫筱那情心款款的眼神,花翎玉对这个绝无怀疑。可是心中这

    股难言的酸痛,又叫他如何承受得住。

    南宫筱探首向前,亲暱地吻了他一下,低声道:「宫主前时曾与我说:『

    筱儿,或许你和本宫一样,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

    ,你更不会知道,将来自己还会经历多少个男人,会给丈夫送上多少绿帽儿!

    』这些说话,都是宫主亲口与我说。玉郎,筱儿真的很害怕,要是如宫主所言

    ,不住送绿帽子给你,到时怎生是好!你……你又岂能受得住……」

    花翎玉一时无语,他要责怪,就只能责怪这门奇异的武功!他更没料到,

    不但母亲是这样,现在连最心爱的南宫筱,都变成这个样子,真个让他哭喊无

    门!

    南宫筱接着道:「人家在告诉你之前,早已有了心理淮备,知道你一定不

    会原谅我,不会再要我!今天这个晚上,可能……可能是咱们最后一日亲热,

    你若是生气,便在人家身上出气好了!要打要杀,筱儿绝无怨言!」

    「不,我不能够没有你。」花翎玉盯着她道:「你心中只要还有我,便是

    我的好筱儿,是我未来的好妻子,既然老天爷要让咱俩相识相好,冥冥中已是

    注定了一切,可能这样也是天命。」

    「不是的,这不是天命,因为你还有选择,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子,

    玉郎你必须要好好想清楚。」南宫筱与他对望着:「其实筱儿有什么好,要你

    为我受这种苦!今天我有冷公子,可能不用多久,连那个柳青都会……」

    「什么?你还要和柳青……」花翎玉睁大眼晴。

    南宫筱点头道:「宫主是这样吩咐,她说光凭冷公子一人,实是不足够,

    所以才为我淮备两个男人。宫主还说,因时间短促,她会尽快安排柳公子和我

    好,到时……到时筱儿又会多一个男人,难道……你还能够忍受么?」

    花翎玉虽然心中酸痛,但他自己知道,要他离弃南宫筱,是绝对难以办到

    的事,当下银牙一咬,说道:「一个是忍,两个也是忍,就算将来你还有第三

    个、第四个,那又如何,只要你心中最爱的人是我,其他都不再重要了。」

    南宫筱显得有些错愕:「你……你真的不介意,这都是真心话?」

    花翎玉点头道:「都是真心话。但我有一个条件,你若然和其他男人好,

    可不能隐瞒我,就算做乌龟,也不能做隻瞎眼乌龟,老婆和男人睡了,自己还

    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可真窝囊到透顶,这个我决计不干。」

    02集03回:欲心如火

    南宫筱听后,破涕为笑:「你怎可以说得这样难听,就算你是乌龟,也是

    筱儿最心爱的乌龟。」

    花翎玉也自一笑,伸手将她拥紧:「你可以应承我吗?」

    南宫筱点下头,把头枕在他胸膛:「原来你们男人都是一般心思,你父亲

    如此,你也是如此。」

    花翎玉一怔:「什么,我……我父亲怎地?」

    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将花映月和丈夫的事情全说了,接着又道:「宫主当

    初修练玄阴诀,相信情况也和我没两样。玉郎你要明白,宫主是香蕊宫的大当

    家,自然要承当先祖的遗志武学,才逼不得已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所以你

    不能怪责宫主。」

    「母亲连这个都说给你知,瞧来她早就认定你这个媳妇儿了。」

    南宫筱笑道:「也未必是,但宫主对我确实很好,直来无所不谈。」

    花翎玉又想起一件事,关切问道:「你当日和那个王八蛋好,却是你人生

    第一次!但我听人说,第一次可是相当痛楚的事,你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南宫筱轻轻摇头:「也不是很疼痛,只是他物事粗大,里面胀得难过!」

    「他很粗大!」花翎玉似乎来了兴头:「有多大多粗,可比得上我?」

    南宫筱含笑看着他:「你为何想知道这么清楚?心里吃味儿了,对不对?」

    「那有男子对这个不吃醋,快说与我知。」

    南宫筱「赤」声一笑:「他可没你这么长,大约短你一个头儿,但粗度可

    不下于你,所以人家才胀得难受!」说着说着,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红晕上

    脸,又道:「尤其他在……他在射精前,感觉他胀得更厉害,还不停在人家里

    面乱跳,就在他射精时,感到那些精子热呼呼的,烫得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耳里听着,心火却熊熊不息,身下的阳具又开始作怪,渐渐硬将起

    来,当他想到射精这回事,不由暗暗叫声糟,连忙道:「他……他是在你身体

    里射精?那……那还了得!」

    南宫筱听得奇怪:「当然……当然是射在里面了,还能射在哪里?况且人

    家和他好,目的是要摄取他的内力精元。他若不射进去,我又如何运功进行摄

    取。」

    花翎玉始终不放心:「要是你有了他的骨肉,如何是好!」

    南宫筱终于明白他担心什么,在他脸上一亲,昵声道:「这个你大可放心

    ,女人的方法多得很,只要我不想要宝宝,谁都不能勉强我。」说着伸手一摸

    ,发觉那根阳具已高高竖起,不由笑道:「人家只是和你说了些话儿,你……

    你就硬起来了?」

    花翎玉一面尴尬,呐呐道:「听着……听着你俩如此这般,它……它就自

    自然然这样了……」

    南宫筱脸带微笑,一把握住阳具,徐徐撸动:「原来你喜欢听筱儿和男人

    好,很变态啊!你心爱的未来妻子,身子还没给你,就先给了其他男人,还让

    这个男人在耕地上播种!但我可真不明白,你听了之后,怎会兴奋如斯,真令

    我有点怀疑,你到底是否真心爱我!」言语既露骨又惑人,存心要瞧瞧爱郎的

    反应。

    「我……我当然是真心,就因为真心爱你,才会如此强烈!但……但不知

    为何,耳里听着你和他好,下面就……自然硬起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

    故……」

    南宫筱「噗赤」一声,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玉手仍是握着爱郎的男筋,

    温柔地徐缓轻套:「你呀,就是变态!」凑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但筱儿见

    你还肯接纳我,确实让我很高兴!」

    花翎玉给她拿着阳具,不住手的把玩轻套,一时情欲难禁,连气息都殽乱

    起来。忍无可忍,一个翻扑,将南宫筱压在身下:「对呀,你到底向我施了什

    么魔咒,连你做出这种事,我仍然死心塌地去爱你……」

    「嗯……」南宫筱低呼一声,还没来得反应,花翎玉已埋首在她胸前,把

    住一隻指掌难容的丰乳,张口便吃。一股强烈的快感划过南宫筱全身,双手牢

    牢抱住他的头,生怕他离开:「啊!玉郎……」

    花翎玉叼着一颗乳头,嘎声问道:「那个姓冷的家伙,可有……这样亲吻

    你的奶子?」

    「嗯!他有,我全身都给他……亲遍了……啊!不要咬……」

    「我……我真的快要疯了!」花翎玉听后,捻酸得要命:「你竟然赤条条

    的让他亲,难道你下面的嫩屄儿都……都给他亲了?」

    「都给他了!你的……筱儿全都给他了……」南宫筱虽然被他弄得娇喘连

    连,却没羞没臊的如实回答,连她自己都感奇怪,因何在花翎玉跟前,竟然羞

    意大减,还多了一些挑逗的意味。

    花翎玉浑身上火,用力抓紧一对乳房,又揉又捏,说道:「用力握住我…

    …帮我射精……」

    南宫筱为求让他满意,也不多说,见她双手齐舒,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握

    紧肉棒,用尽手段讨爱郎欢心。百来下过去,花翎玉渐觉难以把持,阳具抖得

    几抖,大股精液连珠炮发,射满南宫筱的肚腹。

    但见二人贴身迭股,抱作一团。

    过得片刻,花翎玉渐渐回复过来,一面抚摸美人的身子,一面在她耳边道

    :「真个爽心快活,你这个蜜糖儿,实在令人爱煞了……」

    「筱儿也爱你。」南宫筱侧起头亲吻他:「你要是不嫌弃筱儿,还愿意看

    人家一眼,只要你喜欢,筱儿都会依你。」

    「甚至可以插入你下面?」

    「不!唯一不可以就是这个。玉郎,待你练成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你我

    就是夫妻了,这段时间,你就多忍一忍,好吗?」

    花翎玉有点无奈,长叹一声:「这样一忍,也不知要忍到何时,况且还要

    瞧着你和其他男人好,当真一把辛酸泪,谁解其中苦。」

    「我知是筱儿害苦你,只盼你能体谅人家……」南宫筱说罢,主动送上香

    唇,两人口唇相对,直如飢火烧肠,转瞬之间,已吻得火一般炽烈。

    花翎玉越吻越见起劲,一隻贪婪的大手毫不停顿,握住一个乳房,又搓又

    捻。南宫筱与他厮混了半天,任你如何矜持的女子,都难以低受这股激情。何

    况她初嚐禁果,稍通人事,直憋得浑身如火,满腔花露不住地往外淌,浸湿了

    一席。

    「唔……」南宫筱给他封住嘴巴,只能在腔里闷声呻吟,嚘嘤娇喘,若泣

    若啼,好不诱人动听!

    二人亲热良久,才眷眷不舍地分开,花翎玉抽离嘴唇,双眼仍是痴痴的盯

    着身下的美人,看着眼前这个花不溜丢的美人儿,不禁酸心透骨,想到她脱光

    衣衫,柔情绰态的依偎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整个人都躁狂起来,但不知为何,

    又有一股隐隐的难言兴奋,当真令他好生无奈!

    「你和那个姓冷的家伙好,是多久之前的事?」

    「才几天前,就在『绣陌谷』的崖顶上。」

    一阵酸楚涌上花翎玉心头:「他可有对你跋扈无礼?」

    南宫筱轻摇螓首:「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弄得筱儿相当舒服。」

    花翎玉听见舒服二字,更是抓狂,忙问道:「如何……如何舒服?」

    南宫筱给他一问,顿时害羞起来,脸儿一红,不依道:「你……你真是的

    ,怎能问人家这种事,叫筱儿如何回答你。」

    花翎玉却不饶不弃:「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而且又是你的第一次,我自然

    想知道你的感受。快与我说,当时怎样?」

    南宫筱吭赤了老半天,却见爱郎目光严峻,亦不禁害怕起来:「玉郎,你

    是否生我气?」

    「我没有生气,正在等你说。」花翎玉仍是目不转睛看着她。

    南宫筱无奈,只得羞红着脸,呐呐说道:「起先人家……人家还不习惯他

    的粗大,慢慢下来,便……便习惯了,只觉……只觉他那话儿挤得人家满满的

    ,还不住价拖拉磨蹭,刮着人家里面的嫩肉,简直把我的心儿都弄酥了,但…

    …但又很舒服!现在想起来,真个……真个丢死人了……」

    花翎玉听着,立时脑壳发胀,他从来没有和女子交合过,箇中情形,至今

    仍一知半解,但听了南宫筱这番说话,才晓得个大概,可这个震撼,对他而言

    着实不小:「你们当日就……就只做了一次?」

    南宫筱脸上更加红了,摇首道:「做了……做了两次。」

    「什么!」花翎玉睁大双眼:「你们连接做了两次……」

    「你……你且不要气恼,先听筱儿说。」南宫筱双手抱紧他,徐徐道:「

    第一次人家过于兴奋,在他射精时,竟然忘记运功夺他阳元,但过不多久,冷

    公子下面又硬起来,要求我再给他一次,人家无奈,便依了他。这一次筱儿可

    没有忘记,总算没有辜负宫主所望。」

    花翎玉听得喉头作响,接着又问:「自那日之后,你们就再没有做过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便只有那一次。可是……」

    「还……有什么?」花翎玉开始满脑子发麻,连忙追问。

    「可是……人家已答应冷公子,明儿……明儿去他居处,到时恐怕……」

    「那还用说,他岂会放过你!」

    南宫筱不敢看他,轻声道:「筱儿应承过你,以后什么都不会隐瞒你,现

    在人家说了,你又……又不高兴!」

    「我……我是不高兴。」花翎玉脸皮皱成一团:「才只是两三天工夫,你

    们又……又要脱精光亲热,我还能若无其事吗!」

    南宫筱道:「其实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宫主曾对我说,她说以我目前的

    功力,这等武学修为,若要行走江湖,实在是大大不够。宫主几番叮嘱,要我

    在这段日子里,必须尽量蕴蓄男人精气,勤修玄阴诀。但……但要我主动去诱

    惑男人,人家实在落不下脸皮!刚巧……刚巧冷公子约我到他住处见面,我想

    到宫主的敦嘱,所以就答允了他。玉郎,为了筱儿,你就原谅我这次好吗?」

    花翎玉长叹一声:「开口是练功,闭口又是练功。罢了,罢了!你还叫我

    说什么好。但我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对他太投入,因为你心里所爱的男人不

    是他,而是我花翎玉,知道吗?」

    南宫筱微微一笑,扭着花翎玉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说道:「

    这个我可不能应承你,若然舒服起来,又怎可能不投入。」

    花翎玉登时变脸,大为不豫。

    南宫筱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怒容,忍不住摀着嘴儿,「噗赤」一笑,突然童

    心骤起,想要戏弄他一番,当下又亲他一口,柔情款款道:「你就不要孩子气

    好么!玉郎,筱儿既然曾和他好过,再来多一次,还不是一样,而且对我来说

    ,只要和他多做几次,我就获得更多收益,供我练功之用。筱儿坦白和你说,

    但你可不要生气,若不然,人家就不说了。」

    「你想说什么?」花翎玉盯着她问。

    南宫筱红着俏脸,凑首到他耳边,放低声线道:「筱儿今次和他做,不但

    要投入其中,还要尽情诱惑他,希望他能在筱儿里面多射几次精儿,让我摄取

    更多男人的精元。」

    「你……你想对他怎样?」花翎玉听得火烧肝肠,但又异常亢奋,下身的

    阳具又作怪起来,缓缓变硬。

    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如说些诱人的言语,主动摸玩他下面,总之人家会

    使出种种手段,挑起他的欲火,务求他能多些疼爱筱儿,让我在他身上讨回更

    多更多,才不枉我将第一次给他,。」

    「天啊!我真的要疯了……」花翎玉气得扭头暴筋,简直烟生喉舌。当他

    想到二人你挑我拨,做尽百般淫事,心中那团欲火,又不禁直窜全身,便连阳

    具都硬得隐然作痛。

    南宫筱感到玉腿被一根硬物抵住,便知他又再活起来,当下含笑问道:「

    你又怎么呀,突然又变成这样子。」伸手握住,轻轻为他捋将起来:「你已经

    来了两回,不能够再射了!你须当好好注重身子,要听筱儿的说话,好么?」

    花翎玉见她软语温声,整个人都软化下来,忽听得美人嗤声一笑,又不免

    大惑起来。

    南宫筱掩着笑意,凑头问道:「刚才你听了人家这样说,竟来得如此兴动

    ,是否心中又是气恼,又感兴奋呢?」

    花翎玉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有闷声不响,南宫筱一笑:「你就是不说,人

    家都看得出来。但这样都好,人家提在心口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什么意思?」花翎玉一时也听不明白。

    「可不是么。」南宫筱微笑道:「人家来这里之前,真个害怕得要命,担

    心你知道我和冷公子的事后,再也不要筱儿了,但看你还这般玩味亢奋,心里

    肯定仍有我存在,还是很爱筱儿,很在意筱儿的。若非这样,你又怎会有这种

    反应。」

    花翎玉确没料到,南宫筱看事竟然如此通透,不由微微一笑:「你似乎信

    心满满。」

    「当然,一直以来,我对自己的看法都很有信心。」南宫筱又道:「一个

    男人要是不再爱这个女子,对她完全死心,自然对那女子所做的一切,都会漠

    不关心,绝不会产生什么怜惜和嫉妒,皆因爱与嫉妒,向来是休戚与共,彼此

    互有关联,没有爱又何来有妒忌,我的说话可对?」

    花翎玉不能否认,他刚才知道真相后,心里虽然酸苦,但他对南宫筱的爱

    意,却没有因此而减退丝亳,倒多了一股因妒忌而产生的兴奋。

    南宫筱握住他的阳具,轻撸一会,放开了手,缓缓坐起身子:「时间也不

    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若给人知道我深夜还在这里,肯定又多飞短流长,添枝

    加叶的说话。」

    花翎玉心中不舍,握住她的手,说道:「你我的事,宫里谁人不知,就多

    待一会好么?」

    南宫筱含笑摇头,轻轻抽开柔荑:「你是少主人,谁会对你指长话短,便

    是有,也不会传入你耳中,但我可不同,勾引少主这个罪名,筱儿可担当不起!」边说边拾起地上的衣衫,背过身子穿上。

    花翎玉无奈,只得跳下床榻穿回衣服,待得南宫筱快要离去,花翎玉又是

    不舍,上前拥抱着她,彼此亲吻一会,才肯放她离去。

    瞧着南宫筱走出烟景轩,花翎玉独自坐回榻缘,想起那个冷秋鹤,不禁恨

    得牙痒痒,心里直骂:「真个好事多磨,鲜花易谢!筱儿这个好身子,竟便宜

    了这个混帐东西,听刚才筱儿的言语,还有点儿帮着他呢,难道筱儿她……」

    接着又猛摇脑袋,唧咕起来:「不会的,怎可能有这等事,筱儿对我一往情深

    ,又岂会对他产生爱意!」但心中不安之情,仍是难以消弭。

    自言自语间,忽地想到南宫筱为何要赶着离去,心里突然一个激灵,叫了

    声不好:「难道筱儿现在……现在去见那个混蛋!」一想及此,立时站起身来

    ,风也似的夺门而去。

    ◇◇◇

    月色皎洁,微风清凉。

    南宫筱徐步花阴下,望前缓行,在她身后数十步,一条黑影亦步亦趋,紧

    紧隐伏跟随,正是她的情郎花翎玉。

    花翎玉见她朝西而行,向自己居处绿荷轩走去,心下稍安,暗问自己起来

    :「花翎玉呀花翎玉,你就是心眼儿太多!」接着一笑停步,打算放弃跟随,

    但心里那股不安,依然缠绕着他,又想:「既然已跟她到这里,岂能中途放弃

    ,倘若二人相约在筱儿的住处,这个并非没有可能。」当即打消回去的念头,

    继续潜躲跟去。

    南宫筱回到绿荷轩,刚走进大门,便隐隐发觉有些不妥,立即停下身形,

    卓立不动,凝神打量屋里的动静。她明明记得,自己离开住所时,却是酉没时

    分,那阵儿天还光亮,仍未到掌灯时分,因何现在屋内烛影摇红,四下通明!

    就在南宫筱大起疑惑之际,房间里竟走出一个男人来,冲着她一笑:「你

    终于回来了。」

    「你……你怎会在这里?」南宫筱瞪大美目,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俊男,原

    来此人正是冷秋鹤。

    「因为太想你,不知不觉便来到这里,看见你不在,却又不舍离去……」

    说着走到南宫筱跟前,一把将她拥抱入怀。

    南宫筱微微一笑,全不推拒,且放软了身子,柔情万千的投入他怀中,将

    个美好的身躯牢牢紧贴着他。见她缓缓抬起螓首,昵声问道:「人家已答应明

    儿去见你,因何如此猴急,这样都等不得?」

    冷秋鹤却没有答她,把头一低,便吻住她小嘴。

    南宫筱作出热情的回应,踮起脚跟,双手围上他脖子,主动送上香舌,且

    在他口腔断断续续道:「秋鹤,筱儿也……也很……想你……」

    这时花翎玉已隐身在窗外,将一切尽收眼底,眼见心爱的女人竟然投怀送

    抱,不由看得双眼发红,心如刀绞,肚里骂道:「好一对野鸳鸯,果然在这里

    挨光偷情……」再看二人举止亲暱,缱绻难舍的样子,更是心头上火,巴不得

    马上冲进屋里去,一掌将冷秋鹤毙了。

    冷秋鹤今天显得格外动情,一面索吻,一面爱抚,弄得南宫筱好不难过,

    气息也渐渐散乱起来,娇喘着喊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鹤……不……不要…

    …不要再摸,筱儿受不住了……」她嘴里说着不要,然身子却作出热情回应,

    一对乳房不住往男人身上挤,索求更多美妙的激情。

    冷秋鹤当然不负所望,见他巴巴的突然抽开嘴唇,双眼盯着如仙的俏颜,

    说道:「我要你……现在就要你……」一话未毕,双手掀起她裙子,扯脱她那

    贴身的亵裤。

    南宫筱猛然僵住,心中本想阻止,可身体却违背了她,尤其刚才和花翎玉

    亲热了一夜,浑身盈满着欲火,眼下给冷秋鹤挑起了淫筋,让她更难以消释,

    只得由他为所欲为。

    02集04回:採花怪客

    花翎玉看到这里,只急得爬耳搔腮,心里大骂:「筱儿呀!你……你怎可

    能让他扒掉裤子,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心中虽然气恼,却又无法阻止,

    谁叫他早前允了南宫筱,许二人继续来往,目下只得乾睁眼晴,看着屋里的淫

    行!

    这时,冷秋鹤已将南宫筱放在椅子上,扳开她两条玉腿,蹻在椅子的扶手

    上,双腿八字的大大张开。

    「不……不要……」南宫筱话犹未了,裙摆已被掀至腰胯,隐隐露出一个

    肉娇滂沛的小粉屄。

    如此淫秽猥亵的坐姿,真个让人羞耻难当!南宫筱扭捏着身子儿,脸上蒸

    得通红,低声哀求道:「秋鹤,不可以这样。筱儿……不要这样坐,太……太

    过丢人了……」

    冷秋鹤全不理会,随即见他两腿分开,身子微蹲,摆出一个拿桩势,接着

    用手扳住她双腿,一对眼睛只盯着美人的水穴。

    「好美……」冷秋鹤赞得一声,旋即拘偻腰腹,凑头便吃。

    「啊……」南宫筱美得螓首一仰,送出一个迷人的呻吟,浑身都紧绷起来

    :「不要……不要舔,不要……弄那里……人家求你了……」可花穴受着唇舌

    的刺激,不住连连翕动,一股热流忽的冒喷而出,竟然小丢了一回。

    花翎玉见着,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这个混蛋忒煞过分,竟……竟然用

    口……用口弄我的筱儿!」思念刚落,已见南宫筱爽得螓首猛摇,双手牢牢摀

    着小嘴,口里嘤咛不息。光凭她那畅悦的表情,显然已美到极处。花翎玉此刻

    方知,原来女子也和男子一般,都是喜欢让人舔弄。

    冷秋鹤舔吃一会,再将裙子前摆往上掀,南宫筱整个下身已光溜溜展陈在

    眼前,冷秋鹤仔细地看着这个妙物,直看得目不交睫,啧啧连声:「好美的粉

    屄儿……」再也把持不住,埋首上前,亢自吃得「唧唧」有声。

    这一回舔拭,足有半主香时间,冷秋鹤方始心满意足,终于停了下来,却

    已弄得美人死去活来,早就天地不知。

    冷秋鹤盯着美人的小屄,看见玉蛤花汁淋淋,湿得不成样子,当下笑道:

    「好个玉白粉酥的宝贝,还这般美味可口,当真是稀世瑰宝。」

    花翎玉瞪眼直望,紧盯着这块淋淋漓漓的宝地,看得心头「噗噗」直跳,

    激动中又夹杂着浓浓的醋意,真个五味杂陈,实分不清是酸还是苦。眼见这个

    妙不可言的嫩屄儿,本该是他一人独享,此刻却落在另一个男人口中,叫他心

    中如何不痛不恨。

    南宫筱毕竟是柔枝嫩叶,给男人播弄半天,心中害羞无地,连忙用手掩住

    要塞。「不淮你再看……」又似撒娇,又似挑逗,让人听得好不动兴。

    冷秋鹤一笑,站起身子,一面撩衣解裤,一面弯身索吻。

    南宫筱见他凑头过来,已知其意,玉臂轻抬,双手已环上男人的脖子,启

    唇送舌,与他热吻起来,而她的一对玉腿,依然大大地为他张开,露着嫩绰绰

    的水屄儿,单等男人的阳具杀进来。

    花翎玉在外瞧得真切,看见冷秋鹤脱下裤子,放出一根庞然大物,足有一

    尺长短,竟比自己更粗更大,而那颗龟头更是大得骇人,翘棱凸角,比之鹅卵

    还要硕大。花翎玉心下一惊,暗骂道:「好个筱儿,竟敢对我满口谎话,他这

    行家伙明明比我大得多,还拿说话欺瞒我!」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马起脸面,

    气囊囊无处可发。但当想到筱儿这朵香娇玉嫩的花儿,才生得一个小小屄眼儿

    ,如何安得下这等巨货,不禁又为她担忧起来。

    炽然不息的热吻,把个南宫筱迷得醺醺欲醉,不觉间,屄儿已被一巨物撑

    开,却是男人的大龟头,南宫筱心里一阵甜蜜,悄悄将腰肢往前一送,整个龟

    头已嵌入膣腔,将它密密层层包裹住,一阵强大的胀塞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心里暗想:「嗯!它真的很大,怎会……怎会大得这般厉害……」一股难言

    的快感,使她连打几个哆嗦!随即而来,庞然巨物突然一冲到底,猛击深处的

    嫩芽。

    南宫筱再也忍受不了,「呀」的叫出声来,一阵强烈的胀痛猛然袭来,只

    觉小屄儿快要被撑破似的!才十数下抽插,已弄得南宫筱神摇目眩,却又感到

    大为不妥!冷秋鹤的大小,她再也熟悉不过,岂有眼下这般粗壮巨大?

    南宫筱斗然一惊,连忙张大眼睛,骇然叫道:「你……你不是冷秋鹤,你

    是什么人?快……快放……」那个开字尚未出口,骤觉右肩「中府穴」一麻,

    旋即浑身酥软,已给那人封了穴道。

    「你……你到底是谁?」南宫筱怒目攒眉,呼喝问道。

    砰一声巨响,随见窗户磴儿四散,一条身影从屋外直扑进来,这人并非谁

    人,正是隐在窗外的花翎玉。他这一出击,已运足七成真气,手起掌落,迳砍

    向那男人后心。

    那人竟全不惊慌,只见他身不移、头不转,反手随意回了一掌,听得「啪」一声响过,花翎玉便如断线纸鸢,身子直飞了开去,「啪塔」数声,整个人

    跌落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南宫筱看见爱郎穿窗而入,心中又惊又喜,但她更没料到,二人才一交上

    手,花翎玉便已落在下风!这一惊吓,对她而言当真不少:「玉郎,玉郎……

    你……你怎样了?」南宫筱惊呼出声,正要出手反抗,方觉浑身疲软无力,全

    身难以动弹!而最可恨的,整个花房还被一根大物堵塞着,又硬又烫,教她又

    羞又怕,更感不安:「放开我,快……快放开我……」

    那男人如何理睬她,提起肉枪,着实抽插起来。

    「不……不要,人家求求你了……」南宫筱下身虽然舒服,嘴上却万般不

    依。

    花翎玉慢慢挪动身躯,竭力站起身子,望向南宫筱道:「我……我没事,

    还死不了……」

    南宫筱见他没事,才放心下来:「玉郎,不用理会我,快逃……」她看出

    花翎玉并非此人对手,只盼他尽快离开。

    那男人一面抽送,一面笑道:「他逃得了吗!」接着颔首一笑:「好小子

    ,刚才这一掌倒也似模似样,可惜功力太过不济。」

    南宫筱给那巨物连番抽捣,只觉膣室越来越美,几乎便要呻吟出声,心知

    这样下去,自己势必难以支撑,早晚要臣服在他的巨棒下,心中不由一急,赶

    忙喝止道:「不要……求你不要动……啊!」

    那人听着一笑,反而来个深投,龟头直冲向深宫,花心当堂又酸又麻,叫

    南宫筱如何忍受得,欲要抬手推开他,却又浑身乏力,无法如愿!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这下妩媚的呼声,心头一紧,循声望去,见那男人依然

    腰板晃动,一根阳具兀自大出大入,依然抽插个不休,当下怒从心起,暗运真

    气,正想再次动手,岂知那人先发制人,右手轻轻一挥,一道掌劲直涌而至,

    花翎玉猛吃一惊,堪堪闪身避过,已吓出一身冷汗,当下戳指骂道:「你……

    你是谁?」接着望向南宫筱:「你怎知他不是冷秋鹤?」

    南宫筱羞不可耐,脸上红得更厉害,她又怎好说出实话,说自己是凭着他

    的大小感觉出来!南宫筱期艾半晌,嗔道:「我……我当然知道,你……你不

    相信,大可……问问他……」

    花翎玉剑眉紧蹙,将目光移向那人,满眼尽是问号:「男子汉大丈夫,竟

    做出这等混水摸鱼的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男子哈哈大笑:「你这个小子当真有趣得紧,我下面这根大宝贝,谅那

    姓冷的也无这等雄壮巨大之物,你这位未来花夫人,又岂无所觉,我说得可对?」最后一句,自然是对南宫筱说。

    南宫筱给他道破,更是害羞,怒道:「你这个无赖,还不快点拔……拔出

    来……」一话既出,才想起花翎玉正在身旁,忙即收口不语,别过头去,再不

    敢望向二人。

    花翎玉经过刚才这两掌,已知艺不如人,但南宫筱可不同别人,却是自己

    的心头肉,怎能看着她被这男人淫辱,当下也不打话,运起蝉蜕神功,斜掌横

    劈而出。手掌扬处,一道雄迈的掌力,凌空朝那人胸膛砍去。

    男人似乎亳不畏惧,鼓荡真力,先护住全身,待得掌风扑近身来,才竖掌

    轻轻一带,凌厉的掌风竟被那男人引了开去,「砰」的一声,随见木块纷飞,

    一个木柜竟被掌力劈出一个大窟窿。

    花翎玉一掌发出,待要提掌再发,只闻「嗤」一声细响,已被一道无形指

    劲击中,正中他乳下「期门穴」,身子登时麻软,缓缓仰倒在地。

    南宫筱眼见花翎玉倒在地上,不禁大惊,一个忍不住,哭将起来:「玉郎

    ,玉郎!你……你怎样……」

    那男人笑道:「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封了他的穴道,免得他在旁厮混搅和

    ,阻碍你我的好事。」

    「你……你下流无耻,我……我死也不和你……」南宫筱心中气极。

    「是么!」那男子摇头轻笑:「莫非你全无感觉,我这根大宝贝正插在你

    小屄,难道这还会是假!」说着徐缓抽动肉棒,龟头拖刮着娇嫩的膣肉,一阵

    美意随即涌向南宫筱,令她急急掩住嘴巴,免得自己发出难耐的呻吟。

    「好紧的嫩屄儿!没错,就是这样,再用力吸……嗯!好厉害的吸吮力,

    再用力绞紧我条大屌……」

    南宫筱受他来回抽捣,已被捣得春心大开,畅美无穷,阴中自自然然作出

    反应,不停地翕动收缩,牢牢勒紧膣中的异物,此刻听得男人的说话,一时羞

    愧起来,但要压制这股美妙的感觉,又自问不能,真个叫她好生为难!

    花翎玉倒卧在地,心中七上八落,错愕不已。他浑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内

    力竟如此了得!他曾听母亲说过,遥隔发掌,全倚恃自身雄浑的内力,蝉蜕神

    功亦同此理,内力愈深,出掌愈见凌厉及远。

    他还记得,当时母亲嘴上解说,同时玉手轻舒,拇指与中指虚捻,轻轻往

    外弹出,听得「嗤」声响过,远处的一个花盆被指劲射得崩摧花飞,散满了一

    地。花翎玉当时看见,直瞧得目瞪口呆,醋舌不已,那时他方得知晓,原来母

    亲的内力已臻如此地步,是何等雄厚绝妙,何等出神入化。

    而花映月这招蝉弹指,乃是蝉蜕神功第三层功夫,出指可轻可重,收放自

    如,轻者封人穴位,重者贯胸穿心,遥遥取人性命。

    花映月与他说,但凡遥隔出招伤人的功夫,单凭内力深厚,而没有厉害武

    功相辅,仍是不行。但有了厉害武功,而无内力支持,同样是不行。当今天下

    ,有能力遥隔出手的武林高手,目下已是不多,不过寥寥十数人而已。蝉蜕神

    功能够傲视群雄,独霸一方,便是这个道理。

    花翎玉适才看见那人出指的劲道,亦暗自心惊,心忖:「看他这股遥隔打

    穴的指劲,倒与母亲不相伯仲,实是武林中的顶尖儿高手。但如此武功卓绝的

    人物,竟然会做出这等猥亵採花行径,确也教人难以想像!」

    男人的一轮姦构,简直让南宫筱美得侵肌透骨,不能自己,但想到此人的

    恶行,还伤了自己的爱郎,不免又羞又恼,心中确实恨透眼前这个男人!南宫

    筱对他刚才这等打牙撩嘴的说话,她仍可以忍受,最难让她承受的,却是被他

    摆布成这个羞耻的模样!

    南宫筱一想到自己架开两条玉腿,坦露着阴户,还牢牢包裹住男人的阴茎

    ,任其抽捣,任其享受自己的湿窄,真个让她羞怒交加。而最令她难堪的,这

    个淫猥的景象,竟全落在爱郎的眼中,如此丢人的情景,叫她如何受得了!

    「你……你这个淫贼,我恨死你,快放开我,人家不要了……」南宫筱急

    怒攻心,实在受不了这分羞辱,不由苫眉努目,高声嗔骂起来。

    南宫筱也不待那人出言回应,暗暗凝聚真气,欲要冲开被封的穴道,可接

    连冲穴几回,始终徒劳无功,心里暗骂:「这是什么点穴手法,弄得人家浑身

    酥软难过,可四肢又能轻微活动,却又难以使力,可真奇怪了!」

    那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咧嘴一笑:「你不用枉费气力了,我这家独门

    封穴手法,旁人决难自解!再说,我便是肯放你,可我胯下这个兄弟,就未必

    肯离去。」说着,腰板加力,又是一轮狠捣,记记点着深处嫩芽。

    「呜,啊……」南宫筱低声哀鸣,螓首摇晃:「不要,人家……不要了!

    你弄得人家又酸又麻,难过死了……」

    「卵大牝小,初时自然难以适应,但我敢向你保证,好一会子,定教你欲

    仙欲死,舍不得我停下来!」

    「淫贼,你……你休想……」南宫筱满脸胀红,娇羞无限,可膣内却越来

    越热,越发畅美难言,不禁偷眼往下身望去,看见一根庞然大物,正深深插着

    自己的屄儿,不停自出自入,干得花穴汁水淋漓,吱唧乱响!再看清楚那根大

    物,更让她骇异难安,眼见阳具每一进入,都是抵到尽处,触着自己的花心,

    不想还能露出一大截在外,要是整根都捣了进去,真不知会是什么光景?

    南宫筱越看,越感纳罕心惊,暗道:「它……它实在太粗大了!但……但

    说真的,这样粗长硬硕的阳具,便是给它插着不动,已叫女人舒服透了,难怪

    他弄得人家如此甘美!」这股强烈的胀塞,她在冷秋鹤身上是无法领略得到的!南宫筱看着这根大宝贝,整颗心都不由骚动起来。

    但目前最心痛的人,也莫过于卧在地上的花翎玉!他不但眼见心爱的人儿

    受辱,还看着她那心迷神醉的脸容,此情此景,他又怎生禁受!

    花翎玉越是看,越感心头有气,暗暗骂道:「看筱儿这副迷醉的模样,哪

    里像是被人强姦!莫非世间女子都是一般,就是喜欢大阳具?」花翎玉看得面

    皮铁青,想要发作,可恨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经脉哑穴,同时被那人封闭住

    ,只得乾瞪着眼儿,兀自在肚里叫苦。

    那男人接连抽送数百回,南宫筱不但已适应男人的巨大,简直美得让人泫

    然欲泣,随着龟稜刮着娇嫩的膣肉,难言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花汁丽水早

    已流个不停。

    看这个男子的势子,显然是个舞榭歌台的班头,当他看见南宫筱这副心神

    俱醉的脸容,早已将她的心思摸得通通透透,当下笑着道:「我这行大家伙可

    不比一般人,但凡与我好过的女子,无不砸嘴赞叹,你今番经此一乐,恐怕永

    生都难以忘怀我这份恩泽。」

    「淫贼!你……你这样辱我,我……我一定……」南宫筱话犹未了,又给

    狠狠挨磨几下,一股酸意,将说话当场给压了下去。

    「你这个美人儿当真妙得紧,外表不但美泽鉴人,便连生气起来,都是这

    般可爱。」男人口里说着,腰下加力,一面抽送,一面将目光移向花翎玉,说

    道:「好小子,你的福气可不少,能够娶着这个如此绝色的妙人,今后便是多

    戴几回绿帽儿,也是大大值得的。」

    花翎玉听得此话,满眼尽是怒光,暗自大骂:「呸!这是什么鬼说话,巴

    不得你老婆天天偷汉子,夜夜轧姘头、弔膀子,为人养野种,要你做个如假包

    换的大乌龟!」

    那人极懂察颜观色,看见花翎玉的眼神,便知晓他在骂自己。见他不但不

    气恼,反而仰起头来,呵呵笑道:「你心里在骂我,就儘管骂好了。但我不妨

    与你说,本某年纪虽不小,可中馈犹虚,至今尚未娶妻,什么乌龟王八,早就

    与我无缘!」笑说间,竟伸手到南宫筱身上,动手解她衣衫。

    南宫筱吃惊起来,张大美目喝止:「不可以……不要……求你不要……」

    心想,眼下已经够丢人了,若再给他扒光衣服,真的不想做人了!

    便在南宫筱惊恐间,腰间的绣带已被扯开,心里不禁一寒:「你……你不

    要这样,人家已给你……那个了,还……还想怎地……」

    只见那人笑而不答,将一条阳具只顾往里乱捣,直捣得精水淋漓。

    「啊……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心中一急,连忙伸手握着男人的棒

    根,欲要阻止他继续放肆,只因穴道被封,手里无力,坚硬的阳具依然贯穿玉

    指,抽送个不息。

    南宫筱只觉膣室胀满难当,却又异常美快,口里忍不住嚘嘤娇啼起来:「

    啊……好酸,你弄……弄得太深了……」她此刻方觉,体内的阳具确与冷秋鹤

    大有不同,不但比他粗长,且硬度十足,最可恶的,还不时卖弄手段,时深时

    浅,忽轻忽重,当真把心儿都给他讨了去……

    「我的小美人儿,不用说你的这个紧屄儿,光是你这对奶子,就足够迷死

    天下男子了……」那人口里说着,双手已握着一对好物,肆意搓揉,将一对美

    乳弄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好不诱人。

    「不……不要……」南宫筱至此方觉内外衣襟大张,两隻浑圆饱满奶子,

    已彻彻底底袒露人前,还给男人咨意妄为,又搓又揉,实在丢人。

    那男人手里玩着,腰板仍是摇曳个不停,真插得水声四起。

    美人上下受敌,整个人给他干得遍体皆酥,陶然甘畅,满脑子里尽是猥亵

    淫思:「老天!这……这个人怎地如此厉害,弄得人家越来……越美,越来越

    舒服,叫……叫人家怎生是好!啊……我又……又快不行了,要洩……洩给他

    了……」

    便在南宫筱如痴似醉之际,忽的想起花翎玉尚在身旁,登时羞意大盛,忙

    把眼睛望向爱郎,却见他眦目撑眉,显然心中恚怒之极!

    南宫筱心中难过,衔哀说道:「玉郎……求你不要看,不要……不要再看

    了……」

    花翎玉看了半天,嫉恨切骨,奈何口不能言,无法宣洩心中的愤恚,这时

    看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有点不忍,怒目渐霁,但心中的疑团,始终挥

    之不去,暗想:「这可真奇怪,听他刚才的言语,似乎对我和筱儿的事知之甚

    详,莫非宫里有他的人,将宫中的事告诉与他?或是……或是他时常潜入香蕊

    宫,在旁偷窥咱们不成?不会的,香蕊宫素来警备森严,可说高垒深堑,四下

    暗卫无数,他要潜入香蕊宫,可不是容易的事!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当真

    让人想不透!」花翎玉越想,越觉此人深不可测,不由背生芒刺,心中极感不

    安!

    02集05回:美人受辱

    男人伸出双手,捧着南宫筱的纤腰,不住价着力抽送,一对眼睛却牢牢盯

    着美人的俏脸,含笑道:「小美人儿,看你这副眉黛偷颦,眼汤魂荡的模样,

    显然是很舒服吧!你现在且好好享受,更美好的还在后头……」说着运起阳具

    ,疙颤颤乱捣,直姦得南宫筱乳晃肢摇,下身浑浑如泉源,不觉已流了一地。

    南宫筱挨着这根大阳具,着实美快难当,掩紧檀口,生怕发出一声半响呻

    吟,可膣内带来的快感,却越发强劲,在不知不觉间,她竟自动大张玉腿,尽

    情享受那股充实的胀塞,在她心里,仍是哀吟不迭:「啊!好舒服,人家真的

    受不了,恐怕真要洩给他。啊!我的亲亲玉郎,你可不要责怪筱儿,人家实在

    爱煞他这根大宝贝,插得筱儿好不舒服,你今回就……就让筱儿好好满足一次

    吧……」

    便在南宫筱紧要时刻,忽听得「啵」的一声,男人突然抽出阳具,龟头带

    着汁水,昂首弹出,颤悠悠的竖在南宫筱眼前。

    南宫筱正乐在头上,洩身在即,忽觉阴道一空,那一声「不要……」,几

    乎便要破口而出。南宫筱柳眉紧蹙,满眼匿怨,往下身望去,看见一根庞然大

    物放在跟前,足有杯口儿粗,近尺长短。看着这根精水淋漓的怪物,兀自熠熠

    生光,委实吃惊不少,心想:「难怪刚才胀得如此厉害!真没想到,我一个小

    小的屄儿,竟能容下这样粗长巨大之物!」

    那人探手握着一隻美乳,细细把玩,眼睛盯着南宫筱,说道:「感觉很空

    虚吧?若想我插进去,就来求求我?」

    「你……你休想!」南宫筱虽是心中渴想,但在花翎玉跟前,岂能说出这

    等浪荡的话儿。

    男人哈哈一笑,用手在脸上反复扪搎,竟把一张人皮薄膜撕下来,露出一

    张英姿迈往,隽拔挺秀的中年脸孔。

    南宫筱和花翎玉同时一呆,看见那人年约四十上下,却生得风流倜傥,伟

    貌潇洒,那里像个恶人的脸孔。

    花翎玉直来自傲英俊过人,但见了这人的面貌,亦不由心中歆慕。

    南宫筱更是惊讶万分,心里暗想:「原来这人长得这般英伟好看,单是这

    副长相容貌,相信已不知迷倒多少女子了!他如此英俊,下面又这么大,还这

    么威猛,实在……」想到自己霎时被这个男人迷住,腮上不禁蒸红如火,暗暗

    骂起自己来:「我……我怎么了,总是受不得美男子的诱惑,见一个就爱一个!玉郎如此,秋鹤如此,连强姦自己的男人都这样……」

    便在南宫筱自责自问,忽见男人蹲下身子,把脸凑近水淋淋的花房,啧啧

    说道:「好一个鲜嫩漂亮的阴户,内里不但煨暖紧窄,连外貌都这般可爱诱人

    ,实是一件难得的瑰宝!」说着伸出手指,将个花唇大大扯开,露出里面一团

    红殷殷的蛤肉儿。

    「嗯!你……你不要这样……求你不要看,好丢人……」南宫筱哀求未毕

    ,嘴巴「啊……」的长吟一声,连忙掩往嘴巴,原来整个阴户已落入男人口中

    ,不住嘴禽舌挑,竟然大肆品味起来。

    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自南宫筱下身迅速扩散蔓延,膣内连番滚翻,生出

    阵阵畅悦的抽搐!不消片霎工夫,南宫筱已是娇吟不绝,淫水开始捐捐难歇。

    「不……不要……人家不要了……」南宫筱美眸半张,神情如痴如泣,水

    汪汪的眼睛,尽是迷离意荡,这色色动人的媚柔绰态,令她更显风流媚致,娇

    柔殊丽!

    见那男人一味诛求无厌,「咕唧、咕唧」的吃了半天,直到心足意满,才

    站起身子,手握硬挺的巨棒,对淮了花穴,沉腰一捅而入。

    「啊!」南宫筱给巨物骤然一闯,难言的快感,几乎让她美昏了过去。而

    这一声呻吟,当真又娇又媚,既宛转又缠绵,着实引人遐思。

    男人紧盯着美人,享受着南宫筱的承欢绰态,下身一颠一迭,频频抽送,

    心里默默称许:「果真是人间极品,样貌身才,在在都如此完美无瑕,实在不

    亚于她的宫主……」当他想到花映月,强烈的欲望,登时直窜遍全身。想起这

    十多年来,就是为了这个美绝人环的宫主,自己实在下了不少苦功,方得有今

    天的成就,不由暗暗叹道:「花映月呀花映月,你这个美人儿就等着瞧吧,我

    定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好教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

    南宫筱自然无法知晓他心中所想,这时给他连番插弄,只觉抽插之力,一

    下重于一下,总是点着深处的娇嫩,叫她美得魂不附体,一时按压不住,身子

    猛地僵住,下身抽动了几下,终于丢出精来。

    男人见着,轻轻一笑,弯下身子,一口吻着她香唇。

    南宫筱心中羞怯,正要侧头避开,岂知又是一个重戳,大棒直捅进深宫,

    南宫筱如何抵挡得住,嘴巴倏地张开,美美的「啊」了一声,男人把握时机,

    唇舌已封住美人的小嘴。

    「嗯……」南宫筱在他腔里反抗,不住吐出顽抗的呻吟,一条丁香小舌,

    瞬间已被男人卷缠住,强烈的男儿气息,将她整个人熏得荡荡悠悠,心身俱忘

    ,只得顺了他意思,任其为所欲为。

    「小美人儿,含住我的舌头。」男人握着她一隻乳房,咨肆把玩,并在她

    口里发出挑逗的命令。

    南宫筱早已被他弄得春情涌动,淫兴高涨,听了男人的说话,竟然不假思

    索,顺从地追索着男人的舌头,死死的禽着,使劲大啃大嚼。

    二人口吻相缠,一时你来我往,不住挑逗对方的情欲。

    「感觉怎样,我这根大屌可令你满意?」男人似乎不想让花翎玉听见,压

    低声线,在她口里恓恓插插。

    「嗯!」南宫筱自从看见那人的真面目,已被他的英俊迷得一塌糊涂,对

    他的憎恶不但大减几分,反而多了几分好感,此刻见问,亦放开了矜持,低低

    的应了一声。

    「想不想我再来找你,再用我这根大肉屌疼爱你?」

    南宫筱着了魔咒似的,竟然含着他舌头,再次轻轻嗯声回应:「人家才不

    想呢……」但南宫筱的举动却出卖了她,疲软无力的玉手,竟然慢慢的移动,

    亲暱地攀上男人的脖子。

    「你不用口是心非,对我说真话?」男人握抓着饱满的乳肉,贪婪地搓揉

    着,下身却不疾不徐的动着,让她感受那股男性的雄壮。

    南宫筱完全投入这分乐趣中,况且这个美男子,她真的不想轻易放弃他,

    却又落不下脸皮,现见他连连追问,只得放低声线,在他腔里悄悄道:「我有

    什么好,着得你来歪缠。你……你这坏蛋如此欺负筱儿,人家可恨透你呢……

    啊!坏人,不要……轻一点嘛,慢慢弄好吗……」

    「小美人儿,快与我说,我和冷秋鹤相比,谁让你满意?」

    「人家才不说你知……嗯?又……又碰到人家那里了,好酸……」

    「男人粗长,才得女子喜欢,难道你不喜欢吗?」

    「你……你还说,粗长有什么好,每次都……都弄得人家心酸肉麻……」

    南宫筱心想,能够和你这样英俊的男人构合,那个女子会不喜欢。但脑子里想

    到花翎玉,又感愧对于他,轻声道:「筱儿虽然不知你是什么人,更不知你为

    了什么目的,竟……竟要对我这样,但筱儿只求你一件事,不要伤害我的玉郎

    ,可以吗?只要你答应我,筱儿什么都依你,可好?」

    那人听后,禁不住哈哈大笑两声,说道:「好,好,好!我不会伤害你的

    未来夫君,但你也得应承我,本某打后若想再要你,你可要顺从我,如何?」

    「你这样威胁人家,我就是顺了你,心中也不会舒服。再说,玉郎是我最

    心爱的男人,要是你敢伤害他,筱儿做鬼都不放过你。」

    二人最后这两句对话,花翎玉却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又是高兴,又感激动

    :「果然是我的好筱儿,就是你这句说话,便要我立即死去,我花翎玉亦心感

    满足了!」

    「他既然是你最心爱的男人,就不怕让他看见你和我好,心里会难过,不

    再要你吗?」

    「是你……是你使计用强……强姦我……」南宫筱脸上一红,又再软语垦

    求道:「筱儿求你了,放过玉郎行吗?」

    「果然是一对患难鸳鸯!好,如果我应承你,该如何报答我?」

    南宫筱俏脸泛红,满面娇羞道:「人家……人家都给你这样了,还想……

    还想人家怎地……」

    「若然你今日的表现令我满意,或许我会放他一马。」

    南宫筱听得脸上发烧,将目光移向花翎玉,情心款款的瞧着他:「玉郎,

    筱儿又要……又要对不起你了!」说话方落,脑里忽地想起一件事,想到花翎

    玉尾随自己回来,还悄悄地在窗外偷窥,这等做作,显然是对她不信任!一想

    及此,心中不禁微微生气,暗暗气道:「好,既然你想偷看,现在就让你看个

    够,酸死你也是活该!」

    一念及此,南宫筱回眸望向男人,故意问着。「筱儿实在不明白,现在都

    给你这样了,还要人家怎样才让你满意?」

    「本某不但喜欢漂亮的女子,更喜欢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女子,还要懂

    得讨好男人,主动承欢。只要你能做到,我就答允放你爱郎一马。」

    「我怕,我怕自己做不来。人家……人家……还没做过……」说着,慢慢

    伸出一对玉手,缠上男人的脖子:「是……是这样吗?」

    「这样还不够,你该说些淫荡的言语,用说话讨好你的男人。」

    南宫筱轻摇螓首:「筱儿真的不会,也不懂怎样说。」

    「你会懂的,只要放开矜持,说些能够挑起男人欲火的话儿。」

    南宫筱再看看地上的花翎玉,一脸无奈的与那男人道:「你且靠近来,我

    在你耳边说。」

    男人一笑,依言将脑袋靠向她,只听南宫筱轻声道:「你……你动吧,人

    家想要了!你就在我未来夫君跟前,用你下面尽情享受筱儿的身子吧!」

    「我听不清楚,再大声一点。」

    南宫筱脸上一红:「你这个人好坏,人家都说了,你还要逗弄筱儿……」

    那人又是一笑:「我听不清楚。」

    南宫筱气苦不过,一咬银牙,说道:「人家想要你了,要你在我未来夫君

    跟前,用你的大棒儿满足筱儿!来吧,人家要你疼我、插我……」

    在花翎玉心中,南宫筱直来是个温雅腼腆的可人儿,又何曾想到,她竟会

    说出这等豪言壮语起来,还如此放荡露骨!花翎玉此刻一听,一股无形的欲火

    ,烧得他浑身都烫热起来!

    「哪有不好之理!」男人似乎相当满意,立时使起巨棒,大出大入,直捣

    得花径「唧唧」有声:「果然美妙,干了你一夜还这么紧,整条阳具都给你箍

    得密密实实,简直寸步难移!」话后,吻着美人的小嘴,腰板不停,全力抽送。

    「唔……」南宫筱下身挨着火烫坚硬的巨棒,耳里听着詖淫靡烂的言语,

    惹得她淫思频生,渐觉又要不行了,一手圈住男人的头颈,含住男人的口唇,

    娇声细语道:「你……你这个坏人!筱儿又要洩给你了……啊,好舒服,你怎

    会让人这样舒服……」

    男人顺势缠着美人的香舌,待得美人阴道连番翕动,知她又要忍不住,便

    在她口里道:「不用忍,尽情洩出来吧。」说罢,抽离嘴唇,一对眼睛只盯着

    她,说道:「来吧,将你的热情全渲洩给我!」

    「啊!玉郎,筱儿真的对不起你!人家真的不行……快要来了……要洩给

    他了……」

    花翎玉听得亢奋异常,看着爱人在别的男人怀抱里高潮,这股强烈的刺激

    ,当真比死还要来得酸心,但却又让人兴奋到极点!

    男人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她,直至她发洩完毕,方笑说道:「果然不错,

    真没想到,你这个美人洞还会懂得咬人,又嚼又吮,简直要了男人的命儿!看

    来你天生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小妖精,难怪你家宫主如此重用你,传授你玄阴

    诀这门子功夫。」

    南宫筱听后一惊:「你……你是什么人,怎……怎会知道玄阴诀?」

    「这个我可不能回答你,不用多久,到时你自会知道。」男人再次吻着她

    ,压低声音道:「当我射精时,记住使出你的手段,让我瞧瞧玄阴诀有多厉害。」

    「你……你就不怕?」南宫筱满肚子都是问号,看那男子的表情,他似乎

    全不将玄阴诀放在心上,更不明白他怎会知道这么多,莫非他和香蕊宫有什么

    渊源?

    「倒要试过才知道。」男人微微一笑,抽开嘴唇,拘腰张口,将一颗粉嫩

    的乳头含住,下身仍是大肆抽提,插得汁水乱飞。

    「你……」南宫筱按住男人的脑袋,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

    嘴里轻轻娇唤着:「人家又……又不行了,不要再……再碰那里,会受不住…

    …」

    花翎玉看见二人不住哼唧细语,虽然听不清楚,可见二人举止异常煨热亲

    昵,心里不免醋酸起来:「筱儿你……你为了我的安危,依顺委身给他,也只

    能说无可奈何,但你又何必对他如此投入,对他像是情郎一般,莫非你想气死

    我不成!」

    「啊……」一声清脆的娇吟,扯回了花翎玉的心神,把眼一望,却见筱儿

    螓首高仰,手搵檀口,浑身抖动个不停,接着听见男人道:「美人儿,你洩身

    的样子真好看,不要停下来,继续洩给我……」男人凝眸盯着南宫筱,他自问

    见过的美女着实不少,但样貌如此精緻迷人的美女,确实不多见。

    南宫筱痛快淋漓的洩了个尽兴,终于软倒在椅子上。但男人仍不放过,双

    手紧握一对乳房,腰下一枪接一枪,深投直捅,势度越见凶猛。

    「啊!求你停一停,筱儿……实在挨不住了……」

    男人正杀得兴起,如何肯停下来,数十抽一过,听那男人鼻息渐重,下身

    捣得电卷风驰,口中忽地发出一声闷响,龟头紧紧抵着美人的花宫,叫道:「

    要来了,快使出你的本领……」

    南宫筱也晓得他要射精,自然不敢怠慢,当即运起玄阴诀,立意教训一下

    这个可恶的淫贼!心念甫落,一股热流已煨得她花心大开:「嗳……好烫!」

    只见男人的卵囊连番收缩,一股又一股的热情,尽数射进美人深宫,足足

    射了十多回,突然将个龟头抵住深处,便此不动。

    南宫筱使起神功,膣腔牢牢缠紧男人的阳具,孰料功行半途,发觉自身的

    内力猛然流泻,反被男人汲取了过去,登时大惊起来:「你……你……」

    男人盯着身下的美人,笑道:「原来玄阴诀也不外如是!」一话说毕,听

    得「吱」的一声,拔出了阳具。

    南宫筱如获大赦,长长嘘了一口气,张大一对水眸,一脸不解的盯着那男

    人。见那男人身子一移,已来到南宫筱身旁,挺着依然坚硬的阳具,抵到南宫

    筱嘴前,说道:「为我舔乾淨它。」

    南宫筱吃惊起来:「不……」连忙将头别开。

    那男人岂肯放过她,板过美人的螓首,伸指在她嘴下「承浆穴」一按,南

    宫筱的小嘴旋即张开,接着一个大龟头直闯而入,塞满美人的小嘴。

    南宫筱眼藏泪光,只觉一股诱人的异味盈满口腔,知道是男人的精液,还

    有自己的淫水,强烈的羞辱感,挑起了南宫筱的淫邪细胞,使她不自觉地含紧

    男人的龟头,贪婪地吸吮起来!舔着吮着,竟让她发觉一件事,原来为男人舔

    弄,都能令女子产生莫名的兴奋。

    男人一手轻抚美人的秀髮,腰板却前后晃动,肉棒一出一入,抽送着美人

    的檀口,数十下过后,才戳指解开她的「承浆穴」,却没有拔出阳具,仍是藏

    在她口中,说道:「再给我好好的舔。」

    在旁的花翎玉看得火冒三丈,听得男人的说话,心中大骂:「你这个淫贼

    ,竟敢这样玷辱我的筱儿!千万不要听他,快快吐出他的臭东西……」

    岂知事与愿违,南宫筱反而使劲含紧龟头,有滋有味的吃个不休,还不时

    抬起美眸,看着男人的俊脸。

    舔弄有顷,阳具在她小嘴慢慢软却,男人徐徐把阳具抽出,一面穿裤子,

    一面向南宫筱道:「小美人儿,你给我带个口讯与你们宫主,七天之后,于浪

    会再前来拜谒。而你这个未来夫君,两个时辰后,他的穴道自会解开,大可以

    放心。」话毕,屈指一弹,一道指劲射向南宫筱,已解去她身上的穴道,接着

    微微一笑,人影闪动,已越窗而出,瞬间不见了踪影。

    南宫筱怔怔看着那男人远去,口里暗暗刀念:「于浪,原来他叫于浪。他

    要见咱家宫主,究竟为了什么事?」她心中滴咕,一面动手整理身上的衣衫,

    发觉穴道已被解开,心中一喜,连忙站起身子,望向花翎玉,巴巴的叫了一声

    :「玉郎……」

    南宫筱现在的一颗心,再不是那个姦得自己死去活来的男子,而是她深爱

    的花翎玉:「玉郎,你还好吗?可有受伤?」南宫筱扑到花翎玉跟前,一脸焦

    心问。

    花翎玉以眼代口,与她作个眼色,努力地摇了摇头。他动作虽微,南宫筱

    仍是感受得到,终于放下心来,连忙趴下身子,伸出一双玉手,捧着爱郎的脑

    袋,在他脸上一连亲了几口,红着脸儿低声道:「对不起,刚才让你看见筱儿

    给他……给他……」心中大羞,整个人扑到他身上来,将个半裸的娇躯紧紧压

    着情郎,忽觉下身被一物抵住,伸手一摸,竟是花翎玉的肉棍,兀自撑得又直

    又硬,刚好抵着她小腹。

    「你……你这个人真是的,竟然硬起来……」南宫筱嘴角含笑,再使劲亲

    了他一下,一把握住硬挺的阳具,柔声道:「你真是坏透了,看见筱儿给他这

    样,还能够硬成这模样。快对我说,刚才你看见人家给他这样,是否看得很兴

    奋?」

    02集06回:蝉嫣洞府

    花翎玉见问,苦笑一下,勉力点了点头。

    南宫筱看见一笑,五根玉指牢牢握紧爱郎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原来

    你喜欢看筱儿和别人好,无怪你会趴在窗外偷看了!瞧你现在这个模样,硬得

    如此厉害,一定憋得狠了,可要筱儿为你弄出来?」

    花翎玉正要点头,南宫筱已挪过身子,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并开始动手

    鬆解他裤头。花翎玉心中狂喜,睁大眼睛,看着南宫筱扯下内外裤子,一根把

    手长的阳具,登时昂首撑天,落在美人眼前。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阳具,只见水淋淋的龟头上,正闪耀着迷人的润光,不

    禁淫念顿生,指掌用力握住,顿觉手上之物烫热非常,且不停噗噗脉动,大有

    一触即发之势。南宫筱抬起漂亮的脸蛋,看着心爱的男人,一面为他撸动,一

    面含笑问道:「它好硬哦,舒服吗?」

    花翎玉蹙起眉头,再次点头。南宫筱凑头过去,在他俊脸亲了一口:「舒

    服就射出来,不要憋坏了身子。」说着把香舌渡进爱郎口中。

    南宫筱显得异常热情,一条香舌四处窜索,渐感欲焰如炽,一个忍不住,

    在爱郎口中轻轻低唤着:「玉郎……我的好玉郎……」手上却没一刻停顿,不

    觉之间,已撸动百来下,但花翎玉依然如故,仍没半点射精的迹象:「玉郎你

    怎么呀?人家手都发软了,还不肯射出来。」当下把心一横,红着脸儿道:「

    你可想让筱儿用口……用口帮你?」

    花翎玉听见,自然喜出望外,这是从没有过的好事,前时多次要求南宫筱

    ,她总是死口不允,没想她今天竟主动起来。

    南宫筱不再做作,埋头到爱郎胯间,玉手提起硬邦邦的阳具,一面撸动,

    一面张开樱桃小嘴,把个龟头徐徐塞入口中,接着使劲含着,晃动脑袋,不住

    卖力吞吐,几个来回,南宫筱亦觉欲火狂飙,巴不得要把整条阳具全吞进去。

    南宫筱越发难受,开始沉湎在淫佚中,满脑尽是淫思邪想,想到把玩吞含

    情郎的阳具,实是一件相当美好幸福的事情,早知如此,前时就该好好享受一

    下这等乐事!不自觉间,又想:「玉郎你知道吗,筱儿本想要你做我第一个男

    人,可惜时不我与,我的身子还是给了秋鹤!但有一事,相信你还不知道,筱

    儿发觉自己开始有点改变了,感觉变得很淫荡!其实筱儿很是害怕,害怕便是

    嫁与你,成为你妻子后,恐怕也会瞒着你,会和……和其他男人好,而且在嫁

    你之前,相信人家……人家已经和很多男人睡了!玉郎,到时你知道后,会怪

    筱儿么?会不要筱儿么?」

    南宫筱想到自己背叛着爱郎,暗里在外偷汉,这种离经叛道的刺激,让她

    整颗心都炙热起来,当下手口并用,将一根阳具吃得「习习」价响,而她的脑

    子里,依然淫思不灭:「玉郎,到时就算你不再要我,筱儿也不会怪你,只是

    有一事我很想和你说,可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说出来,现在你虽然听不见,但我

    还是想说与你知,就是……就是自从人家和秋鹤好过后,已经喜欢上他了,很

    渴望让他抱,渴望让他亲,渴望和他那个……」她不敢再想下去,知道再想,

    只会更感不安,更加对不起花翎玉。

    但南宫筱殊不察觉,自从她失去童贞后,玄阴诀亦已开始慢慢改变她心志

    ,让她再难控制自身的情欲。

    就在她暗自臆说间,骤觉口中之物不住地脉动,心知爱郎射精在即,当下

    加上几分力,手上疾撸如飞,大口吸吮,果不用多久,炙热的阳精忽地狂喷而

    出,一股接着一股,连绵不断,注满她一口。

    南宫筱含满一腔精液,趴回花翎玉身上,张开樱桃小嘴,好让爱郎看个清

    楚,才「咕都」一声,尽数吞入肚中,探前身子,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轻声说

    道:「你今回射得真多,你花家的子子孙孙,现在全都在筱儿肚子里,人家真

    真正正成为你女人了。」

    花翎玉简直难以想像,南宫筱竟会吞下自己的精液,心中大喜不已。

    南宫筱趴在他身上,抬起俏脸,看着花翎玉,问道:「你是不是觉得筱儿

    很淫荡?」

    花翎玉穴道未解,只能瞪着双眼,却无言以答。

    南宫筱轻叹一声,又道:「玉郎,宫主曾经和我说一件事,当时筱儿听了

    ,还不敢认同,可现在人家相信了。宫主说,其实女子比之男人更好色,更想

    和不同的男人欢好,只因一般女子受礼俗所拘,不敢逞意妄为而已!她说这都

    是有据理的,但凡女子,不论是美是丑,都爱刻意妆扮自己,目的就只有一个

    ,就是要吸引男人,希望让更多男人喜欢自己,纵使是嫁作人妻,都不会例外。而女子身上敏感的地方,也较男子为多,些微的触摸,就很容易让女子动情。还有,女子和男人交构,女子会叫床,但男子却不多见。女子也很喜欢表现

    自己的身材,以优美的身体去诱惑男子!这一切,在在都是说明,女子其实比

    男人更好色。」

    一番说话,听得花翎玉目睁口呆,却又不明她为何会说出这番道理?

    只见南宫筱微微一笑:「所以……所以你想筱儿得到快乐,就该多多体谅

    人家!」话后,趴下身子,用力抱紧花翎玉,将头枕在他胸膛上。

    花翎玉听了终于明白,原来南宫筱一番言语,其目的便在这里。

    南宫筱经过刚才两番缠绵,亦感倦累,抱着爱郎,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

    南宫筱在睡梦中朦胧恍惚间,感到身上一阵骚动,把她弄醒过来。

    当南宫筱张开惺忪的眼睛,方始发觉,原来自己却坐在床榻上,玉背正挨

    靠在花翎玉胸膛,竟是被他从后拥抱住,而一对丰满傲人的娇乳,已双双落入

    情郎手中,兀自轻搓缓捏,娇嫩的乳肉不住从指缝满溢而出。

    南宫筱抬起玉手,按上男人的手背,小手包大手,轻轻为情郎推蹭,扭过

    头儿,望向身后的花翎玉:「玉郎,你没事了吗?」

    「嗯!」花翎玉颔首,看着南宫筱绝色的脸蛋,心中一热,将头一低,已

    封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毫不抗拒,热情地送上香舌,与他卷缠在一块,玉手推动男人的双

    掌,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并在情郎口里道:「你这人真坏,才恢复自由,就来

    欺负人家!」

    「谁叫你这样可爱动人,只要看着你这张姱容,就让人产生兴奋了。」

    南宫筱一笑:「这样说,我和你成亲后,每天给你朝看夕看,岂不是让你

    兴奋死,没的早晚都缠着人家,给你日夜欺负!」

    「恩爱夫妻,便当如此。」

    「人家可不想终日只对着你,筱儿的好身子,仍想留给其他男人享用呢,

    不但要给其他男人,还要你这隻大乌龟在旁瞧着看,就像刚才一样,让你看得

    下面无法软下来。」

    花翎玉听得双目大睁,怒道:「你……你这个淫妇,竟敢说出这等话!」

    南宫筱看见他这副怒容,也自一惊,暗骂自己说得太过,当下扭头仰首,

    在他俊脸轻轻亲了一口:「你不要生气嘛,其实一切都怪你,谁叫你刚才这样

    对我,看见人家给那个于浪这个,你应该恨死他才是,但你……但你竟然兴奋

    得硬起来,人家气苦不过,才想调侃一下你。」

    「怎能不恨,当时我巴不得要将这个淫贼分尸,劈成两截。」

    南宫筱一笑:「因何你又会看得硬起来?」

    「我也不明原因,见着他那话儿一下一下捅着你,捅得水儿乱飞,下面就

    不其然兴奋起来,那时我真个又恨又痛,又感异常酸苦,那种心情简直难以形

    容。」

    二人便此胸背相贴,一面亲热,一面说话儿,极尽绸缪缠绵,南宫筱仍然

    带动他双掌,不肯让他离开,发觉身后被一根硬物牢顶着,心中自当雪亮,不

    由笑问道:「你下面硬成这样,刚才还没够么?」

    「抱着你这个美人儿,又怎可能不硬。」花翎玉凑首在她耳背舔一下,问

    道:「对了,刚才你和那个淫贼禽唇私语,究竟说了些什么?」花翎玉一直就

    记挂着这件事。

    南宫筱见问,心中一个滴咕,岂敢说出自己和他抛情递意,只得睁着眼儿

    说谎话:「那有什么,还不是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

    「他怎样回答?」花翎玉追问。

    「那人的名字你都听见了,还要问人家。」南宫筱回过头瞧着他,岔开了

    话题,免得爱郎继续追问,便道:「真是很奇怪,他怎会知道咱们的事,就连

    玄阴诀都知道一清二楚。」

    「这个人极不寻常,我听他的语气,似乎和我娘有什么关系。」

    「对呀,他说七天后再来香蕊宫,也不知是恶是善,咱们还是早点告诉宫

    主,好作淮备。但……但关于刚才我被他那个,你说可否让宫主知道?」

    「当然不可以。」花翎玉马上作出反应:「这种事情,又怎能随随便便说

    出来,便是我娘亲,都不能例外。」

    南宫筱一笑:「你也说得有道理,咱二人还没成婚,你便戴了满头绿帽子

    ,实在是有点儿……」

    「你……你还笑。」花翎玉撑起双眉,手上用力,握紧美人两团乳肉,使

    劲搓揉,以作惩戒。

    南宫筱吃痛,大发娇嗔:「痛嘛,你怎能这样狠心,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花翎玉眉头一扬:「难道你就不狠心,当着我面前和那淫贼亲嘴儿,还不

    住卿卿我我,四目传情!看你那时的表清,似乎被他弄得很舒服,对不对?」

    南宫筱脸上一红,连忙反驳:「你冤枉筱儿,人家那有和他卿……卿我我。」

    「好,就算你俩没有,但你和他亲嘴儿,可没有假吧?」

    「是那人……那人用强,又不是筱儿做主动,你怎能怪责人家!」

    「罢了,罢了!」花翎玉摇头一叹:「当时见那淫贼一面和你亲嘴,一面

    挺起那根大家伙,把你弄得汁水淋漓,流了一地。那时的光景,简直令我痛心

    入骨,若非穴道被封,老子早就和他拼命了!」

    「玉郎你万万不可,那人的武功如此厉害,肯定在你我之上,若然和他动

    手,势必要吃大亏。你是我的心肝肉儿,一旦出了事,你教筱儿怎样好。」

    花翎玉听得心头一甜,「啵」的一声,在她俏脸亲了一口:「你对我好,

    我又如何不知,但……但见着你和其他男人亲热,那种滋味,真的比死还要难

    受呀!」

    南宫筱「噗赤」一笑,回头看着身后爱郎:「我看才不是呢,你看见人家

    被那个于浪如此这般,下面就硬成这个样子,明明就是变态。」

    花翎玉苦笑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当时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缘故,

    看见你们一边弄一边亲嘴儿,俨如一对痴情爱侣!我在旁看着看着,心里虽然

    酸痛,可是……可是下面却不争气!」

    南宫筱会心一笑,问道:「对了,你今晚为何跟着我?还躲在屋外偷看!」

    「这个……这个……」花翎玉登时无言以对,不知如何解释是好。

    「你不相信筱儿,害怕我和冷公子见面,对吗?」

    「这……这只是其中之一,最主要是……是我舍不得你离去,想多看你一

    眼。」

    「你呀,睁着眼儿吹牛皮。」南宫筱仰起螓首,瞧着他撒娇起来:「就知

    你不相信人家!」

    花翎玉连忙道:「我……我又怎会不信你!」话后,盯着南宫筱美得出水

    的娇容,不由心头一热,立即吻住她小嘴。

    亲吻半晌,南宫筱啃着爱郎的嘴唇,昵声道:「玉郎,人家早和你说了,

    打后绝对不会隐瞒你,什么事都和你说。筱儿和冷公子会面,确实是明儿晚上

    ,并不是今晚,你怎可以不相信人家。」

    「对不起。」花翎玉连忙道歉:「都是我心眼儿多!」

    「你终于肯承认了。」南宫筱一笑,亲了他一下:「筱儿不会怪你,其实

    你对我已相当包容了,明知我和冷公子见面,当然会……会少不了那个,你都

    能忍气吞声,若要说对不起,应该是筱儿才对!」

    「你明儿真的要去会他,可不可以……」

    话犹未了,已见南宫筱螓首轻摇,说道:「玉郎,对不起!筱儿既然答应

    了他,又岂能爽约,再说一句实话,明儿我和冷公子见面,大有可能会……睡

    在他那里,而且我……我和他会整个晚上不停交欢,这样才可获取更多阳元…

    …」

    「老天啊!你怎可能这样折磨我……」花翎玉摇头长叹。

    「玉郎你不要这样好吗!」南宫筱一个回身抱紧他:「筱儿自知对不起你

    ,但你要相信我,便是筱儿和多少个男人好,但在我心里,我最爱最喜欢的人

    ,就只有你一个,相信我。」

    花翎玉看着这张绝艳的容颜,不禁心头一软,还是点了点头,但在他心中

    ,真个是五味杂陈,让他好不难受。

    「已经很夜了,今晚你就留在我这里,让筱儿抱着你睡,好么?」

    「嗯!」花翎玉哪会反对:「不过……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大家要脱

    光衣服,这样才睡得舒服。」

    「你这个人就是爱使坏。」南宫筱微微一笑,伸出玉手,开始为他褪衣解

    带。

    ◇◇◇

    香蕊宫北面,在那江河萦绕中,却屹立着一座山峰,名唤香蕊峰,山峰并

    不高峻雄伟,但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如若云兴霞蔚。

    香蕊峰半里范围内,直来是香蕊宫的禁地,没有宫主许可,谁也不能进入

    半步。在峰下叶稠阴翠间,有着一个人工开掘的石洞,洞口竖着一块大石,上

    面凿有「蝉嫣洞府」四个大字。「蝉嫣」两个字,就是「连属」之意,有后代

    连续不断的意思,亦是取自「蝉蜕神功」和创宫者「花曼嫣」的名字。

    未时刚过,一对男女走近洞府来,正是宫主花映月和花奴卢贵。只见花映

    月在洞旁岩石触摸一会,启动了机关,接着听得「隆隆」声响,洞口石门徐缓

    打开,待得二人走进石洞,石门再度自动关上。

    原来这个卢贵,并非谁人,正是花映月的丈夫马子游。

    当年马家庄遭人灭门,全庄上下葬身火海,马子游为救家人,不幸被倒塌

    下来的火柱击中,昏厥过去,当他醒转过来,但神智仍是模糊不清,触目所及

    ,看见四周全是熊熊烈火。

    马子游几经艰险,才走出烧成火窟的屋子,发觉衣衫冒着烟火,双脸更是

    奇痛无比,浑浑噩噩间,隐约看见不远处有口水井,他不作多想,勉强撑持走

    到井边,突然身子一软,倒头便丢进井中,给冷水一浸,人也清醒多了。

    还好井水不深,只浸渍到胸口,马子游抬首一望,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原

    来所在之处,距离井口竟有数丈有馀。马子游虽有武功,但此刻身负重伤,精

    疲力尽,要离开水井,自知此刻也没这个能量。

    马子游在井中待了两天,经过几番调息运功,方慢慢恢复体力。当他爬出

    井口,眼前尽是焦土废墟,不禁悲从中来,更不知家人是生是死。最后从坊间

    得知,全家六十馀口,俱死在大火中。

    他在井底之时,回想事前发生的一切。当天晚饭后,整个人开始精神恍惚

    、昏昏欲睡,未到亥时,便已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岂料才一卧下,便即沉沉睡

    去,直至给烟火熏醒,方知身陷火海。显然在他睡觉前,已中了敌人的诡计阴

    谋,阖家早已被人迷倒。若非他功力深厚,醒了过来,相信早就死于火舌之中!

    马子游侥倖逃出生天,知道敌人可能尚在周遭监视,当下改装易容,扮成

    叫化子,偷偷离开了湖州,打算回香蕊宫。但到得宫门,马子游又犹疑起来,

    自愧脸容已毁,又如何面对这个花儿似的妻子,没的让她生厌。便是妻子不弃

    ,敌人一旦得知自己仍然生还,就算不遭毒手,亦会令仇人知觉,想要查出凶

    手,更是难上加难了!一念及此,马子游只得黯然离去。

    不觉间三年过去,马子游想念爱妻之情,不但丝毫未减,反且更为渴念,

    只好终日在香蕊宫门外徘徊,盼望再能一睹娇妻的花颜。皇天不负苦心人,而

    且不只一次,而是多次让他看见爱妻的玉容。饶是这样,花映月的风姿绰约,

    和她那副绝世姱容,只有让他更加依恋渴怀。

    又过了半年,香蕊宫突然传出徵聘花奴的消息,马子游听见,心中一喜,

    他自小喜爱盆栽花卉,对种花颇有心得,还不时别出心裁,接木移花,创出不

    少异种奇芭,便是一些老花农,也要为之汗颜。

    这个机会,终于让马子游重回香蕊宫。他虽然不时看见爱妻,但这半年多

    来,花映月不但没有和他说半句话,便是多瞧他一眼,亦不曾有过。

    马子游在这段期间,每天只是埋头种花,他知花映月偏爱牡丹,是以对牡

    丹格外下足心思,栽培了多个异种,如锦红缎、春水绿波、粉乔、香玉、金玉

    磐等品种。

    朝来暮去,一年易过。

    这日,马子游突然被花映月召见,不问而知,宫主传见一个花奴,当然是

    为了栽花的事,不是赉奖,便是领罚。

    花映月第一眼看见这个满脸伤疤的花奴,却不甚讶异,她已多次在花园见

    过这人,而唯一令她诧异的,在这个花奴的眉宇眼神间,竟然隐约看见丈夫的

    影子,随后彼此对答几句,终于给花映月认了出来。

    光凭长相外貌,外人或许认不出马子游,但花映月与他毕竟是夫妻,虽多

    年别鹤离鸾,可马子游的音容声貌,她岂会认不出来!夫妻骤然得以重聚,自

    然欣喜不已。

    马子游不再隐瞒,将这几年波折,全部都与她说了,并说他为了追查凶手

    ,暂时不想表露身分,只想留在宫中当个花奴,而这个秘密,决不可与任何人

    说,包括仍是小孩的花翎玉,他担心给儿子知道,童言难禁,随时会泄漏风声。

    自此之后,马子游仍以卢贵身分,继续在宫中当个花奴,晃眼至今,已经

    十多年了。

    02集07回:常氏兄弟

    二人刚走进洞府,花映月立即钻入夫丈怀中,整个人依偎在马子游身上,

    双手抱着他熊腰,将一隻乳房紧紧挤在他身上,直压得变了形状。

    花映月螓首轻抬,昵声与丈夫道:「子游,你的蝉蜕神功业已大成,可惜

    你并非从童子身修练,难免会欠几分精纯,但以你目前的功力,能够胜过你的

    人,在当今武林中,相信已经不多了。关于凶手是谁,至今我仍是茫无头绪,

    依我来看,你还是不宜急于露脸,一切就交由我安排吧。」

    马子游摇头轻叹,说道:「这十多年来,我老是想起当日的情景,这等父

    母兄弟不共戴天之仇,我身为人子,焉能不报。我曾经许下誓言,务必查明凶

    手是谁,若不然,我活着也难以安生。」

    「你的心情,我又怎会不知,而是一日凶手未明,就不能操之过急。」花

    映月轻声说道:「其实我这次派筱儿到湖州,便是要调查这件事,我有信心,

    筱儿必定不负我所望。」

    马子游一听,登时精神一振,连忙盯住她的俏脸,问道:「难道……难道

    你已经有了什么眉目?若不是这样,你又怎会舍得让筱儿前去。映月,你对我

    说实话,到底发现了什么?」

    花映月一笑摇头:「你不要乱想。这十多年来,我虽然不停派人寻找线索

    ,但都是些零零碎碎,也说不上什么眉目。今次我派筱儿到湖州,自然有我目

    的,最重要是筱儿不曾在江湖走动过,不容易让凶手发现她身分。我派筱儿作

    个先锋,若她能寻得一些蛛丝马迹,你我一起到湖州与她会合,合力追查凶手

    ,不是更好吗!」说罢,花映月牵着马子游的手,往洞里走去。

    二人走过一条甬道,即见一个偌大的洞室,牆壁全是花岗岩堆砌,牆上刻

    有不少练功的人像,人物个个栩栩如生,维妙维肖,跃然壁上,而每招每式,

    旁边均有文字说解。

    洞室四周,各有一根尚未燃点的火炬。在洞顶岩石处,有着数个大孔隙,

    从隙缝处,正透射着丝丝阳光,日间便是不燃点火炬,洞室仍能清楚见物。

    花映月和马子游走到石室的尽头,看见花映月伸出玉手,纤指探进一个穴

    隙,来回抚摸了几下,打开了另一扇石门,石门内有一道石阶,宛延而上。

    二人一步一步拾级走上石阶,却有近百级之多,到得阶尽,又是一个石室。

    这个石室非常广阔,与刚才的石洞相当,唯一不同,石室的南首,放着椅

    桌床榻,西首尽头,齐腰高开了一个大洞,强烈的阳光,从洞口直射进来,照

    得石室亮堂堂一片,夹着午间的清风,让人为之一爽。

    原来这个石室位于香蕊峰山腰,西首洞口悬空,下面却是平滑的峭壁,离

    地面足有十丈有馀。二人走到洞口,放眼远望,只见眼前灵山秀水,江如罗带

    ,江南的秀景,一一尽收眼底。

    花映月靠在马子游身上,看着眼前的美景,徐徐问道:「子游,那天要你

    在单超面前这样,我知你必定很生气,对吧?」

    马子游苦涩一笑:「当初我知道玄阴诀的秘密,那时我早就有了心理淮备

    ,况且在这十多年来,看见你和其他男人好,已经多到数不清,我还能够怎样!其实我最难捱的日子,就是刚刚回到香蕊宫时,眼见你不时让男人在房间过

    夜,早前那一段日子,我当真比死还来得痛苦。」

    花映月抬起螓首,美眸含情,望着他道:「对不起,那时你我还没和你相

    认,要你看着我和男人这样,亦只能憋在心头,实在是苦了你!但这种要你原

    谅我的说话,我都说过千百次,也不用再多说了!可映月希望你知道一件事,

    这十多年来,我对你的心,至今依然没有半分改变过。」

    马子游颔首道:「这一点我知道,像我这样一个丑汉子,你仍能对我不离

    不弃,还可以忍受这么久,亦足见你对我的心了!」

    「子游,单超此人虽然是咱俩想出来的幌子,用他瞒着外人耳目,但到了

    此时此刻,映月却有另一个想法,不知你是否会同意?」花映月一面说,一面

    凝视着马子游,似乎是要看他有何反应。

    马子游听得这话,心里多少也猜上几分,说道:「你们都这么多年了,你

    对单超产生好感,也是人之常情!关于你和他的事,也不必和我多说了!」

    「你……你又想到哪去嘛!」花映月听得柳眉一轩,似嗔似喜的轻轻追了

    他一下:「单超这人虽然不错,我对他亦很有好感,但不代表我是真的爱上他。关于这一点,我早已和你说得清清楚楚,你又何须用说话来挖苦我!就算人

    家曾经和多少个男人睡过,但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是我最心爱的男人,难道

    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吗?」

    马子游摇头一笑:「你想多了,我这句说话,并非对你冷讥热嘲。好了,

    究竟你想说什么?」

    花映月道:「我是在想,就单超今次和凌雪的事,我想藉着这个机会,切

    切底底将单超摆脱掉,免得我和他继续牵缠下去,没完没了的。单超此人,毕

    竟只是一个幌子,我让他留在身边,主要是蒙蔽外人的目光,但我始终在想,

    我和他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个长久办法!」

    马子游听罢,不由得哈哈大笑:「难怪时常有人说,皇蜂尾后针,最毒妇

    人心。咱们做男人的,怎会这样可怜!」

    花映月又是一阵追打:「你……你当真是犯贱,眼见心爱的妻子和别个男

    人好,晚晚扒开两条大腿,夜夜被单超插得死去活来,而你竟去可怜那个男人

    ,真不知你是怎样想!」

    马子游回身抱紧妻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又何须

    大发娇嗔。」

    花映月回身用力抱紧马子游,偎在他怀里道:「人家是说真的,其实映月

    对他并无憎厌,还可以说有一点点喜欢他,但长期这样下去,终究有点不妥,

    况且日子越是拖延下去,就越难让他离开我,这才是我最担忧的事!为了我和

    你的将来,映月实在不得不这样做,你意思怎样?」

    马子游沉唸一会,仍是摇头道:「还是多看些时间吧。单超人品不坏,在

    江湖上也是一号人物,况且你和他的事,早已众所周知,想要摆脱他,必须要

    有个适合的藉口。除此之外,还有一事你可有想到,你修习玄阴诀已有十多年

    ,性欲之强,实非一般女子可比,我扪心自问,单凭我一人之力,实在独力难

    支!纵使你今日撵走了单超,但我又不能光明正大与你一起,打后要你日夜独

    守空房,对你来说,那是多么残忍的事,到得你熬不住之时,再去另找一个男

    人,我可又不大放心。再说,要找一个性能力和单超相当的男人,恐怕并不容

    易,也未必能够让你满意!」

    「你的说话倒有些道理。」花映月点头道:「确实,说到床上功夫,他的

    确有点本事,便是一夜三四回,他仍是游刃有馀。其实……其实我今天提出这

    件事,主要是……是担心一件事。」

    马子游瞧着漂亮的妻子,问道:「什么事?」

    花映月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看着丈夫,樱唇半张,欲言又止,似有什么

    难言之事。最终,花映月与他微微一笑,呐呐说道:「就是……就是那一晚,

    让你亲眼看见映月和他……和他那个,又给你听了许多淫辞浪语,人家害怕你

    心里不舒服,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我和单超一刀两段,彼此断绝了关系,让你

    再不用心存芥蒂,日夜鬱积在心。」

    马子游笑道:「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才是你的真心话,原来你不是真心想

    甩掉他,而是想我留住他。好一个狡猾的人儿,我几乎给你摆上一道。」说着

    伸手一捞,已将她横抱而起,抱着她直向床榻走去。

    花映月笑颜迎春,双手围上丈夫的脖子,微笑问道:「你……你现在想做

    什么?」

    「当然是要惩罚你。」马子游把她放在床榻,接着一扯腰带,将自己内外

    衣衫脱去,晃摆着一根大阳具,含笑站在爱妻跟前。

    花映月看见,依然满脸笑意,口里却不依道:「人家才不让你这样惩罚,

    你这根屌儿又粗又长,龟头又这么大,映月这个又娇又嫩的小花屄,岂能容得

    下它,必定会……会给你捅坏的……啊!映月不要呀……你怎可以这么坏,不

    要脱我的衣服……」

    花映月半推半就,教马子游手起衣落,瞬间已将她脱得精光赤体,一个白

    晃晃的美人儿,终于被他压在身下。

    花映月口里不停,但双手却死死的箍着男人的脖子,一面斜眼瞄着他,一

    面娇笑着:「人家的身子是单超的,你想惩罚映月,就让单超来惩罚我好了!

    你漂亮的妻子只会让单超玩,人家只喜欢……喜欢他的大阳具,不但让他插屄

    儿,还想要他热呼呼的精液,给他干大肚皮,你的妻子要为他……为他生小宝

    宝……」

    马子游听得淫火大盛,骂道:「你这个贱人,竟敢说出这种话!我现在来

    问你,你到底给我戴了多少绿头巾?快快如实说来。」说罢,一头埋在她乳沟

    ,抓紧两个饱满的乳球,手口并用,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人家……人家就是喜欢其他男人的阳具,从今天起,每天都送你一条绿

    头巾儿,你说好不好?」双手按着丈夫的脑袋,使力挤压在胸前。

    马子游气道:「我就知你天生淫荡,却想不到你竟淫荡如斯!」

    强烈的快感不住扩展,蔓延至花映月全身:「没……没错,映月不只拥有

    一张漂亮的脸蛋,而且天生淫荡,你注定要做隻大乌龟……嗯,好舒服!子游

    你……你真的好坏,人家这对奶子只会让单超玩,让他吃,你怎可以这样对映

    月,还这么用力……啊!坏人,你这个坏人,弄得人家好舒服,我……我要和

    单超说,映月今天要对不起他,会……会给大屌夫君强姦……」

    马子游吐出口里的蓓蕾,抬头望向她:「你老实与我说,最近这几年,除

    了我和单超外,你还有多少个男人?」

    才几个起落,已见花映月一脸痴迷,美眸含光,竟被丈夫挑起了淫筋!此

    刻听得马子游的说话,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好人,我的好夫君,你

    ……先把大屌插进来,人家再慢慢说你知。」说着主动张开两条优美的大腿,

    催促道:「快来给人家嘛,映月要你……要你的大阳具撑满我。」花映月不住

    口用言语挑逗,握住丈夫的阳具,将个龟头不停在阴户口磨蹭。

    马子游见她淫心大炽,脸上一笑,坐直了身躯,挪身到她胯间,把眼一看

    ,果见花穴润光闪然,早已水淹溺谷,当下笑道:「好一个饱满的粉屄儿,男

    人见着这等鲜美可口的宝贝,岂有不垂涎之理,也难怪单超晚晚粘着你!」说

    着,接手握紧阳具,用龟头在膣口推推挤挤,就是不肯插进去:「快与我说,

    近这几年来,到底有多少男人?」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快插进来,映月里面好空虚,我要你……」花映

    月欲火难禁,阴户兀自翕动个不停:「你好坏!人家……人家说你知便是,这

    几年我确实……确实有瞒着你,偷偷和几个男人……耍……耍子过……」

    马子游知道爱妻身怀玄阴诀,光凭单超和自己,又岂能够满足得了她!他

    敢断言,这十多年来,在她身边绝不可能没有其他男人。他心中虽然澈悟,但

    听了她这番言语,一股醋意亦不由涌上心头,却又隐隐夹着一丝难言的亢奋!

    马子游不再打话,腰肢猛地往前一挺,「吱」一声响过,整颗龟头已应声而入

    ,进去了半根,但却没料到,一股强烈的紧窄,几乎勒得他把持不住,一惊之

    下,忙即按兵不动,暗暗提了一口气,硬生生把洩意压将下去,心里暗想:「

    映月这块宝地当真奇怪,怎地越来越见紧细,还有那股吸吮力,比之从前越发

    厉害多了,瞧来玄阴诀这门子玩儿,确实不是盖的,不但能使女子长生久视,

    保持青春靓貌,还拥有这等好事儿,果真不简单!」

    花映月卒然给巨物一闯,整个花房胀得美妙无穷,立时美得张唇昂首:「

    啊……老天!今回要……要给大屌撑坏了……」好不容易,才慢慢回神过来。

    马子游心神稍定,接着腰板晃动,缓抽慢送,口里继续追问道:「好一个

    拖汉精!我今天若不问你,岂不是给你瞒一世,究竟这些男人是谁?是宫里的

    弟子,还是另有他人?」

    花映月挨着丈夫的大棒,柳眉深聚,水眸半张,摆出一副楚楚哀怜的表情

    ,一对眼睛只盯着马子游,低低道:「不……不是宫里的人!其实都是……都

    是六七年前的事了。你可还记得……苏州淀山堡常氏兄弟二人?」

    马子游听得「常氏兄弟」四字,一怔间,心头不禁又酸又嫉,猛地往膣腔

    用力一捅,龟头撑开膣壁,竟然一冲到底,紧紧顶住深宫的嫩芽,便此不动:

    「我当然记得!原来是这两隻小猴儿,当年我看见二人十分年轻,相信还不到

    二十岁,没想你竟然大小通吃!」

    花映月重重的捱了一记,口里哀鸣一声,忍不住哼唧起来:「好狠心的夫

    君,一下子捅……捅得这……这么深,要给捅穿了……」

    马子游一笑:「就是要捅死你这个偷汉子的淫妇!」话后,趴到花映月身

    上,拘腰张口,含住她一颗乳头,口齿不清道:「详详细细说我知,你们到底

    是怎样搭上的。」

    花映月上下受袭,一时美得没魂没魄,双手牢牢抓住丈夫的脑袋:「都这

    么久的事了,还问来作甚?」接着拱背挺胸,巴不得将个乳房全塞入丈夫口中

    :「子游,你……你弄得人家很舒服……映月好爱你呀!不用怜惜人家,狠狠

    的用力肏个痛快……」

    马子游怒道:「爱我就快快说出来!你可记得曾答应过我,什么事都不会

    向我隐瞒。便是戴绿帽,也不能让我戴得糊里糊涂。」

    花映月知道丈夫最是心口不一,表面看似气恼,内心实是兴致昂扬,心里

    亦感好笑,说道:「看来我不说个明白,你是不会死心了。」

    马子游重投深戳,一口气又是近百抽,花映月着实爱煞他这根大家伙,不

    住抬股晃腰,尽心承迎:「啊!好舒服……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比之单超强

    多了……」

    「快说……」马子游腰臀不停,不住大出大入。

    「你……你这样凶猛干人家,叫我怎能静下心来说话?你且先缓一缓,待

    映月……细……细说你知。」连番重击,叫她实在吃不消!

    马子游给那紧窄套得畅快淋漓,正自大呼过瘾,如何肯停下来,反而加多

    几分力,大抽大送,龟头下下点着花心。

    花映月给他弄得娇喘连连,酸麻难当,不禁伸出双手,推推搡搡,不依道

    :「你想听就给我安静老实点,先让人家说完,到时你爱怎样,映月都由得你。」

    「这个倒不成问题,只是有一难处,到时我若听得上火,实在难保不会作

    怪。」马子游放慢动作,含笑道:「要不然,我先拔了出来……」

    说话未落,花映月用力按住他臀部,一脸娇嗔道:「你若敢拔出来,人家

    就什么都不说。」

    马子游笑道:「这是你说的,到时你可不能怪我。」

    「不怪,不怪……」花映月亲了他一口:「映月就是喜欢给你塞满的感觉

    ,到时人家说得兴动,还要你为映月快活几下呢!」

    马子游轻抚着乳房,说道:「对了,前时我曾听你说过,常氏兄弟是对同

    生孪子,但看他们样貌大有迥殊,实在教人难以相信。」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江湖传闻确是这样,说二人是孪子,当初我

    看见二人,心里也和你一样,兄弟二人除了身材高矮相同外,样貌确实相差极

    远。可是当我和二人好过后,就教我不能不信了。」

    马子游道:「是么,究竟是什么来由?」

    花映月微微笑道:「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一桩奇事,原来二人下面,竟然

    是长得一模一样,不论粗细长短和色泽,便是那个龟头形状,都如同一个模子

    出。还有更奇怪的事,二人的龟头接近马眼处,同样都长了一颗黑痣,你道是

    否很奇怪!」

    马子游听得忍俊不禁:「果真有这种怪事!二人那行货是怎生模样?」

    花映月笑道:「不是很粗,但长度极是吓人,相信比你还要长一些,让人

    感觉幼幼长长的,便如一节竹子相似。可是兴奋起来,却又硬度十足,竖将起

    来,竟能遮掩住肚脐眼儿,你道厉害不厉害。还不只这样,兄弟俩便连性趣喜

    好,心思言行,都殊于一致,动作相当契合划一。」

    马子游道:「这对活宝果真是奇人,恐怕世上便只有这一对了。」说到这

    里,马子游忽地睁大眼睛,盯着爱妻问道:「对了,你竟然记得这般清楚,难

    道……难道当时你是和他兄弟二人一起?」

    花映月脸上一红,轻轻点下头:「确……确实是这样,当日你漂亮的妻子

    ,同时给他们轮番玩了,你现在听了,很是兴奋吧……啊!你捅得很深……再

    来几下狠的……」

    马子游听得兴动莫名,运起大棒狠狠连连抽捣:「再说下去……」

    花映月正美在头上,喘声道:「人家……人家快来了,不要停,让我先丢

    给你……啊?好美,映月爱死你了……」

    马子游听命,提枪疾捣,果不出数十下,花映月浑身几个抽搐,终于到达

    情欲的高峰,直丢得死去活来。

    02集08回:华亭鹤唳

    待得高潮渐歇,花映月徐徐平静下来,马子游才开口追问。

    花映月抱紧丈夫,低声细述:「你可知道,其实淀山堡崛起至今,只是这

    十多年间的事,虽称不上武林大派,弟子也只有百来人,但堡主常连山,在江

    湖上向有姑苏孟尝之称,为人倜傥好客,深得武林人士敬重爱戴。每隔三年,

    淀山堡都会举办一次江湖宴,广邀江南武林同道,以叙交情。当日常家兄弟前

    来香蕊宫,便是奉父亲常连山之命,来此呈送请柬。」

    马子游摇头轻叹:「常言道:『十年风水轮流转。』,江湖上突然冒出了

    这号人物,我至今方知!但我依稀记得,常仲开和常叔开兄弟二人,在宫中只

    住了三四天,短短数天时间,妳又如何与二人勾搭上,难道妳和他们早已认识?」马子游盯着她问。

    花映月轻摇螓首:「这十多年来,每次江湖宴我都有参与,确曾见过这两

    兄弟,但一直以来,却不曾和他们说过半句话儿,直到二人来到香蕊宫,才算

    和他们真正认识。其实我一直不和你说这件事,是有原因的!不是害怕你听了

    不高兴,而是……而是我羞于说出口。」

    「难以出口?竟有这等事!」马子游大感兴趣:「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映月轻轻叹了一声,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枉我花映月是堂堂

    一宫之主,竟然会着了两个小子的道儿,回想起来,当真是太可笑!」

    马子游听见,知道内里另有原因:「不会吧,我爱妻是个何等精明聪敏的

    人物,莫说是这两个黄毛小子,纵使揣奸把猾的老江湖,亦难使我爱妻上彀,

    当真奇哉怪也,我倒要听一听!」

    花映月叹道:「着实惭愧!映月聪明一世,亦有懵懂一时。记得当日早上

    ,我在后花园遇见他们兄弟二人,我身为一宫之主,见于礼数,自然过去唤个

    招呼,便与二人寒暄了几句。那时,常仲开突然对我说出一桩怪事,只听他道

    :『奇怪,奇怪!宫主不但天香国色,便是栽种的花儿,也是如此漂亮多姿,

    连花香都与别不同,光是这盆齿瓣八仙,其花香竟然有着浓郁的酒味,实在是

    世所罕见的异品。』」

    「那时我听后,亦大感讶异。」花映月接着道:「要知八仙花的香味本就

    极淡,实不容易闻得花香,更何况会散发出酒香,简直是天下奇闻,我便与二

    人一笑,说道:『是真的吗?待我看看。』就凑近头去,果然闻得阵阵酒香,

    心中更感怪异。但你可否知道,映月便是这样闻了一下,已落入二人的诡计阴

    谋中。」

    马子游亦大感疑惑:「莫非……莫非这花香是……他们弄出来?」

    花映月点头道:「没错,这香气是一种奇淫无比的春药,名叫『一日春』

    ,在这之前,一日春这种淫药,我只闻其名,却不知是何物,原来竟是一种淫

    邪之香!」

    马子游听见,大吃一惊,『一日春』在江湖上已不是什么新名堂,早已风

    传武林,当下问道:「这……这『一日春』不正是采花郎君的独门淫药,难道

    常氏兄弟二人就是……就是这个淫徒?」

    花映月轻轻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既然知道采花郎君于浪这个人

    ,那么……映月将会有什么下场,相信我不说,你也该知晓了!」

    马子游一时嘿嘿无语!登时变成面魔罗似的,面容木然起来。

    这时未末申初,正是日暖风和的好时分。洞室的床榻上,一对浑身赤裸的

    男女,正自叠体相拥,说着一桩极艳极淫的往事。

    花映月亲暱地搂住丈夫的脖子,柔声说道:「采花郎君于浪是谁?是个怎

    样的人?武功如何?江湖上直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皆因至今为止,仍没人

    和他交过手,更没人见过他真面目。他的事迹,多是从一些受害女子得知,听

    说此人年岁不大,计来今年才不到四十岁,却长得神采英拔,俊逸不凡,有人

    说他,于浪便是不使污秽手段,亦能令女子心动,原意主动献身,但此事是否

    属实,至今依然无人得知。」

    马子游点头道:「关于他的事,我都是听宫里的女弟子说,知他这种独门

    淫药『一日春』,能使女子接连兴奋十二个时辰,药力才会慢慢退却,因而有

    了一日春这个名字。」

    花映月微笑点头:「女孩子总爱留意这等事,什么迷药、淫药,她们都会

    特别关心在意,但有一事,恐怕她们不会知晓,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会知道

    一日春的厉害。」

    马子游道:「听妳这样说,这一日春的威力,显然非一般淫邪之药可比。」

    花映月又再点头,说道:「一般淫药,不论口服或是气味,只要女子内力

    深厚,绝对不难察觉,还可运功闭气,早作防备,再将毒物排出体外。但一日

    春却不同,任你内力何等厉害,都难以抵挡。一日春药性极其凶猛,尽管你发

    觉有异,亦使人来不及运功抗毒。」

    马子游问道:「当时妳可有察觉花香有异?」

    「实时还没有。」花映月道:「此药实在太霸道了,入鼻一刻,竟然半点

    异状也没有,待我发觉阴户泛潮,浑身内热如焚,才晓得着了道儿,无奈为时

    已晚!当时我无计可施,只得在二人跟前佯装无事,可是体内的欲火,却越烧

    越旺,阴道犹如蜂屯蚁聚,痒不可当,教人着实难以把持忍耐。当时我那股难

    耐的举动,最终还是出卖了我,给这两兄弟看了出来。」

    马子游道:「二人能有一日春这种淫药,若不是采花郎君本人,想必二人

    与那个于浪有点关系。」

    花映月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我已看出,知道二人决计不是采花郎君。

    光是年龄长相,都和传说中的于浪不同,况且这对兄弟还幼气得紧,甚至可以

    说思想单纯。事后我问他们一日春的来处,二人只说是来自一个江湖前辈,你

    道是不是很可笑!」

    马子游听见,亦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对黄口孺子,连说个谎话都不懂。

    一日春是于浪独门之物,他们这样说,倒不如直接说是于浪给他们,这又有何

    分别。但是有点奇怪,于浪是何许人物,岂会将一日春随便给二人,没的让二

    人乔做胡为,坏了自己的名头。看来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或许有人要将这事

    嫁祸给于浪,亦未必没有可能。」

    花映月一笑:「我说二人幼稚,便是这个道理。但关于这个是否移祸江东

    之计,还是另有他人拥有一日春,想要弄清楚明白,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这个倒是。」马子游道:「便是对弟兄二人严刑逼供,相信效果也不大!况且被嫁祸的人不是别人,却是这个淫贼于浪,咱等又可须为这种淫贼操心

    ,大可引颈旁观就是……」

    马子游一话未毕,已被花映月截住话头,摇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我

    自从接掌香蕊宫,担当一宫之主,何曾受过这等挫辱!这事就算不是于浪所为

    ,我一样不能放过他,谁叫一日春是他本人之物。」

    马子游无奈一笑,心想:「这也难怪她会气恼,映月心高气傲,直来骄气

    十足,只有她玩弄男人,哪有男人敢捣鼓她,更何况给奸人下药,媟黩淫乐,

    以她的性子,又如何咽得这口气!」当下问道:「说来说去,妳还没说到正题

    ,究竟这对活宝,他们是如何整治妳?」

    花映月嗔道:「什么整治不整治,说得好不难听!」

    马子游在心中发笑:「妳着了人家的淫药,还不是任人摆布幺,难道我有

    说错!」

    马子游思念甫落,花映月已继续道:「当时,二人见我举止有异,知道药

    力已经生效,常仲开便挨近身来,一脸堆欢,邪邪的笑说道:『宫主姐姐的艳

    名,咱俩打从小时候便听见了。三年之前,宫主前来淀山堡赴宴,当时我见了

    宫主的仙颜,就再也忘不了,害得我终日眠思梦想,废寝忘餐,只盼再能看见

    宫主一面。』说着,竟伸手来摸,却给我一手打开。」

    「这个小子倒也猴急,众目睽睽,他就不怕让人看见!」

    花映月瞄他一眼,含笑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一个模样,一旦欲令智昏

    ,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接着又道:「当时我心中大恚,本想一掌毙了他,但

    回心一想,就算我杀了二人,也是无济于事,他俩毕竟是香蕊宫的客人,若然

    死在宫里,确实难以向外人交代。纵使我说出实情,亦只是我片面之言,有多

    少人会相信?想到此节,我才隐忍不发。」

    马子游点头道:「还好妳没有出手,倘若一时冲动,后果可真不小。倘若

    传到湖江,便是有人相信妳,亦难免会有人犯疑,猜疑妳已经被二人玷污,才

    会狠下杀手。试想,一个失了贞操的宫主,届时传遍武林,妳又如何在江湖立

    足。」

    「你的映月虽然娇恣任性,也不是个糊涂鲁莽的愣头儿青。」花映月朝他

    一笑,又道:「那时我拍开他的手,但身体那团欲火,早已烧得我魂不附体,

    十足一个久旷渴思的淫妇,极度需要一根阳具来为我灭火。当时我还不知道中

    了一日春,只觉那淫药凶猛非常!在那当儿,我还未认识单超,想到宫中能够

    帮我的男人,除了男弟子外,便只有你一人而已。我想到此节,知道必须尽快

    找到你,才能解我当时的窘境。

    马子游道:「他们费尽心思想得到妳,又岂容妳在眼前逃脱!但话说回来

    ,单凭二人的武功,想要阻止妳,相信是绝对拦不住妳,这个我倒充满信心。」

    花映月摇头苦笑:「当时我也小觑了二人,打算先点了他们的穴道,再去

    寻你,谁知我才一运气,发觉竟然无法提起真气,六腑丹田,变得空空如也,

    当场我惊出一身冷汗,已心知不妙,还道自己的功力,早被那药物荡散无存。」

    马子游虽知花映月现今的功力还在,但乍听之下,心里还是感到一惊。

    只听花映月又道:「便在我丧魂落魄之际,那个常叔开忽然对我一笑,嘴

    里说道:『宫主无须枉费心机了,但凡中了一日春的女子,任妳武功如何了得

    ,在这十二个时辰内,亦会功力尽失,如同一般寻常女子。不过宫主可以放心

    ,十二个时辰过后,药力便会渐渐消退,回复功力。我敢保证,会让宫主妳丝

    毫无损。』当时我听见一日春三个字,险些便要昏晕过去。传言中确曾听说过

    ,中了这种淫药,不但令人欲火焚身,还会暂时掉失自身武功,可毕竟这是一

    个传言,亦不知真假,但那时听见,叫我又怎能不惊。」

    马子游叹道:「这淫药果然厉害得紧,真不知于浪是从何处得来?这人一

    日不除,江湖必定永无宁日。」

    花映月狠狠道:「这个于浪,总有一天我会擒住他,到得那时……」

    马子游摇头一笑:「到得那时又怎样,难道妳会杀了他?但依我看,妳还

    是想清楚好,说不准妳抓他不成,反而落入他手中。这个淫贼,看见妳这等丽

    色,一个天仙般的人儿,还会放过妳,其后果怎样,也不用我多说了!」

    「本宫就是不服,若不好好教训他一顿,如何消得这口气!」花映月忽地

    脸上一红,说道:「最不济,你……你心爱的妻子就……就给他玩一次罢了。」

    马子游笑道:「妳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艷绝天下,恐怕只玩妳一次,于浪

    还不大满意呢。」

    花映月打了他一下:「妳妻子给其他男人玩,亏你还笑得出!」忽地,脑

    袋里闪过一个古灵精怪的念头,打算气一气眼前这个老公,腻着声音道:「我

    还听人说,于浪下面那根宝贝,如同驴屌一样巨大,你这个漂亮的娇妻,倒想

    尝一尝这种滋味,他若然多要我几次,我就多快活几次,又有何不可!」

    马子游果然大皱眉头,怒道:「妳这个淫妇倒想得美,倘若他下面真如驴

    子般大,看妳怎能挨得过,没的活活将妳捅死。」接着又道:「好了,好了,

    我们不要说笑了。再说说那两个小子吧,后来怎样?」

    「当时我虽然忧心悄悄,却不敢露出半点形迹,可是体内的欲火,像似熯

    天炽地般袭来,着实半刻也难以忍受,自知眼下能为我解欲的人,便只有这两

    兄弟了,无可奈何,我只得把心一横,遂其所愿,便与他们道:『你二人所作

    所为,无非是想要本宫的身子。我既然已落入你们奸计,本宫亦无话可说,只

    得依了你二人,但你们必须应承本宫,不能在这里动手动脚,给人看了去,你

    二人不要脸皮,本宫可还要。还有,你们得许个誓言,此事过后,绝对不能与

    任何人说。』二人听见,自然没口子答应,连忙就地许誓。」

    「他们看着妳这个大美人,莫说只是许一个誓言,便是要二人跪下磕头,

    相信他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马子游一笑,又道:「最后妳就允了他们,

    招呼二人到明月楼去?」

    「不是招呼,是领他们去!」花映月不依道:「进了明月楼,我不想让宫

    里弟子起疑,只得先吩咐下去,说本宫今天有事要和二人商议,暂时不见任何

    人,这才与二人进入内间。说来也真可笑,我虽然身中淫药,但还没二人来得

    猴急,才关上了门,兄弟俩便扑将上来,一前一后,搂抱着我又捏又摸。才一

    会子功夫,已弄得人家难忍难耐,阴道越发空虚酥麻,满脑子都是淫情猥想,

    一时控制不住,便向二人冲口而出:『你们不是想要我吗,还在这里磨咕什么?』兄弟俩听得满眼欲火,二话不说,立即拥抱我上床,动手脱我衣衫。」

    马子游一笑道:「没有前戏就想男人肏干,可不是妳平日惯用的作风。」

    「你可不能怪映月,人家中了淫药后,还在花园给二人纠缠了半天,早就

    憋得不行了。」花映月接着又道:「原来一日春还有一个厉害处,我当时除了

    欲火如焚外,但神智却相当清澈,所有言行感觉,都和平常一样,更没有意识

    模糊,神智不清,全不像中了一般淫药。」

    马子游听后,微微一笑:「这可不是美死妳,便连阳具抽戳磨刮,都能让

    妳感受得一清二楚,总胜过满眼昏花,全然不知什么一回事。」

    花映月也自一笑:「倒说得是,倘若胡里胡涂给二人吃了,可真没意思!」接着又道:「再说我们上床后,这两个毛头小子,只是呆着眼睛不停在我身

    上转,脸上一发如醉如痴的模样,还不停口说我如何美丽,如何吸引人,全不

    理会我满身欲火,早已烧得火熊熊、勃腾腾。当时,我又如何有心思去听他们

    是褒是贬,当下连声催促,叫二人脱衣上床。待我看见那两根阳具,亦不由吃

    惊起来,眼前这对怪物,委实长度惊人,而且长短粗细,两根都是一模一样,

    兀自硬得朝天贴腹,昂昂烈烈的向我移近前来。」

    马子游道:「不是我自卖自夸,男人有我这般长度,已经非同小可,况且

    妳说二人更胜于我,这岂不是要将妳下面捅穿!」

    「这可不是吗?」花映月展颜一笑:「当时我已憋得要命,只求有根阳具

    把我填满。当时看见常仲开脱光衣衫,挺着阳具爬上床榻,我那时一见,如何

    忍得住,直如毛腾厮火,也不待他提剑汗马,已一把将他放倒在床,劈拉着腿

    ,便蹲在他身上,回手抓住阳具,对准位置便坐了下去。」

    花映月双手搂紧丈夫头颈,在他脸上亲了一会,满眼柔情的瞧着他:「子

    游你知道吗,当时你妻子压抑良久,一时不知轻重,竟把阳具一口吞没,直贯

    至底,顿觉捅到心口去似的,又是痠痛,又感满足,真个甘苦难辨!」

    马子游虽非当事中人,亦能了解花映月当时所受。他向知爱妻的深浅,自

    己往日和她交媾,亦不敢一下子尽根,必须经过几番耕垦,才敢慢慢推进。

    只听花映月又道:「我回了几口气,待得痠痛过后,才开始晃动臀部,但

    却没料到,这个常仲开竟会是个蜡枪头儿,中看不中用,不到数十合,便已抵

    挡不住,阳具「噗噗」的乱跳,我当时便知,晓得他要到头了!我那时也不敢

    怠慢,连忙放出阳具,心想:『现在才刚开始,如何能撑持十二个时辰,没的

    害苦了自己!』一想及此,我整个人不由颓丧起来。」

    马子游听见,摇头一笑:「小伙子血气方刚,易于冲动,这个也不能怪他。况且遇着妳这个大美人,男人稍欠点火候定力,想要摆平妳,亦不是容易的

    事!」

    「人家当时火烧火燎,才不去理会这个。就在我正感无奈之际,常叔开见

    我抬臀翘股,甩脱掉兄长的阳具,知道有机可乘,立即蹲到我身后,二话不说

    ,提枪便刺,这回又是一棒尽根,登时捅得人家魂飞魄散,只得用力搂住身下

    的常仲开,撅臀沉腰,任他在后奔驰。」

    马子游莞尔而笑:「这个常叔开倒懂得把握时机!但依我猜想,这小子也

    捱不了多久。」

    花映月轻轻点头,微笑道:「子游你真有见地,他比之兄长常仲开更不济

    事,才三四十抽,便已大叫射精,你妻子我又怎肯让他乱来,回手一把将他推

    开,身下的常仲开看见,捏紧我腰肢,一挺腰板,阳具又插了进来。如此这般

    ,二人轮番干着,终于捱了个把时辰,才双双发泄完事。这段时间,人家虽已

    丢了好几回,但体内的欲火依然不减,这一日春当真凶悍得紧!」

    02集09回:姑苏韵事

    马子游听得好不兴动,藏在阴道的阳具实在胀得要命,当下提枪疾刺,十

    来枪过去,花映月已见呻吟不绝。

    「啊!子游……咿!太……太深了,花心都让你捅开了……」花映月用力

    搂紧丈夫,不住抬臀送穴,使劲迎凑。

    「那两个小鬼身藏长物,还这般欺负我爱妻,实在该死!」马子游边插边

    道:「感觉怎样,妳夫君可不比他们差吧?」

    花映月死命抱紧丈夫,牵着他的手放在乳房上磨蹭,口里叫道:「当然是

    你最好……但……但你这人倒真奇怪,听得妻子给别人奸淫,让你做了大王八

    ,还会这般兴奋!嗯!人家上面也要,用力弄我奶子……啊,好舒服……」

    马子游瞧着身下的爱妻,想到这样绝丽的妻子在其他男人棒下呻吟,一股

    难言醋劲直涌心头,不由加重力度,下下尽根,像要捅碎美人的花心。

    花映月给他一轮疾攻,欲念狂飙,不住晃动纤腰,忘情迎凑,正自美快关

    头,忽听得马子游狠狠道:「我戴的绿帽子还会少吗!妳十六岁诞下玉儿,十

    八岁我马家遭人毒手,自此你我破镜分钗,彼此分离,当时妳正值黛绿年华,

    貌赛天仙,想必追求妳的男人,自然填街塞巷,数不胜数。相信光是那一段时

    日,我已不知戴了多少绿帽子,妳还道我不知吗?」

    花映月不依道:「你……你不要乱说,人家才没有……」

    马子游道:「妳还不肯承认!在我还没回宫前,因为想要见妳,扮作一个

    庄稼汉,每天在宫外守候着。在这两年间,已见妳和多个男人单独出入,其中

    两人,我倒认得出来,一个是天山派洪天生,另一个是杏花剑雨莫承。当你们

    出宫时,我都在后悄悄尾随,早就让我看了不少风流艳事……」

    花映月抱住丈夫的头颈,一双美腿已盘上马子游腰肢,一根巨物兀自大出

    大入,直捅得「啪啪」有声:「什……什么风流艳事?说得好不难听……唔!

    我的天……映月又想……又想丢给你了……」

    「妳既然做得出,又……又怕什么难听!」

    马子游腰臀不停,依然抽送如飞,口里道:「尤其是那个莫承,我见你二

    人举止亲密,还不时拥抱亲嘴,十足一对痴情爱侣!」

    花映月叹道:「原来那时你一直在跟踪我。罢了,既然都让你知道,也没

    什么好隐瞒!没错,映月自知对不起你,但我实在捉身不住,常言道:『人无

    刚骨,安身不牢。』,希望你能谅解!但如何说,都是映月对不起你,你心里

    不舒服,现在就用力惩罚我好了,今天就干死你这个淫荡的妻子吧……啊!没

    错……就是这样,映月美得快不行了……亲亲好夫君,人家爱死你了……」

    马子游突然长叹一声:「既然上天让咱们结为夫妻,这就是咱俩的命!虽

    然明知妳身受玄阴诀的煎熬,难禁自身的情欲,给我戴上不少绿帽儿,但我至

    今仍无反顾,这确是我的真心话。若不是我家遭受不测,硬生生要和妳分开几

    年,妳就不会和莫承这等男人搭上!那时我思前想后,知道确实怪妳不得。在

    当时环境下,就是妳要另结新欢,亦是无可厚非。只是……只是亲眼看见妳和

    其他男人好,心里着实不是味儿。」

    说到这里,马子游狠干几下,突然停下动作,只把个龟头深深顶着花心,

    又问道:「那时我见莫承和洪天生不时在香蕊宫出入,想必妳和他们二人……」

    花映月微微笑道:「瞧来你还老是记着这件事,若然我不和你说明白,你

    是难以释怀了。」接着轻轻点了点头:「没错,我和二人确有上床,而且不只

    是一次,莫承曾在香蕊宫住了数天,单是这几天里,咱俩不分日夜,每天都在

    快活,甚至一天做上四五次。虽然这样,我对二人并无多大感觉,只能说是我

    生命中的过客,希望你会相信我。」

    马子游问道:「你们至今还有来往见面吗?」

    花映月轻声道:「这十几年里,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

    马子游盯着她:「这样看,你们见面后,自少不了又有一番亲热,对不对?」

    「倒有过几次。」花映月也不隐瞒:「子游,那时你虽然已回到我身边,

    但我……但我仍是瞒着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吗?」马子游却没有

    回答她,只是盯着眼前的妻子。

    二人缄默良久,花映月又道:「要是你能公开身分会多好,咱夫妻俩便可

    光明正大在一起,其他男人就不会来纠缠我。」

    马子游听见,深深叹了一声:「我早已和妳说了,我真的没有怪责妳,但

    我终究是妳丈夫,可不能什么都不知,才会对妳追根究柢。」

    其实花映月已多少揣摸到丈夫的志趣兴味,不由冁然笑道:「我答应你,

    以后我和其他男人好,再不会对你有半点隐瞒,要是你肯听,还可以将整个过

    程仔细说你知,包括映月当时的感受。」

    接着,只见花映月笑意盈腮,问道:「对了,你眼看妻子每晚和单超睡,

    每天晚上,心中可有胡思乱想,想着映月是否正在和他好,给他的大屌儿插得

    死去活来,还将精液灌满了阴道?」这番言语,极度淫荡露骨,她便是想看看

    丈夫的反应。

    果然此话一出,实时立竿见影,藏在阴道的阳具,立时笃簌簌地乱跳,且

    急骤地抽动了几下。不用说,马子游此刻,显然是听得异常兴奋。

    马子游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抱紧了妻子,急急抽送几下,说道:「当初

    我倡议妳接纳单超,藉此掩人耳目来隐藏我的踪迹,其实那个时候,我确是挣

    扎了很久!要知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睡,又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尤其当初那

    半年,每晚脑子里总是静不下来,老想着妳和他在床上的情景。但日子久了,

    才慢慢好过了一点,再没有初时那般难受。」马子游涩奈地一笑,问道:「好

    了,常氏兄弟的事妳还没说完,后来又怎样?」

    花映月面含羞态,说道:「原来你还想听。」

    「当然,听故事听全套,快快说来。」

    花映月一笑:「好吧。」接着道:「当时二人射精后,没想只一会子工夫

    ,人家下面又作怪起来,感到奇痒难当,空虚得要命!可是他们的家伙,仍是

    软不叮当的,映月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用手为他们几番撸弄,但依然不见起

    色,最后只得用口,才见渐渐硬起来。打后咱们三人便这样停停弄弄,最终在

    床上厮混了一天,我体内的淫毒方得消失殆尽。」

    马子游听了妻子的说话,察言观色,见她言语不尽不实,显是话里隐藏着

    什么,心下好不自在,当下问道:「见妳说话怯声怯气的,脸现羞态,是否有

    什么丢人的事没有说?妳我夫妻十几年,还何须隐瞒。」

    花映月见问,脸上更加红了,无奈放低声音,娇羞怯怯道:「确……确实

    是有,但这种事实在太……太难以开口!」停顿片刻,才见花映月鼓足勇气,

    一脸羞红,轻声说道:「映月给他……他们二人双龙抢穴了……」

    「什么?」马子游瞪大眼睛:「妳是说两根阳具同时进入妳……前后?」

    「嗯,但不是前后!」花映月含羞点点头:「那时常仲开卧在床上,伸手

    上来从后搂抱着人家,让我朝天仰躺在他胸膛,他一面把玩映月的奶子,一面

    挺起阳具,不停往上抽捣,就在我被弄得昏头搭脑之际,常叔开忽然挪身过来

    ,埋头看着人家被插的羞处。」

    花映月略一停顿,看了看丈夫的脸色,才继续道:「岂料……岂料他看了

    一会,突然探出双指,手指贴着兄长的阳具,指头径自插进人家的阴道,还使

    力拉扯,将人家的阴户扯得大张,接着手握阳具,一推一挤的,便……便贴着

    兄长的阳具,给他插了进来。可要知道,映月一个小小的玉穴儿,却同时裹住

    两根阳具,那种感觉会是怎样,相信你想也想得到了!幸好他们物事不粗,人

    家还可勉强忍受得来。随后,常叔开趴到我身上,兄弟二人就将我夹在中间,

    一时同进同出,一时你来我往,不停交替抽送,那股无法形容的快感,险些让

    我昏死过去。」

    待得花映月说毕,马子游早就听得动兴不已,沉着声线骂道:「这两个混

    蛋小子,竟然想出这种方法摆弄妳,可真饶恕不得!」

    花映月摇头一笑:「子游你不用生气,映月虽然不曾试过这样,但那感觉

    还真的不错,只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教人生气,光是向我用药这一节,就

    不能轻易饶恕他们。」

    「莫非妳已经……」马子游微微一怔,脑子里回思当时的情景:「是了,

    我清楚记得,当时妳……妳是和他们一起前往苏州赴宴,身边还带着四香姬同

    行,妳……妳不会是在途中杀了二人吧?」

    花映月笑道:「这个倒没有,若然实时杀了他们,香蕊宫又如何向淀山堡

    交代。不是本宫害怕常连山,而是为了他这对不肖子,你道值得吗?」

    马子游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花映月双手围着丈夫的脖子,脉脉的看着他道:「要教训二人,方法多的

    是,我又何须一定要杀他们。」

    马子游告诫道:「妳和二人的事,必须要处理得当,他们毕竟年岁尚轻,

    不同莫承和洪天生这等成名人物,做事晓得慎言检迹,要是一个不好,给二人

    将此事在外张扬出去,后果真个不堪设想!」

    花映月微微一笑:「这点我早就想到,而且已经解决了,你可以放心。」

    「这样便好。」马子游接着问:「直来我素知妳慧黠精明,行事谨慎,只

    不知我爱妻用了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知道吗?」

    花映月嫣然一笑,徐徐道:「说来真的很可笑,二人当天得逞后,竟然自

    作多情,还道我已随顺了他们,在咱们一起到苏州淀山堡途中,竟又向我歪缠

    求欢。其实我心里早就料到,二人定会贪得无厌,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当时心

    中恼怒,但还是忍了下来,暂时按捺住脾气,而且还答应了他们。」

    马子游听着,心中有点不满,嗔色道:「二人食髓知味,岂能轻易放过妳

    这个大美人。但没想到,妳会如此轻易答应他们!」

    花映月一笑:「先不用生气,你且听我说。当晚我使出手段,让他们兄弟

    俩各自射了二回,同时将二人的内力吸取了近半。以我多年的经验,兄弟二人

    当然不易察觉内力大损。就在二人泄得痛快淋漓,软歪在床之际,我才出手封

    了他们的穴道,并让二人各服了一枚『天香玉蕺散』……」

    一话未毕,花映月已忍笑不住,揜着嘴巴,「嗤」一声笑了起来。

    马子游皱起眉头,这「天香玉蕺丸」究是什么东西?听那名字,又不象是

    什么毒药,当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花映月掩不住笑意,说道:「天香玉蕺丸其实是一种疗药,蕺即是蕺草,

    又名鱼腥草,可去水肿和解毒,此药以女性使用居多,可治阴挺、阴虚、阴肿

    、月事不顺、利尿等。这是香蕊宫先祖留传下来的圣药,因为药味带有腥臭,

    不懂其药性者,极易误会为毒药。其实不论男女,若不作医疗之用,服后是不

    会有什么不妥。」

    马子游听后,亦不由得莞尔:「这药用上『天香』二字,当真名不符实。

    若我没有猜错,看来妳是虚声恫吓,以此药諕吓他们。」

    花映月点头一笑:「我与二人道:『此乃香蕊宫的独门秘药,名唤天香腐

    骨丸,此药能在人体潜伏三年,在这段期间,绝不会发作,倘若三年期满,停

    服此药,体内筋骨将会逐渐腐蚀朽坏,便是继续再服,亦已无济于事。』二人

    当时听了,直吓得脸膛刷白,不住口求饶,向我索求解药。我就与他们道:『

    只要你俩能够保证,自今日起,六耳不传道,将咱们发生的事保密起来,你们

    可每隔三年,派人前来香蕊宫取药。关于解药,可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或许

    有一天,本宫大发慈悲,给你们解去全部体毒也未可知。』」

    马子游笑道:「此计甚妙,就算二人半信半疑,亦不敢以性命作赌注。」

    花映月单手搂住丈夫的脖子,一手伸到彼此的交接处,发觉半截阳具露在

    外面,当即一手把住,徐缓捻弄撸动起来,张着一对含光欲淌的眸子,怔怔看

    向丈夫道:「人家已将一切都讲你知,满意了吧?」

    马子游骤然给她握住要害,且不停套捋把玩,浑身欲火立时又燃烧起来,

    一手握住一只丰乳,恣情抚揉,说道:「二人给妳这样一吓,恐怕以后也不敢

    再纠缠妳了,对吧?」

    花映月摇头一笑道:「这回你可猜错了。」

    马子游大为错愕:「什么!他……他们还不肯死心,仍敢打妳主意!」

    花映月道:「正是,待我慢慢说你知。」她口里说着,玉手依然握紧玉茎

    ,只将个龟头埋入穴中,抓紧棒根,不住手的撸动。

    马子游强忍下身的快感,皱紧眉头道:「不……不要这么快,我不想现在

    射出来……」

    「你大可先射一回,人家自有方法再将它弄起来。」

    「要我射也可以,但妳不要用手,要用妳这张樱桃小嘴。」

    「也可以,其实映月早就想吃掉它了。我的亲亲好夫君,快点跨上来,让

    你爽歪歪的在我嘴里射一回。」

    马子游一笑,二话不说,抽出湿淋淋的阳具,跨身就上,架开双腿蹲在她

    身上。花映月盯着眼前的巨屌,只见龟头闪闪生光,满布汁水,不觉淫心骤起

    ,玉手牢牢把住肉棒,抬起美目,看着丈夫道:「只要是女人,见着这样一个

    大龟头,又岂能不爱……」接着小嘴大张,硬把巨龟塞入口中。

    「嗯!好舒服,爱妻这张嘴巴可真不赖,简直……简直叫人舒服透骨……」

    花映月手口并用,一面上下撸动,一面鼓腮吞吐,还不时拭棒含卵,舔吮

    肛门,一于手段百出,但求令丈夫满意。如此这般弄了盏茶时间,马子游终于

    忍不住泄意,把个龟头深藏美人口中,噗唧唧射个畅快淋漓。

    待得花映月把精液咽的一干二净,藉着阳具未软,趴回爱妻身上,腰板一

    挺,再把阳具送入膣中。

    「嗯!」花映月美甘甘的抱紧丈夫,在他脸上又亲又舔:「映月实在爱死

    你了,看它还硬着,快快给我弄几下。」

    马子游道:「妳果然越来越淫荡,一刻也不愿放过。」

    花映月微微一笑:「人家天生就是淫荡,要你多戴几顶绿帽儿。」

    马子游笑将起来:「莫非现在还不够,妳还想要我戴多少才满足?」

    「人家今年才三十三岁,就让你多戴二十年可好?」

    马子游道:「相信不只二十年吧。据我所知,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均

    能青春永驻,比之寻常女子年轻数十年,我看妳到了五十岁,样貌还可停留在

    三十岁间,相信依然美艳如昔。」

    花映月笑道:「这样说,你就要多受些日子了!」

    马子游苦笑一下:「妳还没有说,那两个小子又怎样?」

    花映月接着说下去:「前去苏州,只要数日路程便可抵达,咱们到了淀山

    堡,正是六月初一,距离江湖宴尚有四天,江南各门派豪杰,大部分都已到会。当晚,兄弟二人突然来到我房间,恳求我赐与解药。我看见二人愁眉苦脸的

    样子,真个又好笑又好气,关于答案,亦不用我多说了,兄弟俩自然碰了一鼻

    子灰。」

    马子游知道此事必定未了,花映月果然又道:「二人看见索药不成,竟然

    放刁无赖起来,常仲开突然开口道:『既然宫主不肯垂怜,咱兄弟也无话可说

    ,谁叫咱们有错在先。但自从和宫主好过几回后,咱俩思念宫主之情,不但有

    增无减,满脑子里,都是宫主这副绝美仙颜,还有……还有宫主这具迷人的好

    身子,害得我俩朝思暮想,茶饭无心!』」

    「我当时听见,不禁皱起眉头,知晓二人又要来歪缠,当下问道:『你们

    想怎样?』这回是常叔开说话了:「盼宫主见怜,让咱兄弟一偿所愿,今夜再

    与宫主共度巫山,事后便是再加惩处,咱二人亦甘愿承受!』」

    花映月说到这里,忍不住发出微笑,续道:「当时我委实不相信自己的耳

    朵,更没想到,二人竟敢再来痴缠求欢,便与他们道:『你们胆子不小,还敢

    向我说出这等话,难道就不怕我当场杀了你二人?』常叔开昂然道:『我兄弟

    二人说得此话,早已陪上性命不要,况且咱们已答应了宫主会保密,却没有答

    应不能够想念宫主,足见咱们对宫主一往情深,希望天可怜见,宫主大发慈悲

    ,让咱们得偿夙愿。』」

    马子游摇头一叹:「这对兄弟当真难缠,再这样下去,恐怕要没完没了!」

    花映月看着丈夫,说道:「其实他们这副痴情模样,映月从小到大,也见

    之不少!但不论是真是假,为了只想和我上床,而能够豁出性命不要的男人,

    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当我将目光移向他们时,却让我看见一个奇观,原来兄弟

    二人的兜裆处,竟同时硬竖起来,把裤子都撑起一个小蓬帐,这还不打紧,最

    要命的是,常仲开竟然隔着裤子,握住自己的阳具,在我跟前撸动起来。我乍

    见之下,亦禁不住掩嘴窃笑,脑子里不由想起双龙入洞的情景,害得我整个人

    都焦灼起来。」

    02集10回:临军对垒

    马子游听到此处,望向身下玉颜飞红的娇妻,自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

    心中又是气蛊,又感兴奋,身下的阳具同时乱抖乱跳,竟尔又再硬将起来,忙

    即狠命来回抽送,巨龟连连戳着美人花心,切齿问道:「不用说,妳就……妳

    就许了二人了……」

    「嗳……你可轻一些……」花映月挨着丈夫狠命的钻刺,美意顿生,使劲

    箍紧马子游的脖子,抬牝凑送,着力帮衬:「少……少游,你这颗大龟头好生

    厉害,人家的心儿都给你刮出来了……」

    「妳……妳当时又和二人上床了,是不是?」马子游仍是抽插个不休。

    花映月娇喘不胜,点头说道:「对……对不起,你的映月当日又……又送

    你一顶绿帽子了,再让他们……他们双龙入洞,给两根阳具一起进去了……」

    「当时怎样?给我一一如实道来。」马子游一手把玩着乳房,腰下却不停

    顿,直捣得「啪啪」见声。

    花映月可真乐透了,丈夫的阳具,向来就英勇威武过人,到目前为止,这

    是她见过最强悍的家伙,一旦发威起来,真个无人能敌,此刻受他连番重戳,

    直教人美到天上去:「咿喔!映月……又快要……要丢给你了,不要停下来,

    待人家舒服完,再……慢慢说好吗……」

    「不行。」马子游嗄声说道:「现在就要妳说,越是刺激,越能助我威势。快快道来……」

    花映月星眸半张,满眼水汪汪的看着丈夫,哀声喘道:「不可以的,你…

    …你听得兴奋时,必定会……会忍不住射出来,映月才不要……」

    马子游道:「大可以放心,刚才已来了一回,妳夫君岂会如此不济。妳若

    敢再磨菇,莫怪我现在就拔出来。」

    「不……不要!」花映月连忙喝止:「人家说就是。」

    「妳还待什么?」说着使劲狠狠一戳,龟头猛地撑开阴道深处,花映月一

    个按捺不住,阴精疾喷而出,劲冲向丈夫的龟头。

    「呀……终于给你弄出来了!」话后用力抱紧马子游,抽搐着身子,立时

    狂泄不止。马子游仍不肯放过,依然狠命抽送,和着淫水,捣得「噗噗」有声

    ,直美得花映月魂飞天外,几乎丢了半条命,只得用手握住丈夫的阳具,不许

    他妄动,方始慢慢平息过来。

    马子游见她丢得浑身如绵,遂笑着停下动作:「好了,妳已经快活完,可

    以说吧?」

    花映月抱住丈夫,柔声说道:「刚才映月给你弄得快要死了,先让人家回

    一回气……」挨磨半晌,待得回足了气,花映月才慢慢说道:「当时人家看见

    常仲开这个模样,亦不禁给他挑起了欲火,便趋身到他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阳

    具,揶揄道:『你这个人真是急色得紧,平白无故竟硬成这样子!』说着为他

    撸了几下,那小子便呵呵声的叫爽起来。」

    马子游听得眉头倒竖,心中酸苦难辨:「妳这般把弄他,哪个男人会不爽!」

    花映月见他双眉紧蹙,不由笑道:「你要映月说,人家就依你说了,却摆

    出这副嘴脸!你既然拈酸吃醋,我不再说了,免得你心里捻酸。」

    「快说,快说。」马子游催促道:「妳这档子事,又非寡见罕闻!若有欺

    隐,我反而不高兴。」

    「是你要听的,到时酸死你也是活该。」花映月微微一笑,接着说下去:

    「我那时握着那根长长的东西,感觉一股热度从裤子里透上来,惹得人家好不

    动兴,他的兄弟常叔开在旁看见,敢情是憋不住了,却走到我身后,从后抱住

    我,早已勃起的阳具,牢牢紧贴我腰肢,双手同时探到我胸前,握着人家一对

    奶子,使劲地不停搓揉。」

    马子游听着妻子的淫行,不禁欲火复萌,提起腰板,又再抽插了几下,花

    映月低声呻吟两声,续道:「我……我当时给他弄得难过死了,只得用力握紧

    手上的阳具,使力地撸,常仲开乐得昂首吐气,嘴里就叫出声来:『宫……宫

    主,我快……快要不行了……』当时我听后一笑,真怕他要射出来,便停住了

    手。这时,身后的常叔开已开始松脱我衣衫,人家那时给二人挑得浑身是火,

    自然不去阻止,终于让他脱个精光,你这个漂亮的妻子,便赤条条的卓立在他

    们跟前。」

    「妳为何不让常仲开射出来?」马子游似乎明知故问:「是不是想留住他

    的精液,等一会儿射进妳阴道?」

    「人家就是想这样,因为你妻子天生淫荡,很想让他们奸淫我,我这个回

    答,你可满意了吗?」花映月接着一笑,抱住丈夫亲了一下:「说真的,其实

    你妻子真的很淫荡,当时我率先上了床榻,就叫二人脱光衣服爬上来。兄弟俩

    实在憋得紧要了,只见常仲开一爬上床榻,便急巴巴的扑到我身上来,双手捧

    着人家一对奶子,埋头就吃。常叔开却分开我双腿,二话不说,长长的阳具便

    一下子插进来,捅满我整个阴道。二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弄得你妻子好不

    快活。」

    马子游听得火动情涌,胯下粗大的阴茎,登时插得「啪啪」直响,花映月

    仍没消却的情欲,再度给他燃点起来,只得挺屄迎凑,口里逸出阵阵迷人的呻

    吟,马子游杀得兴起,一下重于一下,追问道:「接着又怎样?」

    花映月娇喘咤咤,颤着声音道:「嗯!常叔开……便是这样从后抱着我,

    不停迭出迭入,用他……他的阳具干你妻子的嫩屄儿,到得他将要……射精时

    ,便换过兄长来接棒,二人就这样轮流交替着,害得我暗暗丢了好几回,他们

    才肯射给人家……」

    「他们兄弟贪图妳美色,岂肯便此就完!」马子游边插边道:「敢情又要

    梅开二度,甚至三度四度,我说得不错吧?」

    花映月并不否认,轻轻点着螓首:「当晚足足弄……弄了两个多时辰,二

    人各自射了两回,方肯偃兵息甲……」

    「便这样完了,难道再没有来一回双龙抢穴吗?」马子游问。

    「嗯!」花映月又再点头:「这是他们兄弟俩的嗜好,怎会不用在我身上

    ,而且比上次弄得更久,插得更狠,还有更巧的,两根阳具竟然一同射精,两

    股精液连番迸发,注满人家的屄儿,烫得你妻子又大丢了一回。」

    马子游听到这里,泄意顿生,几乎便要忍不住,还好及时拔了出来,方能

    遏止住。

    花映月猛觉阴道一空,愕然望向丈夫,却见他蹙眉咬牙,状甚古怪。她是

    过来人,加之聪明绝顶,一看便知发生什么事情,当下搂住丈夫的脖子,含笑

    道:「你这人当真奇怪,听了妻子和其他男人弄,便如此兴奋,看来你的嗜好

    真不是一般!」

    马子游连自己都不明白,不由无言可对。花映月似乎心知肚明,会心一笑

    ,又问道:「还想不想知道更多?」

    「难道……难道他们还不罢休?」马子游剑眉一紧。

    「他们喫了甜头,自然不会乖乖罢手,次日,兄弟俩又想藉机与我痴缠,

    幸得一人从旁为我解围。」花映月卖个关子,停顿一下,才道:「你可知道哪

    人是谁?」

    马子游摇了摇头。花映月冁然一笑:「此人便是杏花剑雨莫承。」

    「什么?」马子游眉头一紧:「他……他亦有前来赴宴?」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轻声道:「莫承乃是响当当的人物,尤其在江

    南一带,黑白两道,可说无人不知,这般场合又怎能少了他。」

    马子游盯着眼前的妻子,问道:「难不成妳又和他……」

    花映月当然明白丈夫想问什么,微微笑道:「刚才我已和你说了,我们不

    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其实那趟只是其中一次。」接着又道:「莫承是否会

    出现,对我来说确实无关重要,但既然遇见了,也乐得个顺水推舟,趁此机会

    耍弄一下兄弟二人。」

    马子游不解道:「这个倒奇怪了。距离江湖宴仍有数天时间,妳和莫承也

    不可能终日聚粘在一起,他们兄弟俩又岂会无机可乘?」

    「这有什么奇怪。」花映月道:「在那数日间,白天我不是和四香姬在一

    起,便是和莫承到处游玩,兄弟二人又怎能逮到机会。况且……况且一连几个

    晚上,我都在莫承房间过夜,做着织绿头巾的事儿……」

    「什么?」马子游睁着眼睛:「一连几个晚上?」心头登时发酸起来。

    花映月含笑点头,搂着丈夫头颈,腻声道:「就是嘛!他爱我美貌,人家

    又爱他英俊,难得有这个机会,自然要痛痛快快享乐一回嘛。」

    「岂只是一回,几天下来,恐怕十回八回也少不了!」马子游气狠狠道。

    花映月一笑:「相信这个数字你还说少了,光是头一个晚上,莫承就一直

    不停要人家,当晚他射精四五次,还想再要。可是你妻子心痛着他,害怕他伤

    了身子,才劝服他停下来。」

    「你们好恩爱啊!」马子游悄悄蹙蹙道:「都……都是射进妳里面吗?」

    花映月见他一脸气苦,知他心中吃味,便再以言语挑拨,摇头道:「你可

    能不知道,莫承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射进你妻子嘴里,不但要把那精液咽掉

    ,还不准人家吐出阳具,直要将它弄硬为止,接下来的事,我不说你也应该知

    道了。」

    马子游听得与奋莫名,下身阳具硬直如铁,当下也不打话,再度插进小穴

    ,重重抽刺起来,直干得「啪啪」四响,淫水迸溅。

    「啊!子游……你又来了……插得这么深,里面好胀好舒服……来吧,用

    力捣碎映月的小淫屄,插死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妻子……」

    「妳……妳……」马子游使足力气,用力疾捣:「妳在其他男人胯下,也

    是这般说话吗?」

    「不……不是的,只有在你和单超面前,人家才会这样。啊……你捅到人

    家心口了,映月爱死你这根大阳具……好深,好舒服……」

    马子游道:「这个也是,毕竟妳是一宫之主。」

    「嗯!怎会插得这样舒服,再用点力……」花映月抱紧身上的丈夫,双腿

    箍着马子游的腰肢,不停摇臀送牝。转眼百来合过去,花映月顿感撑持不住,

    叫将起来:「不……不行了,人家又给你弄丢了……」一话未完,身子猛然僵

    住,腰腿连连抽搐,阴道翕动不止,终于又达到了高潮。

    马子游给那膣壁嗦紧龟头,张弛吸吮,一时忍耐不下,精关同时一松,子

    孙狂射而出,直泄得酣畅淋漓。

    □□□

    二人离开蝉嫣洞府,已是夕阳西沉,接近黄昏。

    花映月回到明月楼,刚用完晚饭,听得南宫筱求见,便即召她进入大厅。

    南宫筱见着宫主,施礼完毕,正要向她禀告于浪的事,忽见单超徐步走进

    大厅,南宫筱只得住口不言,与单超施了一礼。

    单超笑呵呵的点着头:「怎地没见筱儿几天,又漂亮多了!」一对虎眼打

    量着她,不由暗自赞叹:好一个小美人儿,不只样貌标致,连身才都这样好,

    也难怪花翎玉给她迷得失魂丧魄!

    南宫筱脸现微晕,娇羞起来:「单叔叔又取笑筱儿了。」

    单超道:「我可是真心话,看妳脸上晔兮菲菲,光色炫晃,莫非近日有什

    么好事情?」

    「单叔叔又说笑了……」南宫筱含羞低头,想起这两天的快活儿,脸上不

    由升起两抹彤霞。

    花映月一笑,与单超道:「你这人总爱打诨话,不要再揶揄筱儿了!」接

    着挽住南宫筱的柔荑:「筱儿,陪我到外面走走。」

    南宫筱点头应了。二人离开大厅,来到花木扶疏的后园,沿着青石小径,

    走过白玉石桥,花映月方道:「妳很少在这个时分来找本宫,想必是有什么重

    要事情,是否和那个冷秋鹤有关?」

    「不是为冷公子的事。」南宫筱徐徐道:「筱儿是受人所托,让我传话给

    宫主。筱儿大胆,敢问宫主可否认识一个叫于浪的人?」

    「哦!」花映月骤然听见于浪的名字,不由得愕然,盯着南宫筱问道:「

    妳说……受人所托,难道这个人就是于浪?」

    「嗯!」南宫筱点了点头:「正是这人,他与我说,七天后他会来香蕊宫

    拜见宫主,让我先行通知宫主一声。」

    「好一个于浪,本宫一直在找他,他竟敢自动找上门来。」

    南宫筱不解道:「原来宫主早已认识他,可又奇怪了,他为何不直接找宫

    主,却来找筱儿为他传话。」

    「关于这个人,本宫只知他的名字,咱俩从来没有朝过面,算不上认识。

    但他为何突然想见本宫,可真让人费解。」

    「宫主……」南宫筱涩吶一下,看着花映月道:「这个于浪到底是个什么

    人,可否说给筱儿知道?」

    「看来,似乎妳对他很感兴趣。」花映月向她瞧了一眼,接着道:「本宫

    先问妳,这个于浪在什么地方找上妳,千万不要向我隐瞒,老老实实回答本宫。」

    「他……他是……」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她对花映月直来毕恭毕敬,从

    不敢有任何隐瞒,此刻看见宫主的态度如此严肃认真,着实有点害怕,终于鼓

    足勇气,再不按照花翎玉的吩咐,将昨夜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好一个淫贼!」花映月听得柳眉紧蹙:「这样说,他就当着翎玉的面前

    ,将妳强奸了?」

    南宫筱羞红着脸,点了点头。花映月摇头一叹:「刚才妳说起他时,似乎

    对他全无反感,莫非是喜欢上他?」

    「筱儿……筱儿也不知道!」南宫筱吶吶道:「只是……只是对他并非很

    讨厌,或许是他像得实在太英俊,又……又弄得筱儿很舒服。」

    花映月微微一笑:「妳这个小淫娃,看见英俊的男人就色心大动。」

    「宫主不要笑筱儿嘛!他……他身上确实有股无形的诱惑力,人家只是给

    他……给他拥抱住,整个人都像融化了似的,令人产生一种美甘甘的感觉,况

    且他下面确实很厉害,害得筱儿……」

    「怎样厉害,比冷秋鹤还要来得好?」花映月笑意不减,只盯着她问。

    「嗯!」南宫筱红着脸儿:「他……他那个又粗又长,又硬又热,只进入

    大半截,就已顶到人家最里面。况且他那个头儿,真的很大,几乎将人家的心

    儿都刮了出来。再说,冷公子虽好,但和他一比,又给比下去了!」

    「瞧来这个采花郎君确实有点道行,难怪只要和好过的女人,都对他如此

    入迷,江湖上的传言,果真不假。」

    「什么?他……他就是采花郎君,我听宫中姊妹说过此人,说他是个采花

    大贼,专向天下绝色美女下手,还说当今武林十二仙之中,已有数人给他……」

    「没错,正是这个人。」花映月颔首道:「我不妨和妳说,我家四香姬之

    中,就有一人落入他手中,就是妳的大师姐霜姬白如霜。」

    「啊!」南宫筱掩着嘴巴,惊讶起来。

    「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是如霜还没嫁与骆贯,当年她才十七八岁,

    和妳年纪相当。如霜遇见他时,也被他吸引住。要知,咱们修练玄阴诀的女子

    ,向来就不计较男女之别,不用多久,二人已打得火热,朝夕沉醉在床榻之欢

    ,足有两三个月。后来于浪向她提出,他突然有要事在身,必须离开她,而如

    霜深知于浪的性子,知道自己是锁不住这个男人,心里纵有不舍,亦只得答允

    他。两年后,如霜认识了骆贯,二人结成夫妻。但妳白师姐曾多次和我说,在

    她婚后几年里,于浪仍不时会找她,如霜瞒着丈夫,偷偷和于浪会面了多次,

    这种会面,妳是聪明人,不用我多说,也该知道是什么事。」

    南宫筱听后,终于恍然,喃喃吶吶道:「原来如此,难怪于浪对玄阴诀知

    道这么多……」

    花映月嘴角含笑:「十不离八,这人不知在哪儿学得一门抵御玄阴诀之法

    ,他今次先行向妳埋手,敢情是将妳当作先头卒,想在妳身上试一试。但他也

    太过小觑玄阴诀了!」

    南宫筱点头道:「宫主说得极对,当我和他一起泄精时,筱儿不但无法汲

    取他一点一滴,反过来给他吸了不少阴元,还好他懂得怜香惜玉,及时拔出那

    话儿。现在想起来,他这样做显然是在向我示威,要让我知道他的能耐。」

    花映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已猜知南宫筱是他第一个目标,第二个目标就

    是自己。她不禁暗地一笑,于浪这号人物,她早在十年前,我便想和他较量一

    番,既然他找上门来,这不是恰如私愿,正中下怀么!

    但花映月万没想到,于浪对她早已垂涎以久,为了得到她,才结识白如霜

    ,希望从她身上摸清花映月的底子,但他只和白如霜欢好数月,自身功力竟然

    耗损了近半,不禁对白如霜生疑起来,追问之下,白如霜终于说出实情,但她

    坚决否认,从来没有在他身上使过玄阴诀,只是身怀玄阴诀的女子,一但和男

    子结合,男方的精血阳元,多少都会有所损耗。

    于浪听后,当堂眉头大皱,心中在想,身为徒弟的白如霜已如斯厉害,还

    没发功,已令自己失精损功,倘若换作花映月,那还了得!一念及此,登时打

    消向花映月埋手的念头。

    饶是这样,但他觊觎花映月的心始终不灭,为了得到这个美人儿,他四海

    寻师,欲要找到一门能够抵御玄阴诀的武功。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给他找到

    一名道门高士,将『容成大法』传授给他。于浪苦练十多年,方得大成。他今

    次目的,不但要得到花映月的身体,还打算在床榻上与她一较高下。

    第二集完

    卷03:采花郎君~第01回:钻穴偷窥

    「盈庭水庄」位于香蕊宫南首望星湖畔,十多间精雅独立的小筑,沿着湖

    边而建。这里并非宫人居住的地方,却是专为宾客建设的居所,冷秋鹤和柳青

    二人,亦安排在这里入住。

    花翎玉亥时未到,已来到盈庭水庄,潜躲在冷秋鹤屋外,藉着他前去澡堂

    ,便偷偷窜进屋来,匿伏在厅子的大横匾后,等待南宫筱到来。

    转眼过了炷香时间,冷秋鹤回到居处,坐了一会,开始敲冰煮茗。

    花翎玉看见,心里骂道:「这个家伙果然懂得献殷勤,知道筱儿前来,便

    先行烹茶煮茗,等待佳人。」

    再说南宫筱离开明月楼,时间已然不早,遂来到盈庭水庄赴约,在门前轻

    敲两声,即见冷秋鹤启门迎接。匾后的花翎玉看见南宫筱到来,一颗心不由「

    噗噗」直跳,只听冷秋鹤道:「筱儿,我等妳等得心儿都焦了……」

    「因为有些事来迟了,你会怪筱儿吗?」南宫筱脆声答道。

    花翎玉从匾后悄悄探出脑袋,往二人张去,却见冷秋鹤牵着南宫筱的柔荑

    ,走到厅上的椅子坐下,斟上香茗,送到南宫筱跟前:「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

    江南名茶,妳品尝一下,瞧瞧可好。」

    南宫筱揭开盅盖,一阵浓郁清香散发开来,见那茶色绿如翡翠,茶叶嫩匀

    成朵,芽芽直立,透澈见底。南宫筱轻轻啜了一口,只觉入口清而不浓,饮后

    齿颊留芳,不由笑问道:「如此好茶,叫作什么名字?」

    「这是江西南城麻姑山的特产,人叫麻姑绿茶,妳喝的却是绿茶中的一种

    ,名唤「石坪云雾」,算是麻姑绿茶中的上品。」

    南宫筱微微一笑:「看来你对品茗很有研究。」

    「不敢当。」冷秋鹤道:「这些都是从家父处学来,皮毛而已。」说罢,

    挽着南宫筱的玉手,扶她站起身子,二人徐步走到临湖的窗前,看见冷秋鹤单

    手围上美人的纤腰,望着窗外夜湖的美景,说道:「今晚月色真美。」

    「嗯!真的很美」南宫筱亦伸手环住男人腰肢,显得异常亲暱,见她侧着

    螓首,枕在冷秋鹤的肩膀上,与他站立窗前,轻声道:「今午让你看见我和柳

    青在一起,知你心里必定不舒服!但你要相信筱儿,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

    花翎玉看见她这等做作,十足一对比翼连枝的情侣,直看得心酸鲠喉。再

    听得南宫筱和柳青在午间见面,不禁又担忧起来!心想,一个冷秋鹤已让人跳

    脚气杀,若再加上一个柳青,可还了得!

    冷秋鹤一听柳青的名字,整个人都火燥起来:「这个小子,我总有一天要

    他好看。」接着又道:「今天看见他牵着妳的手,与妳一边走着,一边张着一

    对淫眼盯在妳脸儿,若不是妳给个眼色阻止我,我早就冲上前去,好好教训他

    一顿。」

    「还好你肯听筱儿的说话,要不你二人又再打起来,筱儿就更加为难了!

    秋鹤,我知你怪我让他牵手,但筱儿已经多次拒绝他,可他总是累次三番的苦

    苦痴缠,人家真的没法子。其实,一切都怪筱儿心软,不忍拒绝他人,若不是

    这样,当日在瀑布崖顶,人家也不会依你,让你这样欺负筱儿……」说罢脸上

    一红,抱得他更紧。

    冷秋鹤想到当日的情景,欲念陡生,一把将南宫筱的身子扳过来,双手牢

    牢抱住:「筱儿,妳令我真的快要发疯了,一连几天,脑海里就只有妳的影子

    ,筱儿妳实在让我想疯了……」话毕,脑袋一低,已盖上她的樱唇。

    「嗯!」南宫筱娇哼一声,微微轻启双唇,任他将舌头探入口中,旋即你

    挑我撩,彼此紧缠着舌尖,互相挑逗,不用多久工夫,二人鼻息越见沉重,直

    亲得浑然忘我,天地不知。

    花翎玉看着心爱的女人与男人拥吻,硬生生给挑起一股复杂情绪,似酸似

    苦,却又异常兴奋。这种难言的情绪,昨夜看见南宫筱给于浪肏干时,便已在

    他心里滋长蕃盛。

    这时冷秋鹤已按捺不住,口里亲着美人的小嘴,右手已攀上美人的玉峰,

    隔着衣衫,满满的握住一只丰乳,见他五指牢牢抓紧,大肆搓揉。

    南宫筱只轻轻抖动一下,却没有阻止,反而更显热情,一对玉手箍紧男人

    的脖子,绽出一声诱人的呻吟,同时唤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鹤……」她只

    觉下身被一根硬物牢牢紧抵着,更惹得她情痴心醉,不能自拔。

    「唔,我的好筱儿,妳实在太迷人了……」冷秋鹤粗嗄着声音,在她腔里

    轻唤着:「妳怎可能这样甜美,我下面……下面胀得快受不了。」

    南宫筱来这里之时,早便下定决心,今夜务必变尽方法挑逗冷秋鹤,使他

    尽情在自己体内射精,让她汲取多一些男人的精元。此刻听见这话,遂轻柔诱

    引道:「筱儿都……都感觉到,秋鹤你很辛苦吧?」

    「求妳碰碰它,握住它!」冷秋鹤手上不停,抓着一只美乳又搓又揉。

    南宫筱早已被他弄得浑身发烫,春情涌动,便是冷秋鹤不说,早就想碰它

    了。

    花翎玉在心里大骂:「这家伙乘机讨便宜,筱儿妳不可听他……」奈何天

    不从人愿,南宫筱已伸出玉手,在他胯裆处摸索一会,已将一根阳具握住,徐

    缓套动起来。花翎玉在匾后看得横眉怒目,可身下却不争气,原本半硬不软的

    屌儿,竟突然硬将起来!

    「啊……好,真的很好,好舒服!」冷秋鹤抽离嘴唇,盯着眼前这张美得

    教人心悸的俏脸。

    南宫筱水眸半闭,脉脉的与俊男对视着,语带娇羞,怯怯的与他道:「它

    ……它硬得好厉害,你会不会……忍不住,射……射出来?」

    「妳想不想我射?」

    「人家……人家不知道……」南宫筱害羞地把脑袋埋在他胸膛,贪婪的玉

    手却没一刻停顿,见她拉扯撸弄,正玩得起劲。

    二人便这样站在窗前,摸奶弄屌,缠得如胶似漆,好不动兴,却苦了匾后

    的花翎玉,给二人弄得心酸气苦,内中痛不堪言!

    转眼盏茶时间过去,才见二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冷秋鹤牵着南宫筱的手:

    「咱们进内间好吗?」南宫筱点了点头,彼此手牵着手,与冷秋鹤走进房间。

    花翎玉看见冷秋鹤掩上了房门,一时仍不敢轻举妄动,过得些时,才从匾

    后跳将下来。花翎玉轻功了得,这一跃真个着地无声。随即见他身形一闪,已

    来到房门前,轻轻一推房门,竟然应手而开,露出一条小小的隙缝,心下暗地

    一喜:「幸亏犹未上闩,不然又要另寻门径了。」当下控背躬身,睁眼往房里

    张去。

    一看之下,花翎玉浑身血液都滚翻起来,只见二人身无一物,早已精光赤

    体的站在床前,彼此箍腰环颈,抱作一团,口吻相黏,正自醉兀兀的亲着嘴儿。

    花翎玉一时看得心头酸楚,但下身阳具却硬个不行,连忙用手紧紧握住,

    套弄几回,方觉好过一些。

    只见冷秋鹤一面吻着美人的小嘴,一面拿着饱满的奶子,细细的捏弄着:

    「好筱儿,感觉它怎样?喜欢我这根白玉屌吗?」

    花翎玉这时才看到,原来南宫筱牢牢握住男人的阳具,不住手来回轻撸。

    「嗯!筱儿喜欢……」南宫筱声细如纹,已羞得满脸通红。

    冷秋鹤抽离口唇,凝视着眼前的美人,赞叹一声:「妳真的很美,教我怎

    能受得了……」话后屈脊弯身,吻向她那细长的粉颈,接着嘴唇慢慢往下移,

    最终来到南宫筱的酥胸,看见两只均匀饱满的雪奶,肌质晶莹,傲雪欺霜,不

    禁看呆双眼,一张嘴巴,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头。

    南宫筱美得螓首上仰:「嗯!秋鹤……」连忙按住男人的脑袋,手上仍抓

    紧男人的阴茎,使劲地把玩着,口里不时发出迷人的娇吟,诱惑着身前的男人。

    「啊!轻……轻一点,不要咬……」南宫筱开始承受不住这分激情,纤腰

    轻轻扭动起来。

    花翎玉在门外看得满眼通红,握住下体撸个不休,却见冷秋鹤那话儿硬直

    如铁,虽不及自己粗大,却已是不小,但整根阳具通体如玉,嫩白得可以,还

    放着一个大龟头,红殷殷的好生诱人,比之自己的宝贝,实在漂亮多了,不禁

    心中捻酸起来,暗想:当真是玉茎配粉屄,二人交合起来,必定养眼非常!

    南宫筱被他弄得难过不堪,不住摇头哀求:「秋鹤,不能再这样了,放…

    …放过筱儿好吗……人家快……快站不住脚……」

    冷秋鹤全不理会,仍是埋头苦干,还伸出右手探到她腿胯,指掌在花唇一

    阵抆拭。

    几个来回,南宫筱已全身绷紧,淫汁长流,花汁沿着腿儿顺流而下:「人

    家不……不行了……求求你停下来……」

    可冷秋鹤全不动容,依然故我,见他口里叼着嫩蕾,吃得习习有声,手底

    下却越发凌厉,屈起一双指头,径自闯入膣室,狠狠采掘不休。

    南宫筱终究是个捏出水来的嫩儿,况且柔花初绽,给他这样一弄,如何受

    得了,登时春心酥慵,下身已见汁水乱溅,身子一软,终于跪倒在地,抱着男

    人双腿,大口大口地喘气。

    南宫筱的心潮尚未平服,便见眼前竖着一根漂亮的玉茎,红通通的龟头儿

    ,正挑逗着她的眼球。南宫筱第一次和冷秋鹤交欢,对这根宝贝早就馋涎欲滴

    ,此刻见着,又再撩起她体内的淫火,不自觉地伸出玉手,握住炙热硬硕的阳

    具,抬起美目,看着冷秋鹤的俊脸,像似与他道:「想我吃它吗?」

    冷秋鹤满眼熊熊欲火,以眼神鼓励她。

    南宫筱明白他的心意,用手轻轻套弄几下,吐出丁香小舌,在龟头马眼处

    舔拭一下。

    冷秋鹤一个激灵,喉头马上「咕」的一声:「含……含住我……」

    南宫筱看着大龟头,真想一口将它吃掉,但她却按压着这分冲动,一心要

    戏弄一下冷秋鹤,只在龟头上轻轻吹口气,接着蜻蜓点水般,双唇在龟头肉稜

    处稍稍一触,旋即又离开,就是不肯从他所愿,几番来回,已弄得冷秋鹤胀爆

    欲裂,肉棒硬得隐隐生痛:「妳……妳这般作弄人,是否想要……要了我的命

    根子……」

    「人家才舍不得你死呢……」南宫筱慢起秋波,与他微微一笑,小嘴突然

    大张,一口含住整个龟头,立即鼓动香腮,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啊!好……真好,怎地……怎地弄得这样舒服……啊……」

    花翎玉看得心头抽痛!他确没料到,一直和自己相爱的南宫筱,竟会如此

    主动去挑逗另一个男人!一时瞧得满身是火,握紧胯裆的阳具,撸得电卷风驰。

    冷秋鹤给南宫筱噙住要害,不住舔拭吸吮,登时爽得欲焰昂扬!低头往下

    一望,却见一张绝色姱容正自大启双唇,紧紧含住自己的阳具,吃的「唧习」

    有声,兀自沉湎在肉欲中。如此辟淫的景象,当真诱人到极处!

    「嗯!再……再这样下去,真会忍不住,要……要射……」一话未落,泄

    意顿生,阳具竟噗噗脉动起来。

    南宫筱真怕他忍受不住,忙即停口,慢慢站起身子,两条玉臂牢牢抱紧冷

    秋鹤,气咻咻的轻声道:「人家……人家好难受,好想……好想要……」

    「好想要什么?」冷秋鹤微笑着问。

    南宫筱亲暱地凑上樱唇,磨蹭着他嘴巴,佯嗔道:「你……你这人坏死了

    ,明知故问……」

    冷秋鹤笑意不减:「我就是想听妳说,我要妳主动求欢,求我这根白玉屌

    儿插入妳身体,来吧,说给我听。」

    南宫筱立时红霞盖脸,将头埋在他身上,吶吶道:「人家要你……要你爱

    我,要它进入……进入筱儿里面……」话声极度轻细,说到最后,已是几几不

    闻。

    其实南宫筱已有所觉,她和花翎玉认识多年,早就对他知根知底,相当了

    解爱郎的性子,而她更知道,倘若花翎玉心中仍爱她,心里在意她,他必定和

    昨夜一样,悄悄的尾随她而来,偷偷躲在一旁窥看,只是到现在为至,她还没

    发觉花翎玉的藏身处。而她刚才这等放浪露骨的言语举动,自然是想气一气这

    个自己心爱的男人。

    「但我还是想先让妳快活一回,再好好爱妳……」冷秋鹤边说边扶她坐在

    床沿,接着弯下身躯,凑头在她俏脸亲吻一下。

    「你……你想干幺?」南宫筱心中荡漾,满目迷离的问着。

    冷秋鹤却没有回答她,见他身子徐徐移动,亲过她粉颈,吻上她香肩,接

    着来到她酥胸,烫热的双唇,轻轻含住顶峰的红梅。

    「嗯……」南宫筱如同触电,娇躯不由颤动起来,浑身寸寸皆酥,一个忍

    不住,花心涌出一道热流,竟然已小丢一回,不禁香魂无主,伸手抓住男人的

    脑袋,口里叫着男人的名字:「秋鹤……我……我……」

    冷秋鹤叼着美人的乳尖,手却移到她腿心,一抹之下,却见满手尽湿。

    南宫筱上下受袭,心中又羞又慌,却又美妙无穷,昏昏暗道:「他……他

    又碰那里了,就是爱折磨人家……嗯!又要……又要弄进去了……啊!」

    冷秋鹤抬起头来,与她一笑道:「妳怎会湿成这样子,流得真多……」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南宫筱双颊如火,美美的又涌出一股水儿。

    骤见冷秋鹤突然蹲下身子,动手扳开美人两条玉腿,一只丰腴的雪阜,俏

    生生的落入他眼帘。冷秋鹤瞧着这好物,立时口干舌燥,欲念贲张。

    南宫筱害羞起来:「你……你想怎样?不……不可以看……」

    冷秋鹤看着这艳色无俦的嫩屄,浑身都亢奋起来,如何肯理会她,一手攀

    上一只玉乳,五指抓紧,犹如搓面团般,接着脑袋凑前,埋首在她腿间,放出

    手段又蹭又舔。

    强烈的快感,几乎让南宫筱昏死了过去!才一会子工夫,已弄得美人水流

    回曲,涓涓难歇:「啊!秋鹤……人家真的不行了……」

    南宫筱一时淫情汹涌,死死的按住男人的脑瓜子,水眸半睁,迷痴痴的看

    着腿间的男人,忽的察觉门缝处黑影闪动,似是有人隐在门外,不禁心头鹿撞

    ,知道此人定是花翎玉无疑。心想:「这……这个玉郎果真躲在这里……」南

    宫筱心中亦不由害羞起来,脸上立时胀红。便在此刻,猛觉下体闯进一物,冷

    秋鹤的舌头已顶进膣腔,一阵快感如恶浪般盖顶而来,听她口中「喔喔」两声

    ,身子再度几个抽搐,一股水儿喷冒而出:「求……求你……停下来!筱儿受

    ……受不了……」

    冷秋鹤听见,一笑站起,手握阳具,龟头望准要塞,乘着水势大盛,猛地

    沉腰一捅到底。「嗯……」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花翎玉在门外看得真切,心里一酸,但眼见心爱的人儿被插,却又另有一

    番难言的兴奋,紧紧握住下身的屌儿,边看边撸,暗暗叹道:「这厮倒也走起

    桃花运,能够让我的筱儿劈开双腿让你插!但你不用太高兴,老子早晚会连本

    带利讨回来。」

    「唔!秋鹤你……你怎地一声不响便……便进来,你……慢慢来嘛!」南

    宫筱压着柳眉,一脸凄婉的与男人对视着。

    「妳里面好紧,把我包得密不透风,眼下简直爽到不行!」冷秋鹤将脑袋

    凑到她眼前,以言语挑逗。

    南宫筱看着他的俊脸,春心涌动,却忘了爱郎在门外偷看,双手捧着冷秋

    鹤脸颊,主动送上樱唇,丁香吐露,舔了一下男人的嘴唇,轻声说道:「你弄

    得筱儿……很……很舒服,亲我……」

    冷秋鹤自当遵从,吻着美人的小嘴,下身却不停疾刺,且一下快过一下,

    直捣得淅淅沥沥,水声大作。

    南宫筱紧闭双目,一面和男人亲吻,一面把双腿蹻在男人两旁,挨着阳具

    的肏捣!几个起落,已肏得她失魂没魄,浑身力棉,只得抱紧男人的头颈,更

    不理会甬道水流泛滥,一任男人抽提,心中只叫着:「来吧!我的好男人……

    用你这根大阳具狠狠插筱儿吧,千万不可停下来,让人家继续舒服下去……」

    「感觉如何?可让妳满意吗?」冷秋鹤含着她樱唇问。

    「嗯!你……你好棒……」南宫筱迷迷糊糊应了一句,随即封住男人的嘴

    巴,主动索吻起来。

    冷秋鹤不是首次和她亲吻,但这两片柔软温湿的粉唇,只要让他一碰触,

    便会情不自禁不想停止下来,让他整个人迷醉其中!冷秋鹤不停汲取她腔内的

    甜蜜,手掌温柔地揉着饱满的玉乳,一条阳具依然抽出插入,享受着美人的紧

    窄。

    南宫筱始终紧闭眼睛,俏脸尽是满足与陶醉,正自感受着男人给予的快感。给喜欢的男人亲着、爱抚着、抽插着,这可说女人最快乐的时刻,南宫筱扪

    心自问,她真的不想放开他,只想和他肌肤相贴,只想在这个男人身上获得更

    多快乐。

    冷秋鹤停止亲吻,抬起头来,双眼盯着美人娇羞愉悦的表情:「筱儿,妳

    真的很美很动人,我爱妳!」

    「嗯!」南宫筱听见,半张水眸,瞧着眼前的俊男,见他情痴痴的只盯着

    自己,心中一阵甜蜜,轻声道:「秋鹤,我的男人,筱儿也爱你……」她尽量

    放低声线,生怕门外的花翎玉听见。南宫筱当相清楚,她可以让花翎玉看见自

    己的淫行,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心事!

    其实南宫筱曾经多次问过自己,问自己是否太贪婪、太淫荡!竟能同时喜

    欢几个男人,除了花翎玉、冷秋鹤,还有那个刚刚强奸过她,却俊得让人目眩

    的于浪,还有那个柳青,她对他亦同样存在着好感,她每次和柳青见面,都能

    让她产生要和他亲近的冲动。南宫筱知道,一但柳青对她主动求欢,她势必难

    以拒绝,更有可能,她还主动勾引他,对他投怀送抱。

    但南宫筱还是相当庆幸,目前这四个男人,都是不世难得的俊男!而冷秋

    鹤和柳青,早已成家立室,不会成为她永久的牵绊。再说那个于浪,此人本身

    就是一个采花淫贼,自不会对某个女人苦苦纠缠,如此来看,这三个男人,都

    只能是她生命中的过客。眼下,便只有花翎玉一人,这才是她的正主儿。况且

    二人早已情根深种,割也割不断,时刻少对方不得!这一方面,南宫筱最是清

    楚不过。

    这时,冷秋鹤正拱起身子,埋首在她胸前,张口含住她一只雪乳,五指使

    力,推挤着乳肉,令这团美肉更深入他口中。

    卷03:采花郎君~第02回:调逗情郎

    「唔……」迷人的呻吟声,让冷秋鹤几乎忍受不住,便要喷射出来,只得

    暂时停下腰部的动作,将心神专注在两座美人峰。

    南宫筱的俏脸晕着两团绯红,只盯着眼前的男人:「秋鹤……」上身带来

    的快感越来越是强烈,可下身却越来越感难耐:「求你动一动……求你……」

    冷秋鹤一笑,将阳具缓缓抽出,只留下一个龟头在穴口,让她的紧窄包含

    住,便此不动。而他双手依然不舍放开那两团饱满,时而搓揉,时而捻弄,玩

    得甚是起劲。

    「嗯!你坏,哪……哪有这样的……」强烈的空虚让南宫筱有些气结。

    冷秋鹤置若罔闻,大口吃着美人的乳肉,忽地抽出手来,移到下身交接处

    ,以指头刺激那枚敏感的花蒂,他只想看看南宫筱的急切渴望,且盯着她道:

    「妳说,说妳爱我,还喜欢我这样欺负妳……」

    很明显,这个男人是故意挑起她的情欲,要她说出难听的说话。南宫筱忍

    无可忍,伸出玉手,一把握住体外的棒根,把玩撸动一番,接着猛向自己的阴

    道推挤:「人家……人家不爱你,我只爱我的玉郎,我的未来夫君,他……他

    才是筱儿的男人……」这句说话,自然是说给门外的花翎玉听。

    花翎玉果然大喜:「你这个臭男人听清楚没有,我才是筱儿的男人……」

    一念未毕,又听南宫筱道:「但……但人家喜欢你这根肉棒儿,喜欢你进

    入我身体的感觉……」

    南宫筱一弛一张的言语,撩得两个男人血冲脑门,交感神经立时暴胀。

    冷秋鹤虎吼一声:「妳好啊,只当我是妳的泄欲的工具……」话声未落,

    腰板用力一挺,整根阳具直闯到底,便即大干起来。

    「啊!秋鹤……」南宫筱一声娇啼,快感不住地聚拢,几乎将她推上快乐

    的顶峰:「好深……筱儿爱死你了……」

    「到底妳爱我,还是爱我的阳具?」冷秋鹤使劲抽捣,盯着眼前的美女。

    「啊……」南宫筱脉脉的与他对望着,放底声音道:「都爱……」玉手环

    上男人的脖子,将他拉近身来,在他嘴前轻声低语道:「秋鹤,你是……是筱

    儿第一个男人,人家的心是……是怎样,难道你……你还不清楚幺……」

    冷秋鹤啃着她的玉唇:「爱我比花翎玉还深?」

    「我……我不知道……」南宫筱回吻他一下:「不要再……再逼我,人家

    真的不知道,但我只知道,筱儿会一直想你……永远都想你……」

    「要是妳成为他的妻子,都会想我幺?」

    「嗯!」南宫筱轻轻点头:「我知自己忘不了你……啊!这一下好深,再

    用点力,人家又……又有点意思了……」纤白的素手,不住抚摸男人的脸颊。

    冷秋鹤如她所愿,重投深戳,将个美人捅得娇喘连连,不到百回,南宫筱

    终终攀上欢悦的高峰,阴道强烈地收缩,不停吸吮膣内的巨物。冷秋鹤知她高

    潮在即,下身自然多加几分力。

    忽见南宫筱咬紧手背,浑身绷得牢紧,口里突然「嘤」的一声,一道温热

    从深宫涌出,直浇向男人的龟头。

    冷秋鹤本就彊弩之末,给她热流一冲,再也把持不住,精关陡张,阳精疾

    喷而出。南宫筱不失机会,牢牢抱着身上的男人,暗运神功,一点一滴将其元

    息摄入体中。

    这晚二人展转回环,快活了一夜,却苦了在旁的花翎玉。

    ◇◇◇

    次日,花翎玉睡至日上三竿,愣愣瞌瞌间传来一阵甜香,睁开惺忪的眼睛

    ,竟发觉身上趴伏着一个美人,此人并非谁人,正是他的心爱人儿南宫筱。

    「你的睡相很可爱哦!」南宫筱的俏脸堆满了笑意,怔怔的看着他道。

    「妳……妳怎会在这里?」花翎玉有点愕然,这是从没有过的事,她竟会

    自己闯进来。

    「不喜欢我来吗?」南宫筱甜甜的说着。

    花翎玉想也不想,一手将美人抱得紧紧的,凑头在她粉额亲了一下:「当

    然不是,要是每天张开眼睛都看见妳,可就美死了!」

    南宫筱道:「人家在这里很久了,见你睡得香,才不忍弄醒你。」

    花翎玉嗯了一声,心里却大为惊恐惶愧,暗忖:「我是练武之人,睡梦中

    身边多了一个人,竟浑然不知,若来人不是筱儿,换作是敌人,我那还有命在!」一念及此,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来。

    「玉郎,人家担心你,害怕你心中不快,是以来看看你……」南宫筱一对

    美目,始终没有离开他:「你平日大清早便起床,今天却睡到中午,瞧来昨夜

    你肯定一夜没睡,想着人家和他……和他那个了……」

    「妳知道就好,害得我整夜辗转反侧,心如刀绞,真个比死还要难受。」

    花翎玉长叹一声,却不敢与她说自己在旁偷看。

    南宫筱虽知他在外窥觊,却没有说破,接着道:「对不起,玉郎心中痛苦

    ,筱儿当然知道!」接着微微一笑:「可筱儿也知道,你心里虽苦,但亦感到

    兴奋,对不对?若不然,你现在又怎会硬起来!」原来她已握住一根粗硬的阳

    具。

    「这……这是因为抱着妳,所以才……才……」花翎玉脸上一红,仍是死

    口不认。

    「你不用否认,要不咱们正实一下。」南宫筱抬起她的俏颜,似笑非笑的

    瞧着眼前的情郎。

    「正实?如何正实?」花翎玉盯着她问。

    南宫筱嫣然一笑:「我自然有方法,一会你就知道。」说话间,南宫筱的

    玉指已挑开他裤头,探手进内,五指握着一根热乎乎的肉棒:「它似乎越来越

    硬了,看它绷得如此厉害,很辛苦吧?」

    花翎玉只觉美人时捏时撸,还不时以掌心磨蹭龟头,强烈的快感,犹如天

    火般蔓延,烧得他浑身都滚烫起来:「啊!筱儿……」

    「现在好过点没有?」南宫筱一面抚弄,一面瞧着他的脸容变化。

    花翎玉猛地点头:「舒服,再……再狠一点,用力撸……」

    南宫筱白了他一眼:「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自私,只图个人快话,也不顾人

    家累。你是如此,冷公子又是如此,真对你二人没办法!」

    「那……那个混蛋也要妳……要妳用力撸……」花翎玉想起昨夜的情景,

    扰得他整个人都毛躁起来。

    「可不是呢!」南宫筱亲暱地偎在他怀中,微带娇羞道:「昨夜他泄精后

    ,才刚拔出来,便要人家用手……用手再弄硬它,然后又……」

    「又插进妳下面,对不对?」花翎玉立时裂眦嚼齿。

    「嗯!」南宫筱脸现红晕,轻轻点下头:「给他进去了,你心爱的筱儿,

    都给他的那个全插进去了……」南宫筱不由想起当时的总总欢乐,想到自己痴

    迷迷的盯着冷秋鹤,一面承受着这个俊男的抽插,是一件何等美好满足的事情

    ,不觉一股暖流从阴道深处涌出。

    「你……你们一夜做了多少次?」花翎玉虽然看了一夜,心中自是清楚,

    但一想到昨夜的情景,登时瞋目作色,气呼呼的问道,他要听南宫筱亲自说出

    来,看她可有说谎。

    而南宫筱本就想瞧瞧他的反应,当下显出一脸无奈的表情,低声道:「玉

    郎,筱儿对不起你,人家为求尽快提升功力,却要你受这样的折磨,你会怪我

    吗?」

    花翎玉叹道:「我心中虽恨,但没有怪妳,要怪就只有怪这门玄阴诀!筱

    儿,我不妨与妳说,其实我很担心,担心妳继续和其他男人好,妳的心会慢慢

    转移,爱上其他男子,以后再不要我了!」

    南宫筱听见也自一惊,她扪心自问,她确实有点喜欢冷秋鹤,但眼前这人

    ,她是绝对不会离开他的,当下凑头上前,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玉郎,

    只要你不嫌弃筱儿,能够容忍筱儿,我可以保证,我决不会离开你,便是你不

    愿娶我,人家仍是你的筱儿,我的心一样会深爱着你。」

    花翎玉听了她这番说话,心中稍稍有点安慰,手上用力,将她抱得更紧:

    「我已经和妳说了,只要妳心里有我,我花翎玉绝不会嫌弃妳。」话后在她脸

    上亲了一口:「昨夜怎样,究竟妳和他做了多少次?」

    南宫筱回吻他一下,含羞带俏道:「昨夜我俩做了……做了三次,但今天

    早上,咱们又……」

    「什么?三……三次还不够!」花翎玉整夜在外偷看,眼见二人连番亲热

    ,停停干干,足足弄了一夜,直至二人相拥入睡,方离开盈庭水庄,却没料到

    ,原来仍有下文,心头不禁一酸,真如骨鲠在喉,几乎难以说话。

    「我的好玉郎,不要生气嘛。」南宫筱撒娇撒痴起来。

    「罢了,罢了!早上你们又做了几次。」

    南宫筱伸出两只手指,接着脸上一红,轻声道:「两次,只是……只是最

    后一次,他……他没有射在人家里面,而是……」

    「而是怎样?」花翎玉瞪大眼睛。

    「是……是射在筱儿的嘴里,都让我……吃了……」话到最后,几近不闻。

    「妳用口为他……」花翎玉虽然早就看见,但没料到南宫筱竟吞下他的精

    液,不由脑门发胀,浑身都躁动起来。

    「嗯!」南宫筱轻点螓首:「他……他这个人坏死了!当时我见他将要射

    精,正想暗暗凝聚真气,将他的阳息汲取过来,岂料他……他突然把那个拔出

    来,跨到人家头上,一下子就把那湿漉漉的家伙插进我嘴巴,你的好筱儿无可

    奈何,只好含着他的东西,便由他在我口腔抽动,最后便……便射了……」

    花翎玉听得无比兴奋,一个把持不住,下身阳具抖得两抖,一股阳精疾喷

    而出,射出数尺之遥。

    南宫筱看见,当场楞住,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接着「噗哧」一笑,

    看着花翎玉:「你……你怎地这样兴动,竟然会……」

    花翎玉脸上一红,一时无言可对。南宫筱微微一笑:「真不明白,你听见

    人家和男人睡觉,还在嘴里射精,你……你竟能兴奋到这个地步!」说着凑头

    到他嘴前,唇贴唇的低声问道:「你既然喜欢听这些话儿,想不想知道筱儿当

    时的感受?要是你想听,我可以说你知。」

    「这有什么好听的,没的让人心酸死!」花翎玉违心说道。

    「人家就是要酸死你。」南宫筱亲了他一下,伸手握住半硬不软的阳具,

    低声说道:「怎么说好呢!呀,对了,昨夜他第二次进入筱儿里面,一插进来

    ,便疯了似的,不停地抽来送去,且又快又狠,我只觉他的大菇头不停磨刮着

    人家,弄得我死去活来,舒服到不行!当时他一口气就干了盏茶工夫,筱儿真

    的快要给他捅死了,待他停下来之时,我忍不住问他为何这样兴奋,干得这么

    狠。他说……他说因为我先前的一句说话。」

    花翎玉皱紧眉头问:「是什么说话?」

    南宫筱霎时俏脸一红,轻声道:「对……对不起,都是怪筱儿贪心,一心

    想尽快提升功力,希望他能够在我体内多射几回,所以……所以在那次之前,

    我曾经用说话诱惑他……」话到这里,脸上红得更厉害。

    花翎玉不禁大奇,连声追问,南宫筱羞红着脸,怯声细语道:「我说……

    我说我很爱他,想为他生个小宝宝,盼能在我嫁给你之前,可以怀上他的骨肉

    ,我就可以嫁给他,以后做对长久夫妻了……」

    「妳……妳……」花翎玉气得青筋暴现,瞪大双眼盯着她。

    「玉郎你不要生气,你知道我都是骗他的,筱儿心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

    又怎会为他生小孩,难道你不相信我?」

    花翎玉暴跳如雷:「妳怎可能说出这种话,男人听见,岂能不当真……」

    「筱儿知错了,以后也不敢这样说,可以了吗?」

    花翎玉狠狠的道:「这个王八蛋,倒便宜了他,难怪你们早上又来了二次!」

    南宫筱道:「玉郎,对不起,但你记恨冷公子,我是明白的,但话说回来

    ,这一切毕竟是筱儿主动去勾引他,可不能全部都怪他啊!还有,每当我和他

    做那个时,不知为何,我都会对他生出一股愧歉,感觉自己是在出卖他,利用

    他对我的恋慕,而我却暗暗地计算他,偷取他的阳息化作己用,我一想到这里

    ,就会对他产生一分怜爱之情。就像那当时,他在我身上一轮抽送,直到力尽

    才肯罢休,就在他抱着我喘气之时,我终于不忍,便开声与他道:『你都累了

    ,且先卧下来不要动,就由筱儿来动,好不好?』」

    「妳……妳竟然向他作主动……」花翎玉实在不敢相信。

    南宫筱心想:「你这个花翎玉,昨夜竟敢在外面偷看,气死你也是是活该!」当下点了点头,回道:「嗯!我见他累了,但人家又……又想要,还有什

    幺法子,只好由我自己来。那时我让他卧好,便坐到他身上,挽起他的大家伙

    ,我就……就这样坐了下去,才一下子,就……就插到里面最尽头!」

    花翎玉被她调逗得血脉贲张,下身阳具亦渐渐抬起头来,怒道:「妳……

    妳这是存心气我是不是……」

    南宫筱发觉手上之物产生了变化,不由朝他轻轻一笑,撒娇道:「你不要

    生气嘛,假若你再生气,我以后就不敢将实情说你知了。」接着又道:「其实

    人家还没作过主动,更是第一次坐在男人身上,不免有点儿害羞,但被他插着

    的感觉,又……又实在太舒服,不自觉就自己晃动起来,用我下面去套弄那话

    儿,谁知才来回百多下,他就喘呵呵的不行了,竟然射了出来,还烫得人家与

    他一起去了。」

    花翎玉摇头一叹:「我这个未来妻子,果然懂得风流快活,就苦了我这个

    大少爷!」

    南宫筱探首向前,在他耳边轻声道:「玉郎,筱儿自知对不起你,况且我

    打后还会和多少个男人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要有心理准备才好,倘若你

    真的无法忍受,现在就该作出了断,免得继续受苦下去……」

    花翎玉打断她的说话:「妳不要再说了,你我这么多年,彼此爱慕之情是

    何等深厚,岂能说断便断,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南宫筱摇头道:「不是的,你且先听我说。当初宫主曾和我说,只要和男

    人有了第一次,以后就无法离开这种感觉,我起先还半信半疑,但我现在终于

    领会到了。玉郎,筱儿真的爱上交欢的感觉,若然你无法离开我,打从今天起

    ,你便要好好修练蝉蜕神功,早些冲破第二层,让咱们早日成婚,或许我和你

    在一起后,会有所改变。」

    花翎玉用力点下头:「我会的,到时我要让妳知道,谁是最爱妳的男人,

    谁是能够让妳最舒服的男人。」

    南宫筱一笑:「最爱我的男人当然是你,但说到令我最舒服的男人,恐怕

    未必就是你,到时瞧瞧看!」

    「妳……」花翎玉脸上一板,正要教训她一顿,岂知南宫筱用手将他推开

    ,一个滚身,便已跳下床榻,回眸一笑道:「快起床吧,贪睡猪!」

    ◇◇◇

    宣城素有「文房四宝之乡」的称号,此处尤以生产宣纸为名,宣城最具名

    气的纸作坊,非翠花轩莫属。这一间纸坊,却是宣城首屈一指的老字号,正是

    花家的祖传产业,由第一任宫主花曼嫣的父亲创办,至今已接近一百年之久。

    翠花轩的分号遍布全国,共有数十间之多,其生产的宣纸颂声遍野,每年

    的收入多达数以十万两,是香蕊宫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

    自从花映月接掌宫主后,便将翠花轩交由霜姬白如霜打理。白如霜向来深

    得花映月信任,在她的经营下,翠花轩的生意不住地上升,足见她的能力确实

    很有一手。

    自花翎玉十五岁上,每月初五,他都会前去翠花轩纳财收帐。

    是日正逢六月初五,当花翎玉走进翠花轩,便见一个老伙计迎上前来,一

    张老脸挂满着笑意:「花少爷,今天来得很早哦。」

    「发叔早,近日身子骨好些没有?」花翎玉关怀问道。

    「少爷有心。唉!人老了,骨头就是不听使唤。」

    「话虽如此,但疼风这病儿可不能小觑,切勿掉以轻心。」

    「多谢少爷关心。」发叔招呼花翎玉到内厅坐下,并吩咐下人切茶,接着

    道:「少爷请稍候一会,让老头子去通知白掌柜。」

    花翎玉颔首应了,待得发叔离去,百无聊赖,看见东首墙壁悬着一幅斗大

    的书画,却是他不曾见过的。花翎玉心中好奇,便站起身来,走到画前,见是

    一幅山水画,笔力奔放率劲,缅邈幽深,道济排奡纵横,果然是独绝佳作。

    「这是董其昌的『夏木垂阴』,是你骆大哥从青浦带回来的。」一个清脆

    的女声从花翎玉身后响起。

    花翎玉听得董其昌三个字,不禁眉头一皱,回首过来,即见一个年约二十

    来岁的少妇,身旁站着一个中年文士,正是白如霜夫妇二人。花翎玉一看见二

    人,连忙上前行礼:「白师姐好,骆大哥好。」

    白如霜不愧为武林十二仙之一,虽年近三十,仍是长得初花娇蕊,看那年

    纪,便只有二十出头而已,且生得花颜月貌,真个是桃羞杏让,燕妒莺惭。而

    她身旁的丈夫,姓骆名贯,乃是一名秀才,长得文质彬彬,俊逸不凡,颇有潘

    岳之风。夫妻二人走在一处,实是一对鸳侣佳耦。

    花翎玉看着那幅『夏木垂阴』,不由气愤起来:「好一个董其昌,据说坊

    间有一民谣『若要柴米强,先杀董其昌』,足见其人品之低劣,而他的作品,

    实是不要也罢!」

    骆贯点头道:「没错,董其昌确不是个好人,豢养恶痞,放债霸产、诱奸

    民女,可说坏事做尽,但他的才艺,确有独到之处,二者不可偏废。他的书画

    ,最爱讲求追摹古人,又非泥古不化,笔墨拙中带秀,充满文人的天真个性。

    而这副『夏木垂阴』,我是从坊间的一名暴民购来,当真不容易。」

    花翎玉有些错愕:「这倒奇怪了,我瞧这幅『夏木垂阴』高情迈俗,绝非

    伪托假造,一个暴民又岂能拥有董其昌的真迹?」

    骆贯摇头一叹,说道:「这个说来话长!据闻泖口有一个秀才陆兆芳,家

    中有一美婢,名唤绿英,董其昌贪其美色,将她藏于「护珠阁」,接连奸淫数

    日,岂料绿英逮到一个机会,逃回泖口,让董其昌得知,便使儿子祖权带领百

    多家奴到陆家庄要人,并把绿英劫走,陆家告上官府,但官府却不敢办案。」

    花翎玉怒道:「这厮当真可恶之极,要是我在当场,必定狠狠教训他一顿。」

    白如霜微微一笑:「你就是这个火爆性子,难怪宫主要你打扮成书生模样

    ,不许你在外头显露武功,就是害怕你四处闯祸!」

    花翎玉听见,傻里傻气地一笑,却无言可说。

    骆贯又道:「这等伤天害理事情,确实是让人气愤,当时就有一名叫范昶

    的学生看不过,将董其昌的恶行编写了一部『黑白传』,内里有『白公子夜袭

    陆家庄,黑秀才怒斥龙门里』的书目。皆因陆兆芳皮肤黝黑,而董其昌的别号

    叫思白。」

    花翎玉笑道:「这部『黑白传』果真名符其实,后来怎样?」

    骆贯道:「岂知有一个叫钱二的说书人,将『黑白传』四处说唱,致满城

    皆知,董其昌火冒三丈,派人将范昶痛殴至死,并对范家诸多凌逼,终于激起

    民愤。将董家二百余间画栋雕梁、朱栏曲槛烧成灰烬,董其昌的古今珍贵书画

    和篆刻收藏,大多付之一炬,而这幅『夏木垂阴』,就是这样落入暴民手中。」

    花翎玉大喜道:「真个好,真个好,董其昌这厮该当有此一报!」

    白如霜走到花翎玉跟前,把帐簿和数十张银票递与他:「这是上月的帐钱

    ,小心保管。」

    花翎玉接过,再与二人闲谈一会,才离开翠花庄。

    卷03:采花郎君~第03回:奕棋丽人

    宣城自古以来,便为江南通都大邑。范晔、谢朓、文天祥等人,均先后出

    守宣城。加之李白、白居易、杜牧等骚人墨客,亦相继来此寓居,自然聚了众

    多人文遗迹。宣城风光优美,让这座古城赢得「上江人文盛首」的赞辞。

    花翎玉走出翠花轩,途经双溪,远远看见一群人聚拢在一个小棚铺前,花

    翎玉生性好奇,既然有热闹可瞧,自不容错过,当下二话不说,挤身到人群里

    ,不住探头延颈,一看之下,登时令他神采飞扬,原来这里正在有人弈棋。

    莫看花翎玉平素粗枝大叶,但他对围棋一道,可说是个小天才,他小小年

    纪,竟然自创了多种定石,其中最令他得意的秘手,却被他自称为「花氏定石」,所谓花氏定石,其实与当今的「大雪崩定石」倒有几分相似。

    自从花翎玉创出花氏定石后,只要给他围拢住,确使对手难以逃出生天。

    自创至今,尚未有人能够逃出过,光是这一点,已令他感到相当自豪。

    这时,花翎玉瞪大双目,两个眼珠子不停在棋盘上转,当他瞧清双方的形

    势,心中已有了个底数。再看两名对奕者,花翎玉又不禁诧异起来,坐在下手

    之人,却是一名中年文士,并无什么特别,但他的对手,竟是无法看见其人面

    貌,皆因在他身前,正垂着一幅帘幔,将他整个身子都藏在帘子后。

    当前的形势已接近终局,局势对那中年文士极为有利,已杀得对方死了四

    分一棋子,相信不消数子,帘后之人必定饮恨认输。

    这时,帘子后面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捻起一枚白子,轻轻落在二间夹,只

    见五根指儿细长娇嫩,真如春笋一般,在她拇指和食指间的虎口位置,却长有

    一枚鲜艳的红痣,映着如雪一般的肌肤,显得格外艳丽触目。花翎玉至此方知

    ,原来帘后的人是一名女子,光看这只白玉似的纤手,尖细娇嫩,显然年纪并

    不大,只是没能看见其真实面貌,更不知她长得是美是丑。

    花翎玉再将目光移回棋盘,没想才几子过后,棋势突然来个大逆转,帘后

    的女子竟能将死棋大做文章,挽回不少优势,再过得片刻,又把外面四分三的

    棋盘全围了!花翎玉见着,心中大快,不由脱口而出:「好棋,好棋!简直是

    活彊尸,明明死了还活绷乱跳,厉害,厉害!」

    忽听得帘子后「噗哧」一声,传来一下细细的笑声,花翎玉方觉自己无礼

    ,脸上一红,只得抿着嘴唇,不敢再吭一声。

    中年文士眼看大势已去,正要开声认输,身后突然传来几声吆喝:「让开

    ,快让开!」一个穿戴华靡的男人领着数名厮役,驱赶着围观的群众,不住推

    搡恫喝,挤上前来。看那人的年纪,约有三十来岁,长得尖嘴猴腮、脸色如蜡。一看他的长相,便知此子是个怀恶不悛、寻事侵轶的纨裤子弟。

    花翎玉立时皱起剑眉,站向一旁瞧着那人,嚬蹙矊眇,心中对此人大为鄙

    厌。

    只见那人走到帘幔前,大大咧咧的邪笑道:「好妹子,妳的胆子当真不小

    ,还敢回到这里来。」

    帘幔后却无半点声色,像似全不理会那人的说话。

    猴腮小子再次一轮冷笑:「妹子妳对我既然不瞅不睬,可不要怪我动手喔!」随即向身旁两个厮役打个眼色:「你们好好的请我妹子出来,千万不要动

    粗。」二人颔首应了,正欲上前。

    「且慢!」帘幔后传来一声娇喝。忽见帘帷晃动,一个悄生生的美人儿走

    了出来,众人看见这个美女,全都呆在当场。

    花翎玉眼见那名女子嬝嬝婷婷站在跟前,心房不禁怦怦乱跳:「我的妈呀

    ,这……这是仙女下凡吗?她……她怎可能美得如斯精致动人!」一对眼睛紧

    盯着那名女子,再也难以离开,只见她十七八岁年纪,眉蹙春山,眼颦秋水,

    脸儿清丽脱俗,仿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她胸前的一对玉峰,高高的撑起

    一道诱人的弧线,衬上绿柳蛮腰,走动起来,真个弱柳扶风。

    花翎玉心想,我还道筱儿的美貌,除了母亲外,已是光前绝后,当今绝色

    无人能及,没想眼前这个女子,其娇姿美貌,大可和筱儿相媲美!如此端庄莹

    静,闲雅漂亮的女子,世间上实是罕见!

    「这位公子,小女子与你素不相识,恐怕你是认错人了!」见她怡颜悦色

    ,眼盈秋水,声音软款温柔,动听之极!

    自从这个女子走出帘帷,那个猴腮小子早就愣眼巴睁,已被她的美貌吓呆

    了,此刻传来美女的话声,才让他恍恍的醒转过来,接着上下打量她一会,淫

    笑道:「果然女大十八变!真没想到,多年不见,妹子竟出落得如此美艳诱人!妳我虽是兄妹相称,实无血脉相连,有道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倒不如我俩做

    对夫妻,让妳兄长来得个快活快活。」

    美女脸上旋即一红,登时立起柳眉,说道:「公子说话请自重。」

    花翎玉在旁听见,亦感心头有气,暗暗骂道:「好个泥腿光棍,人家与你

    客气一句,你却送了两车无赖话儿,世间上竟有这等剥皮瘪三!」

    猴腮小子面不改容,仰首大笑两声:「妳左一声公子,右一声公子,显然

    是不认我这个二哥,更不肯承认妳是莆绯珚了!但这个也不打紧,妳认也好,

    不承认也好,今天妳必须跟我走,到得妳见了老爹,看妳还能否嘴硬。」

    花翎玉终于知道这美女的名字,不禁暗暗赞了一声:「绯珚,绯珚,好动

    听的名字。」又想:「看她一个嬝娜温柔、天香国色的美人儿,怎可能是这个

    泼皮的妹子,这个混帐东西八九是认错人了,看那混蛋贼忒兮兮的样子,要是

    让她落入此人手中,真是后果堪虞……」

    那名女子听得娥眉大聚:「我与你素昧平生,公子岂能说出这种话,又怎

    可以叫小女子跟你走。」

    「多说无用,妳就跟我走一趟,若不然,莫怪二哥不客气。」

    「难道你……你想强抢民女不成?」女子不禁恇怯起来,微微退了一步。

    这时围观者已聚了数十人,听了那泼皮的说话,皆脸现不满之色,一名年

    近六十的老者在旁劝道:「这位兄弟,人家说不认识你,你就别再闹事了!」

    群众看见有人出头,立时喧哄起来,向着猴腮小子指手划脚的乱吵。

    便在这时,一个厮役抢上前来,霍然出手,向那老者胸膛一推:「要你来

    多管闲事!」那老者如何受得这一推之力,立足不稳,往后便倒,直摔了个仰

    八脚儿。

    老者身旁的人赶忙将他扶起,那个厮役仍不肯放过,抬起拳头,还想上前

    动手。花翎玉血气方盛,如何看得过眼,见他倏忽进身,已跃到那厮役跟前,

    手上一搭一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他摔出一丈有余,只闻「啪哒」一声巨响,教他半天爬不起来。

    猴腮小子大吃一惊,怒道:「哪里来的臭小子,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都

    给我上。」他倚恃人多,一声喝令,几个厮役立即裸袖揎拳,围上前来。

    花翎玉挡在那女子身前,低声与她道:「姑娘莫怕!这等流棍,谅他们也

    无法奈何我。」说罢,更不待那伙厮役出手,纵身便上,左右开弓,几个起落

    ,便将数人撂倒,只见个个抱头滚地,满地找牙。

    皆因花映月害怕儿子在外生事,直来对花翎玉明刑弼教,要他严于律己,

    免得他虚憍恃气,闯出祸儿。花翎玉长到这么大,从不敢在外人跟前显露武功

    ,除了那次和于浪对拚过一次,今次出手,也可说是第二遭儿,不想还没使上

    看家本领,只消三拳两脚,便将数名泼皮打倒,不由心中痛快。

    就在花翎玉得意之际,顿感身后拳风骤至,他反应神速,侧头避头,来者

    正是那个猴腮小子。花翎玉鄙夷一笑,抡拳便上,几个接对,发觉猴腮小子确

    有几下底子,不禁打起精神,拳飕腿扫,逼得那小子跋胡疐尾,进退无据,眼

    看便要将他打倒,忽见那个猴腮小子右手一扬,一道甜香扑向花翎玉,那名女

    子看见,惊叫一声:「公子小心……」

    孰料一语未毕,花翎玉只觉眼前一黑,人已软倒在地。

    那女子大吃一惊,抢到花翎玉跟前,从腰间摸出一枚药丸,匆匆塞入他口

    中。

    花翎玉早已昏厥不醒,如何能将药丸咽下,只急得她泪眼汪然,哽声喊道

    :「这……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便在此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妳不用急,待我来!」女子听见

    ,猛然回头,身后已站着一个英俊不凡的中年男士,她看见那人现身,大喜叫

    道:「义父,花……花公子中了『黑蜂香』昏了过去,无法吞服丹药!」

    但见中年俊男长叹一声,摇头说道:「唉!这个小子还真是嫩得紧要,半

    点江湖险恶都不懂!」边说边走上前来,蹲下身子,将花翎玉扶坐在地,手指

    按紧他鼻下人中,随手在他背部推揉几下,忽听得花翎玉从喉头「喔」了一声

    ,丹药随即顺喉而下,落入他肚腹中。

    那个美女回头一看,看见那个流氓和众厮役早已卧满一地,不知死活,暗

    暗心惊,问道:「义父,他们……他们都是你干的吗?」

    「不是我还有谁。妳可以放心,我只是点了他们的昏穴,死不去的。」这

    个中年俊男可不是别人,正是采花郎君于浪,而这个美貌少女,却是他多年前

    收养的女儿。

    ◇◇◇

    那个猴腮小子没有说错,这个美女确是莆绯珚,她的生父,便是人称药王

    的莆青松,既然称得上药王,自是用药如神,深通三部九候医理。但不幸的是

    ,在莆青松四十二岁那年,遭受奸人所害,卒然横夭,却留下一部「百药金匮」与妻子,这部典籍,乃莆青松祖师爷所着,内容除了各种杂病的治疗,还有

    用药用毒之方,是江湖中人欲得之宝。

    莆青松的妻子名叫水姌流,长得美貌横生,当真个颜如舜英,实是世间难

    得一见的大美人。在她十六岁那年,便嫁给莆青松为妻。

    水姌流本是莆青松的入室弟子,只因二人朝夕相对,彼此渐渐产生爱意,

    就在她十七岁那年,暗结珠胎,诞下了莆绯珚,莆青松全不理会世俗人的规范

    ,娶了水姌流为妻。莆青松死时,水姌流才二十二岁,莆绯珚只有五岁,晃眼

    至今,已过了十多年。

    再说,宣城有一武家,家主人名叫司空择,素来与莆青松交好,此人外表

    练达稳重,又生得一张巧嘴儿,能说惯道,最懂迷人眼目,但骨子里却狡猾多

    诈,好弄玄虚。他爱水姌流美貌,又爱她手上的典籍,便挖空心思,务要将水

    姌流和典籍弄到手。

    水姌流当初不知其奸,落入他诡计中,最终成为司空择的妾媵,不到一年

    工夫,司空择的本性慢慢浮现,水姌流方晓得自己嫁错人,而最重要的,她是

    不想宝典落入他手中。那年秋天,给水姌流觑了个空儿,带着女儿逃离了宣城

    ,岂料给司空择发现,穷追不舍,正在危急关头,幸得于浪路过,求了母女二

    人。

    自始之后,水姌流母女便待在于浪身边,四处流浪,于浪还收了莆绯珚作

    义女。

    数年前,于浪为了得知花映月近况,就在宣城买了屋子,与她们母女俩定

    居下来。就在这段期间,花翎玉竟然被于浪相中,他发觉此子不但筋骨精奇,

    还是个上佳的练武料子,加之花翎玉性情刚正,不屈于流俗,况且长相俊逸,

    又生得风流倜傥,却和自己倒有几分相似,便立意将义女许配与他,而今次莆

    绯珚在棚铺与人对奕,正是于浪的主意,其目的就只有一个,他是想藉着这个

    机会,好让莆绯珚和花翎玉认识。

    当初于浪提出这个主意时,莆绯珚显得极为不满,一直不肯依从,最终经

    过于浪多番劝说,莆绯珚无可奈何,才顺了他心意。

    其实于浪这样做,却是另有一个心意。自从莆绯珚日渐成长,于浪察觉她

    对自己的依恋越发明显,而这种依恋,绝非一般父女之情。

    于浪是个聪明人,哪会瞧不出莆绯珚的心意,他虽然心性好色,但毕竟是

    看着莆绯珚长大,在于浪心里,对她便如亲生女儿一样,从不曾有过任何歪念。

    近这两年来,莆绯珚对于浪心窃倾慕之情,越发显得昭然,更令于浪大为

    头痛,他只好使出手段,暗里为莆绯珚物识理想人选,打算将她早点嫁了出去

    ,断绝她对自己的遐想,致有这一幕街头闹剧发生。

    ◇◇◇

    花翎玉吞下『花露玉蜃丹』,依然没有半点起色,莆绯珚心中又急又怕,

    连声问道:「义父,他……他为何还没有醒转来?该……该怎么办好……」

    于浪眼见势头不对,眉头一皱,说道:「花露玉蜃丹虽是疗伤圣药,但抗

    毒能力不强,我本可以为他运功,以内力将他的剧毒逼出来,但此时此地,却

    不容我这样做,倘若在我为他逼毒之时,突然有人来袭,恐怕我和他都性命难

    保,但妳又不懂武功,不能在咱们旁边守护!依我来看,现在唯一的途径,就

    是尽快赶回家,或许妳母亲会有去除黑蜂香的法子。」

    「对!」莆绯珚猛然点头:「没错,娘亲医术高明,她必定有办法。」

    「事不宜迟!」于浪一手提起花翎玉,右手搂着莆绯珚的纤腰,展开上乘

    轻功,几个起落,晃眼已在十多丈外,转瞬间去得无影无踪。

    ◇◇◇

    房间里,莆绯珚呆呆邓邓的坐在床边,脸现微晕,一双玉手牢牢按在胸口

    上,她满脑子里,尽是于浪刚才搂着自己的情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

    仍不停地跳,人家……刚才只是给他搂住腰肢,又不曾给他摸过哪里,我……

    我现在怎会全身都烫起来……」

    当她想到于浪那阵浓浓的男人气息,莆绯珚又不自禁地慌神起来:「我不

    能够再想他了,再怎样想也是没用,义父他……他压根儿就不会理我,更不会

    要我。但……但他为什么可以和母亲好,却不能和我好,还要将我嫁给别人,

    他这样做,也……也太不体谅女儿了……」

    猛然间,她又想起当日于浪劝说自己和花翎玉会面的情景,不由得柳眉嚬

    蹙,当时一幕幕的情景,再次浮现在莆绯珚眼前。

    「妳都快十七岁了,还是这般任性!」那时于浪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

    「绯珚妳就顺从义父一次,亲自去瞧一瞧再说。」

    莆绯珚最不想听的说话,便是义父要她嫁人,当下不依道:「女儿不嫁,

    女儿要留在你身边,我不想嫁人……」

    「妳怎可以这样说,有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子岂有不嫁人

    的道理,我可以向妳保证,花翎玉绝对是个好男子,是个理想的丈夫。」

    「就算花公子再好,女儿都不要嫁人!义父你就放过女儿好吗,绯珚只求

    你一件事,让我留在义父和母亲身边,绯珚会好好孝顺你们俩,可以幺?」

    于浪素知义女外柔内刚的性子,绝对不能向她用强,当下道:「好吧,妳

    我各让一步,今回妳且听义父一次,先去与他打个照面,倘若花翎玉不合妳眼

    ,义父决不勉强妳,但妳要和他见一次面再说。」

    莆绯珚见他这样说,知道若再不允,只会招来义父的不满,遂点头道:「

    绯珚可以去见他,假若女儿对他不满意,你可不能勉强我。」

    「这个当然。」于浪含笑点头。

    然而,莆绯珚却没想到,花翎玉竟然是个英姿迈往的美少年,当她第一眼

    看见他时,便已令她心旌摇惑,无所终薄,而最让她欣赏的,却是他那股侠气

    干云、扶弱抑强的气概。饶是如此,但在莆绯珚心中,就算花翎玉再好,亦难

    以超越她心里的义父。

    莆绯珚甩一甩脑袋,抛开刚刚的思绪,但义父那张绝世的俊脸,始终无法

    在她脑海中挥去。尤其是两年前在澡堂的一幕,更让她没身难忘,夜夜眠思梦

    想,对他再也无法自拔。

    她记得当晚夜深人静,府里的丫鬟仆从大多都睡了,那夜天气酷热,莆绯

    珚难以入睡,打算到澡堂冲凉,蠲烦消暑。

    莆绯珚独自一人来到澡堂外,却见关上了门板,且澡堂内隐隐透着灯光。

    她心里在想:「这是主人的浴室,除了义父和娘亲外,一般下人决计不会来这

    里沐浴,看来是娘亲在里面了,她最怕是热天,敢情是和我一样,受不住闷热

    的天气,到这里来消消暑气。」想到这里,正欲回头离开,忽听得从澡堂里传

    来一声娇媚的呻吟,声音虽小,莆绯珚却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是娘亲在里面。」思念方落,却又感到有些奇怪:「娘亲怎会发出

    这样的声音,难道……难道娘亲正和义父……」一想到母亲和义父在里面,脸

    上登时发烧起来。

    莆绯珚自小就知道二人的关系非比一般,况且于浪在母亲房间过夜,已经

    不是一个什么秘密。而府中的丫鬟婢仆,向来都认为水姌流是于浪的妻子,莆

    绯珚是二人的女儿,是以一直称呼她们夫人小姐。

    「嗯!于浪……」一声低低的呼唤,又再隐约传入莆绯珚耳中,直听得她

    心头嚭嚭地跳,俏脸通红,原本移动的脚步,教她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姌流,妳还可以吗,倒不如休息一会?」这是于浪的声音,莆绯珚绝对

    没有听错。

    「人家还可以……来吧,不要停下来……你无须有所顾忌,姌流会受得住

    ,再,再用点力……」

    当年才十五岁的莆绯珚,已长得婷婷玉立,教一般同年少女更为早熟,她

    对男女欢爱的事,并非一无所知,那时光凭母亲的呻吟声,便晓得她是多么舒

    服,多么地兴奋。

    其实在平时日子,水姌流也会对女儿说些闺房中事,便如什么三从四德,

    如何相夫教子,以及一些男女之道,母女二人在闲暇间,都会不时聊起。莆绯

    珚虽然没做过这种事,可说仍是一知半解,但她曾听母亲说过,男人的身体与

    女人不同,下身有一根长长的阳具,每当兴奋起来,阳具会变得又粗又长,充

    满足够的硬度,这个时候,方能插进女人的阴道。

    莆绯珚记起母亲前时的说话,心房不由噗噗乱跳,自想:「莫非义父……

    已经……已经把阳具插进母亲身体里,彼此做着快乐的事情?」但到底如何做

    ,她却无法想象出来。

    「啊!插得很深,人家恐怕又要……又要来了……」母亲颤抖的语声,不

    住撩动莆绯珚的春思,害得她腹热心煎,而她双脚,竟然一步一步的移近澡堂。

    卷03:采花郎君~第04回:澡堂春光

    莆绯珚脸红心跳,慢慢走近澡堂,母亲娇柔零碎的呻吟声亦渐觉分明。

    「啊……啊!姌流真的受不住,要……要给你了,于浪你……你怎会这样

    厉害,在房间你已来了两回,现在还……还这样勇猛……」

    「谁叫妳刚才挑起我淫筋,偏偏要在我面前提起花映月。」

    「花映月真是这么好吗,竟然令你……如此神魂颠倒……啊!轻一点,姌

    流要给你捣坏了……」

    莆绯珚微感诧异,暗想:「花映月是谁?看来义父很喜欢这个人。」

    「这个淫妇除了样子漂亮外,我还看不出她有什么好!」于浪沉着声线道

    :「不要再说她了!来吧,抬起妳一条腿儿,今回我要好好地爱妳……」

    「不要!这样很难看,人家那处都给你看光了……」

    「妳的身体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还要瞎扯臊。」

    莆绯珚听得心如鹿撞,想要离开,却又不舍,忽的看见澡堂门缝透出一线

    微光,明着木门犹未上闩!这个发现,害得莆绯珚更加惊顾不遑,一时不知所

    措。

    「你……你是在妒忌,妒忌花映月身边的男人,因为在她众多男人中,却

    没有你于浪在内!」水姌流显然是说中他心事,猛地吃了一下重戳,不由得娇

    呼起来:「啊!于浪,你那里太粗太长了,求你放过姌流,不要……不要插这

    幺深!」

    莆绯珚暗自想道:「义父……义父那里真的很粗大吗?」一想到义父的阳

    具,浑身都火烫起来,连忙双手掩着香腮,又想:「怎样是好,我……我到底

    要不要看,若是给母亲和义父知道,叫我怎有脸面见他们!」

    其实以于浪的功力,岂会不知澡堂外有人,他光凭来人的呼吸声,便已晓

    得外面的人是莆绯珚。但他却没察觉,水姌流竟然忘记把木门上闩。

    在这一刻,莆绯珚正自天人交战,澡堂内的情景也太具诱惑力了!最终,

    莆绯珚银牙一咬,下定了决心,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把木门推开一线,凑头从

    隙缝处往内张看,孰料一看之下,几乎要喊出声来,忙即掩住嘴巴:「怎会…

    …怎会是这样,母亲和义父竟然是站着……站着做这种事!」

    只见澡堂里的一对男女,浑身上下早已光溜溜一片。见那女的单足支地,

    另一条修长的美腿,却被男人高高地抬起,生生的悬在半空,胯间那个粉嫩的

    屄眼儿,正插着一根粗壮的肉棒,且不停抽出插入,带出阵阵水儿,沿着美腿

    不住往下流。

    莆绯珚看见如此震撼的情景,对她来说,简直是骇目惊心,她哪曾想到,

    男欢女爱竟能够摆出这样的花招,当她将视线移向二人交接处,又是一阵惊悸

    ,暗想:「原来男人和女人做这件事,阳具除了插进女人的阴屄,还要挺前晃

    后的抽送。可又有点奇怪了,义父这么粗大的阳具,竟能插进母亲小小的阴户

    ,难怪母亲刚才发出这样痛苦的呻吟,敢情是受不住义父的粗大了!」

    「啊!又捅到最里面了,姌流给你弄得好……好舒服……」水姌流扭头瞧

    着身旁的于浪,柔媚的水眸尽是情意:「于浪,你真的太强壮了,每次都弄得

    人家死去话来,你……你叫姌流怎能离开你……怎能不喜欢你……」接着凑首

    上前,将小嘴贴向男人的口唇。

    于浪自当明白她意思,低声道:「姌流妳放心,我不会让妳离开,我要妳

    永远待在我身边……」话罢,连忙封住她小嘴,两根舌头立时你来我往,终于

    纠缠在一处。

    莆绯珚听了于浪的说话,同时暗道:「绯珚也要待在你身边,我都要做你

    的女人……」当她想到自己和义父赤裸相对,做着当前的事情,体内的血液立

    即翻滚起来,让她既欢喜,又感踧踖不安!

    但见澡堂二人四肢交缠,缱绻难舍,于浪一边亲着美人的小嘴,一边抽送

    着屄儿,直看得莆绯珚神魂荡漾,不能自持,只觉下身传来阵阵难耐的空虚,

    极想有根物事将它堵塞住。莆绯珚思念方起,视线已移向义父的阳具,当她想

    到被这样一根大物插进来,不知会怎生模样,自己可以承受得住吗?

    莆绯珚甩甩头,从思念中清醒过来,暗骂自己胡思乱想:「这也太……淫

    荡了,我……我怎可以会这样想……」顿了一顿,又想:「要是……要是义父

    真的和我做这种事,我岂不是和母亲一样,成为……成为义父的女人……」一

    念及此,整张俏脸登时火烫起来。

    「姌流,妳扶着澡缸,让我从后面来。」说毕,徐徐抽出肉棒。只见那根

    巨物确实大得惊人,足有杯口儿粗,长逾一磔手有多,兀自硬绷绷的竖在莆绯

    珚眼前。

    莆绯珚何曾见过这样吓人的东西,不禁脸若涂朱,瞪着一对水汪汪的美眸

    ,瞬也不瞬,只盯着义父的阳具,暗暗骇异:「怎会这么大,还这般长,难怪

    刚才见它还露着一大截在外,无法全根尽入!其实也是有道理的,女人只生得

    一个小小的屄儿,又怎能容纳如此粗长的东西。」

    莆绯珚目光到处,正好落在男人的龟头上,又让她暗吃一惊,心儿不由勃

    勃腾腾地乱跳起来!她回想母亲前时的说话,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阴茎的

    前部,妻子想要丈夫兴奋快乐,只要在那部位下功夫,保证立即见效。莆绯珚

    心想:「原来母亲所说的,便是这颗肥硕浑圆,比鹅卵还要大的东西。但这样

    巨大的头儿,要挤进女人的阴道,可真不是容易的事!」

    待得于浪抽出肉棒,水姌流轻嬝嬝的回过身子,见她眼颦秋水,痴痴的看

    着前面的男人,柔声道:「人家已经来了数次,你就不用着急,先让人家回一

    口气,再来给你好吗?」

    正当水姌流转过身来,让莆绯珚只觉眼前一亮,她至今方知,原来母亲全

    身上下,竟是如此美丽动人,不但肌质晶莹,且细白如雪,浑圆饱满的玉峰,

    衬着两颗粉嫩的乳头,嫣红鲜润,实不下二八年华的少女。而水姌流的美貌,

    外间向有颂扬,加上她深通医理,保养得法,虽年过三十,依然青春如昔。莆

    绯珚看着母亲这副完美的身子,亦不禁啧啧赞叹起来,心里好生羡慕!

    于浪听了水姌流的说话,尚未开声答话,已见她伸出纤纤玉手,握住眼前

    的阳具,接着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族即蹲下身子,跪落在他跟前,吐出红艷

    艷的丁香小舌,在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继而沿住棒根,四下洗舔数回,才把

    个巨大的龟头塞入口中。

    莆绯珚在门外看见,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母亲竟然舔吮义父的阳具,且

    吃得有滋有味,犹如饕餮之徒。

    「嗯!妳的口舌功夫果然日益精进,不要吃得太深,别呛着了!」

    水姌流吐出阳具,抬头与他一笑:「名师出高徒,都是你这个淫人指点有

    方……」话后再度含紧龟头,一手握住棒根,一手抚弄卵袋,使出种种淫媚手

    段,务要把于浪逗得痛快淋漓。

    莆绯珚越看,越感心跳耳热,春心难抑,阴道里早已水淹溺谷,犹如千虫

    蠕动,难过之极!她知道再看下去,自己必定支持不住,软倒在地,当下站起

    身来,静悄悄的移动脚步,跑回房间。

    当晚,莆绯珚整夜辗转难寐,满脑子里,尽是淫思连连,全都是母亲和义

    父交合的情景。

    自此之后,莆绯珚对于浪的迷恋,亦开始越陷越深,再也难以抽身。

    ◇◇◇

    「姌流,这小子还要睡多久?」于浪皱起眉头,望着榻上的花翎玉。

    水姌流微微一笑,说道:「花公子虽然服了解药,保住了性命,但黑蜂香

    的解药并非仙药玉醴,更不是老君的仙丹,俗语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

    丝。』,要化解体内的蜂毒,仍须慢慢来。」

    「这样说,他还要待到何时才醒过来?」

    水姌流道:「黑蜂香可不是一般的毒药,仍大理乌头蜂采集得来的蜂毒,

    剧毒无比,一般蜂毒可以害人,亦能够医人,但乌头蜂却不同,只要给牠蜇到

    ,转瞬间,人就会昏死过去,若然三天内找不到解药,便会一直昏迷至死,神

    仙都难求。花公子今次中毒不深,依目前来看,快者七八个时辰,慢者一至两

    天,他才会醒转过来。」

    「黄蜂尾后针,果然够狠够毒!听说黑蜂香是妳祖师爷遗传下来,因何会

    落入司空择手里?」

    水姌流轻轻喟叹一声:「这都是我不好,是我瞎了眼睛,你就不必多问了!」

    于浪素知莆青松和司空择要好,前时,他还道司空择是从莆青松手里得到

    黑蜂香,此刻听了水姌流这句说话,显然她是不想提起此事,但于浪是个聪明

    人,心里岂有不明白,便不再追问下去。

    水姌流默言半晌,接着道:「花公子既然没有大碍,我都要去看看绯珚了

    ,顺便告诉她花公子的状况,免得她心中不安。」

    ◇◇◇

    「看看你这副窝囊相,成个什么样子,若不是有人通知我,恐怕你早就死

    在街头了!」司空择盯着眼前的儿子,直气得横眉瞪眼,再望向他身后的苍头

    厮役,全露出一副垂头搨翼的样子,心头更是有气:「还有你们这些饭坑酒囊

    ,全都没半点用,司空家的脸皮都给你们丢光了!」

    司空项吃了大亏,心中确实有点不忿,连忙向父亲解释道:「爹,都是那

    个小子,若不是他多管闲事,从旁插上一腿,绯珚又怎会逃出我手掌心。」

    「你们几条大汉,连一个毛头小子都应付不来,还敢大条道理!」

    「我又怎会将那小子放在眼内,他中了我的黑蜂香,相信已离死期不远,

    只是……只是没料到,突然间竟会走出一个人来,三两下功夫,就封了咱们的

    昏穴,所以才……」

    「你这个蠢货,就是不肯动脑筋,当时莆绯珚在那小子身边,黑蜂香是她

    祖传之物,那小子还能死得去吗!」司空择眉头一紧,盯着儿子问:「你可有

    看清楚那人的面貌?」

    司空项摇了摇头:「那人身手很快,只觉眼前人影一晃,我已着了他道儿

    ,没曾看清楚他的样子!」

    「你们呢,难道没一个人看见?」司空择望向那伙厮役,紧绷着眉头。

    众厮役你眼望我眼,全都不敢答话。

    司空择又是生气,又感意外,心里在想:「这个人能够一口气点倒数人,

    武功着实不简单,宣城内学武之人并不多,就是懂得武功,也没有这等高手,

    除非是香蕊宫的人。但我与花家甚少来往,更无半点过节,花家又怎会为了一

    个小子贸然出手,倘若真是香蕊宫所为,可就头痛了!但以此人的身手来看,

    显然不是等闲之辈,大有可能是路过此地的江湖人,才会够胆多管闲事!」

    其实司空择相当明白,以他目前的实力,便是再大十倍,亦不敢去招惹香

    蕊宫。

    司空择沉默半晌,瞪大一对虎眼,瞧着儿子司空项和几个厮役,喝道:「

    全都是废物,都给我滚出去。」

    待得众人离去,司空择背着手,在大厅上踱来踱去,想道:「莆绯珚既然

    在这里出现,姌流必定和她在一起。莫非她们这次回来宣城,是另有所图,或

    是冲着我而来?」但司空择想来想去,仍是想不出所以然,骂道:「这对母女

    的胆子可真不小!不管怎样,我只要多派人手,四周布下线眼,就看看妳还能

    藏多久,到底想弄什么玄虚。」

    ◇◇◇

    南宫筱听得宫主召见,匆匆来到明月楼,一走进大厅,却见花映月和南凌

    雪低头密语,正在商量什么隐秘事情。

    「拜见宫主!」南宫筱上前行礼,同时与雪姬一礼道:「筱儿见过南师姐。」

    花映月走近南宫筱,与她低声道:「筱儿,玉儿出事了。」

    「什么?」南宫筱乍听此话,立时惊惶失措,瞠目结舌的瞧着宫主。

    「筱儿,这是有关玉儿安危的事,所以我才着人召妳来,通知妳一声。」

    花映月又再叮嘱道:「在未知内里原委前,此事暂时不要向外张扬!」

    南宫筱大急起来,泪水不住在眶内打滚:「宫主,玉郎到底发生什么事,

    可以和我说吗?」

    其实花映月仍是所知不多,只得简略地把事情说了,并道:「虽然玉儿中

    了黑蜂香,幸得药王遗孀帮忙,给他服了解药,妳不用太担心。」

    爱郎有事,南宫筱又如何能安,当下魂俇俇道:「现……现在玉郎在哪里?我想去见他。」

    花映月摇了摇头:「筱儿,我不是不想和妳去,但此事与玉儿性命攸关,

    倘若一个大意,给敌人知晓玉儿的落脚处,可就危险了,我看还是越少人去越

    好,免得打草惊蛇,妳明白我意思吗?」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玉郎,宫主,筱儿求求你了……」

    南凌雪上前握着南宫筱的玉手,轻轻安慰道:「筱儿,妳此刻的心情,师

    姐很了解,但宫主的说话是有其道理,咱们不只是为了玉郎的安危,更要为救

    他的人着想,要是因为咱们前去探望翎玉,因而被敌人发现,岂不是祸及人家。」

    「但……但筱儿真的很担心玉郎,南师姐妳就为我劝一劝宫主,让筱儿一

    起去,好幺?」

    南凌雪无奈,回头瞧瞧花映月,低声道:「宫主,我看筱儿是不会罢休,

    还是让她和咱们一起去吧。」

    花映月废然长叹,说道:「好吧,咱们三人走后山小路,应该不会被人发

    现。事不宜迟,动身吧!」

    ◇◇◇

    戌时方尽,玉蟾扑落,三条倩影从墙头飘落,悄然无声!

    花映月环眼看觑,眼前是个偌大的院落,四下植松数十株。便在前面不远

    处,见有一个月洞门,显然是前往住楼的路径。

    三个美女不约而同,趋步穿过月洞门,又是一个大庭院,只见积石为山,

    引水为池,气象异常幽雅。走上一条锦石小径,数栋楼阁已落入眼帘,一个身

    穿下服的仆人,正在大屋前延头相候。那个家仆看见三人走来,连忙迎上前去

    ,躬身打揖道:「三位姑娘可是香蕊宫的客人?」

    花映月微微颔首,「嗯」了一声,家仆和颜一礼,说道:「咱家老爷夫人

    正在大厅相见,三位姑娘请!」

    进得屋来,却见屋内廊腰漫回,四处雕甍画栋,极是庄严富丽。花映月边

    走边想:「听说药王莆青松早已过世,其后,他的妻子水姌流改嫁他人,作了

    司空择的嬖妾,但水姌流嫁给司空择不足一年,夫妻二人便已反目分开,水姌

    流带着女儿,离开了司空家,从此就不知所踪,没想十年之后,水姌流又在宣

    城出现,身边还多了一个丈夫?」

    就在花映月思想间,众人已来到大厅,只见一对俊男美女坐在堂中央,正

    是于浪和水姌流,而莆绯珚却站在二人身后。

    仆人走到于浪跟前,躬身道:「老爷夫人,香蕊宫的客人已经带到。」于

    浪挥挥手,让那个家仆离开。

    南宫筱看见堂上的男主人,猛然一惊,禁不住「啊」了一声,立时掩住嘴

    巴,旋即满脸通红,全身辣乎乎似的,只觉心头忒忒,跳将个不停。

    于水二人看见花映月师徒到来,双双站起身子,于浪含笑一礼:「欢迎宫

    主大驾,在下于玄白,这位便是已故药王莆老前辈的夫人,她是莆夫人的女儿

    绯珚,是于某的义女。」一番说话虽是平和恬淡,却带有几分佻达味儿,似乎

    全不将这个花宫主放在眼内。

    水姌流和莆绯珚向三人施了一礼。众人叙礼完毕,花映月将目光移向于浪

    ,看着他那张俊得让人心悸的脸孔,一对柳眉不禁微微轻聚,心想:「好一个

    活潘安,凭他举止眼神,显然是个懂武之人,而且武功还不弱!但这个倒奇怪

    了,在当今黑白两道上,确不曾听过有于玄白这号人物……」

    花映月思念未落,忽听得身旁的南宫筱道:「宫主……宫主,他……他就

    是那个于浪!」

    南宫筱此话一出,花映月和南凌雪顿即愕然,同时盯着眼前的于浪。

    于浪显得从容自若,一脸笑意:「没错,正是于某,于玄白是我本名,论

    到于浪这个名字,却蒙江湖道上朋友赏光,都道我貌俊嘴巧,为人洒脱豪放,

    倜傥不群,十足一个游头浪子,便给了我这个「浪」字的雅号。」

    众人听了,包括水姌流母女,无不掩嘴嗤笑。花映月媚眼乜斜,脸含微笑

    道:「好一个于玄白,「玄」乃黑也,阁下果然人如其名,似乎你总爱颠倒黑

    白,喜欢混淆是非。」

    「宫主说得也是,『颠倒』这两个字,此时用在于某身上,最是贴切不过!所谓颠倒,却不是颠倒黑白,而是看见香蕊宫三位大美人,实是欲近不能,

    欲远不舍,害得于某迷离颠倒,不能自拔。」

    花映月似笑非笑,一对美眸紧盯着他:「恐怕未必,你胆敢对我徒儿做出

    这种事,还能说『欲近不能』幺?」

    水姌流在旁看见二人假笑佯嗔,如同打情骂俏,又知眼前这个艷色无俦的

    宫主,正是于浪多年欲得的女人,想到这里,心头不由微微捻酸!但她知道,

    自己虽然喜欢于浪,然而,像于浪这等游蜂浪子,直来飘忽难控,又如何锁得

    住他的心,当下定一定神,与花映月道:「宫主,令郎已服了本门解药,已无

    大碍,目前正在里间休息。」

    花映月由衷感激,连忙道:「多谢莆夫人,本宫实在无以为报,我这就去

    看看玉儿。」

    「宫主请!」水姌流领着三人走进内间。

    莆绯珚看着她们走出大厅,先前满腹的疑团,终于按忍不住,走到于浪跟

    前,问道:「义父,刚才那位宫主真是花公子的母亲吗?」

    于浪点了点头:「没错,将来妳嫁进花家,她就是妳的婆婆了。」

    莆绯珚娇嗔起来:「爹你又来了!」接着自言自语:「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他母亲不但长得漂亮,看起来还如此年轻,光看外貌,就像我姊姊一样,真

    想不到!」

    「这有什么奇怪,妳母亲今年都三十多了,何尝不是青春靓丽。」

    「话虽如此,但她和母亲毕竟不同。母亲精通医理,晓得养生,况且我和

    母亲跟在义父身边,直来生活无忧,加上母亲乐观开朗。常言道:『心宽出少

    年』,母亲自然和一般人不同。」

    于浪微微一笑:「妳就有所不知了,可不要小觑妳这个未来婆婆,香蕊宫

    有一门相当厉害的秘技,不但能够增进武功的修为,而且能让女子青春常驻。

    只是这门子功夫,实在是有点儿邪门,不学也罢。」

    卷03:采花郎君~第05回:美人如画

    「宫主,令郎的脉膊已恢复正常,断无大碍,只要令郎的体毒全部散去,

    就会慢慢醒转。」水姌流边走边说。

    花映月颔首道:「多谢莆夫人,只不知玉儿还要多久才能甦醒?」

    「瞧令郎的情况来看,相信还要七八个时辰,但宫主不必担心,但凡中了

    黑蜂香的人,情况都是这样,便是服了解药,少说也要昏睡一天半日,视乎中

    毒深浅。」

    南宫筱听了水姌流的说话,仍是放心不下,一脸忧色问道:「玉郎他……

    他真的没事了吗?」

    「放心吧,他会没事。」水姌流朝她微微一笑。就在众人说话间,不觉已

    回到大厅。

    于浪父女正坐在大厅上,听得脚步声响,于浪缓缓站起身子,负手在后,

    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众女。莆绯珚跟随义父站了起来,向母亲问道:「花公子

    情况怎样,好点了没有?」

    水姌流点了点头:「不用担心,花公子不会有事。」接着向花映月道:「

    宫主,现在都夜了,若不弃嫌,三位不妨在这里住一两天,相信明儿中午,令

    郎便会醒过来。」

    花映月连忙道:「莆夫人客气了,就怕咱们打搅。」

    于浪摇头一笑,语带戏谑道:「姌流妳就不对了,宫主是何许身分的人物

    ,又焉能住惯这等蓬门荜户的地方。就算宫主勉强屈就,亦担心这里会有豺狼

    出没,一个不好,三位美人给豺狼吃了,岂不糟糕!」

    众女听见,霎时间表情各异。

    花映月却隐隐含着笑意,徐徐说道:「于大爷言重了,这里画栋雕梁,建

    筑奢华,俨如琳宫梵宇,莫说是人,就是给神仙居住,也不为过!况且本宫素

    来天不怕地不怕,区区一条豺狼,本宫怎会放在眼内。」

    水姌流自然明白二人对话的意思,在旁微微一笑,打圆场道:「宫主莫要

    听他,这个人就爱胡言乱语。」

    「莆夫人有所不知了,倘若是讪嘴胡说,倒不打紧,就只怕于大爷言中另

    有深意。」花映月看见水姌流对于浪言笑亲暱,心里在想:「看他们二人举止

    亲热,俨如一对恩爱夫妻,瞧来这位貌若天仙的莆夫人,相信早就成为于浪的

    禁脔了!」想到此处,目光不由移向莆绯珚,暗暗叹道:「果然有其母必有其

    女,如此肌骨莹润,举止娴雅的美人儿,不知会否和她母亲一样,已经落入豺

    狼口中……」

    于浪听了花映月的说话,只是嘴含微笑,却不答话。

    水姌流道:「鞍马劳顿,三位不用客气了,便在这里屈就一晚,如何?」

    花映月心想:「这个淫徒前时胆敢向我下战书,今天本宫亲自送上门来,

    且看看你想怎样,到底要弄什么玄虚?」旋即向水姌流道:「不弃打扰,这就

    有劳莆夫人了!」

    水姌流吩咐下去,安排三人住在玉兰阁。

    玉兰阁是个招呼客人的地方,位于府内东南面,这栋碧瓦朱甍的楼阁,楼

    高两层,外观异常精巧典雅。当花映月等人进入玉兰阁,不由眼前一亮,只见

    文石甃地,四下白玉饰壁,建筑穷极伎巧。

    在家仆引领下,三人独住一间偌大的寝室。花映月走进房间,看见室内锦

    锈帘帷,墙嵌镶砖,西首放有一张紫檀床榻,床上裀褥咸备,另设镂花香案,

    楠木书架,而书架上面,置满经史子集、古董篆鼎。让人一看而知,这是一间

    专为女宾而设的房间。

    花映月环眼看了房间一遍,视线落在墙壁一幅书画上,近前一看,见是南

    宋马远的「山径春行图」。只见画里有一儒雅文士,漫步于山径间,却惊动了

    鸣唱的鸟儿。文士停下脚步,站在溪旁,捻须微笑,只看着惊散的鸟儿,陶然

    沈浸在初春的山林里。再看书画右边,见有一题跋「触袖野花多自舞,避人幽

    鸟不成啼。」,这两句正是宋宁宗的题诗。

    「好一个于浪,连马远的名画都等闲视之,随随便便悬在房间!看他居所

    豪华,气派不凡,不想一个采花淫贼,竟然富豪如斯?」花映月摇头一笑。

    ◇◇◇

    月影横斜,把个庭院照得澄丽一片。夜月之下,一个绰约多姿的女子独自

    站在虹桥上,但见她一身雪白轻衣,湘裙飘颻,一只白嫩如雪的柔荑,轻轻地

    搁在桥栏上,直如月里嫦娥降尘间!

    这个绝色诱人的女子,正是香蕊宫宫主花映月,见她徐徐抬起螓首,低低

    的轻叹一声,一道指劲,忽地从她手里射出,听得「嗤」一声细响,丈多远的

    一棵松树微微晃动,旋即木屑纷飞,树身已多了一个窟窿眼儿,只听得花映月

    道:「你还想要看多久?」

    于浪嘴角挂着微笑,从树后钻了出来,背负着手,一步步走上桥来:「这

    招蝉弹指确实厉害,但宫主出手又何须如此狠辣,莫非想要于某的命不成!」

    「为了天下女子免受你糟蹋,就算杀了你这个淫贼,又有何不可!」花映

    月回眸看着他,接着道:「不说其他,单是你夜闯香蕊宫,还当着我儿奸汗他

    未婚妻子,光是这一点,本宫就有一万个杀你的理由。」

    于浪一笑道:「我看妳是言不由衷,绝对舍不得杀我。要不然,妳今夜又

    怎会独自一人来此,存心诱我出来与妳会面,不知我的说话可对?」

    花映月「噗哧」一笑:「好个不要脸的淫贼,似乎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

    没错,本宫确是想见你,却不是你现在所想的龌龊事……」

    于浪不待她说完,抢先道:「宫主果然是个聪明人,竟能看透于某的心思!但这个妳可不能怪在下,谁教我眼前这位宫主,长得比仙女还要漂亮!看着

    如此绝色的尤物,又有哪个男人不想一亲芳泽,不动色心,更何况是在下。」

    「得近芳泽,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就只怕你没这个本事。」说话方落,

    于浪只觉眼前白影一晃,五根纤纤玉指已抓到自己胸前。

    于浪着实没想过,这个一直言笑晏晏的宫主,竟然要打便打,全无半点先

    兆。还好于浪久历江湖,经验何等丰富,加上一身绝世武功,要避过这招猝然

    一击,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只见于浪身形一闪,人已往后飘出半丈,轻轻易易就避过这破胸之厄。

    岂料花映月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于浪退得虽快,但花映月进得更快,一

    只玉掌已递到于浪面门,劲向他左边肩头砍去。莫看这招轻描淡写,以花映月

    目前的功力,这一砍之势,堪比钢刀利斧,恐怕整条手臂都要给她卸下来!

    于浪如何不知厉害,只没想到花映月会下此重手,心想:「若不给她一些

    颜色看,还道我奈何不了她!」一念及此,马上使出师门独步武学。而这一门

    「潜移默夺」的武功,必须暗运一口真气,先行护住全身,接着不露痕迹,暗

    暗运起潜移大法,悄悄的把来势卸却于无形。

    花映月一掌砍落,眼见于浪竟然不闪不避,心里不禁大吃一惊,但要收手

    ,已然不及,只听得「噗」一声闷响,于浪登时给砍翻在地,单手抱着一条胳

    臂,脸上露出一副异常痛苦的神色。

    「你……你这个浑人,为什么不避开!」花映月一急之下,连忙蹲下身躯

    ,扳开于浪放在肩胛的手,低头查看他的伤势:「你躺着不要动,让我看看!」

    花映月一面为他看伤,一面在想:「看他先前几下疾快无伦的身手,武功

    着实了得,他怎有可能避不开这一掌?」

    「宫主妳……妳好狠心,既然要取于浪的性命,现在就拿去好了!」于浪

    一脸痛楚道:「但……但在我未死之前,有一个请……请求,希望宫主可以成

    全在下这个心愿!」

    花映月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胡说,只是伤了肩膀,又怎会害及性命!你

    给我安静一点,闭起嘴巴。」说话一落,用手扯开于浪的衣襟,露出刚被掌伤

    的肩头,只见伤处微现血红,并没有伤及筋骨。花映月实在摸不透头脑,心下

    大惑不解。

    「宫主,妳不但伤了我肩膀,最主要是……是伤了我的心,妳可知道吗?」于浪盯着她那如仙的俏脸,暗暗赞道:「她实在长得太美了,这等丽色的大

    美人,教我怎舍得放弃妳!」再把目光往下移,正好落在她丰满的双峰,凭着

    那优美诱人的弧线,已晓得这对宝贝是何等挺拔不群,硕大饱满。

    花映月越看于浪的伤处,心里越感诧异,她自问刚才那一掌之力,虽不能

    摧山搅海,但砸在人体身上,若要完好无伤,全无残损,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就在她满腹疑惑之际,忽见他受伤的胳膊微微一动,花映月是可等聪明的

    人物,已知大事不妙,马上运起指劲,打算封住于浪的穴道,免得自己中了他

    奸计,岂知才一提气,发觉体内竟然空空如也,用不上半分气力,心里登时一

    惊:「你……你……」

    「对不起,宫主的武功实在太厉害了,于某若不使出手段,先行将妳制住

    ,恐怕先要遭殃的人是在下。」

    花映月柳眉一聚,叫得一声:「卑鄙!」连忙别过头去,不再看他一眼。

    她心中清楚,知道自己是中了他的淫毒「一日春」,心头不禁一沉,暗暗叹了

    一声:「罢了,罢了!都怪我一时心软,不忍对他下重手,而且一错再错,竟

    然去为他看伤,抛开防备之心,才会让他有机可成!」

    于浪伸出双手,攀上花映月的娇躯,手上微微使力,将她拉近身来。

    花映月身上乏力,给他稍一用带动,整个人便扑在他怀中,胸前一对饱满

    的玉乳,正好牢牢的压在男人胸膛上,一急之下,骂道:「放手,你……你想

    怎样?」

    于浪一笑:「妳虽然贵为一宫之主,终究是一个女人,每到得这种关头,

    亦难免心神大乱,说出一些不知所谓的话儿来!其实我想怎样,以宫主的聪明

    才智,难道还要于某表明。」

    花映月脸上一红:「本宫今日中了你诡计,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但

    我要提醒你一句,除非你先奸后杀,倘若本宫尚有命在,决计不会饶你。」

    于浪在她香腮轻轻亲了一下,挨着她耳边道:「论到武功,我不敢说能够

    胜过妳,但决不会输于妳。就看刚才在下硬接妳一掌,身上居然完好无损,难

    道妳不觉得奇怪幺?妳要伤我,恐怕并不容易。但要我伤妳,我又心中不舍!

    其实妳我再斗下去,情况也不会有所改变,对吗?」

    花映月虽然心高气傲,但经过刚才与他一轮交手,知道想要战胜他,着实

    不容易,而且于浪仍未显露其他武功,到底他还有多少底子,实在无从估量,

    暗想:「这个人真令人摸不透,区区一个采花贼,却身怀绝世武功,江湖上要

    胜过他的人,相信屈指可数,到底他是什么来历?」

    放浪亲着她香腮,低声道:「宫主必定很疑惑,究竟我是在什么时候出招

    ,竟会让妳在不知不觉间中了『一日春』,对不对?」

    「这等下三滥的卑鄙手段,本宫不想知道。」花映月把脸面别开,不再理

    会他。

    于浪看着花映月的娇颜,见她水眸津津,脸泛红潮,知道一日春已开始发

    作:「宫主,妳真不愧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论姿论貌,又有谁胜于妳!我也不

    妨与妳说,现在想起来,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第一次看见妳,就在关

    东武林大会上,当日妳和今晚一样,穿了一袭雪白衣衫,俨如天上下凡的仙女

    ,自那次之后,我就向自己立下誓言,必定要得到妳,纵使得不到妳的心,也

    要得到妳身子,我要妳在我巨大的阳具下辗转呻吟,享受女人最美好的时光。」

    「你这个人忒煞自傲,常言说得好:器满则倾,希望你明白其中意思!」

    花映月一脸鄙夷之色,接着道:「其实世间上的女子,并非个个都喜欢驴一般

    的大物,相信我怎样说,你都不会明白,因为你不是女子,你只是一个淫贼,

    只会千方百计寻找自己的猎物,好满足自己的兽欲。」

    于浪摇头浅笑:「听了妳这番说话,实在太不了解于某了!若然只是一般

    淫贼,或许妳是说对了,但于浪可不同,这个妳将会慢慢明白。」话后放开花

    映月,将她身子轻轻推开:「妳虽然暂时失去内力,但行走如常,咱们离开这

    里吧。」

    二人徐徐站起身,花映月马上背过身子:「本宫为何要跟你走?」

    于浪忍不住笑意:「妳不要忘记,『一日春』可不是寻常春药,如果没服

    解药,若不适时和男子交合,不但欲火焚身,而且十二个时辰一过,将会永世

    成为花痴,没一刻能够离开男人。」

    花映月回头瞪他一眼:「这又如何,你家中上下男仆多的是,本宫宁可找

    他们,也不会将身子给你。」

    「真的吗?」于浪此话一出,也不待她答话,熊臂一伸,已将花映月再次

    拥入怀中,让她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胸膛。

    花映月并非一般女人,见她全无半分惊慌失措,处之泰然瞧着他:「你想

    得到本宫,我偏就不给你。倘若你要用强,就只得一个结果。」

    「什么结果?」于浪皱起剑眉。

    「奸尸。」花映月仍是不依不饶,满眼迷离与男人对望着,但体内的欲火

    ,已开始越烧越盛,尤其阴道深处,犹如翻江倒海,实在叫她难忍难熬!饶是

    这样,花映月依然苦苦硬撑,嘴里说道:「对着一个全无反应的女人,且看你

    有何乐趣可言。」

    于浪呵呵一笑:「瞧来自负的人不是我,是妳才对。好吧,咱们就来看看

    结果。」一语说毕,单手搂着花映月的纤腰,使出上乘轻功,风似的往玉兰阁

    而去。

    ◇◇◇

    二人来到花映月房间,门才关上,于浪手上一紧,已将她牢牢搂在怀中,

    彼此胸腹相贴,感受着美人柔软的娇躯,说道:「为什么不敢看我,莫非是因

    为我长得太英俊,妳担心受不住这个诱惑,所以才不敢看我?」

    「自大狂!」花映月似乎被他看破心事,脸上不由泛起一抹红霞。

    花映月自接掌香蕊宫以来,从来就没有人敢对她如此轻挑无礼,唯独就是

    眼前这个男人,令她感到非常不忿,美眸一转,盯着他嗔道:「你这个淫贼到

    底依恃什么,就凭你长了一张好脸皮,就敢对本宫如此无礼!」

    她心中虽气,但看着他那张俊脸时,又不禁意乱心悸,脑袋里一片混乱,

    心想:「我到底怎么了,难道他懂得勾魂大法不成,因何我只要看着他,就让

    我有种想亲近他的感觉。」

    就在花映月尚未转念之际,男人性感的嘴唇已慢慢贴近前来,吐着浓厚的

    男人气息,直薰得她迷离倘恍,如梦乍回。

    于浪低沉的声音,随即送入花映月耳中:「张开妳的嘴唇!」

    花映月听见,一时发呆起来,当男人的嘴唇碰到她之时,花映月竟然心头

    一软,就像着了魔似的,把蠕动中的樱唇微微为他张开,接着一根刁悍的舌头

    ,慢慢顶开美人雪白的贝齿,全根进入她口腔。

    「唔……」花映月从喉间送出一声低吟,香舌登时作出回应,卷着入侵的

    舌头,同时胸口一紧,一只向以自豪的丰挺玉乳,已落入男人指掌中,虽然隔

    着衣衫,但男人温柔的揉捏,她还是感受得一清二楚。

    「妳实在太迷人了,于某想妳想了十多年,果然是没有白费。」于浪在她

    腔里吐着靡靡情话。

    花映月再难忍受他的挑逗,痴痴迷迷的回道:「你既然想我,为何到现在

    才来找我?」双手紧紧的搂住男人脖子,下身却被一根粗大撑抵住,加上「一

    日春」逐渐蔓延,更惹得她春情涌动,欲念狂飙,只得轻轻扭摆腰肢,磨蹭着

    那条害人的男筋。

    于浪一直在留意她的反应,见她那股难耐的模样,不由得暗暗发笑:「妳

    的香津怎会这样甜美,叫于某怎舍得放口!」于浪一手固定她螓首,热情地与

    她缠吻着,而另一只手,已从她衣襟窜了进去,五根指头,牢牢的抓住美人的

    丰满。

    花映月在淫药的推动下,早已藩篱尽撤,任他为所欲为,胸脯传来的快感

    ,使她禁不住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带来的激情。

    「妳现在还想不想去找咱家的男仆?」于浪在她口腔耍逗着。

    花映月抽回香舌,含嗔带羞道:「都是你……你这个淫贼,若不是用药,

    本宫又……又怎会这样!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可厌的淫贼!本宫现在来问你,

    你是否想奸足我十二个时辰,才肯罢休?」

    于浪含笑道:「这个就要看妳的表现了,倘若妳无法令我满意,这里还有

    两个替补人选,我大可以去找她们,尤其妳那个未来媳妇儿,不但样貌不输妳

    ,且娇柔如水,满是女儿意态,想起当日我进入她身体时,她那股紧窄,那份

    柔情绰态,真教于某回味无穷!」

    花映月听得娇嗔大作:「你这个人好过分,手里抱着人家,嘴里却说着另

    一个女人。好吧,放开本宫,你现在就去找筱儿,去啊!」

    于浪笑道:「便是要去,也要先将妳就地正法,好让妳尝一尝我这根大货

    的滋味。」说话甫落,将她一拥入怀,开始动手解脱美人的衣衫。

    花映月把个娇躯全偎在他身上,半推半就间,已见自己身上的白衣落在地

    上,心知不用多时,自己将会被他脱得精光赤体,任由眼前这个男人饱尝。一

    想及此,心头立时嚭嚭地跳。

    但于浪可不像一般男人,虽是丽色当前,见他依然不急不躁,当他脱剩一

    件银白抹胸,便即停下手来,两下子功夫,先将自己脱个清光,晃着一根大屌

    站在花映月跟前:「怎样,我的宫主还满意吗?」

    花映月何曾见过这等巨货,便是她的夫君马子游,还要短它一截,且头硕

    身粗,通体筋盘螭伏,委实骇目惊心!花映月一时瞧得目呆心跳,暗想:「这

    根家伙,简直是杀人凶器,给它捅进阴道,如何受得了!」

    于浪一笑,牵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大屌:「握住它,感受一下它的威力。」

    花映月也不害羞,玉指轻轻一握,发觉棒身坚硬如铁,且炙热无比!五根

    手指,始终无法将它完全圈裹住,不禁怔怔的与他对望着:「你这个淫贼,还

    想磨菇多久,本宫现在就要你。」

    于浪嘴含笑意:「想要我什么?」

    花映月妩媚一笑,单手环上他脖子,唇贴唇的低声道:「本宫要你这根大

    家伙,快来奸淫我!」话后吻住男人的嘴唇:「淫贼,抱我去床榻。」

    卷03:采花郎君~第06回:床头攀亲

    床榻之上,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正自四肢交缠,吻得如荼如火。

    花映月自从经过常氏兄弟一事后,早就对于浪产生莫名的好奇,再听了南

    宫筱前时的说话,更让她魂牵梦萦,极欲一睹此人的风貌。岂料今日一见,果

    真名不虚传,端的是个沈腰潘鬓的美男子。

    此刻被这个俊男牢牢抱在怀中,肌肤紧贴,怎不令她如痴如醉,情难自禁。

    其实于浪何尝不是一样,身下这个美人儿,却是他思渴多年的女子,现在

    终于如愿以偿,将她赤条条的拥入怀中,岂有不兴奋之理。

    二人狂热的亲吻,久久不愿分开,反而越来越炽烈。

    但见花映月紧闭双眸,一面与他亲吻,一面握住男人的巨龙,贪婪地撸个

    不休。而那对修长的玉腿,早已缠在男人的腰间,将个宝蛤大大地敞开,只等

    待男人杀进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见于浪抽离嘴唇,低头盯着她道:「越是吻妳,越是感

    觉妳甜得可以!来,让我进入妳身体。」

    花映月早已给他吻得遍体皆酥,全身骨头像被抽掉似的,听得他的说话,

    便轻轻点下头,握紧手上的阳具,把个龟头抵在自己的水穴:「来吧,快来满

    足本宫,但我首先声明,不准你下面干着我,上面的脑袋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于浪忍笑不住,一手握住她一个玉峰,细细搓揉把玩,说道:「妳呢,当

    妳阴道套着我的阳具,脑袋会想着其他男人吗?」

    「不说你知!」花映月妩媚一笑,忽觉杯口儿大的龟头,生生的撑开自己

    的柔嫩,旋即应色没进,一股难耐的胀满,令她娇驱直颤,细细的「嗯」了一

    声。

    花映月虽然经历不浅,但如此强烈的胀塞感,她还是首次遇见,不由锁紧

    眉头,暗暗叫道:「好大的一个头儿,光是给它堵住花房,纵使不抽不插,已

    叫人美死了!」

    于浪才放进一个龟头,便知今天遇着了宝,只觉内中不单紧窄,且张弛有

    力,韧性十足,待他陆续深进,把个膣室完全填满,那股挤压感就越发明显!

    这一下深投,几乎让花映月泄出来,忙即抿紧樱唇,掩住檀口,心中自问

    ,这么多年来,她确是首次尝到这样粗大的阳具,加上坚硬过人,把个屄儿撑

    得堂堂满满,便是当年常氏兄弟双枪抢穴,亦不及于浪来得胀爆!一想及此,

    张着如丝的美眸,情不自禁地瞧着眼前的男人。

    随见于浪坐直身躯,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一定心神,才把射精的欲念压下

    ,暗暗叫一声侥幸,心想:「她里面怎会窄得如此紧要,比之处子还要来得厉

    害!」旋即抓紧美人一只丰乳,一边把玩,一边往那交合处看去,只见妙处已

    是淋漓湿透,水光闪然,而美腿的两侧,早就泥泞一片,诱人非常!正是:「

    泉源泠泠杂远狖,泥泞漠漠飢鸿鹄。」

    凝眼往那娇嫩处看去,不由得又叫了一声妙,却见红粉粉,嫩生生,正自

    包裹着大半截肉棒,顿觉心头一阵炽热,问道:「妳下面果真娇嫩过人,又如

    此褊窄细小,这可是玄阴诀的功劳?」

    「本宫都……都给你占足了便宜,还要多问什么!」

    于浪一笑,不再追问,握住她一只柔荑,放到那露出半截的男筋:「妳看

    ,都已插到见底了,仍有这么多在外,瞧来妳不但紧小,而且容量也是一般!」

    花映月用手一摸,真个仍有一截未进,心下骇异,惊诧道:「要死了,如

    果给你全根捣进去,还不要了本宫的命!」

    于浪哈哈一笑:「宫主妳放心,女子向有容人之量,当妳情浓性炽之时,

    绝对可以将它全根吞没,妳信是不信?」

    花映月从不曾和这样粗长的男人好过,自然不晓得这番道理,摇头道:「

    本宫不信,你千万不要尝试,倘若弄痛本宫,我可不饶你。」接着道:「不要

    光这样插着,来动一动嘛……」

    「那就接着吧!」于浪再不打话,当下双手扳开两条美腿,使劲一捅,龟

    头旋即重重戳着花心,花映月如何受得了,「啊!」的娇颤一声,螓首往后一

    仰,樱唇半张,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俊男。

    于浪像没事儿似的,继续腰板加力,「噗唧、噗唧」抽送起来,下下点着

    娇柔的花心。

    花映月抿紧樱唇,感受着男人给予的胀满,一时如痴如醉,骤觉于浪猛地

    来了一下重击,似要捅开深处的娇嫩,立时忍受不过,忙伸手推向男人的胸膛

    ,娇泣道:「要给捅坏了!啊,你停一停,不然……不然要……」

    「要什么?」于浪怎肯停下来,这个一向傲气十足,体贵心骄的宫主,他

    早就立意要将她臣服于棒下。

    花映月正自高潮在即,何来余力回答他,随见她身子一僵,接着连番抽搐

    ,玉蛤不住呼搧吐水,花露迸溅,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

    就在花映月欲潮未过,于浪斗然抽出肉棒,带出一大股爱液。花映月正泄

    得欲仙欲死,顿感膣里忽然一空,不禁抗议起来:「不……不要……」

    于浪一声不响,猛见他佝腰张口,一张嘴巴已把阴户盖罩住,兀自吸吮起

    来。

    「啊!你……你这个淫贼……」花映月美得全身剧颤,花汁一阵接一阵,

    不停从蛤口涌出,悉数给男人吃去。

    于浪抬起头来,瞧着美人一笑,说道:「如此琼浆玉液,果然清香透舌,

    吃之不厌,又有那个男人不想尝一口!」说罢,捧起花映月两股,埋首细细舐

    舔,当他含着那颗嫩蒂时,实时又逗出一大股水儿,竟然接都接不住。

    「再……再这样下去,本宫真……真的要仙去了……」花映月只觉心神皆

    酥,一对玉手按实于浪的脑袋,只把个宝穴不停往前送。

    舔吮良久,于浪亦觉难忍难熬,长身而起,将她双腿再度分开,握紧巨棒

    ,一头又扎了进去,登时挤得水声四起,再一使力,已抵住花心嫩芽。

    花映月给他捅得花心大开,只觉来者又凶又猛,阴道霎时胀爆欲裂,一团

    硬硕的炽热,几近戳破深处的娇嫩,可在她心中,却又美不可言,自自然然生

    出一股强大的吸力,牢牢咬紧男人的阳具。

    于浪瞧着眼下的美人,见她被肏得张口无言,一脸香魂欲断的样子,心里

    又痛又醉,连忙俯下身躯,胸膛压着两只饱挺的玉乳,双掌捧住美人的香腮,

    问道:「映月,于某这根大物如何,是否与别不同,可胜过妳其他男人?」

    花映月听他叫唤自己的名字,心头竟然一甜,忙用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

    满眼柔情的看着他:「你想不想听真心话?要是想听,就一面奸我,一面听我

    说。」

    于浪一笑:「就只怕我奸得妳太舒服,教妳无法开声说话。」说着缓抽浅

    插,徐徐抽送,下下极尽温柔。

    花映月美得双眸如丝,销魂神惑,死死的抱紧于浪的头颈:「真的好美,

    你怎会……弄得人家……如此舒服……」

    「现在还不算,更多妙处还在后头。」话后,在她唇瓣轻轻亲了一下:「

    妳若感到为难,可以不和我说。其实我刚才这样问妳,主要是想知道一件事,

    要是我再找妳,妳会否扫我出大门?」

    花映月满目含情,放低声线在他耳边道:「只要你喜欢,人家便给你,就

    只怕你会嫌弃……嗯!不要停……好舒服,你……你又碰到那里了……」

    「像妳这样天仙似的人儿,于某又岂会嫌弃,能够得妳接纳,实是我前世

    修来的福气。」接着腰板使力,记记直抵深宫。

    花映月一面享受下身的冲击,一面使劲抱住身上的男人,不住抬臀送穴,

    务求更深的激情,颤声道:「既然……你知道玄阴诀,便该知道修练此功的利

    弊!」话到这里,忽觉龟头顶住花心的嫩芽,不停钻刺磨勒,花映月如何受得

    住,娇喘道:「不……不……啊!你这个坏人,真想弄死本宫不成……」

    「我又怎舍得妳死,于某只是想让妳知道,粗长的阳具有什么妙处。」

    花映月似乎受不住这欢快的折磨,拚了小命般,使力拱起玉股,神情妩媚

    入骨,却又极度诱人。于浪瞧得心头火热,再把龟头望里推了数下,不想竟又

    深进了几分,直把美人酸得浑身麻软,张开小嘴「喔喔」两声,撤尿似的,再

    次大丢起来。

    于浪给那阴精淋得浑身舒爽,几乎精关失守,赶忙屏气摄息,勉强压住泄

    意。

    花映月只觉巨物竟不肯离开,依然顶住嫩处,且不停推推搡搡,蹭得她百

    骸俱散,嘤咛不住,阴精涌完一阵又一阵,直丢得死活来。

    于浪看着美人泄身的花容,简直美得夺魄销魂,不由越看越痴。

    不知过了多久,花映月的魂儿才慢慢飘回来,悠悠忽忽的张开眼睛,即见

    男人正盯着自己看,心中又是一甜,搂着他的脖子,问道:「还没看够幺?」

    她自知美貌过人,这种迷痴痴的目光,她已不知看过多少次。

    于浪仍是深深抵住花心,听了花映月的说话,忍不住又轻轻抽送几下,花

    映月方刚泄毕,膣里极度敏感,经他一动,身子忍不住哆嗦起来,忙用手按紧

    他两股,不依道:「不要动,先歇会儿再做好幺?」

    于浪微微一笑:「看着妳这张仙颜,就怕于某忍不住。」

    花映月瞧着眼前的俊男,连芳心都融化了:「本宫都给你这样插着,要是

    真的忍不住,也只得由你,但像我这种女人,真的值得你费这么多心思吗?」

    「我想妳想了十多年,心里就痛足十多年,直到今天才能得到妳,难道还

    不值得。」

    花映月一笑:「这个本宫又不解了,你想我,本宫还可以理解,但痛足十

    几年,又是哪门子道理?」

    于浪轻轻吻着她双唇,低声道:「自从那日看见妳,这十多年来,每当我

    和其他女人欢爱,脑里就会想起妳,想妳此刻是否做着这档子事,正被男人压

    在身下,承受着男人的抽插!只要一想到这样,心头就一阵抽痛,只恨在妳身

    边众多男人中,为何偏偏就没有我这个于浪!」

    花映月用力拥紧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要忘记,但凡修练玄阴诀

    的女子,都不可能缺少男人,亦很难会忠于一个男人,像我这等人尽可夫的女

    人,难道还值得你想,值得你痛,值得你记挂在心?」

    于浪道:「关于玄阴诀的事,我早已在白如霜口中得知,便因为这样,我

    才不敢贸然接触妳,就是怕妳将于某吸干吸净。」话后忍不住笑意。

    「现在你因何不怕?」花映月微微笑道:「我明白了。前时我听筱儿说,

    你似乎拥有一门奇特的武功,全不将玄阴诀放在眼内,这到底是什么功夫,不

    知可否告诉一二?」

    「这确是事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其实,这只能说是于某走运,给我碰

    巧遇到一位道门高人,授与我一门「容成大法」,而这门家数,正好能够抵御

    妳的玄阴诀,便是这样。」

    花映月一笑:「就如此简单,恐怕还不只这样吧?本宫听说,你不但不害

    怕玄阴诀,且还能反过来汲取女人的阴元,此事可真?」

    于浪当日在南宫筱身上用了这一招,自当不敢否认,颔首道:「没错,容

    成大法其中一项,确有一门采阴补阳的功夫,能够汲取女人的阴元,当日我在

    妳徒儿身上施展,一来是想试试她的功力,二来是想要妳知道,世上还有一门

    胜过玄阴诀的武功。但于某敢对天发誓,除了那次外,并无在外人身上使用过。」

    花映月听他说得言之凿凿,不由得不信,笑道:「但本宫相信,不用多久

    ,你这个誓言将会自破。」

    于浪道:「绝对不会,于某虽然生性风流,行事违异乖张,但也懂得江湖

    道义,这等损人利己的功夫,可说是练者无益,到头来只得留下个污名,除非

    出于无奈,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使出来。一般情况,我决计不会随便施

    展。说句真心话,当年我若不是为了得到妳,也不会去修练这种武功。」

    花映月嫣然一笑:「倘若我咄咄逼人,要你和玄阴诀一较高下,到得那时

    ,你就甘愿被我吸干阳元,都不肯施展出来?」

    于浪一笑:「我说不会随便汲取女人的阴元,却没有说不能防御。自从于

    某和妳未来媳妇好过后,不是我夸口,已知玄阴诀绝对奈何不了我。况且妳既

    然肯接纳于某,妳我就不算是外人,我会将妳当成我女人看待,也是我胯下必

    不可少的女人。」

    花映月听得脸上一红,向他乜斜一眼:「你不要乱耍嘴皮子,谁是你的女

    人。单超日日与我同衾共枕,交好无已,至今已有多年,他都不敢说我是他女

    人,更何况是你。」

    「单超不敢说,并不表示于某不敢说。」于浪口里说着,腰下始终没一刻

    停顿,轻抽援送,享受美人带来的温湿紧窄,接着又道:「于某还有一事想与

    妳商量,希望妳不要反对。」

    花映月怔了一怔,强忍下身的悸动,问道:「你想说什么?」

    于浪在她鼻头轻轻亲了一下,说道:「于某前时找上妳未来媳妇,其目的

    除了在妳跟前立威外,主要是让她转达说话给妳。相信以妳的聪明,必定明白

    我的用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花映月皱起柳眉。

    「首先,我对自己这趟乖戾行径道歉!其次,既然我吃了妳的媳妇,自当

    要有所补偿,因此,我打算将义女莆绯珚许配给妳儿子,从此,妳我真真正正

    成为一家人,如何?」

    花映月登时美目大张:「你……你说什么,你想将义女嫁给翎玉?」

    于浪点头道:「于某正有此意。」

    花映月摇头一笑:「倘若你义女愿意多等十年八载,或许不成问题,但依

    我看,她未必就会愿意。」

    于浪皱起剑眉,不解道:「这话什么意思?」

    「玉儿正在修习一门祖传秘学,目前必须保持童子之身,方得大成。」花

    映月简略地说出其中因由,接着又道:「若非这样,筱儿和他恐怕早就成为夫

    妻了!况且,你这个义女长得花儿似的,真个是桃羞杏让,燕妒莺惭,可惜命

    乖运拙,却有你这样一个淫贼作义父,相信她的初夜,敢情已落在你手中,将

    她内内外外早就吃个清光,本宫说得可对?」

    于浪听后,不怒反笑:「妳就想得太多了,于某虽然好色,但如何也不会

    向自己女儿下手!我敢向妳保证,绯珚至今仍是处子之身,绝对不会委屈妳儿

    子。说到因为练功暂时无法娶妻,相信这一点并不难解决,只要他肯拜我为师

    ,不消一个月工夫,我可以使他冲破那道关口,到时他不但可以双美同收,且

    能左拥右抱,夜夜销魂,为妳早点添个小孙子。」

    花映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愣怔起来:「你……你真的可以让

    玉儿冲破第二层?这个……这个本宫不大相信!」

    「既然妳不相信,于某就卖个便宜。」于浪一把将她拥紧,挺起巨龙,又

    一阵深投,捅得花映月遍体皆酥,痛快淋漓。于浪凑头过去,在她耳边道:「

    妳儿子至今无法冲开关隘,应该是功力不及所致,待我先行助他破关,再来拜

    师,这样总可以了吧!」

    「嗯!你且停……停一停,好酸……」

    于浪可不理睬她,又道:「妳大可以放心,我收妳儿子为徒,决计不会辜

    负他,况且他还是我的女婿,等同半个儿子,于某的一身本领,他要多少就接

    多少,我决不会藏私,但只有一个条件,便是要他娘亲作补偿,不知妳可会反

    对?」

    「不嘛……又弄这么深,酸死了……」话后抱住身前的男人,喘声道:「

    就知你……不怀好心,倘若本宫允了你,相信你不单只会欺负我,恐怕还想要

    筱儿,一心要给我儿子织绿头巾。」

    于浪听后一笑,不住摇头道:「妳错了,香蕊宫素来美女如云,除了筱儿

    和妳这位仙子宫主外,不计其他,光是霜霞云雪四位香姬,谁不是人间绝色,

    谁不是让男人食指大动,于某要吃,便该吃个切底,一个不留,方显得我的本

    事。」

    花映月听得大发娇嗔,抬手轻轻打了他一下,拧着他手臂道:「你这人好

    过分,胆敢在本宫跟前说这种话……」

    于浪瞧着她那宜嗔宜喜的神态,不禁看得痴了,心叹眼前之人实是世间极

    品,一颦一笑,都如此动人心神!花映月尚未说毕,于浪已按耐不住,埋头下

    去,牢牢盖往她樱唇。

    「唔!」花映月细细唤得一声,一根霸道的舌头已闯入口腔,花映月避无

    可避,只好与他纠缠在一处,岂知越缠得久,越感难耐,轻声道:「人家又想

    要了……求你快一点。啊!好美,再……再狠些……」

    「美人儿,咱们换个位置,让我从后面来。」于浪诱惑着她。

    花映月知趣地翻过身子,伏在床榻上,翘起玉股,将个完美无瑕的雪躯尽

    展男人眼前。于浪任她趴伏着,提起巨棒,顺着水儿,腰肢一挺便捣了进去,

    直戳向美人的玉蕊。

    「啊,又……又碰到了……」几个来回抽捣,已美得她目闭唇张,只觉肉

    棒越来越有力,越插就越深。

    忽听身后的男人道:「怎样,妳身边的男人可有我这般好?」说着探手到

    前面,分握两只沉甸甸的玉乳,下身发狠地一轮猛捣,下下点着娇嫩的花心。

    花映月给他肏得娇呼不住,却又畅不可言,哆哆嗦嗦道:「你……你怎能

    如此,也不知……自己粗长,只碰人家那里,弄煞本宫了……」

    「那妳就再丢一次,一面叫我夫君,一面丢身子我看。」

    花映月怎肯依他,不住摇头。于浪见她不允,当下使出本领,再加多几分

    力,直插得美人身颤腿麻,几乎连眼泪都淌出来,只得求饶道:「不要了,要

    坏了,求你不要再碰那里……」

    于浪抓紧她一对丰乳,下身重重加力:「只要妳叫我夫君,自当放过妳。」

    花映月实在难受不过,无奈低语道:「夫……夫君,行行好,让我歇一歇

    好幺?」

    于浪终于遂其所愿,心中一喜,立时「啵」的一声,抽出磔手长的肉棒,

    忙即俯下身子,拥抱着美人的雪躯,吻着她如丝似雪的裸背。

    卷03:采花郎君~第07回:淫龙痴凤

    于浪忽地抽出肉棒,花映月霎时松了一口气,没揣的花房骤空,又感难耐

    起来,只觉身后的男人不住亲舔着雪背,胸前两只自豪的乳房,仍是让他握在

    手中,搓捻捏揉,把玩得甚是起劲。

    花映月方刚被他弄得花蜜长流,湿透股下褥子,经他一轮抚吻搓弄,一日

    春的药性又蔓延起来,不禁回过头来,瞧着身后的俊男,妖娆说道:「本宫又

    不行了,想要……」

    于浪贴在她雪背上,看着她那妩媚的玉容,越发觉得美艳无双,遂将巨棒

    搁在她股沟,细细磨蹭,邪邪笑道:「听妳刚才说受不住,于某心肠好,不忍

    妳丢坏身子,才拔出来让妳歇息歇息,怎地这么快又想要了?」

    「还……还不是你,纵使你想得到本宫,亦……亦无须用这劳什子淫药…

    …」尚未说完,火烫的龟头突然一闯而入,花映月登时美得花房剧颤,不由「

    嗯」了一声,哆嗦着道:「好……好胀!你……不用怜惜本宫,全都进来吧…

    …」

    「妳真的不怕亏了身子?若然这样,于某就不客气了!」

    莫看花映月身为一宫之主,平素不苟言谈,其实骨子里却淫媚无比,绝非

    端庄贞静之人,此刻淫药渗体,又给干得舒骨爽心,禁不住娇滴滴的道:「本

    宫不怕,你尽管使出手段,今趟便是给你奸死,本宫也不怪你!」

    「当真!」于浪心中大喜:「再叫我一声夫君。」

    花映月听他这样说,心头一热,竟黏涎答答的泄出一股精水,迷痴痴的叫

    道:「好相公,好夫君!人家要你这驴的大行货……」

    于浪自当悦心娱目,立即放开手段,使出多年的拿手淫技,直弄得花映月

    娇啼不止。

    不觉二更将至,花映月已接连丢了数回,直丢得眼饧骨软,渐渐又觉捱不

    过:「好夫君,实在不行了,本宫恐怕要死在你这儿了……」

    于浪见她连连丢精,实在怕她有所损益,当下紧紧抱着她,低声与她道:

    「想不想我射给妳?」

    花映月美眸如丝,水汪汪的看着他道:「来吧,本宫要你插得深深的,射

    到最里面去,人家会好好接着……」暗自收紧花房,团团膣肉把个龟头包箍住

    ,且不停翕动吸吮,务求男人射得销魂疼快。

    于浪提了一口气,再不固守精元,放情抽送,百来抽过去,强烈的泄意开

    始滚动翻腾,忙即一刺到底,龟头顶着深宫的柔软,稍一蹭磨,马眼顿时大张

    ,滚烫的精液犹如决堤似的,扑簌簌全灌入美人的花心,一波接着一波,连射

    六七回方行歇止。

    「啊!亲亲好夫君,你烫坏本宫了……」花映月使劲抿紧樱唇,只把个宝

    穴不停往上翘,膣内连番抖动收缩,牢牢咬住龟头,又丢出大股阴精来。

    于浪舍不得抽出阳具,仍深深的插着,不住口的亲吻美人的粉颈。

    绸缪片晌,高潮才渐渐放缓,于浪拔出阳具,将花映月的身子扳过回来,

    让她仰卧在床,旋即两情四目,马上交缠在一处。花映月抬起玉手,围上男人

    的脖子,怔怔的瞧着他道:「本宫打从十四五岁上,便已开始和男人交媾,至

    今和本宫好过的男人,少说也有十多人,但在这些人之中,却没一人能比上你

    ,能让本宫如此舒服,如此舍不得你。于浪,你教教本宫,怎样是好?」

    「舍不得什么?」于浪嘴泛微笑,明知故问。

    花映月柔声细语道:「舍不得你离我而去,本宫害怕……害怕你会弃厌我

    ,嫌我和其他男人好,再不会要本宫了!」

    于浪摇头一笑,随即吻住她樱唇。花映月连忙启唇迎接,两根舌头你来我

    往,亲得异常激烈,直吻了半炷香时间,方依依不舍分开,于浪道:「打从今

    日起,妳就是于某的女人,决不食言。」

    「真的?」花映月绽出微笑:「便是我夜夜和单超同衾共枕,浑身赤条条

    的让他抱,让他亲,让他的大阳具进入本宫身体,你都不介意?」

    听了这番说话,于浪明白她存心狎侮,当下道:「我为什么介意,只要妳

    喜欢和他在一起,能够开心快乐就行。况且妳身边的男人多的是,于某也不敢

    痴心妄想,妳会因为我要放弃其他男人!」

    花映月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倒了解本宫,其实单超为人也

    不错,颇有浩然之志,且武功也不弱!再说到那方面,虽算不上出类拔萃,也

    及不上你粗大,但那屌儿却异常坚硬,总会插得人家连连丢身,本宫对他也相

    当满意。」

    「既然妳对他满意,我更不便多说什么。刚才我说你是我的女人,这毕竟

    是于某一厢情愿。在妳心里,我只是一个采花淫贼,又岂能干涉妳的私事。但

    话虽如此,纵使妳身边有多少个男人,于某都不会放弃妳,假若妳有什么难题

    要解决,只要于某能力所及,我会全力去帮妳。」

    「你……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江湖险恶,花映月又怎能不防,不由柳

    眉轻聚,满肚疑惑的看着他。

    于浪是个四清六活的人,况且久历江湖,光凭花映月眼中的疑虑,他焉会

    瞧不出来,当下微微笑道:「妳无须多虑,其实早在十多年前,妳的音容笑貌

    ,就已经深嵌在于某心里,妳不但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亦是最重要的女人,

    我又怎能让妳受半分委屈和伤害。」

    「恐怕未必!」花映月瞪视着他:「若是真如你所说,不想让我受伤害,

    为何当年你使常氏兄弟用一日春加害于我,你现在仍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于浪一听,当场呆住:「什么?妳……妳给常连山那两只畜牲……」

    「你不要说这事与你无干,全江湖武林皆知,一日春是你采花郎君的独门

    淫药,本宫现在想起来,真想一口将你这条子孙筋咬成两截。」

    于浪摇头一笑:「万幸,万幸!妳现在若不是中了一日春,恐怕我真个宝

    贝难保。」接着收起笑容,叹道:「我说的话希望妳会相信。关于这两只畜牲

    向妳用药,确不是于某所为!我不妨与妳说,其实我师父并非什么好人,正是

    那个穷凶极恶的鶹离上人。而我师父一生里,便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我,

    另一个就是我师兄常连山。」

    花映月愕然一惊:「你是常连山的师弟,但因何多次江湖宴都没看见你。」

    于浪苦涩一笑,说道:「妳莫看他貌状温恭,与人言语嬉怡微笑,其实内

    心却奸邪阴险无比。这个喜孜孜笑里藏刀的小人,他便是请我,于某也不会去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会请我。虽然这样,最近几届的江湖宴,于某都有前去,

    只是暗中隐在一旁,没人知道而已。」

    花映月大感奇怪:「这又为了什么?」

    「是为了一个女人。」于浪剑眉一扬,叹道:「常连山的为人,又有谁比

    我更清楚,像妳这个武林第一大美人,江湖上想染指妳的男人,相信没有一千

    也有八百,更何况是常连山这个大淫魔。于某就是担心妳,怕妳堕入魔穴而不

    自知!无可奈何下,我只得暗地里担当护花使者,免得妳被这个魔头吃个清光

    ,但很可惜,于某还是棋差一着,常连山本人尚未出手,他两个龟儿子却独占

    先机!这两个混蛋东西,于某决计不会放过他们。」

    「你……你是因为我,才会去……」花映月简直难以置信。

    「不是因为妳,还有谁能让于某亲自出马!」于浪接着道:「妳可能感到

    匪夷所思,但只要知道常连山的所作所为,就不会觉得意外。在白道中人眼里

    ,都说我师父暴戾恣睢,是个淫邪的大魔头,其实一点也不为过!若论武功,

    我师父说不上盖世无敌,但说到奸猾多诈,可真是无人能及,而且非常淫邪刁

    恶,他最厉害的三件秘学,一是他的追魂十八打,二是易容术,三就是奇淫无

    比的一日春。我胆敢说,给我师父奸污过的女子,绝对不下一百人,但我相信

    ,这百多起奸污事件,至今尚未有人知道是我师父所为。而我这个师兄,与师

    父可算将遇良才,也许比师父更胜一筹!」

    「瞧来你也不甘落后,承继了师父的衣钵,得了个采花浪君的名头,对不

    对?」花映月微微一笑,又问:「对了,到目前为止,到底你奸淫过多少个女

    子?」

    于浪一笑:「我若说出来,恐怕妳会不相信。其实十个指头都能数清楚,

    至今仍不超过十人。而且,但凡和我相好的女子,全都是心甘情愿,于某绝对

    没有用半点强,更没有使用一日春。当然,除了妳和妳未来媳妇。」

    「什么?」花映月张大美眸:「这……这个我绝不相信。」

    于浪道:「就知妳不会信!其实于某又何须骗妳!便是『采花郎君』这个

    名字,都是他人为我起的绰号,在我第一次听见这个绰号,已经知道是谁弄的

    把戏,正是我的师兄常连山。」

    花映月嘴含笑意:「你这个师兄倒也风趣,给你起个如此贴切,又如此入

    耳的绰号。」

    于浪没有答话,叹道:「在我十六岁那年,师兄说见我一日一日长大,越

    发长得英俊挺秀,性子越显狂浪不羁,不知将来会迷倒多少女孩子!自此之后

    ,他就不再叫我于玄白,改口叫我于浪。虽则只是一个戏言化名,倒也无伤大

    雅,但唯一知我『于浪』这个名字的人,便只有师父和师兄二人。而师父早在

    十多年前便已仙去,自从师父死后,『采花郎君』和『于浪』这两个名字,遂

    开始在江湖上出现。」

    听到这里,花映月终于恍然:「难道……难道是常连山借用你的名字,在

    外做着那些让人毁贞丧节,奸淫邪行之事?」

    于浪点了点头:「十多年前,师兄利用师父的独门易容术,以不同面貌和

    采花浪君的名头,再加上一日春的帮助,开始四处奸淫绝色妇女,当时我就知

    道是他做的好事,可惜我武功不及常连山,多次上门找他理论,都给他轰出大

    门,打后数年,常连山越加放肆无忌,直到于某遇着那位高人,授予一身上乘

    武功,才能将他制住。」

    花映月气愤愤道:「这种人你为何不杀了他?」

    于浪摇头一叹:「当日他跪在我跟前,指天发誓认错,更不会再利用我的

    名字,做那伤风败德的事情。我和他毕竟是同门师兄弟,而且一块儿长大,妳

    教我当时如何下得手,能够不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幺?」

    「就因为你知道常连山的为人,所以才担心我,每次江湖宴都在暗中保护

    我,怕我落入他手中?」花映月痴痴的盯着他。

    「妳是于某的心头肉,我怎可能不关心妳,要是换作外人,于某才没这等

    闲工夫,除非给我碰巧遇见,又作别论。」

    花映月听得心头一甜,但脑海里忽地又想起一事,立时脸红耳赤,抬起粉

    拳,不住捶打于浪,大发娇嗔道:「这……这样说,我在苏州常家所干的事情

    ,你……你都全看见了,都……都知道了?」

    于浪哈哈一笑:「当然知道,还看得一清二楚。前时我并不知道常氏兄弟

    和妳的事,记得有一年,妳和兄弟二人一起上路赴宴,当时我在后跟随,直跟

    至苏州,就在那一日,眼见兄弟二人进入妳房间,向妳索取什么解药,最终仍

    是讨药不成。但接着下来,却令我大吃一惊,妳竟肯应承和二人上床,做那双

    龙一凤的好事,而且还来个双枪同穴……」

    尚未说完,花映月已羞得无地自容,不停捶打他,满脸飞红道:「不要再

    说了,你……你这个坏人,竟然……竟然……」打后的说话,已羞得无法说下

    去。但心里暗自在想,自己的一身武功,竟然没能发觉有人在旁偷窥!难道于

    浪的武功,当真如此出神入化?

    于浪笑意不减,又道:「我还记得,当我见妳拨开自己的阴户,露出嫩红

    的阴道,还叫常仲开用力插进去,我的心简直在滴血,但又感到十分兴奋,巴

    不得常仲开换作是我,让妳感受一下我这根巨棒的滋味!」

    花映月越听,淫火越盛,伸手握住于浪的阳具,将个龟头抵到花唇,羞红

    着脸,含情脉脉道:「映月不想再听了,你要插我,人家现在就让你插,让你

    肏个心满意足,求你进来吧。」

    于浪见她改了称呼,二人的关系登时又亲密不少。于浪心中美快,提腰一

    送,一下子便将整个阴道填满,随即徐缓抽送:「以后妳就叫我玄白,或是叫

    我夫君都可以。」

    花映月给巨物一闯,畅美难当,不禁淫叫起来:「啊!好夫君,你真的很

    ……很粗大,映月都给你胀坏了!」

    于浪笑道:「我又怎舍得弄坏妳!」接着亲她一下,又道:「说到在苏州

    那几天,妳可真是风流快活得紧,除了常氏兄弟,似乎那个『杏花剑雨』莫承

    ,敢情都是妳的旧相好了,对不对?」

    花映月见他提起莫承,不禁心如鹿撞,暗叫得一声不好,果见于浪继续道

    :「常氏兄弟去后,接下来那几天,妳每晚都在莫承房间里过夜,光是第一个

    晚上,你二人就干了四回,打后那几天,我都不用多说了。」

    「你这个人真坏,映月的丑事都给你看个透了!」花映月灵机一动,抱住

    男人的头颈,拉近身来,樱唇贴着他嘴巴,话风一转,柔媚道:「人家记得那

    年,我还不到三十岁年纪,但身子样貌,确比现在强多了!当时你眼见自己喜

    欢的女人,全身一丝不挂,张开双腿,承受着其他男人的淫弄,你除了心痛和

    兴奋外,是否有种想立即奸淫我的冲动?」

    于浪知她以言语相激,欲要勾动自己的淫兴,笑道:「妳这话怎么说!现

    在妳的身材样貌,依然一点都没变,仍是这么美丽诱人!」于浪亲了她一下,

    接着道:「妳问我是否有那股冲动,我不能否认,相信世上所有男人,都会和

    我一样!但我当时虽有此心,却没有这胆量,皆因那时我的『容成大法』尚未

    练成,若非这样,恐怕于某早就来找妳了,无须等到今天。」

    花映月点头道:「你有这个顾虑,也不是没道理,光是你『采花郎君』这

    个名头,当年你若敢惹到本宫头上来,恐怕我不会手下留情,真会将你吸个干

    干净净,除去你这个大淫魔。」

    「还好于某有先见之明,要是我的阳元被妳吸尽,当真太冤枉了。」

    「也未必是冤枉!」花映月伸手握住他卵袋,轻轻捏了一下:「你先奸我

    首徒白如霜,再当着我儿奸淫筱儿,难道这都是常连山嫁祸于你?你这个假惺

    惺的大淫贼,虚情假意,若非我现在中了你的一日春,内力全失,真想一掌杀

    了你。」

    「妳真的舍得杀了我!」于浪微微笑道:「妳现在不妨运一口气,瞧一瞧

    可有什么发现。」

    花映月听后,心中疑惑起来,暗提一口真气,一股雄厚的元气竟然在丹田

    翻滚,全无半点窒碍。

    她足足呆了半晌,花映月方开口道:「你……你什么时候给我解了一日春

    ,怎地我全无所觉?」

    于浪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瞧着她道:「当时妳正在高潮,泄得头目森然

    ,又怎会感觉到。要解除一日春,其实无须使用什么解药,只要女子泄身时,

    在某个穴位推拿按摩,淫毒便会随着阴精排出体外。好了,现在妳已恢复功力

    ,要杀玄白,现在大可以动手……」一话未毕,腰眼忽地一麻,竟被花映月点

    了穴道。

    饶是这样,于浪不但全不惊慌,还微笑着道:「我为妳解去一日春,早就

    抱着一死之心。前时我对妳多番无礼,便是死在妳手里,亦无话可说。」

    花映月一笑,伸手在他胸膛一推,于浪立即向边旁仰倒,下身竖着一根巨

    物,仍是昂昂烈烈,杀气十足。花映月把眼一看,见它棒身精水淋漓,显然是

    自己的膣内之物,不由瞧得淫心大炽,二话不说,俯身到他胯下,吐出丁香小

    舌,沿着棒杆来回舔拭,棒上淫汁骚水,终于给她悉数舔个精光,方大张嘴巴

    ,把个巨龟含入口中,使劲吸吮起来。

    于浪给美人侍奉得遍身俱爽,嗄着声线道:「映月妳这口技真棒,比之妳

    的媳妇儿强多了。」

    花映月一听,顿时心中有气,放出巨龟,抬首矋着他道:「你无须自命清

    高了,依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当日你改头换面,易容成冷秋鹤的模样,将

    筱儿百般奸淫,现在还敢和我说筱儿的事!」

    「妳且不用气怒,先听我说。」于浪自知一时漏嘴,竟然挑起她的怒筋,

    旋即道:「自从我练成容成大法,确实难以肯定能否和玄阴诀抗衡,无计之中

    ,只得找上妳的媳妇儿,一方面试试其成效,亦可让她为我传达口讯与妳。其

    实当日我不但没有折耗她的阴元,反而奉献了不少阳元与她,只是妳媳妇儿不

    知道而已。」

    「鬼话连篇,你认为我会相信幺!」花映月握紧手上的阳具,一面撸动,

    一面道:「这个也难怪你,筱儿长得如此漂亮,你又岂会不动色心……」

    尚未话落,已见于浪哈哈大笑起来,截住她话头道:「这个倒是事实,看

    见妳媳妇儿这样的人物,不但美貌过人,且又娇又嫩,瞧着她而不动心的男人

    ,可真的不多!但我将阳元导给她,这确也是事实。容成大法不只能采阴补阳

    ,亦有一门还阳之方,一般只会用在妻子或相好身上,免得女方耗损过多阴元

    ,有伤健康。其实,倘若妳媳妇儿和我多做几回,受益之丰,足可胜过数十个

    男人,信与不信,大可以随妳。」

    花映月半信半疑:「是吗?」忽然灵机一动,念头一转道:「好,我姑且

    信你一次,你现在就和我试一试,若然是真话,或许我会让筱兄继续和妳好。」

    「妳这样做,恐怕妳儿子不会同意,况且我还打算收令郎为徒,假若给他

    知道,岂不坏了大事!」

    花映月「噗哧」一笑:「你现在连他娘亲都敢偷,更何况是他的未来妻子。再说,你当着我儿面前都和筱儿做了,难道就不怕他记恨于你。」

    「就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我才收他为徒。」于浪道:「只要我助他冲破蝉

    蜕神功第二层,让他不用再有顾忌,马上能够和筱儿圆婚,而且我还把绯珚许

    与他,来个三好同床,相信令郎未必就不肯原谅我。」

    花映月道:「你不用高兴太早,我还没应承你义女做我媳妇。」

    于浪笑道:「妳不应允,就不要怪于某用强。」

    花映月含笑问道:「你想怎样?」

    「方法很简单。」于浪一笑:「就是先将徒儿的娘亲肏个死去活来,向我

    不住口求饶,届时妳想不应承,恐怕都不能!」

    「你给我封了穴道,还斗胆说这等混话,现在就让你瞧清楚,看看是你求

    饶,还是我求饶!」话后埋首到他胯处,一张口便叼着个龟头,嘓啅嘓啅的,

    先行吞吃一会,才把牙齿扣着龟稜,稍稍加力一咬。

    于浪登时痛得神嚎鬼哭,求饶不止!

    卷03:采花郎君~第08回:方枘圜凿

    于浪穴道受制,直坦坦的仰卧在床,竟被花映月大肆蹂躏摧残,一时把雀

    唱弄,一时送牝投屄,递与男人舔吃!每每弄得兴动,少不了跨身上马,纵横

    驰骋,做出诸多淫事。

    如此弄了个把时辰,花映月已泄身数回,但于浪依然点滴不漏,全无射精

    之兆。花映月向来心高气傲,岂肯就此罢手,跨腿坐在于浪身上,阴膣裹着一

    根大阳具,没命价大摇臀股,务求弄至男人射精。

    于浪看着身上这个殊艳尤态的美人,实在令他如痴如醉,尤其那具完美无

    瑕的雪躯,当真项如蝤蛴,肤如凝脂,乳如玉山,浑身上下无一不美到极处!

    此刻见她娇啻啻、汗溶溶,不住将个身子摇曳摆晃,两只丰乳晃动个不停,此

    情此景,又有哪个男人忍得住!

    「好美,真的好美……」于浪赞叹一声,本想伸出葵扇般的大手,将一对

    雪乳纳入手中,可惜穴道被封,难以如愿,只得暗叹无奈。

    「嗯!」花映月美眸半张,满眼柔媚的瞧着他:「我的好夫君,人家……

    都泄了好几回,你……你因何还这般有力……」

    「妳只须答应我义女的婚事,于某便给妳射个痛快淋漓,如何?」

    「你这个淫贼,就只懂得趁势要挟。好呀!有本事就这样憋着,何况本宫

    还没舍得拔出来。」说罢,身子向前倾倒,趴在男人身上,纤纤玉指在他嘴唇

    轻抚一会,接着吐出红艳艳的舌尖,柔声道:「亲我……」

    于浪自无反对,连忙启唇迎接,两根舌头登时卷缠在一处。

    ◇◇◇

    薄明时分,曙光乍现,花翎玉眼睛半睁,终于醒转过来!他虽然甦醒,但

    神智依然不清,在愣愣瞌瞌间,花翎玉见得眼前人影晃动,却是一名女子,正

    坐在他身旁,只见她身穿碧绿杭绸,前胸玉峰高耸,宫腰搦搦,显然就是自己

    心爱的筱儿,不由得伸手过去,一把将她拥抱入怀。

    花翎玉只听得一声娇柔的嘤咛,美人儿已然落入怀中,见他使力抱住柔软

    的娇躯,轻声在她耳边道:「筱儿,我的好筱儿,妳终于肯来见我了……」

    他想到梦中的景象,心头又一阵抽痛:「筱兄,妳……妳怎能够这样对我

    ,口里说着爱我,但心儿却去了那人身上……」

    「我……我不是……」怀里的身子轻轻挣扎,送出一阵清脆的语声。

    花翎玉岂肯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妳不要离开我!刚才……刚才我又

    梦到妳和他一直做,由夜上弄到大天光。见你二人一丝不挂,又亲又抱,好不

    亲热,看得我好心酸……好心痛……」说话间,他的手已来到她胸前,五指箕

    张,已捏着一团丰满,只觉手上之物,柔软硕大,盈满着少女的弹性。

    「啊!」又是一声娇媚的轻呼:「不要,你不要这样……」

    花翎玉如何理会她,五指加力,不徐不疾的把玩搓揉起来,阵阵急促的呻

    吟,和那股诱人的呼息声,不住送进花翎玉耳中,教他更趋疯狂:「我真的很

    怕,怕妳真会如梦中一样,再不将我放在心上,妳只想让他吻,只想和他好,

    只想让他插入妳身体!我……我不要这样,我俩相爱这么多年,妳怎能为了他

    而不要我……」

    「嗯!求你放开我,人家快……快无法呼吸了……」

    「不,我不能放开妳,一但放开妳,妳……妳一定又会去找他。除……除

    非妳肯应承我,不会离开我,不会不要我……」

    「好,好!我……我不离开你,你……你先放开我……」

    「真的?」花翎玉心中一喜:「妳可不要骗我!」

    「先放开我好吗?」柔弱的恳求声,使花翎玉慢慢放开双手。

    那女子连忙挣扎而起,站在榻旁,低垂着头,纤指捻弄着自己的衣衫,早

    已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望向床榻上的男人:「花公子你醒了,请稍待一会,我

    现在去叫母亲。」

    花翎玉听见,整个人立时清醒过来,忙即撑身坐起:「姑……姑娘请慢!」

    原来那女子并非筱儿,却是于浪的义女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只得

    停下脚步,侧过身子,始终不敢看他一眼:「花公子有什么事?」

    花翎玉终于认出她来,想起刚才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脸上一红,不由大

    感后悔,忙道:「对……对不起!原来是……是绯珚姑娘,翎玉适才实在无礼

    ,万望原谅则个!」

    莆绯珚想到刚才给他又亲又抱,还抓着自己的乳房,又搓又捏,弄得自己

    迷留摸乱,遍体骨软筋酥,却又美妙无比,而耳里又听着那些淫情秽语,害得

    她满脑淫思,花房泛热,不知已流了多少淫水!一想及此,整个人都发眩起来

    ,大羞之下,只想立即离开这个房间,含羞道:「倘若花公子没有其他事,绯

    珚先行告退。」

    花翎玉见她未语面先红,怯怯羞羞,一副腼腆融冶的模样,真的让人又怜

    又爱!再看她的玉颜,长得桃羞杏让,国色天香,一时也道不尽,心想:「这

    样的美人儿,真的只有母亲和筱儿才能与她媲美!」此刻见她要离去,心中突

    然有点不舍,说道:「绯珚姑娘,在下仍有一事想问,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莆绯珚无奈,只得将他如何中毒的事情说了,最后道:「花宫主和那位筱

    姑娘,此刻都在这里。」

    花翎玉听见,大喜道:「筱儿和娘亲都来了!她们呢,她们在哪里?」

    「花公子你稍待一会,绯珚马上请她们来。」说罢,含羞答答的走出房间。

    「小姐!」一个娇美的俏丫头侯在房门外,看见小姐出来,连忙走到她身

    旁,掩着小嘴暗暗偷笑:「那个花公子可真顽皮,才一醒转过来,便如此无礼!」

    莆绯珚薄面含嗔的看着她:「妳……妳这个玥儿,都……都看见了?」

    「当然看见。」玥儿嗤声一笑,又道:「玥儿起床不见小姐,就知道小姐

    记挂着花公子,敢情是来这里看他,玥儿便赶紧过来侍侯小姐,却没想到,当

    我打开房门,便看见小姐趴在花公子身上,而花公子的手……」

    「不要说了!」莆绯珚赶忙喝止她,已害羞得无地自处,瞧着脚尖急步而

    行。然而,那个玥儿似乎仍不放过她,追上前来,含笑道:「我听府中的人说

    ,老爷打算把小姐许给花公子,起先我还不大相信,但刚才看见小姐和他这样

    亲密,原来都是真的,难怪小姐如此担心花公子了!」

    「妳不要胡说!因为……因为花公子为了我而受伤,人家……人家才……」莆绯珚平时已害羞得紧,此刻越说,越感慌神起来。

    「所以……小姐才以身相许,是不是?」玥儿服侍莆绯珚已有多年,况且

    年纪相当,可说亲同姊妹,而这种打打闹闹的玩意儿,府里的人早就见惯不惊。

    「人家不和妳说了!」莆绯珚实在怕极这个丫头,忙岔开话题道:「玥儿

    ,妳现在帮我去通知娘亲,告诉她花公子已醒过来。」

    「小姐,妳不和我一起去吗?」玥儿有点不解。

    「我要前去玉兰阁,通知花公子的母亲。」

    玥儿问道:「就是那个什么宫的宫主?」

    「嗯!」莆绯珚点了点头,催促道:「玥儿不要磨茹了,快去吧。」

    二人分头办事,莆绯珚来到玉兰阁,自知不能礼数粗忽,必须先要通知花

    映月。当她来到花映月房门外,突然,房间里隐隐传来一声细碎的呻吟,接着

    是花映月低微的轻呼声:「啊!你……你怎地这样厉害,人家都快要泄坏了…

    …」

    「除非妳允了我义女的婚事,否则休想我停下来……」

    「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解开你的穴道。啊!好深……又碰……碰到那了,

    你这个坏人……人家应承你了,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莆绯珚呆呆的站在门外,双手捧着发烫的俏脸,心头忽地抽痛起来:「原

    来……原来义父正在和花宫主……」莆绯珚含了一眶泪水,几乎便要淌出来,

    只在心里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义父要这样?他不是有母亲了吗,而且还有

    绯珚呀,为何他仍要这样做,见一个爱一个,却永远不把绯珚放在心上……」

    霎时间,莆绯珚又感自卑,又感气愤,满脑子里乱成一片!呆愣良久,才

    甩一甩头,欲要抛开所有烦恼,旋即想起眼前的事情,暗道:「我现在若去敲

    门,岂不是令大家都尴尬,可我又不能呆在这里,不去通知他们,该如何才好?」

    于浪功力何等深厚,房间外站得有人,他又怎会一无所知,光凭那人微弱

    的呼息声,于浪已知是一名女子,心想:「此人站在门外这么久,至今仍不敲

    门,显然是在外面偷听,但府里的丫头,决计不敢做出如此无礼的事情,莫非

    是南宫筱,或是她的师姐南凌雪?」一念及此,于浪暗地里一笑,凑头到花映

    月耳边:「瞧来是妳的徒儿在外面。」

    花映月的功力并不输于他多少,房间外的动静,她自然知道,此刻听于浪

    这样说,不由微微一笑,低声问他:「你打算怎样?」

    这时,就在莆绯珚两难之际,怎料房门倏地打开,只是于浪身穿一袭白绸

    亵衣,挺然卓立在她跟前。莆绯珚猛然一惊,连忙垂下螓首,目光到处,竟让

    她看见一个奇观,却是于浪依然硬硕的大阳具,兀自把亵衣高高撑起,且还可

    隐约看见巨物的形状。

    于浪确没想到,门外的人竟然是义女莆绯珚,不由耳热眼跳,问道:「原

    来是绯珚,找我有事吗?」

    莆绯珚看见义父身下硬绷绷的东西,赶紧移开视线,娇羞怯怯的「嗯」了

    一声,接着道:「绯珚是来告诉宫主,花公子他……他已经醒了!」

    房间里突然传出花映月的声音:「玉儿终于醒了,我……我马上去见他。」

    于浪向莆绯珚点了点头:「妳通知母亲没有?」

    「女儿已着玥儿去通知母亲。」莆绯珚仍是不敢移动眼睛,生怕看见义父

    那根骇人的巨屌。

    于浪轻抚着义女的秀发,柔声道:「绯珚,妳先回房间,义父过一会儿再

    来看妳。」

    莆绯珚明白于浪的意思,摇头道:「不用了,你还是去看看花公子吧,无

    须理会女儿了!」说罢与于浪行了一礼,回身去了。

    于浪看着莆绯珚的背影,不禁暗叹一声!义女对自己的爱慕,于浪比谁人

    都清楚,今回给她看见自己和花映月的事,心里自然百般不快。但要与她解释

    ,又从何说起,这样只会越弄越一团糟。

    ◇◇◇

    前时所发生的事情,经过水姌流的详尽细说,花翎玉终于全然明白过来。

    是日中午,用过午饭,花映月师徒三人陪伴着花翎玉,徐步走出玉兰阁,

    来到一个偌大的庭院,只见四下花木扶疏,处处洞奇石秀,确是个赏花饮酒的

    好所在。

    花映月走到一盆牡丹前,见她俯下身躯,细心赏鉴。她喜爱牡丹,宫中无

    人不知,在香蕊宫的花园里,什么魏紫、姚黄、酒醉贵妃、御衣黄、青龙卧墨

    池等名贵品种,真个多不胜数。

    南宫筱见她看得如此入神,便知宫主发现了珍宝!她上前把眼一看,见是

    一盆罕见名种,同株同枝开有两朵牡丹花,一朵为紫红,一朵为粉白,甚是奇

    特。

    品种虽然罕有,但南宫筱对这个品种并不陌生,说道:「宫主似乎对这株

    『二乔』甚感兴趣,莫非它有什么与别不同?」

    花映月站直身子,与她微微一笑:「筱儿妳留心细看,『二乔』这个品种

    的花朵,大多为紫红粉白混杂,若全株仅开两朵紫色花,称为『紫二乔』,全

    株仅开两朵粉红色花,称之为『粉二乔』,但这盆花却不同,一朵是紫红色,

    而另一朵却是全粉白色,两朵花的花瓣上,全无半点杂斑,本宫自问对牡丹甚

    有研究,但也不知如何称呼它才是!」

    「这盆花叫『贵妃出浴』,可称之为牡丹之后。」众人听得身后的话声,

    不约而同回过身来。花翎玉一看见眼前的男人,立时火冒三丈,大叫一声:「

    淫贼,今日竟然给我碰见你,受死吧……」说话方落,人已抢上前去。

    于浪看见,只是嘴角含笑,脚下却不动分毫。而站在于浪身旁的莆绯珚,

    看见花翎玉破口大骂,已是一惊,再见他扑近身来,不由惊呼起来,连忙挡在

    义父身前,颤声道:「花公子请……请不要这样,千万不要伤害我义父!」

    花翎玉只知是莆绯珚的义父救了他,还送他到这里来医治,却不知道莆绯

    珚的义父,正是当日强奸南宫筱的淫贼,这时听见莆绯珚的说话,忙即打住身

    形,瞠目问道:「他……他就是妳义父?」

    莆绯珚用力点下头:「是呀,花公子你为何一见了我义父,就……就……

    这么生气?」

    南宫筱听见,顿时俏脸飞红,低垂着头。花翎玉怒气未消,戳指骂道:「

    这个大淫贼,他……他……」

    花映月真怕这个傻小子当众说出来,赶忙阻止道:「玉儿,不要乱说。」

    「我岂有乱说,他……」回头瞧见母亲的神色,方醒觉自己的粗莽,此刻

    若然说出于浪的淫行,岂不是令南宫筱无地自容,想到这里,忙即收口,只得

    竖起眉毛,瞪大眼睛,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于浪。

    于浪摇头一笑,向莆绯珚道:「义父和花公子确实有些小误会,找个机会

    ,我会慢慢和妳说。」

    花翎玉在心中大骂:「你这个狗厮,当着老子面前强奸了筱儿,竟敢说只

    是小误会!此仇此恨,我若不将你碎尸万段,也难消心头之气!」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着那盆牡丹道:「牡丹花在众多品种里,本宫还没听

    说过有『贵妃出浴』这个名堂,恐怕是于大爷凭空捏造,杜撰出来的吧?」

    于浪一笑:「当年杨贵妃为了讨皇上欢心,平素一身衣饰妆扮,自然是穿

    红着绿,浓妆艳裹。况且杨贵妃天生爱洁,每天晚上,是必薰香沐浴一番,才

    回到寝宫,等待皇上光临宠幸。宫主试想想看,盆中一朵紫红色牡丹,是代表

    贵妃穿上了衣衫,而另一朵粉白色牡丹,代表贵妃脱去身上衣裳,露出一身细

    白无瑕的雪肤,这不正是『贵妃出浴』幺?」

    花映月微笑道:「听了你这番说话,都算说得通,但仍是有点儿勉强!」

    花翎玉哼了一声:「淫贼就是淫贼,满脑子里,全都是脏兮兮的东西。」

    于浪一笑置之,全不当作一回事,接着道:「于某到这里来,是有一事请

    求,希望宫主能够答应?」

    花映月心想:「这个人真个婆婆妈妈,无非又是关于玉儿的事!」当下问

    道:「你且说来听听?」

    于浪收起笑脸,正经八百道:「令郎今次中了司空白的暗算,险些丢了性

    命,香蕊宫要去司空家讨回公道,依情按理,于某都难以置喙。但有一点,此

    事皆因由绯珚而起,况且莆夫人和司空家向有衅隙,当年司空择对她母女穷追

    不舍,若非遇见于某,恐怕早就遭到毒手!这件事一日不解决,打后母女二人

    ,实难担保没事发生。因此,在下有一请求,司空家的事,这趟就交由于某代

    为处理。」

    南凌雪觉得此事关乎香蕊宫的颜脸,少主人受奸人所害,竟不亲自动手,

    却交给外人处理,如可也说不过去。当下与花映月道:「宫主,这个似乎……」

    花映月轻轻点下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随即向于浪道:「既然你快要成

    为玉儿的师父,又是玉儿的未来岳丈,师父为徒儿出头,自是理所当然,到时

    你想如何处理,本宫亦无谓干与。」

    此话一出,众人全都呆住,花翎玉首先叫将起来:「娘!妳……妳说什么

    ,我怎会是他的徒儿,还有什么岳丈云云,这个……这个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花映月与儿子道:「娘没有说错,你亦没有听错。」接着目光一移,瞧着

    于浪道:「只要你的说话算数,在一个月之内,能够助我儿冲破蝉蜕神功第二

    层,玉儿便马上拜你为师,同时会娶莆姑娘为妻。假若限期一到,而你又无法

    办到,就莫怪本宫不近人情。」

    于浪哈哈大笑:「当然,当然,要是令郎未能冲破关口,亦难以行房生子

    ,那时岂不苦了我的义女,要她守活寡……」

    莆绯珚在旁听得脸红耳赤,忽见花翎玉高声喝道:「你这个淫贼给我收声!我娘亲答应你,不等于我会同意,你想我拜你为师,想都不用想。」

    「好小子,果然有骨气!」于浪不住点头道:「既然你暂时不想拜我为师

    ,我也不好勉强,就等到你肯应承为止!但我曾答应过你娘亲,助你打通玄关

    ,这个我可不能反口,你认为怎样?」

    「这个……这个也不行……」花翎玉想一想,立即摇头道:「我为何要领

    你的情,就算没有你,我就不信冲不过蝉蜕神功第二层,你不用多费唇舌!」

    于浪苦笑一下,与花映月道:「宫主,于某确没想到,令郎这个固执脾气

    ,就如茅厕里的石头,当真又臭又硬,我实在太低估他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玉儿自小便这样,老是一条道儿走到黑,从不会通权

    达变!若想要他回心转意,除非你懂得变法儿!」

    于浪一笑:「既然这样,万望宫主莫怪,于某可要得罪了!」话后「嗤」

    一声响,一道无形指劲从于浪手里射出,花翎玉还没来得反应,身子一麻,已

    软倒在地。

    「呀……」南宫筱和南凌雪同声惊叫。

    南凌雪正欲抢上动手,花映月伸手一拦,阻止道:「无须冲动,相信于大

    爷不会伤害玉儿,对吧?」最后两个字,自然是问于浪。

    于浪道:「按目前来看,要助令郎破关,只得屈就令郎在这里多住几天,

    若非这样,恐怕于某难以向宫主交代!

    「这个不妨。」花映月微微一笑:「但人心难测,海水难量。为了我儿的

    安全,本宫亦没有办法,只好留下来。

    卷03:采花郎君~第09回:石室传功

    「喂!你这个淫贼,快放开老子……」花翎玉被綑绑在一根木柱上,浑身

    动弹不得,只剩下一张嘴巴,不住破口大骂,一连咒骂数十回,四周还是漆黑

    一团,仍然没人回应。

    「你们全都死了吗,听见没有……」花翎玉气愤难平,知道再骂下去也是

    枉然,只得闭上嘴巴,心里想着:「这个淫贼绑我这里,无非是想我屈服。我

    呸!放他的狗屁,老子是何许人,大丈夫宁折不弯,再怎么折磨我,也绝不会

    投降!」

    花翎玉早已适应这里的黑暗,看见四面墙壁无窗无洞,密不透风,墙壁漆

    成灰不溜丢,显得黝暗无光,远处还有一张石床,再无其他家具杂物,与他甦

    醒时所睡的房间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我这样喧阗乱吵,亦不是办法,好歹也要想个法子离开这鬼地方!」就

    在花翎玉思想间,忽听得「隆隆」声响,接着一道光线照射进来。随见两个背

    光的黑影,徐步走进石室。

    花翎玉想也不想,张口便骂:「你这个天杀的淫贼,我还道你死了……」

    看清楚二人,一个正是于浪,而另一人却是水姌流,见她皓齿朱脣,修娥慢脸

    ,大有倾国之色。花翎玉见着如此风仪端丽的美人,亦不禁为之心动。

    于浪一声不响,走到墙角处,燃亮一根臂儿粗的巨烛,整个石室登时亮堂

    堂一片。看见于浪背负着双手,走到花翎玉跟前,问道:「见你一脸恶相,敢

    情还没想清楚!也罢,你大可以继续骂,咱们就对着干,看看谁怕谁。」

    「淫贼,你就放着眼睛看,老子若输在你手上,我就叫你一声嗲!」

    于浪一笑,与身旁的水姌流道:「这个浑小子倒有自知之明,知道妳女儿

    是我义女,这小子将来和绯珚做了夫妻,他到时叫我一声爹,也不冤枉了!」

    水姌流也自一笑:「你不要说话过早,瞧来花公子对你颇有嫌隙,是否愿

    意娶你这个义女,现在还说不准!」

    「什……什么,要我娶绯珚姑娘为妻?」花翎玉立时瞠目而视,还道是自

    己听错,旋即想起母亲的说话,心道:「原来娘早已知道此事,难怪她说这个

    淫贼是我未来岳丈,莫非我娘已应承了他?」

    「臭小子,你给我听清楚!」于浪把眼盯着他,厉声道:「你不愿拜我为

    师,咱们还可有商量。但你娘亲已答应这件婚事,倘若你敢推三推四,莫怪大

    爷发难,废了你这个传宗接代的家伙。」

    水姌流掩嘴笑道:「你这个人说话怎地这样横蛮难听!人家不喜欢你女儿

    ,难道都是过错。」接着与花翎玉道:「花公子,小女虽然出身卑微,亦算温

    柔贤淑,识礼知书,并非那种佯羞诈愧之人。公子倘不弃嫌,大可与小女先经

    一段交往,再作定夺。」

    花翎玉听见,想起自己误认莆绯珚是筱儿,向他大肆轻薄,当时情景,此

    刻依然盈盈在目,尤其手上那股丰满的触感,是何等地柔软美好!况且莆绯珚

    貌美如花,丰姿冶丽,若然真的能够娶了她,这个福分确实不少!想到这里,

    不禁肚里踌躇:「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绯珚乃是黄花闺女,论样貌、身材、体态、才识,那一

    点配不上你这个小子?本爷若不是为了我义女,亦不会助你打通任督二脉,让

    你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早日娶绯珚为妻。」

    花翎玉一听,心中暗喜:「不会是真的吧,这个淫贼竟有这等本事,能够

    为我打通任督二脉!」练武之人皆知,任督二脉属于奇经八脉,任脉主血,为

    阴脉之海;督脉主气,为阳脉之海。任督二脉若然打通,则八脉通;八脉通,

    则百脉通,犹如脱胎换骨,打后修练任何武功,均能得心应手,武功自然突飞

    猛进!

    于浪一笑道:「怎样,露出这个惊讶的表情,恐怕是不相信吧?」

    花翎玉不语,心里正自盘算:「倘若他真有如此本事,老子也不妨委屈一

    下,先行占点便宜,待得任督二脉贯通,事后再找你算帐!当下一撇嘴唇,不

    屑道:「老子当然不信,吹牛皮谁人不懂!再说,就算你真的为我打通任督二

    脉,老子也不会领情,你别妄想我会叫你师父。」

    于浪哈哈大笑:「这个没相干,但我敢肯定,总有一天,你不但会叫我岳

    父,更会主动叫我一声师父。」

    「你做梦还早……」一话未毕,忽见于浪抓着他胸前衣襟,「嗤」一声响

    过,衣服前襟竟给他撕下一大片。

    花翎玉只觉胸口一凉,骂道:「喂!你……你这个淫贼,想做什么?」

    于浪全不理会,只听得「嗤、嗤、嗤」十数声,花翎玉的衣衫已被撕成一

    片片,全身赤条条地绑在木柱上,下身一条把手长的玉龙,兀自晃晃荡荡,全

    无遮掩的落在二人眼前。

    花翎玉登时窘态毕露,不禁羞怒交加:「你……你究竟想什样,难道你…

    …你连男人都不放过……」一想到自己后庭不保,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水姌流毕竟是女人,看见他精光赤体,亦不免有些害羞,脸上微微火烫起

    来,低声向花翎玉道:「公子且息怒,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花翎玉怒瞪着于浪,狠狠道:「莆夫人不用替他说好话,这个淫贼还会安

    什么好心肠,他奸了我的筱儿还不够,现在还想连我都……」

    于浪忍不住大笑一声:「臭小子你大可放心,本爷对男人向无兴趣,假若

    你再敢大呼小叫,我只好叫大旺进来,给你后面贯通贯通。」

    水姌流听后,不由「噗哧」一笑,嗔骂道:「你这么大一个人,说话总没

    点正经!」接着与花翎玉道:「此人就是爱说笑,花公子莫要理他。」

    花翎玉看见水姌流笑容怪异,疑惑起来,问道:「那个大旺是什么人?」

    水姌流揜嘴低笑:「不是什么人,只是我家一条大狗而已!」

    「什么!」花翎玉立时满脸胀红,双眼冒火,凶巴巴的矋着于浪,巴不得

    一口将他吞下肚。

    水姌流又道:「所谓『通任督』,就是通尾闾、夹脊、玉枕这三关,行「

    周天」运转之意。而周天的运行,是以任督两脉为主,即升阳火而降阴符。想

    要打通任督二脉,便是有高人相助,多则要四五年,少则也要两三年,耗时甚

    久。若要在极短时间里打通你的任督脉,唯一方法,只好采用针灸法,先行将

    十二经脉贯通,再以内力依次冲开手三阴经、手三阳经、足三阳经、足三阴经。」

    花翎玉终于明白于浪为何要脱光自己的衣服!这时,水姌流掏出一个针盒

    ,说道:「首天,我会施针贯通你前身的任脉诸穴,先由下体会阴穴起,直到

    唇下的承浆穴,总共二十四穴。」

    当花翎玉听得「首天」两个字,眉头立时一皱,问道:「还要干多少天?」

    水姌流道:「倘若顺利,四天便可将你任督二脉打通。」

    于浪哼了一声,在旁道:「以你这等微没功夫,想凭自己力量打通任督脉

    ,恐怕你这辈子也没有指望。总算你这小子命好,遇着你这个未来岳母,不但

    救了你性命,而且肯为你施针通穴,助你贯通十二经脉,如同你再生父母,要

    是将来你对她女儿不好,看我怎样取你狗命!」

    「真是的,你不要吓唬他嘛!」水姌流眄于浪一眼,接着向花翎玉微微一

    笑,轻声道:「花公子你现在放松身子,待我为你施针。」

    花翎玉看着水姌流秀美的仪容,越看越觉她温柔懿德,暗暗想道:「绯珚

    姑娘是她亲生女儿,相信也会和莆夫人一样,是个和婉温柔的女子吧!」

    ◇◇◇

    花映月的房间里,南宫筱愁颜不展的坐在她身旁,双眉紧锁,形容忧忆。

    南凌雪看见她这副嘴脸,忍不住微微一笑,与她说道:「筱儿妳就放心吧,有

    宫主在此坐阵,谅那个于浪也不敢对翎玉怎样。」

    南宫筱徐徐抬起螓首,瞧向南凌雪:「师姐又不是不知道,玉郎向来禀性

    古怪拗别,欺硬怕软,恐怕这趟会喫不少苦头了!」

    花映月道:「玉儿越大越是任性傲物,藉着这个机会,让于浪好好整治他

    一番,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反而担心,于浪是用什么方法助玉儿闯关,若是以

    他自身内力为玉儿传功导气,便是他竭尽全力,亦不可能一蹴而就,在短短一

    个月内能够成事,这实在教人想不透!」

    南凌雪道:「刚才我看他出手,武功确实了得,但他武艺再好,相信也强

    不过宫主。凌雪有点不明白,因何宫主要翎玉拜他为师?」

    花映月摇头一笑:「妳不要小觑这个于浪,本宫跋履江湖十多年,见过武

    功高强之士不在少数,但这个于浪,其内家外家功夫,均是深不见底,叫人难

    以猜想,便是少林方丈空明禅师、武当道长逍遥子,恐怕亦未必能胜过他。」

    二女听得美眸大张,心里都在想:「宫主竟然将他和少林方丈、武当道长

    等高人相提并论,这样说,岂不是连我家宫主都不及他,不会吧?」

    花映月又道:「我不是夸赞他,这确是事实!而且他不但武功了得,就连

    一些旁门外道功夫,同样厉害过人。」说到这里,徐徐把视线移向南宫筱,续

    道:「筱儿,我有一事要和妳说,妳必须认真考虑清楚。」

    南宫筱见她说得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寻常,当下点了点头:「是!」

    花映月瞬也不瞬的盯着南宫筱,问道:「本宫先问妳一件事,要是于浪真

    的能够助玉儿闯关,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妳真要嫁给玉儿吗?」

    南宫筱脸上一红,垂首道:「只要宫主允许,筱儿愿……愿意。」

    花映月道:「但我已应承了于浪,只要他帮助玉儿成功闯关,我就答应绯

    珚姑娘和玉儿的婚事,难道妳都不介意?」

    南宫筱轻轻摇头:「只要能够和玉郎一起,筱儿就足够了!况且绯珚姑娘

    人又漂亮温柔,个性随和,不似是争风吃醋的人,相信我和她会相处得很好。」

    花映月点头道:「本宫也有留意绯珚姑娘,确实是个温婉笃实的孩子,既

    然妳都这样说,愿意和绯珚姑娘同侍一夫,我做娘亲的,亦难以反对你们。好

    吧,待得玉儿大功告成,就择个好日子,让你们三人圆婚。但我有一事必须讲

    明,妳和玉儿成亲后,决不可忘记我交付妳的任务。」

    筱儿连忙点头:「筱儿决计不敢,宫主请放心。」

    花映月转向南凌雪道:「筱儿前去湖州为我办事,本宫吩咐妳为她作好安

    排,事情办得如何?」

    南凌雪道:「已经安排定当,金剑门冷门主已经答允,筱儿一到湖州,会

    以冷秋鹤表妹身分,入住金剑门,同时我已在湖州布下人手,随时候命。」

    花映月沉思片刻,说道:「翠花轩湖州分店,虽然由妳师姐宫飕霞打理,

    但那里终究人手不足,到时妳就多带几名师弟师妹,一同前去湖州分店,暗中

    行事,务要盯紧那个姓曲的家伙。」

    南凌雪应了声是,花映月又道:「倘若玉儿冲破关口,本宫打算先行为他

    圆婚,了却一件心事,妳二人认为如何?」

    南宫筱听见,不禁娇羞起来,垂着头不敢应话。南凌雪在旁看见,「噗哧」一笑,说道:「看见筱儿这个模样,脸上都写得明明白白了!只可惜才刚结

    婚,筱儿便要和翎玉分开,前往湖州,实在是有点……」

    花映月微微一笑:「新婚燕尔,本宫怎忍心拆散他们三人,就让玉儿一起

    前去好了,筱儿妳说可好?」

    南宫筱更是脸红耳赤,讪不搭的轻声道:「筱儿不知道,一切由……由宫

    主作主就是……」

    花映月收起笑脸,与二人道:「尚有一事要和你们说,本宫前时曾要求于

    浪,希望他能继续和筱儿交合,不只是筱儿,还包括凌雪妳……」

    「什么?」二女同时瞪大眼睛,还道是自己听错。

    「本宫这样做,当然是有原因。」花映月说到这里,亦不禁脸烫心跳:「

    于浪对我说,曾经巧遇一位高人,传授他一门秘学,名唤『容成大法』。说一

    句实话,此功可以说是一门采阴补阳的邪功,不但能够对抗香蕊宫的玄阴诀,

    还可以令女子欲仙欲死,甘愿做他胯下之臣。凌雪妳要是不信,大可问一问筱

    儿,便知本宫所说并非虚言。」

    南凌雪瞧向南宫筱,满腹疑团问道:「筱儿,莫非妳已和他……」

    南宫筱羞愧交加,无奈地轻轻点头。南凌雪立时掩住嘴巴,惊讶万分:「

    妳真的和他做了,这……这是多久之前的事,翎玉他……他知道吗?」

    花映月向知南宫筱脸嫩,也不想让她难堪,便将于浪如何占有南宫筱,一

    一都与南凌雪说了,又道:「其实当日,于浪不但没有汲取筱儿的阴元,反而

    献纳不少阳元与她,只是筱儿自己不觉而已。」

    南宫筱听后,怔怔问道:「是真的幺?」

    花映月微笑点头:「是真的。」

    「这个倒奇怪了,他为何要这样做?恐怕内里有什么问题。」南凌雪心中

    不解。

    花映月道:「本宫当时听见,也和妳一样,岂肯轻易相信他,为了要证实

    他说话真假,只得亲自躬行实践,与他大战三个回合,方知他确实有个人本事

    ,玄阴诀非但奈何不了他,反过来却弄得本宫丢了半条命。」

    二女听得心酥屄痒,情兴炽然。尤其是南宫筱,想起当日被于浪奸淫的情

    景,至今仍难以忘怀。而南凌雪却另有所思,心想:「像于浪这样英姿俊逸的

    男人,又有那个女人不心动,宫主嘴里说得轻松,恐怕早就被于浪所迷,借势

    与他享乐一番,这才是正经话儿!」

    花映月又道:「当初于浪说『容成大法』如何厉害,本宫确实半信半疑,

    殊不知到得他射精之时,发觉其精液不但炙热烫人,且夹杂着阵阵酸麻,我竟

    然被他射得遍体酥麻,紧接而来,一道气流直窜进深处胞脏,便晓得他正在为

    我送出阳元。本宫不敢怠慢,忙即运功纳入丹田,岂料稍一行功,那股阳气已

    直达『关元』,再上升至『气海』、『神阙』诸位,继而扩散到『足少阴肾经

    』、『手少阴心经』,随后进入『阴维』和『阴蹻』两脉。本宫那时已不得不

    相信,这个于浪的确所言非虚。但话虽如此,于浪这个人是否信得过,可有其

    他坏心肠,就只有靠时日来证明了。」

    南凌雪听得馋涎欲垂,她虽然年纪不大,才刚二十岁,但天生好淫悖礼,

    十四五岁上,便已修习玄阴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加上她姿色过人,颜如舜

    英,迷倒不少宫中男弟子,与她睡过的男人,恐怕连她自己也数不清,此刻听

    了花映月的说话,真个心痒难搔,整个阴户都作怪起来。

    只听花映月继续道:「本宫经此一回,真个受惠不少,内力确实有所增益。于浪功力深厚,光是他一人之力,其实已胜过十个男人!当想到妳二人要去

    湖州办事,担风冒险,本宫一直就不放心,假若妳们得到于浪的帮助,藉此尽

    快增强自己的功力,也不失为一个折衷的方法,于是我与他商量,盼他可以助

    妳二人一臂之力,但没想到,他竟然一口拒绝!」

    二女听着,同感愕然,她们自问样貌出众,那个男人不想一亲芬泽,但这

    个于浪竟将她们弃若敝屣,心里岂有不恨之理!

    南凌雪最是藏不住气,轻哼一声:「这个于浪,竟扯起架子来了,本姑娘

    却不稀罕!」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妳这个丫头,本宫仍未说完,妳便纡郁成这个样子!」接着道:「那时我尚没开口问他原因,于浪已率先说道:『请勿误会,宫

    主两位高足惊艷绝伦,如此出众的人儿,于某实在欣喜不及!只要宫主允我两

    件事,在下自当薄尽绵力。』」

    南宫筱听得掩嘴一笑:「这个人的要求真多,只懂得讨好处。」

    花映月也自一笑:「本宫听后,便问他想要什么,他竟然和我说,要本宫

    让他自由出入香蕊宫,还要我每月至少陪他五晚,他才会答应……」

    南凌雪柳眉轻蹙:「于浪贪图宫主的美色,提出要妳陪他五夜,凌雪还可

    以理解,但他要自由进出香蕊宫,会否另有其他原因?」

    花映月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于浪的轻功非常了得,他想潜进香蕊香,

    可说易如反掌,相信不存在什么阴谋。他提出这个要求,极有可能是想本宫确

    立他的身分,二来亦可方便他四处淫行,享尽咱们宫中的美色。」

    「采花郎君,果然名不虚传。」南凌雪道:「瞧来宫主已经答应他了?」

    「嗯!」花映月点头道:「男人喜欢狎弄漂亮的女子,咱们身为女子,又

    何尝不喜欢玩弄美男子,况且于浪确是一号人物,不但长相俊伟,物事粗大,

    难得是耐力惊人,若不把女子弄得泄精三四回,都不肯轻易抽身。再加上他的

    容成大法,让女子获益良多,拥有如此男子,实是咱们女子之福。」

    南宫筱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禁脸上一红,与花映月道:「宫主,筱儿还是

    有点担心。玉郎对于浪的态度,明眼人一看就知,到时我和玉郎结成夫妻,而

    于浪又继续和我……」

    花映月和南凌雪都是聪明人,如何听不明白,当下同时一笑,南凌雪道:

    「筱儿妳又不是没试过,妳就当着翎玉面前,不妨让于浪多出入妳几次,久而

    久之,翎玉想不习惯也不行!」

    南宫筱大羞,不由娇嗔起来:「凌师姐妳好坏,什么又入又出呀,说得好

    不难听!」

    「我可没有说错。」南凌雪掩嘴笑道:「当男人的阳具插进妳阴道,岂肯

    静止不动,务求在妳身上得到快感,自然要一出一入的抽送,这个『出入』二

    字,难道我有说错。」

    花映月道:「筱儿妳听本宫说,以妳这个美人胚子,又有那个男人不想亲

    近妳,莫说妳嫁为人妻,便是生了小孩子,恐怕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依然会迷

    倒身边所有男子!而我这个玉儿,似乎是命中注定,这生都会满头青巾,相信

    丢也丢不去了!」

    南宫筱羞不可当,连忙用手掩着眼睛,耳里却传来娇柔清脆的笑声。

    卷03:采花郎君~第10回:衾枕情深

    水姌流眼饧脸热,双手死命搂住身上的男人,嘴里不停颤声求饶:「人家

    真的不行了,又要……又要给你了……」只见她玉腿大张,把纤细的腰肢用力

    往上抬,拱起玉股,迎接男人一下一下的冲激。

    「多捱一会儿,让我射给妳……」于浪吻着美人的额头,运起下身粗壮的

    肉棒,不住疾进疾出。水姌流见他越来越狠,知他射精在即,只得咬牙苦忍。

    可恨的是,那个大龟头总是碰着嫩花心,害得她酸麻难辩,欲丢不丢,实在令

    人难以抵受。

    于浪那话儿可是人间极品,肥硕粗长,塞在水姌流屄中,委实一丝缝儿也

    不见,而此刻泄意将至,不免加重几分力量,直干得美妇人娇咛不止,莅莅下

    濑的花汁,沿着的股沟涓涓而下,湿了好大一片。

    「真的……真的不行了,姌流实在……忍不过,要捱不住了……」

    「我……我都来了,接住……接往吧……」话声一落,于浪已紧紧抵住深

    处,滚烫的精华终于暴发而出,率数射进水姌流深处。

    「嗯!好烫……」水姌流使足力气抱紧他,颤悠悠的与他一起丢了!

    待得平复过来,于浪正欲抽身,可水姌流却不舍,用手按着他两股,半睁

    媚眼道:「不要拔出来,人家想你这样放着。」

    于浪一笑:「难道妳还没要够?」接着伸手抓住一只美乳,搓摸起来。

    只见水姌流摇了摇头:「姌流向来量浅,对着你这根大宝贝,确实难以负

    荷,但心里不知为何,又不想你离开!」说到这里,水姌流不由想起前事来,

    轻轻叹了一声:「你知道幺,除了青松,就只有你最疼我了!姌流这一生最幸

    运的事,便是给我遇着你!」

    于浪细细抚摸她的乳房,眼里看着水姌流那绝世脸容,说道:「我能够遇

    到妳母女二人,也是于浪的福气,可以让我感受到家庭的温馨。」

    水姌流点了点头:「我很同意,这个家实在让人很温暖。」停顿一会,又

    道:「于浪,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何你总不肯听我说,莫非你一直要只身下去

    ,没想过生儿育女幺?」

    于浪笑笑摇头:「我不是已经有妳和绯珚吗,这个我已经很满足!」

    「这是什么说话?」水姌流轻叹一声:「当初你说要娶我,而我却拒绝你

    ,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实是我太爱你,只希望你能够娶到一个好妻子,并不

    是我这个败柳残花,曾经受人蹂躏糟蹋的女人!」

    于浪听得眉头一紧:「妳虽然曾经改嫁,但妳和司空择也是明婚正配,绝

    非苟合,岂能说蹂躏糟蹋这么严重!」

    水姌流叹道:「有些事情,我实在不愿再提起,更加不敢向人言!」怔怔

    的看了于浪一会,似是鼓足勇气道:「好吧,我也不再隐瞒。当我带着绯珚进

    入司空家家门,司空择对咱母女二人,起初实在不错,可以说是关怀备至,但

    日子久了,他的本性就慢慢浮现,变得乖戾顽劣,实是个蜜饯砒霜的人物。」

    于浪道:「当初我第一眼看见他,已感觉此人并非善类,只是不知道,妳

    怎会受他花甜蜜嘴所骗,嫁给了他!」

    水姌流苦笑一下:「司空择不但想要那部『百药金匮』,还贪图我有几分

    姿色,便使尽甜言蜜语,欲要两者兼得。其实这一切都只能怪我,是我有眼无

    珠,不知他是个鴞心鹂舌的伪君子!」

    关于水姌流所说的事情,于浪前时在她口中已有所闻,但却没想到,水姌

    流接下来的说话,竟让他听得勃然色变,满脑生烟。

    只听水姌流续道:「记得嫁进司空家时,我才是二十三岁,那一年绯珚只

    有六岁。当初那段日子,司空择每天都会陪伴着我,整日跬步不离,那时确实

    让我很幸福,而唯一令我感到越来越厌烦、越来越受不住的,就是他的性欲太

    强,每天总是需索无度,不分昼夜,不分场合,更不理会我是否喜欢,他只要

    兴之所至,便会向我动手动脚,脱衣行欢……」

    于浪点头一笑:「这个亦很难怪责他,谁叫妳长得如此漂亮,就算不是他

    ,相信换作其他男人,恐怕都会一样。」

    「你这个人就是爱挖苦我!」水姌流嗔睨他一眼,旋即伸出玉指,轻轻抚

    着他的俊脸,情意绵绵的瞧着他:「我若是你说得这么好,当初你为何对我无

    动于衷,连碰我一下都不曾有过!假若不是我主动诱惑你,相信到现在你也不

    会碰我,对不对?」

    「妳说错了!」于浪摇了摇头:「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了妳谁会不动心

    ,当然包括我在内。但当时妳母女二人,正值是人生最孤立无助之时,敬闻:

    『利人之色不仁,乘人之危不义。』,我身为堂堂男子汉,岂能作出乘虚而入

    之事。」

    水姌流心中感动,凑头轻轻亲了他一下:「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不要夸奖我了,我一但露出本色,恐怕会吓坏妳。」于浪笑道:「妳刚

    才似乎还没说完,司空择后来怎样?」

    水姌流忽地眼眶泛红,接着道:「司空择的意图,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

    要说的并不是他,而是他两个儿子,就是司空白和司空奉这两个禽兽。」

    于浪听到这里,顿觉事有蹊跷,不由皱紧眉头:「难道,难道他们二人曾

    经对妳……」

    水姌流羞红着脸,点下头道:「先是司空白,他乘着父亲不在,忽然闯进

    我房间,给他强行……强行……」

    于浪勃然大怒:「简直是畜牲!」

    「后来,连他的大哥司空奉也是一样。起先我害怕司空择知道,只得隐忍

    不发,但二人却变本加厉,我实在忍无可忍,便向司空择说了,谁知他只是责

    骂二人几句,还对我说什么家丑不宜外传,当时我终于明白,一直以来,司空

    择对我都是虚情假意!自此,我便成为他们父子的性欲工具。」

    于浪听得扭头暴筋,怒道:「妳为何不早点和我说,这三个行同狗彘的禽

    兽,安能活在人世!」

    水姌流轻抚他的头发,柔声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情,叫人家如何开口。」接着情痴痴的看了他一会,又道:「像我这个不清不洁的身子,焉可成为

    你的妻子。其实你我现在不是很好幺,我俩和夫妻又有何分别。」

    「我只觉得太委屈妳了!」于浪说罢,盖上她的小嘴,水姌流一面和他亲

    吻,一面探手到他胯间,从自己花穴里掏出男人的阳具,牢牢握在手中,又撸

    又捋,不消片刻工夫,巨龙再次抬首硬竖,威风十足。

    二人亲得热情如火,久久才肯分开,于浪撑起身子,低头看着水姌流的俏

    脸,见她星眸酡颜,绝美无匹,再见她一对雪腻的丰乳挺在眼前,白晃晃的撩

    人心魄,峰尖点着两颗粉红的嫩蕾,一时看得目眩神摇,当下忍手不住,一把

    握在手中,徐缓把玩起来,赞道:「这对极品仍是如此鲜嫩诱人,真是让人赏

    心悦目!」

    水姌流也不落后,握紧手上的玉龙,又扯又套,与于浪送了一个微笑:「

    人家这副身子,你已玩了十多年,还没玩厌幺?」

    「像妳这样完美的人儿,岂有心足之理!」话毕,埋首张嘴,把颗嫩蕾含

    入口中,大肆吃将起来。

    「嗯!于浪……」水姌流拱起娇躯,一手按住他脑袋,嘴里放出淫辞浪语

    :「好人儿,不要只顾折磨人,姌流里面又作怪了,快进来再疼我一次。」

    于浪正吃得有滋有味,含着乳首道:「哪里作怪?我可听不清楚……」

    水姌流素来善解人意,怎听不明白他意思,无非是想要听些淫语,腻声道

    :「就是……就是人家下面的屄儿呢,痒得紧要,姌流要你这根害人的东西解

    解痒。」

    「既然作痒,今回便由妳来主导。」也不待水姌流答话,搂着她一个打滚

    ,变为女上男下。

    水姌流淫情正炽,撑起诱人的娇躯,回手提着男筋,抵在两片贝肉磨蹭几

    下,穴眼凑准龟头,徐徐沉身而下,只见一根巨龙登时捅开屄口,渐渐填满整

    个花房。水姌流张着水汪汪的美眸,牢盯着身下的男人,咬一咬嘴唇,嘤声道

    :「嗯!胀得好厉害……」稍稍缓气,随即甩臀晃腰,套弄起来。

    于浪见她神情撩人之极,真个艳冶无方!再看那对丰腴的乳房,随着动作

    靡靡摇摇,直教人看得离魂失魄,当下也不打话,两手分握双乳,自举肉棒在

    下帮衬,连番疾捣,记记采摭着花心,肏得美妇人淫声大作,云髻半堕,鐶钗

    乱抖,一张酡颜如若醉酒,当真色色动人,直瞧得于浪兴动如狂,情难自禁,

    暗暗赞了一声:「九天仙女亦不过如此矣!」

    水姌流给他一轮疾攻,如何承受得过,立时香肌战栗,遍体酥慵,满眼迷

    痴的倒在于浪胸前,玉手勾住他脖子,口吐嘤咛,撅起臀尖,任由男人轻狂。

    于浪搂紧美人纤腰,提起巨棒,杀得淅淅沥沥,嘴里问道:「这一回滋味

    如何?若然还不满意,我尚有其他法宝,要不要试试?」

    水姌流连连摇头,喘声道:「不……不要了,人家已很满足!啊……好深

    ,姌流要死了……再快一点,又要来了……」

    「今天妳似乎特别敏感,究竟丢了多少次?」于浪笑问。

    「人家……人家怎记得嘛,总有六七……次吧!」水姌流死命抱紧他,只

    觉阴道越来越热,花心子不住乱跳,知道又要忍不住,再一次泄给他了,颤哼

    道:「求你再……再狠些,人家好想丢给你……」

    「那还不容易!」当下加紧功夫,没稜没脑乱捣,果不到数十下,水姌流

    真个大丢起来,身子紧绷,深处张翕蠕动,咬着男人的巨筋,直泄得汸汸泉涌

    ,流了一席。

    于浪见她连连丢身,亦不敢太过,当即停了下来,抱着她又亲又吻,待她

    回过气来,方道:「瞧来妳已经够了,先休息一会吧。」

    「嗯!」水姌流点了点头:「人家确实有些累了!但……但你还没射出来

    ,倒不如你去玉兰阁,找你那个宫主出出火,总比现在憋着好呢。」

    于浪微微一笑:「原来妳已经知道了!可我今晚想待在这里,莫非妳不想

    我留下来?」

    「你愿意留在这里,姌流自当高兴,就只怕宫主在房间候着你,况且你思

    念宫主这么多年,现在正是大好机会,又岂能错过。」

    于浪听了,知她显然是在吃醋,搂着她亲了一下,仍藏在深宫的肉棒开始

    徐徐抽送,说道:「今晚我便是要出火,亦只会出在妳这个美人洞。」

    「人家都说够了,放过我好吗?」水姌流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受此撩拨,

    亦不觉动情,双手捧着男人的俊脸,含情脉脉的瞧着他:「啊!好舒服,人家

    自从和你好了后,都快要变成淫妇了……」

    于浪一笑:「妳平日总是一副貌白神清,斯文温柔的样子,便只有在床上

    ,才能得见妳这淫情浪态,尤其是妳含着我下面之时,那种眉黛偷颦,眼饧魂

    荡的表情,简直要了我的命。」

    「既然喜欢我这样服侍你,为何不早点和人家说。」水姌流送他一个甜美

    的笑容,唇贴唇的与他道:「姌流已丢得遍体酥软,实在不行了,倒不如用我

    上面这张嘴巴,让你尽兴尽兴,你说可好?」

    于浪颔首微笑,却不答话。水姌流旋即撑身而起,放出巨龙,掉过身子趴

    在他腿间,只见雄赳赳的阳具朝天而起,棒身精水淋漓,闪然生光,直瞧得粉

    腮发晕,忙即吐出丁香小舌,舔去屌上的淫水,才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提着肉

    棒,把个龟头塞入口中。

    于浪顿感一阵畅美,整个龟头已被一团温湿包裹住,抬眼观觑,只见美人

    把紧巨龙,正自卖力吞吐,不由爽出声来:「当真快活,好美的一张小嘴儿,

    前时妳和我说,妳夫君莆青松的屌儿比我还要粗,以妳这张小嘴巴,又如何吃

    得了?」

    水姌流整个嘴儿给撑得满满堂堂,焉能回答他,只当没听见,继续埋头苦

    干。

    只听于浪又道:「我这根宝贝,自问已比常人粗大,没想到还有人更厉害!妳嫁他之时,才只有十多岁年纪,竟遇着这样的神物,敢情是吃了不少苦头

    ,也太过难为妳了!」

    水姌流一心想他尽快泄出来,但于浪确实耐力惊人,任她出尽手段,依然

    半滴不漏,全无射精之兆。不觉盏茶时间过去,水姌流渐感舌麻嘴软,却又不

    敢放弃,恐怕前功尽废,无奈之下,只得使出看家本领,暗说一声「对不起」

    ,当下伸出左手中食二指,中指按在肛门下的「会阴穴」,食指按在尾闾骨下

    端五分处,即肛门上的「长强穴」,手指暗里施压,而嘴巴却配合手上的力度

    ,吞吐如飞,不住刺激敏感的龟头。

    长强穴又名气之阴郄,乃足少阴肾、足少阳胆经脉之会穴,能补阴升阳。

    而会阴穴是人体精气的通道,能促进阴阳气的交接循环,对生殖功能有独特的

    作用,两穴若以适当力度按压,便可水火互通,达至催精泄阳之效。

    果不其然,在水姌流暗施手段下,于浪真的着了道儿,只觉泄意渐生,再

    加上水姌流高超的口技,不用多少工夫,便见他浑身紧绷,口里呵呵作响。

    水姌流见状,知他射精在即,不由加多几分力。

    到得此时,于浪再也无法隐忍,倏地大股热精疾喷而出,接连数发,直贯

    满美人口腔,待得泄尽,水姌流「咕嘟」一声,把精液全吞入腹中,缓缓抬起

    螓首,瞧着于浪微微一笑,趴到他身上,将一对乳房牢牢挤在他胸口,问道:

    「舒服吗?」

    于浪一面点头,一面扳开她双股,把那根尚未软却的阳具往上一挺,藉着

    湿滑,再次插进美人水屄中,竟大肆抽送起来。

    「啊」的一声,从水姌流口中绽出,不依道:「你……你又欺负人……呀!好深,要……要插坏了,慢慢来嘛!」

    于浪接着与她道:「谁叫妳在我跟前耍手段,适才的一切全不算数,今回

    我要妳知道使坏的后果。」

    「不!不要嘛……」水姌流苦着嘴脸道:「人家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

    于浪腰肢使力,把龟头抵到花房尽处,寻着那柔嫩之极的花心肉儿,着力

    旋磨起来,强烈的酸楚,霎时涌遍水姌流全身。

    「不要这样!嗯……你这个坏人,求你不要再揉那里……」水姌流娇吟不

    绝,想要抽身,却被男人紧紧抱着纤腰,实在难以再捱片刻,急呼道:「求求

    你,姌流以后都不敢使坏了……」

    于浪终于缓了下来,怔怔的看着她。水姌流回过一口气,见他凝视着自己

    ,不免害羞起来,别过头去,却听见于浪道:「妳适才欲哭无泪的样子,真是

    叫人又怜又爱!」说罢,凑首在她脸颊亲了一口,低声道:「对了,妳刚才还

    没回答我,当年妳第一次和莆青松行欢,竟然挨得住他的粗大,果真不简单!」

    水姌流「噗哧」一笑:「你这人什么不好问,竟爱问这些羞人事情。」

    「只是觉得奇怪而已。」于浪笑道:「以我这般粗大,已经不多人受得了

    ,更何况妳当时仍是处子之身,没的要了妳命儿。」

    「第一次确实有点不行,但女子可不同男人,只要深爱着那个男人,任何

    事都能够忍受,更何况是这个!其实女人的适应力相当强,一但习惯了,就能

    轻易顺应。而且,女人不怕男人那话儿粗,最害怕是那话儿过长,每每都会碰

    到花心儿,真个又酸又痛,这才难挨呢!」

    于浪笑问道:「这样说,妳会不会害怕我?」

    水姌流轻轻点头:「说句真心话,姌流确实有点受不住,幸好你还会体贴

    女人,不会死命的往里捅。」顿了一顿,又道:「我不妨说个秘密与你知,其

    实青松原先并不是这么粗,都是他后天借助药物,慢慢练就得来的。」

    于浪立时瞪大眼睛:「什么?是后天练出来的,世上竟有这等奇事!」

    水姌流点头道:「华北一带,有一种草药名唤『菟丝子』,在《神农本草

    经》中被列为上品归经,此药不但可以增加男人的精量、补肾益精、养肝明目

    ,还能治疗阳痿,若再加以精炼,服后可使阳具逐渐粗壮,增强硬度。」

    「真没料到,世上竟有这种神药……」于浪说到这里,突然灵机一触,问

    道:「这『菟丝子』难寻吗?」

    水姌流见问,大感奇怪:「你问这个作什么?难道你……还嫌自己不够大!」

    「非也,非也!」于浪摇头道:「妳先回答我,『菟丝子』容易找到吗?」

    「此药并不难找,若要进行提炼,却另有要方,必须下点功夫。」水姌流

    凝眼瞧着他,问道:「你到底在打算什么?」

    于浪微微一笑:「我是为了花翎玉,就是妳这个未来女婿。他下面这行东

    西,妳是见过的,觉得怎样?」

    水姌流终于明白过来,忍不住笑道:「你这人好没个正经,我不知道。」

    「怎会不正经,这是关乎绯珚的幸福,只要他能弄得我女儿快活,这个比

    什么都要强。」于浪说得甚是认真:「妳说说看,花翎玉那话儿如何?」

    水姌流想了一想,点头道:「虽然还没看见他勃起,但凭外观看,以他的

    粗长还可以!你就不要心多了,知足一点好吗!女子要寻个好男人,并不只是

    为这个,最重要是人品好。」

    于浪摇头道:「我可不认同,人品固然要好,但内在也很重要,妳都说了

    ,『菟丝子』不但能使阳具增粗,而且可以养精补身,对花翎玉而言,委实一

    点害处都没有,为何不与他试试,就这样决定吧。」

    水姌流无奈一笑,轻轻叹道:「真是没你办法!好吧,为了绯珚,就依你

    一次是了!」

    第三集完

    卷04:芝兰玉树~第01回:待月西厢

    数日下来,于浪每天都留在石室数个时辰,除了运功为花翎玉冲开一关又

    一关的经脉外,还传了他内息运行之法,命他依法而行,到得第四日,已为花

    翎玉冲开「足三阴经」,到最后,只要「阴维」和「阴蹻」两脉一通,便能打

    通任督二脉。

    这四天里,于浪毫不藏私,悉心教导。而花翎玉表面上仍是摆出一副敌意

    的脸孔,但经过这几天,看见于浪毫无私心的教导奉献,心里亦对他暗暗折服。

    这段日子花翎玉半步不离石室,日夜行功。于浪见他进展神速,心想:「

    我果然没有瞧错人,这个小子虽然有点拘泥,倒是个大好的练武胚子!」

    到得第五日上,花翎玉终于大功告成,已将任督二脉全然打通,于浪与他

    道:「臭小子,你现在已打通任督二脉,要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可以说

    毫不费力,但要更上一层楼,还要多下点功夫,现在我将『阳蹻脉』的练法传

    授给你,只要你能够练成,打后要想修练任何武功,均可唾手可得。」当下循

    序渐进,先自「少阳」、「阳明」、「太阳」、「阳维」、「阳蹻」等修练之

    法,都一一与他说了,命他自行修练,只要坚毅不拔,一年内将有大成。

    花翎玉的天资确有过人之处,记心又好,只听了数回,便能牢记于胸。

    花映月从于浪口中,早已得知儿子的进度,她确没料到,在水姌流的帮助

    下,于浪竟能在短短数日里,已为花翎玉打通任督二脉,而这个喜讯,自当令

    花映月师徒三人欣喜不已!

    当晚,花翎玉终于离开石室,首先到母亲房间问安,再见过师姐南凌雪,

    最后来到南宫筱的房间。二人多日不见,才一见面,便已按捺不住,立即抱作

    一团,又亲又吻,缱绻难舍,久久方肯分开。

    花翎玉痴痴的看着南宫筱,只觉才不见了数天,眼前这个美人儿,似乎又

    漂亮了几分,不由得愈看愈痴,加上怀里软玉温香,岂无动情之理,说道:「

    筱儿妳可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念妳,每天只盼望妳会来见我,可是……」

    「对不起!」南宫筱柔情地拥抱住他,轻轻款款与他道:「筱儿何尝不想

    来见你,只是宫主再三叮嘱,切莫打扰你练功,也是无可奈何!」

    「原来这样,无怪连娘亲都没有来看我一眼!」花翎玉明白母亲的心意,

    便不再说什么。忽地里心念一动,猛然想起一事来,问道:「对了,这数日里

    ,那个淫贼色胚可有对妳做什么?」

    南宫筱登时脸上一红,心房噗通噗通乱跳,不由撤娇起来:「又是淫贼,

    又是色胚,人家不知你在说什么!」然而,在她心里自然知道花翎玉的意思。

    「就是那个于浪,他当日在我跟前已对你这样,现在妳住在他屋子,我又

    怎会不担心……」

    南宫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明明与花翎玉说过,任何事都不会对他隐

    瞒,但不知为何,就是难以开口,只得轻轻摇头道:「你又在乱想了,人家…

    …人家又怎会和他……」想起昨晚和于浪缠绵了一夜,也是她有生以来最美好

    ,最舒畅,最放荡的一夜!想到这里,一张俏脸越发火烫起来。

    花翎玉皱起眉头:「可大出意外了,这个淫贼竟会放过这大好机会?」

    南宫筱羞怯怯道:「你怎可以到现在还叫他淫贼,依我来看,他并非一个

    坏人,光看他不遗余力为你打通任督二脉,还把义女许给你,已证明他对你确

    实不错,但你老是将『淫贼』这两字挂在嘴边,似乎不大好吧!」

    「我呸!」花翎玉脸面一板:「他这样对妳,亏妳还和他说好话!」

    南宫筱心头一颤,轻声道:「人家……人家不是为他说话,但……这确是

    事实嘛!好了,不要再说他可好?」说罢抬起头来,看着他柔声道:「你这几

    天都没有好好休息,相信都累了,回房间早点睡好幺?」心里在想,不知于浪

    今晚会否再来我这里,要是给玉郎碰见,可糟糕了!

    只见花翎玉摇头道:「我不累,只想留下来陪妳。筱儿,妳可知道我有多

    想妳,能够天天看见妳,已令我感到很满足,今晚就让我睡在这里,就像那日

    一样,给我抱着妳睡好吗?」

    「不!」南宫筱听见,心里一急,立时冲口而出,旋即醒觉自己不是,脸

    颊猛地红将起来,摇头道:「这……这是人家地方,怎可以这样,若给人发现

    了,如何是好!」

    花翎玉笑道:「就是让人看见又如何,不用多久,妳便是我的妻子,这里

    的人全都知道了,还要担心作甚!」话后手上使力,将她娇躯拥紧,正要凑头

    亲吻她,却被南宫筱躲开。

    「你先听我说。」南宫筱垂下螓首,轻声道:「人家就是害怕嘛,你我毕

    竟尚未成亲,给这里的下人看见,没的吃人闲话,况且你仍没冲破神功第二层

    ,倘若你一个忍不住,叫我怎向宫主交代!听我说,今晚乖乖的回房间休息,

    待得回到香蕊宫,你想要我怎样,人家都依你,可好?」

    花翎玉见她坚决反对,心下虽然不快,亦不敢勉强,只得道:「好吧,我

    便听妳一次,但妳要给我好好香一下。」

    南宫筱甜甜一笑,仰起头让他在嘴唇亲了一会,花翎玉方依依不舍走出房

    间,心中纳闷起来:「筱儿今天真奇怪,才说得几句话儿,便要我离开,看她

    刚才神色不定,像似是有什么心事,莫非……莫非她有事隐瞒我?」一念至此

    ,不由想起于浪这个采花淫贼,当即停下脚步,回头瞧着南宫筱的房门,心里

    大生疑惑。

    花翎玉走出玉兰阁,瞧瞧南宫筱房间的窗户,看见依然透着灯火,心念一

    动:「筱儿今晚着实有点奇怪,就是不眠不睡,好歹也要看个清楚明白。」

    此刻正值亥初,只见满天星斗,月影横斜,花翎玉环眼四周,满目尽是疏

    剌剌的花影,却无半个人影,当下身形一晃,跃过白石栏杆,无声无息的落在

    窗前,戳指点破纸窗,凑眼张去,却被一物阻挡着视线,竟看不见房内的情景。

    花翎玉不无意外,但马上便想起来,记得南宫筱房间窗前,立有一个用作

    遮隔阳光的折叠屏风,而屏风之上,还绘有山水字画。花翎玉一想到这里,不

    禁在肚里大骂,连推数个窗棂,竟是纹丝不动,显然全都上了闩!

    但花翎玉却不死心,一屁股坐在窗下,背靠着墙,埋首沉思:「虽然眼看

    不到,用耳朵听听总可以吧!」又想:「希望是自己多心,根本就没有任何事

    情发生,若然是这样,那就最好不过!」

    但花翎玉却没想到,他刚才的一举一动,早已全落入于浪眼帘。

    于浪从假山后徐步走出,嘴角绽出一丝微笑,心想:「这个小子鬼鬼祟祟

    ,瞧来是知道昨晚的事了!」接着摇头一叹:「唉!南宫筱这个小妮子,确实

    是惹人怜爱,也难怪这小子对她如此入迷!但可惜得很,她虽长得天香国色,

    却是个悲秋伤春的多情女子,最易惑动春心,而又身兼玄阴诀这门子邪功,恐

    怕她命中注定,在这一生里就少不了男人!」

    晚风袭来,吹得满园花枝摇曳生姿。于浪边走边低头沉思,他心中雪亮,

    花翎玉纵使娶了南宫筱,亦难免满头绿油油,他如果对这种事看不开,势必闹

    个嘴吃屎,趴在地上难以站起来!当今之计,在他尚未迎娶南宫筱之前,必须

    让他看清楚事实,再瞧他有何反应,倘若他仍肯接纳南宫筱,依然愿意娶她为

    妻,亦算美事一桩!

    心念至此,于浪抬起脚步,迳向玉兰阁走去。

    花翎玉隐隐听得脚步声响,自远而近,循声望去,却见于浪缓步走来,心

    头不由格登一声,连忙缩低身子,骂道:「这个淫贼夤夜前来玉兰阁,瞧来必

    无好事,莫非……莫非他是去找筱儿?」想到这里,脑袋登时一个霹雳,打了

    个焦雷!

    ◇◇◇

    待得花翎玉走出房间,南宫筱扪摸着胸口,徐徐嘘了一口气:「还好玉郎

    离去,要是于浪今晚真的来我房间,真不知如何收拾是好!」

    南宫筱想到于浪,心头不由得卜卜乱跳:「筱儿呀,筱儿,妳究竟在乱想

    什么,这简直是痴心妄想,那个人又怎会再到我这里来,他若不是听从宫主的

    说话,昨夜岂会到我房间!其实妳自己不是很清楚吗,他想见的人,却不是我

    ,而是咱家宫主,他又怎会把我放在心上!」

    只见南宫筱轻轻叹了一声,拐过屏风,款款走到窗前,伸手把窗户推开,

    抬起螓首,望着天上的明月,想到昨晚和于浪亲热的情景,是何等婉娈,何等

    满足,倘若天天能够和他在一起,依偎在他厚硕的胸膛,让他拥抱在怀,爱抚

    着身体,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

    花翎玉刚好伏在窗下,忽觉窗户被人推开,连忙趴下身子避过,知道开窗

    的人,必定是南宫筱无疑,心里暗暗庆幸,终于有个进入房间的门径。

    就在南宫筱胡思乱想间,忽听得数下扣门声,她心头一喜,脸上立时升起

    一团红晕,心想:「难道……难道真是他?」赶忙走到房门前,定一定心神,

    才将房门打开,果见一个英风伟烈的俊男站在眼前,正是她盼之渴之的男人。

    花翎玉听得敲门声,心头猛地一沉:「那个淫贼好大胆子,果然是来打筱

    儿主意!」当下也不思索,跃身越窗而入,隐伏在屏风后。

    南宫筱一看见于浪,脸上更加红了,忙即垂下头来,怯怯羞羞道:「你…

    …你终于来了……」

    于浪一笑:「妳怎会这样说,莫非妳认为我不会来?」

    南宫筱摇了摇头:「不是的!只是……只是我刚好想着你,没想你真的会

    到我这里来……」

    说话方落,于浪已关上房门,牵着她的小手:「我现在来了,高兴吗?」

    南宫筱点了点头,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看着他那张俊脸。于浪手上微微

    使力,将她拥入怀中,说道:「今晚就让我待在这里,好吗?」

    「只要你喜欢,随便你怎样!」说着双手环上他熊腰,把个娇躯牢牢贴着

    他:「你知道幺,自昨晚你离开我之后,人家就一直想着你,盼你能够再来看

    筱儿,还好……还好你真的来了……」

    二人的对话,花翎玉却听得一清二楚,怒火当堂打从一处来,骂道:「好

    一对奸夫淫妇,显然二人昨夜已经好上了!筱儿妳骗得我好苦呀,难怪妳刚才

    一直心神不定,原来是在等姘头!」

    过了片刻,房间里渺无声息,花翎玉心中奇怪,大着胆子从屏风后探头看

    去,竟见二人已搂成一团,正自嘴巴接嘴巴,吻得好不热情,而于浪的一只大

    手,隔着衣衫握住南宫筱一只乳房,兀自捻揉个不停。

    花翎玉看见二人如此亲暱,瞧得几乎鼻头出火,但眼见心爱的人儿被人狎

    玩,却又生了一股难言的兴奋,胯下的阳具竟然硬直起来,着实教人难过,只

    得用手牢牢握紧,自套自撸,方略微舒缓!

    南宫筱给男人拿着要害,弄得好生难耐,渐渐动情起来,主动伸手到他身

    下,五根玉指已抓着一条硬物,又粗又大,坚硬如铁,而这根害人的东西,正

    是昨晚肏得她死去活来的家伙,亦不禁痴了!

    于浪慢慢抽离嘴唇,低头瞧着南宫筱,只觉她妩媚绝伦,一时也被她惑得

    血气翻腾,说道:「咱们到床榻去。」话后,双手打横抱起美人的娇躯,直走

    向床榻,眼角悄悄往屏风乜了一眼,嘴上泛出一个狡狯的笑容。

    南宫筱骤然给他抱着,不由低呼一声,双手连忙围上男人的脖子,痴痴的

    瞅着他那张俊脸。

    于浪让她在床上卧好,站在床边,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直脱得精光赤体

    ,半丝不留,挺着一根巨物凑到南宫筱嘴前,说道:「来!先让我舒服舒服…

    …」

    这根庞然大物,南宫筱昨夜已不知吃了多少回,此刻也不甚害羞,用手把

    住肉棒,却见肥硕的龟头泛着润光,极是诱人,当下埋首过去,张大小嘴,把

    个头儿塞入口中,随即手口并用,为求令男人舒服畅心。

    于浪立时美得扬眉奋髯,但手上却没有停下来,见他松开美人腰上的丝绦

    ,将她里里外外的衣襟悉数掀开,霎时露出一个诱人的抹胸,周边肌肤细腻如

    雪,着实惑人眼目。于浪的一对眼睛,牢牢盯住被那双乳撑起的优美弧度,直

    诱得他亢奋不已,连忙伸出大手,攀上一只乳峰,抓在手中轻轻抚玩起来!

    「嗯!」南宫筱玉乳被握,遍体霎时都酥了!见她吐出口中的龟头,低低

    哼了一声,说道:「先吹去灯烛好幺?」

    于浪摇头一笑:「我就是爱看妳这副好身子。」接着动手起来,不用多少

    功夫,已将南宫筱剥个清光,胸前一对美得教人目眩的美乳,兀自悠悠晃动,

    全然呈现在于浪面前。

    南宫筱羞不可耐,连忙拼合双腿,不让他看那丢人处,但于浪怎肯放过她

    ,站在床边扳开她两条玉腿,一朵琼花立时展现在跟前,娇粉鲜嫩,腻如羊脂

    ,忽见玉蛤猛然翕动,吐出一缕清丽的花汁,如此动人的画面,纵使于浪御女

    无数,亦难以抵挡,忙即凑头上前,大肆舔吃起来。

    「啊!不要……」南宫筱连忙掩住嘴巴,生怕给屋外人听见,殊不知道,

    她的未来夫君早已隐在房间,将一切尽收眼底。

    花翎玉眼见当前的情景,一时按捺不住,正要冲将出去,可是只踏出一步

    ,又缩了回来,自想:「这时我倘若露面,只会让筱儿尴尬难堪,说不好还会

    令她记恨在心。不可以!绝对不能放弃筱儿,我知她心中还有我,仍然深爱着

    我,我依然是她最心爱的男人,若然现在上前质责,势必闹个鱼死网破,说句

    不好,还会眼巴巴瞧着她嫁与别人!」

    便在此时,床榻处传来一声娇媚的呻吟,听得花翎玉整个心都化掉,忍不

    住偷偷探首一看,却见于浪已提枪上马,大半根阳具正藏在南宫筱的水穴中,

    随听得于浪问道:「感觉如何,是否比那个冷秋鹤强多了?」

    南宫筱美得如痴如醉,光是这一插,整个阴道都被填得满满的,几乎便要

    她泄出来:「人家才不说你知,但……但你确实比他粗很多,筱儿里面都给你

    堵满了……」

    「这是好还是不好?」说着腰板晃动,徐缓抽送起来。

    南宫筱被那巨龟连番拖刮,已爽得难以出声,只点着螓首,一对水眸紧紧

    盯着身上的男人。

    花翎玉睁大双目,牢牢盯着那交接处,却见巨棒破开嫩如凝脂的美屄,不

    住穿梭其间,随着阳具的进出,阵阵花露给抽扯了出来,淋得整条肉棒油光雪

    亮,情景委实淫靡无比。花翎玉越瞧越是上火,下身那根宝贝,早已硬得隐然

    生痛,只得紧握在手,着力套捋,而一对眼睛,始终不离床榻上绮丽风光。

    南宫筱受他一轮肏弄,龟头下下擒着花心嫩芽,阵阵酸麻由腿间蔓延至全

    身,真美得娇躯乱颤,口吐嘤咛,骚水儿流了一席。

    便在这时,于浪突然抽出肉棒,用手将她双腿八字般扳开,继而往上抬高

    ,令她整个阴阜朝天仰起,两膝几乎碰着美人的乳尖。

    南宫筱何曾有过这般坦露无遗,已羞得满面通红,骤见于浪蹲起身躯,双

    手仍是扳紧两条玉腿,只将那根巨物搁在宝蛤上。南宫筱臊着脸儿,把眼看去

    ,见那龟头马眼处,串珠垂挂,正滴着一行白浆,不禁看得撩魂荡魄,淫情大

    炽!

    于浪盯着双颊染霞的美人,说道:「握住它,让我看妳自己插进去!」

    南宫筱更是大羞,但心中却又异常兴动,当她看见于浪渴盼的眼神,便不

    再犹疑,伸出玉手握住男人的阳具,把个龟头对准娇嫩嫩、红粉粉的蛤口,低

    声道:「看见了吗?快来疼爱筱儿!」话落,将龟头往自己穴里塞,强烈的胀

    满感,立时让她爽出来,暗暗小丢了一回。

    花翎玉何曾见过南宫筱这副淫浪的样子,真个又是兴奋,又感心酸,随见

    那根巨物缓缓沉下,捣进了大半根,方停下不动,显然是已抵到尽头处,果不

    出所料,只听南宫筱一声嘤响,蹙紧柳眉:「啊!又……又碰到了……」深处

    又再忍不住,一连几个抽搐,绞着男人的巨筋,再次泄出一滢骚水来!

    于浪见她如此敏感,笑道:「这么快就受不住,如何挨得到天亮!」旋即

    又道:「现在该到妳了,自己用手抱住双腿。」

    南宫筱正自迷迷糊糊,听了他的说话,也不深思,伸出双臂抱住自己两条

    腿弯,玉足劈分,眼见男人一手抬起玉股,阳具由上而下,重重舂捣,一时杀

    得淅淅沥沥,犹如鱼儿唼喋一般!

    「啊……」南宫筱着实快美不过,这行巨货果然昂巨非常,比之冷秋鹤那

    根阳具,确实厉害多了,不由在心中直喊:「我的好人儿,筱儿实在爱死你了

    ,怎会弄得人家如此快活……」

    南宫筱美眸半张,视线始终不离眼前这张俊脸,想到自己被这样一个俊男

    怜爱,这般肏弄,福分着实不浅,难怪宫主对他赞不绝口!此刻在南宫筱心中

    ,对于浪已充满着情意,对他每一碰触,每一插弄,都不自觉地产生一股甜甜

    的美意!

    但见于浪一面戳刺,一面盯着南宫筱,见她眼光如水,脸带桃花,容色美

    得难以形容,不由看得心热眼饧,当下把阳具一抽,只留着一个龟头放在蛤口

    ,说道:「小美人,用手帮我撸一会。」

    南宫筱呆了一下,仍是伸手过去,握着水淋淋的肉棒,套弄起来,问道:

    「人家这般弄它,会不会……射出来?」

    于浪一笑:「妳想不想看它射精?」

    南宫筱微微一笑,摇头道:「人家不想,射那些东西有什么好看!」接着

    又道:「昨日你在射精前,都是先把阳元导入我身体,要是你现在射出来,人

    家岂不是什么也没有,白白将身子让你玩!」

    「莫非妳没有好处,就不肯和我好?」

    南宫筱又摇了摇头:「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只要你想要筱儿,人家……人

    家都会给你,便是……便是筱儿嫁了给玉郎,依然会……会和你好……」

    于浪呵呵笑道:「妳这个丫头,还没嫁人,便已想着给夫君织绿帽子。」

    花翎玉听到这里,脸上登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