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色曲(1)

作品:《异色曲

    ==========================================================================================================================================第一章黄祥、李杰、田夕黄祥耸动着下身,插几下就用手在女人高耸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拍上一下,每次拍下女人都会发出放浪的尖叫。骚货!他咬着牙抽送着,女人阴道格外的湿热,肉棒好似泡在蜜糖水里一般,又酥又麻。要不是自己平时也算训练有素,换个雏儿,估计两三秒钟就要被她榨出汁来。女人一边迎合着肉棒的运动,一边甩动着染成金色的长发,张开嘴毫不矜持的叫着床,毫不在意隔壁房间是否能听见。她的身材属于比较丰腴的那种,那双丰源的乳房在空中摆来摆去,活像只蹦跳的奶牛。黄祥是健身会所的一名私人教练,这个女人就是在健身的时候搭讪搞上的。她叫莫雅琪,三十岁所有的年纪,据她自己说,由于老公比自己大上不少,最近精力有限,让自己有些欲求不满。又加上他经常在外跑工地,一来二去就和黄祥勾搭上了。凭借过硬的性能力和强健的体魄,黄祥之前在床上征服过不少女性。但这次算是遇到了对手,莫雅琪用她放荡的肢体扭动和令人脸热心跳的淫叫让黄祥沉溺于和她的性爱中。两人这已经是认识一个月来的第十次性交了。“雅琪,你真够骚的,你老公是不是就是因为被你榨干了,怕你了?”黄祥一边喘着气,忍受着射精的冲动,一边干着她愈发火热的蜜穴。“没办法嘛,我想要男人干我嘛,啊……对,再来……“莫雅琪回过头,放荡的笑着。“骚货,我看这方圆几百里就属你最骚了。”“你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啊……还有比我骚得多的呢。”“放屁!我才不信,啊……不行了,要来了……”黄祥实在是到了忍受的极限,他伏在莫雅琪身上,肉棒疯狂的动作了起来。“嗯……嗯……好厉害,射在我里面,射进来!”莫雅琪发疯般的淫叫让黄祥最后的防线也崩溃了,他低吼一声,龟头射出大量的精液,全部打进了女人的身体深处。“妈的,没见过你这么浪的,还要我内射,靠!”当时射的爽,事后黄祥扒开莫雅琪的阴唇,看着流出的精液,不禁害怕了起来,这万一除了人命,自己不得被她丈夫砍死!“怕什么,今天不是危险期。”莫雅琪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阴唇,看着手上沾着的精液,浪笑着说道。“操!别他妈搞事情,我去买避孕药。”“我已经吃过了,要不然会让你射进来,你以为我那么蠢。”听到这句,黄祥心里总算放心了一些。“骚货,想的挺到位的。谁能比你骚,你说,让别人射到里面,你丈夫得活活气死。”他一边揉捏着她的大屁股,一边说道。“我告诉你,我就知道有个人比我骚,真是。”莫雅琪不屑地说道。“谁?”“干嘛?我干嘛告诉你?你想去找人家?”“哼,我就知道没有。”黄祥摸上她的乳房,汗水淋漓的乳房摸上去就像一块大奶酪。“真的有。我跟你说,不是别人就是我闺蜜。”“我看你们就是骚味相投。”黄祥笑骂道。“闭嘴。”莫雅琪嘴里说着,手却按住了黄祥摸着自己乳房的手,用力地按着。刚刚搞完就这幅德行,我非得有一天死在她身上不可,黄祥心里暗想。“我和你说啊,别告诉别人。就是上个星期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嘛,叫宿芬芬,记不记得。”黄祥点点头,有印象,她是个美女,但是感觉有点高冷,而且是莫雅琪介绍过来的,自己也不好意思去搭讪。“我和她出去玩过几次所以知道。”莫雅琪继续说道。“你咋知道的,这都能被你知道。”黄祥心里暗笑,难不成她当着你的面去勾引男人。“我偶尔发现的,是这样,那天我们三个女的到外地玩,本来只订了一间房。结果她自己非要单独一间,我反正无所谓,就和另一个人一起住。结果那天我们房间热水坏了,而且没有空房。没法子我们就想去她那间混一晚,结果她一开始还不乐意,我们其实有点奇怪,因为平时她还挺大方的。““结果我进来的时候,偶尔发现的,她枕头边上有个遥控器,你知道什么的遥控器?”莫雅琪身子贴着黄祥,一脸兴奋的说道。“宾馆里有遥控器有啥奇怪的。”“哼,就是那种控制假阳具的,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你怎么认得的,难道?”黄祥的手又摸到了她屁股那里,笑着说道。“我用过的,怎么了?”莫雅琪扭着屁股,双腿夹住了黄祥,阴部贴上了他长满体毛的大腿。“你想想,就这么两三天出去玩,她都要带上这个玩意,那你想想平时得多夸张!我都没有这么饥渴,和别人出去玩那是绝对不会带这种东西的,喂,你干嘛啊,啊……讨厌……”感受到黄祥手指侵入了阴道,开始玩弄她的阴蒂,莫雅琪又发出了诱人的声音,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黄祥,他笑了笑,用力地吻了下去。激情再次被点燃,两人又翻滚到了一起。莫雅琪翻起身子,用女上位的姿势扶住黄祥重新站起的肉棒,插入到自己的阴道里。然后身体重重往下压去后,立刻如同蛇一般扭动起腰肢。黄祥只觉得肉棒被一团又暖又潮的淫肉包裹住不住地吸吮,他觉得自己竟然有种被女人强奸的感觉。真是个骚货!他咬着牙忍住射精的冲动,享受着女人放浪地扭动。与此同时,黄祥却幻想起宿芬芬在宾馆岔开双腿,用假阳具抽插小穴的景象。妈的,说不定真的是个表面清纯,内心淫荡的骚货。和莫雅琪这种女人既然能做朋友,肯定性欲不会低。而且宿芬芬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女人,大腿,腹部,腰肢都有力道,插入的时候扭起来虽然应该没有莫雅琪那么骚浪,但是肯定有种特别的感受,如果真能想办法把她弄上床……黄祥意淫的同时,莫雅琪放浪的叫床声逐渐开始高昂。他的心思开始回到眼前女人的肉体上,看着莫雅琪张开嘴一幅喜悦的表情,看着她胸前跃动着的一对豪乳,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呻吟着将剩下不多的精液再次喷射入女人的阴道深处。***********************************************************************“杰哥,好久不见了,前几次聚会都没看到你啊。”孙鹏坐在李杰的旁边,他们在高中时期坐过同桌,两人比较相熟。李杰笑着解释了几句,今天他参加了久违的高中同学会。自从回国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以他的学历和工作,属于现在混得比较好的一批。高中同学大都还在本地工作,一年总要聚个两三次,不过他一向对同学会不太感冒,所以前几次都没有参加。今天心血来潮,倒不是因为突然想念起老同学了。“孙鹏,我看年初那次,好像还请了当年我们班主任过来。”“对对,教数学的嘛,当时严的一逼我靠!没想到毕业了以后过来吃饭还挺和蔼的。”“是啊,对了,教物理的那位,都已经去世了,真是个好老师。”“林老师没得说啊,个子不高,说话特别有力量感,我现在都还记得他上课时喜欢蹬着眼睛,一边敲黑板一边给我们讲题的样子。”“是的,对了,年轻一点的就英语孙老师和语文……余老师了。”李杰抿了一口酒,说道。“对,孙老师小孩都七八岁了,我记得你英语好,她挺偏爱你的啊。”“没有吧,孙老师那是人好。”“特随和,个性开朗,你说的没错。生小孩的时候我们还去看望她呢……”孙鹏絮絮叨叨地说着孙老师的事情,这并非李杰想要听的。当然,孙老师人很好,他也很喜欢,不过,更关心的是余老师的事情。“嗯,嗯,下次有机会我也一起去,那那个语文老师呢?还在我们学校吗?”“哦,余素瑶是吧?她不在了,好像结婚了。等我想想,上次谁告诉我好像嫁给了一个师范学校的教授吧?”“XX师范?”市里只有两所比较有名的师范大学。“对,余老师挺漂亮的,应该是我们年级最漂亮的老师了,话说她比我们当时大不了几岁,好像是七岁吧,挺年轻的。”“恩。”得到了老师的信息,李杰心里微微有些欣喜。“不过她风评不太好啊……”孙鹏有些神秘地笑了笑。“怎么?”“哎,我可不想背后说坏话,不过确实有传言余老师男女关系有点……怎么说,有点乱,我也是听说的。”“真的假的。”李杰有些吃惊,他在高中时期专注于学习,后来出国念书到现在,对这些小道消息向来没有怎么注意过。“谁知道呢,对了,你还记不记得……”孙鹏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话题,扯到了当时高中的一些轶事。李杰随声附和着,也没有再提余老师的事情。聚会结束后,他一人坐在车内,心里有些欣喜,却也有些失落。青春期的他,曾经多次把余素瑶作为手淫的对象,也多次在梦中为她遗下了精液。她已经结婚不出意外,自己也得到了足以找到她的信息。只是孙鹏一句风评,让他有些不安。余老师吸引自己的那种端庄素雅的书卷气息下,会隐藏着一些东西吗?不行!李杰拍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声让一旁的路人吃了一惊,那人盯着李杰的车子,嘴里骂了不知道什么的一句。想这些有什么用,要不尝试约老师出来吃顿饭什么的。一想到这里,李杰浑身都发热了起来。很久没有这么期待一件事情发生的感觉了,他很快下定了决心,决定找到当年那个令自己迷恋的女人。如果可能的话,甚至可以表达一下自己当年的心情,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师应该不会太介意。想到这里,李杰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有人说少年时期求而不得的东西,成年后会依然念念不忘,看来是真的。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前女友,也比自己大上三岁,之所以谈了一场姐弟恋,是不是也是因为自己潜意识里对年纪略长的女性有特别的渴望呢?抛开突然冒出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李杰发动了汽车,用力将油门踩到底,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回去找当年憧憬的对象,去和她面对面说话。下定决心后,李杰感到自己的心脏正激烈地跳动着,正如怒吼的引擎一般。***********************************************************************当田夕看到张数海的时候,她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此刻正是下午三点左右,小店的生意一向清淡,并没客人在店中。田夕此时坐在柜台后面,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听到有人的脚步声,正打算起来接待。但一看到来客的面容,她深藏的恐惧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喂。”张数海,也就是她的前夫,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又站在了她面前。但是,他比印象中的那个强壮,凶悍,暴力的男人显得虚弱了很多。明显消瘦的脸颊充满了疲惫,本来炯炯有神的双眼在眼角处耷拉了下来,背部微微弯曲着,身上穿着胡乱搭配的衣服。倒像是一个刚从工地劳作完的工人,和以前那个总是神采奕奕,精神饱满的银行经理简直是两个人。“好久不见了。”张数海苦笑了一下,用手摸了摸后脑勺,好像有些不知道该把身体摆在店里那个位置的样子,只是靠着门口站着,并没有进来。“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请你离开。”田夕有些意外他的变化,但可怕的记忆还是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想跟你说……说两句,放心,说完就走。”张数海的目光垂了下来,身体向内缩着。田夕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以前被她训斥的学生,每次她看到学生这个样子,都会心软,不忍心再责备下去。“……”她心里有些乱,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过得还好吧,我就惨了,被开除了,家里人也烦我,现在只能换个地方找找工作。放心,放心,我不会和你在一个城市的,这次就是来看看,就看一眼。”受伤般的动物一样的眼神,田夕不禁回忆起新婚时有些甜蜜的记忆。“看完了的话,请你走吧。”“知道,知道。阿夕……不,当我没说,你过得怎么样?还好吧。““嗯,很好。”田夕心想,我这算过得好吗?每天无所事事地看着店,隔几天和那个男人做爱,其实和一个被包养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吧。“不是很好吧,你一向都喜欢有自己的事业的……“他笑笑说道。田夕张了张嘴,却没有反驳。“做错的事情我再怎么也无法弥补……我只想再最后看你一眼……”张数海深陷的眼眶忽然涌出了泪水。田夕鼻子一酸,叹了口气,递给了他一张纸巾。擦干眼泪,两人相对无言。“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田夕终究还是心软了,听到这句话,张数海露出了笑容。他可能很久没有笑了,脸上的皱纹不自然地纠结到了一起。不能说是晚饭,只能说是下午茶,两人闲聊了一阵,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各自的生活和遭遇一概没有提及。田夕想,这段婚姻能以这样一顿平和的饭局结束,也许自己就能摆脱旧日的阴影,可以迈开走向未来的步伐了。一直和那个男人保持这样的关系也是不正常的,家里也担心自己的未来。虽然他给予的恩情很重,但是总是用肉体来报答实在是太奇怪了。这样想着,她的心情好了一些,虽然这是个有些阴郁的下午,却不显得压抑。两人最后的告别很简单,没有拥抱,只是握了一下手。看着张数海有些佝偻的背影逐渐地离去,田夕心里有些伤感,这份伤感对自己,对他都有,但也感到一阵轻松,纠缠着自己的黑暗似乎淡去了不少。天色愈发的阴沉了,得趁下雨前回去,她转过身子,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向着家的方向走去。不远处,弯着腰的男人握紧了拳头,停住了脚步,向后望了过去。公寓门口,田夕转动着钥匙,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好在自己只是挨上了几滴水珠,并没有大碍。吱呀一声,门打开了。她突然感觉头被一只手按住,然后砰地一声用力地撞上了铁门。眼前一黑,她本能地试图伸出手撑住跌倒的身体,但后衣领被人一把扯住,背后传来关门的声音。她喉咙一紧,几乎喘不过气来,紧接着被人扔到了公寓的地面上。这一连串的动作,竟然如此熟悉,可怕的噩梦,又要重演了。当她趴在地上,神志不清地看着张数海此刻狰狞如野兽的美容,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不能够心软,她依稀回忆起那个男人对她嘱咐过的话。张数海冷笑着一把分开她的双腿,用腿压住,双手抓住长裙,一把撕开。布帛破碎的声音仿佛预示着灾难的尖叫,田夕的眼泪流了出来,曾经她以为已经流干了的泪水。她感觉到内裤被扒下,下身瞬间变得完全赤裸。模糊地目光中,张数海好像幻化成了几个人影,每一个都如同从牢笼里刚释放的饿狼,张着嘴,留着贪婪的口水,露出渗人的獠牙。裤子脱下的声音,皮带扔在地上发出的响声,接着就是那根丑恶的凶器顶在自己娇嫩的阴部的压迫感。简直如同烙铁灼烧般的痛苦,这种痛苦像一根尖锐的钢针钻进血管,瞬间戳进了心脏,再发散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田夕张开嘴,发出撕裂的哭叫。但下一秒她的嘴就被男人的手按住了,她的喉咙抽动着,发出窒息般的抽搐。强奸如同凌迟一般的进行,坚硬的凶器在毫无润湿的阴道中如同铁铸的螺丝一般向里钻动,大腿被粗暴地掐住,不一会就泛起了青紫色。“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谁搞上了对不?我看你就是犯贱,找了个小三联手搞我,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张数海发疯一样的吼着,十几分钟前还显得黯淡的眼睛现在眼珠凸起,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出来,好像鬣狗看到腐尸一般。“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贱人,婊子!你想这么久跑了,没那么容易。这么早回家,就是等那个人回来操你吧。他有我厉害吗?我今天就要操死你!”田夕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她想反抗,但是过去的经验告诉自己,反抗会遭到更加可怕的暴力,她只能忍受。十分钟后,张数海全身抖动得如同触电了般,射出了精液。“听好了,婊子,你就是老子的人,想跑是不可能的。不许你告诉任何人,不然我一定弄死你,而且是慢慢地弄死,明白吗?”他凑在田夕耳旁,喘着气,又像哭又像笑地说着。门砰地一声关上了,田夕如同死人一样躺着,双腿大大分开着,混合着精液和血渍的液体缓缓从阴道口流出。大腿上多处淤青着,几道血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清晰。她一动不动,身体和心灵好像被冻结了一般。男人静静地听着田夕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说完,看着紧缩成一团在沙发上的她,缓缓说道。“告诉过你的,这种人不能对他心软。上一秒他捅了你刀子,下一秒就可以跪下送你玫瑰,反之亦然。”田夕默然无语,她的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受伤了吗?”“……”田夕点点头,下体的疼痛还未消减,阴道内有几处细微的撕裂,是男人过于暴力的动作留下的。“用这个涂一点,会好的快写。“男人递给她一盒药膏,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几秒钟后,他开口说道。“他那边我来处理,这几天你先在这里住,不要回自己公寓了,店也先关掉。”田夕将药膏先放在一旁,她确实不敢再回自己住的地方和小店,甚至任何张数海知道的地方。“你以前也说过可以解决的……但是……”她捋了捋散乱的头发,有些伤心地说道。“如果不是你为他说话,现在已经解决了。”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田夕的身子抖了一些,是的,她记得当时男人提出帮她“解决”问题的时候。因为害怕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夫妻一场,始终绝不了情,所以还是为前夫求了情。但是现在,本以为已经摆脱的噩梦又回来了,极度的悔恨和身体的伤痛重新激起了曾经没日没夜折磨着自己的恐怖。田夕昨天一夜无眠,现在已经身心俱疲,如果不是男人在身边,她甚至有自杀的念头。“这次不说了。”她哽咽着说道,埋着头,全身颤抖着。男人站了起来,坐在田夕身边,将她拥入怀中。田夕本能地抗拒着男性的气息,男人没有强迫,只是轻轻地抱了一下。“记得涂药,然后洗个澡,好好休息。我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田夕却好像没听到一般,只是缩着身体,一言不发。“我先走了,好好睡一觉,冰箱里有吃的喝的,渴了饿了就拿。”男人拍了拍她的背部,站了起来。突然,田夕抬起头,挂满泪珠的眼睛仿佛燃烧着火焰,她似乎下定决心了一般,用力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抱在了怀里。“一定要,一定要让他消失!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只要你能帮我,我什么都听你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好吗?好吗?”她有些癫狂地说道,牙齿上下敲击着,本来苍白的脸色泛起了潮红。目光紧紧盯着男人的眼睛,抓着臂膀的双手因为用力暴起了青筋。“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男人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田夕的目光沉了下来,她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跌坐在了沙发上,胸口不断起伏着。男人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说道:“放心吧,你只管吃好睡好,明天事情就会办完,你永远也不会见到那个人了。”他停了停,忽然说道:“这次想好了吗?”“嗯。”田夕依然没有抬起目光,但是用力地点了点头。男人点点头,转身走向了门口。他回过头,田夕已经站了起来,走到了冰箱边上。他笑了笑,拿出了手机,拨着号码,顺手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