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作品:《我的乱交人生

    ——她都不会变节。有道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如今她既已变心,你也没有必要那么伤心,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吧!我想你可能打算去上海找她,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找到她后,你该怎么做?与其到时尴尬,不如不去找她,让双方心里还能留下一些念想。说心里话,我很为你们惋惜!在我心里我一直在默默祝福你们,我真的不希望会变成这样。望你能摆脱此次的打击,从新振作起来,不要让别人小瞧你!祝安康!唐媛媛1989年元月1日这封信我反反复复看了三四次,我不明白唐媛媛为什么要特意来告诉我龙佩佩的事?她不来告诉我,让我一直作着美梦不是更好吗?她为什么又匆匆要返校,现在不是还在放元旦假吗?我带着满腹疑虑望着郑丽华。她脸上浮出一丝红晕,说:“我昨天到你这里来,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在照顾你,我问她你怎么啦?她说你喝醉酒了,她也要回学校,要我帮忙照顾你,就走了。这封信是她走时要我交给你的!”我盯着信发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直涌上来,突然有种很想吐的感觉,靠在床边使劲呕吐起来,却什么也没吐出来。郑丽华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背,说道:“不会喝酒就不要逞强,看你醉的!”“我是不是很傻?!”我强笑着对她说。“不是很傻,而是超级大笨蛋!”郑丽华调笑道。是呀,我是个超级大笨蛋z佩佩自从考上大学后,我们俩应该就完了,我们的身份、经历就完全变了,一个漂亮的女大学生会嫁给我这个工人大老粗?这不是白日做梦麽?我应该早就要想到的!这次醉酒后,我感觉自己对什么都是无所谓起来。现在想来,也确是由于这种无所谓,害了许多女孩,也害了自己。郑丽华是一个性格温顺的人。她虽然从来没有向我表白过,但我知道她内心深处是极爱我的。她有时会有意无意地向我暗示,每每此时,我都会假装不知道。有一次,她到我家和我父母一起打扑克升级,当时我父母好像很喜欢她,不停地夸赞她,她心里乐开了花,在我送她回去的路上,她喜滋滋地对我说:“柯桦,你父母好像蛮喜欢我哟!”“是呀!你嫁给我父母好吗?”我没好气地说。她气的直翻白眼,眼泪忍不住就要流下来。还有一次,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她挎着我的臂膀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正在这时,我发现前面有几个厂里的同事走来,便猛地将她的手甩开,大踏步溜走了,她气得要吐血。我们就在这种若有若无的感情下慢慢度过一个多月。这天,她硬编着我要去她家,我实在拗不过她,便跟她去了。她爸爸是一车间切烟丝的,我认识,当然她爸爸也认识我,我毕竟在厂里还是小有名气的人。所以当我进入她家时,她爸爸对我还是客客气气的,又是倒茶又是递烟的。她妈妈是个小学教员,一副势利眼的样子。本来听我说我父母在二中时,对我还没怎么样,当听我说我在烟厂还是临时工时,立马翻脸不给我好颜色看。说:“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年龄还小,等长大了我们希望她能找个有出息的人家!”这类的话。我听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了。晚上,郑丽华偷偷跑到我家来时,两眼哭的肿红,抽噎着对我说:“你发那么大脾气干什么?我妈妈说你,又不是我说你,你是娶我妈妈还是娶我呀?”“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了?你去给你妈妈找个有出息的人家去好了!”我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情都没有。本来,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与她发生什么感情,当初只是出于侠义之心才跟她走到一起。没想到好没来由地被她妈妈奚落一顿,心情之糟是可想而知的了。“你说你有没有喜欢过我?”郑丽华被我一顿抢白,脸色变得煞白。“喜欢就一定要娶你吗?”我继续发火道。“你不想娶我为什么那天晚上要对我那样?!”郑丽华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我对你怎么啦?”我感到莫名其妙,没好气地说。“你喝醉酒的那天晚上,你和我……你和我……”她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只觉得眼前有点发黑,难道那几天晚上都是和她在一起?我一直以为那几天晚上是在梦中与龙佩佩一起欢爱,没想到会是她?!我两眼发直愣愣地盯着她。郑丽华“嘤咛”一声扑入我怀中,紧紧抱住我,抬起满是泪花的双眼看着我。我实在没有勇气将她推开,便也紧紧搂姿她。窗外已经开始飘起了雪花,我感觉双腿寒气逼人,便对她说,想送她回家。她死活不愿意,我们只好相拥着坐在被窝里。说实话,郑丽华的皮肤也是相当细腻的,她的手指雪白细长,手背上有一个一个的漩涡,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种女孩子的手。郑丽华的乳房虽然没有龙佩佩的大,但很坚挺,左边乳房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当我们躺下来后,她将我搂的更紧,一双冰冻的腿老往我双腿间靠。“你是不是觉得很冷呀?”我轻轻问她。“嗯。”她将头埋在我怀里回应着。我嗅着她的秀发,说:“老师说摩擦发热,我们做做运动就不会冷了!”“你坏死了!”她娇嗔道。我趴到她身上,用双脚将她的双腿叉开,鸡鸡在手的引导下插入了她的仙人洞中。她的屄很湿润很温暖,当插入时,她轻轻哼了一声。第13章李雁上次与赵瞟同李雁她们打牌后,大家开始熟络起来。刘晓艳、萧冰艳和李雁偶尔也会到我的听雨轩来坐坐。刘晓艳是那种喜欢做梦的女孩,萧冰艳是小孩子心性,李雁由于不是我们本地人,一口普通话很标准,让人听起来觉得很舒服,她的歌唱的特别好。我们在一起时除了唱歌听歌,就是打牌。赵瞟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吉它,弹的很好听,他后来经常出入县城的歌舞厅,为歌舞厅唱唱歌什么的,混得还不错。她们都很支持我学日语。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学日语以后有什么用,但都认为多学一门语言总是好的。我这时在街上认识了一个以前在日本鬼子手里做过翻译的老头,那老头七十多岁,很健谈,我每次去他那里除了让他帮我矫正发音和口语练习外,就是听他聊以前在鬼子手里做事的事,每每此时,他都会一再强调,他虽然帮鬼子当过翻译,但从来没有干过坏事,没有干过对不起中国人和祖先的事。春节上来开工时,我发现同事之间很多都知道郑丽华乳房上有一颗黑痣的事,特别是男同事,说话时脸上的淫欲之意昭然若现。我很纳闷,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像我一样从烟厂的澡堂里偷看到的?后来还是我师傅给我解开了谜底。原来郑丽华并不像她自己表现的那么清纯,她与厂里很多人都有染。我听后,只觉得头有点晕旋,她怎么会是一个这样的人?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她。有一天休息日,我去街上找那个会日语的老头去了。郑丽华来到我那听雨轩,她有我房间的钥匙,所以进去后,就帮我整理房间等我回去。过了一会儿,我一个男同学来找我,他们在一起好像聊的很开心。最后,郑丽华竟然跟我这个同学一起跑到祁阳县吴溪河玩去了。听我那个同学说,去吴溪河玩的那天晚上,他们睡到了一起。我听后虽然为郑丽华的水性杨花伤心,但更多的却是窃喜,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不与她往来了!想起当初她那个小学教师的母亲对我说的话,我心里竟然有一种快意的感觉,哈哈,这就是她的女儿!一个可以任人玩弄水性杨花只比妓女好一点点的女人!郑丽华自从那次与我同学出去鬼混了后似乎也不太好意思再来找我,我也省的清静没再与她在一起。我师傅到似乎比我还关心一样,三天两头问我与郑丽华怎么样了?我也懒得理她。我师傅姓李,叫秀英,比我大两岁,结婚一年多,有一个半岁大的儿子由她公公婆婆带在乡下。丈夫在下面区政府做个小职员,有一次与她丈夫谈话时发现,她丈夫虽然是区政府的职员,但满脑子反共思想,说共产党的政策就是一个愚民政策,我听后对他比较反感,当时与他还差点争执起来。现在想来实在没必要,我又不是搞政治的,他爱说谁就说谁去,他爱怎么说也与我无关。卷烟厂的工作是很辛苦的,我们那台机就我和师傅两个人看,平时一个人看机台和到后面去装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