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这么厚的家世

作品:《盛宋官道

    下午一吃完饭,杨渺起身前往曹府,虽说心中明知道昨天老福头不将信直接送过来的肯定是那妇人安排的,但心中却生不起气来,说起来总归是自己的不对,总不能老躲着不见面的。

    到了曹府,果不其然,老福头一见他,就直嚷嚷,“范账房,你可来了,夫人都催了我好几次了,问我你为啥这几天都没来,要说如今你成了县学的先生了,咱也不敢随意说啥,不过还不能望了咱乡亲们那!”

    范铭笑了笑,对老福头说道:“可别寒碜我了,以后该咋叫还咋叫,我还是以前的那个小五子。”

    “那感情好,要说还是读书人识大体,你那信在夫人手上呢,你自己进去罢。”

    “好!”同老福头闲扯了几句,范铭独自进了二道门,却发现此刻这熟悉的府中好像有了不小的变化,原来的景致的有些改变,完全不似原来的风格,难道是这妇人闲着没事又重新摆弄过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此刻三夫人应当是在睡午觉,正想喊门,却发现大门开了一条缝隙,轻轻推了推门竟然是开的,仿佛特地为他留得门一样,当下也就放轻了手脚,轻手轻脚的往里走去,院中果然没人,想必和香雪两人同在屋中。

    在靠近正堂的时候,范铭突然听到一阵非常怪异的喘息声,非常的熟悉,没错,就是那种时刻的快乐,顿时心中一沉,不会是这妇人又耐不住寂寞另外招了男人吧。

    虽说这妇人和他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关系,但范铭总有种戴绿帽的感觉,顿时心中一阵火恼,就要冲了进去,但随即一想,自己冲进去说什么?难道说自己是她的姘头么?

    “嗯……啊!”妇人喊着喊着竟是声音中带着哭腔,最后更是抽泣了起来,“你这狠心的冤家,到了县学了就不理奴家了,这么些天都不来见我,连大名府来信都不来,硬是要我狠下心去求你么!”

    听到这里范铭心里五味杂陈,手却是禁不住推开房门进了屋中,转过屏风,就看到躺在呆若木鸡的妇人,范铭踏步向前,一把将妇人紧紧的纳入怀中,一边用手揉搓着她的黑发,一边口中喃喃道:“你这傻女人,真是傻女人。”

    感受到范铭宽厚而又温暖的怀抱,妇人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意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整个身子变得僵硬了起来,随后逐渐从梦中醒悟,眼中泪水夺眶而出,嘴唇张了张,紧接着嗷嗷大哭了起来,最后竟是忍不住对着范铭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一生锥心般帝痛,范铭咬着牙没有哼半句,只是默默的感受着这份来自女人心底的爱恨交织,终于在不一会儿之后怀中的妇人瘫软了下来,丰腴的身子整个挂在范铭的身上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若这是一个梦的话就让它永远都不要醒来吧。

    良久,妇人感觉到被窝里有一只作怪的手,即将触及到了自己的最隐秘之处,顿时惊呼了起来,赶忙抓住那只怪手,却不想那只手又马上退了回去。

    范铭将一只还黏着些许液体的圆头木棒送到了妇人的眼前,忍不住调笑道:“这可就是你的冤家?”

    “莫家,干什么的?”

    “商贾世家!”

    “哦!”范铭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没有太过觉意,半晌才反应过来,不对啊,巨贾,这是个什么概念,这就意味着这是横行一方的人物,能够攀上曹家这门关系就说明了莫家的能量之大,即便将莫惜容娶过去也只是个摆设,随即转过头盯着妇人,眼神锐利,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三夫人显然被范铭严肃的样子吓住了,那略带着无辜的眼神变得更加的楚楚可怜了起来,这让范铭顿时没了脾气,叹了一口气道:“说吧,我还承受得住。”

    “也就是娘家要重新给我选一户人家改嫁。”妇人小心的望了范铭一眼,见范铭脸色阴晴不定,忙补了一句:“没甚大事的,我还没更家里说我有男人了,只要我一说家里保准会答应的。”

    范铭暗自,知道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是什么了,眼下他要面对的最大问题恐怕不是去县学的事情,而是将来要面对这宋州巨贾的问题了。

    妇人的手一直在他的胸口来回的游荡着,将范铭的心思从担忧中带了出来,望着妇人的脸,眼眸中那春情的波动却是越发的浓烈了起来,心中不由一阵触动:“怎么,刚才还没够啊!”

    “嗯!”妇人那慵懒腻人的声音勾得范铭心底痒痒的,腹中的邪火别勾了上来,“冤家,今天奴家全给你!”

    “真的!”

    “嗯!”妇人细细懦懦的回答着,脸颊上透出一抹潮红,格外诱人。

    范铭这时的心中的被彻底的勾了上来,一声吼叫扑了上去,将被子猛地一掀开,那白光光,凹凸有致的身形全然的在空气中,犹如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任君采颉。

    范铭将身上的儒袄往后一撩,显露出那一身精壮的肌肉,在妇人的一声惊呼中压了上去,早已经是做了个足够,再不需要其他,干柴烈火之下瞬间爆发了出来,压抑许久的范铭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的机会。

    “哎哟,轻点,冤家,奴家还是……第一次。”妇人的声音细若蚊吶。

    “怎会……方才不是见你在用角先生么?”范铭迫不及待的撕开了妇人身上唯一的遮挡:抹胸。

    “是真的,奴家从来只是浅尝辄止,并未……哎哟,冤家!”妇人顿时就像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般,一滴眼泪从眼角渗了下来,来不及反应,一阵狂风暴雨紧接着袭来,在痛苦与快乐中妇人感觉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