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除恶务尽

作品:《汉末之铁马冰河入梦来

    萧垚等人指挥金城军马一直杀到天明才渐渐收拢军士,一夜屠杀,自身损失微乎其微,不到千人。十万叛军黑夜之中慌不择路,自相践踏,到天明之时统计,被诛杀的大约在四万左右,伏地请降的则有几千,还有大批叛军在暗夜之中四散而逃。

    北宫伯玉一口气奔逃出三十余里,回首一看身后跟随的仅有数百亲兵,想着来时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现在仅留几百残兵,心痛如绞。北宫伯玉见暂时未见追兵,就地安歇,安排手下亲兵四处收拢败兵。

    萧垚等人天明之后草草打扫了下战场,带着降兵和一夜激战的金城郡兵安置回城休整。刚到城门,陈懿、贾诩率领守城的五千金城郡兵齐聚城门口相接。贾诩笑道:“行之、还有没力气?”萧垚大笑道:“一夜大战,杀敌无数,正是神清气爽。”贾诩回道:“正好,这些军士已经疲乏,可以暂时休整,行之、知蛮、彦明你们三个还得再麻烦下,除恶务尽,趁着北宫伯玉等人新败之际追杀出去,不要给他们收拢败兵的机会,守城的五千郡兵休息了一夜,正是精力充沛之时,还请率领他们速速追击。”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萧垚、典韦、阎行三人分别率领不到两千兵士分头追击。

    北宫伯玉集拢的败兵,昨夜惊慌失措的四散而逃,自然不可能带着辎重,这会在北宫伯玉的坚持下,正站在离金城约三十里的地方瑟瑟发抖。北宫伯玉一夜未矛精神颓废。昨夜他冲杀出来后安排亲卫收拢败军,到天明的时候,已经积聚起近万军士,只是个个如丧考妣,垂头丧气。北宫伯玉想着金城军马昨夜激战一夜,应该也没有体力就此追击,不顾手下人请求急速回先零羌老巢的劝阻,坚持留在那继续收拢败军,按照北宫伯玉的想法,昨夜溃逃的败兵至少有数万,兵力的多少是他们这些部落首领的根基,他得尽一切可能全力收拢败兵保留兵力。

    萧垚率领的不到两千金城郡兵率先发现了北宫伯玉的藏身之处。萧垚率军追击而来,眼看北宫伯玉已经积攒了黑压压一大片的败军,追击而来的金城郡兵不由得有点脸色发黑,不敢上前了。萧垚一马当先冲在最前方,大喝道:“昨夜我金城郡兵一万五千人击溃叛军十万大军,现叛军不过区区万余残军,我军则有两千虎贲之士,何惧之有?兄弟们,给我冲杀!”众多跟随萧垚的金城军士听得萧垚所言,精神大振,不愿输给昨夜厮杀的军中兄弟,一个个嗷嗷叫的紧握手中兵器跟随萧垚冲击而来。

    北宫伯玉和萧垚一样同时发现对方,眼见萧垚这么快就率兵追击而来,北宫伯玉暗恨不已,面色发苦,连忙声嘶力竭的吆喝着这些好不容易聚拢起来的残兵组织防御阵型。北宫伯玉手下的先零羌军士经历过昨夜一场惨败,被北宫伯玉收拢后又站在这旷野之中忍饥挨饿好几个时辰了,一个个有气无力,见得金城军马追击而来,有部分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像昨夜一样夺路而逃。一时间,北宫伯玉这爆想组织防御阵型的,想逃跑的,甚至有想伏地请降的,乱成一团麻。北宫伯玉气得挥刀连砍数个乱窜之人,才渐渐压制住骚乱。

    就在北宫伯玉这边忙乱之时,萧垚率领不到两千金城郡兵如同一柄锋利的利刃直插进来,萧垚一马当先,就是那利刃的刃尖,直指北宫伯玉。萧垚画戟上下翻飞,人挡人死、马阻马伤,无可匹敌。北宫伯玉本想亲自上前抵挡住萧垚,按照萧垚这直插而来的架势,挡不住萧垚,那么这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万余残兵就要被萧垚冲垮,再次作鸟兽散了。但是看着萧垚那画戟纵横的气势,北宫伯玉实在没有胆子上前,只得大声驱使手下亲兵拼死上前。希冀能抵挡住萧垚的冲杀。萧垚手中画戟一挥,鬼魅般的从两个先零羌叛军喉部划过,飚射的鲜血飞溅而出,画戟再次一摆,锁住偷偷而来的一柄大刀,再一抽,那偷袭的不幸的头部正撞上戟尖,给开了瓢。萧垚的冷酷屠杀终于引起了叛军的恐慌,这种战争当中,武将的个人之勇很重要,现在叛军头领北宫伯玉贪生怕死不敢上前,众判军在萧垚的屠戮之下肝胆俱裂,纷纷退避。

    萧垚瞧着北宫伯玉藏身在众多叛军包围之中,一时冲杀不到,暗暗勒马停留一下,悄悄抽出弓箭,趁着北宫伯玉一不注意,就是一式连珠箭。寒光闪耀,先是射杀了正挡在北宫伯玉面前的一个叛军兵卒,那兵卒翻身栽倒,露出后面的北宫伯玉。北宫伯玉倒也警觉,眼见寒光一闪而至,北宫伯玉未等箭到,一个后仰翻身落马,避开了这一箭。萧垚收弓,再次手持画戟冲杀,那边北宫伯玉刚落马,还没来得及起来,这边萧垚如风杀至,画戟一荡一摆,逼开四面的叛军兵卒,纵马一跃,画戟戟尖就是一戳,“啊”的一声惨叫,画戟正中北宫伯玉的,萧垚就此用画戟挑起尚未完全落气的北宫伯玉,爆喝到:“首恶伏诛,降者不杀。”正在此时,得到消息的典韦和阎行两部人民陆续赶到,在三部人马的控制震慑之下,这一万余叛军纷纷跪地请降。

    首恶北宫伯玉、李文候都被诛杀,萧垚等人对追杀这些残余叛军也没有兴趣,将金城郡兵交给随军的军队校尉,任凭他们去安排后续事宜,萧垚等人径直回到金城。陈懿听闻北宫伯玉、李文候均被诛杀,非常高兴,当夜大摆筵席不提。次日,陈懿写好奏报快马送去凉州刺史左昌和洛阳朝廷。奏报之中,陈懿对萧垚等人大加赞赏,将一应功劳全部推给萧垚等人,陈懿这人还真是个至诚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