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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变脸》 “爱情也不是面包!”她冷冷嗤笑,“你有车吗?有房吗?有他这么英俊多金、出手大方吗?你看看你自己,有哪一点比得上他?”
不去看他脸上受伤的神色,甩开手,她冷傲地踩着高跟鞋,笔直地往公司门外赚没有回头,没有停顿,径直走到罗凯面前,亲昵地挽了一下他的手,双双坐上车子。
“阿洁——”
他在后面追了几步,腿上固定的钢板还没有取出,咬牙忍痛,跑起来,拼命地追着她,直到狠狠摔倒在地上。
跑车绝尘而去。
“不——”
失去最重要的人、最珍贵的情感,精神的支柱轰然倒塌,跌在地上的人,痛得流出了泪。泪水里,画面模糊、破碎得再也难以拼凑……
那一声悲伤痛苦的嘶吼,穿过时空屏障,依然清晰地回荡在舒洁耳畔。耳膜,脑子里嗡然作响,她霍然抬头,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床头柜上的电话,寂然无声。
豪华的双人,她形单影只地坐着,眼前,洁白的被单上,落了几滴泪水。回忆的碎片割来,心口,她独自沉浸在伤感的思绪中,久久、久久……直到客房门外响起脚步声。
咔!门把手被人徐徐转开。
的她慌忙抹干脸上的泪,抬头,看到罗凯打开房门,满身酒气走了进来,坐到沙发椅上,揉了揉太阳,醉醺醺地眯着眼,看看的妻子。
“眼睛红红的?背着丈夫在偷偷掉眼泪?”感觉有趣地笑了笑,他凑上前去看着她的眼睛,“你可不像一个会哭的女人!这是鳄鱼的眼泪吧?”
“去漱漱口。”他的笑话还是能让她立刻发冷。
掀开薄被单,她下床活动一下,果然,麻醉药效过后,手脚都恢复了知觉,可以自由走动。
“给你买了样东西。”
他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的霜一片片往下掉,“罗先生,我说过不再需要任何礼物……”
“嘘!”双指夹着一样东西,在她眼前一晃,他买来的居然是OK绷,“紧张什么,我又不会真的买条鳄鱼来陪你玩。”
“你耍够了吗?”知道他一直在耍人,她已经没有心思听他的冷笑话,转个身就往浴室赚“早点订机票吧,我想回去。”
“真的生气了?”拉住她的手,把OK绷贴到她的胳膊肘上,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受不了丈夫在外面鬼混?”突然凑到她耳边问:“是不是吃醋了?难道……你真的爱上我了?”
“天还没黑。”他做的是白日梦!
一拍额头,他恍然,“对了,忘了加两个字,你爱上我的大方!”这一回算是客气,没有直接提到钱,“就如同我爱上你的美貌。”
“这是……”她盯着箱子里叠得整齐的钞票,愣了一下,“这钱是……”
“给您的。”房主大方得很,整箱钞票往她面前推,“美丽的女士,您是凯介绍来的,我可以破例先付您酬劳,那么,现在该开始了吗?”
一口流利的地道美式英语,她能听懂,可是不明白对方的意思,还坐着发愣。
啪啪!
房主击掌唤了两个黑衣保镖进门来,疾步走到她面前,趁她发愣时,一左一右挟持着她的胳膊,推到里面的小房间。
拉起了窗帘的小房间里漆黑一片,闷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她被推进来,听到“哐啷”一声响,眼前忽然有了亮光,天花板上吊着一盏演出效果的舞台装饰灯,光线明亮,房间里的布置让人一目了然——
一个的铁笼子,铁门关上了,舒洁被推到笼子里锁了起来,和她一起关在里面的,那是……煽!
笼子里还有两条蟒伞
“听说你在印度和毒蛇打过交道?这两条是眼镜王涩毒性相当厉害,我让它们饿了三天。”
让保镖搬来椅子,房主舒舒服服地坐着,端起一杯威士忌,晃荡着杯中酒液,兴致昂然地看着笼子里的人与涩“演出开始了,美女与野兽!真够刺激!来吧,让我看看你精彩的蛇舞!”
受到陌生气味的刺激,感觉有危险靠近,两条眼镜王蛇昂起了头,嘶嘶吐信。
“谁、谁……谁说我和毒蛇打过交道?”吓得脸色苍白,舒洁抖着两脚,小心翼翼、一寸寸地往后躲,生怕惊动了笼子里的毒蛇。
“演技逼真!”真的把她当成了玩蛇人,房主期待接下来的表演。
“快放我出去!”看到蛇头转向了她的方位,长长的蛇身开始盘卷,冷汗从额头滑落,心腔里一阵阵,“会、会出人命的……”
有了紧张的气氛,房主举起酒杯,以示鼓励,“别担心,它们就算把你吃进肚子里,剖开来还是完整的一块!”
“我最怕蛇……”牙床直打冷战,看到其中一条眼镜王蛇的头突然往她这边探了一下,准备好了攻击的姿势,她白着脸,猝然尖叫:“救命——”
那种惊恐到了极点的惨叫声,不像是人类在正常状态下能够发出来的声音,房主听得愣住,突然感觉到不妙——这个女人不是在装,她真的怕伞
“快!把她拉出来!”
要出大事了!那个女人竟然瘫倒在了地上!
两个保镖慌忙往铁笼子里插入两根,阻拦蛇的攻势,引开它们的注意力,房主打开铁笼的门,急忙把人拖出笼子外。
“搞什么飞机?不会玩涩干吗还送上门来?”
十分扫兴,房主看看浑身瘫软在地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女人,她的脸上都惨无人色了,“真是可怜,吓得不轻呢!”